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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电芽衣】被封印力量之后,就只能束手就擒了吧?,2

小说:唯@的约稿 2025-08-29 12:54 5hhhhh 6580 ℃

  “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狼狈呢。”丽塔俯视着被固定在冰面床的芽衣,她继续移动着脚步,来到芽衣的身前。看着芽衣之前被自己撕开的衣服,露出的腋窝,她又望了望那露出的小肚脐,自然是又是忍不住想要去好好爱抚一下。

  “这次,就用些小道具吧。”寒冰之力凝聚在丽塔的指尖,逐渐形成了一根羽毛的形状,而它的触感也和羽毛十分接近,除了温度略有些低,其余触感都和羽毛没有差别。羽毛的羽尖轻轻地拂过芽衣的小腹,顺着她那小腹的曲线开始玩弄了起来。芽衣也是闭上了双眼,借此来规避那些自己不想看到的画面。

  痒感盘旋在芽衣的小腹,凝聚在一起,形成一个封闭的圈,痒感慢慢地靠近着,丝毫不管芽衣的感受,直勾勾地向她肚脐靠拢进去。

  羽毛尖一触碰到芽衣的肚脐,她就像是触了电一样,小腹止不住地上下颤抖着。虽然说没有指甲抓挠那么痒了,但是那种阴魂不散,时隐时现的痒感一直盘旋在她的小腹上空,还是让她感觉到颇为折磨的。

  羽毛翻腾着,用灵巧的侧羽划动肚脐的周围,羽毛扫过小腹一圈,丽塔尽情地欣赏着芽衣的扭动,恐怕在任何地方都看不到雷电芽衣能够有如此的动作吧。丽塔的另一只手也是悄无声息地来到了芽衣的侧腰,手指对着那柔软的腰肢点戳着,两边同时进行着。

  “诶诶诶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两边嘻嘻嘻哈哈哈哈两边一起嘻嘻嘻嘻哈哈哈哈~~~~犯规了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哪有这样的嘻嘻嘻嘻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芽衣的大脑现在已经只能进行单线程的思考了,一但有两个地方同时出现痒感,她身上的任何一处痒感便都忍不住了。她的抵抗能力随着挠痒时间的延长而下降着,仅存不多的理智也随之被快速消耗着。她在大笑中一步步地迷失着,仿佛被挠痒已经成为了她的一部分。这种奇怪的感觉动摇着芽衣的内心,她几乎快要崩溃,今天,或许就在栽在这里了。

  丽塔将羽毛一挥,化作三四根羽毛,齐刷刷的朝着芽衣的上半身飞了过去。羽毛来到了芽衣的腋窝,这种柔软的材质虽然不适合挠痒脚底和侧腰,但是对于腋窝这种接触面积大,且十分柔软的部位,或许能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羽毛来到芽衣的腋窝,曾被挠的通红的腋窝现在也回复了往昔的白嫩,在羽毛的划拉下,她的腋窝从微微颤抖,到逐渐开始想要收缩胳膊。本来没有多少痒感,但是随着羽毛的划拉,那种痒感随着一根根的羽管的摩擦而愈发明显,一轮一轮的划拉也使得她的腋窝愈发敏感,四根羽毛轮番上阵,分成两组,一边腋窝由两根羽毛照顾,一前一后地打起了车轮战,接替对着芽衣的腋窝大肆侵扰着。

  “怎么又来腋窝呀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嘻嘻嘻哈哈哈哈哈还有腰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丽塔控制着羽毛划拉芽衣腋窝的同时,双手也一左一右揉捏着她的侧腰。没有多余赘肉的腰肢显得尤为纤细,丽塔温柔地抚摸着那如同柳枝一般的细腰,享受着手指抚摸过她皮肤的柔嫩温滑之感,不仅能能听到芽衣的笑声,手指的触感也是相当的令人享受。丽塔想将这一刻定格,一直一直地享受下去。

