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梦里吗？

这样想着的我，正在大街上亦步亦趋地走着。但无论是颈间皮圈的摩擦，还是连接着项圈的金属链的碰撞，都有着十二分的真实。

但若说这是完全的现实，那为何这狗链的前端，正被一只细小幼嫩的手牵在手里？

明明牵着我的是IZUMI。

但那又不是IZUMI平时的样貌。不管怎么看，这位个头不足1米4，仿若洋娃娃一般的金发女孩是个不折不扣的萝莉。尽管IZUMI也可爱得出尘脱俗，但毕竟不女装时也是和我身高相仿的美少年，与眼前的女孩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或许是因为我在愣神间走得慢了一点，颈间的锁链已经被拽到拉直。女孩感觉到了手上的拉力，便转过头来，打算看看她的“宠物”出现了什么问题。

“嗯？狗狗怎么了呢？”

伴随着轻笑，这银铃般的声音也确切无疑地显示出她幼小的年纪，但……

“难道是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走着会感到羞耻吗？”

一个狡黠的表情浮现在她玲珑精致的小脸上。虽然像是关心般地询问我，但抓住狗链的柔荑却把皮抓手握得更紧，甚至还将那细链在手上再转了两圈。

我被脖颈上的拉力拽得向她所在的方向踉跄了两步，随后我便不得不俯下身，以更加卑躬屈膝的形态适应那更加缩短的链条。虽然四周走过的人群并未对我投以过分的关注，但偶尔射来的视线和一些不知是不是真的在讨论我们的低语仍然让我的脸皮像燃炭般发烫。

“就那么在意人家的样子吗？”面前的女孩一眯眼，这灿烂的微笑终于让我确认在我眼前的就是IZUMI，我的主人。

“真是的，这么磨蹭的话，咱们该迟到啦！”

见我仍然傻傻楞楞，IZUMI又用力拽了拽手中的狗链，本就已经几乎躬身至九十度的我受到了新的向前的拉力，迫使我必须立刻跪在地上，否则我一定会因为重心不稳而摔倒。而我的脸，现在距离幼女IZUMI的身体也就仅有一步之遥了。视线正前方是穿着黑色连衣纱裙的IZUMI的胸口，而想要看着她的脸的话，我必须微微抬头。从一开始就被混沌的意识所占据的我，此刻刚刚感觉到一种安心——我的位置就应该在这里。即便我身高更高，但和她，IZUMI，我的主人对话的时候，仰视她才是最合适的角度。

“咦？在这里就开始犯贱了吗？”

身体前倾，让发丝自然垂落在我肩头的萝莉IZUMI，正用低声的耳语挑逗着我：“大家可都在看喔？狗狗不会觉得自己有点太下贱了吗？”

“主……人……”

我想说话，但我的喉舌却不听使唤，只能发出模模糊糊的音调。耳中钻入的不止有IZUMI充满奶香味的吐息，也有更多指指点点和议论的声音。

她伸出右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左手上缠紧的锁链却被她一点点放开。金属细链向下弯曲垂坠，很快便触到了地面。

“喜欢犯贱也不是不可以……但，要是耽误了人家的时间的话，那可就不好喽～”

IZUMI嘴角带笑，在我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脚踩住锁链，左手后收，一下子就把我的脸拉到了她的脚边。

眼前的小脚粉雕玉琢，散发着令人心驰神摇的好闻香气。穿在脚上的金色细带凉鞋与她完美的脚型极为相称，瞬间就完全攫住了我的注意力。

即便再混沌，再焦虑，再愚钝，面对这只可爱至极的小脚，我除了崇拜还有什么选择呢？

嘴唇贴上足趾，我忘情地向IZUMI献上我毫无保留的忠诚，全然不顾自周围人群中发出的惊叹与轻蔑。

IZUMI轻柔地一笑，脚趾勾起，轻蹭我的下巴：“很好喔，的确是人家的贱狗狗呢，那么这下可以继续走了吗？”

我木然地点头，用手撑住地面打算爬起来，但回应我的却是IZUMI的厉声喝止：“我让你起来了吗？！”

