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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被弄脏,被玷污,也不准放开我的手哦,我的猎人小姐”,1

小说:荧荧的奇妙冒险 2025-08-29 12:52 5hhhhh 1600 ℃

——所以,我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喜欢上她了。

闭上眼睛,紫发的丽人轻轻松开胸前那枚让她呼吸不畅的纽扣,那对饱满丰盈的豪乳几乎像是得到了解放般向外溢出,只是在这安静,从内侧锁死的私人房间中,没有任何人有一饱眼福的幸运,只有她闭上眼睛,片刻之后轻声叹息,那绷紧的肩膀慢慢垂落下来,仿佛发条耗尽的玩偶般坐回那张带有靠背的扶手椅,用修长优美却略微显得粗糙的指尖慢慢捂住自己那俏丽的脸颊。

克洛琳德习惯于分析自己的情绪。

这件事情很重要,也很有必要。它源于古老的逐影猎人们在战斗前与战斗后的自我分析与评价;在战斗中是没有思考的空闲和余裕的,以凡人的剑术与枪术与魔物对决,其核心便在于那如同行云流水般超越思考,内化为本能的动作;为了不让这种本能出错,走入歧路,在平日里维持更甚于普通人的审慎与理智就成为了必要之举。

所以,她总能保持平静。

无论面对怎样的敌人,无论面对怎样的威胁,平静总比不平静要更多一份胜算。

焦躁。

像这样的分析,无论重复多少次,也只能得出同一个结论。

从很久以前,从第一次与她像那样肌肤相亲以前,从第一次与她分享同一块马卡龙以前,从第一次见到她的那一天。

仅仅只是闭上眼睛,回忆就仿佛潮水一般,将紫发的丽人吞没。

“逐影猎人的技艺核心,在于迅速,精准,出人意料。其本质为弱者在强者面前生存的技巧,而非决斗的技巧。所以,与同样传承悠久的西风骑士剑术与云来剑术相较,它看起来一点也不优雅,在与这两者的对等决斗中也不见得能占到上风……但在狩猎力量与体格远超我们的强大生命时,它就会取得更甚一筹的优势。”

“但老师是强者。”

在剑术练习结束时,饱经风霜的女人低下头,与娇小的紫发姑娘对视了片刻,她的嘴角像是要稍微勾起来,但最终,女人也没有露出任何笑容,她抽出那柄刻画着猎人徽章的刺剑,慢慢擦拭着它,仿佛擦拭自己的爱侣,在克洛琳德默数到五十时,她慢慢收剑入鞘,给予了一个算不上回答的回答。

“总会有更强者,并且,即便强者也总有时会成为弱者。好了,今天教你的已经够多了——还是老样子。去森林里,给我带十个面具回来。”

她像是理所当然般拿起咖啡杯,就像此刻夕阳并未西沉,就像紫发的丽人不是个九岁的小姑娘。

所以,又是这一天。

对于她与佩特洛妮拉女士——她那不苟言笑又不近人情的老师——而言,这只是平凡又无聊的一天。

学习剑术的日子,学习潜藏的日子,学习身法的日子,这样的循环放在如此小的孩子身上,一旦被枫丹廷的人们发现,可能会导致这位逐影猎人女士被送上法庭,在那维莱特大人喊出肃静之前,就被好几百个陪审员一致通过,立刻以虐待儿童罪送往梅洛彼得堡,不得假释。

但逐影猎人们的日常就是如此,几年前克洛琳德当然会哭,但哭过了也就习惯了。

接下来,就先侦查最近的丘丘人营地,然后思考怎样携带面具回来。

……千万小心。侦查它们的动作。思考它们的下一步行动。用手边的物体制作出合适的动静引开其中最危险的那些,再逐次刺杀。

与为数众多的丘丘人相比,一个尚未发育的孩子自然是弱者。逐影猎人的技艺以弱小挑战强大,但技艺本身并不能改变强弱对比。如果不能活用每一项技艺,那么,结局就将像大多数弱者面对强者时一样,被撕成碎片再吃掉。

……高处很适合观察,但还得再近一些。这里是很好的藏身地……但如果不再近一些,那就没法看清楚营地里的情况。

她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匍匐着,在树丛中一点点前进,将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在从这个位置只能隐约看见的营地那里——直到,她听到了树丛里突然传来的响动声。

