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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真心

小说: 2025-08-29 12:57 5hhhhh 2010 ℃

“知道吗,你现在看起来像一件艺术品。”

“那也是……你的手笔。”

柔软的狼毫沾着颜料,由着身后那人的力道,或轻或重地落到自己肩胛骨上。

芙拉薇娅闻得到那人手里调色盘的气味,但更多的还是身后那只不可一世的火烈鸟的香水味,张扬热烈的橙花香,和她本人一样锋芒毕露。

空调的温度或许有些过于低了,芙拉薇娅因寒意而微微发颤,但她也知道自己不应该打扰正在专心作画的大艺术家。

赤裸的芙拉薇娅面对椅子靠背坐着,光洁白皙的后背完全裸露在加拉蒂亚面前,任由她描绘。

暴露在空气在的感觉并不好,因寒意兀自勃发的乳头颤巍巍的,这让芙拉薇娅更加难堪。

涂了深胭脂色指甲油的纤细手指抚过自己的肋骨,再毫无犹疑地按住那处朱红,芙拉薇娅竭力忍住快慰的声音,回答她的是一声轻笑。

“别心急,我的蝴蝶,快完成了。”

柔软的唇瓣落在后颈那处紫色中心三角标记,提醒着芙拉薇娅,自己是身后那人的所有物。

加拉蒂亚拉开了距离,重新手执画笔为芙拉薇娅后背上的蝴蝶填色。

当然得是紫色,配上宝蓝色的花纹,和以前这人身上的颜色一样。

其实加拉蒂亚乐见于芙拉薇娅赤裸难耐的模样,那过分低温的空调正是自己的坏心眼。

可惜那人似乎有些体寒,被冷得直打颤,甚至有些影响到自己落笔,加拉蒂亚这才大发慈悲按着空调遥控器,调高了两度。

这次落在后颈的是那人的尖牙,撕咬着自己的皮肤和血肉,留下凹陷的牙印,好在没有破皮,芙拉薇娅还是没忍住闷哼了一声,乳尖又被那人掐着,硬得发疼。

“我还以为,蝴蝶不会怕冷。”

“变温动物才更容易被冻死,不是吗?”

芙拉薇娅微微喘着,那人正用指腹搓着自己敏感难耐的乳头,全然不顾会弄花她自己亲手在自己肩胛骨绘上的蝴蝶。

“还是这么巧舌如簧,我不喜欢。”

下巴被掰着面向她,舌尖被咬破,血腥味弥漫在嘴里,铁锈似的气味让芙拉薇娅很不喜欢。

但奖励似的舔舐又落在唇瓣上,抚平自己略显干燥的嘴唇。

“不要用反问句回答我,这是你的第一课。”

“唔……”

被吻得七荤八素,芙拉薇娅脑子里却还是背上加拉蒂亚没画完的蝴蝶——加拉蒂亚眼中的自己究竟是何种模样,她很好奇。

“不要、在这里……你还没、画完…”

蝴蝶的嘤咛一字不差地落到加拉蒂亚耳边,只让她坏心思愈演愈烈。

“下次吧,现在我想要别的东西了。”

被打横抱起摔在床上,芙拉薇娅闷声吃痛,却在心疼那些抹在床单上的颜料——加拉蒂亚不知疲倦地画了六个小时。

“在想什么?”

加拉蒂亚俯身吻她,手指扣着她的指缝,十指相扣着,不教她有逃脱的机会。

“在想他们说得对,天才都是古怪又难以琢磨的。”

芙拉薇娅抬眼看她,眼睛明亮得像是天真无知的孩童。

“是啊,那你为什么不逃走呢?”