  但是事实却不允许她这么做——至少现在不允许。丽塔还需要芽衣的战力去对抗冰之律者,在冰之律者还没有被打败之前,芽衣的力量还是不可或缺的。

  丽塔体内的寒冰之力越来越浓郁,她能感受到冰之律者的实力还在恢复着,受伤的部分也在重愈,此时便是最好的奇袭机会。

  “这次就先放过你吧。”芽衣收回了寒冰羽毛,也将寒冰枷锁给撤去,轻轻地扶住了奄奄一息的芽衣,不至于让她直接倒在地上。现在的芽衣,可是连站稳都有些难以做到的。

  “好好休息一下,等幽兰黛尔大人到了之后,我们就要去阻击冰之律者了。”丽塔如是说道,她将芽衣放在了一旁,让她恢复着体力,自己则站在一旁,等待时机的到来。芽衣也不想和丽塔再有任何过多的交流,干脆就瞥到一边去,不再理会丽塔,自顾自地穿起鞋袜来。丽塔将手印在后背比划出了一个术式,用些许寒冰之力注入到芽衣的体内——仅凭芽衣现在的状态,是根本感觉不出来有任何不适的。

  给她们修整的时间不到一个小时,冰之律者的气息就已经遍布了这块大地。幽兰黛尔也及时赶到,在三人的合力下,冰之律者的核心被击溃,并被带了出来,由幽兰黛尔代为保管,这次的合作也圆满成功。幽兰黛尔简要交代了两句后,便回天命总部复命去了。

  “芽衣,想回去吗?”等幽兰黛尔走后,丽塔抬手一握,将那股原先留在芽衣体内的寒冰之力由内而外扩散,将芽衣的力量尽数封印。现在的芽衣,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跟丽塔的战斗力相差可谓是有些多了。

  “可恶......你就一定要这样吗......丽塔......”芽衣见已经不可能向幽兰黛尔求救了,她深深地感受到了何为绝望,在这一刻,她失去了自己的一切力量,只能靠着最为原始的拳头去反抗丽塔,但是这注定是徒劳的,丽塔只手便抵挡住了芽衣的进攻,一道冰雪降临,芽衣顿时被冰封在了一块大冰块之中。

  “带你回去吧,以后或许就没有雷电芽衣这个名字了。”丽塔淡然一笑,随即将那块大冰块向远处迁移着。

  丽塔带着冰封的芽衣来到了一处偏远的精神病院,她亲手将芽衣交给了精神病院的负责人,并好好交代了她编造的一些话语,以彻底让精神病院的管理层相信,这是一个患有强烈妄想症的患者,需要在这里进行精神病的治疗。

  “什么,丽塔小姐,您是说您半年之后再来接这位患者吗?”院长知晓丽塔的身份,也自然会对她带来的这位患者更加照顾一些。

  “是的,院长先生,我希望这位小姐可以在您这里度过愉快的半年。”丽塔和善地和院长交流着,随即寒暄几句,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芽衣也被精神病院的看守员带进了病院内。她虽然没有被强制换上精神病人的服装,但是所受到的待遇却和她们都一样。

  头一天晚上。

  芽衣凭借着远超普通人的体术,打开了看守所的门,差点就跑了出去——不过好在看守员及时发现,三个人上去联手制止了芽衣的越狱行为。

  “我们需要对你进行严加的看管和教训。”三个看守员齐声道,随即他们便将目光盯在了芽衣的身上。那种超脱常人的气质让三人为其制定了一个独特的调教计划,以让芽衣在这所精神病院内进行改造,并争取早日出院。

  芽衣被三人联手带到了惩罚室,绑在了一个刑床上,胳膊被迫张开,高高抬起,固定在一起,双脚的鞋袜被脱了去,毫不留情地用足枷锁住了脚腕,只留出双脚,脚心朝着三人。脚趾也全部由皮筋分别固定住,向后拉扯住,挣扎几下便会被绳子拉扯回去,毫无挣脱的可能性。这种坚不可摧的拘束,断绝了芽衣任何逃跑的念想,凭着自身的力气,是根本没机会跑出去的了。

  错失了最佳的逃跑时机,那么日后想要逃跑,那便更加遥遥无期了。

  三位看守员露出了贪婪的目光,齐刷刷地盯着芽衣的身体和双脚看,他们见过的女囚犯很多,但是这么秀丽,双脚如此美妙的病人,还是头一个。三人不仅是足控,更喜欢挠女性的痒痒,面对如此尤物,三人便为了能够在芽衣的身上享受一下,也是好好盘算,煞费苦心了一番。

  看着面露贪婪之色的三人,芽衣知道迎接她的将会是什么了。她抬头望了望这个房间,白色的天花板在此刻显得有些遥不可及,那湛蓝色的天空,她上次见到还是在昨天,但是......怎么似乎感觉时间过的这么漫长呢......

