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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G]恶果,3

小说: 2025-08-29 12:54 5hhhhh 8320 ℃

最后将其扶到了餐桌旁的椅子上,套上了那双“精挑细选”的袜子。一边欣赏着用手机点了外卖,就算再沉迷其中,也还是要去填饱那饿到哀嚎的胃袋的。

我当然清楚,尸体不可能保存太久,或许明后天就该开始它注定僵化腐败的过程,在着手处理掉这块死肉前,要尽所能的留下回忆,尽所能的对其进行侮辱,才算不辜负这亡母的好意。

吃完了薯条,突然想到了个不错的点子,先脱下睡裤,戴上避孕套,父亲留下的存货还有很多,除非我超常发挥否则绝对是用不完的。然后把女尸抱下凳子,扶住肩膀,让其跪坐在自己坐着的凳子前,那很有存在感的一对深紫色袜子裹着小脚的形状在尸体的屁股下被压得只露出一截。

抬起尸体的头,把阳具毫不客气的对着亡母的口中插入,手扶在那漂亮且自负高傲的头颅顶部上,前后移动着,让尸体为我口交。

口交是最有征服感的性交方式,这个过程中女性必须将头置于男性胯下,位于绝对的低位,只能仰视面前的男性,口中所含着的,是男性的锐矛,只有男性才会在这个过程中获得实质的快感,女性是绝对的服侍者。略遗憾的是尸体无法自己移动,要说服侍还是骗骗自己的,但至少有着服从按着头顶的手在运动着,若停下按住头颅的手,就只会含而不动,着实废物。

口腔比起阴道,带给男根的又是别番的新鲜感触,舌苔有着相当的存在感,让阴茎底部感受到了舒适的酥麻感,龟头能触及的软腭和轻轻碰触着腹壁如在亲吻的柔软双唇,还有不经意间感受到的轻咬男根的皓齿。

这曾经会唱歌也会摄取养分,更是宣泄了无数恶毒言语的嘴巴,此时被男根耻辱的彻底塞满。

这是绝对的征服,死肉替灰飞烟灭的女主人偿还着罪债,温柔顺从的服侍着绝对主宰,是她那绝不肯放弃侮辱可怜遗体的亲生儿子。

将男根努力捅到最底部,并用大腿夹住头颅,感受下腹明显的牙齿压迫和在面皮下感触明显的颧骨。一头重新被扎整齐的秀发轻扫我的小腿内侧,像是催促着我继续对其进行侮辱,又像是抱怨我夹的过紧,也或许是哀求着因为这是足以窒息的动作,都死了要求还那么多,真是...婊子。

享受着这份无上征服的精神快感,已尝不出多少咀嚼着的汉堡的味道。一阵极乐的痉挛后,毫不客气的在女尸的喉咙中射出了今晚的第二发。依旧是被保险套承接,它不会从我这里获得任何事物,而且我要它继续替母亲偿还她作下的孽。

坐在沙发上,拖着尸体的腋下,让其大腿分开在我大腿的外侧,练过舞蹈的柔韧让尸体轻松的劈开腿叉,跪坐在我的跨上,让我的男根更加深入那已逐渐松弛的阴道,扶住尸体的肩膀,稍微用力往上顶,其就如骑马般在我的男根上跳动,然后落下,只是这死肉忒沉,精神上的享受还是多于身体上的享受。

又将尸体的半身翻了个平放在我的书桌上,用这绝佳的角度后入,揉捏着死女人浑圆柔韧的乳房,因母亲身高不过165左右,腿不如桌子的高度长,一双无力的腿如挂腊肉般飘荡,从后进入果然更加深,甚至感觉顶到了女尸阴道的尽头,拉拽着尸体挂在躯干上的双臂,如拉扯缰绳般用力,甚至有顶开了更深处的孔洞的感觉。

再之后让其如母狗般趴在我的床上,高高的撅起肥硕的屁股,为了方便驾驭这畜生般的死肉,用鞋带把尸体的双腕反绑在身后,单手如握把住那段鞋带,将阳具插进应还未迎入过男性性器的直肠,肛门瞬间便缴械投降,放了套着乳胶的男根入关,因先前注入的水流扩张了松弛的括约肌,刚开始部分的肉壁略松弛,但深入后内部居然还格外的紧致。随毫不客气的一边抽插一边抽打着尸体的屁股,就如同死去母亲以前对我做过的那样。

