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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败凛霜的赤炎终曲:角逐将启,圣火重燃,凶祟恶兆欲染净土争入隙,异邦旅客巧化厄难救水火,冻土君臣破釜沉舟赌乾坤,3

小说:垃圾原神毁我青春!耗我钱财赔我心血! 2025-08-29 12:56 5hhhhh 3890 ℃

终日

尔后,隔日——也便是今日,此刻,历经六个夜晚的铺垫,万众瞩目的终局血战即将拉开帷幕。

实话实说,我挺紧张,不单是因为玛薇卡。

开赛前,替占座的派蒙去买她爱吃的零食,竞阴差阳错与那个侏儒男性有过一面之缘。他身上散发着不详的气息,让我毫无来由地一阵不适,像极了某种污染留下的痕迹,但我无法确定那是否与深渊有关,因为那体验…远比与戴因、渊上、甚至是跟家妹接触时,所带给我的感受诡异数倍。

我下意识斜斜瞥他一眼,却不想只是甩个眼刀,他便吓得一个激灵,瑟缩着毕恭毕敬地向我示好。

“旅、旅行者大人…!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这可不是寻常人能有的反应力,更何况,我还一句话没说,他就成了这样,难免叫我心生怀疑。但定睛一看,那怂样儿倒确实是人畜无害,跟心虚一点儿不沾边,纯属是被我无意间流出的狠厉吓了一跳。

梳理不通逻辑,也辨不出异常状况的虚实,还要被他那战战兢兢的模样扰着心神…如此一来,反倒害我心生尴尬,待不下去,只得叹息一声摆摆手,解释说自己认错了人,请他千万别放在心上。

可不能让他把我放在心上…否则,若是真出了什么问题,我怎能确定他会不会事先就提防起我来,让事态难办许多呢?

就算是此刻,我依然绷紧了精神。每当那佝偻的男人向前一步,我高悬于空的心弦就又拧紧几分,勒得我面色凝重,气息紊乱,震雷般的心跳于耳畔咚咚作响,回荡在思绪繁杂的意识深处。

“空…你的心跳好快,呼吸也很重,你没感觉到吗?”派蒙的声音忽近忽远,时而清晰可闻,时而又模糊得像是远在天边,“而且…你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不然我们回去吧…”

我只是摇头,斜过目光,一边揉着她的脑袋,一边胡编乱造出诸如强者威压快把我震死了、队长站着不动我替矮子紧张之类的理由。她可不聪明,我说什么就信什么,因此她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局促地点点头:“那、那你要是不舒服,不许不跟我说哦!”

答应她,让她放心。我自觉有些失态,为了缓解尴尬,随手捏起右手边的糕点,匆匆忙忙塞进嘴边,合齿咬下——璃月味儿的?

味蕾接触到甜味的瞬间,脑子骤然清醒了片刻。瞪大了眼腾地转过头,这些天已然熟悉起来的五官尽收眼底,乌黑发丝下透出桃子样的淡淡暖调,苍白无血色的颊上闷着暧昧的笑意。

“看来您喜欢得很。”

“这是少女做的点心哦!”派蒙浮在空中飘来跃去,小手连连拍掌,示意我安静听她介绍,“刚才你发愣的时候他给咱们的,说是看你精神不怎么样,担心你吃睡都不太好…派蒙吃出来,里面还加了一些补品…你刚才吃的那种是西洋参!然后这个……”

她兴致极高,煞有其事地点着手指罗列起药材名来;但将我牵挂在心里的的当事人只是微微颔首,眉目含笑,向我道了声喜欢便好。

我客气两句,主要表达让她费心了的歉疚,以及夸耀这份令人惊艳的手艺。她的手艺确实不错,能在我品过数不清的点心里名列前茅,于是我秉承着小优捧大、大优上天的夸人守则,几乎快要将她吹成灶王爷亲传大弟子——也不知,香菱和锅巴若是知道了,会不会气得要把我下锅。

次要的,则是隐晦提几句疑虑:问她队长近日的状态,问她多病的身子可有感受到异常,问她愚人众现今待纳塔什么态度……

再往口中塞半块糕点,酥皮柔里,满口生香,饱满的内馅甜而不腻,咀嚼起来毫不粘牙,厚度适中的外皮既不喧宾夺主,又不过分缥缈,不由得让人精神都好了不少。

哥伦比娅似乎也相当欣慰于这肉眼可见的好转,难得的跟我多聊了几句,拉扯着打太极,隐约透了几句无关机密但于我有用的情报。满打满算,我们几人里,只有派蒙听不懂。

三言两语,一不留神,再抬眼,只见侏儒男已经快要站到队长面前——定睛一看,心中推算,他站直也才触及他腰间,根本没法看——不可否认,他的确能在那六位传承古名的性斗士间脱颖而出,毕竟谁能不多看一眼大人堆里的小孩儿呢?

矮小的身影双腿打颤,迟迟迈不出最后一步;分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但我猜是前者。

“最后一场试炼的守门人,若你真切怀有身为战士的胆量与决意,便再向前一步,在圣火与同胞的见证下高呼你的意志!”

在战争女神威严的呼唤中,通体乌黑的执行官沉默着凝视来者,似乎正催促着那人别再浪费时间,尽快过来开始。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那人居然走着走着一跤绊倒,尴尬地跌在了台上,激起一阵尘土。

过分焦躁的内心突然被喜剧成分填满,不合时宜地一阵想笑,便用轻咳遮掩笑场,深吸一口气,故作深沉,还有余裕用手指捻住下颌。

不论谁人皆能听出这是纯粹的掩饰,除了派蒙,她又以为我哪儿不舒服,连连给我拍了几下背。

“他太兴奋了…”一旁,哥伦比娅随口下了判决,语调波澜不惊,闭眼却抬着头,锁在那侏儒的身上,仿佛能用冰凉空洞的双眼将其开膛剖腹,“正是他心中对卡皮塔诺先生的倾慕,害得他丑态百出。”

确实如此。但我没有开口,此刻点头认可她的话便足矣,没必要额外发表什么意见,尤其是我方才还毫无风度的笑了场。

意味不明的插曲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他就站到了队长身前,浮夸的身高差再度点燃我的笑点,掐着大腿忍了许久才尽力没笑出声。

玛薇卡已经回到王座上,队长似乎没耐心跟他客气,直接同昨夜那般问对方想怎么来,得到答复后俯身弯腰,一把扯下那松松垮垮的裤腰——

映入眼帘的,是一根目测少有四十公分,直径四五厘米,柱身遍布凸起的…那真的是阴茎吗?刚才穿着裤子时没看到啊?

害怕,倒吸一口凉气,观察一下队长,他显然也没想到会有这种事,但就身体动作来看应当是没被吓着,比我有水平的多。

犹豫一下,他还是欺身而上将那家伙压倒在台面,一把褪下长裤,抬腰提臀,将入口对准了顶端,滑嫩柔韧的媚肉抵上傲然屹立的茎头,黏腻炽热的淫靡汁水拉出道道淫丝。

不太对,他前些天可从没有上来就流过水。

淫浆稠汁如同失修的水龙般夸张涌流,几乎将那黝黑的巨物冲刷洗净一遍,用最为淫靡的方式为刑具沐浴。他似乎能感觉到情况有变,但碍于面子和承诺,不得不视死如归般地硬撑,一咬牙便猛坐下去——

分明开场还不到一分钟,六日来仅去一回的冰霜巨人却一坐下就惊呼出了声,他下意识抬起一点腰臀腿,好像生怕自己一直这样坐着就会出事——确实会,对自己身体了若指掌的执行官一下都不必去动,就借由身体的异常,寻觅到了那个本应被保护的弱点,品味出了它濒临失控的现状。

紧接着那侏儒就蹬鼻子上脸,好像生怕自己会少享受这腔淫媚穴肉的美妙体验片刻一样,干脆趁着队长还在愣神的间隙,直接掐住紧致的臀肉,向着自己胯间猛按下去,一柱到底,打进入口撞上血肉。

他顿时惊叫,钝痛与快感被打发成同一份极乐,紊乱的喘息跌宕起伏不绝于耳,硬挺的脊背打起颤来。

状况不对。这可不像是“示弱”。

“这、这不对劲吧?明明前几天,队长连车轮战都完全无所谓,我还记得那五个人,除了第一天那个以外…全都被他榨得投降了呢!今天这个人…怎么会把他弄成这样——哇啊!”

