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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章 梦窟迷境(未更完),2

小说:第一部 2025-08-29 12:53 5hhhhh 8090 ℃

屋外小青葫芦骂骂咧咧,喋喋不休。二娃笑着按了按头角,转而用“千里眼”观测妖洞内部状况。

妖洞内巡防严加,巡逻的小妖们在洞穴内来来走走,但那些哨卡上值守的小妖有的偷摸着打盹作乐,较为松懈。阿爹仍是被关在十八层地狱,而大哥也仍在泥潭之上,只是身旁多了个蜈蚣头领作守。如意似乎还安置在妖龛之中,魔镜则不知何处而去。

那如意倒是有办法取得,这魔镜又是被藏到何处了?妖洞内唯有一处探查不明,说不定就是放到那了......二娃心中念想着,把目光转向了蛇蝎二妖处。

此时蛇蝎二妖正在床榻之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二娃无奈着摇摇头,这蛇蝎夫妇竟还有心情这番云雨,就不怕自己此刻打上门来吗?他们这番大张旗鼓,想必其中定是有什么密辛。

还未思索多少,二娃便恍然大悟,那金蛇精身上不知涂抹了何物,他肉眼虽看不见,但也能感受到其中妖冶。开来这场春宫秘戏,正是为他精心准备的,只待他徐徐登场,一览芳容。

此招若是用于旁人,怕是一举中第,不攻自破。于他?呵——

说来,我是不是得演演?二娃想到此处,低头看了眼自己胯下。

胯下那物平平静静地躺在它所属之处,见此风月之事,也无动于衷,只是与二娃其余地方的肌肤一般,在水温下染上许许薄红。

也不知是何滋味......二娃佯作迷情乱意,半张着眼,双手向下游走,握住自身胯间宝物,毫无章法地揉捏着。

他可从未做过此事,他们葫芦兄弟个个是纯阳处子,又不参与五谷轮回之事。在大哥被妖精戏弄之前,别说是慰藉,也不说走丹,即便是抚摸,也是不曾有的事。只能依葫芦画瓢,照着蛇蝎二妖那般做。

轻柔抚捏下,玉虫没有任何变化反应,二娃手上不由得加重了力度,一手扶着龙头,用指腹按捏,一手攥于根部,来回搓动。频频之下,玉虫平静舒展身躯,血肉无声撑开茎皮,露出宝物原本模样,那是每个男人作为雄性的资本,自豪得意并引以为傲的宝物。

一轮弯月自二娃胯间升起,这弯月上下均匀,翘若新月。若不是有热气晕染,想必这轮弯月必定洁白如玉,顶端缀有一袭红霞。而现下,这轮弯月混身通红,尤首端最盛。二娃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仅能感到自己双手的力度,竟不想自己这物什这般简单的玩弄便会立起,只觉得略为好笑。不知道大哥被那番玩弄,所受的又是何等手艺,招得那般快,想来倒是情有可原。

他效仿蝎子精对大娃那般,缓慢剥开茎皮,粉嫩的上首初次亮相,如娇花一般欲滴,这还是二娃第一次见到其中模样,不禁好奇用手指在上抚了抚。

孱弱的电流很快便传遍二娃全身,一股微妙的感觉涌上二娃心头,他皱皱眉头,加深抚摸,本来还在担心这番佯装要因他毫无情致而告吹,正苦恼着。然而有此妙处,想来很快便能射出,瞒过蛇蝎二妖。

无论是否中招,妖精让我泻掉阳元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只是妖精不知,泄些精元也于我无碍......念罢,他的手指在上首处打转,电流感阵阵袭来,那种奇妙的感觉在他胸口积累。

不知过了多久,二娃指尖觉得有什么东西从首端的眼口中溢出,低头一看,却什么也不见,仿佛是与浴水混为一体。所幸还有些粘黏在指腹,他停下手中动作,手指往鼻尖凑去,那是一缕晶莹透明的液体,凭借着粘性横跨于他两指间。他用鼻子仔细嗅嗅,却只能闻到浴桶中药材的味道,他伸出舌头,在指尖舔了舔,一股淡淡的草木味在他口中晕开,很快散去。

