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精彩！支那刑法，精彩！精彩！”霍都的目光像粘在小龙女身上似的，中国话也说不利落了，他看到小龙女的挣扎变得越来越微弱，便问道，“王桑，这刑……已经用完了？”

王宝一听，知道霍都这是意犹未尽，他眼珠一转，一条毒计冒上心头。只见他跑到庞太监身边，附耳说过几句，然后从庞太监手里接过一件东西，又兴冲冲地跑了回来。

“大人，只要用上这个东西，保证让这妮子精神过来！”王宝指着手中的物件说道。

“哟西，王桑，看你的了！”霍都两眼冒光，高兴地叫道，“给她上刑！”

王宝来到刑架前，对着依然抖动不止的小龙女喊道：“阮姑娘，累了吧？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来了？”

小龙女已被酷刑折磨得目光散乱，但当她看到王宝手中东西的时候，眼睛里立刻闪出了恐惧的光芒。

“王宝，你个狗娘养的！你不是人！”小龙女用她能想到的最难听的话语咒骂着，她认出了王宝手中的那个瓷瓶，这个瓷瓶里装的，正是往尿栓上涂的狼牙草的汁液。

“阮姑娘，认出这个了吧？你不是说你想死吗？王某就用这个送你上路。”王宝打开瓷瓶，用竹片从瓷瓶的底部挖出了一块黑色的膏状物，淫笑着走到姑娘的双腿间……

“哦————”小龙女紧咬着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王宝用蘸着毒液的竹片在姑娘的下身粗暴地涂抹着，将狼牙毒液涂遍了姑娘下体的每一寸肌肤、每一片褶皱。少女青肿溃烂的阴部哪怕是轻轻一碰都会疼得钻心，更何况被蘸了毒液的竹片肆意凌虐？小龙女在刑架上疼得一阵阵地打挺，但是她用最大的毅力，坚持没有发出惨叫。

“小妮子挺能忍啊，我看你忍得住这个不？”王宝又挖出一坨黑色的药膏，将竹片狠狠地插进了姑娘的阴门。竹片穿过阴道，将毒膏直接涂在了花心上。

狼牙毒液的药力很快就发作了，小龙女觉得下身像被一窝黄蜂蛰过一般，那种痛痒交加的折磨对小龙女来说并不陌生，几天来，正是这种痛苦无时不刻地在她尿道里肆虐。而现在，她的整个下身，从里到外都陷入了这种让人发疯的折磨中。本已瘫软地挂在刑架上的少女躯体猛地绷紧了，接着，少女的身体重新开始扭动、挣扎，很快，挣扎变得异常激烈，伴随着身体的抽动，姑娘的脚趾夸张地大张开，十指在刑架上抠出了深深的抓痕。“嗯——嗯——”为了忍痛，小龙女把下唇咬出了血，她闭着双眼，不住地摇着头，竭力不让自己叫出来。但是，狼牙草带来的痛苦是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而王宝往小龙女下阴涂抹的，还是从瓷瓶底部挖出的最浓的毒膏！在毒液的刺激下，小龙女下身娇嫩的前庭变成了可怕的紫红色，在两片颤抖的花唇间不受控制地蠕动着。 “啊——啊——”僵持了几分钟后，难言的痛苦终于撕破了少女的意志，小龙女猛地仰过头去，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哀嚎。

“把她放下来，让她好好现现眼。” 王宝得意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霍都，接着对手下的打手们下令。几个打手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解开了姑娘身上的绳索，将小龙女被汗水浸透的躯体仰面摔到了地上。

小龙女的双手一获自由，便立刻伸向自己的下体，疯狂地搔抓着。虽然每次搔抓都会让她疼得全身乱颤，但在狼牙草带来的刺痒折磨下，小龙女已顾不得这些了。她甚至用手伸进阴道，试图将花心深处的毒膏挖出来。 腹腔里的尿液烧蚀剧痛和下阴狼牙草煎熬的刺痒，内外夹攻的折磨使小龙女陷入了神志迷乱的状态，此刻她已不再是一个女人，而只是一头被屠宰的母兽。姑娘绝望地在地上翻滚着，哀嚎着，洁白的身体很快沾满了泥污。她的耻骨被打碎了，双腿的任何活动都会带给她炼狱般的痛苦。但就在这炼狱般的痛苦下，她的双脚扔在胡乱地蹬着，竟在方圆五六尺的地面上刨出了一个半尺深的浅坑。

