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欢迎光临！”“喂，橘子，还是吃蟹柳饭团吗？”“嗯嗯。”，她掏出固定的钱，“别忘了给我拿一瓶奶茶。”“嗯，知道了，要我请……”“付完了。”，她伸出两只手，我分别把奶茶和饭团递到她手里。

两个人坐在靠着便利店檐窗的高脚凳上，吃起午饭来。“橘子啊橘子，总感觉你有很多钱啊……”“什么嘛，我是，富婆，富婆！”，她突然憨笑起来。喜欢自己买单的女生好像能给约会省下一大笔开销，不过也导致男生失去了展示的机会，毕竟展示钱包就是男人们的惯用手段。

我请橘子吃过饭，一起看过电影 她总会把钱付掉，或者之后把她的那部分钱给我，然后对我说：“我心领了哦，不过我不习惯别人请客。”，真是怪事，别人被请客都会乐呵呵的，她却如临大敌一样地解释，还钱，就像欠了我什么一样，该不会，橘子不喜欢我吧？！我敲了一下桌子，吓了她一跳，“诶，怎么了？”“没没，什么……”，我不知所措地搓揉自己的午饭，直到不小心把它搓散了只能倒进嘴里。

按理说，大家闺秀应该有专车接送，保镖互送什么的，橘子也不过是一个自己沿着黄昏走路回家的小女孩子，也许这些钱是打工攒下来的吧，我也攒了不少，不然怎么够请人约会呢？

吃完饭，两个人要悠悠转转地走回学校，这段午后的闲适时光，让我能细细地观察橘子，看她乌黑的短发半盖着的鬓角，闪烁着淡光的眼镜，和右耳上的一颗痣。“看什么呢？”“哦，你有一根白头发。”“什么嘛？”，她抚了抚后脑勺，“短头发好看吧？”，“唔……好看好看……”，我挑起视线看了她一眼，她的眼神灵动得吓人，我有些慌张，不敢多看。两个人没东没西地聊上几句，然后走进教室，坐在相去甚远的位置上。

我是个担心的人，生怕有人开始起哄，更不敢拨开橘子的女性朋友们，于是只好班惆怅地看着窗外，而其他男生则凑过来给我排忧解难：“嗨！拓木。”“怎么了，健一。”，健一和翔太走过来，他们俩一胖一瘦，是我的狐朋狗友，虽然看起来很亲热，但是其实我不太喜欢和他们两个玩，比方说，这两个心术不正的处男最近在寻找附近的地下风俗店。“诶诶，拓木，我和你说啊，”，健一俯下身子，凑在我的耳边，“我们学校附近的某一个地下室里就是风俗店诶，听说还有女学生在里面赚外快。”“是呀是呀，说不定能嫖到哪个班的班花，那可真是赚麻了，就算是接客无数，也是女高中生诶，女高！”，翔太这个死胖子激动起来，声音也有点大。“喂，你这个死胖子，别大声密谋这种事情好不好！我才不去呢？！”，我赶紧推开健一，却还是不免被吸引到。“喂，别这样嘛，我们请客怎么样，最近老爹把零花钱也发给我了，死胖子帮人家代打账号还赚了许多。那什么，嗯？”，健一贱兮兮地笑道，“没事啦，纯情男，被女人口一口什么的，不算脱离处男啦，你以后可以给自己真正心仪的女人嘛！”，他看了看坐在后面的橘子，大概是会意到了我对她的感情，“不去不去 坚决不去……”，我赶紧把话题从嫖娼撤回到电子游戏上面。

“噗……”，结果放学后还是被他们俩架出来了。“哎呀，拓木，我们俩钱不完全够嘛，你就带我们俩找找呗？”“你这个流氓，不就是惦记我的钱嘛！”“消消气啦，拓木哥，我们垫付大头啦。”，我其实也有点感兴趣，于是拨开他们俩的手，“行吧行吧，找找看……我估计，是没有这种地方……”

学校周边有个商业街不假，但是风俗场所怎么会……嗯？我趁健一和翔太两个傻子不注意，从地上捡起一张卡片，“你们看！花明路，三百二十七号，不就是……”“我去！拓木，好眼力啊！”，他们两个人直勾勾地看着卡片上用双手遮着胸部的半裸女郎，迫不及待地拉着我去寻找这个亲热天堂。

“到了！”，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下，果然是在地下室里。“高年级学长说得不错嘛！”，健一拍了拍翔太，“多亏了你啊小胖子，居然在别人的账号聊天框里面找到了这样的线索！”，他乐呵呵地拐着我走了下去。

