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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城篇·十八

小说:《花间故事》 2025-08-29 12:53 5hhhhh 6410 ℃

相见时难别亦难

月亮从亭子的这边斜到了另一边。

小空幽幽醒来,发现自己正枕在娘的大腿上,口唇异常干燥。

他隐约记得方才底下有如火山喷涌,强烈的快感让他眼前一黑,随后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你醒啦。」杜肖和杜妙正围着他,笑盈盈的望过来。

他又不放心地隔着裙子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发现已经软软的瘪了下去。

「傻瓜,娘已经帮你引出来了,来,先喝些酒润润。」杜肖端来酒盏,亲自喂到他唇上。

他抿了半口,眼帘往上一抬,一朵温柔的笑靥正绽放在上边。

「娘……」他轻唤了一声,心中回想起方才激烈的交欢,一切是那么的不真实。

「你这呆子,还叫娘呢。」杜妙俏生生地在旁打趣。

杜筠急着瞪了她一眼,却听妙儿绘声绘色地说道「方才娘在上边的时候,我们虽然软得动弹不得,可耳朵却听得清楚哩!」

「是咧,你还记不记得最后喊娘什么的?」杜肖也笑着问他。

小空正想张口吐出那极亲昵的字眼,却被杜筠及时拿掌封住了嘴唇,羞恼道「不准喊!」

小空见娘这副小女儿神态,与她平日里端庄娴静的模样判如两人,细细回味,端是可爱无比,忍不住主动拗起身,朝她耳中轻喊了一声。

「喔……」两姐妹起哄起来。杜筠羞极,现出纤细的手指,就要往女儿们的屁股上扭去。小小亭子里顿时又响起阵阵莺啼。

稍时,大家都玩笑过了,杜肖便心事重重地问起来「娘,方才空儿是不是射进花宫里了,要不要紧?」

杜筠一听,顿羞得满面通红。她原曾私下里告诫女儿,在与空儿寻欢时切莫不能用花径承他精液,没想到自己这回情到深处,却主动先破了例,一时间无颜面对女儿关切的目光,垂首忸怩道「不打紧,娘再过几天便要来月信,想必没那么容易怀上的……」

几人一听,都暗暗吁了一口气,杜妙又好奇问起「娘,那里就针眼大小呢,可怎么破进去的?痛还是不痛?」

杜筠正羞愧无比,却见妙儿不识趣地连番追问,心中反觉得好笑,随即伸手拍了下她柔软的小肚子,念道「傻妮子,自是有方法的,不然天底下的女人在受孕时岂不是都要痛死?」两姐妹听此便来了兴致,围上来摆出一副竖耳恭听的架势。杜筠只好继续解释「你们应该都知道,树茎的分化从细到粗,可大致有青、翠、绿、墨、黑五种,只有后两种的精液才会让女子受孕,而这两种粗大的树茎,断无可能直接进到女人花宫里的,所以若想提高受孕的几率,便要配合着降下去再软开宫颈,它们才能钻得进去……」

「所以,这就是娘所说的落宫式?」

杜筠点了点头「等你们到了高年部,临到了结业试炼,侍奉课中自然是会传授的。」

几人听了此段话,虽然消了疑惑,气氛却突然闷起来。

杜筠见时辰已十分晚,便卷起地上湿漉漉的毯子,招呼道「已不早了,也该回去了。」

众人应喏,收拾妥当,又掌起昏黄的灯笼,沿着蜿蜒的山道原路返回。

小空浑身轻松了许多,只是双腿有些发软。他刚踏出台阶,便又依依不舍地回望了这亭子一眼,心中作想「不知下次再来此地,又将会是个什么时候。」

到了家中,众人已是十分疲乏,都稍作梳洗便回房歇息了。

两姐妹很快入了梦乡,独独小空还睁着眼,一想到明天就要回学院,他心里便坠坠的睡不着,索性披了一件单衣推门出去。

墙垣夜露横滋,井旁磢石生冷,他在院子里漫无目的的来回踱着,似乎处处都有娘温柔倩丽的身影,悲伤和不舍齐涌心头,教他直愣愣地坐在一个角落的石阶上,空对着满地残剩的月华发呆。

许久,他怅然起身,这才发现不远处的檐下竟有一道熟悉的身影,远远望去,裙袂翩翩,云髻峨峨,正是仙子模样,不是娘亲是谁!

