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小书生

大觉寺，山洞内。

崔公子悠悠睁开眼睛，看见白钰袖跪坐在自己身旁，背对自己，似乎在用红色的丝巾擦拭着脸颊。她披着宽大的僧袍，没有穿里面的僧衣，仅用红色的丝带勒住腰部充当腰带。僧袍松弛的披在了钰袖的身上，大半个白皙的肩膀露了出来。她坐在了小腿上，将屁股对着崔玉，僧袍遮盖不住钰袖的胴体，袍子的下摆下方没遮住小半块屁股和红彤彤的脚丫。这让崔玉想起才从山崖坠落之时，对方坐在石头上梳头的样子。她歪着头，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有些散乱的发丝。崔玉记得之前钰袖还把白发部分盘在了脑后，自从进入洞窟之后，她就只是简单地把头发垂在了肩膀两侧。崔玉明白她的心情。总是要弄乱的，还费心思盘起来干什么。钰袖脚边放着食盒，吃掉了一半，剩下的应该就是留给崔玉的了。

崔玉没有立即起身。他突然想到，按理来说，两人就这么一直在洞中，除了吃饭就是欢好，到现在身体应该会变得黏糊糊，臭烘烘才对。两人每次欢好都很亢奋，情绪上的兴奋带动着生理的亢奋，随之而来产生的是大量的汗水，以及其他东西。可每当他疲倦的闭上眼，在睁眼之后，所有体液都消失不见了。自己醒来时，丹田处总有一种热烘烘的感觉，气府内不受他控制的涌起一股股热气，崔玉只能解释为自己身上的汗水被体内的气蒸发殆尽了。那钰袖呢？也许是钰袖在池子里清洗了身体？不，她是大宗师，清洗身体没那么麻烦。他扭过头，看向由酒水形成的池子。他的视线大半被石雕佛像遮挡，可眼中所见，池子依旧清澈。干净的就像白钰袖的眼睛。每次盯着她看，似乎都能通过眼中的倒影看到自己。她眼中似乎闪烁着某种微光，是月亮?

“崔玉，还不起床？”钰袖不知何时转过身来，笑吟吟的看着崔玉。

应该是另一个他不认识的钰袖了。他自认逐渐掌握了两个白钰袖的不同之处。他想到了昨晚，钰袖主动撅起屁股，要他骑上来的样子。白钰袖敢爱敢恨，但不会这么主动而狂野的索取。那个他熟悉的白钰袖，就像着墨浅淡的画卷，也会主动引导别人，但就像山水画一般，留白三分。这个白钰袖，则更加...自利一些。像一个被宠坏了的小孩子，想要什么就会用尽一切手段去得到。这个她，似乎很喜欢自己强硬一些，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这是宗师的体魄，小孩子的心性。崔玉想到。有了宗师境界的武学修为，似乎想要得到什么都可以轻易的去得到，反而是适当限制住部分活动能力，那种随之而来的屈辱感和被征服感让这个心理上的小孩头晕目眩。随之而来的是，对方变得越来越主动，不断渴求着崔玉一次又一次的带给她那种被征服的感觉。崔玉刚开始还会去留意光阴的变换，但随着钰袖的索求越来越频繁，热烈，他都不在能分心留意时间的流逝。

刚开始，是钰袖体力不支昏迷过去，到了现在，每次都是他被索取殆尽，迷迷糊糊的睡过去，然后睡醒后，体力再次恢复如初，看着钰袖有些奇异的神情，感受着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不一会，两人的唇就会贴在一起，然后双手狂热的抚摸着对方的肌肤，似乎仅仅是那种肌肤紧贴在一起的感觉，就让两个人热情高涨。

“想什么呢，相公？”等崔玉回过神来，钰袖不知何时就趴在了他的身上，歪着头，像是期待着崔玉再次给她制造惊喜似的，狡黠的笑望向他。她逐渐立起来的乳头顶在了崔玉结实的腹肌上。现在，仅仅是肌肤的贴靠，都会让双方瞬间涌起欲望。她熟练的用小腹摩擦着崔玉的下体，感受着崔玉的下体逐渐硬挺起来顶在她的腹部。崔玉此刻几乎全身赤裸，脱下来的僧衣歪歪斜斜的披在了一旁的石雕上，在洞穴上方光线的照耀下，显得闪闪发亮。她抚摸着崔玉逐渐变得形状分明的腹肌，俯下身，吻了吻结实的肌肉。

