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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 第一百五十三章,14

小说:魔门妖女凭啥跟我恋爱(加料版) 2025-08-29 12:57 5hhhhh 7930 ℃

  美艳的女子却伸手将澹台洛水的手掌拽过来。

  在她的掌心一笔一划。

  澹台洛水能够感受到是一个简单的字:别。

  澹台洛水皱起眉头,“是别让我强大,还是……让我别知道当年的事情?”

  女子只是摇摇头。

  澹台洛水深深呼吸一口气。

  “您真的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女子看着澹台洛水不断的摇头。

  澹台洛水低下眼眸,“我知道的……他还在天墟,所以您不敢开口。这么多年,他或许早就不在乎这些事情了,毕竟看起来已经没人能威胁到他的存在……”

  女子甚至用哀求的眼光看着澹台洛水,似乎在祈求她不要继续说下去。

  澹台洛水握住了女子的手掌,她没有再说下去。

  只是定定的看着她低声道。

  “那些事情不是您做的,您不是弑师的那个人,所有人怕他,忌惮他,说不出真相。但是相信我,我会让天下人知道,这个世道没有颠倒黑白的道理。”

  她松开手,持剑。

  走向门口。

  不回头的澹台洛水似若是自言自语。

  “我会拿着剑,成为试炼第一,我现在不弱了……我会让他越来越害怕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 人生如戏

  昆仑宫,论剑台上。

  人头攒动,格外喧嚣。

  许多持剑的年轻人已经是跃跃欲试了,显然已经是迫不及待要展露自己的才华。

  他们交谈着,或者是紧张的等待着。

  “还有报名的没有!”

  一个冗长胡须的男子挺着宽阔的胸膛朗朗有声,在这个男子的身侧,还分布着几个面容肃穆的长者,都站在了论剑台的高台之上。

  没有人出声,似乎已经尘埃落定。

  于是男子微微低头,准备在手中的竹简上写下什么东西。

  但是也在这个时候。

  “我要报名!”

  有清丽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来,论剑台上的众人纷纷驻足望去。

  就看到了一个显得熟悉又陌生的高挑身影,持剑而来。

  她冗长的黑发,似乎都已经到了腰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

  看着她让人惊艳的容颜,一身简单的布衣,似乎是一种强烈的反差。

  出尘绝世的容貌和普普通通的衣衫,似乎不该出现在同一个女子的身上,但是偏偏出现了。

  有人疑惑的看过去。

  “她是谁?”

  “好像没有见过啊……”

  “这个年纪看起来也不像是新加入的弟子吧?”

  “不知道……但是门内有这么好看的女子,那也早就该知道了吧?”

  有人由衷的惊愕。

  “这不是……澹台洛水?”

  “就是那个上参剑壁二十年的澹台洛水?!她也不老啊……”

  “废话!人家上去的时候多年轻!”

  “她上去这么多年……什么时候下来的?难道说,她已经悟道了?”

  “说不准……可能是耐不住寂寞了吧?”

  有人却也是产生了由衷的怀疑与猜测。

  “装神弄鬼了二十年,现在舍得下来了?”

  “估计是再也装不下去了吧……”

  “时代如此变迁,二十年可以改变许多事,她该不会还以为一切都和她上去前一样吧?”

  “哪来的那么多英雄归来的剧情……想啥呢。”

  可是不管这些纷乱错杂的闲言碎语,她还是径直的穿过了人群,谁的目光也没有在意。

  一路掀起了地上的些许尘埃,终于是来到了那个男子的面前。

  “报名字。”

  男子定定的看着这个气质玄乎其玄,脸色十分冷冽的女子。

  “澹台洛水。”

  ……

  “真的是澹台洛水?”

  “还真下来了……”

  “她要参加论剑?”

  “这下有好戏看了。”

  “确定参加?”

  男子看着对方。

  澹台洛水只是简单的点点头,她的眼神和她的气质一样的冰冷。

  在男子登记名册的时候,她抬头,朝着斜上方的位置看了一眼。

  在那里,在云层的深处。

  屋檐的檐角仿佛若隐若现着。

  云层深处是一只怪兽么?还是一座偌大的宫殿?