本已撑起一条腿的我在听到她训斥的那个瞬间就再次膝盖一软跪在地上。见我眼神茫然，IZUMI摸了摸我的头：“嗯~听话还是蛮听话的嘛~乖狗狗~”

我看着她转身，稍稍向前走了半步，包裹在灰黑色纱裙之中的身体并无什么曲线可言，但那幼嫩的胴体对我的魅惑力却强过世间一切女子。我吞了口口水，忍不住把脸向前探去，像一条狗一样埋进她可爱的臀部，惹来IZUMI一阵娇笑。

“好痒哦～不是说不在这里耽误时间了嘛？这里，这里啦～”

她按着我的头，让我的视线向着更低的方向看去。她的双腿之间，纱裙的裙摆边缘，正在摇动着催促我。我这才福至心灵般地明悟，循着她手的指引，把头向她的胯下伸去。顶起的两层裙子披在我的额头，而后我的脖颈便感受到她夹紧的双腿。

幼女身体的IZUMI实在是太过娇小玲珑了，以至于我只要稍稍保持手臂伸直，她的双脚便会离开地面，悬垂在空中。抓紧狗链，骑在我脖子上的她似乎十分开心，不停地调整着坐姿以获得更加舒服的驾乘体验。我则静静地跪好，不时调整重心，防止她失去平衡。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她才终于满意地一拉手中的狗链，让我抬头看向前方。

“嗯~这样感觉不错~虽然也没有多远，但狗狗就好好地当人家的坐骑吧！”

虽然按照平时我脸皮的厚度，这个程度的公开羞辱早就让我以头抢地，无颜见人了。但我刚才下跪、吻足、爬到胯下当马的动作已然一气呵成，那么再跪着爬上那么几十分钟就也没有那么羞耻了。更何况——

“刚才好像有个大姐姐一边笑一边把咱们拍下来了哦？”

俯身下来的IZUMI对我悄声地如此说到。我下意识地左顾右盼，却发现脸的两侧都被IZUMI的小脚给挡住了。比起她小脚所放的位置，是否真的有人在拍照这件事已经并不重要了，毕竟我本来就应该是作为她的代步工具而存在的，这是如此混沌的我现在脑海里唯一的结论。

“果然还是这样坐着比较舒服啦~”IZUMI在我后腰的位置扭动了两下，一双玉足在我脸边擦过，那足香仿佛清风般钻入的我的鼻孔，把我迷得晕头转向。

“就知道狗狗肯定喜欢～”，IZUMI似乎对我的迷乱神情十分满意，双脚一夹，鞋子的边缘抵着我的脸颊，鞋底侧面一些细小的灰尘擦在我的脸上，和汗水和在一起，沙沙的触感让我更加兴奋。

“哪只脚动了就向哪边转，贱狗狗记住了嘛？”

我点点头，感觉颈间的项圈又紧了一分，连忙让我的手脚都动起来。爬行本身并不一定平稳，但IZUMI也没有很在意我身体的摇动，一边抓紧手中的狗链，一边也用双脚夹着我的脸颊以起到固定的作用。每到路口需要转弯的时候，IZUMI的小脚便会向前伸到我的嘴角处，这样我在转过脸确认路况的时候就会主动亲吻上她的鞋底。这接连不断的奖励让我除了卖力爬动之外别无他想，甚至因为一味埋头前进而在一个路口处差点撞到从拐角那侧突然冒出来的行人。对面的来人似乎也是一副赶时间的样子，要是再快两步的话，多半就会踩到我的手背，当然也可能会被我撞到腹部……

“哇！狗狗怎么这么不小心？诶——”

IZUMI先是责怪了我的冒失，但当她抬头看清来人的面孔时，少见地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哦呀！是IZUMI酱喵！”

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扑了上来，搂住IZUMI的脖子贴贴蹭蹭，我这时才有机会仔细打量来人，原来这也是一位和幼女IZUMI体型相仿的金发萝莉，穿着浅紫色的帽衫再加格裙，脚上是一双泡泡袜，外加最近流行的厚底运动鞋。只不过比起恬静沉稳的IZUMI来，这名女孩就显得活泼得多，皮肤纵然没有IZUMI那样白皙，却也看起来十分健康。只不过她似乎是有点热情过头了，贴贴蹭蹭之后，还要接着上手捧着IZUMI的小脸一阵揉捏，让人不禁有种她在撸猫的错觉。

