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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4/9/28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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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三章大成剑意

　　这天，雪舍前。

　　秦明阳单膝跪地，手持虚华剑横在身前，向面前的白裙女人行礼。

　　旁边，一身座下白袍的南华子静静伫立。

　　清莲站在秦明阳面前，淡淡道：「今日起，你足不出户，照我的安排，日夜练剑。」

　　「你的功法和剑技都品阶太低，也无身法，这些你拿去练。」

　　几卷玉简在清莲的玉手上浮现，而后在真气的托扶下，缓缓飘到秦明阳面前。

　　「谢师尊，」秦明阳收起虚华剑，双手接过。

　　他打开一看，首先是一本真气功法，《火龙诀》。

　　「此《火龙诀》乃八品上乘功法，也正好契合你的神龙体质，可使你真气如火龙一般炽热坚韧。」清莲介绍道。

　　秦明阳点点头，又打开下一卷玉简，此玉简名为《盘龙体》。

　　「此《盘龙体》为八品上乘肉身功法，也正好契合你的体质，可使你肉身如强龙盘蜷，坚不可摧。」清莲介绍道。

　　秦明阳继续打开下一卷玉简，此玉简名为《力劈天山》。

　　「此《力劈天山》乃是一卷剑技武学，是我剑域天字碑上弟子所能接触到的最高阶武学之一，也是八品上乘。你如今虽未被实封天字碑弟子，但以你的天地剑意之资质，为师将这卷《力劈天山》交予你修炼，不算坏了规矩。」

　　「既然提到了，那为师便说说此事。之前没有直接加封你天字碑，是因为剑域长老还不确定你的天地剑意到底资质如何，但你在秦国的出手，打败了你父皇，彼时他凭借鬼魅无极功短暂的晋升到了冲天境初期，你凭借天地剑意融合的天地神龙剑击败了他，这证明你天地剑意的不凡。」

　　「此事我已上报长老阁，他们都认可你的实力，即日便可对你正式加封天字碑弟子，之后你便可享受天字碑弟子待遇，可定期进入剑洞参悟上古剑帝遗留的无空剑诀亲迹。」

　　「剑帝亲迹，比拓印本要更形神鲜明，能让你更易窥探剑诀奥妙，从而参悟剑意。」

　　秦明阳点点头，「谢师尊。」

　　他当时听巨神峰的薛明贵导师说过，无空剑洞乃上古剑帝留下的剑迹所形成，其上的剑帝亲迹对剑修很有启发，那种上古的神韵能让剑修更易感悟到剑中奥妙。

　　但剑洞大小有限，只能供一百左右的人进入，而剑域的一些前辈就要占去七十多个位置，所以只剩下二十多个位置供天字碑弟子轮流进去修炼。

　　按照天赋，每个弟子进入剑洞修炼的时间也不同，天赋高的，能在里面待得更久，天赋低的，一个月也分不到两天。

　　秦明阳继续翻开下一卷玉简，其名为《轻扬步》清莲道：「这同样是天字碑弟子能接触到的最强身法，八品上乘，今后好好修炼。」

　　「谢师尊。」

　　清莲从玉简取出一件紧身护甲，其泛着银色的光辉，亮目晃眼，「此甲为银玄甲，八品上乘，今后此甲不可离你身。遇到对手，除非其实力高出你许多，否则难将你打成重伤。」

　　秦明阳再度感谢。

　　旁边看着的南华子没有什么波动，这是成为师尊亲传弟子都有的待遇。

　　清莲道：「今后好好修炼，以你的天赋，将这些功法武学修到炉火纯青不算难事，最重要的还是要看你能通过无空剑诀把你的天地剑意提升到何种层次。」

　　「剑修大战，终究还是更看重剑意。」

　　「你如今的剑意，应该到了大成阶段了吧？」

　　「回师尊，是的，」秦明阳点点头。

　　「据我所知，刑帝已经窥探到了无空剑诀第二式破空剑意的门槛，他如今与你同为十六岁，以他如今的情况和天赋，只怕要不了几年，他就能完全感悟破空剑意入门，那时，他将会成为剑域两百年来最年轻的十二座下。」