这似乎与平常的精元不同,可也蕴含着我些许灵力,是甚么东西?二娃满脑雾水,但想来和精元定是脱不了干系,便不多思虑,继续专注于眼前之事。胯下的弯月后继无力,缩了些回去,二娃只好再度施手,加快频次,让弯月回到先前的饱满状态。

回忆着蛇蝎二妖对大哥施弄的手法,二娃对着那弯宝月搓、揉、按、压、挤、弄、刮、抚,无法不弄,无所不用其极。再度醒来的宝月翘跃到先前未有的高度,不是以往贪睡的玉虫可以比拟的。覆于表面的茎皮完全撑展,浮现出皮下凹凸暗潜的虬龙,宝月已翘到极限,但似有还想再向上飞跃。隐约间,二娃觉得那物胀得有些痛意,放缓了动作,谁知宝月是吃硬不吃软,又退回去几分。

好罢,好罢,二娃没想到自己这物竟是个乖僻少年,也不知是像谁。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终是把宝月安慰好,才让他乖乖地回到先前状态。

又是弄了好一会儿,宝月除了那晶莹液体,仍是未吐分毫,唯有坚挺,唯有胀痛。二娃只得换一种手法。他还是学着蝎子精,双手攥着高翘着的宝月,上下撸动。双手牵扯着茎皮,挤压着棒肉,从月首上端攒动到宝月根部,又再次从根部上挪到首端,长此往复。不知不觉间,二娃发出轻微的喘息,力度也愈渐愈重,二娃忽然觉得尿意上涌,胯内一紧,双手失力一松,后穴相应一缩,宝具上经脉猛地抽动,浊白体液从月口飞溅而出。

初勃的宝具在他手中微微搏颤,奋奋吐出一缕又一缕,一丝又一丝,无法制止,直到它意犹未尽地吐出最后的零星。二娃觉得内府空了些,舒适的疲惫感喜悦着爬山了神稍,双目低垂,着了水雾的眼眸显得有些迷离。浊白的体液在热水中飞速液化,与浴水混为一体,还好二娃眼疾手快,失神之时也能赶忙捞出一缕。他依旧是捧到面前看了看,闻了闻,倒是没看出个什么名堂,在草药味下也分不出什么味道。

他决定还是像先前那般尝尝,尝自己的精元,也总比尝别人的好,算是原汤化原食。照旧是用舌头舔了舔,一股比先前更为浓郁的草木香气窜入口中,也比先前更加富含灵力。

嗯,若是泄了精元再补充回去,也能恢复丢失的灵力,只是略有损缺。平时也可以积攒存留,待到急需之时,用作补充。不过他们葫芦兄弟本就可以汲取灵脉之力,这个方法派毫无用武之地。

收回思绪,二娃审度方才自淫之事,喃喃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这便能叫人舒服了?”此番自淫虽然让二娃有了反应,但也仅限于生理上的,就连快感都没能产生。若世间男女都是如此,这男女情爱是否是有些太无趣了?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此取彼......难不成,自己已经到达了圣人境界?

二娃整个人向后仰去,倚靠在浴桶壁上,双腿从水中伸出,搭在浴桶边缘,他看着自己逐渐消退的私处,觉得百无聊赖,又盯着自己的双足,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实际上,他正用“千里眼”,观察着蛇蝎二妖。二妖的交媾,他得好生研究,了解这鱼水之乐到底有何魅力,竟让万类生灵都沉沦至此。此时蛇蝎二妖还未过完前戏,二娃眉尾上拧,他都战完一番,这二妖却还在调情,只能说不愧为山间野兽精怪所化吗?居然如此长久......他禁不住叹服微许。

金蛇精在他眼前玩弄着蝎子精的尻穴,虽有相应的部分知识,但毫无经验的他,脑子里略有疑惑,男女情爱,不仅女子如此,男子也要这般吗?这二妖还在酣战,自己这番无所作为是不是会让他们察觉异常?我是不是也得效仿一下......

接着,他看见蛇精请出一位双头“角先生”。二娃眯了眯眼,不是他诧异这物什造型直白古怪,而是他发觉,这便是那妖龛的钥匙!

