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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苹果与惩罚的苦涩一日,1

小说: 2025-08-29 12:53 5hhhhh 6030 ℃

1

“啊……累翻了……”

穿着正装与高跟鞋的女人,一走进家门,便瞬间卸下了那在门框里还与道别同事有说有笑的,优雅又不失随和的仪态。她随手将提包扔在柜子上,胡乱地踢掉高跟鞋,连拖鞋都不穿,就踏着散漫的步子走进了客厅。客厅中的少女耸了耸鼻子,顿时闻到了那有些微妙的气味,却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虽然略微有点打搅到了她做手工的兴致,不过反正面前也全是胶水、塑料和木头的气味,相比之下倒也算不上什么了。

“回来了,妈?”

她头也不抬地问候了一句。

“嗯,塞萨莉亚。你爸爸还在谈事情,今天估计得住外面了。我已经托他同事给他送了东西,你们不用担心。”

虽然疲惫得完全不注意形象,但在孩子面前提到丈夫,女人还是保持着那细致又缜密的“唠叨”。当然,塞萨莉亚只当是耳旁风——别说是母亲,就算是白特和卡尔文来叫她,自己也不会理会的。她只是附和着母亲的话语,时不时“嗯”一下——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自己甚至都不需要动脑思考。

“我要先洗个澡,然后休息了。谁知道明天有没有事……”女人有些埋怨地嘟囔着,将脑后的发箍扯了下来,“晚饭你们自己解决吧,赛萨莉亚。”

说完,她便很不淑女地拽下脚上的丝袜,迈着一阵沉重的步伐,消失在了走廊里。

“嗨……事业达人……”

等到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塞萨莉亚才翘了翘嘴角,小声吐槽着。自己和卡尔文偏偏就摊上了这么一对爹妈,忙起来简直是六亲不认。不过她倒也无所谓,毕竟自己有的是办法消磨时间——晚饭她自然是懒得费心,随口吃点零食对付一下,赶快完成自己手中的“大计”才是最要紧的。至于卡尔文这个弟弟,按照她的想法,“生命会自己找到出路”,由他自己解决吧。

于是,她又转头投入到“精雕细琢”里去了。

……

按理来说,“爸妈不做饭”,对于年纪小的孩子来说可是一件美事。只要发挥主观能动性,不论是吃零食、点快餐,还是干脆不吃饭干点闲事,都是很快活悠哉的。可看上去与其他十岁男孩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卡尔文小朋友,却实在是受够这种事了。他的脑袋里装着许许多多不属于这个时代的记忆,但又受制于身心的发育,导致他又无法清晰地理解这些事的含义,又或者做出什么复杂的行动。准确而言,就是记忆中新鲜制作的热菜热饭。那些零食和饮料、冰箱里的牛奶、玉米片、麦片……总之一切唾手可得的速食品,不是吃腻了就是已经清空。现在的他一想到牛奶泡玉米片的味道就有些犯恶心——自己可是吃了两天这种东西了,而如今是第三天,母亲依旧只是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就把自己对付掉了。

点外送呢?看上去这是个可行的方案,然而在这一片整齐有致的建筑当中,所谓的“核心地带”,那些市井的餐食是送不进来的。若是让一般民众听到这件事,大概只会嗤之以鼻——毕竟哪个高贵之家会缺少食物或不雇佣专用厨师呢?

“啊……想吃意大利面……”

卡尔文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快绿了——一想到之前在意大利吃到的,热气腾腾的意面,焦香扑鼻的披萨,还有那些稀奇古怪却美味异常的小吃,自己就忍不住要哭了。

“哪怕是苹果……也好……”

现在,就算给他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苹果,他都会感动哭的。不论如何,那至少是新鲜的食物,而不是一大堆看不出构成的浆糊。

“诶……对哦!”