偷瞄一眼,我见哥伦比娅脸色不好,便弹了下派蒙的后腰,示意她快些闭嘴收声。

力道不轻不重,不会弄痛人的同时,又能让她意识到我做了什么,察觉到问题所在。

她向来如此,虽不至于说蛮横娇纵,却也多少有些不知礼数,惹不出冒犯或事故,却容易不经意犯些小错;教育了也记不进心,我便干脆作罢,只等陪着她一块儿向人赔罪,一来二去,次数多了,反倒比苦口婆心管用得多。

好比此刻,她就老老实实地收了声,向后缩些距离,乖乖回到原位。我俩一大一小、一金一银,小的半坐半飞,大的翘二郎腿,坐在位上观摩队长与那侏儒的对战——

再看场上,局势全完,冷若冰霜的冬国战神前所未有地惊惶失态,那活嘴般紧密吮裹男根的腔道向来是他欢好时的杀器,千斩不败的性绩让他自认无可匹敌,却不想此刻竞被反客为主,化用了这身淫肉进入状态后过于谄媚浪荡的缺陷,插得他落花流水,狼狈不堪。

无知的淫肉紧锁住侵入的外物,将那仿佛专为他腔内弱点而生的柱身凸起死死扣进媚肉深处,饥渴到发疯的淫媚宫腔吸吮谄媚着侵入之物,进一步膨胀的狰狞巨柱毫无怜惜顶撞碾砸肉袋,一时居然相互配合得比情人还贴合,也是让人五味杂陈。

大股黏稠滑腻的滚烫淫浆顺着阴茎向外喷涌挤溢,随着男人翻眼吐舌浪叫不息的节奏盛大夸张地迸溅喷射,将早被淫汁洗刷过一遍的茎身与裤裆再度浸泡得湿透。

被受种欲填满人格的激烈发情状态太过陌生,无法辨别自己究竟遭遇了什么,队长只觉得大脑好像彻底不再具有思考的能力,就连残存的意志也仅仅是不想在人前太过难堪,好说歹说不至于当场就跪下磕头。

弯刀形状的庞硕巨根狂顶爆砸着抽动的肉壶,猛插狠捣到淫浆潮汁四溅、几乎子宫都快顺着肠肉被生生翻出的淫乱肉腔毫无尊严地咕滋作响,几乎每一下顶插都会将他心跳的节拍干得与肉穴相连,害得队长只能遵循着淫欲扭晃腰臀讨好埋在体内肆意妄为的巨根,连自己好像被开宫入袋都顾不得管,以求能再快些让这家伙射完滚蛋。

理性宛如一块半融的冰酪,每高潮一次,便被用经由沸水煮过的滚烫铁匙挖下一块,连带着断面也软塌得好似要化掉,残存的心智被蛮横暴戾的热浪蒸成液态,稠汁肆溢,融浆横流。

淫腔荡肉如同具有生命般吸吮裹紧,肉体相碰的黏稠水声分外嘹亮,在紊乱无序的淫啼中依然清晰可闻。往日为战斗锤炼而出的丰实腰臀被顶撞出浓厚的浊响,臀肉也被撞颤出近乎无尽的弹乱流波,随颠簸起伏的频率战栗着下流的肉浪。

骑着扭着,队长爽得快要抽噎出声,他当然不是什么掉小珍珠的娘炮,但生理本能总是为人就无法抵抗的。大抵是因为因为不想给人看见这副模样,虽然理论上有头盔就露不了脸,队长还是不由自主便扬起脑袋,甩着长发,将痴淫媚乱的神情对准苍穹,只求谁也别看见这丢人现眼的景象。

虽然,常人看了大抵会心生亵渎的刺激和心痛的爱怜,毕竟归根究底,铁汉柔情跟劝妓从良逼良为娼是同等人见人爱的桥段,即便这好像不是正常柔情,也只会让常人心生此类情感。

只会有常人。

也就是这一刻,趁其不备,侏儒男人一直藏在身侧的手臂忽然现身,队长来不及反应,只听见一阵破风般的短促动音——

紧攥的勾拳狠狠砸向绷紧到极限的腹肉,以肉眼可见的恐怖力道埋进了结实的腹肌中,却在重拳触碰到皮肉的第一刻起,就将半昏死状态的执行官推上了足以彻底屈服败北的欢愉巅峰。

巨大的力量隔着坚硬肌肉与薄薄脂肪冲击涌入,狠狠砸在娇嫩的脏器上,痛觉与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快感同时扩散,一路奔腾涌入中枢神经。

不偏不倚命中红心的拳击轻而易举粉碎一切,将他最后几分可有可无的思绪一并融化,黏糊滑腻的浆液骤然喷迸,已然在腿间的地面上积出一洼水镜。

在凄厉高昂的绝叫中,早已将全部体力都燃烧殆尽,气若游丝疲惫不堪的身体如触电般激烈而骇人地痉挛翻动,胡乱喷溢出绝望崩溃的哀嚎。

逐渐被生死存亡的血战开发、转变出的受虐倾向终于噬主,直击中枢神经的过载快感让大脑瞬间过载,害得他嘶哑凄鸣着抽搐起来,全身骤然收缩紧绷的肌肉都与不堪重负的骨骼配合着,发出濒临断裂的咯嘣脆响。

过分凄惨的受痛姿态引人惊愕,看着这幅景象,在场大多人都屏息凝神抽吸冷气,下意识就不敢多出什么动静。

“哇啊!”唯有派蒙不是,她惊呼一声,翻身飞起钻进我怀里,似乎看着这场面便感受到一阵幻痛,虽然我也一样。

说真的…这是合规的吗?

眼睑撑大,眉头紧蹙,心中的繁杂凝聚成结,我自言自语般地轻声向空气发问,声音倒是下意识低了不少,毕竟也不指望能有谁为我解答这份疑虑。

“不知道呀…队长被、被打得好惨…”

派蒙缩在我怀里,小小声附和道,此刻她再没了往日里堪称聒噪的热情与烂漫,浑然代入不进仍然热潮澎湃的氛围,居然还需要我来打趣几句,哄她不要害怕。

思来想去,合规与否还得是玛薇卡说了算,既然如此,何不瞧瞧她的面色呢?掏出那失忆前就在用,大约已在这片大地陪了我五百零四年的摄影机,锁定远方端坐的身影。放大、放大,再放大——

玛薇卡的神情不太好,她浓眉皱得严肃,朱唇抿成一线,面上带着惊愕,连张扬如火的红发都塌了些,显然是相当意外于场上的局势,甚至可以说并不愿意看到这种场面——但,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违反规则的怒火。

也就是说…

“…可以打人?那…队长如果被活活打死怎么办呀?”