还当真是把“别致”的“钥匙”......二娃苦笑着,打量这栩栩如生的“角先生”。蛇蝎二妖为了污他慧根,让他投鼠忌器,玩得这般子花俏。

他显然还未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然后,他就满脑子问号,夹带着些个惊叹号飞过,思绪都有呆滞——

这东西、是,是这样用的、、!、

吗???

金蛇精把这位“角先生”纳入自己腔内后,竟向蝎子精臀部袭去。二娃有些目瞪口呆,他虽知道有龙阳之乐,甚至知道在动物之间和人类社会也多好此风,但他也还是第一次知道,男女之间还能这般如此。

一个魁梧大汉在女子身下.....被......还是......这......嗯......

好吧。

大哥先前都被那番,,

嗯、这,也不是、不能接受、

......

二娃平复心情,定下心神,为了不让蛇蝎二妖事后起疑心,决定还是再演上一出,有备无患嘛。

他将身子躬下去些,躯干部分全部没入水中,只留头部与双腿露在水面外。浑圆双臀上抬,露出未经世事的后庭,正好处于一只能抚摸前首,一只能游走后端的姿势,大抵与蝎子精姿态体位相差不远。

手试探着伸向从未探索过的后庭,先是抚上了半边臀瓣,那是与身体别处相异的肉质触感,不同于肌肉那般硬实,也不同于软肉那般松散,紧致而又绵密,嫩滑而极具弹性,他多摸了两把,甚至于掐上一手,毕竟这也是他首次触碰此处,若不是蛇蝎二妖采用那等子淫乱手段,他怕是也没有机会了解自己的身体。

也不知别人的摸起来是何触感,或许应当相较一番......想罢,手指向内深入,摸到一处周遭有细细褶皱,向内凹陷的小穴。他知道这是魄门,人类五谷轮回,多用此处;分桃之宴,也取此道,呃,或许不止;部分治病之法,亦可在此施展。虽说己身并未行使相应功效,但说来也是污秽之地,强捺着心中泛起的点点恶心,用指腹在穴口转了几圈,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二娃便对准穴口,轻轻戳戳。

未经五谷轮回的穴口更是稚嫩些儿,初被触碰,应激蜷缩,与抚慰私处相似的感觉再次传来,似乎,又有些不同,但却很快掠过。二娃便没多想,将手指探了进去。

未曾料到软嫩的穴口有如此阻力,手指被内壁挤压,艰难前行。他掰开自己半边臀瓣,好让手指更方便进入。不过只是杯水车薪,未被开掘的后穴紧致异常,相当排斥异物,他费了好些功夫,才让穴口强行吞下半根手指。这才半根手指,也不知大哥被探触是何滋味,想想便觉得吃疼。

这样应该也足够了吧,他这般想着,是在是没有信心再深入,也不敢再吞入一根手指,只好学着蛇蝎二妖的动作在内里搅弄。

啊?这什么鬼?

臀壁紧紧夹住他半根手指,可除了强烈的异物感,他也只能感受到指尖在内部转动,时不时有指甲刮过。再者,便没有了。

他松开扒着臀瓣的手,来到跨前,如同上次一番,上下撸动,穴内的搅动也未停。盈过一次血的宝具似是打通了经脉,很快充起,再无其他什么别的。

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

看着蝎子精在金蛇精胯下欲仙欲死的模样,二娃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舒服?他决定放弃,只得退而求其次。他毕竟不能像金蛇精一样请一尊男型来指导,更不能请哥哥弟弟们帮忙。真要相求于他们,他们只会觉得自己是被妖精迷了心窍,或是被附身夺舍。当然,他未将手指抽出后庭,万一还有其他变故呢?

此时门外的小青葫芦还在大骂,只是不如先前那般激烈壮声。

二娃心虚少许,换做平常,就是要赤裸着身子,在兄弟面前做此事,他自是坦坦荡荡,毫无羞耻之心。可现下兄弟被俘,事态急迫,虽是逢场作戏,又有一墙之隔,但还是有些掩耳盗铃,欲盖弥彰。心中默念循循: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他这般安慰自己,用“顺风耳”的神通监听起蛇蝎二妖房内,以此屏蔽小青葫芦的叫喊。

一边抚摸着自己胯下兄弟,一边眼神游离,继续看着蛇蝎二妖别样的交媾。他感受着胯间宝具变化,尚未勃发时的男根就如一条安睡的幼虫,触感温润,肉质软糯,倒是叫人爱不释手;而盈满血气,被唤醒的男根则同昂首的巨龙,有所坚毅,也亦有所软肋,然则也是个外强中干,随便施弄便屈服于淫威的家伙。无论是哪位英雄好汉,拿捏住此处,又有谁不屈服?