加拉蒂亚掐着芙拉薇娅的腿根,用力了些,掐出粉红的指印,那人的大腿被迫打开,狼狈地吐出些暧昧不清的液体。

“因为我只有你了,女士。”

“我睁开眼时第一眼看到的是你。”

芙拉薇娅低笑出声,肆意张扬得像是以前那位棋手,但加拉蒂亚知道,欧泊的那只眼睛已经永远被崩溃症夺走了。

现在在自己身下的只是被赋予了新灵魂的空壳。

于是涂着深胭脂色指甲油的手指有些粗暴地挤进那处淌着水的裂缝里,紫发如瀑的人儿难捱地喘了一声,水光潋滟的金眸带了些不知所谓,“你会对你创作的艺术品产生感情吗?”

“你觉得呢?”

加拉蒂亚的手指进得很深,逼得芙拉薇娅不得不伸手捂着将要吐出不知廉耻的喘息的嘴唇,那人的指甲抠着肉壁,细小的、尖锐的疼痛被过量的快感钝化,不甚清明地被芙拉薇娅感知。

可她的腟腔还是恬不知耻地亲吻着、纠缠着那人的手指,又被指节近乎无情地撞开,莫名其妙的快感在腟道越积越多,芙拉薇娅终究是受不住,或轻或重的闷哼从喉咙里漏出来。

“轻点、轻点……”

涂着深胭脂色指甲油的手指于是挤进自己的嘴里,捏着自己的舌,再松开,意思是让自己舔。

芙拉薇娅闭着眼睛,只用舌头勾勒加拉蒂亚的手指,舌尖抹过指尖,舌苔覆上指节,自己见过她的手执笔绘画,也见过她的手进出自己的身体。

“好紧,喜欢被这样对待吗?”

手指退出去,带出软肉挽留她的水声,芙拉薇娅还被嘴里的手指搅得无法出声,那人已经握着自己的腿根把腿心打开到最大,被淫液浸得水淋淋的穴口翕张着,食髓知味地把那人的两根手指都纳进去。

饱胀感和快意爽利地逼着芙拉薇娅拱腰,恨不得把加拉蒂亚的指末都吃进去,这回加拉蒂亚却没说什么,只是低头舔芙拉薇娅嘴角溢出的津液,撤出她嘴里的手指。

腟腔里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戳弄那个紧闭的小口,粗暴的顶弄反而激起那儿微不足道的快感神经,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意涌上脊髓,芙拉薇娅忍不住伸手掐加拉蒂亚的手腕,祈求她放过自己。

“你捏痛我了,蝴蝶,该怎么补偿我?”

但那手指又深又重地撞进身体里,修剪整齐的手指抵着那儿,和着钝痛的快感把芙拉薇娅飘飘然地托上浪潮的顶端,连加拉蒂亚的话都应不了,只是咬着牙弓腰去了,黏糊的淫液沾了加拉蒂亚一手,那人又随手抹在自己腿根,从跪在芙拉薇娅腿间的姿势起身。

芙拉薇娅还在平复呼吸,胸腔起伏着,微微抬头却看见加拉蒂亚正在扯下她自己的丝绸内裤,晶莹剔透的液体不甚清明地悬在布料和她的下体之间,芙拉薇娅听见自己咽了口唾沫。

那片薄布被加拉蒂亚的虎口卡着,牵引至脚踝,再利落地甩在床单上,那人俯下身来,笑吟吟的,“想好了吗,怎么赔我?”

“你已经想好了,女士。”

芙拉薇娅伸手扶着她的胯,顺着她的意,看那人小心翼翼地坐在自己肩上,扶着床的靠背,缓缓沉下身来,把湿润的穴口送到自己嘴边。

舌苔顺势碾过火烈鸟勃发的阴蒂,身上的人一颤,支撑的力度小了不少,芙拉薇娅感觉得到她正在放松,只是变本加厉地让舌尖钻进她的腟腔,把那肿胀充血的阴核含着吮吸。

加拉蒂亚的轻哼重了几分,手指不自觉地插进蝴蝶紫发之间,又好像是为了维持她那份高傲与矜持,那人往上挪了些位置,让芙拉薇娅被迫接受她的全部。

鼻翼间是那人的气味,嘴里是那人的体液,舌尖搅弄的是那人最脆弱的地方,芙拉薇娅只是抬眸,又阖眸,咽下那人好似舔不净的淫液,退出腟道,让舌苔重重碾过抵着自己的阴蒂,插在发间的手不自觉用力起来,最后难捱的喘息还是漏了出来,像是被雨浇湿的火烈鸟,湿润地发出啼鸣。

