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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內絕音

小说: 2025-08-29 12:53 5hhhhh 4730 ℃

  是保溫瓶。他想起來了,一切都是從保溫瓶開始出錯。

  耳邊響起窸窸窣窣的雜音,像是咳嗽或尖銳的交頭接耳,又像是塑膠袋磨擦的聲音,飄忽不定,難以辨認。但是,他的思路卻愈來愈清晰,當時的場景彷彿在眼前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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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還記得,擺在休息小屋的塑膠桌上,那些統一裝有熱茶的小型保溫瓶。因為登山隊裡人多,分工混亂,他主動幫忙分送這些免費供應的暖身飲品和毛巾。

  「來,請用。」

  「⋯⋯」

  「其他需要的東西隨時可以跟我說。」

  「⋯⋯」

  忙亂的場面令他印象深刻,其中,有一位山友被雨淋得臉色蒼白,那人沉默地接過保溫瓶,然後向他點頭致謝。

  隊伍充分休息後立刻啟程下山,水氣讓樹林間瀰漫一層薄霧,不知不覺間,人群逐漸拉長、分散,但是那名山友身上鮮豔的雨衣成為他的標的,始終指引他前進的方向。

  他跟著雨衣走過樓梯、穿越山道,不管如何加速,始終無法拉近他與隊伍的距離,就在他氣喘吁吁、忍不住歇腳休息時,他才發現,四周完全沒有其他隊友的身影了,而且,自己的腳下也不是正規的石路,而是人類難以行走的獸徑。

  已經太遲了,他置身在無人的山野中,徹底迷失方向。

  四面八方颳起帶有怪味的風,然後是一陣沒有規律、聽起來黏答答的拍打聲,像是有誰正在鼓掌。

  當他再次抬頭時,兩個高大的人影突然出現在他眼前,一左一右圍住他,距離非常近,他們身上穿著的黃色雨衣幾乎占據他的視網膜,兩人頭頂的斗笠遮住天空,一時之間宛若黑夜降臨。

  他的視線向上,理應要和那兩「人」對上眼的,卻反而清楚看見他們完全沒有五官,面部一片平坦。當那兩個人向他伸出手時,他肯定有發出慘叫,但他完全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只能聽見像是樹枝被踩斷的聲音。那種劈啪聲和一直沒停過的掌聲混合在一起,竟然讓他產生出這兩人正在嬉笑的錯覺。

  無臉者剝去他的衣服。他拼命掙扎,但是他們的力氣其大無比,撕裂布帛如翻開書本一樣容易。轉眼間,他已經完全裸露在空氣中,兩雙沒有溫度的手掌在他的皮膚上滑動,可以感受到他們的手指彷彿披覆一層蠟質,滑順但噁心。

  他們是怪物?山魅?自己會被殺嗎?他的寒毛倒豎,各種絕望的下場在腦海中閃現,但接下來的發展完全不在他的預期之內。

  帶有水氣的手指落在他的臉上,開始朝那些對觸覺敏感的皮膚逡巡。

  從頸項至兩膀,從脇下向腹臍,再繼續朝鼠蹊處侵略⋯⋯無臉者顯然在享受他畏怯的模樣,當一隻手握住兩腿間發軟的器官時,他能從耳邊的笑聲中聽出惡意。

  『不要⋯⋯快放開⋯⋯我不要⋯⋯』

  他想求救,但話語一離開口腔,聲音就像是被誰憑空奪走,彷彿從未存在過。

  他的腦中閃過「否定」兩個大字。他的掙扎無用,他的喊叫消失,他的所有反應都被取消,彷彿是在說:他沒有資格表達自我,只能乖乖被怪物當作玩具,任其把玩。

  在身上遊走的大手沒有絲毫憐憫,或是揉弄腿間的性器,或是拉扯胸前的乳珠,怪物似乎欣喜地想探索他在各種刺激下,究竟能展現出多少醜態。而他的肉體也全然不顧他的恐懼,抑制不了生理反應;彷彿是越靠近死亡、繁衍的本能越強烈似的,下體逐漸昂揚,被蹂躪的痛竟然開始變調,隱隱約約產生出快感的錯覺。

  他的頭皮發麻,寧願現在就昏死,再也不醒。

  無臉者的耐心不多,或者說,幸好還有最低限度的耐心,才不致於把玩具折磨到昏死、變成無趣的肉塊。他像一個人偶被懸在半空,滿腔困惑,為什麼自己會遭遇這種事情?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做?他沒有辦法思考,全部的意識都集中於適應體內開拓的手指,疼痛、恐怖、快感交織成電流從脊髓向上蔓延,鑽入大腦,將他蕩然無存的尊嚴融化成委屈的顫抖。

  就在這時,一隻新的大手從視線的外側伸過來,沿著脖子撫摸他的鎖骨。有個陌生的胸膛貼上後背,正在被揉弄的肉莖也被覆上新的手指,它摳弄敏感的鈴口,讓他的身體在空中劇烈地掙扎起來。

  他聽見類似咳嗽的人語在耳邊黏膩呢喃,勉強轉頭過去,看見了第三個黃色雨衣。

  ⋯⋯是保溫瓶。他想起來了,一切都是從保溫瓶開始出錯。

  即使同樣是令人發毛的平坦臉部,他卻能從斗笠的陰影中看見模糊的五官。

  ——那是休息小屋中那個蒼白的男人。打從一開始,這些怪物就自然地混入人群中,無人察覺;而自己,並不是因為做錯了什麼,單純只是運氣差到了極點,才會被「祂」盯上,而祂也如人類靈巧,即使自身沒有五官,也能懂得「閱讀」人類的表情。