二娃略觉得有点子无聊,只是不停地麻木拨弄,指腹不经意间挑上龙腹处的龙筋,他身躯一颤,龙首触动,又是吐出些许透明液体。

望着蛇蝎二妖用那凝脂作润滑,用男型以欢好,他突然想到,这交好也得以他物辅佐,自己是否也要取些小玩意儿,聊以自娱?

可在此处,又有什么物品可用呢?二娃扫视整个屋内,他贫瘠的性想象力实在难以想出有何可用。

用油脂代替凝脂?用镰刀把手代替那位“角先生”?不行,这些都是阿爹的物品,实是不好擅自动得,还是做这种事。要论我有甚么,也就一些衣物、药材,和降生前的葫芦壳......

衣物自己还得穿,虽可重新凝化一身,但也是太费功夫,浪费灵力;葫芦壳坚硬,且一会儿还有他用。能用的就只有这些药材,这能做甚?

二娃随手挑起水中一叶薄荷,双指搓搓,指间略有粗糙摩擦之感,传来丝丝凉意。试试?他二话不说便上了手,将那叶薄荷贴在龙首下搓揉。

粗糙叶片上爬满了细腻但凹凸不平的纹理,不似肌肤那般软嫩光滑,娇嫩的宝具何曾遭受过此等暴行,便是那女娇娥乍遇莽夫汉,抗议着跳了起来,牵扯着身下两丸向上一搏。迅猛的快感电光石火般刺入脑中,很快没入脑髓,隐匿不见。不似痒意,也不似痛感,来时疾风骤雨,走若蜻蜓点水,却叫人念念难忘,许些魂牵梦萦,恨不得将那点子余烬反复咀嚼,又舍不得让它消磨殆尽。细细寻它时,却如同追风捕影,毫无踪迹可觅。二娃激灵一下,身子一软,差点叫出声来,整个人不由得向下沉去,浴水倒灌入口,他险些呛到,“咳、咳咳——”

看来很有效果嘛......二娃没料到此物竟有此效用,内心也是一惊,他不过是想着先前大哥被玩弄实,被蛇精用叶裙上的腰带勒住男根,这才试试。他继续将薄荷叶贴在首端处来回磨蹭,浑身上下的那种不自在却又舒适之感让他频频想要停下,只得握紧宝具,咬咬牙关,强行按捺住这种冲动。

丝丝清凉透过叶片传到私处上,在这温暖浴水当中别当一番风味。纤细柔韧的叶脉向上一刮,勒住连系月首与杵身的茎带,酥酥麻麻的电花再度在胸口窜跳,像是在脑中乍开,随着每一次抽动,薄荷的清凉有节奏般鞭笞着宝具,攒入腹腔深处。

“呼~~”二娃没再压抑着唇齿,而是适当泄出些喘息,呼出的热气消散在氤氲水汽中,难舍彼此,就如他现在一般。水温已经褪去些许,而他仍感觉浑身充满暖意。体内的温暖,私处的触觉,后穴的异斥,舒心的快感,扼压的胀痛,坚守的理智......所有的一切搅弄在一起,糊弄成一摊,挤压成一团,都汇于腰腹之间,在气海之内充盈翻滚。

又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与触摸私处的奇妙感觉不同,后者让人不由得蜷缩全身,而前者则是让他感到全身舒展,有种不可言喻的舒适,竟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不自觉将腰身上拱些,又夹住双腿,将两颗坠坠饱满的玉丸捧起。