那些丰沛的汁液被芙拉薇娅一滴不剩地舔舐干净,加拉蒂亚才从她身上下来,腿还发着软,芙拉薇娅想伸手去扶,又被推开绊倒在床上,还来不及起身,那人又压上来吻自己的唇,分不清是依赖还是变扭——加拉蒂亚的确有些许不甘心自己被这蝴蝶操得太过舒服。

道歉的词句被吻堵在喉咙里,芙拉薇娅也只能随加拉蒂亚的心意,被她越吻越深。

其实加拉蒂亚的吻技很差,只会一股脑地把舌头塞进来,胡乱地舔自己的牙龈和齿面,乱七八糟的,像她的艺术。

但无所谓,芙拉薇娅喜欢。

唇舌分离,舌尖上还余着藕断丝连的银丝,芙拉薇娅乖巧地伸着舌尖,低眉顺眼地望着加拉蒂亚。

但加拉蒂亚很清楚,芙拉薇娅决不会是一条这样温顺的狗,哪怕是现在的她。

那人丢下眼神湿润的自己,赤脚踩着木质地板到房间角落的衣柜翻找着,扔给自己一件衬衫,带着些莫名的恼火,“洗干净了再穿上,等会出来吃饭。”

“好。”

芙拉薇娅简单应了句,还想说些什么,那人已经甩了门出去了,大概是回房间洗漱了,徒留蝴蝶在原地振翅,思索着什么。

重新收拾好自己,加拉蒂亚百无聊赖地摆弄着餐盘,心里却在想,自己上次亲自下厨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正这么想着,自己的蝴蝶推了门出来,熨好的衬衫套在她身上莫名添了分妩媚,但大抵还是因为胸前敞开的衣领。

“扣不上。”

芙拉薇娅觉察出加拉蒂亚疑惑的目光,指了指胸前,回答她。

那人叹了口气,示意自己坐下来。

桌上是再普通不过的意大利菜,却也十分需要费心思,番茄肉酱意面,黑椒牛柳,甜品,和两杯倒好的葡萄酒。

还有一道有些格格不入的,火腿蜜瓜。

“……这好像不是你经常吃的?”

芙拉薇娅坐在加拉蒂亚身边,带着不确定问出口来,那人却并不回答,只是用指腹摩挲杯壁,用芙拉薇娅听不到的声音呢喃了一句,“你真的不记得了……”

还没来得及拿起餐叉,芙拉薇娅又被加拉蒂亚揪着领子亲吻,唇瓣相触片刻便分离,那人低着头,自己看不清她灰绿色的眼睛。

这大概是芙拉薇娅第一次在没有加拉蒂亚的允许下碰她,可她掰着火烈鸟的颌骨,用舌轻柔地舔舐她的嘴唇,她闭着眼,加拉蒂亚看不出她的情绪。

冰冷的液体被浇上头顶,芙拉薇娅才惊觉自己的僭越,雪白的衬衣上蜿蜒着石榴红色的酒液,也顺着身体的曲线陷入沟壑,漫过腰腹。

但那人又缠上来拉扯胸口本就大开的领子,埋在自己胸口舔吮那些酒渍和自己的乳肉,眼尾发着红,青灰色的眸子里蓄着某种不甘,芙拉薇娅有些不知所措,只得解开衬衫剩余的那些扣子,敞开衣襟,任君采撷。

涂着深胭脂色指甲油的手握着芙拉薇娅的胸乳,指间溢出的雪白乳肉和深色的指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粗暴按下的红印让这对比更加强烈,芙拉薇娅突然在想这在加拉蒂亚心里算不算艺术。