糟糕!虽然不知道为何有敌人会呆在这里,但无疑匍匐状态的她现在处在绝对劣势。

——顾不上思考了!在战斗之中,逐影猎人只能依靠本能而非思考行动,因为任何思考都只会让原本就极端的强弱对比更加偏向强者的一侧,直到无法挽回。

娇小的女孩行动如电般起身——在起身之前就连鞘将武器在低身位向上狠狠送出,在匍匐状态下根本无法拔剑,只能期望用这种类似棍戳的方式让敌人暂且后退,或者干脆由敌人抓住剑鞘,这样自己可以把剑方便地抽出来。

“呜啊!”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握住腰间的枪。这个身位下选择很有限,攻击下半身无法带来致命伤害,只能一边起身一边向对方的方向扑去试图拖入地面战,再用枪瞄准对方的上身致命部分——

但剑没戳到敌人;或者更加准确的说,戳到了“敌人”仓促之间张开的阳伞,本应将阳伞轻易划破的剑因为连鞘送出,在阳伞弯曲的表面上滑开,脱手,在这一瞬间,克洛琳德终于听到了女孩的声音,那个尽管慌乱却仍旧甜美的声音。

下一瞬间,枪顶住比她略大一点的女孩子的胸口,但她的手指忘了动作。

纤细的姑娘躺在落叶之间,金色的卷发仿佛弥散的绸缎般与她仿佛吹弹可破的肌肤一起,被此刻透过树丛投射而下的月光濡湿,那美丽的蓝色眸子中有慌乱,但很快便凝聚在她的脸上,满眼都是见到新奇事物时的惊喜与兴奋,就像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天生地就喜欢冒险,所以即便是处在此刻的威胁下,也并未感到恐惧。

稍微迟缓些的,她闻到了一种不属于这里的芬芳,令人联想起欢快地盛放着的野蔷薇。

心脏跳动得实在太快。她分不清这是因为劫后余生的慌张,还是因为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女孩实在太过耀眼。

“糟了,剑……”

——剑已经与阳伞一起,与树丛外靠近崖壁的砂石一起,簌簌滑落,当克洛琳德从这份突如其来的冲击中回过神,急忙收起枪时,两件沉重的物品已经滑落,重重砸在下方丘丘人建造的营地旁边发出的响声,让这些生物意识到了有敌人正在高处——吼叫声中,它们顿时就四散而出,这些生物并不聪明,但也并非如同普通动物般愚蠢。

“唔……”

咬紧嘴唇。老师没有教过这种情况下自己该怎么办。最简单的当然是将眼前素未谋面的女孩抛弃,猎人必须冷静地完成价值判断,她无法带着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孩撤离,但她自己可以,丘丘人们爬上高处还要花点时间,她可以回去找到老师,老师不会放任无辜的人被丘丘人吃掉。

“猎人小姐——你是逐影猎人吧!我听过她们的故事,剑枪并用,最帅气了,一直想要个猎人小姐当跟班呢!”

——但在她做出下一步行动之前,金发的女孩就先做出了行动,就像那是理所当然,拍拍裙子上的土,她一口气就站起了身,将克洛琳德也拉了起来,另一手摘下那精致的礼帽,在空中用力挥舞。

她不像看起来那样柔弱,反而充满活力。

“我没问题的!猎人小姐就从那边跑吧——我向反方向跑,吸引它们!大小姐就是要保护跟班们的嘛!”

你笨蛋吗!本来它们找到我们还要点时间,你在这儿大喊大叫只会把它们都吸引过来的,而且你那个方向我事先看过了到处都是障碍根本没法跑得比丘丘人快——

娇小的紫发姑娘在心中悲鸣着,可是,压过所有这些吐槽的,是强烈的安心感,以及比起安心感更甚一筹的甜美,就像那个娇小的,金色卷发的女孩子,比起她从幼儿开始就经历的所有不合人道的可怕训练和艰苦战斗一起,更加令她感到安心。

