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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荣耀大司命×敖隐|云梦泽秘闻(上)(非自愿/触手/足交)

小说:王者荣耀开银趴 2025-08-29 12:53 5hhhhh 4280 ℃

非自愿/触手/足交

*感谢老板约稿

“这一切的源头,你曾见过的,”东神的使者捎来他的旨意。

忘忧沼泽边,神情淡漠的青年负手而立,日光照彻下方的百景森林,河水在大司命的眼中映成璀璨的光点。他的视线悠悠转向忘忧沼泽的入口,前几日他曾在那里拦下过一位意图闯入的龙族少年。

那是位固执的擅闯者,言辞更是令人不满。

“只是片大湖而已,真的不可以吗?”即使那柄斩断无数生死的巨戈横在敖隐面前,他仍不觉得忘忧沼泽是什么很严肃的地方。

“不可以。”大司命知道有条龙来到了云梦泽,却不料他竟对忘忧沼泽有想法,态度还如此不敬——只是片大湖而已。

云梦泽河网密布,敖隐终于有了机会畅快地洗鳞潜泳,而这份畅快不局限于水中,他甚至可以随时飞腾云上尽情穿行。虽然森民们从未见过龙,但在自然和美的云梦泽,这似乎也不足为奇。

“忘忧沼泽里可能有我族人的线索。”说话时敖隐不自觉地向前迈了一步,巨戈瞬间在他前方划出一条震慑的口子。

“不可以,”大司命执戈对准了这位擅闯者,“洗鳞,潜泳,找东西,找人……全都不可以。”

顽固的值守者。

最终无功而返的敖隐回到了云梦城,身居高位、脸上总是挂着神秘微笑的全知者对此并不意外,语气却同敖隐一样遗憾:“看来他们还是只会古板地守着神木,仍旧可悲。”

离开东神殿的敖隐沿着树木的枝干一路向上走,心里盘算着自己早晚要进忘忧沼泽去一探究竟。一次不行,他可以去第二次、第三次……那位大司命不会当真如此无情吧。再说了,大司命也不能整日都守在忘忧沼泽外吧,实在不行他也可以偷偷溜进去。

此处挺拔出挑在林间,凌于云霄之上的枝头雾气缭绕,飞鸟也只作足下渺小的影子。敛起总不听使唤的尾巴,少年定了定心,端坐在坡上一块光滑的青石上。

穿透云雾、倾泻而下的日光照耀在敖隐身上,象征力量与身份的峥嵘龙角成为光的焦点。自他额头生出的角冠向上弯曲,弧度优雅有力,直指天穹。角尖幽蓝的光泽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璀璨夺目,光线分毫的偏差都在龙角细微的纹路上折射出不同的光彩。

敖隐的双手置于膝上,呼吸渐渐变得绵长均匀,胸膛每一次微微起伏都伴随着灵气的吞吐。历经风雪的白发随灵气流转而缓缓飘扬,微弱的光芒似乎穿梭在他垂落的发间,又如同被牵引一般向敖隐的口鼻汇聚。灵气充盈在敖隐体内,原本沉寂的经脉逐渐亮起,纯净的精气源源不断地在经络中流淌。

按理来说,大司命与敖隐的交集止步于闯入与阻拦——直到大司命发现山间草木异常的枯萎与凋敝。

在几处枯萎尤为严重的区域,大司命探查到一股从未见过的力量,这股力量强大又张扬,对方甚至毫不遮掩自己的踪迹。若非无心之举,那便是对大司命、对云梦泽全体巫神祝的赤裸裸的挑衅。

正当大司命苦于调查没有线索而一筹莫展时,神巫云中君恰好来传达他所侍奉的东神的旨意。

敖隐——大司命记住了这个名字,将它与那日的白发龙族少年对应起来。

纵使云梦泽包容有灵的万物,大司命也容不得敖隐再如此汲取灵气,草木凋敝,万物肃杀,随后便是枯灾与死别。划清生死,消灭枯灾正是大司命的职责所在。

挑选修行打坐的地点时,敖隐向来走哪算哪,这处森之秘境里随处都是外界难寻的修行宝地,所以实际上敖隐的挑选往往并非出于灵气浓度的考虑,纯粹出于个人对周围风景的喜好。就在他选了处顺眼的地方将要开始今日的修行时,语气平静到无情的声音自他背后传来。