“水月！再这么揉发型就乱了！”

IZUMI嘴上略有愠怒，嘴角却一直挂着微笑，在对方停手之后反过来揪着小萝莉的脸颊把玩：“不是说在店门口见嘛？怎么走到这里来啦？”

“唔唔呣……其实人家刚刚没找到地方喵，就只好先随便走走……”水月似乎也很想躲开IZUMI的反击，趁着她抬手的时候，伸手在IZUMI的腋下挠了挠，IZUMI自然也迅速地以挠痒来回敬。两个美少女就这样你来我往地嬉闹半天，最终还是因为水月后退时不小心踩在我手背上造成的趔趄而结束。

大概是因为萝莉的体型，水月的身体也和IZUMI一样，很轻，所以这一脚倒是没有对我造成什么伤害，甚至都算不上疼。但IZUMI还是关切地看了我的手。见我没什么大碍，便拉着水月一起坐到我背上，还亲昵地将她搂在怀中。虽然不知水月到底是什么来头，但看她对于IZUMI调教我的场景并不惊讶的样子，多半对我们的关系心知肚明，对于眼前的一切也早就已经习惯了。IZUMI鲜少和他人表现出如此亲密的举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今天的约会期间水月大概会是我的新主人。

果不其然，水月一坐上我的后背便扭着小屁股左右动动，学着IZUMI一般样子调整坐姿，显然是要坐得舒服些。待到满意之后，又同IZUMI一样把脚伸过我的双肩，甚至还用鞋尖轻轻踩碾我的太阳穴，玩弄得轻车熟路。

现在一共有四只萝莉小脚在我眼前晃荡，如果不是在这样公开的场合，那当然说是天堂也不为过。只不过，如果说之前被IZUMI骑着的我只是偶尔引人侧目，那么又加上水月之后，我已经完全可以感觉到好奇的、灼热的视线有持续不断地落在我身上。这些视线好像要把我穿透，又仿佛要把我的性癖从身体最里面整个翻过来，暴露在世界上的所有人面前。

但，眼前不断晃荡的小脚丫对我的魅惑力和统治力是如此之强，以至于我在这样的公开羞辱之下也毫不动摇地履行着奴隶的职责，全然不顾自己明天是否会出现在各大社交网站的头条，或者顶着抖M变态的烙印而活一辈子。

好在我一直被反复消磨的尊严在抵达目的地之后终于止住了下探的趋势。虽然门口的服务员还是对我被两个萝莉当做坐骑和宠物这件事表现出了相当的惊讶，但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很快便适应了这一幕，引着我走到了包厢门口。

滑开的纸门背后是垫高的榻榻米，房间正中有个凹陷下去的地箱，明显是为了不太习惯盘膝或跪坐的顾客而设计的。榻榻米的表层席垫差不多正好到我的颌下，虽然不高，但对于两位萝莉来说，要上去也需要耗费些力气。

“狗狗~”

IZUMI拽了拽手中的狗链，再加上这甜甜的呼唤声，明显是要下命令了。我连忙用“汪”来回应，换来的是IZUMI奖励般的鞋底拍脸。

“手~这个不用主人教吧？”IZUMI一边说着，一只小脚便从我头上掠过，现在她把“骑乘”的姿势改为“侧坐”，双腿都搭在我左边肩膀。我把平行撑地的双手位置调整为一前一后，等待着我的主人的动作。

“嘿咻~”

IZUMI轻盈地跳下我的身体，穿着金色细带凉鞋的可爱玉足毫不在意地踩在我的手背上，向前迈步踩实在我另一只手上后，踮起脚尖，以足尖为轴优雅地转了半个圈，最后靠坐在榻榻米上。转圈时，她的体重全都集中在脚尖处，终于让我忍不住吃痛出声。但就在我张嘴的刹那，IZUMI的凉鞋前端就不偏不倚地塞进了我的口中，把我的惨叫用鞋尖完全堵住了。