  芽衣心里想着,脚上的痒感便毫不客气地传递了上来。一位看守员面露贪婪之色,用那粗糙的手指抚摸着芽衣娇嫩的脚底,丝毫不怜香惜玉。大而有力的手指在芽衣的脚底抓挠着,时而扣扣脚趾缝,时而轮挠一下脚掌,顺着脚底的纹路划拉到脚心,反复挠上几遍,怎么玩弄似乎都不会觉得厌倦。而耳畔传来的芽衣的笑声,似乎便是最好的反馈了。

  “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芽衣的眼神十分空洞,她的内心已经绝望,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丽塔送来这里,丽塔为何要封印自己的力量,这些人要这么地对待自己。

  可看守员却不管这些,他们只要让自己快乐便好,在这里,任何病人都要受到他们的监管,并且他们可以在一些合理的范围内对病人使用一些手段进行治疗,挠痒自然是一个合理的手段在内了。

  另外两个看守员拿来了一个神奇的装置,看模样似乎有些像是机器,两人将这些东西都安装在了芽衣所在的拘束台上,看样子,是要用一些先进的东西对芽衣进行一些“调教”了。

  “等会,等我爽一爽再用这玩意教育她。”那位正在迫害芽衣玉足的看守员回头说道,后面的两位看守员点了点头,默许了他的行为。

  “那你记得过会打开开关,我们先回去睡会。”说罢,另外两位看守员直接回去睡觉了,留下这位接班的看守员独自调教芽衣。

  看着这双小巧而又精致的玉足,看守员不禁想要好好品尝一番。芽衣的双脚即便是被绑到了这里,也依旧像之前那样,足弓微微凹陷进去,整个脚底呈现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脚趾虽然被一根一根地固定住,但是却仍然饱满而又娇嫩欲滴。柔软的脚掌让人看了便想要去搔一搔,想必芽衣一定会发出不小的笑声。圆润而又突出得踝骨和足枷相接,正好紧紧地卡住了足枷的拘束口。

  看守员一股脑地便来到了芽衣的脚边,伸出舌头便开始舔舐她的脚底。湿热的舌头和脚底的肌肤相互摩擦,潮湿的涎液沾染在了她的脚上。芽衣的内心万般的崩溃,她设想过很多种迎接失败者的方式,但是却唯独漏了这一种。看守员的舌尖穿过芽衣的脚趾缝,丝滑地包裹住她的脚趾,随即在每个脚趾都舔舐了一番。他细细品味着芽衣玉足的味道,满意地将那设备的开关打开。

  随着机械臂的向起,仅剩的一名看守员也准备打算离开,让这不需要任何精力去管理的机器去好好调教这个逃跑者便好,逃跑失败了,那就得接受相对于的惩罚了。类似于睡袋的黑色袋子一下子套住了芽衣的上半身,并将她的整个上半身都包裹里进去,原先张开的手臂也是被包裹了进去,紧贴着身体两侧被束缚了起来,芽衣也很自然地感受到其中有些许奇奇怪怪的东西在扭动。

  一道道地皮带扣自动包裹在了睡袋的外面,牢牢地将芽衣的双手固定在身子两侧,她的双脚也是被露了出来,机器似乎只针对她的上半身,外加双腿进行了一些整改——也有可能是看守员们已经对她的双脚固定好了,不需要再有其他大的变动了。

  两个带着白色刷头的圆盘转动着,向芽衣的脚边靠了过去。白色的圆盘虽然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恐怖,但是在速度较快的旋转下,圆盘给人的一种感觉便是隐隐作痒的,尤其是在四肢被牢牢固定的情况下,显得愈发明显了。随着马达的轰鸣声,圆盘也以一个不算太慢的速度运转着,来到了芽衣的脚底,对准了脚心的位置开始旋转着。