饥饿和委屈到了极点的卡尔文,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是的,走在街道上,自己经常能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那是环境中的味道,以至于习惯了的自己差点将它忽略了。而现在,他想起了那是什么——没错,那正是种在其它院墙内的果树,所散发的气味。自己在家门口就能闻到,说明“目的地”并不遥远。

“管他的,总之不能再吃那种东西了。”

一想到母亲和姐姐在这件事上的不管不问,卡尔文索性在赌气中下定了决心。他披上衣服,用帽子遮住自己光溜溜的小脑袋,稍微定了定神,便轻手轻脚地从自己卧室的窗户里翻了出去,一溜烟地跑出院子,去寻找起回忆里那香甜的味道了。

……

功夫不负有心人,没打几个转,他便找到了自己“魂牵梦萦”的味道的源头:那是一座相当气派的院落,院子里坐落着一栋三四层高、设计精巧的欧式小楼,而院前则按照西方园林的式样做了一个微缩景观——与自己记忆中在意大利看到的颇为神似。当然,这样的景观旁,正伫立着许多棵枝繁叶茂的苹果树——树木打理得很好,叶片光亮、枝条繁密,更重要的是,枝头上还挂着黄里透红的,成熟的苹果。不仅如此,那些树篱的灌木,居然是树莓——虽然结果不如树木那么繁茂,但粉红色的浆果也是依稀可见。

看到这番景象的卡尔文顿时食指大动。院门是敞开的,因此要进去也很容易;唯一的问题是,果树似乎有些太高了。不过馋到极点的卡尔文顾不得这些——目光所及处静悄悄的,不像有人的样子。于是他弓着身子,三步并作两步地溜进院子,先是摘了一把树莓揣在口袋里,随即便找到一棵苹果树,两脚一蹬便爬了上去。或许是因为饿极了,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去的。当手心握着果实的刹那,他简直幸福得要晕过去了。

就这样,他骑在树枝上大快朵颐,吃得嘴角流满了汁水。只不过,报应很快就来了——当他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地环视四周,准备悄悄溜走时,却发现脚下的树枝竟然是如此高耸,以至于自己找不到落脚的地方了。

“怎么办呢……”

卡尔文又急又委屈——苹果在肚子里晃荡着,可嘴角的香甜滋味与肚子的充实感,却成为了他屈辱的证明。说来也巧,或许是到了换岗时间的缘故,几个人影正从建筑内沿着小径走了出来。卡尔文宛如看见了救命稻草,而饱胀的昏沉与焦急委屈混合在一起,进一步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在他的视角里,虽然这意味着自己被发现,可要是这些人们彻底离开视野,说不定就再也没有人来搭救他了。

“救命啊——!”

于是,他高声呼救,吸引着这些人们——负责保卫这栋建筑,身着作训军装的安保卫队。

……

“所以,这就是你跑去别人院子里偷苹果的理由和经历?”

塞萨莉亚黑着脸,一边扶着额头,一边用余光瞥着这个不省心的弟弟。白特坐在一旁,默不作声——正如他一向那样毫无感情波动。卡尔文跪坐在地上,膝盖被地板硌得生疼——他想活动活动身体,可自知理亏,又由于自己犯错的理亏和姐姐的威严,那是一动也不敢动。

“有什么办法嘛……谁叫你做模型去了,妈妈也不管饭……”

卡尔文试图分辩几句。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败北”,可要是直接服软认错,自尊心多少过不去。可这只是激起了塞萨莉亚的认真与怒气:她狠狠瞪了卡尔文一眼,“啪”的一声将巴掌拍在桌子上,鼻子里冷哼了一声:

“来,白特,告诉他,昨天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柏德鲁王国的驻美领事馆,塞萨莉亚。目前王国的使团正进驻于此,进行国事访问与政务交流。”

卡尔文顿时震悚了起来。虽然昨天他就隐隐察觉到了,但一直故意欺骗着自己——而现在,随着这层窗户纸的揭开,他顿时有些无地自容。他与塞萨莉亚都隐约知道,父母所忙碌的,正是与王国对接的事务;可如今,两位要员的孩子,竟然跑去领事馆里偷苹果吃,还因为下不来树,被负责安防的特勤部队抓了个正着。他这才想起把自己救下来后,几位军官的小声交流——似乎他们一开始不准备放自己走,最终还是队长做了决定,让一名队员领着自己,按照描述的地址回到了家。

“啊对,我也有责任,是吧?没看好洛恩家的小少爷,让少爷受委屈了,对不对?”

