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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波与野性剧院,7

小说:精灵丹波的故事精灵丹波的故事 2025-08-29 12:54 5hhhhh 8300 ℃

躁动

傍晚时分,大卧室内的气氛显得格外轻松和嘲弄。演员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论着今天的演出,而焦点自然集中在刚刚经历完“特别表演”的臭皮(臭皮)和卡鲁身上。

“我早就说了吧?你们果然般配!”那个富家子调侃着,语气中带着满满的戏谑,“看看你们俩的动作,配合得可真是天衣无缝啊,哈哈!”

臭皮的脸瞬间涨红,但他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显然没有反驳的力气。

“唉,搞不懂啊,”之前吟诵婚礼祝词的八卦精灵也凑了上来,故作深思的模样,“这么个大块头的狼人,偏偏喜欢当‘媳妇’!真是天意弄人哪!”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惹得周围的人哄堂大笑。

另一个演员接话:“哈哈,你看卡鲁那模样,简直像是在等丈夫回来呢!还是个贤惠的‘妻子’!”他故作娇柔地模仿卡鲁,逗得周围的演员们笑得直不起腰。

一名身材矮小的半身人,站在旁边嘿嘿直笑:“嘿,臭皮,卡鲁对你可真忠心耿耿啊,趴在那儿任你使唤,看来你真是它的理想丈夫,要不我们以后都叫你们金童玉女好了!”

“金童玉女?哈哈!那卡鲁岂不是个小娇妻?”另一个人捂着肚子笑得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一个女演员故作忧愁地叹了口气:“哎呀,臭皮,你以后可要小心点啊。卡鲁这么‘痴情’,你可不能负了人家呀。再来一场婚礼怎么样?我给你们主持!”

“哈哈哈,这得再准备个戒指吧!卡鲁可不是好惹的,你得好好对待它!”一位矮人哈哈大笑,甚至还假装在手上套了个假戒指,向臭皮抛媚眼。

“话说回来,”那个富家子忽然正色了一下,又是一脸坏笑,“要是再表演几次,臭皮你会不会真的爱上它啊?毕竟,感情是培养出来的嘛,哈哈!”

臭皮哑口无言,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

那个精灵再度开口:“别怕,臭皮,我给你们俩再念一次祝词!你们要白头偕老啊,哈哈哈!”

众人哄笑不断,戏谑的语气和调侃让大卧室的气氛显得格外热闹,臭皮在一片笑声和调侃中,显得格外无奈。他无从反驳,只能低头默默承受这些笑话,脸色因为羞愤而微微发红,但也只能被动接受。

与此同时,丹波正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吃着剧院给他准备的特制餐。虽然这餐食相对豪华,香气四溢,但丹波却怎么也吃不出味道。他的脸色阴沉,眼神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焦虑。

他脑中回放着上午与雌兽们的交互,那种生理上的冲击一直萦绕不去,仿佛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脱离那些感觉。腰部的肌肉依然隐隐作痛,却并非因为疲惫,而是因为那种逐渐在体内扩散的渴望,如同火焰般在他体内慢慢燃烧。

丹波强忍着这种不适感,拿起餐盘中的烤肉,一口一口地吃下去,试图用食物压抑住身体的冲动。但他知道,这些特制的食物并不是普通的营养补给,它们是剧院用来强化他依赖感的工具。几天前,他还勉强能克制自己,但现在,丹波感到越来越无法抵抗这种身体对雌性包裹感的渴望。

每一口食物仿佛都在让这种生理上的需求加深,他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自动条件反射。尤其是当他回想起上午与雌狮、雌鹿们的交互时,那个温暖、紧致的包裹感依旧清晰地存在于记忆中,它几乎在无声地召唤着他,迫使他的身体做出某种不自觉的反应。

丹波的手轻微颤抖,他用力握紧了餐叉,试图平复自己的心跳。他明白,这种反应不是自己能轻易控制的。而现在,随着药物的积累,他的身体已经开始将这种体验当成本能,不再需要任何外部的催化,就能让他对那些雌兽产生欲望。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努力将这些烦躁的思绪抛开,继续机械地进食。食物在他的口中无味,却像是吞咽火焰,每一次咀嚼都在巩固他身体的依赖。

“该死的剧院……”他在心中暗骂,但无论如何,现实已经无法改变。他能感受到,那种饥渴感已经不再是心理上的,而是一种不可逆的生理需求。

没过两天,药效就已经深入丹波的骨髓。他整个人都变得魂不守舍,即使没有与雌兽的直接接触,他的身体和神经仿佛还在渴望着那种包裹和刺激。每一次思绪稍有放松,那种生理需求就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逼得他无法安宁。

丹波的目光游离,整个人陷入一种难以抑制的焦躁之中。脑海中不断浮现的都是他与雌兽们的交互,那些画面像是鬼魅般缠绕着他,每次回忆起来,都让他的身体隐隐发热。

就在他试图平复内心时,门外忽然传来了守卫的声音:“唉,那个万用种公,我新养了只母狗,要找种公,你来不来?”