怎样都好了。

逐影猎人撤退时也应该尽可能保持隐蔽——现在顾不上这个了。

她站起身,用力抓住眼前的女孩子那比自己要柔软许多的手。

……那之后……被丘丘人们抓住之前,戴着墨镜的男人还有一位身手了得的中年人就出现在了金发的姑娘身边。

她知道了那个女孩叫娜维娅,真的是一位大小姐,只是因为无聊而溜到了森林里玩,而她不知不觉间接近了少女的秘密基地……那个笑起来像是太阳般耀眼的姑娘完全没有在意自己那已经被摔坏的小阳伞,只是牵着她的手摇晃着告诉她之后自己会一直来找她玩,想要看她练习剑术的样子。

那天,老师也并没有因为自己没有找到足够的面具而生气,一反常态地给她讲了因过度狩猎魔物而走火入魔的逐影猎人的故事——那之后,娜维娅邀请她去玩的日子,老师就会为她放假,直到一年之后老师不告而别,她的养育者,也从老师变成了娜维娅的父亲。

……

“克洛琳德,你想当决斗代理人,这很好。但关于正义,刺玫会有自己的一套原则,这套原则有时和审判庭不一样——我知道,你一直想做正义的朋友,至于你会选择哪一种正义,我不会强迫你决定。”

中年男人苦笑着,刺玫会的领袖卡雷斯先生虽然平日里行事极为强硬,但至少在克洛琳德的认知中,从没见过他向自己发怒。在他的资助下,紫发的姑娘学习了许多武力之外的东西,优雅,果决,走在娜维娅身边时,仿佛蔷薇旁静默地绽放,却在美丽上毫不逊色的紫罗兰。

“我……”

房门推开,片刻的犹豫被那份与阳光一样耀眼的金发冲散,克洛琳德轻声回应。

“……我,再考虑一下。”

“老爸,可不准强压着她不让她当决斗代理人哦!克洛琳德当决斗代理人的话,肯定能让那些为自己狡辩的坏人吓到无法动弹的!”

金发的女孩子牵上她的手,就像许多年前一样,那只手抓得很紧,她没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谁说我要反对了?你问我支不支持,我当然是支持的。小克洛琳德自己想做这个,我怎么能不支持?恐怕心里在反对的,是我的乖女儿吧,毕竟决斗代理人可是要住在枫丹廷里,可就不能天天见面了。”

男人笑了笑,娜维娅的脸颊通红,拉着紫发少女仿佛逃跑般脱离父亲的视线。

“啾……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你……咕啾……啾嗯……哈啊……”

随着两对娇挺的乳房被挤压得微微变形,克洛琳德感到金色的发丝撩过自己的脸颊,然后是彼此的鼻端蹭在一起,最后,糖果和蔷薇的香味理所当然地涌入彼此交缠着的舌尖,仿佛甜美到不现实的梦境,娜维娅格外主动的吻让紫发的丽人瞬间失去了主动权,明明她锻炼了那么多年如何保持冷静,可是,在与恋人相处的一瞬间,所有的锻炼成果都会在她的笑颜里消散,慌乱,笨拙的动作,还有现在一定通红的脸颊,让她一点也不像平日里那生人勿近的样子。

“哈……哈啊……娜维娅……啾……嗯……”

金发丽人温柔地扶住她的下颌,让彼此微微唇分,凝视了片刻她的眸子,拉出丝线的不止有刚刚被吻到透湿的嘴唇还有彼此的视线,而这两重丝线很快又融化在一起,娜维娅温柔地挑动着紫发姑娘的唇齿,让克洛琳德笨拙地伸出舌尖,冒失地闯入她的唇瓣再被贝齿轻轻咬住,贪馋地轻轻吸吮,直到彼此的呼吸都抵达极限,两人方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刚刚,卡雷斯叔叔没有说出口的是,也许克洛琳德将不得不对刺玫会的人们拔剑,毕竟,审判庭一直提防着这个在民间极有声望的非政府组织,不知何时就会为他们安排上一些罪名,而刺玫会中自然没有任何人能够与她的剑术相提并论——但克洛琳德已经下定了决心。