  澹台洛水不知道,她也从未真的去到过,但是只言片语的传闻里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等着报你名字。”

  “是。”

  澹台洛水独自站在了一边,静静的等候着,很快她的出现就被人群的浩瀚给淹没,似乎再也无人在意她的到来,就和这论剑台上的芸芸众生一般,没有任何的特殊不同。

  似乎期间有人准备搭话,但是这个女子皆是闭目养神,眼睛都不睁开,渐渐的就对她失去兴趣,毕竟再漂亮的女人也不值得热脸贴冷屁股,谁还不是个天之骄子了?

  只觉得她这种仪式感拉满……万一落个不好的结局,那就是贻笑大方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直到。

  “澹台洛水!”

  论剑台上,有人高呼她的名字。

  澹台洛水睁开眼眸,空出来的中间平地上,站着一个高大潇洒的年轻男子,正微笑着望着自己。

  而那位说话的老者,缓缓道。

  “这是你的对手,他的名字是……”

  “无所谓,开始吧。”

  澹台洛水简单的话语,持剑一步一步朝着那名自视甚高的男子走去。

  这样的话,无疑十分的狂傲,引起了周围人的惊愕。

  而那名连名字都没有告诉澹台洛水的男子顿时失去了笑容,眼神微微眯起来。

  “很好,很快你就会知道我的名字。”

  “但愿。”

  澹台洛水一步步走来,右手持剑,左手握住剑柄。

  然后出鞘。

  她睁开眼。

  无情剑,有情剑已经不重要了。

  当男子朝着她疾驰而来,两步就要跃起,手中的剑宛如洪流朝着自己疾驰而来的瞬间。

  澹台洛水抬头,起剑。

  她看的很清楚,这看似宽厚湍急的洪流中心,其实不堪一击。

  发丝在空中宛如盘旋的荷叶,圆舞了一周,很快落在了她的肩背上,顺从的出落下来。

  收剑。

  “嗡……”

  剑气在空气中久久的呼啸,鸣颤。

  “铛……”

  澹台洛水身前的男子陡然的单膝跪地,已经是握不住剑了。

  他的手臂在流血,一滴滴的往下落。

  论剑台上,鸦雀无声。

  所有人看的没错,她只出了一剑而已。

  一剑而破敌,轻松写意。

  在仿佛云层深处的楼阁之中。

  捻着一枚白棋的男子没有胡须,也没有皱纹。

  看不出年纪。

  他只是偶尔偏过头看向窗外,然后缓缓的在棋盘上轻松的落子。

  似乎听着下头远处的响声,如天外人垂钓人间,偶尔倾听人间疾苦,是一种施舍。

  他突然笑了笑。

  “澹台洛水……好熟悉的名字。”

  再落下一子。

  “……啊,想起来了。是雪衣的徒弟啊……那就是我的师侄了?有趣,你说对吧?”

  他偏过头,而旁边没有人。

  只有一柄竖直向下,漂浮的剑。

  ——

  今晚的夜空并不灿烂,仿佛预示着明天并非一个好天气。

  而两个身影则是坐在了竹台的台阶上,有椅子不做,似乎也是一种任性。

  少年偶尔抬头,更多的时间是在玩弄手里的草结。

  而身旁的银发少女,更多的时候是望着天际,抱着怀中的薄毯子。

  “许念。”

  “嗯?”

  宁茴的眼眸在阳光下像是琥珀,在星夜里就如同明珠。

  哪怕许念说过宁茴胸大,宁缘腿长,其实在他心目里,印象最深刻的是她的眼眸。

  当她凝望着你,再糟糕的东西仿佛在她眼中都会变得美好。

  “最近沐姑娘经常去找你么?”