  纤细的绒毛飞快的拂过芽衣的脚心,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那痒感便穿过层层阻碍,顺利地降临在了她的脚心上。机械臂带动着圆盘飞刷灵巧地调节角度,灵活地靠近芽衣的脚底,刷子带着柔和的触感,仿佛在轻柔地挠痒。芽衣微微有些不适,她也是第一次被机械挠痒,她的脚趾也随着微微扭动两下,但是由于被固定住,做不到太大幅度的挣扎,只是偶尔发出一两声略带有颤抖的笑声。机械臂精准地控制力度,让她的脚底能够享受到无与伦比的痒感,既不会让她崩溃,也能够让她欲罢不能。

  圆盘飞刷以机械臂为轴旋转着,富有韧性的刷毛扫过芽衣的脚趾根和脚掌附近。由于脚趾被皮筋牢牢地固定住,她的脚趾没法动弹,自然也就阻碍不了圆盘的搔痒。任凭圆盘上的刷毛扫过娇嫩的脚趾根,芽衣也束手无策。

  “唔......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痒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笑意还是不断地从芽衣的口中流了出来。

  芽衣的上半身也是逐渐出现了痒感,她看不到睡袋里面发生了什么,只能通过感受来猜测具体的情况。根据她身体的感受来看,似乎是有一个细小的毛刷,钻进了她的衣服里。机械臂上固定了一个十分细小的毛刷,那种机械的轰鸣声虽然十分的微弱,但是芽衣现在的神经已经敏感到了一种境地,只要有些许的动静,她都能感受到。经过上次和这次的挠痒,她对周围的环境已经越来越敏感了。

  小电动毛刷借着机械臂来到了芽衣的上半身,还不等她挣扎,便直接就钻进了她的腋窝里。小毛刷的刷头并不坚实,柔软的细毛撩拨着芽衣的腋窝,和之前那种一直涌现的猛烈攻势不同,这种力度较为轻佻的撩拨反倒是让芽衣有些难以忍受,长时间被迅猛的抓挠所迫害,现在遭受了这些强度不算太高的挠痒,反而倒是有些不适应了。

  “唔......嘻嘻嘻还呼呼呼呼......还有别的地方嘻嘻呼呼呼呼呼~~~~”芽衣感受着从上半身和下半身一起席卷过来的痒感,忍不住惊呼出来。不仅是她的双脚和腋窝,几双机械手直接来到了她的腰肢和肋骨附近,毫不留情地开始揉捏抓挠起来。五根手指轮廓分明,极为贴近肌肤的触感,让芽衣感觉仿佛就是几个人在自己的身子两侧,用手在揉捏她的侧腰。但是很明显,睡袋里除了机械,不可能有别的东西。只能说,这座精神病院的科技还是比较先进的。

  机械手们顺着芽衣的肋骨反复地弹弄着,时而用手指抚摸,时而发力揉捏,变换着挠痒的手法和力度——这机械手完全是精通挠痒手法的,或许就连那个看守员,都没有机械手的手法精炼,这或许也是其他两个看守员直接动用机械手的原因之一吧。

  ......

  “诶,你们难道不觉得用手挠她更好玩吗?”隔壁房间里,那个说要单独照顾一下芽衣的看守员如是道。

  “也是,不过我觉得吧,这样也能够享受到她的笑声,正好适合入睡。”另一位看守员躺在他的穿上,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也对。”说罢,那位看守员也是将眼睛闭上,进入了独属于他的梦乡。

  环绕在他们耳畔的,是芽衣那受痒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笑声。尽管芽衣已经在尽力地忍耐,不让笑声从自己的口中呼喊出来,但是浑身上下多处敏感点的刺激,让她不得不大笑出来。

  一根机械手攀上了芽衣的小腹,连接着一个细小的圆形毛刷。毛刷在芽衣的小腹开始旋转着,蹭过她的肚脐上方,那种愈演愈烈的痒感顺着小腹便来到了她的身上。芽衣扭动着肚子,但是身子被睡袋紧紧地包裹,她也只能微微地扭动身子,根本没法逃脱机械手的挠痒。更何况,机械手在芽衣的衣服里,她想要去阻拦也是做不到。