能咋办,凉拌。这位得国丧了,不能不放假,至冬停一天工。

偷瞄一眼哥伦比娅,她可能没听见,毕竟我这话说得心虚,声音小到派蒙都快听不清了。

再看场上,队长痉挛的躯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却被那侏儒一手扯住头发一手反抓胳膊,居然生生将执行官沉重的身体翻了一面。

他条件反射地踮起脚尖,好歹是没丢人到跪下,队长浑身发抖汗如雨下,不问精神单看肉体,颤抖的频率几乎是恳求起了宽恕。即便如此,他的嘴还是硬的。

“呜咳、咕呃…你…继续,我还能……”

你不能了。

不待执行官硬撑的场面话说完,巨柱生生撞开了柔软有弹性的入口,狰狞冠首撕扯刮开整条腔穴,直接撞进秘地,撕心裂肺的极乐瞬间打穿脊椎直奔心脏,剧烈的冲击让他昂首挺脑尖叫出声,凄惨绝伦的哀鸣就这样折断了外强中干的逞能话语。

被浸泡在欢愉当中的脑仁胡乱催动激素分泌,爆裂般的心跳肆意冲撞胸腔,咚咚响声锤砸生命和意识,害得他几乎每秒都要被推上一次亵渎的高潮。

拌和着引人遐想的黏稠水声,嘶哑混乱、淫闷下流的凄烈媚叫回旋在场上,队长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勉强撑住姿势不要跪倒在地,实在不再剩半点能分来锁住嗓子的力量。

见状,侏儒男淫笑一声,猛然扑上前去,双脚踩住队长有他两倍的大腿,蹬在本就不堪重负濒临倒塌的身上,恶毒地给他再增添了六七十斤的重量。

该说不愧是地表最强的人类,即便如此,他仍然晃悠两下撑住了身子,勉勉强强稳住了身体的趋势,可祸事向来不单行,趁着队长庆幸自己没当场跪倒时,那骨骼清晰而分外坚硬的精瘦手臂从后方袭来,狠狠绞杀勒死了已经呼吸不畅的脖颈。

窒息的咳喘声里混着唾液导致的呛水,严重缺氧与过度刺激终于让脑血管破裂渗血,迅速溢出的浓厚猩红填塞充斥颅内,很快就因其中承载不下而自鼻窍耳洞中缓缓淌出。

囚于铁牢之中的面颊上横流四溢着混有血丝的涎津、涕泪与白沫,合不上的唇瓣在呛咳声中断续喷溅出含混不清,难以分出是咒骂、斥责还是哀求的词句。

只叹,他身后的侏儒自然看不到这幅瞳眸翻白,咧唇吐舌的献媚淫态,因而在其看来,队长的堕落依旧仅仅浮于表面。

于是,在男人激烈紊乱的嘶哑哀鸣中,那瘦削而硬实的手臂再度收紧,拼命挤压着不堪一击的喉结,死死压住了正用以绞杀焚毁他思绪的位置。

侏儒的另一手突兀地按上他的后脑,在收缩勒压喉咙的同时,将那颗大脑几近停转,尚意识不到危难将至的头颅向下拼命猛压——

血流上涌的胀痛晕眩、断绝气流的绝对窒息,再配上仿佛将要把颈椎生生拗断碾碎的被害妄想三重相叠,齐聚一堂,伴和着腔肉与颅内皆被肆意蹂躏折磨的崩溃绝望,迫使如今对任何痛苦都毫无招架之力的肉体,就这样被推上了甚至远超鼻烟胶卷里色情处刑的致死高潮。

鲜丽瞳眸骤然收缩上翻,涕泪涎津同时迸射飞溅,肌肉结实的双腿骤然绷紧、踢蹬起身后的空气。濒临散架的趴伏姿势颤抖得仿佛下一刻就要倒塌,但那绵密腔道却以几乎能够将稍孱弱些的男根活活绞断的恐怖力道抽搐夹裹,吸榨不止。

被扼制呼吸到连维持生命体征的氧气都无法流通,本就高潮到几近死亡的脑细胞被快速消耗焚毁,唯剩彻底崩溃后如鼻音般的嘶哑媚叫、被连插带掐到干呕的溢气咳喘,以及濒临窒息死的短促剧烈抽气声相互混杂糅合,构成了一曲荒唐淫媚的交响淫乐。

尖锐凄烈的惊声悲鸣刺入在场众人的耳道深处,声调高亢到刺耳程度的淫媚哀鸣响彻身周,久久回荡,却也只是再度点燃了丑恶侏儒对于能肆意享受、凌辱高贵将帅的优胜心与征服欲。

肉体碰撞的黏脆浊响、精浆捣溢的沉稠闷声,以及黑发肉畜在窒息中被碾过敏感到无以言表的肠肉与宫腔时,那撕心裂肺的痴淫悲鸣揉杂混合,相兑着构筑出一首欢淫狂乱的合奏交响,刺激着肆意发泄恶欲的雄性愈发狂热,肆无忌惮地施展足以构成谋杀的凌虐。

扭晃线条精炼的劲腰,收紧触感绝伦的腔肉,天生绝品的名器肉腔已然无法主动侍奉雄根,残暴的猛插狠捣宣示着主权,每条黏稠腔肉的褶皱都在摧残下抽搐发抖,失控地自顾自展示被完全征服的淫靡痴态。

淫腔荡肉如同具有生命般吸吮裹紧,黏稠水声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淫叫中格外清亮,往日为战斗而锻炼的丰实臀肉被撞打出浓厚的脆响,布满掌印的肌肤也被撞颤出近乎无尽的肉浪,与那心脏过载、抽气不断的饱满胸脯一同战栗翻涌着。

勒挤脖颈的坚瘦手臂毫无保留的施加压力,似乎当真想要将他直接扼杀成一坨心脏停跳后仍在痉挛绝顶,潮喷不止的淫贱死肉。

如钢铁般滚烫坚硬的阳具进出撕扯,拖拽汁水丰沛的炽热肉壁,内脏移位的痛楚引发的快感侵蚀着受虐倾向与被害妄想已经强烈到无药可救的大脑,庞硕男根稍稍撤出些许,就即刻带着缠拥而上的湿软肠肉猛砸暴碾回去,接连不断的顶插捣搅循环起来,干得队长是落花流水痴态毕露,尖叫哀嚎凄惨绝伦。

浓厚艳丽的鲜赤从鼻腔渗流喷溢,彻底翻白到只剩些微目底似乎还在眼眶中抽搐痉挛,与完全失控垂在唇边的舌尖一并喷溅横流着泪水或涎津,嘶哑到似乎将干裂渗血的喉咙中还源源不断迸发出全然屈服的痴淫浪叫,脱力的双手快要扶不住地。

又这样干了一会儿,那侏儒似乎觉得勒着脖子不太方便操作,便干脆松开手换成了拽他头发,畸形的腿脚仍然死死踩住大腿边缘,像小号的发情犬类一样上下耸动干瘦的腰胯,速度之夸张堪比缝纫机敲线,甚至隐隐约约冒出了夸张的残影。

相应的,愈发迅捷骇人的速度像电钻一样,一点一点粉碎他的自我,用突然塞满混沌意识的死调寒光塞满视线和思绪,他似乎什么都做不了,唯有全身上下能渗出汁液的几个孔洞皆伴着崩溃极乐而失禁泄洪,以及完完全全败北于淫行残虐的痴乱惨嚎还在回荡。

太惨了,实在太惨了。

在场众人纷纷捏了把汗,还有不少人下意识拿起手边的饮料或水杯灌了两口,无他,队长叫得实在太大声,男高音一样夸张的尖锐悲鸣已然绵延了太久,谁听了都替他嗓子疼。

荒谬绝伦的景象就这样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穴内浆汁源源不断喷涌迸溅,乌黑亮丽的发丝被一把把扯断,然而从根里拽下头发的疼痛在此刻早就不值一提。

持续了太久的耻辱几乎要让倨傲冷冽的执行官精神崩溃,当他意识到自己不得不清醒着承受生不如死的凌虐,直至这本不足入眼片刻的渣滓终于玩腻自己为止,迷茫、畏惧以及悔恨就这样被混为一谈,乃至于他数百年来第一次产生了投降服输的冲动。

分明肉体稍稍适应了些许,勉强能动点脑子,但思考方式却越来越极端;而当他意识到自己渗血的咽肉不由自主鼓动出了什么,那彻入骨髓的旷古奇耻更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认输…”