“钰袖，你说我们在这洞窟里待了多久了？”崔玉此刻却没有很强烈的欲望。他依旧渴望着钰袖，渴望着拥有她的身体。但毕竟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饶是崔玉借助着那个采花大盗附虎且给他的太阳草，增长了不少精力，在欲望逐渐旺盛的白钰袖面前，也显得毫无招架之力。肉体的渴望在此刻似乎与崔玉的神志分离。他依旧被钰袖唤起了兴奋感，但理智和丹田附近传递来的疼痛感告诉他，他需要休息。

“不知道诶。”钰袖依旧歪着头，把手指放在了唇边，装作思考的样子，一边不动声色的往下滑了滑，不显山不露水，一直被宽大裙子遮掩住的的乳房，此刻毫不遮掩的暴露在了崔玉的视线中，蹭了蹭崔玉的下体。“可能五天？六天？怎么了？”她吻了吻崔玉的小腹，随后一路向下，一直吻到了崔玉的马眼。崔玉立刻不受控制的抖动了一下。

崔玉刚想开口，洞窟外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乱哄哄的，似乎夹杂着主持大和尚的声音，但很快就被明显高他一头的嗓音淹没。“和尚！我们是奉大理王族和三路土司的命令前来捉拿要犯！你真要阻拦我们？”

大和尚的声音明显有些底气不足。“我可不敢啊官爷。但这里毕竟是佛门清净地，刃氏族长还是我们前任方丈的侄子...”

“少跟我掰扯这些！”大和尚的话语被粗暴的打断。“今天我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说！你把她们藏哪了？”

声音距离他们很近，也就一个大石头的距离。他们应该是站在山脚附近。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似乎只是一个呼吸，都会被外面听到。

他却感觉到下体有种被包裹住的感觉。

他往下看去，看到了钰袖那张妖艳的脸庞。很奇妙，明明是同一张脸，原来的钰袖给他一种大家闺秀落落大方的感觉，这个钰袖，仅仅只是改变了眼角的弧度，就有了一种妖艳之感。似乎好与坏，善与恶，仅仅只是一念之间。

她用樱桃小口含住了崔玉的下体，舌头包裹住了崔玉的龟头前端，跪在地上，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捂住了嘴巴才勉强控制着不发出声音的崔玉。眼中笑意更盛。

崔玉明白，这是报复自己之前粗暴对待她。他拍了拍钰袖的脑袋，想让她放开，她却围绕着崔玉的龟头开始转动脑袋，舌头也动了起来，以龟头为圆心慢慢开始绕圈。扫过一圈之后，崔玉膝盖一软差点倒在钰袖身上，她就知道，自己终于找到了崔玉敏感的部位。

“说！是不是就藏在这背后的山洞内！这个大石头，怎么看怎么可疑。”

崔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低下头，屏住了呼吸，眼神示意钰袖停下，可她似乎玩得正起劲，看着崔玉脸庞涨红的样子，她似乎有了成就感， 变本加厉地加快了吞吐，来回的用舌头刺激着那个终于找到的崔玉的敏感点。崔玉赶紧咬住了一只手的手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按住了钰袖的脑袋，想要控制着她停下来，却终究还是舍不得伤了她。犹豫再三，崔玉一咬牙，干脆按住了钰袖的脑袋，将自己的整个下体都放入到了钰袖的嘴中。看着自己的阳物一点点没入白钰袖的小嘴当中，崔玉想要通过钰袖的表情判断对方是否觉得难受，钰袖的头发垂了下来，挡住了她的脸，但她也没有阻止崔玉继续深入。

从钰袖的嘴里传来了轻微的啧啧声，似乎是来自她的喉咙，努力适应着崔玉阳物的入侵。

“什么声音？”外面传来了步履踩踏在草地上的声响，声音越来越近。

“这位官爷有所不知，前方就是远近闻名的猴子泉了，是小猴子们的栖息地。现在这个时节进去，没准还能看到猴子在里面交配呢。猴子交配不注意卫生，到时候官爷进去了，注意脚下。”

猴子？交配？秃驴是在暗指他们么？崔玉有些气不打一处来。步履摩擦地面的声音却停了下来，犹豫一会，逐渐走远。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守着。其他人跟我上山，务必找出风铃儿，白钰袖和崔玉三人的踪迹！”

