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后的一个清凉的日子，童试在一个专门用以考试的院子里开始了。

上街赶考，我自然是赤裸着身子，光着小脚丫走在街上，只在背后背了个小背篓，里面是些干粮和笔墨纸砚之类的东西。如此赤身裸体着穿过大街小巷，自然引起了不少人注意，人们见到这一幕，不禁议论纷纷起来。

“你看那个娃娃，是要考童试吧？怎么连件衣裳都不穿，就这么光着屁股出来了？”

“真是的，也不嫌丢人！”

“听说那是李举人家的书童，他给书童定的规矩不就是整日光着屁股？就是连出门都不给衣裳这事儿，真是有点儿意思。”

我低着头，脸色羞红，光着的小脚丫啪嗒啪嗒快步踩在青石板上，试图快点到考场去。路上又是集市又是酒肆街坊，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我光溜溜的小身子自然是给路人完全看了一个精光。偶尔挤过人堆时，我也能感觉到小鸡鸡和屁股蛋被人摸了摸的感觉，看着人群中几个面露着淫笑的游手好闲之徒，地痞流氓之辈，我委屈得眼泪汪汪，却毫无办法。

考试的院子有一排排小屋子组成，每个屋子里只放了两块木板，平日里用以答题，晚上睡觉拉开便是木板床。参加考试的人都自带笔墨和干粮，我亦不例外。考场外，两名衙吏让考生排成队，依次搜身。

其他考生多是十几二十岁的青年，衙吏也就是看看干粮和毛笔是否夹带、查查衣兜和布鞋里有没有藏纸条，但对我却不一样。我光着身子被他们摸来摸去，小鸡鸡也被他们当着许多人面前逗弄了一番。

“把后边儿撅起来！我瞧瞧你小腚眼儿里藏没藏东西！”周围人知道我是贱籍受保证才得以参加科举，本就鄙夷我的出身与赤身裸体的样子，见到衙吏们这般待我，明知是故意为难，却也乐见此景。我不得不手扶着墙分开两腿，弯腰撅屁股，露出粉嫩的小屁眼给衙吏玩弄。

衙吏用手指在我的小屁眼来来回回抽插，就连小鸡鸡也被他们玩得一跳一跳的。我竭力忍住不敢呻吟，小脸羞得通红。直到所有考生搜身完毕，我才被他们放进去。所有考生都看到了我被狎玩的模样，就连凑热闹的围观者也一睹这淫靡之春景，不禁啧啧称奇。后来的好事者一传十十传百，这十里八乡竟都流传着光屁股娈童赤身裸体参加科举的轶事。我父母应该也听说了此事，不过就算知道了我被这般玩弄，恐怕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因为是童试，考试题目对我而言并不难，因此当我拿到卷子后，我便洋洋洒洒蘸了墨写起了答案。院里的衙吏们时不时便会经过我身边，大约是一个光着身子一丝不挂，露着小鸡鸡的稚童参加童试，是个稀罕的场景吧。一些衙吏还会故意拍拍我的腿，示意我把腿再分开些，我不得不一边忍耐着衙吏的猥亵，一边认真的写着考题。

晚上歇息的时候，因为我个头小，能稍舒展开身体躺在木板上。就是天气有些凉，考官不许学生们带毛毯之类的东西，我只能赤裸着身体忍受着寒冷，哆哆嗦嗦地入睡。有时衙吏还会趁我睡着了，偷偷过来玩弄我的小鸡鸡，把我弄得迷迷糊糊呻吟起来。

三日的考试，吃东西便是干窝头配上凉水一同咽下，便溺也只能当着衙吏和全体考生的面，蹲在木桶上面解决，再撅起屁股，让衙吏帮忙用清水洗干净屁股。三日后，考试终于结束，我却要和列位考生一道走在街上。其他考生或骑马或乘轿，锦衣华服，皂靴玉佩，好不威风。而我只能赤身裸体，忍着秋风萧瑟，光着脚丫啪嗒啪嗒地走在青石板路，忍受一路惊讶鄙夷的路人目光，走在繁华的街道上。

就在我羞得不行，想要快些回到先生府上时，突然从街边走出来两个捕快，不由分说就拿出绳子，将赤身裸体的我一把摁在地上，捆了个结结实实。

“等等…你们做什么……”

“好你个顽劣小儿！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敢不着寸缕地走在街上！随我去县衙过堂，让县太爷好生审问拷掠着一番！”

“不是…官爷听贱奴解释……”

没有人理睬我，我很快就被铐上木枷，光溜溜的小脚丫亦戴上了沉重的镣铐，光着身子跪在县太爷面前。两旁站着的衙役手持着杀威棒，气氛肃杀严厉。

“从实招来！你为何不着衣衫就走在街上！”

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怒喝道。

我自知申辩无用，只好连连求饶。县令大人在之前玩过我身子，也逼我与他行过房事，因此他知道我为何赤身裸体，但他只是想找个理由折磨玩弄我罢了。

“拉去街上，打二十大板，再站笼示众站上两个时辰，押入牢中听候发落！”

“出来了出来了！”衙门外的人们早已围个水泄不通，都想一睹这一淫靡景象。我被面朝下地绑在长凳上，两名衙役手持木棍，狠狠地朝我屁股打来。

“别打了…别打了…官爷饶命啊……”

足足打了二十大板，他们又将我解下来，捆了手脚关进站笼里。因为我还是孩子，个子小，他们在我脚下垫了几块砖，但我依然只能垫着脚尖勉强站立，任凭街上的人们看光我的全身上下。更可怕的是，只要贿赂几钱银子，衙役就放塞钱的人走过来，肆意翻弄我的小鸡鸡和小屁眼，弄得我羞辱难堪，到后面竟不住痛哭起来，但旋即被衙役上了口枷，并又挨了几下鞭子作为警告。

周围有些人看不下去，叹着气走开了，但玩弄我的人依旧络绎不绝。当夜，我被押入县衙的大牢里，足足又被牢头狱霸玩弄了一夜才得以被干得昏了过去，得到了休息的时间。

一周后，先生花了些银两将我赎回，但是我的科举成绩被作废，这一次屈辱的考试不过只是官老爷们玩弄我的手段罢了。这一周时间里，我几乎天天都要被牢里的牢头狱霸和衙役狱卒玩弄，就连县令大人也时不时参与轮奸。回到府上以后，我已经变得有些神情恍惚，在先生请来的医生调教下，足足一个月才恢复正常。因为我的科举成绩作废，县令大人出于好意，将原本属于我的童生赠予给了他的两个公子，我除了得到一顿先生赏的带肉的饭食，就没有任何安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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