　　「他这样，也只是两百年来最年轻吗？」秦明阳有些不可思议。

　　清莲点点头，看了秦明阳一眼，「天下浩瀚，人才辈出，在剑域的历史上，最先感悟破空剑意的是六百年前的蒙泽，十八岁，不过这样的英才，终究会被天妒，过后他在剑道屡屡不顺，最后道心不稳，自刎陨落了。」

　　秦明阳有些感叹。

　　「但如今这一代弟子，却是有着一位和蒙泽一样甚至比他更出色的弟子……」

　　秦明阳、南华子看向清莲。

　　清莲道：「魏元英。她是大长老亲传弟子，身世一直不清，但天赋卓越，十八岁就已经感悟了破空剑意，成为剑域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十二座下。如今二十岁，是冲天境、长虹境双圆满的顶尖天骄。」

　　「她十七岁参加剑道大会，夺魁，那次在剑冢的剑意洗涤，直接助她在来年突破到了破空剑意。但她本身就天资聪颖，十七岁的时候已经是黯灭剑意圆满。大会的最后，比拼的是纯粹的剑意强度，谁的剑意更强，谁便能夺魁。若不是如此，魏元英也很难夺魁。」

　　「如今她恰好二十岁，一年后的剑道大会，她还没满二十一，仍然可以参加，这一次，她将会更加强大、更加不可战胜。」

　　「但强如魏元英这般的人终究只有她自己，你不必气馁，你起步晚，如今能有这般成就已实属不易，为师相信往后你的成就不比他们差，但着眼于现在，你的天地剑意毕竟才到大成，距离圆满都还有一段距离。」

　　「天地剑意相当于陨灭剑意，不过下一境界的天地剑意这世上还无人知晓，我姑且将其命名为二境天地剑意。一年时间，你到底能从天地剑意一境大成突破多少，就看你的天赋和造化了。」

　　接下来的日子，秦明阳开始了深居简出的苦修。

　　以他的天赋，修习《火龙诀》、《盘龙体》、《力劈天山》、《轻扬步》等功法武学不在话下。

　　但修炼的重心，显然是在无空剑诀拓印本上。

　　无空剑诀的剑式蕴含着一种空荡虚无的意境，好似淡漠一切，却又隐隐专注于某物。

　　这种意境使得修炼起来十分的困难，极难感悟无空剑式当中的神韵和奥妙。

　　但秦明阳并不气馁，他相信以他的天赋，即便是面对这天下绝顶的剑道武学，自己也能够拿捏。

　　修炼期间，长老阁那边在清莲的提议下，也昭告了整个浮空岛屿——秦明阳为新晋天字碑弟子。

　　天字碑囊括剑域内最有天赋的一批弟子，此碑并不按照弟子修为排名，而是根据长老阁对其天赋的看法。

　　所以秦明阳虽然只有化神初期、霸气初期的双六境修为，比不过一些年纪轻轻已经晋入七境的骄子，但因为对剑道有高深的钻研，他被排进了前十之中。

　　这前十之中，过去个个都是如魏元英、柳若云、南华子一般的妖孽，如今在这前十之中的也无一不是令人仰望的存在。秦明阳一个从南境初来乍到的小子忽然就挤进这妖孽之中，剑域里不少人都在质疑着他。

　　这天，他得以第一次前往剑域核心——上古剑帝亲迹造成的无空剑洞，参悟剑帝亲留的无空剑式。

　　一路上，与不少弟子偶遇。这些弟子们看向秦明阳的眼神里都充满了质疑，但碍于自己的身份，不敢直接质疑天字碑的骄子，只能窃窃私语。

　　偶尔有一些同样在天字碑上的弟子，他们都会直接对秦明阳讲，「秦明阳，你的什么天地剑意到底有何能耐，师兄弟们都还没见过呢，长老阁居然就把你封进天字碑，这恐怕不能服众吧？」