他将目光上移,投射到天花板处,用“千里眼”向下俯视,望向浴桶内的自己。面容姣好的少年赤裸着身体,并着双腿,坐在浴桶之中,双足随意搭在浴桶边缘,旁若无人般恣意着慰藉自身。双手各奔东西,一手在胯间紧握,把持着腿间分身,攥捏抽动,虐得那物满面羞红,小口兢兢;一手在身下压着,其中一指陷于尻穴中,不断搅弄其中,嫩里勾引吸吮,零星间可见其中点点粉璧。秉纵绿叶遮红月,细齿轻咬赧涩处,身随物动而牵触心弦,然清浊吐吐,摇摇巍巍,亦股穴颤颤,张张合合。

畅然间览见檐上双足,那足生得白白净净,匀称矫健,足趾细长,骨节分明。如玉般的足甲饱满整齐,若粉颊缀点云间。柔嫩的足心更是被烘得红满,仅有丝丝白霞勾勒作衬。在少年人的慰藉下,那足趾相应张合,时而如襁褓孩提蜷卧一团,时而如惊弓之鸟四逸分散,脚心的细纹也随之拧缩,一而皱皱巴巴,一而舒张撑展。

在足尖拢聚的水汽化为颗颗凝露,从趾间滚落,留下淡淡水痕,在昏暗的烛火下,犹若缕缕银丝,明灭可见,似若琼浆玉液浇于满盘珍馐。心中不知何处触动,如雨点打入平静湖面,泛起微微波澜,粼粼湖光不可消;又同心穴一痒,用手抠去,却触不及,抚不敌,挠难抑。微蹙的双眼挣扎几下,眼睑上投来睫毛震颤的影花,唇间翕动,却什么声音也没听见。手中动作加重,气息应而紊乱,已然褪去热意的浴水不再腾起氤氲水雾,喷出的灼热呼吸在烛光下格外显明。

终是撑不住,闭上了双眼。

那是被金蛇精压在身下的蝎子精,一双宽大的双足因他大敞庭穴的体位而顺势勾搭在金蛇精脖颈间,随着金蛇精的每次抽插和双头男型的向内深入,交盘在金蛇精颈后的紫足缠得更紧。粗壮的足趾蜷缩,紫黑的尖甲上下挥舞,成日步于岩洞中的宽足算不上干净,沾染了点点尘土和细细砂砾,似能闻到些许汗味。足下还有些陈年老茧,一看便是习武之人的双足......

那是被蛛网吊起,悬于泥潭之上的大娃,刚从泥潭中捞上来的他浑身沾满淤泥,一双腿足自然下垂。与寻常人相较,这也算是一双宽大足脚,可与蝎子精的相比,自然是相形见绌。那些淤泥受到大地的感召,在他身上蔓延爬行,向下坠去,滑过他的足背,掠过他的足跟,浸染他的足心,钻进他的趾间,留余在他的趾缝。肮脏的污泥与细腻的足肤本是有天壤之别,泾渭分明,可这般看着,倒是相得益彰。这双足在二妖的蹂躏下弓张、绷紧、蜷缩、抽搐......

那是行于冰面之上,正在戏弄大娃的金蛇精,她粗长的尾巴化作纤纤双腿,自是有一双美足相衬。白瓷般的双足在冰面上轻踏,步态婀娜,饶有韵致,虽为步行,却仿若起舞翩翩。这双足尺寸与大娃之足相差无几,却更为精巧纤细,若是细细闻上一闻,说不定还能嗅见幽幽香气,叫人念念浮想。这双足在冰面上冻得泛紫,足趾尤是通红,似珠珠红玉缀于紫晶之上......

那是一对随意搭在浴桶边缘的双足,皮肉细腻,足趾纤长,骨节明朗,通体润白似玉,滴滴水珠如若晨露缀与其上,同出水芙蓉一般。那双足摇曳着,晃荡着,舒展着,蜷缩着,有些肆意张扬,些许桀骜不羁,但却勾人心魂,摄人心魄。想捧在手中,想细细观摩,想轻闻品嗅,想把玩挠弄......

想着,想着,想象着.....幻想着这双脚,如同蝎子精一般在他人身上交盘缩张,如同大娃一般沾满泥泞任人玩弄,如同金蛇精一般步履薄冰冻得通红......