IZUMI之后是水月，她毫不见外地采用了和IZUMI完全一样的移动方式，在我的双手手背上依次踩过。只不过，水月又一次没有把握好平衡，没来得及转圈踩碾我的手背便向着前方扑倒，所幸IZUMI及时出手，把水月拦腰抱在怀中，因为已经有一只脚塞在我口中的缘故，这个姿势恰好让她们二人的四只小脚一下全都招呼到我的脸上来。也不知道该说是奖励还是意外惩罚，虽然力道一点都不重，两双小脚因为没怎么沾地所以鞋底也还算干净，但毕竟是被结结实实踢了几脚，不但眼前有点花，口中也略有些咸腥味涌上，大约是嘴角被踢，挤在牙齿上弄破了些吧。IZUMI和水月却似对这一切一无所知，只是趁着眼前的光景再度嬉闹一番。

我又跪着等了几分钟，两人才好好地坐起来，并不说话，光把脚一伸，那我的任务自然便是伸头过去，用嘴为两位小祖宗脱下鞋子，在包厢的门口摆放整齐。当我再度抬起头时，水月用穿着棉袜的双脚堵住我的口鼻，而IZUMI主人则将脚趾插进我的头发，微笑着用抚摸般的踩踩奖励我这一路的苦劳。

“等下狗狗爬进来之前可要把衣服掸掸干净啦～”IZUMI如是说道，我一下就明白包厢里那个凹进去的地箱里肯定就是我的位置了。我一边虔诚地在主人们的鞋子与脚前叩首，一边应承着，先把手和袖子上的泥土灰尘弄干净些。IZUMI在监督着我把裤子也清洁干净后，终于允许我进行下一步的服侍。

其实到了这一步上，服侍已经是相当轻松的活计了。虽然一路爬来，体力消耗不少，且地箱中的空间十分狭窄，我只能屈腿仰卧，但这边厢被IZUMI的细嫩裸足踩着脸庞，那边又有水月的棉袜双脚放在我的小腹，只差一点点就碰到我的小老弟，到底是天堂一般的享受！

随着之前预订的菜品一道道摆上桌，两人在吃饭的同时也开始进行了新一轮的嬉闹。我的上衣被IZUMI用脚趾夹住，灵活地拉开到脖子之下的位置，让我的胸口和腹部都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我便看到IZUMI和水月坐着的姿势同时向下滑了一点，两双小脚同时踏在我的胸腹之间，脚尖互相抵住，开始以我的身体为场地进行竞技。IZUMI的一双裸足几乎总是在我双乳附近打转，细嫩的足底每每将我的乳首蹭得立起，然后就在水月脚尖的棉袜摩擦下更加敏感。就算战线移动到腹部，时不时被两位小祖宗用足跟敲在身体上也是兼有微痛与快感。两人就这样玩耍了十来分钟，最后还是水月先放弃，把自己盘子里一块金枪鱼大腹给IZUMI恭敬地奉上。

“呐，狗狗，爬一路了是不是也饿啦？主人有给狗狗也点了寿司啦～”

IZUMI在得胜之后心情似乎很好，重新用脚摸索着踩在我的脸上之后，告诉我我也可以吃些东西了。虽然感觉不算很饿，但直觉告诉我多半会是有奖励给我，于是我也一骨碌翻过身，按规矩给IZUMI磕头感谢主人的赏赐。磕了没几下她便踩住我的头，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另一只脚伸到我的面前，在IZUMI珠圆玉润的足趾上，托着一贯鲷鱼寿司。这家日料店的食材一向讲究，寿司饭是足可以被冠以“舍利”之名的上佳大米，不但洁白晶莹，而且粒粒饱满润泽。但即便是这样的舍利饭，被托在玉足之上时，两厢对比之下，却也黯然失色，不及IZUMI远甚。如此可餐之色于前，我又怎么忍得住？马上就张大了嘴，将寿司和IZUMI的足趾一齐含进口里，在取走寿司的同时，也不忘使舌头在她的趾缝之间游走个遍，借着她的足汗，给寿司再添美味。