塞萨莉亚一边冷笑,一边阴阳怪气着卡尔文。只有十岁的卡尔文,最害怕的就是姐姐施展“大人的威严”——他完全被姐姐的气势所压制,以至于大脑都一团乱糟、无法思考了。

“对不起……”

他知道自己要遭殃了。不过,比起接下来的训斥和惩戒,他更害怕当下凝重的空气,以及这拷问般的氛围。父母不在时,姐姐塞萨莉亚是绝对的权威——尤其是在处置自己上。

“说吧,怎么办?”塞萨莉亚叹了口气,故作“开放式”地提问道。

“唔……”

当听到姐姐的问话时,卡尔文已经知道答案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脑袋,心脏跳个不停。对付自己这样的小男孩,犯了错的惩戒是简单且唯一的——由尊长亲自动手,按在膝盖或者椅子上,脱掉裤子狠狠打一顿屁股。就算是警察也不能多说什么,至多是靠在门边监督下手的力度——那倒还不如干脆没有呢。

“打……打屁股……”

为了能少吃点苦头,卡尔文抱着侥幸心理,低着脑袋,吞吞吐吐地亲口说出了对自己的处置。

2

就这样,在塞萨莉亚严厉的目光,与白特毫无感情的注视下,小卡尔文涨红了脸,一点点地挪动着身体,走到塞萨莉亚的面前。少女拍了拍自己的膝盖,示意他趴上来。卡尔文忸怩了一会,终究还是垂着脑袋,一点点放低了身体,靠在少女端坐的椅子边。

“巴掌,五十下,对你干坏事的惩罚。”

少女瞥了瞥卡尔文,轻描淡写地扯过男孩的胳膊。这看似平平无奇的一拽,却把卡尔文结结实实地扯了过来。男孩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便倒在了姐姐的膝上。他下意识地扑腾了两下,可塞萨莉亚的手腕却横在了后腰上,宛如钢筋般将他牢牢按住。

“轻……轻点……”

面对着姐姐目光的扫视,卡尔文本能地求饶着。当然,这句话只是更进一步刺激着塞萨莉亚。她哼哼地笑了一声,将肩上的头发甩到了一侧,那只左手便伸到了男孩的裤带边。只听“哗啦”一声,男孩的短裤便被扯开一道缝隙;裤线沿着屁股快速向后退却,而微凉的空气也吹拂在他的臀上。卡尔文一边扑腾一边惊呼,两瓣屁股也情不自禁地收紧了。随着裤子的迅速落下,两瓣臀肉与大腿,也依次有序地暴露而出——令卡尔文更加羞耻的是,自己的“小兄弟”在接触到空气后,先是猛地一缩,随后又因为羞耻和怪异感而勃起,直直地戳在了姐姐的腿上。

塞萨莉亚当然察觉到了这突然的一顶,不过她没有选择声张。虽然想要代替父母狠狠揍一顿卡尔文,但这点起码的自尊心还是要保留的。她暗暗觉得有趣,不经意地挪了挪大腿——小家伙被这么一刺激,脸蛋顿时涨得如苹果一样了。

“挨打要干什么,卡尔文?”她用力捏了一下男孩的屁股,反问道。

“要……报数……”

卡尔文嗫嚅着,声音小到快听不见了。每次挨揍他最害怕的就是报数——不仅要承受疼痛与红肿,还要忠实地向身后的施罚者“汇报成果”;如果忘记报数了,不仅这一下可能不算,搞不好还要加罚。余光里,塞萨莉亚正抖着手腕,换上右手压在自己的腰间。他真想挪动一下身子——不仅是为了缓解紧张,也是因为自己的“小兄弟”正好卡在了姐姐的大腿间。不过塞萨莉亚似乎没有允许的意思,震慑于姐姐权威的他,也只能焦急又尴尬地“维持现状”了。