哪怕是为了娜维娅,哪怕是为了这份养育的恩情……只要刺玫会的成员没有犯下那些无可挽回的罪责,她都会相信刺玫会才是正义的一方。

可她从未想象过,有一天,她不得不痛苦地确认她的下一个决斗对象,的确已犯下无可挽回的罪责,必须被正义所制裁……即便那个人在过去那么多年里,几乎像是她的半个父亲。

双剑相交的声音,血的颜色,周遭仿佛观赏一场华美戏剧时发出的欢呼声,将五感黏连在一起,声明着此刻决斗已到终点的事实。

几乎是本能的,她留了手,衣袖因为强行移开剑尖而被男人的反击划开。

这已是第六次,她祈求眼前刚强的男人能尽早倒下,可他仍旧站立着,握剑的手指指甲因为攥得过紧而在手心上压出血丝。

你不能再用剑了,克洛琳德。他已伤得很重,他需要立刻得到治疗。但这些都不是致命伤,他会康复,梅洛彼得堡的护士长会治好他,你会在病床上再见到他的,但不是以决斗胜利者的身份而是以探监的养女的身份。

用上半剑术和体术,将他击晕在地,再宣告胜利……你不能杀死他,哪怕他犯下了无可挽回的罪行,毕竟,他几乎如同你的养父,毕竟,他是娜维娅的父亲。

可随着仿佛受伤的凶兽那般的暴喝,对方果决的突击令她仿佛回到了自己仍是弱者的时候,而弱者面对强者时——

——本能先于思考。

手上的剑扬起,动作连贯,高效,迅速,刺穿胸口,一人倒地,一人微微颤抖地站立,仿佛刮过场内的微风要将她吹得立足不稳。

她从未如此怨恨自己是个逐影猎人。

“……保护好娜维娅。”

疑点实在太多。她绝不相信那个如同她父亲的人物会在那个雨夜突然杀人;但没有任何证据能够为他脱罪,他自己的回应也唯有沉默——而这句话,也成了他留给她的遗言。

也许自己一开始就不该离开刺玫会。如果那时她呆在卡雷斯先生身边,以她的身手,绝对可以同时击倒两人,让他们无法做出更多行动。

……娜维娅。自己应该到她身边的。

这些日子,连篇累牍的报道声明着刺玫会的领袖是多么人面兽心——过往卡雷斯先生那强硬的作风曾经为刺玫会赢得多少利益,现在就带来了多少敌人。至于他为枫丹做出的那些功绩,自然都因为刺玫会此刻的群龙无首而被抛在了脑后。

她本能地看向看台。娜维娅不在那里。

过去,每一次她参加的决斗,娜维娅都会在看台的某个位置,许多时候,与她的那两个跟班一起。看台上的人总是很多,但只要能看到那一抹金发,就像是得到了百人的力量,而在她优雅地赢下胜利之后,恋人的吻与恋人的马卡龙,总会让那些面对罪人的哀求和哭嚎声时产生的些许不快烟消云散。

可自己怎么才能再去面对她?自己的剑上沾了她父亲的鲜血,她怎能再像过去那样理所当然地呆在她身边……仅仅是想到那一头金发,就会令她感到恐惧。

娜维娅会愤怒,会流泪,会对她露出厌恶,憎恨的神情,设想着这些理所当然的可能性,就让紫发的丽人用力抓住自己的一头秀发,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颊。

……但即便如此,自己也必须守护她。

现在,她终于稍微理解了老师当初的话语……当爱这个变量加入时,即便是强者也会露出软弱的一面,与弱者无异。

她知道应该干什么。

戴着白手套可无法运营好一个庞大的组织。刺玫会当然也与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其中也包含有贵族。为首的那位贵族就曾给予过刺玫会许多支持,其家系甚至能向前追溯到传说中的雷穆利亚时代后不久。

她对贵族从未有过好感。不仅是因为他们那繁复到无论她还是娜维娅都无聊到想打哈欠的礼节和仪式,也是因为掩盖在礼节下的举止之中,蕴含着令她全身泛起鸡皮疙瘩的污秽。

当卡雷斯先生带着她和娜维娅拜访那位大贵族时,她就相当明确地感知到了那种污秽——那个眼神扫向她的身体,仿佛正剥开她那件精致的裤袜与白衬衫,令她全身发冷,直到卡雷斯先生不着痕迹地向她的身前跨了一步,然后向那位大贵族介绍起他的女儿与养女时,那位贵族的视线才移开,开始与男人寒暄起来,她的身旁,娜维娅温暖的指尖覆盖在她发冷的手背上,让她的身体逐渐温暖起来。

仅仅是想到那时的视线就令她作呕。但现在,要让刺玫会生存下去,不让仓促之间继承的娜维娅陷入窘境,她能用的唯一手段,也只有她自己了。

……真的要这样做吗?