“给寿司就只舔脚趾嘛？狗狗吃饭真是很心急呢~”IZUMI笑笑，又递了一个盘子下来。我双手接过，盘子里装着的是由切成骰子块的鱼生和米饭组成的波奇饭。

“IZUMI的特制加工波奇饭要来了喔~”我的主人一边说着，一边把可爱的双脚踩在我用手捧着的盘子里踩踏。很快，IZUMI的双脚上就沾满了米饭和鱼肉碎屑，盘子里的其他食材也都被踩得相当松散细碎，不消说，接下来将这双小脚清理干净的工作，自然是我的头号任务了。

“偶尔把食物踩踩烂也是蛮解压的嘛~”IZUMI喝下一口麦茶，“顺便喂狗狗也一点也不浪费~”

不过对面同样捧着麦茶啜饮的水月好像并没有很开心。斗脚输了一局，现在踩东西喂我吃这种好玩事她也没抢到机会，气鼓鼓的她只好把脚探到我的双腿之间，隔着裤子用脚尖夹住我的阴囊玩弄。

“又没说不让你玩啦~这不是还有别的？”IZUMI向着一桌的菜伸手一指。

“也没什么好用脚夹着的了喵……你是要让我用茶碗蒸还是荞麦面啦……”

“不是还有这个？”IZUMI揭开一个木碗的盖子，里面是两枚对半切开的卤蛋。

“诶~好耶！我觉得不错喵！”水月迫不及待地伸手，就直接捏着袜尖把袜子从脚上扯了下来，然后将卤蛋夹在脚趾中间，伸到桌子下面喂我。

我已经半天没喝水，又刚刚给IZUMI把一双脚仔仔细细地舔过一边，现在波奇饭吃到一半时已感觉有些口干，水月这个卤蛋喂得又十分着急，见我吃不太下，还特意用大脚趾把蛋黄往我喉咙里塞，直噎得我差点气都上不来。好不容易咽下去了，却觉得食道里堵得够呛，拍了半天胸脯也没什么好转。我爬到IZUMI主人脚边，想要求她给我些水。

“主人……求……”

我刚想开口，嗓子里却堵得实紧，根本说不出话。

“嗯？狗狗在说什么啦？”IZUMI看着我比划了半天，才搞明白我是想要点水，就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壶，可巧刚才最后一杯正被水月喝完，现在这里是一滴都没有了。水月也连忙拉开包厢门呼叫服务员，但走廊里却半个人影也不见，一连叫了好几回都完全没有应答。经过这通折腾，我连自己爬出地箱的力气都没有了，只顾按着胸口喘息。水月从门口返身进来，趴在IZUMI的耳旁说了点什么。

“唔……那个……狗狗……”IZUMI伸手把盖在地箱上的桌板挪开，看向我的眼神里主要是担忧，但也另有一抹羞涩爬上她可爱的脸庞。

水月不知何时已把包厢的门重新关上，然后回返到IZUMI的身旁。我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开始有了隐约的预感。

伴着水月看起来恶作剧样的笑容，IZUMI再度开口：“主人现在能给狗狗的好像只有用身体过滤过的麦茶了……狗狗要是能喝的话？就……”

说着，IZUMI右手将裙子撩了起来，左手则勾住自己小小内裤的边缘，向下褪去。

我怀着期待的心情仰视着IZUMI，我的主人。早在她骑在我脖子上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尽管在身体形态上无限接近萝莉幼女，但IZUMI仍然还是不折不扣的男孩子。在过来的路上催促着我一直不停爬行的，除了她的脚之外，也包括那一直顶着我后脑的男性性器。而在现在这个当下，尽管IZUMI的话还未说完，但作为她足下之犬的我，已经清晰无误地明白我该做什么。

说话还是费劲，我便选择向着高高在上的IZUMI主人磕头。跪在地箱之中，俯身下拜的时候，我整个人比她的脚还低很多；直起身子，头顶也并没能超过她的膝盖，即便IZUMI现在只是身高不足1米4的小只萝莉。位置的差距更衬出作为主人的她的高贵，而将要从高处洒向我头顶，脸庞乃至全身的主人的尿液，自然可以被恰如其分地称为“圣水”。

“怎么只给IZUMI磕了一个头喵？要是等下尿尿不够你喝的可怎么办喔？”