  “唔呼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要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芽衣的笑声越来越大,随着毛刷对小腹的旋转刮蹭,她身上的痒感也是越积越多。扭动的小腹不仅让毛刷与小腹敏感地带的接触面积变大,还在不断的消耗着她的体力,对于这些,芽衣根本无力去抵抗。

  突然,芽衣双脚的飞盘停了下来。芽衣的内心稍稍放下了一些,毕竟对于她来说,少一处痒感,自己便不需要分散一部分精力去抵抗痒感,忍耐和抵抗的效果也会更好。但这也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没过几秒,芽衣便开始后悔她之前的想法了。

  “怎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啊哈哈不要嘻嘻嘻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要痒死啦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芽衣只感觉到双脚一阵剧烈的痒感传来,那种几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直勾勾地刺激着她的大脑。两个机械臂拿着刚好能够塞进芽衣脚趾缝的小圆盘飞刷,直接塞进了她的脚趾缝里,并开始高速的旋转起来。飞刷的材质跟毛巾的绒毛有些相似,和给芽衣上半身挠痒的圆刷不同,它们所带来的,多数为毛巾擦拭肌肤的触感,但是在机械臂之中的马达的加持下,那种单次看起来没有什么触感就会由量变到质变,发挥出原本没有的感觉。再加上飞刷刺激的可是芽衣浑身最为敏感的脚趾缝,还是同时刺激她所有的脚趾缝,若是没有这些拘束,芽衣估计能够直接飞起来。不过现在芽衣的情况,也和要起飞几乎差不多了。

  八个飞刷齐刷刷地塞进了芽衣的脚趾缝之中,小巧玲珑的脚趾被强制分开,露出里面那白嫩的脚趾缝。在飞刷的刺激下,芽衣的脚趾试图和固定用的皮筋相互对抗着,但这注定是徒劳的。原先的大圆盘也再次顺着芽衣的脚后跟席卷上来,顺着那脚后跟向上,一点一点挪到脚心下方。蓬松的圆盘大面积的扫动着芽衣的脚心,上下刷挠她的脚底。这脚上的双管齐下,让芽衣更是无力抵抗。

  “嘻嘻嘻嘻嘻嘻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挠啦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等待着芽衣的,是一轮接着一轮,无穷无尽的挠痒。至于那些机械臂,它们可感觉不到累——由电力驱动,机械地执行着看守员们给它们下达的命令。自始至终,被迫害的只有芽衣一人。她绝望地大笑着,似乎从此刻开始,她就注定无法从这里逃出去了。

  而那些看守员,自然是伴着芽衣如同风铃般地笑声入眠了。至于芽衣,在这一整个晚上都只能和机械手上的飞刷以及圆盘作伴了。她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惩罚室之中,据看守员所说,似乎是响彻了一整个夜晚。

  第二天醒来是,看守员们来到芽衣所处的惩罚室,只看见一个双目无神,气息奄奄的身躯。口水已经流满了她的嘴角,流到了一旁的床上,她的双脚被挠的通红,脚趾在止不住地被颤抖,被皮筋勒住的地方已经红的有些发紫,被束缚了一整晚,难免会有一些明显的反应。机械臂被看守员停了下来,芽衣的身子却依旧在颤抖,仿佛挠痒对于她来说已经成为了一件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的事情,即便停下了挠痒,芽衣也会因为那挠痒的动作,亦或是潜意识里认为自己还在被挠痒,而止不住地颤抖。

  “哟,被机械臂玩坏了呢。”看守员打趣道,解开了那将芽衣整个上半身连带着双腿都固定住的睡袋。一股热浪以及大量的汗液从睡袋中流了出来——被闷了一整晚,芽衣的身体必然会分泌出汗液来缓解肌肤的不适感,同时,她的上半身被闷在睡袋里,密不透风,汗液全都堆积在了睡到里面。她的上半身颜色明显有了变化,白里透着红的身躯让人看了便会提起不小的兴趣。芽衣的瞳孔已经放大,双眼空洞,没有了任何的光泽。这一晚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不知道被挠痒晕厥了多少次,再醒来,再晕厥,再次醒来......反反复复的折磨已经磨掉了她的锐气和希望,看守员只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崩溃和绝望。而他们,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紫色的眼神中满是颤抖和惊恐,芽衣已经被机器挠痒折磨得不像样了,看着面前向自己走来的看守员,泪珠忍不住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