那一回回,一幕幕,历历在目,挥之不去,但犹若走马观花,只在神思中昙花一现。

雏稚的橙花悄然绽放,露出其中懵懂的花蕊。宝月随之冲上顶峰,迈向高潮。

随后,喘息声传来。

蝎子精的浪喊、大娃的呜咽、蛇精的娇叫......它们若即若离,时静时现。唯有沉重的喘息不断,不舍不弃,时时刻刻萦绕在耳畔,愈演愈烈,愈响愈彻,直到万籁寂静。

......

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没听见,直到无声的沉默在脑内炸开,崩裂轰鸣——

白浊的液体跃出水面,从半空中洒落。一点一滴,一丝一缕,淫糜的液体在少年的面庞上划坠,遮盖他迷离的目光,张合的唇齿。沉重的喘息自他胸腔深处传来,伴随着心的鼓点,噗通—— 噗通—— 呼哧—— 呼哧—— 渐渐走向缓和,逐步迈入安宁。

“唔......”二娃睁开朦朦双眼,哼了一声,身心舒悦,又带些疲乏。他口齿半张着,浴水则荡漾于唇边。深吸一口气,草药清香自鼻尖沁入心脾,又从口中呼出,断断续续吐出缕缕气泡。看向胯间,昂扬的宝物好似高挺的鹤颈,鲜红的上端则如若鹤上红顶,白浊在水中散开,仿佛从未来过。欲望的模样本来如此,如梦幻泡影,亦露亦电。

这......好像是比前一次更有感觉些......难不成这还能随着次数的增加而变烈?他未将慰藉中幻想的场景放在心上,毕竟那只是“昙花一现”,很快便抛诸脑后。嗯,看来也得小心提防着,别泄了太多,这般想罢,二娃捧起还算干净的浴水,将脸上的淫液洗净。说来这精元的本质还是天地灵气和日精月华,就这么洗掉,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呃,反正目前还可以从地脉中汲取灵气,损失的这些不一会儿便能补上了,应当不打紧......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可惜。

收敛心神,他敷衍着揉捏玉虫,佯作还在玩弄私处,只是这几次他并未交代,装作已经力竭,看上去虽心有余力,而内里不足,难以后继。将目光重新投回妖洞中,那二妖大战几场,最终钻入一个洞府之中。正是他先前无法探测之处,门上石匾高悬,篆有“迷镜宫”三个大字。

“千里眼”无法向内窥探,此处还有结界保护,想来金蛇精定是在这做足了准备,魔镜说不准也藏在此处。暗里告诉我已经做足了对付我的准备,让我好自为之,不要打魔镜的主意么......呵,连这等不入流的计谋都摆到了明面上,这蛇精也是急了啊。我是会吃妖怪还是什么,居然让她如此忌惮。可惜这如意是不得不拿,迷镜宫是不得不闯,免不了要走这一遭。也不知道她这是什么十拿九稳的法子,我可得好好会会......

话说回来,这水该如何处理?若只是寻常的洗浴水,他可能直接就浇于葫芦藤下了,毕竟现下,水也算是珍贵资源,只是有五弟在,才显得无足轻重。但方才在里面做了那起子事,再将这水浇于弟弟们,着实是有些,呃,不太合适......即便是他,想到此处也有些羞赧,他倒不是因自淫而羞耻,只是把混有淫液的浴水倒在弟弟们身上,实在......可蕴含充沛灵气的精元能加快弟弟们的成长......

二娃疯狂摇头,又给了自己掴了一掌,决定停止自己这些有些荒唐下流又颠覆伦常纲理的想法。明日事,明日再想罢!桥到船头自然直!二娃擦拭干净身子,而胯间被薄荷浸染的凉意还在,他用手揉了揉,试图缓解,然而凉意反而愈烈,只好作罢,穿上衣物。

此时浴桶下的杂草早已燃尽,只余一摊灰烬。他熄掉房内烛火,一时房内昏暗,看不真切,唯有点点星月从烟囱和窗台洒落。而二娃的一双千里眼即便在黑夜中也能洞若观火,明察秋毫。他将烟囱堵住,用床单将窗户糊住,再将屋内所有漏风之处一一补上,屋内陷入漆黑之中,似乎归于平静......

(注:黄连的根部与黄柏的树皮均可制做黄色染料,是天然的染色剂,而石灰水和草木灰可用来固色)

以下是碎碎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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