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他控他控他，砸一下接画，放画！唉不是你画呢？为什么不放？——唉我操我死了。唉不是你怎么也死了？”灰发少女气得一把把手机甩在地毯上。怒气冲冲地瞪着坐在旁边的白发女性。“银狼，这波是不是你打的有问题？”

“是是是，是我打的有问题行了吧？”对于灰发少女的质问，银狼显得有些烦燥地咬了咬已经没了糖的棒棒糖柄。听到这句话，灰发少女显得更加地火大，小脸都涨的通红：“你这画是到死都不放是吗？手里拿着画你过来陪跑，陪跑还双倒我真的不知道你在玩什么……”

卡芙卡进入到房间里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卡芙卡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过去摸了摸灰发少女的头：“宝贝，怎么了？气成这样？——你头好热，发烧了吗？”

少女的头顶似乎隐隐约约在向上冒着蒸汽。

“宝贝，你先冷静一下吧。”卡芙卡看了看少女通红的脸颊，伸手抚摸了一下。她感觉自己在摸一个冬天的暖手宝：“宝你到底干什么了，我敢保证她的体温现在绝对超过了42度。”

“啵！”银狼面无表情地把棒棒糖柄吐进来旁边的垃圾桶：“我失误了。我的问题。”

卡芙卡揉了揉少女的小脸：“失误嘛人人都有的，银狼失误也很正常啊。宝贝说到底只是一把游戏而已，不至于这么激动哦。”

闻言，好不容易面色恢复原状的少女再次变了脸：“我问银狼，这把是不是你打的有问题？她就说，嗯对对对是我打的有问题。结果卡芙卡你还要来一句失误也很正常。不是我就不明白了，她都承认了自己打的很垃圾，为什么你还要帮她x……”

少女的声音突然变小了，她咽了口口水。因为她刚刚真切地看见卡芙卡皱了皱眉。虽然卡芙卡很快的恢复神色，但是那一抹不满仍然被少女捕捉到了。随即她想到自己确实不应该对卡芙卡大吼大叫。毕竟说到底卡芙卡什么事也没有做，而且还是来安慰自己的。

少女刚要开口，卡芙卡在她头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夜深了哦宝贝，再不睡觉的话，明天可就起不了床了。”

“嗯。”少女小声地答应了一声，灰溜溜地从地毯上爬起来，穿好靴子离开了银狼的房间。那背影让银狼莫名联想到了打了败仗的狗。

“你的孩子应该管教一下了，毕竟无论从生理学还是伦理学来看，你都是她亲妈。”银狼剥开包装纸，把草莓味的泡泡糖丢到嘴里。卡芙卡耸了耸肩：“这孩子我不会去干涉她，她应该享受自由。无论她变成什么样，永远都是我的宝贝。”

“随你便。”银狼吹了个大泡泡。尽管刚刚少女气愤得跳脚，但是在卡芙卡眼里就像一个被抢走糖果瞬间炸毛的小孩子。随着游戏音乐再次响起，卡芙卡也转身离开。

“等等。”银狼把沙发上的东西丢给她：“你家宝贝的手机忘记带走了。”

……

“唉？我手机呢？”此时正洗完澡，换上睡衣躺在自己床上的少女下意识地摸向床头，然后猛地坐了起来。那双在黑暗中微微发亮的金色眸子中充满了疑惑。思考了一下，她赤脚跳下床，从衣柜里掏出外套就向外面冲去。

卧室的门刚打开，少女就直接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头晕目眩。对方及时搂住她的腰，防止少女滑倒。睡帽掉在地上。少女晃了晃脑袋，才使眼睛重新聚焦：“卡……芙卡？”

“你在找这个吗？”卡芙卡从大衣的衣兜里掏出少女的手机，少女惊喜地接过。随后就被卡芙卡打横抱起，重新抱回了床上。卡芙卡笑眯眯地在少女的头上拍了拍，把刚刚掉在地上的睡帽盖在少女的脸上就出去了。

“……”少女只露出半个头看卡芙卡关门，那双玫红宝石一般的眼睛总是充满了温柔和耐心——当然，只对少女如此。她把头缩回被子里。沉默了许久，当她听见外面的挂钟敲了十一下的时候，终于下定了决心。