听到守卫的声音,丹波整个人一震,仿佛从恍惚中被一下子唤醒。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拒绝,而是心头猛地一热。那句话里的“母狗”仿佛点燃了他内心深处的某种渴望,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象起那个雌性的模样。

他的喉咙微微发干,连心跳都因为那短短的一句话而加速。身体不由自主地做出了反应,他立刻站了起来,甚至没有多想,嘴里就脱口而出:“我……来!”

声音中带着一丝急促和迫切,就像是他的身体自发做出的决定,而不是经过理性思考。他的手微微颤抖,仿佛迫不及待地要体验那种久违的满足感。虽然他的内心还在挣扎,但身体的本能早已占据了主导。

“我……随时都可以!”丹波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那种满足的体验,他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已变得如此急切。

门外的守卫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笑,他似乎早已预料到丹波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丹波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再回头了。

守卫目光中带着明显的讥讽,他看了一眼丹波的下半身。即使没有任何雌兽的直接刺激,丹波的那个部位依然挺立不屈,比以往更加饱满粗壮,充满了不自然的红润,显得有些异样的僵硬。它就像一根被强行撑起的旗杆,无论丹波的理智多么想压制它,它依旧拒绝服从,挺立在那里,仿佛是在展示丹波已经被彻底控制的状态。

守卫看了一眼,嘴角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嘲弄道:“看来咱们的万用种公已经准备好随时上阵了,哈哈。”

丹波的脸色一阵涨红,内心的羞耻感和那股无法抑制的欲望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无比难堪。他咬紧牙关,不敢反驳,只能任由身体的反应出卖他。

过了一会儿,守卫离开了一阵,没多久便牵着一条高大的狗回来了。这条狗是只雌性,体型高大、毛发浓密,显然是某种精心饲养的猛犬品种。狗的目光冷冷地扫视着四周,但在看到丹波时,似乎也感到了一种莫名的渴望,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守卫走到门前,打开门,把狗直接放进了房间,然后站在门口,嘴角依旧挂着那种戏谑的笑容。

“做吧。”守卫冷冷地命令,目光带着一种恶趣味的期待。他向丹波伸出一根手指,慢慢摇晃,像是在玩弄一件精致的玩具。

丹波的心跳开始加速,他的身体几乎立刻做出了反应,但他的理智依然在最后关头抗拒着那种欲望。就在他犹豫的瞬间,守卫忽然冷声说到:“先说‘谢谢老爷’,说!”

丹波的脸色发白,守卫的语气充满了强制性。他的双手轻轻颤抖,内心深处涌起了无尽的屈辱和愤怒,可是在守卫的注视下,他却感到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

丹波咬紧牙关,声音因屈辱而略显沙哑:“谢谢老爷……”

守卫笑得合不拢嘴,说道:“行了,做吧!“

很快,丹波被彻底击溃了理智,他身体的本能已经完全接管了他。他的双手抓住猛犬的背,指尖不自觉地陷入犬毛中,伴随着他逐渐加速的运动,他感觉到手心传来的粗糙摩擦感。猛犬的体型高大,强壮的脊背被他的双手牢牢压住,它的身体随着他的节奏微微颤动,仿佛正在配合着他的深入。

腰部的肌肉开始有节奏地收缩和释放,每一次向前的推进,丹波的大腿内侧都感受到猛犬身上温热的体温,夹杂着些许的汗湿和犬毛的摩擦。他的臀部急速地抽动着,伴随着每一次深深的冲击,他身体的某一部分被紧紧包裹,每次深入都让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交互处的温热和湿润让他的神经紧绷,仿佛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被瞬间拉扯。那种紧致的包裹感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的身体牢牢束缚在这片快感之中。每一次深入,他的腹部肌肉都微微收紧,而伴随着深入,猛犬的体温像是通过他的身体蔓延到了他的每一个感官。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胸膛随着剧烈的运动开始上下起伏,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炽热的感觉。丹波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顺着他的面颊滑下,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他的所有感知都被交互处那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所淹没。

此时,守卫站在一旁冷冷地看着,眼中满是嘲弄和不屑。他发出一声嗤笑,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讥讽:“哈哈,动作真像条真的公狗!”