  “不要再挠我了......不要再挠了......”芽衣的声音呜咽着,断断续续的话语让看守员们更加兴奋了。他们给芽衣换了一个拘束方式,将芽衣的双手举过头顶,用皮带捆起来,并牢牢地高高吊起,双腿也是用皮带固定在了身下的床板上,原先的双脚倒是不做改动,还是按照原来的那样,芽衣的十个脚趾全都被皮筋固定在足枷上。脚掌张开,露出那凹凸有致的脚底。此时的脚底已经不像刚开始那般白净,里面夹杂着绯红,脚底也算是有了一些血色。脚趾的部位由于被长时间固定,已经红的有些发紫了,看守员们可不管这些,也不会惯着芽衣。看着陷入绝望,却又无可奈何的芽衣,看守员们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两位看守员一人拿来一个毛刷,来到了芽衣的脚边仔细打量着那双被拘束住的双脚。丰满而有圆润的脚趾已经无力挣扎,静静地等待着惩罚的降临。而那遭受了不少折磨的脚掌,也在此刻显得有些憔悴,即便是整个脚底最为突出的部分,也在此刻显得有些萎靡不振。凹陷的脚心也已经被挠的通红,此时的敏感度想必也是极高的。脚后跟就更不必说了,被前前后后照顾了个遍的玉足,脚后跟肯定是没有被放过的,只是可能没有那么敏感,或许是照顾的比较少的缘故,脚跟没有那么红润了。

  看守员拿着刷子,端着一盘蜂蜜便放在了芽衣的脚边,用刷子沾取了些许蜂蜜便涂抹在了芽衣的脚底。质地较为坚硬的毛刷混着蜂蜜拂过芽衣的脚底,既有独属于蜂蜜的粘稠感,在那粘稠感之后,隐隐显现刷毛的刺挠感。粘稠的蜂蜜留在了芽衣的脚上,刷子拂过一遍又一遍的脚底,看守员满意地看着她的脚底,将刷子向上挪了挪,反复地刷着她的前脚掌。

  “不要......不要再刷了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呼呼呼哈哈哈哈哈~~~~”仅仅只是刷子的轻抚,芽衣便已经受不了了,长时间的挠痒已经让她的身体进入了一个微妙的状态,哪怕是一些细微的挠痒,在她的眼里都会是如同酷刑一般的存在。虽然没有了上半身的多重挠痒的加持,但是双脚一左一右被分别用刷子刷挠着脚底,还被涂抹上蜂蜜,滋味自然是不好受的。

  看守员可不会照顾芽衣的感受,他们只需要调教她就好了,更何况,在他们的眼中,芽衣只是一个患有严重妄想症的人,如此猛烈的挠痒说不定可以有助于她病症的治疗呢。更何况,芽衣的这双玉足有一副诱人的曲线,再加上匀称的脚型,让人看了便想要去把玩一番。看守员们将芽衣接进来的时候,便已经再盘算着怎么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和借口来把玩她的双脚,芽衣的越狱逃离简直就是一个完美的理由。

  不仅仅是脚底,看守员们也是着重照顾着芽衣的脚趾缝的。两根脚趾之间的那片柔软区域,用毛刷稍稍带上一些蜂蜜进去,刷在了她的脚趾缝之间。痒感顺着脚趾缝传入芽衣的大脑,即便已经渐渐习惯于被挠痒的脚趾缝,此时此刻还是难以忍受住这份挠痒。

   “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呼不要再挠啦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嘻嘻嘻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芽衣失声大笑着,从她被送到这所精神病院来,以及她所经历的这一切,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遭受这些。她也不曾得罪丽塔,在对抗冰之律者的时候自己也出了不小的力,但是这些无妄之灾为何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芽衣不清楚。她双脚被毛刷折磨着,痒感遍布在她的脚趾缝和脚底。芽衣全身都陷入了永无止尽的痒感之中,她无法挣扎,被牢牢禁锢的双手在此刻显得极为渺小。

  “你们在这里玩也不喊我,真不够意思。”此时,还有一位看守员从门口走了进来,望向那正在给芽衣脚底刷蜂蜜的两人,他也只是笑了笑,随即来到了芽衣的身边。既然双脚已经被捷足先登,那也没办法,留给自己的只剩下芽衣的上半身了。