  许念想了想说,“也不算经常吧,偶尔。”

  “嗯……她跟我说了很多呢。”

  宁茴轻声说道。

  抱着怀中的薄毯,偏过头看着身边的少年。

  他平静的表情,就算夜风略过好像也波澜不惊,如这持久永恒的黑夜。

  “她很喜欢你,虽然没有提及,但是字里行间都在怀念你和她的过去。”

  许念扬起头,乌云深处,连星光都看不到一点,阴暗的过分了。

  月亮也躲藏起来,今日仿佛一切都很矜持,悄悄的生长,或者是冷漠的偷看。

  “我哪有什么过去,她怀念她的,我过我的。”

  宁茴笑了笑,似乎这样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她轻声说。

  “其实想说的不是这个……只是很好奇一件事情。”

  “什么?”

  “你说,如果我有轮回转世的机会,却没有了这一辈子的记忆。会怎么样呢?”

  许念偏过头看着银发少女漂亮的眼瞳。

  “会和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一样,全新的不同的人生,然后开始积累自己的故事自己的经历,有了爱和恨。”

  宁茴轻声说,“那如果我总是觉得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呢?”

  许念笑了起来,“很简单,照常过自己应该过的生活,完成既定的目标。”

  “可是这样的感觉就置之不理了么?”

  “既然记不起来,那就不要费心的去想起。遇到了就会想起,没有遇到,那就是最适合你的安排。不是每次的遗忘都代表逃避,而且逃避一定就是错误的么?”

  宁茴摇摇头,她声音有些感慨。

  “我只是担心……”

  “嗯?”

许念疑惑地看着少女。

  “担心遗忘并非是我主动的选择,或许我什么也不想忘记,只是被迫的忘记了。那样状况下的我会害怕,害怕我遗忘的,是最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怎么会遗忘。”

  夜风没有声息的穿过,经过树梢,经过落叶,沙土搬家,蚂蚁挪巢。

  宁茴却轻声说,“就是重要的才容易遗落,因为不重要的……谁又会记得它们的遗落,就连贼都只偷贵重的不是吗?”

  许念笑着伸手揉了揉宁茴的银发,将其揉乱。

  “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会旁敲侧击了?”

  宁茴脸颊微红,小声嘟囔着,“才没有旁敲侧击呢……只是真的好奇而已。”

  许念声线低沉,缱绻着沙哑,好听的就像是时光浸漫纸张,是静静流逝的声响。

  “实际上不存在永恒不变的东西。今生今世的海誓山盟也仅仅只是今生今世,说着好像上辈子就认识的人,其实谁都不确定。有些事情终于会遗忘的,轮回就像是一场大雨,把所有洗刷干净重来。”

  “可是这样很残忍不是么?重要的人,重要的记忆……全都消失了,从来没有得到过。”

  许念却笑着说,“可是犯过的错误,没有完成的遗憾也会归于空白。谁最后都会消失,这就是天地之间,唯一的公平。”

  宁茴伸手轻轻的拉住少年的手掌,不是为了温暖,只是她想这么做。

  她看着少年近在眼前的脸庞,轻轻的侧身过去。

  看着他混浊的眼眸。

  “可是我想记得你多一点,也想被你记住的多一点,贪心的想要下辈子都记得你,然后弥补这一生缺席的时间。”

  许念看着自己手背上的手掌。

  她的味道芬芳,他看着少女粉嫩的嘴唇在靠近。

  她的眼眸率先闭上了。

  少年轻声说,“人生如戏,可是你的戏份还没有谢幕,你……唔……”

  没有说完的话,淹没在了两张亲密无间的嘴唇里。

第一百一十四章 晚星就像你的眼睛

  乘着夜风的呼吸,如晚星的眼睛。

  许念看着近在咫尺,嘴唇闪耀光泽的银发少女,他似是无奈的说,“话还没有说完,干嘛呢?”

  面前这个亲吻自己越来越主动,越来越擅长亲热的少女也只是脸颊微红,似乎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行为,不再为一点点小的便宜而抑制不住的狂喜,最多也就是心里偷偷的窃喜。

  只是这样的窃喜已经是挂在了脸上,几乎无法掩饰。

  “不想听到你违背本性安慰我呀。”

  “现在很厉害嘛,你怎么知道我会说安慰还是突然的一个转折?”