……你还有别的想法吧,克洛琳德?

以你的实力,即便刺玫会被群狼分食,她流离失所,你也能护她周全。甚至也许,她还不得不再来寻求你的保护。那样你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恳求她,得到她的原谅,与她再续前缘——你现在也很想念她常用的蔷薇熏香味道,很想念她那带着马卡龙甜味的嘴唇吧?

少女面色苍白地捂住胸口,强烈的胸闷感,但这次并不是因为胸前的纽扣太紧,而是因为自己的脑中竟然有一瞬间产生了这样恶劣的念头。

娜维娅……即便你会一直恨我,我也还是想为你做许多事。比你期望得更多,比我应该做得更多,比枫丹的法律与我心中的正义所容许得更多,但仍然不足以赎清我欠你的那些。

“请为我通报……就说,决斗代理人,克洛琳德请求会面。”

……娜维娅,我还是很害怕。

……好想见你。

宰相门前三品官,没有提前预约就来见一位地位显赫的贵族,恐怕一般都不会被通报而会被门房直接赶走。但大概是因为老爷暗中对这位绝丽的决斗代理人有着情欲吧,紫发的丽人很快就被带进了会客室中。

很快男人就出现了,脸上带着某种嘲讽的笑,眼神沿着她的脸颊向下集中在那对将白衬衫撑得几乎裂开的饱满巨乳上。

“伟大的决斗代理人,枫丹史上的传奇——来到寒舍,有何指教呢?”

“我希望您能够像过去一样继续支持刺玫会。”

克洛琳德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她不擅长做这种事,不擅长恳求他人,但贵族脸上的笑意却越发明朗,显然他早就期待着这个时刻。

“为什么?你不是才刚刚杀了他们的会长么?会长一死,很快就会有许多帮派崛起,地下的那个世界,权威总会有人占领的,不需要我们操心。”

贵族欲擒故纵,就像在等待着克洛琳德自己说出实情。

“……就当是我仍然对刺玫会有着私心吧,毕竟我在那里度过了许多年。”

不能将娜维娅也卷进来。这是个够好的理由了,克洛琳德想着,男人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真令人感动。但是我的支持也是有代价的——那个小姑娘太年轻,太幼稚,恐怕无法指挥好一个这样庞大的组织。现在有许多人都准备对它做些什么,由自己来建立一个新的地下秩序,让那个金发小姑娘从这个烂摊子里解脱,罗默夫,还有灰河的几位老先生……我不会说谎,美丽的小姐,我一睁开眼睛,就有数以百计的人要指望着我吃饭,所以我锱铢必较。而他们给了我很多钱,我认为这些钱超过你的身家。你要付出什么来让我继续支持刺玫会呢?”

他勾起嘴角,笑得令克洛琳德心生厌恶。

“当然,你是最好的决斗代理人。如果你从今天开始做个成熟的决斗代理人,输掉我让你输的那些决斗……也许我能够考虑一下继续支持刺玫会。”

——绝不能这样,克洛琳德几乎本能地否定了这个念头。她要做正义的朋友,为了这个,她已经亲手杀掉了那个仿佛养父般的人,失去了心爱的金发女孩,又怎么会自己亲手背弃它?

“无法下定决心?那回去再想想,但我不确定是否还来得及——明天的蒸汽鸟报头版,‘不义的卡雷斯之生平,其一’——别露出那种表情,这不是我的主意,但我总是能拿到些预印本的。接下来几周这都会是最大的话题,一直到这位不幸死在你手里的先生与你过去生活过的那个地方身败名裂。我可以透露,这些稿件的资金来源不止一处,当卡雷斯先生推进他雄心勃勃的计划时,积攒的仇敌可实在有些多。这就是第四权的美妙之处,不是么?”