细若蚊吟的哀声中掺杂着不可置信的呜咽与哀喘,或许是耻语难开,声音小得几乎没几个人能听见,而听清的除了场上那人之外,皆会下意识以为自己是被吵得幻听了片刻。

不满于队长最后还是放不下那矜持,侏儒在执行官因羞耻心的敲打而猛然绞紧腔肉,险些就将精液榨出的刺激下用力后拽巨根,带出大量穴肉抽动痉挛时喷溢的黏稠淫浆,甚至连娇嫩的粉润肠腔都被拔出了长长一截。

接着,在队长终于能趁着基本给他敲定了败北的器官没有再被蹂躏凌虐的间隙,尝试抽吸半口浸满自己淫汁气味的空气时,那狰狞巨物就像第一天他的口活一样,毫无征兆地狠狠地碾砸进肉腔最深处。

对技术要求不高,只要你就力量就能尝试这种“刑法”,而那堪称刑讯般残暴蛮横的打桩式撞砸只要成功一次,就能以秒速为单位连续攻击。

不出十下,就彻底撞碎了他放不下的体面。抽搐痉挛到近乎失去知觉的双臂,结实的手肘在嘶哑凄厉的哀嚎中不由自主垮软,无比滑稽地在淫汁与汗水汇成的水潭中扑腾了两下,勉勉强强才没当场趴倒,沦为磕头。

肌肉强劲的修长双腿反弓痉挛,成如同青蛙般可笑的菱形,隐藏在高跟军靴与连体丝衣之下的足心两侧,筋络更已经紧绷到了颤抖不停,清晰可见的程度,形状精致趾甲齐整的十趾拼命蜷缩起来,根本无法再谨慎地踮起脚尖,几乎完全是靠鞋尖与核心力量的加持,才勉为其难没沦落到跪倒。

脑部被严重破坏导致的颅内出血再度飞速从鼻窍深处喷溢而出,腥咸黏腻的味道顺着舌尖涌入中枢神经,然而,即便能意识到这是脑仁超负荷运转、濒临停工的爆血现象,意识被搅混打发成一团报废浆糊地冻土将官也做不出除去悲鸣惨叫着不断高潮,企图以此谋取一点怜悯之外的任何反应。

迟钝的大脑不想好的只想坏事,胡思乱想着臆测起这份惩戒的来历,而最终阴差阳错地正确敲定了幕后的缘由——都是那罪该万死的尊严所致,都是他不愿成为肉畜的错误,倘若早一些服输认罪,哪会有这么多更严重的耻辱?

喜闻乐见,这毫无逻辑的倒错思维,轻易骗过了丧失理智的头脑。

他几乎是用嘶吼宣誓了自己的臣服,不堪入耳的凄厉喊声尖锐刺耳,久久回荡在场内十万余人的耳蜗深处,敲叩击打每一位观众的鼓膜,激昂澎湃地宣告着冬都常胜将军的落败。

万事开头难,服软亦是如此,收不住声喊了一次,此后便再也把控不住嗓音。

以冷峻坚毅而盛名的将官口不择言,绞尽脑汁哀求着身上那生殖器成精一样的玩意儿放过自己。有示弱,有哭喊,从放低姿态乞求饶恕到以身为筹偷换概念,再到脑浆都被沸腾爆裂的极乐打到涣散,不由自主呈起了当武将的威风,高声喝令发狂的侏儒停止对自己的羞辱与冒犯,却还没能平稳出口一个词,就被彻底打散、化作了不成人言的残碎淫叫。

抽搐的胸腔带动着饱满的前胸摇晃颠簸,本就修身可体的军装死死绷紧了心口,腹背受敌的窘境下,氧气出多进少,几近将他推入到濒临死亡。再添上一个半小时来滴水未进,已然干涸到渗血的喉咙,他连发声都要忍受撕心裂肺的痛苦,妄图口吐人言更是难上加难。

往昔,队长总会放过本非大奸大恶,又临穷途末路的敌手,赠与其一线生机;可如今,他愈是发声,便愈是催动施虐者的恶欲。

但,若往难听里说,这确实也怨不得那家伙。在场的纳塔群众,除眉头紧锁的玛薇卡之外,皆对眼前这般景象怀揣着十足的兴趣,耳竖眼直,目不转睛,生怕自己错过执行官之首被凌辱的某个瞬间——就连这分明是为自己一饱眼福的行径,都能给那得意忘形的生物助威喝彩。

发狂的雄性抡起巴掌,对准裹着连体丝衣的臀峰猛抽下去,紧实肌肉被狠狠扇打的脆亮响声清晰明了,惹得本就抽搐颤动不止的身子过电般激烈痉挛起来,体内死死绞榨着茎身的腔肉彻底失控,一边喷潮一边拼命收紧,纵然被拽扯得生疼也不愿、或者应当被形容为全身脱力,不能放松。

湿软柔媚的肠腔黏膜被摩擦到渗血,创口惨遭反复拉扯,痛彻心扉。于往日常态而言不足挂齿的疼痛被神经无限放大,满片混沌的倒错中枢自以为是,将其复制粘贴、改写重构出一份快感,使之相互叠加,反复鞭笞摇摇欲坠的意识与血管爆裂的脑仁。

静脉曲张,青筋暴起的骇人巨硕再度膨大,狂暴抽顶,布满微凸倒刺的柱身像是打桩,每下进出都直接勾连牵动起肠壁,进时好似要撞烂击穿体腔,出时几乎会扯出一段淫肉,紧绕在滚烫茎柱上的腔肉还带着情潮,深撞回去,喷水时还溶着些肉眼难见的血丝。

内脏被撕扯撞压的暴击刀刀命中死心,身经百战的将帅全然无法应对,像个濒死的新兵般呲血溢泪,翻白吐舌,撕心裂肺,前一次高潮还未结束,就又被强硬推上更可怖的绝顶,无法思考的半毁大脑浸泡在空无当中,绝望地承受着每秒皆翻成上秒数倍的破灭极乐。

喉边词句混乱无序,不成人言,淫啼浪鸣跌宕起伏,绵延不绝;不论谁人皆能用双眼看出冬国将军的崩溃,而他崇高的道德不愿为难盲目之人。

即便自身已然如此,发声系统也仍在不断生产足以彻底颠覆、破灭其往日形象的哀嚎,以确保在场无一例外,尽可得知愚人众执行官之首甚至抗不住一场交合,战无不胜的「队长」甚至敌不过一根男茎。

肌肉痉挛,骨骼酥麻,再也撑不住附加了一个侏儒的全身重量,久久支撑着沉重躯干的脚踝与臂肘不堪重负,同时脱力,却机缘巧合般地刚好对上了轴——

远胜他手臂粗细的巨物恰巧准备抽出一截,本应只堪堪拔出些许,从那堪比一汪泉眼般汁水丰沛的宫腔淫袋里脱身,稍稍远离入口片刻,却在人体自重的角力下无意中又玩上了把队长彻底搞疯的伎俩,猛地后撤了相当一大段。

高耸的茎冠颈扣勾紧了内口,柱身倒钩也死死挂在了肠肉褶皱上,几乎已然把整根巨物锁死在了腔道之间。野蛮的动作本就会在抽出时将那柔韧滑嫩、紧绞不放的肠肉扯出一段,又在深入撞砸时一并将之送顶回去,更何况此刻,始终一动不动的人形肉桩突兀地向下倒去,多拽出段绕着血丝的殷红媚肉也是必然。

铭刻进骨血的作战本能勉强发作,几乎连求生欲都生不出的锈钝脑浆终于稍动起来,在血肉外翻的剧痛影响下,队长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事态严重,但此刻他已来不及做出反应——