他喜出望外,忙不迭跑过去。仙子应声转面,脸上掩着悲戚,仿佛这月夜一过,便要舍下人间一切,御风而起重回到天上去,教人好不生怜。

「空儿!」

两人四目相接,温情于凉夜中相融。

男孩此刻再忍不住,飞扑过去,在她怀里放声的哭出来。

杜筠本也是心中挂念才夜深难眠,未想到竟与他共惹了一处离愁,想至此,忍不住也频频拭泪。良久,两人心绪渐平,杜筠见他衣裳单薄,便领着回到自己屋里。

床上,男孩像婴儿般躺进臂弯,开始毫无保留地述说着对她的依恋,仿佛这五天里藏着未讲的话,都在这一刻倒了出来。

「你别担心,过年时节,你还能和肖儿她们一起回来的,到时候娘在门口迎你。」杜筠摸着他的头发,眼中盛满了爱意。

小空默然点了点头,隔了好久又难过起来,委屈道「我毕竟不是女孩,或许下次学院再不让出来了……我原本想,等肖儿妙儿毕了业,总是要先走的,到时候就独剩我一个人在那里,这已经是再难过也没有的事情,现在我好不容易有了娘,却从明儿起恐怕就再见不到了。」

杜筠听了这番话,心里也跟着沉下去。她短短几日里便铭心镂骨地喜爱上了这个与自己女儿一般岁数的少年,着了魔般想他念他,乃至痴缠到没羞没臊的在女儿面前侍奉他,却浑然未觉他总归是只栓了绳子的鸟,终难逃困在笼子里的命运。将来学院关着他倒还罢了,若容不下他,直接送他去了艺坊做皮肉生意,又或是遣去那荒山矿洞,干着形如牛马的苦役重活都未有可能。一想至此,她眼泪就又簌簌掉下来。

小空见娘伤心,便反过来劝道「娘,你别难过,要是今后学院不让我出来了,我就一大早从林子里翻墙逃来见你,等天黑了又翻回去,你看怎么样。」

杜筠呜咽道「哪有你说的这么轻巧,即便你出得来,一旦被捉住,岂不是还害了你。」

小空神情一滞,喃喃道「肖儿妙儿曾说过,若是今后学院不让我出来,便叫我翻出去,和她们一同逃得远远的,远到没有人寻得到的地方去,只是……到时候娘该要怎么办……」

杜筠一听,未曾想两个女儿早已有了这番胆大决绝的私奔计划,而自己却只顾着枉自嗟叹,相比下竟差了不止一丝半点,忍不住又羞又愧。然而这天地虽大,且不论教会各种手段,光是四面城防险地,到时候几人又能逃到哪里去,便半真半假地哄他「往后空儿若出得来,你去哪,娘便跟着你去哪。」

未来如烟如雾,小空天真的以为将来真能如此轻易的料定,便满意地点了点头,心中一轻,睡意就涌了上来。他嘴角挂着微笑,伸手划开杜筠的衣襟,张口道「娘,你赶着天亮,再喂我吃一回吧。」

杜筠泪雨初晴,见他这副眷恋模样,哪会不依,连忙搭手将奶房捧出来。小空满口衔上,眼皮接着一重,就此沉沉睡去。

天亮,两姐妹就赶过来敲门。杜筠歪在床上抱着男孩睡了一宿,不知不觉手臂已发麻。女儿进来,正撞见她这副衣衫不整、鬓乱钗斜的憔悴模样。

杜肖捂住嘴偷笑,原来小空还沉沉睡着,整个脸蛋埋在娘胸脯里,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杜妙见此则故作生气地叫唤起来「好哇好哇,我说一大早哥哥怎么不见了,原来是躲娘屋里吃奶呢!」