男人就像是正压抑着自己的笑意。

“……求求你……除了在决斗场上放过那些恶人,我什么都可以做。”

克洛琳德轻声说,这些她已经模糊地意识到,过去不曾想过,或者刻意抛在脑后的事,现在令她几乎在自我厌恶中放弃了思考。

“是吗?这玩笑可不适合开——你是说,哪怕让这整个宅邸内从我本人到杂役再到我养着的几条宠物狗都射在你的身上你都愿意做?哈哈,原谅我的失礼,美丽的小姐,因为这实在是个惹人遐想的——”

“我愿意。只要你能够帮助刺玫会,度过此刻的风波……确保它的领导者不被外界动摇,我什么都愿意。”

“克洛琳德小姐,既然你真的那么有诚意,就先从主动褪下衣物开始吧。”

男人半躺在靠枕上,这里的墙壁背面与两侧都装设有落地式的穿衣镜,辉映着的灯光照射出房中的丽人——显然,克洛琳德不是第一个承受这样屈辱的女性。

“好。”

——这种事,赶快完成就好……她飞快地伸手向自己的帽子,将它褪下放在一边,然后解开领结,精致的脖颈随之暴露而出,当她挑开白衬衫的第一颗纽扣时,男人起身,手指在她的乳肉上来回圈动。

“别着急——动作要慢。告诉我,你对自己的胸部感觉如何,毕竟枫丹廷里的人们,恐怕都是这白衬衫里沉甸甸的宝贝的俘虏,比你手里的剑还要更受人欢迎。”

第二颗纽扣解开。她不知道男人们会喜欢怎样的内衣,但知道娜维娅会喜欢怎样的……与娜维娅精致的白色蕾丝胸衣相对的黑色蕾丝,所以她今天也穿着同样的款式。

“……累赘,麻烦,影响战斗。”

……她说了谎。

少女的胸部实际上非常敏感,小半是因为生来细腻的肌肤,大半则是因为娜维娅很喜欢。明明娜维娅的也相当饱满诱人,还是会揉上很久,直到她呻吟着一边漏出难以自抑的吐息,一边回应以揉弄金发丽人乳峰的动作……与现在这样令人讨厌地按在自己乳峰上,仿佛蛞蝓般蠕动着的手指不同,娜维娅的指尖仅仅隔着胸衣撩过乳肉,就那样令人愉悦。

……只是想到娜维娅,她就漏出慌乱的喘息,而男人仿佛也意识到了这点,他停下了动作,让克洛琳德将自己的第三颗纽扣和纽扣之下的前扣式蕾丝胸衣一起解开,那饱满的巨乳随着她的呻吟而弹跳着一口气完全解放,随即又落入到了男人的手中。

早已经将胸衣都略微浸湿的一层细汗下,乳肉摸起来更为舒适,仿佛磁石般吸引着男人的双手,肆意欺凌着这对手不能覆的豪乳,每一次乳头被轻轻拉扯,克洛琳德那冷淡的俏脸上就会浮现绮丽的红晕,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的痴态暴露在眼前这个令人厌恶的家伙面前。

“你有这么棒的胸部,要是只觉得是个累赘就太可惜了。”男人愉快地笑,“这对胸部里的乳汁,就算喂饱十个婴儿也不困难吧?”

手指轻轻扯住乳尖,食指与拇指捻弄着,将那精致勾人的乳头拉长再稍稍用力搓弄,直到充血的乳首泛起代表情欲的淡紫色,男人转而用拇指按压,将那两粒仿佛葡萄般精致的乳头向淡粉色的乳晕之中压入,快感仿佛搅动克洛琳德的脊椎,丽人的纤手死死握紧,从唇角勉强挤出回答。

“……我不打算生孩子……所以,乳汁再多,也没有意义。”

……这也是假的。

娜维娅和她想过收养孩子。两人都有着善良的性格,刺玫会更是如同地下世界的教父,养育过许多失去父母的可怜孩子——甚至克洛琳德自己某种程度上说也算其中一员——娜维娅想过从中找一个弃婴,因为她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有孩子,所以,让失去了父母的孩子体会到双份的母爱也不会是坏事……

“哺乳就交给克洛琳德啦——毕竟克洛琳德的身材最适合哺乳啦!”