推开门，店里放着大声的古朴的音乐，装潢看起来就像古风的酒馆，门口的招待女郎冲我们莞尔一笑，“三位客人！”

我们坐在地板上，围在一个小桌子前，看着酒单，“哟，不便宜。”，健一搓着下巴琢磨了一下。“诶诶，健一！”，翔太指着门缝外两个走进后台的女生，“附近槐华女中的校服诶！真的有女高啊！”“万一只是做服务员打工赚零钱呢？别想得那么龌龊嘛！”，我拿过酒单，不耐烦地翻了翻，然后在中间的某一页发现了小单子，“我去，真的有……”，另外两个人围过来，“哇！”

难怪房门有锁，音乐还放得怪大声的，原来是真的可以在这里做爱。我抹了抹汗，看着单子上的描述，“清，浊”“学生，上班族，邻家少女……”“哇哇哇！我看看我看看！”，胖子翔太几乎要压在我身上，健一也颇为激动，“啊，好贵……”，我的目光停留在价目表上，首先酒水消费要满一千，然后一个女郎四千，或者说我们仨，一个人四千，如果要单独房间则再加一千。“呃，拓木哥，我只有两千五。”，健一垂下了头。“那个，我，我只有一千两百多……”，两个人瞬间泄气，我盘算了一下，“我也没多少钱啊，怎么可能一人买一个……”，“可是，嗯嗯……拓木哥！我们，我们……”“先搞点酒吧……”

先忍痛花掉一千，他们俩三百五，我三百。三个人开始喝酒一杯又一杯，“干杯！”“再来一杯！”“庆祝破处！”“为了玩到女高！”，大家的话说得越来越迷糊，说的内容也越来越离谱。“呃，好像有点头昏脑涨了……我们我们，趁着酒劲，赶紧点一个吧。”，尚且清醒的我作为代表和年纪较大的妈妈桑讨价还价，“那个……我们仨没有那么多钱，共用一个行不行，就是就是，一个一个来行不行……打点折吧……”，她摇了摇头，又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呃，如果可以，我可以帮你们问问有没有姑娘愿意，至于价格嘛，你们自己商量商量。”

我有点失落，大概是要落空了，又有点庆幸，我是清白的……

“还真是有姑娘愿意，不过你们要交至少两个人的费用啊！”

我从两个蛮醉的家伙手里抢走钱，凑足了至少两个人的费用，摊在桌子上，等着女孩来。“咔”“您好，或者说您们好，我，我是……唔……我是理惠……”，那个女生走进来的时候吓了我一跳，虽然摘了眼镜，有点乱的假发也捋得很顺，穿着和服，看起来美极了，但是，我还是能认出来，“橘…………”，我把半个字咽了进去，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希望是自己眼睛花了。

健一倒是很吃得开，又很大度的样子，“嗨，小美女，”，他端着酒杯走过去，锁上门，递上一杯酒，“看到那个小帅哥了没，他是咱的金主爸爸，不过他还得把自己的处男之身献给自己的爱人，所以说啊，你先给他舔舔吧？”，她对着健一笑了笑，看着我的时候笑意又消失殆尽，“嗯。”，翔太也来了神，只是还比较胆小，不敢碰这个女人。

她慢慢靠近我，俯下身子，趴在我的身前，岔开的两腿之间，开始解我的裤腰带。我一时惊讶，还是没能说出什么，直挺的肉棒已经被抽了出来。“你看你看，拓木啊，还表现得大义凛然，现在肯定兴奋死了！”，我快紧张死了，看着她的舌头伸出来，触碰到肉棒前端，一点点向嘴里含去，我看着她眯着眼睛，用舌头挑起肉棒，包在唇齿之间，她侧过脸，我的眼睛瞪得老大，“不要是……右耳？”，她侧过脸的一瞬间，右耳廓上的痣像锥子一样猛得扎向我，可笑的是我的肉棒还在她的嘴里紧张地颤了一下。橘子。

她当然认得我和另外两个人，她依然在舔舐着我的肉棒，“嘶……唔，嗯。哈……”，就这样脸对着我，屁股却还是撅在另外两个男人面前，如果这次是我们俩在酒店里，也许我要放松，愉快很多，但是，我已经看到后面蠢蠢欲动的健一和翔太了。他们俩很醉，完全观察不到这个女生的容貌细节，也看不清我的微表情，“哇，短头发啊，没品味……但是，身材怪不错的嘛，我摸摸……”，我皱了皱眉，如果这个时候阻止他们俩，又有什么理由呢？大发雷霆然后颜面扫地吗？我退缩了，就算是她……这算是什么呢……