塞萨莉亚没有急着落下巴掌,而是先将手放在了卡尔文的屁股上。她撩起男孩的衣襟,向上卷了卷,又弯着手掌,轻轻抚摸过臀部的肌肤。卡尔文的小屁股十分挺翘,简直比小姑娘的屁股还要好看——作为姐姐,在施加惩罚之余,也难免有些奇妙的幻想。卡尔文的肩膀颤抖着,脑袋埋在双臂间,任由塞萨莉亚抚摸却不敢动弹——他的下体已经有些躁动,此刻正夹在少女的大腿间进退两难,甚至能感觉到腰间升起的悬浮感了。可一想到自己是要挨揍,这些奇怪情绪与本能的混杂,就让他更加难耐了。

“嗖……”

正当卡尔文焦急地等待时,耳边却突然传来了巴掌落下的风声。他只来得及下意识地收紧臀部,可肌肉还没缩紧,巴掌便落了下来:塞萨莉亚的左手掌不偏不倚,恰到好处地落在了臀峰上。一声清脆的巴掌在房间里绽放开来,带着颤音在空气中回旋着。

卡尔文只觉得脑子一空,整个人像是灵魂脱壳般,刹那间怔住了。首先到来的是强而有力的震撼感——他仿佛能感觉到屁股正如波浪般在身后起伏,将这波纹接连不断地传递到脑海中去。紧接着,刺痛便在臀尖上绽放开来,将他未完的“防御”彻底瓦解——直到这时,他才来得及“嗷啊——”地痛呼出声。可巴掌的威力还没有完结——疼痛在臀瓣上回荡了起来,从一瞬的刺痛逐渐转变为沁开的阵痛。卡尔文喘着气,伏在姐姐的腿上——这第一下的威力就如此强劲,简直让他无法思考了。

“嗖……啪——!”

还没等他在喘息中平复,塞萨莉亚的巴掌就再次于空中划过。这次,塞萨莉亚改变了位置,重重击打在左侧的臀瓣上。卡尔文又是浑身一颤——这般的“精准攻击”,可比第一下难熬多了。肺部的空气在无声的痛呼中几乎排了个干净,以至于刹那间他竟感受到短暂的窒息了。声音逐渐从耳边回复,眼前的景象再度清晰,而疼痛也如影随形地找上了自己,像蛇一般在左侧的臀瓣上起舞。

“呜……嘶……”

他呻吟着,视线也模糊了起来。他想要伸手去揉,可突然又记起自己并没有报数。大事不妙的预感让他顾不上疼痛,急忙呼喊着:

“一……一——!”

“还知道报数啊,刚才那一下不算哦。”

塞萨莉亚沉稳地宣布着处置,而卡尔文的心顿时像被泼了一瓢凉水。当然,等不到他继续踌躇,塞萨莉亚又抬起了巴掌。这次,卡尔文终于学乖了——他默默地数着“二”,在心中重复着这个数字。巴掌再次落下,“啪——”地一声在右臀上绽放出脆响,而吃痛的男孩也急不可耐地,从嗓子眼里报出了挨罚的数目:

“二——!”

他感觉自己疼得要哭出来了,可除了眼角的泪花,更多的泪水却像被什么挡住了似的。电光火石间,塞萨莉亚再次举起巴掌。卡尔文来不及思考,急忙在嗓子眼里默念着新的数字。巴掌落下,疼痛回荡,而屁股上的脆响与男孩羞耻的报数声,也交替着回荡在房间内。

“啪——!”

“四……!”

……

“啪——!”

“九——!”

……

“啪——!”

“十五——!”

……

塞萨莉亚分毫不差地落下手掌,左右交替、上下移动着,打在卡尔文的屁股上。她总能抓住卡尔文心理上最薄弱的瞬间,以一记巴掌击碎他当前零星的想法。十几下巴掌落去,男孩的屁股上已经遍布了掌印——掌印深浅有致,宛如盛开的花枝,红白交错地点缀在臀肉上。卡尔文的臀部宛如浪花般翻起,在这强风的吹拂下,化作许许多多的形状。不过他来不及去想,脑海里所剩的,只有如何尽可能地熬过痛苦——而在此之外,就是另一种源于本能,又夹杂着尴尬与愧疚的奇妙混合物了。