闷响一声,如同生肉被摔进水中,挺拔的乌黑冰峰轰然倒塌,整具身体栽进由三成冷汗、七成淫液组合而成的水潭。

双膝猛砸向地面,两臂顺力态滑移,指尖对抵着颤抖,头颅脱力而伏低,五体投地的姿态宛若东方大礼,恰到好处地中和了性擂竞技的野性,刚柔并济的视觉效果堪称完美,为早就爆燃的会场再添一把猛火,沸腾爆裂,热火朝天。

纵然此身千锤百炼,也练不到膝盖骨。髌骨开裂的冲击痛彻心扉,为此下跪的屈辱前所未有,如此一来,疼痛与羞愧相伴融合,构成的物质宛若意志的起搏器,甚至得以将他唤醒片刻——随即,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方才口吐了什么。

口出秽语、跪地磕头的耻辱,与肌肤撞破、髌骨碎裂的剧痛相并糅合,再添上身后堪称刑讯逼供的残暴折磨,就此再度触发了受虐基因那不知是正是负的巨额回馈,快要令源源不断涌入中枢神经的快感爆裂于颅内,将分明身负着荣耀与信念,如今却已无颜面对昔日誓言的军士当场宰杀。

彻骨之耻如同晴天霹雳,轰入逐步清明的颅内,将沸腾的脑浆炙烤到焦糊;胸口闷着几近爆裂的疼痛,

约等于为他军旅生涯宣判死刑的千古奇耻彻底击垮了精神防线,压抑许久的情绪破笼而出,黑色的恶潮汹涌袭来,铺天盖地,瞬间淹没才刚清醒片刻,尚且摇摇欲坠的意识,但紧接着又骤然将其吐出,预留出换一口气的空隙后二度重新吞没。

周而复始的自缚轮回中,他的视野范围内闪烁着大片死白与黑红交替而成的阴影残片,事到如今,居然唯有这些幻象般象征着大脑过载的片段,还会在剧烈的耳鸣中代他无声控诉着疑虑与悔恨,向他自己质问着这场毫无逻辑的残虐。

但那又有何用呢?从他大意轻敌答应这场加赛开始,一切早已尘埃落定。

佝偻的侏儒龇牙咧嘴,面目狰狞,双脚仍然蹬在呈跪拜磕头姿势的高挑成人身上,鸡爪般的指节像紧握把手一样攥着身下人的长发——浮夸的身高差进一步强调了两人地位不对等的所在,绝无仅有的反差感亵渎到极致,俨然与情色图绘中哥布林侵犯人类战士的景象别无二致。

一个半小时了,足以让绝大部分最初还怀有怜惜的观众都进入看乐子的状态。不少人开始起哄拱火,催促侏儒再快一点、再狠一点,最好把这淫肉媚骨的至冬将军活活干死,给不知天高地厚的愚人众好一个下马威!

有些更狂热的,不知是爱纳塔分子积怨已久,还是纯纯好色想凑热闹,他们推搡着挤到了贵宾席、居然还想再往下直接跳进场!我这边两位重量级姑且没人敢蹭,眼见队长的水都快喷到贵宾席,我还能有闲情雅致,下意识抱着派蒙往侧面挪了挪;但部族长老、老牌战士们和几位斗士的位置,都涌进了随时准备起跳的僭越之人。

“遵守秩序!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玛薇卡高声呵斥最为张狂的一批观众,战争女神气势十足的威慑盖过了台上撕心裂肺的尖锐悲鸣,使得一众狂徒短暂清醒了片刻,便悻悻缩回腿脚,滞留在距离赛场更近的位置徘徊不退。

不单是险些就濒临把会场秩序碾得稀烂的他们,在场几乎所有人都伸长脖子探着脑袋,时而用嫉恨的目光瞪一眼忘我地蹂躏着队长的雄性,却又舍不得让视线多移开堪堪半秒,生怕自己错过一瞬执行官那勾人施虐,色欲爆满的惨态。

不过,那侏儒肯定意识不到有多少人正羡慕嫉妒恨着,他只是疯狂捣搅碾压如同温泉般滑腻的淫窟,每一下都近乎要顶穿扎透娇嫩的宫底,拼尽全力撞插侵辱象征秩序法条恐怖所在的器官。

毫无怜惜的深顶暴撞将执行官插得淫潮四溅,血涎横溢,泡在幽蓝虹膜中的瞳孔上翻至眼眶中,遗憾那铁牢死死保护着他的真容安全,那长久挂着威仪冷态的英俊面容彻底扭曲,沦落成了浪荡可笑的高潮颜,随着肉体碰撞的节奏长舌吐甩,悲鸣迸发,宛如求欢索爱的荡妇般任由涎津与涕泪同流。

毫无征兆,侏儒的右手忽然覆上队长的后脑,死死压住攥紧蓬乱外翘的发丝——外人看来这只是又一种凌虐的方式,唯有场上的执行官本人知晓,某些不可名状的成分正缓缓流入颅内,肆意搅动起已毫无反抗意志的脑浆。

极致的刺激毫无阻隔地蹂躏他摇摇欲坠的意识,肆意鞭挞拷问着那已经四散溃裂的思维与神识,迫使这头已然沦为精厕肉壶的黑丝肉畜进一步完全屈服,不单是面对将他变成这样的主人,面对每一个有能力在自己身上泄欲的男人,他皆应全然服从,以无需犹豫思考的侍奉填满剩余的人生。

神识渊底最后些许残留的意志嘶吼着,拼命捶打飘移不定的恍惚思绪,企图将他即将被过量刺激意外唤醒的反抗心彻底拉出,直接出那柄冰刃,将眼前这个当真打算置自身于死地的僭越狂徒斩首示众。

但他意识中更大量对淫欲的渴求与对耻辱的逃避,则呼唤着他彻底屈服放弃抵抗,抛弃一切职责、理念与信条,当然也要与他迈入——重回纳塔的目的,与那还端坐在王座上的,五百年前还只会呼唤着对血亲的称呼、飞扑到他怀中的女子永别。

有言道,爱的力量是无限的,虽然也不知道顶不顶真,但无论如何,被翻出青年时代的往事,队长被荼毒到快要融化的头脑里,算是提起了一点儿微不足道的抵抗心。

深渊恶咒诱发的暴走色欲仍然在驱使饥渴的身体发狂,生怕他恢复正常的污染一刻不停地创造臆想,编绘出各种足以令常人恐惧到昏厥的幻象,只求他能渴望起被侵犯到身魂俱死的荒淫终局——前一下他还被敌军用锈钝的刀刃切割着颈肉压在地上残暴奸杀,后一刻又沦为了被食人魔物轮暴后精细烹饪,端上饕宴长席的人肉佳肴。

接连不断的妄想被恳求他早些堕落的诅咒创造传输,使他不堪重负陷入知能死路的大脑如同将要沸腾爆裂般,被疼痛熏蒸炙烤,翻搅蹂躏,五脏六腑也在超负荷运作后逐渐迟缓罢工,将临终末的脑部不断涌出象征濒死的鲜血,从耳道与鼻窍中向外溢流而出。

而在两种相差甚远心绪争斗撕打,争夺主权的干扰下,如同将灵魂碾碎压烂的剧烈疼痛配合着幻觉进一步刺激他的身心,剧烈的头痛迫使他不由自主想抱住脑袋,徒劳扭晃着自己被彻底抽干体力的身躯,茫然无措而艰难地扭动颈关节,用不时就会被狂乱幻境所侵占视野的朦胧目光扫视着四周环境,企图借此搏回丝缕现下已然无用的理智。

然而愈是企图弄清现状,生怕他挣开无形束缚的媚毒便愈发督促着大脑创造出更多狰狞可怖的幻象,甚至逐步实体化着这无数骇人场景中本不应存在的体感。

即便如此,他仍然强撑着不愿被钻进空隙,反人类的精神力似乎马上就要冲破拘束,意识到问题所在的深渊力量开始后悔自己居然跟了一个不会用的赔钱货,苦寒彻骨的冰元素逐渐在他手边聚拢,似乎有着求生本能的诅咒先一步逃走,只等这个废物宿主死掉后自己回去做淤泥——