盔甲碰撞的金石之声此起彼伏，却很有规律，显然是久经战阵的军武老手。不一会，崔玉就察觉到外面只剩下了大和尚和另外三人的气息。自己的神识如今已经强大到如此地步了？

适应了崔玉在她喉咙内横冲直撞，在经历过头一阵的不适感之后，钰袖开始变得主动起来，主动摇晃脑袋，开始掌握吞吐的节奏。崔玉的龟头厚厚的，让她想起了香菇。阳物在嘴中被她吞吐时，有一种被征服感，自己就像通房丫鬟一般被崔玉使用着。但当阳物深入到自己的喉咙时，更多的就是不适感。她有些讨厌口腔到喉咙里的那种被贯穿的感觉，这种感觉并没有伴随着自己的主动而褪去丝毫。她想起了小时候偷偷出门，看到的艺人杂耍。那些街头卖艺的拿着宝剑一点点吞入喉咙，直到只剩下剑柄留在了嘴巴之外。她还曾好奇那是一种什么感觉。但是当看到崔玉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神情，另一种奇异的感觉油然而生。她能感觉到崔玉欺负她的同时，又深深爱着自己，害怕自己受伤。心中不适感更甚，她拍了拍崔玉的大腿，崔玉果然停了下来。

结果崔玉俯下身来，一把环住了钰袖的柳腰将她抱在了怀中。钰袖看着他眼中闪烁着光芒，嘴角勾起了一个坏坏的笑容。她猜到了崔玉想要干嘛。

不出钰袖所料，崔玉轻轻一推将她推到了大石头边上。钰袖刚刚用手扶住石头稳住了身形，崔玉立刻贴靠了上来，下面热热的阳具顶在了她的屁股内侧。崔玉环抱着钰袖，一手抓住了一边的乳房，放在手中把玩着，感受着乳尖顶在掌心，一边用舌头划过钰袖的耳道。

仅仅隔了一个大石头的距离。她都能感知到石头外面，三个人的呼吸声。钰袖差点尖叫出声。她赶紧咬住了嘴唇。下体早已湿透，身体似乎比她的神识更快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果然，不一会儿，崔玉的分身就挤入到了她的体内。

“啊...唔。”钰袖还是没忍住，呻吟出声。崔玉赶紧分出一只手堵住了钰袖的嘴。

“这猴子在里面叽叽喳喳的叫春确实烦人，我们真就这么守着，不进去看看？”

崔玉抱着钰袖的腰，感觉到了钰袖下体随之一紧。

“别费劲了，我可不想进去踩了一地的猴尿猴粪。我们围着山崖搜过一圈了，没别的出口，我们守在这就行。到时候都尉让我们进去再说。”

下体像是进入到了一个不断收缩的空间，像是鱼篓，钻入容易，再想要出来就难了。

钰袖被崔玉捂住的嘴开始传出呜呜的声音，她张开了牙齿，想要咬住崔玉的手，却发现由于崔玉掌心张得很开，掌心肉都绷的紧紧的，她根本咬不到崔玉。随之而来的，是身后崔玉更为粗暴的撞击。崔玉结实的小腹狠狠撞在了钰袖的会阴处，屁股随着崔玉的撞击摇晃形成了臀浪。如果崔玉放开手，那么她的呻吟声就会暴露出来，很危险，但危险感强烈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崔玉居高临下的欣赏着美人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样子。她白皙光滑的背脊此时已经微微发红，他伸出手，沿着对方脊椎的凹槽缓缓向下滑动，手指滑动的地方已经凝结出不少汗珠。她的背脊没什么赘肉，似乎是因为修炼内家气功的缘故，肌肉线条也不是十分明显，腰肢的区域明显要比其他地方更为纤细，是名副其实的杨柳腰，然后重新在屁股附近变宽。脱光了看，她的大屁股有些肉肉的，怎么看怎么喜欢。要是不知道钰袖的大宗师身份，可能还会以为她是一个身材姣好却十分柔弱的大家闺秀。崔玉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用另一只手握住了钰袖的腰。如果他不去用另一只手堵住钰袖的呻吟，那么只要两只手，就能几乎握住钰袖的整个腰肢。

钰袖似乎完全不去在意石头另一侧的守卫，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难以被压制住。崔玉俯下身，整个人趴到了钰袖背上，想要提醒她小声些，刚刚靠近钰袖的耳边就被转过头来的钰袖用唇瓣堵住了嘴，沉闷的呻吟声就只在两人的口腔中传递。