少女再次扔掉睡帽翻身下床，这次穿好了鞋。打开卧室门，她没有开灯，摸黑到卡芙卡的卧室。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借着一丝月光，她看见床上空无一人。

“？”少女愣了一下，将房门推开。房间里确实一个人也没有。少女用力挠了挠头，片刻的思索后，她猜到卡芙卡应该是出去泡服装店了。她和卡芙卡同居的时间足够长，了解她的一些习性。

比如，卡芙卡会不定时地去服装店挑选最新上市的大衣——然后买买买。这种事情在任务完成的情况下尤为泛滥。这也就导致了她在通缉令上神秘至极，但是还特意标注了“喜欢收集大衣”。

“……”少女扁了扁嘴，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显得有些垂头丧气。她干脆也懒得回去自己房间了，三两下踹飞靴子，一个飞扑扑到卡芙卡的床上。用力吸了一口气，她闻到了卡芙卡身上特有的味道，还有一种沉淀了很久的玫瑰味和红酒味。

“ZZZ……”不知是不是卡芙卡味道的包裹让少女感到安心，少女很快就睡着了。微弱的光透过窗纱洒在房间中少女精致的脸颊上，仿佛是时间都忍不住为少女驻足，静静的看着少女安睡。

不知过了多久，这层淡光被一道窈窕的女性人影遮挡。卡芙卡无奈地微笑，看着少女在自己床上四仰八叉地躺成“大”字形，没有给自己留一点位置。摇了摇头，卡芙卡轻轻抬起少女的左臂，轻手轻脚躺在了床上。少女的呼吸很均匀，睫毛微颤。

……

第二天一早，少女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的手碰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少女疑惑地睁开眼，就看见卡芙卡放大版的精致面容。没有眼影，没有口红，没有眼镜。在少女面前的是最真实的卡芙卡。她看起来是如此地安静美丽，那从来没有恐惧的脸上，似乎流溢着淡淡的光辉。少女心中突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少女沉默了很久，慢慢凑过去，卡芙卡似乎毫无察觉。少女犹豫了一秒，还是把唇贴到了卡芙卡的唇上。少女笨拙地用舌头撬开卡芙卡的贝齿，探索着卡芙卡的口腔。卡芙卡温热的呼吸拍在少女脸上。柔软的舌头被口腔包裹，给少女一种被蛛网捕捉住的感觉。

正在少女收回舌头想要松口时，一只手突然按住了少女的后脑勺，让两人贴得更紧。少女瞪大眼睛，随后她看见卡芙卡慢慢睁眼，摄人心魄的紫红色眼眸中带上了一丝戏谑。

没等少女反应过来，卡芙卡反客为主，迅速占领了少女的口腔。她明显要比青涩的少女娴熟得多，少女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闯入蛛网的蜂蝶，无论怎么躲闪，卡芙卡的舌头总会灵巧地和她纠缠，使她越陷越深。

“是谁教坏你的？”少女渐渐喘不过气，卡芙卡及时松开手，两人嘴里拉出一条银丝。少女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难以置信地看着卡芙卡：“你醒着？”

“是什么给了你我没有醒的错觉？”卡芙卡翻身坐起，披好大衣。少女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卡芙卡帮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灰发，直视着少女金色的眼睛：“听我说：该起床了。现在换好衣服去吃饭吧。”

“听我说”一出口，少女的眼前马上变得模糊不清，卡芙卡的声音变得空灵遥远，让少女忍不住全身心去照着卡芙卡说的做。少女迷迷糊糊地点点头，披上外套去洗漱了。看着少女的背影，卡芙卡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少女坐在餐桌前的时候，卡芙卡已经吃完了，正在给自己画口红。少女慢慢地吃面包，卡芙卡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少女，自顾自地在化妆。少女擦了擦嘴，说了声：“我吃完了。”

少女不敢看卡芙卡，昨晚她才对卡芙卡发火，霸占卡芙卡的床，今早又偷亲了她。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卡芙卡给摆了一道。气氛陷入了令人尴尬的沉默。少女极速思考着怎么开口，终于鼓起勇气：“那个，卡芙卡，你昨晚是不是又去……？”