下一秒,黏腥浓稠的浊臭沸汁如同溃坝泄洪般来势汹涌,重碾迸射进宫腔肉仓的最深处。

仅几回抽搐痉挛间,储量巨大的浓浊就已将那会被顶出朦胧形状的精实腹肌完全破坏,给鼓成了如同怀胎般悬挂在结实劲腰下的沉重孕腹。

也是荒谬,不论是如同被烈火炙烤脑神经般的疼痛刺激,还是命悬一线的濒死状况,都只能使这头受虐狂肉畜的腔道与脑浆皆不受控制地兴奋到极限。

好不容易清醒了一下,这又瞬间完蛋,相较方才有过之而无不及。

英武俊朗的面孔再度在沸腾爆裂的快感之下完全扭曲,好似马上就要因窒息高潮而死一般,流露出舌尖整条耷在唇边,随涎津涕泪一同溢出头盔面罩的狼狈痴态,以下流放荡到堪称可笑的惨状享受摧毁思维的幸福,绝望地迎接着赠予可悲败者的精浆礼花。

不堪重负的神经与思维在短路后完全停转,痉挛颤抖到极限的大脑渗出颅骨无法承载的鲜血,在毁灭意识的绝顶极乐中从鼻孔与耳廓向外流淌,混着涎津与汗泪在激烈动作中喷迸飞溅,以前所未有的激烈势头凝聚成血柱迸射而出,汇进满地淋漓淫浆之中。

就连内射的刺激也被宕机后失去自保能力的大脑放大了千万倍,在高昂绵延的惨叫声中碾碎了最后的形象;反人类的刺激将承受了连续两小时蹂躏,高潮远超数万次的男人推到了猝死的边缘,他毫无形象地像个蛮人一样挣扎,双腿踢蹬,摇头晃脑,狼狈至极。

这幅惨态足以彻底毁灭常人心中的印象,但我想起某些不合适的事。

起初,我本以为,这场血斗的“血”之所在,乃是玛薇卡的处子之血——虽然,我并不确定她会不会给自己弄一根那玩意儿出来。也许对我而言后者更好接受一点。

然而如今看来,那所谓的血,居然是队长被过度高潮折磨到脑仁濒化、血管爆裂,颅腔实在盛不下后,才从一双鼻窍当中渗出的鲜血。

当真是好一出跌宕起伏,出人意料的大戏。

诚然,我的内心也五味杂陈,毕竟眼前的场面实在是太过荒诞,乃至于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正身处于纳西妲胡编乱造的梦境当中,而这场梦被我本人的奇思乱想扭曲成了这副模样。

同时,我也无法想象,身侧的哥伦比娅的表情应当是怎般模样。

事已至此,我不太有转头的欲望和胆量,生怕自己看到什么悲恸的神情,还得耗费心神安慰对方,因而,我只是碍于关照儿童心理,动手蒙上了派蒙的双眼。

“干嘛啊!”

好痛。她居然咬我。

“诶诶…出血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于我而言,这点些微的疼痛倒是无所谓,但我选择装可怜吓唬派蒙,说疼死了都怪你,接着又实在忍不住,被她这幅知错却不知怎么讨原谅的傻样逗得笑出声来。

不过,想必,队长此刻遭受的痛苦,得有我被咬时的近亿倍才是。

内射的极乐从尾椎一路传导,钉死在胞宫当中的巨柱射精时还能冲撞,灼烫浓稠的半凝精浆犹如箭矢一般痛击内脏。

踩着浓浊涌入的节奏,队长疲惫的身体无力地发抖,双拳攥紧,肩背上耸,腰身扭晃,双膝跪蹭,脖颈一会儿抽搐一下,带的脑袋一动一动,瞧上去简直像是在磕头求饶,又像是跪拜奉承,不论如何都跟所谓尊严不搭边。

狰狞巨硕的茎头宛如一记抡进脏器的重拳,一边冲出高压水枪般强横的精柱,一边还结实准确地撞进弱点,让那仍在剧痛高潮刺激下颤抖痉挛的肉袋痛苦地收缩。

来不及喘息刹那一刻,吸不进半口氧气,精炼的淫躯胡乱喷潮抽搐,黏腻淫汁自已然颤抖到几乎支撑不住臀胯的大腿间夸张地喷溅着,向外迸出了足有十几步的距离,伴着嘶哑凄惨的淫媚悲鸣,以及自鼻窍中凭空溅出,来源于颅骨深处的濒死脑出血,沦为了一口壮绝刺目的肉畜喷泉。

当那漫长到堪称永恒的射精终于结束,队长的意识里已经不再剩高潮之外的一切事物;肌肉凹凸有致的腹部已经如同被灌满氢气的气球般隆涨鼓起,不时便摇曳颤巍几下,一戳便能引出一长串尖锐凄烈的哀鸣,却偏偏不时就因坠势而触及地面,用大片的绝伦刺激摧毁妄图自我修复的意志。

起初,队长尚且还能如同自水中探头而出的家犬般摇晃脑袋,甩动头发,之后便只得绝望地用之间胡乱捶打划拉着地面,口不择言地哭喊尖叫,不断吐出含混错乱到不成人语的乞命哀求。

这幅彻底崩溃屈服的惨状令侏儒男极为受用,于是他打算再度变换姿势,胯下巨物还插在队长肉腔最深处,就再度用力一掀把他翻过了身。

紧接着,他狠狠攥住队长军靴遮掩下已经青筋暴起的脚踝,强迫着崩溃的肉畜用腰背撑住身子,向上挺起自己布满抽痕掌印的臀部——以及骑跨在其上,半蹲着垂直贯刺叩砸他脆弱腔肉的,六七十多斤的体重。

泛着乌青筋络的狰狞巨物还不满足,再度发狂般垂直叩砸起来,每下凶猛暴力的猛插狠捣都宛若直接击穿五脏六腑的蛮横重拳,惹得黑色肉畜喷汁溢浆,全身肌肉都在过量刺激下不听话地抽搐痉挛起来,淫浆潮汁迸发喷涌,香汗媚涎四散飞溅。

他居然真的还打算继续,但玛薇卡已经看不下去了,她大喝一声制止了这场单方面的暴行,全场目光凝聚到战争女神的身上。

轻咳一声,似是在心中理顺了古往今来赠予胜者的祝言,她端正仪态,拉高嗓音,以公式化的祝贺镇场,示意众人安静倾听冠军的心愿,并赋予胜败双方应有的尊重。

再看一眼队长的状态,他精疲力尽,气若游丝,昔日坚不可摧的身架绵若无骨,仍被狂暴蹂躏的余韵挤压得酥麻疼痛,却连一声扯动咽喉的细碎悲鸣都发不出来。

身不动,头斜歪,他愣愣地瘫软在潮液汇成的水潭里,时而稍稍抽搐痉挛一下,便沉回死寂当中,唯有急促紊乱的心跳震耳欲聋。若非胸口还有细微到几不可见的起伏,在场所有人都会认为,他已经被活活肏死在了场上。

谁都可以被这幅场面震撼到说不出话,除了她。于是,玛薇卡硬着头皮开口,如往常般威严飒爽的嗓音伪装得天衣无缝:“恭喜你,戴冠之人,你已证明自己的崇高与坚决,赢得了——”

“火神大人!只要赢了要什么都可以吧!”

多遗憾,好不容易夹住了嗓子,她却没能说完。

虽然在与火神大人对话,但侏儒的视线始终紧锁在队长身上一动不动,炽热癫狂的眼神充斥着占有欲,生动形象地诠释了何为所谓“不怀好意的视线”——将眼前的猎艳所得视作囊中之物,基于欣赏憧憬的欲望,却妄图将其彻底破坏、摧毁的,扭曲可怖的眼神。

玛薇卡眉头紧锁,小心翼翼地盯住看都不看她一眼的矮子,但她不会想到,自己接下来的话语,更是尚未出口便被塞回了喉中,不得再往外一寸。

因为——

“也就是说,想让「队长」大人成为我的人棍肉便器也可以对吧!”