“离开这里。”象征巫神的面具与巨戈表明了大司命的严肃。

“这儿并不是忘忧沼泽,”面对大司命毫无缘由的驱赶,敖隐并不示弱,“难道这云梦泽俯仰赤足踏地能让大司命更直接地感受灵气在万物间的流转,随着二人的距离逐渐缩小,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围的灵气都在朝敖隐汇聚。

大司命朝敖隐伸出手,摊开的掌心上是一株了无生气的水兰,它代表性的晶素已然黯淡无光。

“这是在你修行过的地方找到的水兰,它的枯萎显然不是出于自然因素。”

敖隐的瞳孔微微震颤,他看着大司命手中那株死去的水兰,怎么也没想到是自己害的。再一抬头对上大司命无波的双眼时,敖隐不禁后退了半步。

云梦泽的包容让敖隐有了得以肆意驰骋九霄的机会,他虽来此不久,但也受过森民的照拂,他同样喜爱着这座森林,至少不愿自己亲手导致森林的衰败。尽管敖隐并非有意为之,可他的修行确实导致了周遭灵气的流失,他理解大司命出于责任前来驱赶他。

“我明白了……我这就走。”

而在这之后,森林的衰败并未减退,不仅是植物的枯萎,就连体型较小的异兽都出现了异常,原本活泼的它们变得萎靡不振,甚至有温驯的异兽袭击森民的情况发生。

时机已然成熟,东皇太一离开了东神城,亲自下到忘忧沼泽来寻找那位可悲的神巫。

对方的态度称不上客气或友善,东皇太一还没进入忘忧沼泽的范围,巨戈掀起的劲风便已呼啸而至。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反叛者。”

大司命的态度远比斩杀恶灵时还要冰冷。

“别这么紧张,我只是听说你最近正为一件麻烦事发愁,身为东神当然要来帮帮你。”

反叛的全知者与传统的巫神祝的矛盾不可调和,这是森民皆知的事情,东皇太一暧昧的态度更显得可疑。

“不需要你的帮助,立刻离开。”巨戈微微颤动,大司命做好了随时与东皇太一交手的准备。

“把人赶走,失散的灵气就回自己回来吗?被他装进肚子里的灵气,不会自己回到森林。

“更何况,现在是森林中的灵气主动去到他身边的。”

东皇太一袖手而立,慢悠悠地游荡在大司命划出的界限之外。

“这就是你守护森林的方式吗,我们聪明的小神巫?”

依东皇所说,除了逼出敖隐体内吸收的精气以外,再无其他拯救森林的可能。

云梦泽的边缘地带常年受枯灾影响,生息也变得稀薄,灵气更是如游丝飘荡难寻,龙族少年的身影在黄昏的余晖中显得愈发孤独,飘荡盛开的银丝在周遭灰蒙蒙的色彩中尤为扎眼,如同他的身形不曾有片刻因风暴而偏移。

三道裹挟天罡怒风的龙魂嘶鸣着袭向大司命,却见他引戈而行,径直穿过面前的墙体,凶猛的剑势只崩裂了他身后的土石。

无论敖隐如何在森林中腾挪也拉不开二人的距离,幽蓝色的往生之路在大司命的引导下一路向前铺去,行于其上的大司命穿行无阻,始终跟在敖隐身后。

这场追逐搅得天地间飞沙走石,敖隐堪堪躲过迎面的飞石,下一秒便教大司命抓住了机会。

戈鸣汇聚的能量流看似平静无害,如冰冷的细蛇缠住敖隐的脚踝,缓缓向上延伸。

只一瞬,无数恶灵被斩杀前最后的啸叫贯穿了敖隐的灵魂,他们死前的苦痛将敖隐拖入泥沼,阴影蒙上了少年人烁金的眼。敖隐欲抬手击散能量流,却发现它们早已无声无息地束住了他的四肢。

大司命口中仍吟唱着巫语,不紧不慢地走向敖隐坠地之处。

口鼻均被能量流堵塞的敖隐愤愤瞪着来人,下一秒就连视线也被遮蔽了,地上只余一只蓝色的巨茧。

生死有序,枯荣有度。巫神祝主殿举办的仪式多是为了庆祝新生,但为了维系森林的秩序,死亡同样不可或缺。

除九神望祭以外的时间,众巫神祝鲜少聚首,他们都收到了大司命的消息,前来臂助这场特殊的仪式。

大司命高举巨戈,天光映照其上,大殿中心的女娲像静静注视着在场的所有人。

戈鸣与敖隐的灵魂共振,大司命闭目轻唱,缓缓自敖隐体内抽出原属于这片土地的精气。

“乐歌如耀,吁彼神泽。”

殿内的气氛沉寂压抑,众人虔诚地为死亡祝祷。

敖隐年少,岂甘折命于此,岂能任龙族之名就此消弭?