  看守员打量着芽衣的腋窝,居然出奇的白嫩,看上去的手感十分不错。光是欣赏可满足不了看守员,他直接上手,好好地享受一下这独属于自己的腋窝。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向内凹陷的腋窝,食指和中指连续地在腋窝抓挠着。那种接连不断,欲盖弥彰的痒感再次出现在芽衣的腋窝里,现在的芽衣内心是极度崩溃的。想要收缩胳膊,但是被皮带死死固定住,即便是手腕被勒的通红,也没办法挣脱开。她的腋窝也是在看守员的抓挠下显得通红,看着芽衣崩溃的眼神,三个看守员的眼神之中更加增添了几分兴奋。

  身体三处被挠痒的芽衣已经无法再用大脑思考任何东西,她的脑海里除了痒感和笑意,已经没办法装下任何东西。一左一右用毛刷给芽衣脚底刷蜂蜜的看守员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满意地,来到了她的脚边。

  “既然已经涂上了蜂蜜,那么自然是不能浪费这种好东西的。”说罢,两人相视一笑,随即试着将芽衣的脚抓起来。不过考虑到芽衣的脚被足枷禁锢在那里,两人还是俯身蹲了下来,凑了上去。舌头包裹住那饱满的脚趾,像是吮吸棒棒糖那样一遍一遍地开始舔舐起来。舌头一遍一遍地卷过那脚趾,也蹭过被露出来的脚趾缝。娇嫩的脚趾缝被舌头不断地舔舐着,痒感也自那脚趾缝之间传到芽衣的身体上。

  与此同时,看守员的牙齿也和芽衣的脚掌相互摩擦着。舌头卷着舔舐着脚趾,牙齿自然也不能闲着,上下牙齿接触着芽衣的脚背和脚趾根,摩擦着那些算得上比较敏感的部位,芽衣的双脚仿佛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一种无力的虚脱感从她的体内迸发出来。

  甘甜的蜂蜜进入到看守员的口中,在享受着佳肴的同时,牙齿和舌头也在享受着那柔嫩的玉足,他们的脸上无不洋溢着享受。而芽衣可就没那么好受了,双脚最为敏感的部位被人把玩,甚至是当做餐盘,肆意地舔舐和啃咬,不仅有舌尖触碰的痒感,还夹杂着牙齿摩擦所产生的那种痒感。更何况还有着另一位看守员在无情地把玩着芽衣的上半身,她只感觉到一个破碎的身体被痒感所包裹。她的眼神也是开始了涣散,长时间的笑已经让她的脸颊麻木。眼角也是溢出了几滴眼泪,张开的嘴角也是挂上了难以擦去的口水。

  而重点关照芽衣上半身的看守员,则是将双手挪移到了她的侧腰上。大力揉捏着芽衣腰间软肉的手上下移动着,即便芽衣下意识扭动着腰肢,看守员也从背后扶住了芽衣的身子,顺着她扭动的频率毫不留情地对她进行挠痒。他也是慢慢地贴近芽衣的腋窝,伸出舌头在那腋窝里舔上了一口——虽然没有蜂蜜,但是看守员依旧舔的津津有味。湿润的触感也在芽衣的腋窝出现,伴随着那湿润的触感,还有数不清道不尽的痒感被芽衣风卷残云般地吸入。芽衣几乎是要笑到脱力,她浑身上下此时已经没有一块地方是有力气的了,她的瞳孔涣散,身上的苦难也无从叙述,现在只有她自己能够和自己阐述,但是她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些东西。过载的大脑加上让人崩溃的挠痒,芽衣已经完完全全丧失了逃出这座精神病院的可能。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你们恶不恶心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要舔呼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芽衣已经奔溃,被勒得通红的手腕和脚腕已经无力挣扎。芽衣也是已经彻底失去了逃出这里的欲望,她双眼失神,口水已经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在了她的大腿上。双脚被看守员们无情地舔舐着,即便再怎么受痒也都不会有任何的波澜——因为她已经沦为了一具被挠痒的玩具,亦可以说,她正在接受看守员们所谓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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