语惊四座,全场沸腾。

我跟派蒙差点被呛死,哥伦比娅的手攥紧成拳,唇紧抿成线,玛薇卡瞳孔骤缩,表情肉眼可见的崩坏了片刻——而作为当事人,队长自然也有反应。

毫无克制的低俗语句犹如一道打入神识的惊雷,瞬间击穿了那被灼热快感腌渍浸透的身体,将其抛入进了深不见底的寒狱渊沟当中。

扭曲倒错的寒意刹那间攀上汗水淋漓的脊背,每个细胞都在不可名状的倒错体感下喧闹嘶吼着求生的本能,饶是队长已被那根堪比他小腿的茎柱钉死在地,不得动弹,如死肉般脱力瘫软的身体还是骤然一僵,微微发抖,连带着柔韧紧实的腔道也不由得收缩夹裹起深埋在体内的茎身来。

纵然那双泛着幽蓝暗芒的眼眸里分明含着忿恨与不甘,也仍无法违抗人身肉躯的本能反应,不得不因类似于恐惧、却又稍稍不同的情绪波动而条件反射地缩紧腔道,就如同最卑贱低廉的娼妇般,分明心中无比抵触眼前这驰骋己身的雄性,却还不得不用自己的委屈与耻辱阿谀奉承,谄媚讨好。

意识到终局将至的男人二度尝试挣扎,却连手臂都抬不起半寸,那肢体不听使唤的失控感从未有过,闻所未闻的诡异体感使他一阵恶寒,浑身发颤。炽热黏腻的快感与锋锐刺骨的恐惧交融拌和,

他当然是想动一动,做出什么抵抗,但脱力的身体连动都动不起来,只能在恐惧中体味元素力被抽走的异样,眼睁睁看着自己那柄长剑浮现在身侧。再迟钝的人都能意识到其中表达的含义,更何况是活了五百年的执行官?

我曾听闻那把手半剑的来历,倒简简单单并不复杂,是以生于万年苦寒,必将永世不化的坚冰为基底,至冬女皇亲自动用神力切割打造,历经三天三夜才诞生于世。其中,它独特就独特在,分明是神明铸造的武器,却通体不带有哪怕一丝神力。

彼时我相当配合,夸耀至冬女皇真厉害,真牛逼,真他妈酷,我也想要,但也仅仅是想这个了。

现在看来…如果它承载着凡人无法经受的伟力,或许那侏儒反而就拿不起来了。但话又说回来,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如人所愿的如果。

比那个侏儒还高的冰剑被艰难地双手把住,单手剑变成双手剑,换做其他时候这必定会引人发笑,不过纳塔的百姓在这方面更良善些,保不准会鼓励起对方,至少不会像我一样想笑。

但现在…哪还有必要给这家伙拱火?

有人喝彩,支持把趾高气昂的愚人众收做性奴肉妓,彻底玩废;有人抗议,认为这场终赛的流程疑点重重,毫不公正……还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当墙头草、战斗狂人想和那个侏儒比上一场、以及色心占上风的,干脆胡言乱语起让他成为公用精壶,做着哪天轮到自己用的白日美梦。

除此之外还有更多分支意见,诸如碍于至冬留份面子、不切肢体规则何在之流,但归根究底,还是大体可以被分为两方,分别是支持将队长削去四肢的、和不支持的。至于我,皱着眉,选择加入第三方观战席。

不曾想,纳塔居然还有这般狂徒。

玛薇卡绝不是会使这般阴招的歹毒性子,何况,单凭她的表情就能看出,事态早已远远跨出了预先设想的范围。我看出她的眼神里情绪复杂,除了惊异与疑虑外,还带着一点儿…三言两语实在难以形容,那是一种独特的意思,若要比喻在我身,那么便只有在妹妹被侮辱的情况下才……我似乎,猜到了她跟队长的关系。

无谓的问题先不论,单说当务之急,这人是且只能是凭自己的想法,才口吐了如此的话语——不论如何,伙计,你的遣词造句未免太下流了!注意你的素质,这可不是街头菜市场,是百年一遇千载难逢,在纳塔被奉为至高死斗的战场!

你面对的人更非同凡响,单是愚人众执行官之首的身份就不必多言,更何况就我看来,他保不准与你们火神大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归根究底,他是至冬国的将军,而非一个用之即抛的娼妇、军妓!

想要攻略队长?当然,愚人众里没有一个人不喜欢他,而在一切开始之前,哪怕仅仅从公子、仆人,还有被至冬女皇锁进地牢踩缝纫机的散兵,从他们口中听过只言片语,我也能从中品味到他的魅力;问题在于,既然如此,那么你应当向他展示自己的智力,展示自己的武力,而非展示自己的性能力——甚至你是把他直接肏服的!

胡思乱想间,我一面恨铁不成钢地愤愤斥责着那人,一面又不由得替队长捏了一把冷汗。

起初我还认为,或许他藏了什么后路。但如今看来,他估计根本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被这种外观疑似白皮哥布林的类人生物强暴。

倒也不是他的错,我也是以今日为伊始,才会担忧这类事哪天发生在我身上。

后知后觉地回想起自己还身具元素视野,我赶忙从心中默念一声,连眨几下眼睛。随着最后一回闭睁,再看眼前,身周景观纷纷黯淡下去,唯有斑斓的荧光引领着我的视线。

玛薇卡是鲜活明艳的赤红,不掺丝缕杂质;队长是昏暗阴冷的冰蓝,带了几点紫黑;我与派蒙一如既往的无色,群众五颜六色什么都有,最多的还是只沾了一点儿半透明的色彩,自身通体灰调的无眼凡人——

但他不一样。

看清那人的瞬间,我下意识以为自己瞎了眼,

该死,都因我太自以为是…我最初就没认错。

紫黑的瘴气升腾弥散,远离宿主一段时间就消散殆尽,脓瘤一般引人作呕的污染寄居在他体内,催动着对队长心怀不轨的家伙为所欲为。

心下一惊,攥紧剑柄时刻准备动身,派蒙紧张兮兮,哥伦比娅面色苍白,谁的状态都与好字不挨边,便不再瞧身侧,抬头望向遥远的王座——

战争女神半抬的手臂一时僵在空中,皮衣勾勒下赏心悦目的肌肉线条正微微颤动。我怀疑她想要喝令遏止这场失控的狂欢,但某种高天之上的权能将她禁锢在了这一方囹圄当中。

我心中暗叫不好。

出问题了,问题非常大。

纵使希巴拉克以身胜天、破灭龙域,强夺古龙主之大权,智取死执政之伟力,也算不到今朝这截然不同的局面。

怨不得他,塑造纳塔千年来的秩序是他无可辩驳的伟业,归根究底,还得算在那瑟缩于高天的——维系者除外,我尚不得确定她究竟是谁,姑且说是瑟缩的三影、与特意出来收拾我的维系者头上。

原初者连尸骸都不见半块,火国龙城的阴影迫使四位影神不得不暗暗留几条后手;可笑之处在于,先不说这一系列隐藏程序至今没能防上深渊污染与龙族一次,单是初次亮相便祸害了冬都的执行官,就足够令人忍俊不禁的了。

可叹,那葬火的人神至死还偏执地坚信着高天赋予他的权柄,自认能恒久地守护故土。如今,反倒被深渊污染钻了空子。

卡利贝尔,我想你了,能否卖个面子,帮忙织段新的把这玩意覆掉?我见不得这种事。

“呜哇…好、好过分啊!”不知是愤慨还是恐惧,派蒙的感叹磕磕巴巴,我点头表示认可,便转过头去看哥伦比娅,只见女孩向来和缓的面色沉得好像死了人,保不准女士死的那会儿,那张俏脸都没这么沉。