最后找到母亲压在衣柜底的箱子,里面都是曾经的演出服,挑出一双圆头矮根的黑色小皮鞋,记得那是一场讲述上世纪80年代美好学生恋情的舞台剧,鞋里还塞着一双荷叶边的白色短袜。

精挑细选,最后选择了一件湖绿色的束腰低胸连衣裙,胸罩当然免了,内裤选了一条因怕脏而很少出现在晾衣绳上的浅黄色蕾丝边丝绸内裤,都是些好穿的衣物,套上去即可。只是为其凹动作花了太多的时间。也明显感觉尸体的大关节开始变得僵硬,一方面遗憾于不能再和尸体用那些惨死的妈妈曾擅长的舞蹈动作行房,一边因摆动作固定起来轻松了许多而吹着口哨。

最后,我端详着客厅中央我费力摆弄了很久的艺术品。

尸体靠前坐但后背上端靠于椅子上,双腿大岔开,小腿则向内靠拢,最后收束在一字靠齐脚跟上。脚着是少女感十足的小皮鞋和荷叶边白袜,大小腿整个呈O字形,裙子被掀到腰际,完整展示着丝绸制的内裤,内裤的底部被扯向一边,尸体的右手覆盖于其上,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女阴外侧对称的肉瓣,露出了里面已苍白许多的女阴,中指向内侧扣入阴道,似在忘我的自慰,底下的屁眼则敞开一个圆圆的洞,整个会阴区都一览无余。再往上,左手呈猿手型挂在领口处,连衣裙本就低胸的衣领被向左侧扯下,让左半边已被我揉捏的有些变形乳房整个露出。乳头依旧坚挺的立着,像是因右手中指的深入而有了生理上的反应,美丽的头颅偏向一侧,头发散落开,戴着一顶宽边的白色遮阳帽,天鹅颈此时挂着结婚后父亲送她的双飞蝴蝶形状的项链,她已很久没戴了,为了极尽侮辱这具遗体,并提醒她所犯下的恶行,我把它翻找了出来让其久违的回归女主人身上作为装饰。

头歪向一侧,眼睛被彻底扒开,露出一双瞳孔散大的眼睛,被我仔细涂抹了浅粉色口红的双唇微张,一段苍白发紫的舌头伸出并歪向一侧,可惜面部肌肉不能捏到想要的效果,只能停留在那无趣且呆滞的表情。

为这虽达不到想象中的完美,但却已是相当艺术的创作拍摄了若干照片进行着留念,最后依旧是仔细清理屋子内所有可能留下的痕迹,将使用过的衣物仔细放回原处,再将回归赤裸的尸体扔在了我的单人床上。

一直收拾到后半夜才把全部的痕迹彻底的清理干净,家又回到了干净整洁似乎没有任何事发生过的样子,其间多少后悔于自己在斩断了母亲留下的枷锁后过于热血上头的胡作非为,但我依旧相当满足于今晚的收获。死去的母亲拥有了世界上最棒的遗像。

擦干净满是汗的身体,仔细洗漱后,钻入自己的被窝,和尸体共享着有些狭窄的单人床。拥抱着因愈发僵硬而显得有些抗拒的冰冷尸体,我睡了这些年来最安稳的一觉。

父亲果然提前回到了家中,记得那是十月四日的下午,我那时正在屋内认真的写着终于见底的作业。

“宁宁,你妈还是没回来吗?”他看到只有我在家时,皱起了眉。

我把撒过又仔细推敲过确认不再有漏洞的慌言对父亲说了一遍,也说了母亲已被辞退的事情,说到因为害怕母亲回家会直接送我去网戒中心,这几天只能在家中担惊受怕,除了写作业就是在屋中发呆,他听完沉默了很久很久。

“...宁宁,如果,爸爸是说如果的话。”他眉头的更深了,舔着嘴唇,犹豫了很久才继续说下去。

“...爸爸和妈妈分开...或者说离婚的话,你会选择和谁一起生活?”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走上前去,拥抱住了父亲。闻到了沾了不少灰尘的外套上的淡淡烟味,这味道总能给我无限的安全感。

“唉...”