钰袖挪开了脑袋，脸蛋通红。她突然像在空中舞蹈一般，下体依旧相连，整个人就这么翻转了过来，身体飘荡在空中。她整个人轻飘飘的，双脚缠绕在了崔玉的屁股上，双手抓紧崔玉的背部，在上面用手指划出了一道道血槽。崔玉顾不上背部的疼痛，下意识的想要去抓住漂浮的钰袖，却发现对方在没有任何支撑的情况下飘在了空中。欢好之时，总是忘记她是大宗师。

钰袖此刻轻飘飘的，如同天边的云彩一般。红色的捆仙绳缠绕在了她的两臂之间。钰袖贴靠了过来，嘴唇贴在崔玉的唇瓣上。钰袖发出的呻吟在两人紧贴在一起的嘴中回荡，变成了只有她二人才能听到的悄悄话。崔玉抓紧了钰袖的臀瓣，不由自主的将她往大石头边顶去，现在钰袖的背部紧贴石头，另一侧就是留下来的看守三人。钰袖的嘴巴越发主动，和崔玉相互热烈的亲吻。钰袖觉得自己就像一朵云彩，要不是崔玉抓住她的臀瓣让她往下坠，她随时都会变成一朵云飘走。似乎真的害怕她就这么飘走，崔玉的大手越抓越紧，不用看，钰袖都知道会在她的屁股上留下崔玉爪子的抓痕。与崔玉一起留在洞穴内，她时刻都在感受，或者说承受着崔玉强烈而炙热的爱。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去抓了抓崔玉的手，崔玉很快会意，将她的手禁锢在了她的背后。崔玉果然知道，这种通过囚禁让自己屈服的玩法会让自己更加头晕目眩。

崔玉感受着钰袖灵动的舌头和自己的舌头相互纠缠，从口腔中带来了一股热量，仿佛要将两人彻底融化一般。仅仅几尺之隔，外面就是三个守卫，这反而让两人的情欲攀至巅峰。崔玉摇晃着腰杆，全部拔出阳物，然后再次全部没入到钰袖的下体之内，看着自己的下身一点点消失不见。钰袖的身体随着自己的抽插不断上升，然后又被自己拽了下来。很快，钰袖的整个身体都贴了过来，悬挂在了崔玉的身上，两人的嘴唇再次相互缠绕在了一起。

“唔...唔...”钰袖的鼻息声越来越沉，不用往后看，崔玉都知道钰袖的脚趾头应该已经开始扣紧。不知道为什么，崔玉突然感觉到，这可能是他们呆在山洞的最后一天了。这种感觉就像是灵感一般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他似乎在与钰袖的交欢中“获得”了这种预知能力。他将阳具拔出，抬起头。身下的钰袖还在习惯性的把屁股往崔玉的方向顶，感觉到了崔玉停了下来，闭着眼睛的钰袖睁开了眼，一脸不解的看着崔玉。

如果他们马上将要离开这里，那么有些话必须立刻说。

他伏到了钰袖面前，附耳对着钰袖说到：“你喜欢我吗？”

钰袖愣了一会，随即一记粉拳打了过来。这一拳力道不轻，让崔玉有些吃疼。她没有说话，小腹贴着崔玉的男根开始摩擦起来。她即将高潮，崔玉却在这个关口停了下来，搞得她有些不上不下。

“喜欢。”她是只是做出了口型。

“为什么？我身上什么特点吸引你？”

“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钰袖看着崔玉，神情中似乎带上了几丝羞恼。自己都和崔玉做了这么多次，难道是因为自己喜欢和男人欢好么？

“从这里离开后，我们会怎么样？”

崔玉从身后抱着她，她感受着他的下身在她胯下一点点变软。

“你知道我想要你和我在一起，对不对？钰袖，出去之后，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钰袖抚摸着缠绕在她的肩膀的手臂，感受着手臂上的条条肌肉纹理。在她的见证下，崔玉的身形变得越发结实，每次被那结实的腹肌撞击下腹的那种感觉，回荡在她的脑海内，时不时就会被她想起。

两人都在彼此身体和内心留下了一道痕迹，在风铃儿不在的时候。此刻风铃儿在干什么呢？是不是主动骑到了那个女野人身上？她们之间又算什么呢？

她突然狠狠地咬了一口崔玉的手臂。崔玉飞快的弹了开来。之前钰袖就咬过他一次。他看着钰袖，钰袖却很快的靠了过来，把头埋在了他的胸前。两人没在开口，钰袖将耳朵附在崔玉的胸膛间，倾听着他的心跳。好奇妙的感觉，被他结实的手臂环绕着，莫名其妙的有种安心感。