是的,他的下体正夹在塞萨莉亚的双腿间。虽然还远未达到成年人那样的程度,但在吃痛的不断摩擦,以及塞萨莉亚身体的摇晃下,它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折磨——摩擦的刺激让本能悄然滋长,异性的接触与手掌的刺激让它挺立而起,可疼痛与羞耻心却又抑制着欲望的生长,甚至于每当巴掌落下,卡尔文就会在自相矛盾中感到迷茫般的痛苦。仅剩的理智告诉他,塞萨莉亚的双腿绝不是能用来做这种事的;可她的巴掌实在是太痛了,以至于任何一点可能的抚慰都会被自己本能地寻求。塞萨莉亚穿着室内的短裤,两条白皙的大腿微微发凉,在细腻的质感下却又是双腿发力的紧绷肌肉,让卡尔文实在是难以拒绝。

“嗖……啪——!”

“二十六……呜——!”

他很不争气地勃起了——稚嫩的下体以特有的弧度,蹭过塞萨莉亚的大腿,沿着肌肤的轮廓挺立而出。一记重重的巴掌落在屁股上,而他几乎要被打昏厥了——可正是如此,这短暂的快感反而更加强烈。屁股上正火辣辣地灼烧着,身前的私物却蹭着少女的肌肤,犹如鱼儿般左右扭动着。模糊的意识里,两种知觉正强烈地碰撞着,仿佛要将他整个撕裂开来了。

“噗……这小子……”

塞萨莉亚并没有达到“原谅”的程度,不仅如此,她甚至想好了在惩罚完后的处理策略。不过,看到这个不省心的弟弟,在自己膝上这尴尬又可爱的模样,作为姐姐她也不免有些好笑。算来算去,卡尔文也要到了发育的年纪,这个年纪的小男孩,免不了有着一腔躁动,却又不能发挥到应有的方向上——于是乎为了一口“新鲜吃的”,居然能干出翻墙爬树偷果子的蠢事。

当然,躁动的另一方面,她也正不动声色地感受着——男孩稚嫩却硬度初显的阳物,正随着身体吃痛的晃动,而在自己的大腿上左右磨蹭着。塞萨莉亚并没有点破——毕竟打屁股的惩戒通常要脱裤子,既然脱了裤子,就免不了要发生这种事。爸爸妈妈都在外忙碌,自己便要承担起管理的职责——给这个粗枝大叶又莽莽撞撞的弟弟一点包容,也是件好事。

“这么一想……还是小姑娘好……”

她想起自己也会被父母打屁股惩罚的时候了。虽然通常是母亲上手,但偶尔母亲也会坏笑着把这个差事交给父亲。每当面对着脱掉裤子趴在膝上的女儿时,父亲无奈又微妙的神情,与母亲那狡黠的笑和悄悄的观察,便是自己时常看到的“对台戏”。塞萨莉亚倒是谈不上难为情,甚至由于父亲的力气更足,挨罚时的疼痛也更均匀更好受一些。后来,父母不怎么用体罚来教育自己了——最后一次挨打屁股是父亲动手,不过那时,自己已经会因为被看到身体,有些微妙的反应了。

“你就知足吧。小姑娘对于你,总比臭小子对于我要好点。”

罚站的时候,母亲正和父亲开着玩笑。那时候的塞萨莉亚还没听懂母亲话里有话,可到了今天,一切却尽在不言中。

不知不觉间,巴掌已经打了三四十下,卡尔文的屁股也已经完全红肿了:鲜明的深红色取代了深浅交错的红与白,肿痕与淤积也逐渐浮现。卡尔文那高声的痛呼,也变成了断断续续、有气无力地呻吟——中间还因为漏报错报了数目,又多挨了好几下。他机械地承受着来自姐姐的惩罚,头脑里剩下的唯有断断续续、模糊不清的数字——他甚至想不起自己刚才报的究竟是多少,只是机械地往复着这个循环。

“四十……四……”

“大声点——!”

啪——!