健一揉了揉她的腰，翔太的手则比划了半天，最后被健一摁到了她的屁股上，“哇哦哦哦！”，他不敢揉，也不太想放，“揉揉看嘛，就像电车痴汉一样。”，健一还在鼓励着这个出了钱的小胖子。“嗯……”，橘子发出轻微的声音，往我这里缩了缩，想办法把我的肉棒吸进自己的喉咙里，用舌头和口腔壁紧紧地夹着它。很好的口活，好到我能幻想到她和其他人交合的样子……也许等会就要当着我的面给他们俩……我猛地摇了摇头，自暴自弃地摸了摸橘子的头，看着她绯红的脸，又想起中午的话：“好看吗？”，后面的健一掀起了她的衣服，露出白嫩的屁股，“喔，原来真的没穿啊。”，他开始解裤带。

“嘶……哈，嘶……”，她的舌头和嘴唇夹着我的肉棒，挤压着，吸吮着，要把我的苦楚和欲望认认真真地洗出来一样，“呃……忍不了了……”，我射了出来，就在她的嘴里，今天中午两个人还一起吃午饭，聊天来着。她抬起头，略显无辜地看着我，抿着嘴，把精液咽了下去。

“我要开动咯！”，我看着湿透的已经开始软下去的肉棒和在橘子身后的健一，他很高兴，自己就要摆脱处男了，短发的女生很苗条很白，虽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但是只是纵欲，已经是极品了。“哈啊……唔……”，橘子发出了娇柔的声音，还保持伏着的姿势，和服像流水一样摊在地上，我坐在桌旁倒酒，挤出一丝苦笑，颤抖着嘲笑着翔太，“你，呵呵，你怎么在撸管啊？”， 然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我，我也想来一炮……”“好好好，我马上了事，果然不是处女啊，处女的价格要高上天了吧？哈哈。” 他高高兴兴地抽插着小穴，还在给我好处，想办法让我快点能上到，我还要想什么大发雷霆的事情呢？我低下头，把酒倒满桌上的所有酒杯。

“哈啊！啊……嗯啊……”，健一的尺寸不小，或者说我们仨好像都没有很大，那种干翻人的程度，根本不现实嘛，我开始把注意力转移到女体之外，好让我忘掉橘子的身份和心里的感情。“额，嗯嗯……啊！”，可是她吃痛的声音还是回荡在耳边，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橘子的第一次当然不是我的，我也知道她为什么要偿还我那些钱了，她不希望我为她的午饭买单，不希望我为了电影买单，也不希望我为了爱情买单……她以前服侍过大叔吗？我又胡思乱想起来，“嗯，啊！哈啊……哈啊……”，橘子被松开腰，健一拔出自己的肉棒，“嘘，嘿嘿，我又买安全套。”，他摘下站着淫水的安全套，丢到门边的垃圾桶里。“诶，拓木哥，你来不来？拓木？”，他搭着我的肩膀，“喂喂，我知道酒很贵而且你的酒量很好，别光顾着喝酒啊，你可是这小妞的大金主诶！”

我笑起来，“呵呵，”，大概是装作很高兴的样子，你们来嘛，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干啊……”“哟，不愧是纯情男高！现在练一练，以后那女生可爱死你啦！”，翔太难得说了一句骚话，脱下裤子也想体验一番。虽然翔太人很好，但是我还是很讨厌看到本子里那种死肥宅，谁想得到，居然就发生在我面前……也许这应该算作夫目前犯……“唔……嗯嗯……哈……”，橘子一直没有说什么话，大概是看到我十分震惊羞赧，我又怎么好意思调戏她呢？

“啪嗒，啪”，“哦，好，好紧，好爽。”，翔太扶着她的腰，一下一下插着有些湿的小穴，“唔……啊啊……”，她轻轻地呻吟着，这样大概没有多痛苦，有点热，短发都汗湿了。很舒服吧。“唔！射了……不行不行……”“死胖子，你平时撸多了吧！？哈？”“哪有，她明明很紧的好吧！”，他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揉了一下橘子的屁股，不知道如果他们看清这就是我的心上人会作何感想。