　　秦明阳深知这不到一年时间的重要性，因而不打算把时间花费在和这些人的争论上。

　　见他不理人，这些天字碑弟子道：「嗤……这才刚晋升天字碑，就有那么大的傲气，再让你修炼个两月，你的鼻子还不捅上天了？」

　　秦明阳停了下来，直视那位叫得最凶的天字碑弟子，「你想试试么？」

　　那人愣了愣，然后莫名感到一股寒冷，但接着嘀咕道，「这小子刚晋入天字碑，怎么可能有真能耐，我怕他做什么？」

　　便又直视向秦明阳，「怎么？说你两句，就这个脾气，你想跟师兄过过招？」

　　「我赶时间，没功夫和你掰扯，把你的剑意释放出来吧，」秦明阳淡淡道。

　　被如此轻视，此人大怒，「秦明阳，你找死！」

　　话落，他取出自己的佩剑，直指秦明阳，眼神如鹰般盯住秦明阳，而后无形中，手中的那把剑仿佛散发着某种能量，向秦明阳压制而去——这便是剑意无形的压迫。

　　天字碑上一共近百人，此人乃天字碑上排名三十七的张甲。

　　张甲身旁的人见张甲释放剑意，眼中都流露敬畏。

　　张甲感悟的是中乘剑意磐石剑意，如今剑意到了大成的层次。四年前张甲就凭借小成的磐石剑意晋升了天字碑。如今四年过去，他的磐石剑意精进到了大成的地步。

　　大成的磐石剑意释放而出，足以将秦明阳这个假货压制！

　　秦明阳也拔剑而出，直指张甲。大成的天地剑意压迫而出。

　　哐啷！

　　仿佛有无形的破碎声音响起，张甲周身出现了一种坍塌崩碎感，身边的天字碑同门也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而后张甲闷哼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身形如坠，迅速轰砸进下方的大地之中。

　　一眼击败？！

　　「大成的中乘磐石剑意，很不错了，我还要赶路，就不多和诸位师兄聊了，」话落，秦明阳扬长而去，留下原地一众干瞪眼的天字碑师兄同门，还有附近的一大批普通弟子。

　　　　　　　　　　　　　第一百四十四章温情

　　一条长长的山涧，斩断在天地间，崎岖的山壁上，充斥着巨大的剑痕，动辄数千丈。这些剑痕莹润而自然，仿佛与山壁融为一体，可以想象到自其诞生之时，就与山壁一起历经风吹日晒。而这样的剑痕，恐怕只有顶级的剑修，才能够留下。这山涧之下，有着上百位身穿无空剑域剑袍的修士在观摩壁上剑痕，时时略有所感，便当即在山涧之中挥剑练习，试图抓住那一闪即逝的灵感。此刻，一位身穿天字碑剑袍的少年出现在山涧入口。他感受到面前有一层无形的屏障，他踏入其中，这屏障中玄妙的能量包裹他身体，略一等待，能量将他松开，像是经历了一场考察，他得以通过屏障，进入山涧。此子正是初次踏入无空剑洞的秦明阳。他看向山涧中上百位顶级剑修的身影，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玄妙得无法言喻的意境，那是精炼到高深处的剑意。仿佛这些人只要随时一想，便有无边的剑意释放而出，碾碎万物。这一下子就激起了他心中的狂热。若是自己也能将剑意精进到这般地步……不过想毕竟是想，自己与这些师兄姐、老前辈，还有着不小的距离，想要追赶，绝非一朝一夕之事。平定了一下思绪，秦明阳走到一面山壁之前，注视起了山壁。这上面的剑痕霸道而圆润，显然已经精进到了极致，收放自如。他仿佛能幻想到遥远的以前，那位诞生于上古的剑帝，用手中的剑，在这山涧之中留下一道道痕迹。而在历经了千万年风吹日晒后，这山壁上的剑痕，被无空剑域的所有人们奉为神迹，日夜膜拜研习。

　　心中的激动久久才平复，秦明阳开始观摩起山壁上的剑痕。剑修与剑修之间，总是有一种惺惺相惜，特别是面对上古的无空剑帝，秦明阳很快就沉浸其中，如同这山涧里的其他剑修一样。