海都、长安、长城、稷下、三分之地……无论置身何地,他总是扎眼的异类。云梦泽的巫语歌中,他便是刺耳的音符。

层层束缚铮然破碎,巫语歌戛然而止,尘烟随着瓦砾的崩塌弥漫开来,雪白的真龙腾霄而上,目睹这一切的森民或感叹或惊呼。

大司命仍伫立在原地,而当他再次挥戈,引渡生死的威压顷刻吞没所有骚乱。他再度吟唱起巫语歌,悠远的声调穿过每一个人,众人的意志与力量重新于歌声中凝结。

敖隐尚未从灵魂撕裂的痛苦中恢复,腾飞的姿态歪歪扭扭。阴影很快追上了他——能量凝成的实体好似一张巨掌笼罩在他的头顶。

祝祷歌谣的音调陡然升高,巨掌以排山倒海之势直直劈下。最后一声龙鸣凄怆悲历,回荡在云梦泽的云间。

重伤的敖隐变回了人形,巨掌轻松将他拎回主殿,随后变为流质包裹住敖隐全身。敖隐模糊可见殿内众人低声吟唱,唯有大司命站在他的面前。

但无论大司命如何尝试引导敖隐体内的精气都无法奏效,深融进敖隐灵魂的精气不再能用先前那般柔和的方式抽出。

他是云梦泽的大司命,肩上是守护云梦泽的重担,无论手段,无论形式。眼下的情况显然只能采取最后的手段。

死亡的气息浓郁到令人窒息,敖隐死死瞪着大司命,烈焰在他的五脏六腑翻腾,斗志将他的双目灼得血红。

却不料那大司命当众脱下了衣袍。

布料落地的闷响中,流质也将敖隐的衣物溶解。台下是虔诚的森民与位高的众巫神祝,巫语歌萦绕在殿内,仪式肃穆无比。台上的两人却不着寸缕,场面堪称诡异。

藉由大司命的引导,云梦泽的意志凝成幽蓝色的藤蔓攀附上敖隐的四肢。这些能量体冰凉又光滑,缠绕的动作缓慢却不留给敖隐半点挣脱的余地。

一条触手直直捅入敖隐口中,一个劲地朝敖隐喉咙里钻去。生理反应令敖隐的喉咙一阵蠕动,滑腻的触手却挤入更深处,硬生生扼死了呕吐感。敖隐眼角被逼出两滴泪来,任他两腮一口银牙如何用力,极富韧劲的触手也没有一点退出的意思。

身体暴露在他人视线中的感觉令敖隐羞愤无比,站在他面前的大司命同样赤裸着身子,这位不苟言笑的神巫的有着一副与脸极为相称的胴体。大司命的神巫服饰内衬贴身,平日便可从衣物勾勒出的线条将其下的身材描摹个大概,而现在全身只剩那副神巫面具的大司命夹在严肃与性之间,凭空生出几分反差。

斩杀恶灵的工作不花太多力气,大司命的肌肉并未膨胀到大块而臃肿的程度,清秀的面容与精瘦的身体显得和谐干练。恶灵多在夜间或是不见光的深林中行动,追捕他们的大司命也常常在黑暗中行动,未经日晒的皮肤显得白净。

面前是女娲慈悲的石像,耳畔是众森民的吟唱声,在如此场合下赤身裸体,大司命却不觉有任何不妥。一切都是为了云梦泽的存续,自己作为个体的羞耻心无关紧要。

大司命伸出双手,神戈静静悬浮在空中,藤蔓随着引导活动起来。两条藤蔓吊起敖隐的双手,再在空中相互交缠,牢牢束住敖隐的双手。

任敖隐如何挣扎都未能将藤蔓挣断一丝,只有少年人略显瘦削地身躯徒劳地在空中紧绷。

森林的轻风穿堂而过,凉意拂过他的皮肤,刮在下体与后穴的风是带着刺的,敖隐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却被藤蔓控制着四肢摆出更羞耻的造型:双腿朝左右张开,几乎已经摊平了。

敖隐攫取森林的灵气,自然也该由森林亲自夺回。

负责限制敖隐行动的藤蔓外形有如触手,尾部尖细,缠在敖隐的手足上。敖隐能感受到其中微弱的能量流,流过脚底时叫人发痒,忍不住缩起脚趾去对抗这瘙痒,它们却有意识地挤入趾缝,连脚趾也包裹上了。