少女抬起头，下半句话噎在了喉咙里。卡芙卡正翘着二郎腿，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卡芙卡右手撑着耳朵，似笑非笑地问：“好奇心会害死猫哦——宝贝，你长大啦？学会和别人接吻啦？谁教你的。”

“那个……”少女哪里敢说。正在举棋不定时，卡芙卡突然拉住少女的手，一拉一按，等少女回过神时，已经趴在了卡芙卡的大腿上。卡芙卡的声音仍然是那么温柔，但是说出的内容却让少女胆寒：“银狼说的没错，我确实应该教育你一下了。虽然说我没问过你的意见，就贸然让你来到了这个并不那么友好的世界上，本来应该让你享受属于自己的生命——但是话又说回来，我并不希望你学坏，宝贝。”

“等一下，卡芙卡我其实……”少女回头试图辩解，这个姿势让少女用脚趾头都能猜得到卡芙卡想要对自己做什么样的“教育”。卡芙卡把一只手指按在少女的嘴唇上，温柔地笑了笑：“宝贝你没必要解释，因为你已经用行动证明了你自己应该受到这一次教育。现在，乖乖地，别动好吗？”

“呼……”打量着这个笑里藏刀的女人，少女的思想激烈斗争了几秒，决定听她的话。卡芙卡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就算自己真的忍不住疼痛，向卡芙卡求饶，她也会心软的吧？少女努力安慰着自己。

当卡芙卡褪下少女的内裤时，少女抓紧了卡芙卡的衣角。她不敢再看卡芙卡，重新把头扭回去。自己这被放在腿上，屁股高高撅起的样子实在让少女脸上发烧。清脆的啪啪两声，卡芙卡在少女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两下，算是告诉少女惩罚已经开始了。

仅仅这两下，少女金色的眼眸中就蒙上了一层水雾。尽管自己并不是没有痛过，甚至曾经也受过重伤，但是这和被卡芙卡按在腿上打屁股根本不是一个概念。疼痛是一部分，更多的是羞耻。

卡芙卡真的很会打人，时轻时重每次都控制在少女能接受的范围之内。少女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仅存的意识已经只剩下“好痛好痛好痛好痛”。随着皮肉碰撞声不断响起，少女的动作由小幅度的蹬腿慢慢变成大幅度的挣扎。少女下意识要用手去捂住被责打的屁股，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手腕已经被紫红色的丝线绑住。

“不要乱动哦，宝贝。”卡芙卡的微笑此时在少女的眼中像极了恶魔在嘲笑自己。丝线深深陷入皮肉之中，但是却并不感觉到痛，而是无力。不知是不是少女反抗挣扎了一下的原因，接下来卡芙卡的力气更大了。少女开始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尽管如此她还是倔强地不肯哭出来——其实少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倔什么。

几十下巴掌过后，少女的屁股由原来的白嫩染上了一层粉红色。少女已经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觉得痛，如同被开水烫过般的痛。尽管如此，少女知道卡芙卡算是十分温柔了，如果想要，卡芙卡绝对可以毫不费力地打到自己哭喊出来。卡芙卡完全有这个能力。

卡芙卡的巴掌终于是停了下来，少女的额头已经沁出来一层细汗，金黄的眼睛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少女以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便想要起身。没想到，卡芙卡轻轻一扯丝线，少女再次瘫软在卡芙卡腿上。

“还来……？！”少女恐惧地回头，看见卡芙卡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把玫红色的戒尺，正在悠闲地给少女顺被汗打湿的头发。少女咽了口口水 ，连忙求饶道：“等一下，卡芙卡……我已经知错了……请别再……”

“渴了吗？”卡芙卡轻声打断了少女的请求，语气照旧温和，但是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味道。少女欲哭无泪地点了点头，卡芙卡拿起水杯倒了半杯，放在少女嘴边。由于少女的手还被捆着，卡芙卡只能顺着少女的动作慢慢抬起水杯。