可她不敢问,加拉蒂亚现在已经在生自己的气了。

软绵的乳晕被这样对待,自然是不知羞耻地勃发挺立起来,抵着加拉蒂亚的掌心,发着硬,不出所料挨了加拉蒂亚一巴掌,反而颤巍巍地红肿着,更惹人怜爱了。

“先吃饭。”

但加拉蒂亚松开了芙拉薇娅,贴心地给她扣好纽扣,连着胸口的扣子都一一仔细系好,勒得芙拉薇娅有些难受,只好温顺地用脑袋拱加拉蒂亚手心,问她能不能解开胸前的扣子。

并非多么过分的请求,修长的手指从善如流地解开了最上面的三颗扣子,却成了纵容劣犬的开端。

芙拉薇娅坐在加拉蒂亚腿上,带着葡萄酒醉人的、馥郁的气味,贴近豢养自己的“主人”,澄黄色的眸子里只带着湿润的诚恳,却不容拒绝似的用腿根蹭着加拉蒂亚的大腿,“你还没喂饱我,女士。”

湿润的触感从大腿的皮肤反馈给加拉蒂亚,她知道这整日被自己寻欢的蝴蝶又恬不知耻地来了感觉。

“现在的你……倒是有点像她了。”

芙拉薇娅第一次从加拉蒂亚眼睛里看见欣慰,又或许,不是第一次。

但劣犬的愿望没有被纵容,加拉蒂亚只是用餐叉叉了一块火腿蜜瓜喂给芙拉薇娅,“你会喜欢的。”

甘甜咸香,的确是自己喜欢的味道。

芙拉薇娅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老实起来,抱着加拉蒂亚的脖颈抵着她的额头,低声问她,“为什么不责罚我?”

但欺诈师知道她问的不是这个,她想问自己,为什么不把自己当做一条不听话的狗那样规训。

“我有我的规矩……你也有你的。”

加拉蒂亚也叉了一块给自己吃,其实她不太习惯这种味道,但她知道芙拉薇娅肯定喜欢。

“我会越来越贪心的。”

芙拉薇娅轻声道。

“那再好不过了。”

魔术师轻笑出声。

芙拉薇娅挣扎着要从加拉蒂亚怀里下来,只是被握着腰坐稳在她胯上,“怎么躲着我?”

芙拉薇娅只好叹口气,老实坐在她光洁的大腿上,“你不该对我这么……”

“纵容?”

加拉蒂亚饶有兴趣地举起酒杯,这次却没让冰冷的酒液倾倒在芙拉薇娅身上,只是倾斜杯壁,示意让芙拉薇娅喝。

香醇的石榴红酒液顺着重力淌进蝴蝶的嘴里,喉头耸动,让加拉蒂亚想起来方才那人也是这样咽下自己的东西的。

酒杯倾倒,加拉蒂亚啜饮了一口,掰着眼神复杂的蝴蝶吻她,吻得突然,酒液没有悉数度给那人,不小心从嘴角溢出的石榴红色液体,滴落在芙拉薇娅胸口,晕染了一片布料。

像战场上中弹折翼坠落的蝴蝶。

“咳……”

芙拉薇娅捏着加拉蒂亚肩上滑落的衣领,平复着呼吸,轻微地咳嗽起来,加拉蒂亚伸手轻抚她的脊背,这时候反而惋惜起那个没画完的蝴蝶了。

“再不吃就冷了,能让我亲自下厨的人可不多。”

加拉蒂亚用餐叉叉了一叉子意面,转动叉子,卷起意面,示意芙拉薇娅张嘴。

知道自己拗不过加拉蒂亚,芙拉薇娅只好低下头去,温顺地咽下口味经典的主食。

加拉蒂亚喜欢芙拉薇娅这幅温顺模样,但她不希望芙拉薇娅是一条温顺的狗。

自相矛盾又统一的命题,的确为她收留,或者说,掳走芙拉薇娅的生活添了不少乐趣和烦恼。

加拉蒂亚走了神,再回神,眼前是嵌着蝴蝶瞳孔的琥珀色眸子,跟以前那人一样令人琢磨不透——加拉蒂亚恍惚间以为面前的就是原本的她。

“不是说快冷了吗?”