她把脑袋往上挪，亲在了崔玉的脖颈上。不，不只是亲吻，就像崔玉多次吸吮着她的嘴唇，乳房和阴户那样，钰袖吸吮着崔玉的脖颈，崔玉闭上了眼睛，感觉这一吻十分的绵长，像是要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一个记号一般。

“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傻瓜。”她抬起头，与崔玉对视时，她下意识的有些躲闪，但很快，她还是坚定迎上了崔玉的目光。

“只是因为喜欢我白钰袖，就跟着我到了南疆，还差点死在这里。在驿站的时候，我知道你再看，故意和风铃儿在你眼前欢好，你依旧不死心。你说，那有你这么傻的人？”说着，她又是一拳锤在了崔玉的胸口。

“这样够了吗？”半晌之后，钰袖开口道。在她的股间，她感受到了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变硬。他是猴子吗？崔玉的下体在她的股间慢慢摩擦着，她又有了想要的感觉。

“够了。”

“那还不快点放进来？”

崔玉的手放到了她的嘴边，这次没有用掌心对着她，所以她很干脆的一口咬了下去。

很快，她就庆幸自己咬住了崔玉的手。崔玉的下体再次没入时，刺激感很强，她能够感受到大蘑菇的棱角刮擦着她的体内。她以为经过这一停顿，自已需要很久才能再次唤起这种兴奋感，但没过多久，她的体内再次传来了熟悉的酥麻感。她和崔玉面对面，只是一个眼神的交汇，下一刻，崔玉的手挪开，回到了她的臀瓣处，两人的唇就再一次相互贴靠在一起。不。不是这样。钰袖在心里呐喊着。再粗暴一点。不经意之间，钰袖就慢慢漂浮了起来，鲜红的绳索缠绕着她的手臂，似乎要带着她飞升一般。

像是感应到了钰袖的心声，崔玉将她死死按在了自己的腰腹附近。他一把抓住了红色的捆仙绳，将绳索缠绕在了自己和钰袖的手臂之间。

“这绳索好奇怪。”崔玉附在她的耳边耳语，他湿热带有喘息的声音很低沉，传递到了钰袖的耳边，涌起了一阵阵的酥麻感。从耳道直到脊椎，一路向下传递下去那种刺激，让钰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但你就喜欢我这么欺负你，对不对？”

被戳中心思的钰袖脸一红。她的身体不再飞升，反而被崔玉死死的控制在了地面。他们的手因为绳索捆绑牢牢的靠在了一起。掌心相对，他们不假思索的十指紧扣，似乎两人的命运自此牢牢捆绑。

钰袖被彻底推到了大石头的一侧。崔玉比她稍微要高一些，这种面对面的方式，需要钰袖踮起脚，下体的插入才更加方便。钰袖再次被重力束缚，崔玉明知如此，却偏偏故意让钰袖踮起脚尖。

“喜不喜欢踮起脚尖让夫君脔？”

崔玉没有亲吻她的时候会用手掌捂着她的嘴。现在，崔玉挪开了手掌，害的钰袖差点下意识呻吟出声。她没有回话。他就是故意在欺负她。回应他的只有钰袖逐渐粗重的喘息声。他脑袋趴在了钰袖的耳边，舔舐着她的耳道。“回答夫君。喜不喜欢？”

“嗯。”崔玉的手不在旁边，她只能尽量言简意赅。

“我没听到欸。”原本顶住钰袖疯狂冲刺的崔玉忽然慢了下来，用棱角分明的蘑菇慢慢厮磨着，慢而深，刺激着她体内的敏感点。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她睁开眼，看着笑容满面的崔玉。她刚想要不顾一切的叫出声来，很快嘴巴就被崔玉的手给捂住。这期间几乎没什么间隔。钰袖有些羞恼，她们之间也培养起了心有灵犀的感觉。

“最后回答我一次。喜欢不喜欢？”

崔玉突然加速。体内的酥麻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崔玉不知何时把手挪开了。他顶到了钰袖的最深处，在她子宫口，泄出了不少阳精。钰袖用绵长而有些高亢的呻吟代替了回答。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她听到了自己甜美的呻吟，半天才反应过来，崔玉没有帮她堵住声音。反应过来的钰袖，有些恼怒的看着崔玉。钰袖的绵长的娇吟，就这么回荡在了山洞之内。