两个人收拾好也就走出去了，健一还回头一笑，带上了门，“嘿嘿，接下来就留给你咯拓木哥，下次哥俩再请客哈。”“拜拜。”，我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躺在地板上，看着橘子从我的身前跨过去，“你要走了吗？”“不，你等等……等等……”，大口喘气的她像是在央求着我，从桌上拿走了钱，捂着腿间，向着后面的小房间跑去，大概过去了两分钟，在这个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我开始流泪，做起来，让决堤般的眼泪从脸颊滑落，开始一杯杯喝桌上的酒。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抹干眼泪之后，准备起身离开，回家宿醉一场忘掉今天的一切时，橘子拉开门，走了进来，“拓木……你不要走……”，她扯开和服，这件漂亮的衣服直接滑了下来，掉到了她的手臂上，露出橘子洁白的双乳。橘子弯下身子向我贴过来，“拓木……”，这对洁白的乳房让人不知所措，不大不小，很紧致，平时捂在校服里根本看不清，此时这种春光却尽收眼底，“呃……”，我深吸一口气，伸手开始揉捏，向后倒去，她也顺势爬到我的身上，我的手托着她，这副漂亮的，也许不知道多少人体验过的躯体。“我喜欢你……对不起……我喜欢你。”，她皱了皱眉，几乎是砸了下来，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刚刚她好像刷了牙，口腔里没有腥味，只是薄荷的清香。“啾”，口水丝被扯出来，滑落到我的嘴里，现在反倒是我一口酒气，“呼，对不起……现在，可以和你做了……”

橘子的语气很担忧，也许我会粗暴地推开她，以后发誓不再和她这样的婊子往来了。但是看到她的面颊和短发的时候，我还是有些来神，刚刚都在发呆，居然没发现她已经戴上了眼镜。我解开裤子，她抓住有些软的肉棒，开始套弄起来，看着它一点点直起。“你的钱……”“嗯，我，我就是一个，卖身的女人，你，很失望吧……”，她的眉眼下沉，“所以，你，你不应该为我花任何钱……买任何单……唔！”，我伸手捂住她的嘴，坐起来，把她摁倒在地上：“嗯，你现在，已经卖给我了，难道要把钱退给我吗？”“啾”

我压着橘子，抬起她的腿，把肉棒插进去，果然很紧，就像，就像处女一样。“嗯……啊啊！你，你用力些吧……”，我把腰深深地贴进去，肉棒被完全含在了小穴里，被内壁挤压着，温暖的肉穴吸吮着它，虽然刚刚已经射了一发，但是看着橘子幸福的表情，还是感觉精力充沛。“唔……哦啊啊！啊……”，“啪啪啪”，我开始无所顾忌地用力抽插，尽可能用更大的力气去做爱。“啊！好深……唔！”，她的双乳在我的眼前跃动，我把脸凑过去轻轻咬住粉红色的乳头，“呀啊！不要真的咬啊！”，已经十分凌乱了，只好用剧烈的性爱冲散情绪。

我干了她一次又一次，先是面对面，然后把精液射在她的肚子上，我甚至没有戴套。然后是乳交和口交，她吸吮着我，还眯着眼睛冲我笑，舌头带着黏腻的口水打转，胁迫我把精液射在她的嘴里和脸上。

然后是后入，舒服的姿势让肉棒能插得更深，我也能用更多的力气，“哈啊，呀啊！呀……轻点轻点！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这是橘子今天晚上第一次高潮，淫水直接从肉棒堵不住的缝隙里喷了出来。“哈啊，哈啊……坚持不住了……”，她趴在地上，任由我压着她，在她的耳边吐着酒气，然后把湿漉漉的夹杂着白色液体的肉棒插进去，就像放松警惕的羔羊，自由地放声呻吟尖叫着，只为刺激我的神经，让我做得更爽……“哈啊，啊，又要，射了……”，最后一次，我也可以着急拔出来，就这样在能查到的最深处撒下精子，就好像在找补那个自己永远也得不到的第一次一样。

张开双腿的橘子没有着急擦拭下体里流出的白色液体，而是看着我歪头嗤笑，就好像这是我们俩的第一次真正的约会一样。“我好看吗？”“嗯，好看。”

“橘子！还是蟹肉饭团和奶茶对吧？”“嗯。”，她从书包里摸出钱，拍在收银台上，“拓木，我付好了，你付自己的那一份就好了。”“嗯……”，两个人坐在窗边的高脚凳上，吃着午餐。“今天晚上出去玩吗？”“嗯……好啊……”“我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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