爸爸难得的长时间在家,甚至长到过完了剩下的假期,他也反复问了我几次母亲离开时的情况。最后一次,他沉默了许久,点上了烟。当然,母亲是绝对不允许父亲抽烟的,每次闻到他身上的烟味都要狠狠的咒骂父亲。抽了两口后,他拿过茶几上母亲平时用来喝水的杯子,把烟灰弹在了里面。

“那就随她去吧,等她回来,我...就和她摊牌。”他看向我,似乎还是不自信于我会不会选择和他一起生活。

但是直到国庆节结束,也未见母亲回家。我和父亲谁也不愿提母亲的事。那之后,因母亲消失而打到家里或父亲手机上的电话也变少了。我们谁也不肯提起或许该去派出所报告母亲失踪的事,心理都存着对那女人的厌恶,为什么还要把她找回来呢,就算找回来了,打破这难得的清净,再次陷入痛苦的生活就是我们想要的吗?

也许她那些好朋友会代劳,到时候我们再向警察解释吧。

但母亲的那些朋友也都没联系过她,加上她已经断绝了所有的亲缘关系,她就这么在社会层面的死亡了。

众叛亲离之人或许就是这样吧。

再之后的某一天,回到家时,父亲已清空了曾经的卧室,把母亲留下的物品全部扔掉了,但他不知道的是我偷偷留下了一部分,父亲很尊重我的私人空间,我的成绩逐渐稳定后还给我填了一台电脑。

再然后...我考上了重点大学,几年后父亲去处理了母亲失踪,成功注销了她的户口,终于回到了单身的状态。上大学后的每个周末我都会回家,在母亲的户口被注销的那个周末,我正忙着料理家务。此时门锁转动,是父亲回来了。

父亲的身边是一位笑容很漂亮的阿姨。那位“阿姨”比父亲小了很多的样子,说是父亲的朋友,来家里做客的。我立刻清楚了父亲的用意,也看到了父亲躲闪的目光,甚至还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么大的人了还这样羞涩感觉有些好笑。

于是我笑着向阿姨问了好。再之后,阿姨变成了我的继母。至于究竟是不是早有感情基础,我也懒得去问。那个阿姨对我也很尊重,烧菜也很好吃,虽不如失踪的母亲般漂亮,但她的笑容很温柔,我很喜欢。

再很久之后...大学毕业后的九月,准备出发去新城市发展的我这天回到了故乡,来到旧宅附近的已荒废许久的公园,这块地因历史遗留问题久未整改,留下了钢筋水泥的森林中的一块原始丛林,时间已晚,公园里也没见多少人影。

我来到深处一个公共厕所的墙边,这厕所也真是坚挺,五年了都没被市政干掉。无论什么时间来都是用格外难闻的氨臭味来迎接我。我当然没也压根也没有进入其中方便的打算,而是转至一侧,啊,标记的确还在的。昏暗路灯不太照得到的角落,外墙的某处有个不明显的涂鸦,已快被疯长的杂草彻底盖住。

掏出旧手机,解锁了隐藏相册,那里面有着数百张照片,满是苍白的肉体,作为主角的女性赤裸着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我匆匆略过,这些图在这些年我已经享用过无数次了。这种爱好已慢慢淡去,现在的我处过几个女友,也有过正常的性生活,卑劣的自己已完全的成了过去。我点击屏幕,选择全选,再点下彻底删除,确认了已无任何痕迹后,便锁上了手机。本来打算直接离去,又觉得被秋风吹过有些尿意,就对着那块有涂鸦的方向来了个一泻千里。

提好了裤子,环顾四周,没什么好注意的。

“五年了...记得最后这块好像是...左手还是右手来着?”

去年查看时,那骨块已很难分辨出来,还好有用剪碎的塑料提前划定了范围才勉强辨认出,当时把那分辨不出是人骨还是碎石的东西仔细碾成了粉末又填了回去,又过了一年应该已彻底化为泥土了吧?

这件事我做了足足五年,每一步都小心计划反复思考,这都是某个女人曾教育我的,做事要一丝不苟。我从未觉得这个过程繁琐,也不曾感到厌烦。也算是彻底过去了,以后便不必再想了。

那块地被温热的尿浇过,也许能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给她些温暖吧?已坐在晚班动车的上的我胡思乱想着,回忆起了五年前那个改变了我命运的夜晚,最后安然入睡,黑暗的夜色与过去的所有痛苦都被高速行驶的动车甩在了过去。

果然没有梦到那个女人,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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