  “唔,其实不知道,可能我希望是安慰吧。”

  “希望安慰为什么不让我说完呢?”

  “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再多的安慰也不会让事情发生改变不是吗?既然如此,那就做当下最想做的事情,亲你抱你都属于这些事情的范畴哦。”

  宁茴微笑着,微风会带起她银亮的长发,可惜今晚没有星辰,月光都暗淡。

  让许念重新确认了一遍那个道理,生命越是短暂,绽放的就越是美艳。

  他双手撑着地板,让身子后仰,这样混浊的眼神就能看向天际的乌云。

  乌云有什么好看的,又不会跑出来什么东西……除了雨水或者第二天的阳光。

  “你打算怎么对待沐姑娘呢?”

  她突然重拾话题。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下没有什么话好说,亦或者对于自己的攻势,少年一如既往的没有回应,所以就不得寸进尺的乖巧。

  许念眨了眨眼睛,“还能怎么对待呢,她不对我动手就谢天谢地了,你不会以为我能反抗什么吧?”

  宁茴却偏过头看着少年,“为什么不能反抗呢?”

  “她很厉害的。”

  “你更厉害。”

  宁茴言之凿凿的说道,像极了一个因为爱意,所以连崇拜都显得盲目的烂漫少女。

  “我厉害个鬼。”许念微笑道,宁茴轻声说。

  “因为偏爱就是最厉害的武器,以至于你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让她去死呢?”

  “……虽然很没人性,但是你可以试试,她说不定真的愿意。”

  宁茴这么说道。

  许念叹了口气,“有的时候搞不懂你们女人,时而赤诚,时而薄情寡义。有的时候盲目到冲昏头脑,有的时候又精明冷静至极。”

  宁茴轻声说,“每个人都是这样的……那你会是那种呢?”

  许念想了想说,“我还用说?肯定是薄情寡义的。”

  “才不是,你要是薄情寡义,就该在我第一次的时候要了我后,就再也不出现了。”

  宁茴脸颊微红的说,许念看向她,用奇怪的眼神,“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是怕你妹妹事后砍我,不然我现在都吃干抹净了不早跑了?”

  银发少女涨红了白皙的脸庞,埋怨的瞪着许念,“不要破坏我的美好幻想啊。”

  “我又没有满足你幻想的义务……”许念调笑着说道,只是宁茴能听的清清楚楚,其中的冷漠情绪几乎是荡然无存。

  大概是他心情很好的一天。

  “如果……我说如果。”

  宁茴轻声说,许念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对方自己在听着。

  少女看着黑夜,没有尽头的黑夜,也或许哪里都是尽头,都是壁垒与业障。

  “如果我能好的话,出现了这样的奇迹……我们会怎么样呢?”

  她问道。

  在绝望的处境之中,保持希望似乎也是一种天性。希望有的时候不会改变结局,但是能让人真的短暂的开心一阵。

  许念没有刻薄的言语,他也不是喜欢无时无刻都用言语伤人。

  只是说,“或许还是像现在这样吧,能有什么改变呢。”

  “现在这样……”宁茴嘟囔着,然后试探性的问,“纠缠?”

  “你好像定义的很清晰啊,这还不是你的功劳?”

  少年的反问带着些许嘲讽,只是这样的嘲讽只会让宁茴羞怯,不会让她难过。

  “我只是……只是想起你的理由是我身体扛不住,就想着身体如果能好起来能多多让你……”

  “那到时候方圆百里,十二洞天的天才全都挤破门槛都要一亲芳泽了,我可当不了挡箭牌。”

  “那还是不好起来了。”

  宁茴低声说道,微微低头,把脸颊埋入双腿。

“现在不是可以勉强一次了嘛。”

“许念~~别说了……小坏蛋……”

  许念好笑的看着少女委屈的动作,他伸手,想要揉乱对方的银发。

  反向撸猫以及将少女的头发弄乱都是许念恶趣味的爱好,只是少年一伸手,原本坐着好好的宁茴直接倒在了许念的怀中,简直像是冲撞,速度很快,让许念还恍惚了一下。

  然后才察觉到又中了这个少女的小心机。

  现在的宁茴还会因为这点小事而伤心么?