塞萨莉亚提高了声音,略带严厉地训斥着。打到了四十四下,惩罚也接近尾声;既然如此,当然要让这个小家伙打起精神。卡尔文“呜咿——”地哀鸣一声,浑身一颤,双腿并拢向上直直地抬起——要不是塞萨莉亚抓着他的腰,他大概要从腿上滑下去了。

“知道错了吗,啊?”

塞萨莉亚落下一掌,大声反问着。

“四十五——!知……知道啦——!”

卡尔文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却又不敢哭出声来,只好忍在嗓子眼里。

“错了什么,嗯?”

塞萨莉亚高高抬起巴掌,力合一处,落在两瓣臀肉的正中间。

“四十六——!呜——!”

“不……不该偷偷跑出去……”

“啪——!”

“四十七——!不该偷吃偷摘——!”

卡尔文哀鸣着,可塞萨莉亚却丝毫没有宽容的意思。

“不对!”

“啪——!”

“四十八——!求……姐姐,我真的不知道——!”

其实,卡尔文一开始就知道。可面临这严厉的惩罚,临到头来却又不敢说出口,进而将它抛在脑后了。

“嗖……啪——!”

“那我就来告诉你!”

塞萨莉亚又是一记巴掌,打在卡尔文的红臀上。她没有落下最后一掌,而是将手掌悬在半空,半是训斥半是告诫地开口了:

“因为你不过脑子!如果饿了可以喊人,不想吃速食品可以自己做饭,就算真的要去爬树,也要自己能下得来!”

“你倒好,爬树偷果子就算了,下不来还要求人家!以后你犯了别的事,也要这样舔着脸求别人把你放下来吗?”

“呜,我知道了,知道了嘛——!”

卡尔文已经羞愧到了极点。塞萨莉亚的一番话,让他几乎抬不起头。诚如姐姐所说,自己最大的错误,在于没有一点思考——但凡这几个环节里任何一个,自己能多考虑那么一下,被安保人员救下来又送回家里这样丢人的结局就不会发生。屁股上的疼痛无比剧烈,而他的心也像收紧的臀腿那样瑟缩着。

“嗖……啪——!”

“五……五十——!”

最后一下巴掌落在了臀瓣上,羞耻惭愧的卡尔文,这次也发自内心地报上了最后一下惩罚。清脆响亮的掌音在房间内荡漾着,他的脸蛋也随着脉搏,扑腾腾地跳个不停。塞萨莉亚松开了左手,而他也如释重负地从少女的膝上滑落,瘫坐在了椅边。

“本来是要罚站的,不过这次就免了。休息一会,等下还有事。”

塞萨莉亚拍了拍有些麻木的双手,站起身吩咐着卡尔文。

“是……”

卡尔文知道接下来准没好事,但姐姐的吩咐他也不敢违抗。既然有这么一点“喘息时间”,也算是小小的仁慈了。

于是,他弓着身子,一边呻吟着,一边趴靠在椅子上休息了起来。

3

“呜啊……好羞耻……”

“安静点,屁股走光了我可不管。”

卡尔文没想到,免于罚站的代价,竟然是被塞萨莉亚带着,亲自去领事馆登门道歉。更让他难耐的是,自己还要光着屁股行走在街道上,只有上衣垂下的衣襟能做一点若即若离的遮盖。当然,这也并非是塞萨莉亚的恶趣味——挨了自己怪力的五十下巴掌,屁股又红又肿的卡尔文,想必也不敢让肌肤接触到衣物。

于是,现在的他只能穿着这奇异的“迷你裙”,尽量让自己不“走漏风声”。所幸街道上不多的人们都行色匆匆、无暇他顾,因此也没有人注意到这个事实上光着屁股的男孩。

就这样,他跟在塞萨莉亚的身后,一路来到了领事馆。

……

“哦,好的,请您稍等,我这就替您转达。”

领事馆的传达倒是十分热情,将塞萨莉亚与卡尔文请了进去,随即便消失在楼梯上。卡尔文低垂着脑袋——他隐约能察觉到站在墙边的军人们的目光,可那目光被遮在墨色的护目镜里,让他感觉自己始终被盯着,又不敢确信。站岗的不乏那时候搭救自己的几位士官,他们正背着手,一动不动地笔直站立,与自己忸怩的姿态形成了鲜明对比。