丹波早已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他的身体仿佛自动运行,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抽动,都变得更加激烈和猛烈。他完全沉浸在这种原始的快感中,身体的每一个感官都在尽情享受这场交互带来的刺激。他的腰部如同弹簧般有力地反复收缩,双腿紧贴着猛犬的两侧,随着节奏的加快,他开始越来越失控。

猛犬的身体在他身下微微颤抖,他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接近极限,而这种感觉像是毒药一般,让他无法自拔。

正当丹波的身体逐渐接近极限时,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还未等丹波从那种强烈的快感中清醒过来,一个穿着整齐的传令员踏进了房间,似乎完全无视眼前的场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

丹波正趴在猛犬的背上,身体几乎绷紧到了极限,双手紧握着猛犬的毛发,腰部的每一次推动都充满了力量,但传令员仿佛视而不见。他只是在丹波身后不动声色地宣布:

“有高级观众点名,让臭皮和他的妻子,还有丹波,以及……(几个人名)单独前往包间演出。时间定为两天后。”

他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而丹波的大脑早已被本能和药物的作用控制着,眼前的一切仿佛模糊成了虚幻的影像。他的身体颤抖着,额头上冒出的汗珠滚落,伴随着他身体的每一次冲刺,他能感觉到自己逼近极限的那一刻。

传令员只是瞥了一眼正在进行的交互,便不紧不慢地转身离开,仿佛根本不在意这里发生了什么。

就在那一刻,丹波的身体猛然僵直,所有的力量在一瞬间集中,他最终到达了极限。他的腰部猛力一推,整个身体陷入了剧烈的痉挛,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席卷全身,如同电流一般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

但即便如此,这股极致的舒适感并没有使丹波停下动作,反而让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了第二轮。他的双手依然紧紧抓住猛犬的背,腰胯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运动,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驱使,强迫着他继续深入。

第二轮的开始,让丹波彻底沉沦在了这种无尽的欲望中,身体的本能早已接管了一切,理智被完全压制。

……

此时,其他演员们看到传令员离开后,片刻的沉默后,立刻又活跃起来,大家开始调侃起臭皮和卡鲁。

“哎呀!人家都说卡鲁是你老婆了,臭皮,哈哈哈!”那个富家子抢先开口,声音里充满了嘲弄的笑意。

“哈哈哈,臭皮,你以后是不是要叫卡鲁‘亲爱的’了?”八卦精灵接过话头,故意用一种娇柔的语调调侃道。

臭皮的脸上瞬间泛起了红晕,显然不太适应这种玩笑。他瞪了一眼众人,刚想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尴尬地挠了挠头,而一旁的卡鲁则用他那双黄澄澄的大眼看着臭皮,仿佛一切都还不明所以。

“哎,卡鲁啊,”一名矮人接着调笑道,“你叫臭皮一声‘老公’,怎么样?”,不成想卡鲁竟不假思索地对着臭皮说了声“老公!”逗得全场演员哄堂大笑。

另一个演员笑着解释:“老公就是这辈子最亲密、最爱的人!不是随便叫的,得是你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才配!”

卡鲁似乎对这个解释很认真,他突然大步靠近臭皮,用他那硕大的头颅蹭了蹭臭皮的脸,声音低沉而坚定:“老公!”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逗得前仰后合。演员们一个个捂着肚子,笑得几乎喘不过气。

“哈哈哈!你看,臭皮,你都名副其实了啊!卡鲁可是很认真的!”

臭皮被逗得脸更红了,想反驳,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显得有些无措,只能苦笑着看着卡鲁。而卡鲁的体格本就比臭皮大上一圈,此时他站在臭皮旁边,显得像是一个天然的保护者,那种巨大的体型差更是让这场景滑稽至极。

有一个演员趁机起哄:“哎呀,卡鲁,这辈子最爱的人就是臭皮了吧?现在亲他一口,看看有没有冲动?”

“是啊是啊!没守卫看着呢,快亲一亲!”另一名演员嬉笑着附和。

臭皮尴尬至极,不知所措地摆了摆手,想解释什么,但卡鲁倒是一点也不含糊。他用粗大的手掌抓住臭皮的肩膀,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脸,接着认真地凑了过去,毫不犹豫地亲了一口臭皮的脸颊。

“老公!”卡鲁用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再一次坚定地说道,这次他几乎是带着一种宣告的意味。

这个举动更是引发了一阵哄笑。八卦精灵还在旁边添油加醋:“哎呀,卡鲁,这么认真,真是把臭皮当成心肝宝贝了!臭皮,你是有福气啊,哈哈!”