我问她,可曾见过这种情况?据你我所知,数百年的漫长人生里,队长未尝败绩,如今怎会……

话音未落,她便回应了我,当机立断地承认着:“我不知道。”

倒是好事,免去了幼稚的年轻人才会浪费的,用以优柔寡断、踌躇不决的时间。

心慌意乱,但万万不可表现出来。我犹豫片刻,环视身周,不少认为不妥的部族长老都想要起身,但就他们肌肉搏动的频率来看,估计也被某种力量锁死在了位置上。

再用一下元素视野,他们身上都没有深渊的色彩,至少可以证明都是天理四影害的,悬着的心放下一半,我转头再看场上想多观察一下,却被亲眼所见惊得眼珠子快爆出来,险些就要在玛薇卡和哥伦比娅面前毫无形象地惊呼出声。

就在视线锁定的第二秒,我看见队长四肢的冰蓝色愈发浓重,从大臂中段到膝盖上方,仿佛下一秒就要变成将融的寒冰,被那发狂的侏儒一刀劈碎。

他似乎也感受到了肢体的异常,艰难地想要扭动身体,嘶哑的喉咙不由发出象征疑惑的声音,但紧接着,当他清晰感悟到那种生不如死的冷硬痛楚,细微的疑问瞬间转变成了惊恐的喘息与低鸣。

诚然,倒错的神经系统已然害得他对疼痛也甘之如饴,然而不可否认的是,肉体被缓缓冰塑摧毁的彻骨绝望,绝不是区区快感所能够冲散的。

从他觉察到异样开始,撕心裂肺的寒痛贯穿四肢,队长咬紧牙关,竭尽全力,企图抬起手臂或膝盖,却根本无法控制愈发僵硬冰冷的肢体。

快让心脏停跳的剧痛再度化身成为了致死量的快感,倒错的极乐冲刷渗血的脑仁,飘浮的恐怖幸福包裹缭绕着执行官的身魂,无法理解他为何心生抵触的淫肉浪躯诅咒般地呓语着屈服的劝告,污染着崩溃的大脑,于多方面的压迫下缓缓撕裂、揉碎每一缕尚存的意识,企图让反复遭受重创的将领彻底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到底、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的……”

面对无法理解的事物,人类总会提问甚至是质问,大陆最强的人类亦是如此。颤抖的声线带着答案发问,他无比渴望自己仅仅是神经过敏、肢体麻痹、冰元素紊乱、甚至哪怕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好过心中最为惨痛可怖的妄想。

可叹,命运向来如此,总是事与愿违。

“不知道,从来没有考虑过这种东西,但是「队长」大人漂亮的四肢马上就要碎掉咯!”

“……我?我的…不…”

铺天盖地的黑色情绪汹涌袭来,如海啸般直接淹没了才刚找回一缕的理性,瞳孔因绝望而骤缩的冰霜肉畜仿若被恐惧停滞,只能从喉中发出破碎的咕哝。

他前所未有地清晰知晓,自己五百多年来作为人类的生涯,即将迎来不可挽回的终结。

“…不、不…求求你…我…求你、别…这种不是…不是闹着玩的…”

被纯粹的恐惧灌满全部神识,分明此刻意识还算明朗,威严冷峻的冬国将军却在清醒中彻底抛弃了昔日一身傲骨,像个乞命的败兵,浑身发抖,冷汗直流,语无伦次地哀求起胜者的宽恕。

心防彻底溃烂,尊严全部粉碎,就像先前被奸淫凌虐到精神崩溃胡言乱语时那样,起初队长只是同梦呓般小声叙述着断续残破的词句,但很快,当他意识到自己声音太轻,对方根本听不入耳,嘶哑干涩到渗血的喉咙里便再度爆发出了口不择言的乞求。

从乞命求饶到屈服朝拜,一切应有尽有,他甚至宁愿说出嫁给这侏儒之类的疯话,只求能谄媚讨好哄啊家伙饶他的四肢一命,却好赖话说尽都无济于事。

不过想来,那货估计是挺爱听的;以队长开始呜咽颤抖为起点,过了约摸十来分钟,那冰化的程度一点没涨,想来是打算听完冷艳军官清醒着彻底崩溃的哀嚎,再意犹未尽地下这个死手。

可惜,他碰上钢板了。我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这世上哪有男人不想在岳父面前耍一把帅的?况且,这都不去帮忙,我还算不算个爷们儿。

——还是我来吧。

心口合一,抛下这句话,我抽出那把伴我走过四年的长剑,哥伦比娅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染进了惊诧的神情,但我无暇多欣赏这幅美貌半秒。

派蒙识趣地让开,而我弯腰躬身、压低脊背,紧接着一个箭步,凌空高腾,纵身跃向距我不算甚远的擂场。

异邦而来的英雄从天而降,破坏了纳塔千年以来的竞技守则——多么劲爆的新闻头条,想来,这下我又要被通缉了。

金属与坚冰碰出洗涤心魂的寒音,利器相撞的响声锋利、冰冷又清晰,不算大,却足以让全场陷入屏息凝神的死寂。

当获胜者难以掌握的霜刃摔落在地,我已眨眼间转到他另一侧,斜斜倾身,猛地发力,用半是肘击的冲击,将他狠狠撞下了男人的身体。

远在尚未挨上他时,我就启动了元素视野,细细检测起他体内元素的波动流转——令人意外的是,在我肢体与其接触的瞬间,那份深渊般的污浊顿时烟消云散,宛若旧日里每一次被我净化抹去的污染,就此消失殆尽,再无残迹。

看来那份力量已经抛弃了他…既然如此,便也没必要在此刻公开提上一嘴,特意给谁心里添堵了。

“抱歉,玛薇卡,我是来劫奖场的。”

大抵是凌驾于天理法则之上的命运本身也认为我此刻出尽了风头,我得以受它垂青,让自己不算洪亮,甚至还为了避免高分贝惊动谁人、特意压低过的嗓音,无比清晰地传进了每个人的耳道里。

“不得不承认,我还是习惯当通缉犯…你要不嫌弃,也许可以拿逃婚为理由通缉我?先说正事,咱们来赌一把,我把「队长」带走后,他肢体的废弃化会不会停下?我赌会。”

用恰到好处的语气吐出压在喉边许久的台词,我斜眼瞥视,将目光在那佝偻的身影上多停滞了两秒,才转而再环视一圈,锁定视线,朝派蒙以及哥伦比娅递出一个单眨眼。

左手抓紧队长的黑发,右手拎起不化的冰锋,刺骨寒冰轧得指掌生疼,非人的冻痛仿佛将要撕下我的表皮,但我仍然攥紧了剑柄。

在语句更替的间隙里,我欲收回视线,却从以蜜色为主的人群当中,一眼挑出了一个金白亮丽的影子——卡维?

他怎么会在这?

瞳孔骤缩,目光紧锁,与事件毫无关联的熟人现身于此,不论谁人皆会心中一震,不由得想多望几眼,多问几句——但现在可没时间给我胡思乱想这些。

我不多惦记他半秒,决绝地转过脑袋,将眼神即刻收回近处,直直望向玛薇卡。

我相信自己的双眼足够真诚,但嗓子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透露实意:“另外,我建议来个大夫关照一下这位获胜者,他瞧上去可不太妙。我们下次见。”

“当然,空。下一次见面,我们的交锋会比今夜的圣火更灼热。”

我们的言辞剑拔弩张,但我们早已心意相通——临行之前,我最后与她深深对视一眼,接着压身一跃、腾空而起——

回首再望,玛薇卡绚丽的虹膜铭刻在我的脑海深处。

这让我不禁想起,远在初见时,我们便同时得到了一个绝好的消息——那双眼睛正诉说着,她绝不会辜负我的付出;而我,一如既往乐于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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