  显然不会。

  所以啊就是小套路而已,靠在自己怀中的少女没有抬头,但是许念大概知道她在偷笑。

  偷笑聪明如此的自己,也会中计。

  许念将手收回来,顺便揉乱了她的银色长发。

  “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得意的?”

  “人和人的快乐不相通啊,有些人因为腰缠万贯而开心,而我就是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开心。”

  “嗯,如果你好了会开心点么?”

  “当然,只是我开心的原因是因为……”

  “好了,今天的甜度有点超标了,我暂时吃不下了。”

  许念阻止了对方即将说出口的缠绵话语。

  “哼。”

  宁茴张开嘴,然后在许念的胸口咬了一下。

  许念低头看着她,看不到被长发遮掩的琥珀色眸子,却能看到她的鼻子,她的嘴唇,她锁骨往下的,幽深的胸线。

  “嘶……很疼的。”

  “我才没有用力呢。”

  “可是我又没有胸,扛不住。”

  许念显得十分斤斤计较的说道。

  于是宁茴抬起头看了一眼许念,她琥珀色的眼眸正在审视自己一般,许念突然觉得,这双眼睛或许能看穿许多的迷雾,包不包括自己眼里的混浊呢?

  然后她在自己的怀里坐起身,银色的长发在背后泄落。

  她下了一层台阶,然后软软的跪在下一层的台阶上,抬头看着许念。

  双手已经放在了衣裙衣领的位置,她稍稍的往下拉开。

  露出雪腻的大块肌肤,漂亮,形状饱满,弧线完美。

  “那你要还回来么?”

  她问道。

  她可太会了。

  许念如此想到,因为这并非是宁茴的异想天开,而是他低头的那一瞬间,看到了画面之后,的确产生了一些下流的想法。

  所以才会说出那样显得斤斤计较的话,她读透了。

  许念低头双手搭在了膝盖上,没有立即动手,而是说。

  “你怎么这么会呢?”

  宁茴红着面庞,似乎连雪白的胸口都微微泛起嫣红,明明许念还没有动手。

  “因为你喜欢的样子,我都要有……”

  “不用了,保持你原来就很好,不属于你的不要强求。”

  许念如此说道。

  “哦……”

  少女有些失望沮丧的准备松手,却听到了少年的下一句话。

  “你这么下面,我怎么咬得到?”

  宁茴错愕的看着他,依旧混浊的眼眸,平静的面目,和他说出来的话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双腿有些软了,即使他还没有动手。

  “那我上来一点,给你吃……”

  于是少女挪到了许念张开的双腿前,更近了一点,看的更清晰了一点,甚至是雪白硕乳肌肤下隐约可见的青筋脉络。

  最是让人血脉喷张。

  可是哪怕就差送到眼前了,许念也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宁茴。

  “别跪着,我不喜欢。”

  “哦……”

  宁茴咬着薄唇,她似乎有些明白许念在干嘛了……难道他连自己因为这样的对待而开始感到兴奋都能想得到么?

  还是说……其他的少女也喜欢被许念这么对待?

  带着一点强迫,仿佛被征服的感觉刺激着自己的心头。

  她颤巍巍的起身,几经踉跄,可是许念都只是看着没有伸手,看到她站在自己的面前,依旧保持着拉着衣领的动作。

  这样的画面充满了别样的诱惑,是一种扭曲的欲望。

  人就是这么奇怪,越是克制的人,就越是无法抵抗极端的趣味。

  许念微微抬起头,看着宁茴已经红的快要滴下血来的面庞。

  “太远了,捧近一点。”

  “唔……”