神戈又生出两条触手来,它们的尾部异常肥大,中心有一口器,敖隐看见那周围的褶皱还在蠕动,中间滴落出清澈的黏液。它们并没有类似眼睛的结构,敖隐却感到一阵脊背发凉的注视。

下一个瞬间,瞄准了猎物的触手似闪电击出,原本紧缩的口器将敖隐的鸡巴连带阴囊吞入其中。

触手内部的冰凉完全裹住敖隐发热的下体,温差地刺激下敖隐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腰,整个龙根都送入触手之中。

青涩的敖隐并未尝过女色,只在流浪中听其他流浪者谈过几句,很紧很热——这是敖隐的全部理解。

此刻下体所受的刺激远超他的想象,触手内部须状的结构极快地蠕动着,它们灵活地探入每一处缝隙与褶皱,皮屑与污垢都是可吸收的养料。

这般刺激下,敖隐感受到全身的气血都向下体涌去,尚未开刃的龙根渐渐挺立,引得触手更卖力地拥上它。

大司命冷眼看着这一切,他的视线穿过半透明的触手,看见自蛰伏中醒来的龙根撑满了触手的口器。少年滚烫的热血几乎快冲破柱身上的血管,大司命看着那勃起的龙根在触手中跳动,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而这还不是全部,原本肥大的口器忽然向两端抻长,形状变为狭长的梭形,内壁紧紧挤压着敖隐。

又一次蠕动,大司命见敖隐的脑袋朝后扬起,身体各处绷起青筋,似乎在与什么东西角力。

它在吮吸——意识到这一点的瞬间,敖隐眼前一白,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快感让他险些就此失了精关。那触手又抚又吸,远超他认知的快感凿入他的脑中,快感浮在脸上,敖隐的表情呈现片刻的失控。

尽管敖隐咬紧牙关,不肯向这非人之物缴械投降,仍有少量的前列腺液被触手的口器尝见了。饱汲云梦泽灵气后,哪怕是微量的体液也有浓郁的灵气,与敖隐的龙气彼此交融更是让质量上升数个档次,触手只吸收几滴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为粗壮。

云梦泽的意志以大司命的力量为媒介凝为能量体,触手如同大司命感官的延伸,无论是敖隐充血胀大的龙根,还是精血跳跃的脉搏,他都能切实的感受到。敖隐体内所含的充沛灵力也是……

在敖隐逐渐适应后,触手的口器又演变出新的活动,它不再单纯地朝内挤压,而是转动自身,让触须绕着那根胀得血红的龙根攥紧。

龙根与触手的结合处偶有空隙,触手分泌的粘液被挤出时发出黏腻的水声,这声音与周遭的歌谣声格格不入,好在它微弱的只有大司命与敖隐两人听得见。

大司命继续催动触手,只要敖隐射出一次,开了头之后便会轻松许多了。而敖隐憋得青筋暴起,身上已经泌出细汗来,却仍不肯折辱于此。

见陷入僵局,大司命手臂一挥,触手的口器中又伸出一条细长的触须来。触须目标明确,尖锐的小头对着敖隐翕张的马眼钻了下去。

“唔!”敖隐的嘴仍被触手堵着说不出话来,身子在触须钻入的瞬间弓了起来,尿道被暴力破开的疼痛与酸胀自下而上贯穿了他的身体,而那触须仍在钻入更深处。

一个雏儿哪受得了这么折腾,大司命正要继续发力,却见敖隐忽然绷直了身子,喉咙里发出是龙的低吼声。

敖隐的瞳仁忽如蛇般竖起,一反先前对触手的抵触,挺着胯直往里送。

甚至大司命还没准备好吸纳龙精,精关大开的敖隐便已射出两股。口器内狭小的空间很快被浓浓的精液填满了,大司命持戈朝自己身前一拉,触手内腔变成了管道,抽着敖隐的精液输入旁边备好的陶罐中,一股淡淡的甜腥气在殿内弥漫开来。

大量的精液险些堵住触手的管道,敖隐低吼着射了近十股才停了下来,脱力的身体被吊在空中,龙根也软了下去。

当敖隐射精时,与触手共感的大司命身形晃了晃,灵气浓度极高的精液差点连他的脑子也一并冲坏了。

初通精关的敖隐尚未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来,观察那副略显单薄瘦弱的身躯可以清楚地看到紊乱的呼吸所导致的剧烈起伏,眼神呆滞地望向穹顶。