芙拉薇娅亲昵地用脸颊蹭加拉蒂亚,手指覆上那人握着餐叉的手的手背。

那人不为所动,反而与自己拉开了距离,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趁自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的时候,把自己摔在椅子上。

天才都是古怪又难以琢磨的。

面前的人微笑着,跟她在魔术秀上的笑容一样完美无缺,灰绿色的眼眸里是和她的心性如出一辙的高傲。

芙拉薇娅仰着头轻喘,从善如流地把大腿打开,用小腿肚蹭加拉蒂亚的手背,被晕染了石榴红酒液的衬衫遮不住她已经有些润的下身。

加拉蒂亚附在她耳边,低语着,“乖,自己做,做完了给你奖励。”

而后那股龙涎香和香草的木质调香味便离开了自己,那人重新拉开椅子坐在自己旁边,还贴心地挪了下自己的椅子,好让她看得足够清楚。

欺诈师已经拿起餐叉享用她的厨艺,又为空了的酒杯斟满石榴红的酒液。

芙拉薇娅知道那是她在等自己执行她给自己的指令。

但芙拉薇娅的确不是温顺的家犬。

她夺过加拉蒂亚扶着餐盘的手,倚着加拉蒂亚的肩半眯眼眸自渎,手指又重新被温暖湿润的软肉包裹,加拉蒂亚握着餐叉的手顿了顿,回头瞥了一眼埋在自己肩窝低吟出声的蝴蝶,又默不作声地继续用餐。

手腕被那人握着,毫无章法地往深处戳弄,加拉蒂亚面上虽然还若无其事地嚼着牛柳,手上已经觉出芙拉薇娅握着自己的手顶到了平时的位置,却碍于姿势变扭,不好用力,只能徒劳地收缩甬道咬着自己的指节,扭着腰低喘着,似乎是期待自己心软。

加拉蒂亚放下了餐叉,却近乎残忍地把手指从那人温暖的腟腔抽出,莞尔一笑,“你能做到的,我的蝴蝶。”

穴口翕张着,粘稠的水声徒劳地回味着方才被加拉蒂亚插入的快慰,芙拉薇娅咽了口唾沫,凑上去吻加拉蒂亚的锁骨,“记得给我奖励,女士。”

她笑得狡黠,好似方才那副低眉顺眼的模样都只是装模作样。

但她的确毫不犹疑地把右手的中指纳入体内抽弄起来,左手勉力握住乳球揉搓硬如石子的那点,甚至不再咽下那些快意暧昧的吟叫。

都说自己才是自己最好的情人,芙拉薇娅也不例外。

她知道手指该进到哪个位置才最方便发力,她知道里面哪块软肉经不住抠弄,她知道抵着子宫口的顶撞能恰好让手指贯穿整个甬道,她知道怎么才能让掌骨关节凸起处恰到好处地碾过自己兴奋勃发的阴蒂,她知道快感窜上脊髓的阈值究竟在哪会让自己高潮。

她也知道加拉蒂亚虽然漫不经心的,但她淡漠的灰绿色眼眸从来没离开过自己。

于是紫色的蝴蝶把自己送上高潮,曲着颈子像漂亮的天鹅,不出所料得到一个落在脖颈上的吻。

那份张扬的橙花香又回到了自己身边,芙拉薇娅想。

像弓那样绷紧的腰被轻抚着放松下来,小腹一热,吐出些带着自己体温的热流,芙拉薇娅才记起来把手指拿出来,被握着手腕细细舔去那些淫液,芙拉薇娅反倒有些好笑,用指腹抵着那人舌的正中,再把拇指也摸进去,抚摸高傲天才的犬牙。

“这份奖励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亲爱的。”

灰绿色的眼眸有些湿润,不知道是被指尖捏着舌而生的生理性泪水,还是她心里湿润的情绪上涌。

芙拉薇娅凑上去吻她的眼角,笑吟吟地问她,“现在我能吃饭了吗?”