“什么人！”大石头附近传来了声响，随后是齐刷刷的盔甲碰撞声。

“大人，里面果然有人！”

地面上崔玉的僧衣和僧袍无风自动，飞到了钰袖身上。红色捆仙绳很快自动系在了钰袖的腰间，将衣裳裹紧，没过一会儿，钰袖一个闪身，就消失在了崔玉眼前。

一阵沉闷的砰砰之声响起。钰袖不知如何去到了洞穴之外，外面的人似乎都来不及叫喊出声。

随后剩下的，就是一片死寂。

洞内，洞外，没有丝毫声响，半天过后，大石头突然被人挪开。勉强找到裤子穿上的崔玉，看着外面，却没想到外面是探进来的，是一个猴头。

“恩主，您没事吧？”

崔玉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他会因此失去钰袖吗？

“白钰袖呢？”

“她...她...”

“在你身后。”崔玉转过头，看到面无表情的钰袖。他刚想开口，想要说出口的话却如鲠在喉。

“那我先不打扰恩主两人了。”小猴子感知到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氛围，飞快的逃离开了。

崔玉低着头，而钰袖似乎在等待着对方先开口，半晌之后，崔玉才说到：“对不起，钰袖。”

“我差点被你吓死，你知不知道？”钰袖没生好气。

崔玉摸了摸脑袋。“我没忍住，想要欺负你一下。外面的那些士族...”

“被我打晕了。”

崔玉想要过来拉住钰袖的手，却被她敏捷的躲开了。她丢过来一本书。“那个好色虎给你的书。被你忘在香客居住的厢房了。”一想到两人在厢房里做了什么，钰袖更加羞恼了。

崔玉接过书籍，这才想起附虎且交给自己的书籍自己一直没看。翻开看过来，发现书上记载了一种隔空擒拿的手段，似乎被简朴的命名为擒拿手。崔玉跟着书里的小人比划了一阵，发现并不难学。

“对不起，钰袖。”

钰袖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背对着他。她将伸在外面的手臂塞入到宽大的僧衣之内，往上一拉，洁白的背脊就被僧袍遮挡了起来。她抱着身子，背对着崔玉，明显是在等崔玉开口。

“所以你早就可以出去了？”还是崔玉开口。

钰袖的声音似乎不带一点感情。“王达赫的那个手决被我学会了，此地阵法自然困不了我。”伴随着她的话语，她手上掐了一个手决，随后一道金色符咒被她打在了地上，深深陷入地面。

“但是我依旧被困阵法当中。为什么不先去找风铃儿，再回来找我？”

钰袖依旧没有转过身来。“那个秃驴跟我说，他知道这里困不住我。但如果我先出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崔玉知道是另一个钰袖在跟自己说话，但心里还是一暖。他从背后靠了过来，环住了白钰袖。钰袖推了推，却发现现在的自己居然已经不能把崔玉的手臂挪开。挣扎片刻后，她一如之前那样，任由崔玉靠上来抱住了她，靠在了她的肩头上，任由自己呼吸之间都是崔玉的味道。

“你选择留下来，我真的很开心。原谅我，好不好？”

钰袖低下头就能看到崔玉手臂上，自己之前留给崔玉的咬痕。原来自己咬的这么用力，这么深。

“下次不许这样了，听到没有？”她有些气恼，自己的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有气无力？

“嗯。愿为夫人当牛做马！”

“油嘴滑舌。”

“对了，那个老秃驴还跟你说了什么？”

“还说你肯定没看到书最后一页，那里记载着不用成活佛也能出去的办法。”

在钰袖出了洞穴，遇到了大和尚之后，其实大和尚还和她说了一句话。他说假的白钰袖是她内心欲望的化身，现在那个她吃饱了，正在呼呼大睡。而真正的她却要假装是那个假的她，释放自己的欲望和喜欢。只有什么时候她接纳了另一个自己，她才能找到同为月中人的母亲。

崔玉翻开到最后一页，发现上面只有几个大字。

“你。也。可。以。是。第。五。飞。贼。小。书。生？”

他念完，脑中困惑更深。“什么意思？”