“好了，休息结束。”卡芙卡把水杯放在桌上，用戒尺轻轻拍了拍少女的后背，示意她重新趴好。尽管内心百般不愿，但是少女没有选择。冰冷的尺子在少女已经有些发热了的屁股上停留了一会，然后重重的落了下来。

“啪！！”

“啊！”没有任何预告，戒尺就和少女绯红的屁股亲密接触了。这一下可比用巴掌打疼多了，少女当即痛呼出声。她下意识地咬住嘴唇，希望以此来忍受更多的疼痛。不知为何，卡芙卡好像能看见少女的小动作似的马上严厉呵斥：“不准咬嘴唇！”

“呜——”少女被这凌厉的语气吓到了，立刻乖乖地松开牙齿。喉咙里的哭声没了抑制，马上趁机溜出来。有了第一声就有第二声第三声，少女干脆直接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趴在卡芙卡的腿上大哭。少女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抓着地板，方便让身体更好地接受责打。

屁股上的疼痛一轮轮冲击着少女的神经，卡芙卡还偏偏急一下缓一下，给少女足够的喘息时间，让少女可以在疼痛的空闲中思考——还有恐惧。

“到底要被打多少下……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待会，待会还会用别的东西打吗？……会是什么东西呢？”少女的泪眼透过凌乱的发丝，看见卡芙卡脸色没有丝毫变化，读不到一丝怜悯或者心疼地神色，似乎只是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对于未知的恐惧摧毁了少女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少女崩溃地大哭起来。

卡芙卡沉默了。哭着哭着，少女突然感到手脚上的束缚一松，原本用来奋力挣扎的力气短时间内没有收回来，少女从卡芙卡腿上滚了下来，重重摔在地上。一阵头晕目眩后，少女渐渐恢复意识。首先袭来的就是屁股上的剧痛，然后是一阵冰冷的感觉敷在了少女刚刚被狠狠责打过的屁股上，似乎吸收了一部分痛感。

“应该是……结束了吧？”感受着火辣辣的屁股上传来的温柔抚摸，少女试探着看向卡芙卡。卡芙卡神色不改，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宠溺。少女长长出了一口气。随后她马上向卡芙卡发难，就像小猫吃饱了向主人哈气：“卡芙卡，我好痛！你为什么打我？”

“嗯哼？宝贝，你自己还不明白吗？”揉动突然变成了抓捏，再次痛得少女龇牙咧嘴。卡芙卡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个刚刚还在哭唧唧求自己放过，现在又来质问她的少女。要知道她还趴在自己腿上呢。“看起来是没让你反省够。”

“别别别！卡芙卡我开玩笑的！我知错了！”见卡芙卡再次抬起戒尺，少女连忙带着哭腔喊道。卡芙卡很快地笑了一小下，轻轻拍了拍少女绯红的屁股，这温和的拍打无疑是在少女伤口上撒盐：“那就说说错哪了吧？”

“要是说不出来——”卡芙卡纤细的食指在少女屁股上画了个圈：“那我可就要让宝贝你的屁股来帮你反省了。”

“别别别！！”少女几乎对打屁股有了条件反射，甚至看见那根刚刚带给自己无限痛苦的戒尺就两腿发软：“我不应该对银狼发火……啊啊啊啊啊不是不是，我不应该对你大吼大嘶……也不对？那就是……那就是我霸占你的床……”

每次少女说出自己的一项过错，卡芙卡都要在她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两下，搞得少女举棋不定，后面都开始胡言乱语，说出一些卡芙卡自己都不知道的过错来。卡芙卡无奈地笑了笑，“宝贝这都是其次，最主要的是，你早上亲我。你是和谁学的？”

“呜……是，是银狼……”卡芙卡的笑容僵了一下，“她啊……”

“呜呜……”少女蜷缩在卡芙卡怀里，卡芙卡帮她穿好内裤，抱住她，享受着这难得的时光。

……

［卡芙卡］（8：36：29）：我现在理解为什么醒崽要天天往你那跑了。

［银狼］（8：36：40）：？

［卡芙卡］（8：37：12）：你给我在家里呆着别动，马上就到你家门口

［银狼］（8：3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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