加拉蒂亚只是把被斟了四分之三酒液的酒杯推给她,没有回话。

“下午我有个画展。”

加拉蒂亚在芙拉薇娅咀嚼间隙突兀地插了这一句话。

“嗯哼,要带你的蝴蝶出去放放风吗?”

芙拉薇娅眼底含笑,她知道加拉蒂亚不可能让自己出现在公众视线里。

那澄黄的嵌着蝴蝶瞳孔的眸子又带了自己熟悉的狡黠和耐人寻味。

加拉蒂亚却撑着下巴,用她一贯的自信笑容掩去自己的真实想法。

灰绿色的,仿若高冰种翡翠的眼眸里是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琢磨不透和隐约的高傲。

芙拉薇娅抿了口西班牙葡萄酒,心里却在想,加拉蒂亚或许和自己挺像的。

出乎芙拉薇娅意料的是,加拉蒂亚的的确确把自己带到了画展上——的后台工作室。

仿佛是映证某人的恶趣味似的,芙拉薇娅套在身上还不到一个小时的礼服又被身后的火烈鸟撕扯着羽毛。

“我可不是你要展出的艺术品……嗯…”

那人的手已经越过腋下直往自己胸口摸去,拨开那些欲盖弥彰的蓝青色羽毛,让指腹触及堪堪勃起的乳头。

“你可是我最得意的艺术品。”

加拉蒂亚扯开孔雀的颈环,再用犬齿啃咬那人后颈的浅紫色超线体标志,她知道芙拉薇娅从不在外人面前露出这个核心。

所以此时此刻,她只属于自己。

带着凉意的手不规矩地覆上自己的大腿,芙拉薇娅瑟缩了一下,在心里暗骂年轻人欲求不满,但快意的喘息却先责怪的词句一步吐露出来。

不过是隔着那层布料轻按腿心,芙拉薇娅却已经觉得有些站不住。

被掰着下巴亲吻,那人笑着哄自己撑住墙壁,手却毫不掩饰欲求似的撩开自己的裙摆,探进已有些被液体微微润湿的底裤。

被黑色丝质手套包裹的手指扒着粉刷整齐的白色墙壁,腰已经完全塌下去,臀部高高翘起,迎着那人褪去手套的手指,芙拉薇娅轻轻喘着,又被身后的魔术师掰着下巴吻上来,臀缝处的手才终于僭越似的闯进自己体内,被湿滑温暖的甬道挨挨挤挤簇拥着深入,热情得芙拉薇娅自己都有些难堪——无非是告诉加拉蒂亚自己心悦得很。

“已经很习惯我了呢,我的孔雀。”

加拉蒂亚轻笑出声,手指使着坏抠弄那处敏感的肉芽,身前的蝴蝶便绷紧了腰咬紧自己的手指,大概还咬紧了牙不想让那些淫靡不堪的声音漏出来——她知道现在在公共场合,虽然也没那么公共。

“那你是……开屏求偶的孔雀吗?”

芙拉薇娅咬牙切齿挤出这一句话来,无非是调侃加拉蒂亚今天的服饰,孔雀羽,和自己的流光雀翎几乎成双成对。

“我好像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巧舌如簧。”

顶在穴内的手指狠狠撞了下紧闭的小口,身下的人儿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吟叫,好像她们真的只是一对交尾的孔雀。

“可你明明玩得很尽兴,不是吗?”

芙拉薇娅笑得放肆,哪怕快感窜上脊髓,哪怕腿软得发抖,哪怕手指恨不得抠下墙灰。

“是啊……毕竟对我来说没有坏处。”

加拉蒂亚俯下身去吻芙拉薇娅裸背上的那颗并不起眼的痣,左手托着那人的小腹,坏心眼地按着,怀里的人又打起颤来,扭着腰把自己吃得更深。

“所以这又是欧泊的实验?”

