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长月是在六年前认识的，那时候我和她立下了约定，等她长大了，就带着她去周游全国，去看那许许多多应见未见的雄伟奇景。长月是个可怜的孩子，或许是由于小时候受过的创伤，她对自然的亲近远胜于对人类的亲近，总是渴望着去亲眼见一见外面的景色。

我还清晰地记得六年前的那一幕，烟雨中的大榕树下，一个面黄肌瘦、衣衫褴褛的小女孩，怀抱着胸前已经颇具规模的软物，将头埋在里面，无声地哭泣。雨水浸透了她的衬衣，我走上前去，为她披上自己的外套，宽阔的伞沿遮住了她在雨中不断颤抖的身躯，帮她抵挡那刺骨的寒雨。

“你怎么了？”我关切地问道。

“妈妈不见了，我找不到妈妈了……”小女孩哭泣着，声音很低很低，几乎被雨声淹没，那张本该白皙可爱的脸蛋，此刻却布满了绝望和痛苦。

“哎呀，这孩子啊，早上就坐在这里哭了，怪可怜的……”街坊邻居的议论声传入我的耳中，我的心软了。

我用一块面包和一件大衣轻松地取得了小女孩的信任，没过多久就能听到她脆生生地喊我“哥哥”了。只是每当我问起她妈妈的事，小女孩总是用力地咬着嘴唇，眼睛红红的，一句话也不说。

小家伙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我随着自己的名字“天阳”，便唤她作“长月”。所用的意，大概是苏东坡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吧。至于后来给她洗澡的时候发现她胸前有着一双异常的隆起，那都是后话了。

长月说她那年六岁。或许是营养不良的原因，她的身材在同龄人中算是比较矮小的那一档。但当我的目光第一次划过她胸前的曲线，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句经典台词：

“这tm六岁？”

帮她洗澡时，总是会难免洗到她胸前的高峰，小长月羞红着脸，任凭我擦过那对她全身最柔软的地方，却从不反抗，我从她的眼中读出了信任和依赖。

“你这胸部……怎么发育得这么好啊？”我皱了皱眉。

“唔……”小长月不说话，只是嘤咛。

我带着她来到了商场里的内衣店，我至今没法忘记那位店员在为长月量尺寸时那无比震惊的表情，她的嘴足足张大了几分钟，合都合不上。店员表示，小长月的这个尺码需要专门定制，店里实在是没有上围这么大的同时，低围还这么小的内衣。小长月一看到店员，便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死死地贴着我，仿佛这样才有一丝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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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长月上了小学，那年她七岁，在一次家长会上，班主任皱着眉头找到了我。

“你是慕长月的……父亲？”

“我是她哥。”我扶额。我长得有那么老吗？

“是这样的，长月她……胸部到底怎么回事？她才七岁，是不是有点早熟了？”

“我也不知道，她小时候就是这样……”

“长月平时……同学们说她完全就不说话，一句话也不说，也不理人，也就极其必要的情况下会说一两个字。她的性子有些太孤僻了，希望您能帮忙调整一下她的性格。”班主任诚恳地说。

“这个我也没办法，这孩子从小就跟我亲，其他人她谁都不理的……”我继续扶额。

“哥哥！”背后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我转过头去，一道小小的身影向我快速跑来，胸前的苹果晃动不停。待她跑近了些，发现班主任也在场，她立刻就安静了许多，马上躲在我的身后，一双晶亮的大眼睛看着我眨呀眨，可就是不说话。

“老师，你看，这孩子就这样……”我苦笑。

老师也苦笑，颇为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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