　　在这样的心境之下，时辰流逝如飞。一眨眼，秦明阳就结束了四天的入洞观摩。离开之际，他还回味无穷，因此回到雪玉峰的住舍后，又马不停蹄的开始练剑，生怕那一丝灵感溜走。

　　而在不远处，悄然出现的一袭白衣，也是静静的凝视着勤奋的少年，偶尔看到惊艳处，忍不住点点螓首，即便她已经是这世间顶尖的九境剑修。秦明阳十六岁感悟上乘的剑意——天地剑意，剑意境界大成，是天字碑中的上游弟子。每周能进入剑洞参悟四天。废寝忘食的他，在住舍练了三天拓印本后，又迫不及待的钻进了剑洞之中。在如此的潜心钻研下，他的剑意进步神速，虽然一时半会看不到破境的希望，但也引起了清莲、南华子的讨论。「师尊，秦明阳的天赋好像有些可怕……」站在一袭白衣的清莲身边，南华子咋舌道。清莲美眸不离木舍前的那道身影，「能从一本普通的七品剑技里如此快的感悟到上乘的剑意，他的天赋自然卓绝。但如今，我似乎发现他比我预料的还要天资聪颖。」南华子仿佛从秦明阳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当初的他，也是为了筹备剑道大会，茶饭不思的练剑。他看向秦明阳的眸子里，从质疑和愤怒，慢慢的变成信任和平和。清莲道：「我原本以为这不到一年的时间，他的剑意难有精进，能从大成突破到圆满，就已是极限，但现在看来，结果不会这么简单。」一月后，北如雪结束面壁。这一月，每周的四天入洞时间，清莲并未剥夺。毕竟剑道大会临近，不能因为惩罚，而影响北如雪的修炼。

　　北如雪来到雪舍前，向门前的雪白倩影跪地行礼，「师尊，弟子反省回来了。」清莲点点头：「回来了，就好好修炼吧，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是。」「去见见你师弟吧，」清莲道。北如雪点点头，跟随而去。到了秦明阳的住舍时，北如雪看到了秦明阳和南华子。秦明阳正在住舍前练剑，而南华子则在一旁观练。剑洞里的修炼，是不能交头接耳的，因为这影响自己和他人的修炼，违反者会被处罚，三月不得入洞，因此在剑洞里，北如雪和秦明阳是没有碰面的。眼下隔了一月未见，北如雪发现秦明阳的剑意显而易见的精进了，虽然不多，但是足够可怕。

　　「这才过去了一月……」「秦明阳修炼比你晚，时间比你短，但进步比你神速，目前来看，他天赋远在你之上。」清莲毫不客气的说道：「你这个师姐若不认真修炼，迟早要被你的师弟反超。」

　　师尊就是这个性子，北如雪有些郁闷，但不敢反驳师尊，毕竟师尊似乎说的也没错。「弟子这一月也有些许精进，但相较明阳师弟，似乎确实如师尊所说，并不如他。」

　　清莲道：「你也切莫心灰意冷，在这中州之中，你也算排得上好的天骄。并且你还年轻，剑道大会开展时，你也不足二十一岁，今后的成就，都还难说得很。」

　　北如雪点点头：「弟子明白。」观望了一会儿，清莲领着北如雪来到住舍前。南华子闻声看来，行礼道：「师尊，师妹。」秦明阳舞动着剑姿，此刻正追寻着那虚无缥缈的意境，这种时刻若是被人强行打断，容易动摇心境。清莲、南华子、北如雪三人等秦明阳自己收功，才上前。秦明阳见清莲、北如雪到来，行礼道：「师尊，师姐。」

　　清莲道：「这一月，可是有什么收获？」秦明阳眼神微微凝起，然后周身似有一股恐怖的力量释放而出。感受着秦明阳的剑意，清莲点点头：「确有不小的进步。」

　　清莲看向北如雪，「你也展示一下。」北如雪照做。清莲感受了一些，道，「看得出来，这一月虽在面壁，但修炼也没有耽搁。」「为师就不打搅你们了，望剩下的时间，你们都不要荒废。」丢下这句，清莲离开了。秦明阳、南华子、北如雪三人目送师尊远去，然后面面相觑。北如雪先开口，看向秦明阳，「你的剑意现在到何种地步了？」

　　「大成境界，距离圆满，还有不小的距离，」秦明阳道。「我的黯灭剑意也不过才大成，而且三年前就已经是这个境界，我早在幼时便在这雪玉峰上随师尊练剑，不曾想你倒后来居上，」北如雪道。秦明阳道：「每个人的命数都不同，一时的领先，算不得什么。」北如雪摆摆手：「你也不必安慰我，我当师姐的，没那么脆弱。」