“当初附虎且和罗也交换了姓名逃了出去，他出去做他的采花虎，而罗也永远被囚禁在了方圆百里之内。如今你也可以。”白钰袖指了指他们身后的巨大石雕。“和他交换。被困在这里的崔公子，不是小书生。”

第十一章 欲如火 爱做柴

大理王城内。

大理王城，也就是青城，如今恰好是开门节的最后几天，正是赶集的好日子。城内人头攒动，宽敞的街道上一时间竟然也挤的水泄不通。在中原汉人认定此地为统辖区域后，三路土司，大理寺选址于此，大理刃氏正式入驻之后，青城不断的向外扩展，改进贸易路线，迎接着中原商人盖起一间间生意铺子。来自中原的茶点，文玩，一间间的店铺扯开了帐子吸引顾客，驻扎本地的镇民在头一阵子吃了亏过后也模仿中原商人的套路卖起了各种中原吃不到的美食，汉人和各个寨子临时结盟形成的寨民商贸联盟良性竞争，如今这大理王城内已经颇具一副繁华的规模。有人笑言，如今的刃氏也许不是最强大的，但一定是最会做生意的。凭借着和汉族商人之间的贸易往来，如今的刃氏甚至将大理王城拓宽了原来的一倍有余。大理王族偏爱青砖白瓦，从高处往坐落在距离洱湖不远的青城望去，一排排崭新建造的洁白房屋犹如镶嵌在大地上的一盘盘珍珠。

“青砖白瓦连成一片，再加上不远处平静的洱湖，若是有那闲情逸致和富余的钱囊，在城内买点内含红糖芝麻的大理饼，乳扇，或是喝一杯冰凉凉的冰稀粉，再慢慢悠悠走到洱湖边上赏景。这就是来到这里的老大理人最大的乐趣了。”一旁的酒客看似不经意地说到。他多半是附近小食摊贩花钱雇来的说客了。也许过一会就会有人给他塞红包，然后趁机哄抬他提到的食品的物价。他说的东西如今已经走入中原的视野，不仅是本地人，就连外来的商人也在贩卖。

听说洱湖下游被那个哈纳女王抢走，如今靠近大理王城的洱湖附近已经被封禁，想去，自然是去不成了。不少中原侠客自然颇有些义愤填膺，痛骂那个极有可能是飞贼榜上第四的千面狐君的女王，说她贼心不死，想要掀起战争。他们如此气愤的原因之一，说来也有些奇怪，竟是因为他们身边的女伴。洱湖，开弓湖和天仙湖乃是南地三绝，其中以洱湖最为中原所称道。他们身边的女侠，更是千里迢迢特意赶来此地，想不到如今却被封禁了。大侠们自然是气愤的紧，想来如果能去洱湖附近看看，等湖面吹过风来，女侠仙子们挽着秀发，拉起裙子一角露出莲藕般的小腿，洁白的小脚就这么踩入湖中...如今此番美景，自然无缘得见。不过听说就快打仗了，大理王族和周边以哈纳女王为首的小部族之间即将爆发一场规模不大的冲突。他们想着等到冲突过后再去一睹洱湖美景不迟。

此时的大理城内，真可谓是聚满了人。本地人赶集，外地人赏景买吃食，因为语言不通，似乎天然地形成了两道人流，井水不犯河水，永不交汇。但凡事总有例外。从那个酒客的身后一桌就传来了“究竟是汉族商人还是外族蛮子更喜欢哄抬物价”的争论。

那桌人明显相互之间并不认识，借由聊天才开始慢慢熟络了起来。争吵的两个人一个商贾装扮，一个侠客装扮，两人一边大嗓门地争论着，一边悄悄用余光瞥向一旁轻笑着不说话的白发女人。白发女人生的很漂亮，穿着一件藏青色的长袍，头发高高盘起，颇有些仙气飘飘的感觉。一旁有一个阴沉着脸，头发披散在肩膀上，一直不说话的男人，来了酒摊就一直自顾自的喝酒，是跟女人一起来的。刚开始二人只敢瞧瞧这个漂亮的女人，眼见男人一直不说话，反而是女人在娴熟的问东问西，他们推断应该只是一同结伴游历而已，两人这才心思活络起来。先是向白发仙子主动介绍了自己的名号，说他们分别是河州瓷器商人刘聚和林州快刀沈燕河。白发仙子，也就是白钰袖询问起了附近风土人情，两人争前恐后的介绍，后面聊到了本地商贾，两人似乎意见不同，相互争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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