在一旁观刑的霍都和圈外的蒙古兵、绿营兵们，看到一个大姑娘家不顾羞耻地满地打滚，一个个兴奋得嗷嗷乱叫。几天没有正经吃过饭的小龙女已经明显体力不支，翻滚挣扎的动作越来越无力，一个小时过去了，姑娘精疲力竭，连续的翻滚变成了间歇的挣动，她常常要喘息许久，才能积攒出力气蹬几下腿。但是她双手在阴部的抠抓却一直没有停止，直把那水蜜桃般鲜嫩的下体抓得鲜血淋漓。终于，垂死的挣扎耗尽了姑娘最后的体力，慢慢的，剧烈的挣扎变成了一阵阵让人心碎的抽动。小龙女用残存的意识顽强地翻了个身，俯卧在地上蜷起双腿，尽力遮挡住自己的女性器官。

王宝领着霍都走到姑娘的躯体前，王宝蹲下身，揪起小龙女的短发，将姑娘的脸扭向霍都。这是一张被痛苦扭曲了的脸，泥土、眼泪、鼻涕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几乎看不出姑娘原本的相貌。小龙女闭着双眼，死死地咬着下唇，牙齿已经把嘴唇咬烂了。霍都蹲下身子，掏出手绢，轻轻地将姑娘脸上的泥土擦去。正当他端详着小龙女，试图找回他记忆中姑娘的面容时，小龙女忽然睁开了眼，那是一双冒着火的眼，闪耀着仇恨和不屈的光芒，霍都忽然想起，当他第一次在宪兵队的刑床上压住姑娘身体的时候，与他对视的，就是这双眼睛。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本能地向后退了半步，鞋跟被石头一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王宝看着坐在地上颜面尽失的霍都王子，既不敢笑又不敢搀，只能尴尬地站着。霍都狼狈地爬起来，恼羞成怒地对打手们吼道：“你们！把她翻过来！摊开！”

四个打手一起扑上来，抓住小龙女的四肢，用力翻过姑娘的身体，使她呈朝天仰卧、四肢大开的姿势。

小龙女无力地挣扎了几下，但腹腔和下阴的剧痛很快就使她放弃了反抗。姑娘的内脏已经被破溃的尿水侵蚀衰竭了，但意识却在药物的刺激下异常残酷地清晰。

霍都走到小龙女的双腿间，他看到，原本饱满圆润的少女阴阜，已被棒槌砸得凹陷下去，阴阜之下，是血肉模糊的女阴，少女的内外两层花唇，都被狼牙草烧成了黑色，肿得老高，在毒液烧蚀的剧痛下，少女残破的花唇本能地蠕动着，显得异常诡异而恐怖。日头已经偏西，被折腾了一天的姑娘已不再挣扎扭动，她挺着鼓鼓的肚子，平静地仰卧在地上，被药物透支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只有从她微微起伏的胸脯上，才能看出生命的气息。

霍都抬起一只脚，向姑娘的两腿间狠狠地踩了下去，笨重的皮靴踏在了姑娘的阴阜上，人们听到姑娘体内传出了骨茬挫裂的咔咔声。

“哦…… 啊——” 小龙女发出了一声凄绝的惨叫。随着惨叫，姑娘的身子猛地弓起，本能地想护住肚子，但她的双腕被死死按在地上，无法坐起身来，姑娘绝望地挣扎了许久，终于颓然地倒了下去。霍都发出一声狞笑，皮靴在姑娘的小腹上用力一碾，姑娘的身体再次弓了起来。就这样，霍都像玩弄一个玩具一样，用皮靴在姑娘柔嫩的小腹上反复地碾压着，看着姑娘的身子一次次地弹起，又一次次地落下，姑娘已经发不出叫声，每次身子弹起时，都伴随着一声像深吸气一样的轻吟。

当皮靴第九次碾过姑娘小腹的时候，小龙女的身体没有再弹起来，她只是轻轻地一抖，那声深吸气般的呻吟，只发出了一半就断了。姑娘全身瘫软了下去，双眼也失去了光泽。王宝俯下身试了试姑娘的鼻息，对霍都说道：“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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