水月冷不丁插了句嘴，此刻这个小祖宗正站在IZUMI身后，攀在她肩膀上，用不老实的眼神看着IZUMI的性器玉茎。IZUMI则嗔怪般地用脑门轻轻顶了一下水月的太阳穴，并没对她的要求有任何驳回的举动。我便只好再向着水月也磕下头去，直到她也站在IZUMI身旁，拽起裙角叼在自己口中。

“要来了哦~狗狗可要接好~”

见我虔诚地闭上眼睛，并将双手并拢，接在下巴处，IZUMI和水月便也放心地对我进行了赏赐。

浅金色的液体从两位萝莉伪娘美玉般的性器中射出，在我脸上不远处汇合一道，精准地落在我口中。淅淅沥沥的水音绵延不绝，即便我已经尽力吞咽，可圣水尿液仍然很快便将我的口腔灌满，亦有白色的泡沫泛起，自嘴角处溢出，积聚在我捧拢的掌心。见我不能完全喝下圣水，IZUMI和水月便也坏心眼地轻摇玉茎，让尿柱在我脸上随意浇灌，无论是鼻子或是眼睛都不放过。渐渐地，我发现我也开始变得更加下贱，当她们的尿液没有落在我脸上或嘴里时，我甚至会跪爬着去追逐尿柱。口中的圣水喝下去了，我就把用手接住的液体啜饮。本该是最屈辱不过的事情，但当我听到她们开心的娇笑时，身为狗、奴隶和玩具的自豪感便连同圣水一起，将我的自尊心给完全浇灭掉了。

被萝莉伪娘们居高临下地尿在脸上，还以玩耍般的心态任意折辱这件事实在太过刺激。水流打在脸上的声音，比体温略高的温度和轻微的腥臊气味，每一样都让我的意识一片恍惚，仿佛这些尿液正带着她们的高贵侵入我的全身，将我本人融化在地上逐渐流积的金色液体中，生生世世做一只供她们使用的马桶……

……我这是在梦里吗？

温热的水流正打在我的脸上，冲得我睁不开眼。偶尔有一些液体飞溅进我的鼻孔和张开的嘴，只是普通的自来水的味道。我伸手挡住水柱，却被一只手温柔地按了下去。

“再忍一下就洗好啦，就一下！”

我勉强睁开眼，四周是熟悉的宿舍浴室瓷砖而非日料店的榻榻米。我正浑身瘫软地倒在地上，头痛欲裂，但我还能分辨得出，正蹲在我身边，持着花洒为我仔细清洗身体的，正是我的室友兼主人，IZUMI。

“我这是……唔”我刚想问点什么，胸腹间翻滚的呕吐感已经先行为我展示了答案。

“嗯，是哦，你醉得跟一滩烂泥似的，差点连门都没进来。还是我把你‘搬’进来的~”

IZUMI说话间又揉搓了几下我的头发。

我摸着脖颈之间的项圈狗链，咂摸了一下这个“搬”到底是怎么实现的。

“诶嘿w蒙布朗君果然敏锐呢，虽然醉成这个样子了但‘主人’这两个字叫得可欢呢，说让爬也就有好好爬~”

……我就知道，但看现在这个状态大概我也没少吐，一向都只是接受我的服侍的IZUMI在为我冲澡这件事还是让我十分感动。

“嗯？狗狗怎么了呢？”

IZUMI拿着花洒开始顺着我的胸口向下冲洗，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便也向我丢来一个疑问。

我其实还在想刚才那个……梦？可能正是因为被IZUMI用热水冲洗，接受圣水的感觉真实得有点过头。

“不，没什么……”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不对劲，每次我一表现出有什么隐藏的思想，那一定是逃不过IZUMI的读心术的。果然，她正在搓洗我身体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秀眉微蹙，娇嗔着笑骂了我一句。

“真色呢……不过，狗狗要是这么想要的话，倒也不是不行w~”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IZUMI就已经站了起来，一只可爱温润的脚踩住了我的胸口。我自下而上仰视着她，浴室里蒸腾的水汽衬得她酡红的脸蛋娇艳欲滴。

“要来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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