  宁茴不堪的发出了轻吟,即使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在说话, 只是看着自己。

  可是感觉着在他眼里的自己正在捧着自己的雪峰无可救药的靠近,宁茴心中就越是潮湿不堪。

  欲望是个漩涡,会将人不断的吸引进去,越发的沉沦。

  无法挣脱。

  她也没有想过要挣脱,他喜欢……自己也喜欢,那就好……

  这么想着,她的脸上就更带一点屈辱的神色,因为她知道,这会让他更加的兴奋。

  直到蓓蕾碰到了他的鼻尖。

  香味会钻进他的鼻子,而他每一寸炽热的呼吸,都会让自己微微颤抖的时候。

  她开口,声线都在颤抖。

  “可以了么……”

  明明连他的眼睛都快看不到了。

  但是他的话还在继续,朝着自己的胸前喷吐炽热的气息。

  “衣服隔着,咬不到。”

  “……唔,欺负人……呜呜。”

  宁茴发出了似若悲鸣的声音。

  可是手掌却老老实实的将衣领拉开几乎变形的弧度。

  于是再也无法遮掩那两团柔软饱满的硕乳。

  当她感觉到了娇嫩蓓蕾微微刺痛的感觉,她的忍耐终于决堤,双手抱住了少年的头。

  “不带咬的……呜呜呜。”

  “你敢说你不喜欢?”

  “继续吃吧~~别说话……”

PS:既然都两点了,那就该来点深夜该看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如果思考会有声音(月票加更18!)

  为期五天的比试结束了。

  坐在椅子上的澹台洛水送走了最后一个前来‘探望’自己的同门。

  这几天多了起来。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自己从参剑壁下来参加的第一场宗门论剑就拿到了第一。

  但是稍微的受了点伤。

  也不是特别严重,只是在外人看来,这个女子多少要静养十天左右了。

  看起来十分的惨烈,不过那天最后决出第一的论剑比试上,双方也就出了几剑而已,最后是以伤换伤。

  屹立不倒的澹台洛水让对方伤的更严重,当场就失去了作战的能力,甚至连起身都做不到。

  当然,这种事情没有人会埋怨。

  昆仑宫的规矩就是如此。

  私下的决斗不被允许,但是在论剑这件事情上,哪怕是死了,都没人会追究。

  怕死,就不要上论剑台。

  而如果是没有深仇大恨,也不会有人真的下死手,毕竟犯不着也没必要,落个嗜杀的名声也不好过。

  至于自己受伤的事情……大概在旁人眼里也十分正常吧?虽然澹台洛水的确可以多缠斗一会儿,让自己不会出现任何的危险,不至于以伤换伤,但是她还是选择了这么做,不是怕麻烦,她有自己的考虑。

  因为……时间快到了。

  外头的阳光灿烂,照耀着翠绿的枝头。

  窗户外一片金黄。

  她看着自己无力的右手,勉强笑了笑。

  “或许只是个玩笑,他当时不好说……其实压根不敢过来呢?”

  毕竟……从那天之后,对方就再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倒不是澹台洛水多么想念,只是无形的压力落在心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降临,最是让人措不及防。

  如果再次出现会如何?如果再也不出现了,那又如何?

  这些问题澹台洛水都想过,只是暂时没有办法得出准确的答案,有些事情总得发生了才会知道。

  但是永远不发生就要活在自己心底了。

  总该有个了结啊,澹台洛水轻轻的叹了一声。

  “其实还是别来的好……”

  “那我走了。”

  “……”

  房间安静的好像落下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澹台洛水站在那里,面对门口。

  然后一点点的,显得僵硬的转过身来,不敢置信的看向身后。

  熟悉的玄狐面具,熟悉的玄服,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声音……

  他就懒散平静的搭着二郎腿坐在了自己的床沿。

  虽然让一个并不多么熟悉的少年坐在自己的床上是很避讳的事情,但是澹台洛水此刻根本无法去想,去在乎。

  因为她怎么都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又是如何进入自己房间的。

  一点声音都没有……预兆也没有。

  难道……只是刚刚吹过窗外的那一场风?

  他的实力,到底是什么地步?

  这些都让人浮想联翩,也让澹台洛水警惕无比。

  “……你什么时候来的?”