明明是很正经,或者说,很严肃的问题,但和着下体被搅弄的水声,听起来反而像是调情似的无关紧要。

“不是欧泊的、嗯……是、慢点……”

“加拉蒂亚、你就不能……哈…”

无力的反驳被高潮打断,淫液温吞地从更深处溢出,淅淅沥沥地打湿了加拉蒂亚的掌心。

终于站不住的孔雀软绵绵地倒在火烈鸟怀里,被捞起来抱进怀里,吻落在眉心。

“还好没戴手套,不然就不能要了。”

加拉蒂亚微笑着,把芙拉薇娅扶稳,坐在自己胯上。

剧烈的心跳在胸腔里炸裂,高潮的情欲和余韵都未褪去,腟腔还在不自觉地痉挛,芙拉薇娅却顺着加拉蒂亚的意,扶着她的肩再坐下去,把她的两根手指都纳入体内。

加拉蒂亚摸得到仍在脉搏的软肉,手指几乎毫无阻滞地滑进了最里面。

“别动先……”

带着些许撒娇意味的耳语。

加拉蒂亚轻抚她的后背,“但的确是欧泊允许的,不是吗?”

“我有十足的把握回来。”

芙拉薇娅抱着加拉蒂亚的脖颈低低地笑着,“因为我落到你手里了。”

加拉蒂亚恍惚间以为芙拉薇娅眸子里的蝴蝶飞进了自己眼睛里,不然自己怎么会从里面看出坦诚又直白的信任——加拉蒂亚原以为这两个字跟自己不会有半点关系。

“你知道我的身份,却还是选了我,为什么?”

加拉蒂亚知道芙拉薇娅对自己知根知底。

“因为我远比你更了解你自己,亲爱的大艺术家。”

芙拉薇娅夹了夹体内的手指,显得难耐起来。

加拉蒂亚在心里暗骂这蝴蝶食髓知味,也稍稍反省是不是自己这个月太过偏爱她。

“要信任就要完全地信任。”

芙拉薇娅在喘息间捉着加拉蒂亚的耳骨轻声道,“只有你会、嗯…为我准备所有的锚点……”

“待在欧泊不是更有保障吗?”

加拉蒂亚掐着她的腰,拇指揉按被爱抚过甚显得鲜红欲滴的阴核,嵌进那人体内的手指尽力抵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抠弄——两根手指自然不如一根手指灵活,却足够饱胀,足够慰藉。

“难得有机会试探我们大艺术家的真心,何乐而不为……呢?”

芙拉薇娅的声音已有些哑,整日的纵欢还是太磨人了些。

“因为我的准许,你才能像现在这样……随你心意对待我。”

琥珀色的眸子里带着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高傲。

加拉蒂亚没有回应她,只是让手指越凿越深,直到芙拉薇娅在自己手里只能发出喑哑的呻吟,直到芙拉薇娅打着颤伸手握着自己的手腕乞求自己,“慢点、加拉蒂亚……我快…”

那份高傲被高潮冲刷得粉碎,痉挛的穴肉间断地咬着自己的手指,失神的金眸温顺了不少,视线软绵绵地黏着自己,讨好似的蹭自己颈窝,无非是示弱的意思。

“芙拉薇娅,我没有把你的南客之舞带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重重地顶了那人谄媚地咬着自己手指的软肉,加拉蒂亚掰着芙拉薇娅的颌骨咬她的嘴唇,直到血腥味蔓延在口中。

那人只是亲昵地把血迹蹭在自己嘴唇上,“是的,此时此刻我仍然是你的所有物。”

“但那不是你期待的,你总会放我走的。”

芙拉薇娅凑上去亲了亲加拉蒂亚的眼睑,那人下意识闭眼,反而遂了蝴蝶的意。

“但在那之前……再为我画一只蝴蝶吧,大艺术家。”

蝴蝶轻笑出声。

“好啊,我会让那只蝴蝶永远留在你身上。”

火烈鸟微笑着。

“那再好不过了。”

芙拉薇娅闭上眼睛,倚着加拉蒂亚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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