　　秦明阳淡淡一笑。北如雪看向南华子，「师兄，你怎么看？」南华子道：「明阳现在是我们的师弟，师弟天赋异禀，我这个当师兄的自然是高兴。师妹，你也要加把劲，不要让师弟超越你了。」北如雪柳眉微蹙。南华子哈哈一笑。秦明阳也跟着笑。在这样融洽的氛围下，剑域里，又是一月的时间过去。这天，秦明阳离开雪玉峰，到最初进入的巨神峰去看望妹妹秦明月。再次踏入此地，心境是不一样的。过去他只是个初学者，如今已经是天字碑上赫赫有名的上游天骄了。一路上，巨神峰的导师和弟子都对他笑脸相迎，没人会得罪一个如今正炙手可热的天字碑弟子，何况其还是清莲长老的亲传弟子。来到住舍前的空地，秦明阳已经感受到从房间里传来的修炼波动。他飞到门前，轻轻敲响，说道：「月儿，我来了。」很快，房间里的波动平息，门开，一身红裙的秦明月出现在门口，「这么久，我还以为你死了。」冷冷的丢下一句，秦明月转身就进了房间。秦明阳追进去道：「师尊看得紧，剑道大会将近，我也不能有丝毫懈怠，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我就马上来看你了。」秦明月道：「你现在可是好威风啊，天字碑弟子呢！」秦明阳嘿嘿一笑，凑到少女的娇臀前，挺着下体在上面蹭了蹭，「再厉害也是你哥啊，当哥的厉害，当妹的不高兴？」秦明月一把将秦明阳推开，「别蹭我！让你碰我了吗？」「月儿，你近来修炼如何？」秦明阳道。秦明月目光黯淡下来。

　　察觉到妹妹有些不对劲，秦明阳轻道，「怎么了？」秦明月坐在床上，看着地板，没说话。「怎么了？」凑过去，秦明阳又问。秦明月没有把他推开。「到底怎么了？」

　　秦明阳问。许久，秦明月抬起有些湿润的眸子，看向秦明阳，道：「我是不是很没用？」「怎么忽然这么说？」秦明阳道。「你现在是天字碑了，而我还是巨神峰的普通弟子，在这次峰上，我甚至都算不上优秀，比我厉害的大有人在，」秦明月坦露心迹。秦明阳这才知道，原来妹妹接受不了这种落差。过去在秦国，妹妹是百姓拥戴的骄凤，大秦第一女，但到了这钟灵毓秀的中土，她就泯然众人了。「等你参加完剑道大会回来，那时，我或许就只能仰慕你了，」秦明月道。「也许你只是还没到爆发的时候，修炼并非一朝一夕之事，一时的进展不代表一切，切莫灰心，」秦明阳道，「即便我将来变成什么样，你始终是我的妹妹，我始终待你如初，不要胡思乱想。」「真的吗？」

　　秦明月少有的在兄长面前露出弱态。「当然是真的，还能有假？」秦明阳道。「你今天的话我记下了，若是将来你有何违背之处，我一定把此事告诉母后，看母后怎么收拾你！」

　　秦明月道。「好，你放心，」秦明阳道。「那接下来，我们可以做正事了吗？」秦明阳道。「什么正事？」秦明月睁大眼睛。秦明阳握住妹妹的手放到自己的下体上，「当然是这件事。」

　　秦明月羞红了脸，一把甩开，「谁要跟你做这种事？！」「现在还装，不合适了吧？」秦明阳又一把抓住少女胸前的娇乳。「啊！」「来，快办正事！」秦明阳起身脱裤，很快毛茸茸的下体就暴露了出来，硕大通红的龟头直戳跟前粉嫩的娇靥。「快挪开！」秦明月打了他一下，不敢转过脸来。「妹啊，时间紧急，你要是拖拖拉拉，待会我就得回雪玉峰了，长时间见不了面，到时你可莫要想你哥，」秦明阳挺了下，龟头戳了下红润的唇。少女却是没有再动。秦明阳便顺势把跟前的螓首掰转过来，下身微微一挺，一截就顺势挺进温暖湿润的口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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