与云梦泽共鸣过于费神,若非现场有大量森民以信仰做支撑,凭大司命一人恐难支撑至仪式结束。眼下已破敖隐的守身术法,接下来则需以更直接的手段榨出敖隐体内的灵气。

——大司命受云梦泽祝福的身体便是最佳的引子。

与精液的腥气交融在一起的灵气自陶罐口溢出,漫过大司命脚踝时,其中灵气之浓郁使他也为之一颤。

冰凉的触感再次袭来,敖隐顿时清醒了不少,定睛一看只见大司命箕坐于他面前,双腿张开而双脚脚心相对,中间正夹着他的龙根。

足弓中的空隙正好卡着柱身,大司命双脚运动方向相对,夹着敖隐的下体缓缓摩擦。

奈何敖隐刚射完一次,任大司命如何去刺激,那龙根始终无精打采,稍不注意便从他脚下滑了出去。

大司命双手反撑在身后,冷峻的面容直勾勾冲着脚底的方向,那股蓬勃旺盛的灵气就在脚下,吸引着他不断调整动作与角度。而这一切如饮鸩止渴,些许稀薄的黏液挂在大司命脚底,其中若有似无的灵气反倒勾得人心焦。

林中的小鹿女说大司命赚不到钱,连鞋子都买不起,所以才打着光脚走来走去。

大司命在林中行走时常赤着脚,脚底与地面的直接接触让他更好地感知地脉中的能量流动。从不受鞋子束缚的双脚长得尤为自然,脚趾的形状修长而不尖锐,圆润而不宽厚。云梦泽地脉中的灵气直接滋润着足底,即使大司命常奔波于森林上下,脚掌皮肤仍光滑细腻,未曾生出硬茧。

如此摩擦数分钟后仍不见进展,需得采用更进一步的刺激。

原本并拢的两只脚交叠着踩住敖隐的龙根,蜷起脚趾绕着他的龟头打转。

时而是柔软的脚趾抹着黏液轻蹂,时而是坚硬的脚趾甲刮过铃口。敖隐虚弱地扭了扭腰,试图摆脱这时轻时重的搔弄,但大司命另一只脚踩在敖隐的根部,牢牢固定住那根龙根,察觉到敖隐的挣扎,更是惩罚性地加重了脚上的力度。

不多时,环绕柱身的青筋泵送的血液再度撑起疲软的龙根,马眼与大司命的脚趾间拉出几道浅白色的水丝。大司命脚趾缝夹住敖隐的系带左右拨弄,看着对方在声声粗喘中再次勃起。

以身作引,大司命不仅亲力亲为地榨取敖隐的精液,还需以自己的精液做云梦泽的药引。

若是直接将敖隐的精液洒在地上,云梦泽还需数年时间才能分解吸收其中的灵气。而大司命作为神巫已与这片土地建立了共鸣,他的精液自然也更适合作为养料,在敖隐的精液中融入他的精液,能让被敖隐吸收的灵气更快回归森林。

抱着义不容辞的责任,大司命保持着用脚刺激敖隐的动作,双脚交替蹂踩敖隐的龙根与阴囊;同时抽出一只手来快速地套弄自己的下体,闭着眼不知在幻想什么场景。

待敖隐艰难地抬起头时,只见那生人勿近的神巫卖力地用脚拨弄着他的龙根,又动作生疏地在他面前自慰,精壮的身体随急促的呼吸收放,表情却仍是一脸严肃。

敖隐从未有过精气在经脉中的流动如此顺畅的感觉,哪怕是修炼火剑,身体也从未如此有过这般灼烧感。

不消一刻钟,方才熟悉的感觉再次自下而上地冲入敖隐脑海。过往的修行中,筋骨之劳与体肤之饿他皆熬过捱过,自觉已能控制七情六欲,却不料现在的自己在人脚下一败涂地。

少年人精瘦的腰腹忽然急促地收缩,几声不成调的咕哝从嗓子眼里挤出牙缝。

不等大司命收回脚,便觉得几股温热的液体射在了自己脚底,脚掌覆满了敖隐的精液,就连趾缝间也连着白色的黏液。

脱离处男身份不久的敖隐此时已经额冒虚汗,腰肢酸软,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可以放我走了吧……”

“你需尽数偿还。”

大司命的语气毋庸置疑,身后留下数枚精液勾勒出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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