  動搖的眼神即是相認的信號。

  怪物們突然鬆手,他的身體被落到地面,濕潤的泥土與落葉接住了他,隨之,無臉者覆上他的身軀,他就像是被樹葉遮蓋的小蟲,看不見天空,無處可逃。他的雙腿被抓住、左右分開,蠟質的手指探入後穴,那處已經被兩名無臉者充分玩弄,此時滿是分泌物的粘膩,柔軟且彈性,黃色雨衣輕易就能撐開深處,開始急切地擴張屬於自己的領地。

  『不要壓那裡⋯⋯等⋯⋯那個不⋯⋯』

  他倒吸一口氣。黃色雨衣一找到前列腺的位置,立刻抽手換上性器。

  勃發的肉莖撐開腸道,劇痛讓他僵在原地,動彈不得的模樣就像允許了對方的侵略,得到更深、更粗暴的抽插。痛楚、麻痹、高潮,各種刺激讓人暈頭轉向,他開始耳鳴,大腦嗡嗡作響。

  『住手⋯⋯輕一點⋯⋯太多了⋯⋯我不想要⋯⋯』

  他的懇求傳不出去,但無臉者卻似乎能聽見他的哭泣。

  黃色雨衣抓住他的腰,幾乎是將他拉進懷裡,胸膛靠著胸膛,將炙熱的鼓動傳遞到他的心頭。

    ——好——

    ——高——

    ——興——

  空氣在震動。

  某種不是語言的東西鑽進耳蝸,他似乎注意到了,但是理智卻拒絕理解。不能聽進去,不可以產生共情;既然這些無臉者能成功融入人群,就代表他們具備學習的能力。侵犯體內的性器一開始只是胡亂馳騁,但隨著前列腺被反覆蹂躪,他控制不住絞緊下體的反應明顯取悅了對方。

  黃色雨衣一改作風,動作已經不像單純的強暴,反而試圖討好他,故意磨輾最敏感的位置,將他逼向不願意的情慾頂峰。

  『不可能⋯⋯我怎麼會⋯⋯』

  白濁的液體濺在他的腹部,讓他錯愕到忘記抵抗。黃色雨衣鬆開抓在他腰上的手,彷彿害怕會不小心捏碎他的身體;接著黃色雨衣抱住他的大腿,用更急躁的速度在後穴深處抽動,剛洩出來的他根本承受不住這麼激烈的進攻,眼淚從他的眼角流出、被泥土吸收,同時冰冷的精液也灌入他的身體,過多的液體從交合處漫出來,在地上累積成一攤黏液。

  太多了。拔出去。拜託放過我。我不是女人,根本不可能懷孕。有太多話語卡在喉頭,但是和怪物溝通毫無意義,更不用說他的求饒本來就不允許發生。他滿身是汗,從裡到外遍佈濕黏的液體,就像是浸在泥沼當中。

  不知道射精的過程就竟持續了多久,下腹逐漸被注滿的詭異脹感成功喚起他的危機意識,他趁著黃色雨衣動作鬆懈之時,兩手扒著地面快速地從黃色雨衣的身下爬出去。

  才匍匐不到兩步的距離,樹枝脆斷的劈啪聲在耳邊響起。

  其中一個無臉者擋在面前,徹底封死逃走的出口。

  被他掙脫的黃色雨衣再度壓抓住他的腰,就著現在面朝下的姿勢,如同野獸交媾一般、凶惡的性器重新插進尚未合攏的肉穴裡,開始第二回合的暴行。

  其他兩名無臉者沒有在一旁看好戲,他們重新靠過來,一方伸手玩弄紅腫充血的乳尖,另一隻手探向他的兩腿之間,握起疲軟的肉莖開始滑動,不時加強按摩柱頭最敏感的位置,過多的快感讓他弓起身體劇烈地顫抖。性愛的刺激已經占據他整個大腦,根本沒有餘力進行思考,當另一名無臉者將性器堵在他的臉前,他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逼著張嘴吃下那根非人的凶器,在吞嚥之中勉強爭取呼吸的空隙。

  他的呻吟與哭聲永遠傳不出去。

>>>

  山林間,迴響著窸窸窣窣的怪音。

  像是虛弱的老者在咳嗽,安靜、不詳且嘶啞。

  有時又像是受不了寂靜的狂人,對著虛空拍手叫好。

  偶爾,會有野獸在林葉間穿梭,折斷細小樹枝的脆裂聲響。

  但是在那渺渺回音當中,並不存在他奮力掙扎的痕跡。即使他已經歷好幾輪凌辱、變換過各種地點,始終無人能察覺他的求救,就像是他被隊伍遺忘、存在的痕跡被抹除,從人群中徹底消失。

  他從脫力到暈厥,被強行喚起後承受姦淫,再次被玩弄後失去意識,一切都沒有變化,也無法改變。

  究竟為什麼他會成為無臉者們選上?

  他恍惚的眼瞳映出地上一個不自然的金屬物體,那是一個保溫瓶,瓶身覆蓋著泥土,黯淡無光,就如同被人隨手拋棄的垃圾,永遠被留在這片山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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