“再来一个吧!亲得不够!哈哈哈!”有人又开始起哄,大卧室的气氛被调侃得越来越热闹,大家纷纷打趣着这对滑稽的“夫妻”,而臭皮只能无奈地苦笑,任由他们继续调侃和起哄。

卡鲁却显得十分满足,那双黄澄澄的大眼依旧盯着臭皮,仿佛他真的理解了“老公”的意思,甚至有些得意地环顾四周,仿佛在炫耀他的身份。

……

丹波的身体依然在机械地运动着,每一推进都伴随着身体的本能反应,而他神志恍惚。就在这个过程中,他的余光瞥见了大卧室那边的场景,卡鲁和臭皮的互动对其他演员来说像是一场滑稽剧,周围的演员们也都在哄笑;然而,对丹波来说,这两个人的互动这一幕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刺痛了他的内心。

他的大脑猛地闪过男情人的面容。那个在精灵国边境与他度过了无数甜蜜时光的爱人,那张总是带着宠溺笑容的脸庞,以及他们曾经的亲密无间,如今一切都仿佛隔了一层无法穿透的迷雾。

丹波的心中瞬间涌起了无尽的酸楚。他不禁潸然泪下,泪水顺着他紧闭的眼角滑落,滴在猛犬的背上。他内心深处那种对男情人的思念与悔恨瞬间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张无法挣脱的网,将他彻底困住。

然而,即便如此,他的身体却无法停止。药物的效果、身体的欲望,以及交互带来的生理快感,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腰胯的肌肉依旧有力地收缩和推动,他身体的节奏没有停歇,即使内心早已陷入挣扎,但双腿依然紧紧夹着猛犬的两侧,随着本能的驱使,他继续深入着。

每一次的推进,丹波的心就被撕裂一次。他越是沉沦在这场可怕的欲望中,越是感到自己在离男情人越来越远。他知道,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在男情人怀中羞涩乖巧的丹波了。如今的他,身体麻木不仁,眼泪却无法冲刷掉内心的悔恨。

可他无法停下,他的动作愈加激烈,他的心痛愈加强烈,那种割裂的痛苦与身体的快感纠缠在一起,交织成一种可怕的折磨。泪水不断滑落,但他只能一边哭泣,一边继续运动,仿佛他的身体早已成为这场命运的奴隶。

忽然,卡鲁又开始躁动不安,从第一天进来开始,其实他就有这样的情况,但最近,这样的紧张它是越来越频繁了。

卡鲁鼻子不停地嗅动,表情有些焦躁不安,动作也变得有些慌乱,像是嗅到了什么令他十分紧张的气味。

臭皮注意到了卡鲁的异常,便低声问道:“卡鲁,你怎么了?闻到什么了吗?”

卡鲁抬起头,眼神有些游离,用他那含糊不清的语言断断续续地说道:“火药……味道……”

因为卡鲁的发音不够标准,特别是“火药”这个词的发音格外模糊,臭皮没能听明白,皱着眉头露出一丝疑惑:“你说什么?火……什么?”

但就在这时,丹波的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他对卡鲁的言语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他清楚地听明白了卡鲁说的是什么。他的心中瞬间掠过一丝兴奋,他加快动作,再一次射精后,强忍着空虚猛地抽出阴茎,奔到卡鲁身前去。

“卡鲁,”丹波奔到卡鲁的身旁,故意压低声音问道,“你能再说一次吗?你说的火药味道是从哪儿来的?”

卡鲁的鼻子依旧在不停地嗅动,显然他闻到的东西让他感到很不安。他低沉地回应道:“下面……”

“看来是这的主子要升级武备了,连火药都在地下室屯起来了。”一旁的富家子说到,但八卦精灵却反驳他说:“这地方没有地下室。”

“还有……形状……”卡鲁接着说。

“火药在地下摆成了形状?”丹波继续问,“什么形状?”丹波急切地追问,心中的兴奋几乎要溢出。

卡鲁虽然智力有限,但他善于用形象思维理解事物。丹波于是伸出手掌,让卡鲁在他的手上画出他感知到的形状:“你能在我手上画出来吗?”

卡鲁点了点头,用他那粗壮的指头在丹波的手掌上慢慢描绘出了一个复杂的符号。随着卡鲁的指尖划过,丹波的眼睛一亮,他立刻认出了这个符号。丹波的心跳瞬间加快,他的表情从之前的恐惧和绝望变得有些难以抑制的兴奋——他们有救了!

他努力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低声对卡鲁说道:“卡鲁,听我说,如果你再闻到臭鸡蛋的味道——你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对吧?那时候你要立刻大喊一句‘蛋’,明白吗?”

卡鲁歪着头看了看丹波,虽然他对具体的事情没有完全理解,但他点了点头,用力表示自己记住了丹波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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