小空醒来,见肖儿妙儿都在,顿有些难为情。杜肖及时上来解围,对妹妹说道「今天空儿要和我们回去,自然是要趁此好好陪陪娘的,小时候你每每要回学院,不也是临走时还恋着娘的?」

杜妙听了嘻嘻笑起来,凑上来道「正是呢,不过这回娘不能厚此薄彼,得让我也吃上一口。」

「傻妮子,空儿打小没吃过奶,这才长大后还有些贪恋,你难不成小时候也没吃饱?」

「没呢,好久没吃娘胸前的香香软软,怪想念的。」

杜筠听了噗哧一声笑出来,开口道「好好好,那今天就再喂你们一回。」她坐到床沿,招呼女儿过来,「肖儿,你也一并来吧。」

两姐妹听完欣喜地围到床前,张口各衔住一个,咂着嘴巴用心吃起来。杜筠见她们这副安详的样子,仿佛回到了从前光景,不由又触动了离绪。

稍许,女儿也过了嘴瘾,杜筠理好衣裳起身,也不行梳洗打扮,只披了一件薄衣,急急忙忙赶去灶房。三个年轻人趁机整好行李,完了正好吃上热腾腾的早点,眼看便要到离别时候。

杜筠照例在背囊里塞上了番薯干和桂花糕,都是两个女儿爱吃的东西,临了又把空儿叫到她屋里,从柜里翻出一条水绿竹纹抹胸,叠得整整齐齐塞给他,和羞道「这是我极喜爱的一件贴身小衣,到了那里若想娘了,便拿出来看看。」

小空收下点了点头,他不声不响地跑出去,随后又背了行李进来,从底下翻出一个包裹地极严实的小布袋,从里抖出一个半锈的小铁盒,打开后又从里边取出一个用方帕层层包裹的物件,小心展开,拿到杜筠面前。

「娘,听阿秀说,这是我生母遗下给我的,本是个没用的东西,但阿秀说扔不得,叫我好好保管,所以我便一直藏着,想来我浑身上下连这身穿的也是借的肖儿的,也只有这个残破的玩意好回赠给娘。」小空说完便把那东西塞进杜筠手里。

杜筠接来一看,原来是半截玉佩。通体常见的云纹图案,断口处隐隐一截羽状纹路,看不出有何特别。她细想后又塞还给他,说道「这是你亲娘给你留得的唯一物件,你定要保管着,她当初有意断佩,想必是将来有朝一日来与你相认。」

小空悲伤道「阿秀也曾这么说,我从小便日盼夜盼,可过去了十几年,也没等着她来,想来她早记不得我这个野种了!」他越说越激动,眼泪夺眶涌出来。杜筠连忙抱住他,却听他继续抽泣讲道「就算她现在来我面前,我也断不会认她,我现在有了筠娘,已再不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了。」

杜筠听了这番话,忍不住也滴下泪来。她暂且将断佩收下,一面权当是暂为保管,一面留着此物,将来还能凭此念他。

短暂的温存后,杜筠将三个孩子送到车站,此番离别,非比往常,只应又多了一个让她日夜思量的人儿。

电车叽咕叽咕发动,杜肖和杜妙刚在家中还说笑着,此刻竟哭了出来。挥手作别后,车速越来越快,村庄和娘很快看不见。小空怔怔望着窗外,他只在阿秀过世的时候感到痛心难过,没想到这回只和筠娘做了一城之隔,竟也让他悲彻心扉。他渐渐明白了那些述说离别的词曲,人和人就像天上的云一样,时聚时散,变幻无常。

「东城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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