“大使到了,塞萨莉亚小姐。”

卡尔文抬起头,却在诧异中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满头金色卷发,身着军装常礼服,目光有神却又带着几分优雅从容下的狡黠。她也看见了自己,先是稍稍吃了一惊,又迅速平复了神情,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塞萨莉亚。

“怎么会……”

“原来是您啊,艾娜殿下……”

虽然知道领事馆里驻扎着“大人物”,可塞萨莉亚和卡尔文却没料到,这位“大人物”,正是当今帝国的“红人”,如今随团访问的第一皇女艾娜。虽然年仅十三四,但艾娜也绝不是什么简单的“花瓶”——恰恰相反,她往往能成为撬动谈判天平的砝码。

“诶,你是,不,你们是……好久不见呢。”

艾娜向两人简单地问候着,塞萨莉亚急忙应承起皇女大人的话题,而卡尔文则像是被艾娜的目光灼伤般,不敢与她对视。说来话长,在中国游玩时,自己也因为触犯了治安条例而面临体罚;而执行惩罚的正是当时在中国实习的艾娜。如今自己又因为犯了错误而受到体罚,看到艾娜,不免想到那段羞耻的回忆。由于先前的变装,艾娜第一时间还未认出这不同的“发型”和瞳色,但仔细看看眉宇间的面相,才想起了那几个月前亲手责罚过的小男孩。

塞萨莉亚在交谈中也不免脸红一二。她假期在欧洲旅行的时候,因为误饮酒精饮料,在街上发了酒疯,因此被抓去在皇女领的惩戒所吃了一顿示范性的教训,而执行者居然是恰好从中国实习归来的皇女领主艾娜。在假期时分,两人并没细聊过自己旅途中的惩戒者,经此一说,塞萨莉亚才知道那“和姐姐一样金发的大女孩”就是大名鼎鼎的皇女艾娜。上门赔罪的两个孩子,竟然都被艾娜在不同的惩戒所执行过惩罚,这也算是一份怪异的缘分吧。

“请随我来吧,塞萨莉亚小妹妹,卡尔文小弟弟。”

皇女微笑着,示意传达与工作人员可以离开了,自己则带着姐弟俩向会客室走去。

……

“哦……原来是这样呢……我听警卫说了这件事。”

艾娜和塞萨莉亚对坐着,塞萨莉亚首先表达了来意,陈述了事情的经过,并向艾娜和领事馆表示诚挚的歉意。明白来意的艾娜轻轻一笑,倒是并没有生气:

“虽然说外交无小事,但如果和小孩子计较,岂不是落了下乘,显得我国锱铢必较了?艾娜感谢你的心意,塞萨莉亚,不过追究就大可不必了。”

一旁的卡尔文,听到艾娜有条不紊、温文尔雅的陈述,顿时松了一口气。在他看来,艾娜是完全不准备追究了。塞萨莉亚还有些犹豫,不过也不好辩驳什么,于是看了一眼卡尔文,示意他过来:

“还不感谢皇女大人宽宏大量,饶恕你愚蠢的恩德,卡尔文?”和高贵王室交谈,塞萨莉亚也不由得说得正式了些。

“是……衷心感谢殿下……宽恕我愚蠢的错误……”

卡尔文弯腰鞠躬,屁股也被牵连得一阵疼痛。艾娜自然也察觉到了他的窘迫,不由得单手遮口,甜美又略带狡黠地笑了。

“如果想吃苹果了,可以随时来找我哦,卡尔文弟弟?”

正当卡尔文觉得万事大吉时,艾娜却突然清了清嗓子,将手在大腿上拍了拍:

“虽然作为皇女,艾娜不追究了。但是在私人关系上,卡尔文弟弟闯入了艾娜的地方,就要另算了哦?”

塞萨莉亚看着艾娜这古灵精怪的表情,嘴角也不由得咧了起来。果不其然,艾娜比看起来要聪明得多。作为一国储君,她不想把事情闹大;但作为卡尔文的朋友和年纪稍长的姐姐,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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