  她张了张嘴,问出了一句废话。

  而许念同样给予了她一句废话回答。

  “刚才。”

  “……你都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

  不确定,有些忐忑的问题。

  他一句话点醒自己很容易,他神不知鬼不觉进入昆仑宫很容易,那么要杀了自己,让自己没有一点反抗,或者是毁掉自己,应该也是相当容易吧?

  戴着玄狐面具的少年懒散的点点头,似乎下意识的忽视了自己所坐的位置。

  “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

  对于自己想不想自己来,许念压根不在乎,他想来就来,不想来了就不来,谁管的着?

  “抱歉……我只是随口胡说的。”

  “没事,自言自语的时候一般都是真心话我知道的,如果你要是能聪明到知道我来了,故意说给我听的话,那你比我高一层。”

  “不敢……白先生。”

  许念双手踹在衣袖,戴着面具更像是一个小老头。

  反正没有什么仪态也是他的本性了。

  “倒是记得这个称呼啊。”

  “不敢忘了,毕竟白先生是我的恩人。”

  “小事而已。”

  澹台洛水显得更加小心谨慎,“对您来说的确是小事,但是对我而言,是再造之恩。洛水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既然不是,还念着我最好别来?”

  面具后的声音,似乎有些讥讽。

  澹台洛水觉得这样的情绪对自己很不利,她下意识的就往地上跪去。

  “请白先生原谅,那是我……满口胡言,嘶……”

  下落的身子却有些僵硬的停止了,似乎是牵动到了什么伤口,她冷汗直流。

  “受伤了?”

  许念的声音传了过来。

  澹台洛水下意识的点点头,然后抬头看向面具少年。

  “是……前几天的论剑,最后一场受了点伤。”

  她感觉得到,眼神在审视自己,至于来自谁,不言而喻。

  她心虚起来,但是很快想到……人心是最隐蔽的东西,再厉害的人也不可能真的一眼就能看穿……

  “看起来很严重的伤,应该是帮不上忙了,可惜了。”

  听到对方似乎有些惋惜的语气,澹台洛水不知道对方说的是真是假,她只是按照预设好的话语回答。

  “没关系……不是很严重,如果能帮得上忙,洛水在所不辞。”

  她听到了起身的声响,抬头看着对方缓缓走过来,来到了自己的面前。

  半蹲着的澹台洛水望着仿佛居高临下的面具少年,感受到了莫名的压力,这是一种……近乎碾压的姿态。

  似乎无论从心理还是从实力方面,他都有着足够的压制优势。

  “起来吧。”

  在让自己紧张的压制之后却是这样平静的话语,他伸出手来,握住了自己没有受伤的玉臂。

  将自己轻轻的搀扶起来。

  澹台洛水却有些急切的说,“我说的是真的……没有什么关系。”

  “受伤了,就不能帮我忙了。”他却自言自语起来。

  “白先生?”

  “时间恰恰好,是在我要来的这段时间。”

  “……白先生您别多想,我……”

  “是我多想还是你多想了,所以做出了没有必要的事情?”

  他的面具面对自己,澹台洛水能看到一双混浊的眼眸。

  虽然混浊,却不显得苍老。

  只是没有多少朝气而已,看上去……不年轻。

  而比起这些,澹台洛水更在意对方的眼神,虽然不清楚,但是……她觉得自己的心思真的被看破了。

  没来由的紧张,心跳在加速,呼吸却不禁屏住了。

  面前的面具少年还握着自己的胳膊,他和自己的距离很近,身上并不难闻有些特殊的气息却钻入了女子的鼻子,直达脑海。

  他低声说。

  “为什么是没有必要的事情呢?因为我从来就没有想着要你帮什么忙,如我所言,准备一把刀,然后带我到地方就可以了。你伤不伤我都会这么说。”

  “……”

  澹台洛水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也没有办法继续说出为自己辩解的话来。

  他略带嘲讽的话语如针刺一般落在自己的心底。

  “有的时候愚蠢或者聪明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喜欢自作聪明的人,让人讨厌,而且容易犯错。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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