——但很快这种讨论就走歪了,娜维娅用指尖点着少女胸前那紧绷的白衬衫,眉飞色舞地说起色色的话题,接下来的事理所当然,她一边轻声抱怨着一边挺起胸部,让心爱的金发姑娘一直吮到心满意足,而娜维娅也会在亲吻够了恋人的那对巨乳之后还回一个充满乳香的吻,再轻笑着将自己那件华丽的低胸洋装也解开,这种时候,克洛琳德总会刻意让动作慢一点,因为娜维娅在期待着被玩弄胸部时的喘息声,还有嘴唇轻轻触碰上她白腻乳房时颤抖的样子,都那么美丽,那么吸引她……

……为什么,娜维娅,我明明不应该想你的。越是想着与你在一起的时光,此刻的受辱就越发难熬。

……可是,还是忍不住想你。

“但是即便没有孩子,克洛琳德小姐,你也可以有乳汁的。这边有一种不错的药,能够让任何想要哺乳的人产生乳汁——你有这样的胸部,不率先把这种药用在你身上,那就太暴殄天物了。”

男人的声音让她从情感的折磨中勉强挣脱,身旁的侍者会意地离开。

男人的手指终于离开了她的那对巨乳,这一次,贵族将整张脸都埋了进去,粗暴地在那对乳房上留下吻痕与亲吻的水迹,一直到一侧精致的乳尖。

“咕……啊……”

随着粗糙的舌头磨蹭过她娇嫩的充血乳首,克洛琳德终于难以忍耐地漏出一声慌乱的呻吟,那充满反差感的声线听起来格外可爱。

“来吧,继续——你还没脱完呢。”

另一侧的乳尖也没能逃过男人的亲吻,随着贵族的嘴唇与克洛琳德精致的挺翘巨乳之间拉出一道水线,他嘟起嘴巴吹了一口那被舔弄到透湿的乳首,让克洛琳德的娇躯一颤,然后就转向了另外一边,一只手拨弄着那刚刚被舔湿的乳头的同时,另一侧的乳尖也随着克洛琳德脱衣的动作而被更进一步的亲吻肆意刺激起来。

“裤袜不用脱。把裤袜撕开吧。”

白衬衫与前扣式胸衣,随着克洛琳德双臂的动作脱离了她娇艳勾人的女体,向下滑落到了身后的地面上,此刻,上半身如同羊脂玉般诱人的肌肤与下半身的漆黑形成格外鲜明而妖艳的对比,当她将手伸向腰际紧紧束缚住裤袜的弹性袜圈,将它向着腰部以下扯动,让包裹着臀瓣的内衣暴露出来时,男人突然出声。

“……好。”

克洛琳德想要怒骂眼前这个无耻的家伙,但此刻的丽人并没有任何反抗的立场——她重新将裤袜提回原位,就像是这样能够让裤袜多遮掩住一点赤裸的肌肤那样,然后,那双带着白手套的纤手就抓住裤袜中段那极具弹性的缝线,向着两侧稍稍用力,直到那质量相当优秀的裤袜被拉扯到半透明,隐约能够看见其下与胸衣同款的蕾丝内衣。

“你每天都穿着裤袜呢。是因为喜欢吗?你的腿型,确实很适合……”

将整张脸埋在丽人汗湿的乳沟之间反复磨蹭,男人的声音含混不清,气流吹过敏感的乳峰令克洛琳德想要呻吟出声,但她还是努力用平淡的声音回答。

“是芙宁娜大人的命令。她说这么穿好看。”

……连她自己也惊讶自己居然会这么轻松地就编出谎话来,虽然她经常随侍芙宁娜大人身侧,但那位总是带着浮夸笑容的水神很少对她的服装加以置喙,这种连裤袜是娜维娅的礼物。

“我已经穿着长筒袜了,你穿和我一样的话,太容易被人怀疑是情侣啦……这可不行这可不行!大姐头在大家面前要有威严,不能和别人穿情侣装。”

……同样的袜子和情侣装,有关系吗?

“那我不穿袜子好了。还会更凉快一点。”

“那怎么行——要是摔到了,膝盖不就会摔破了?”

……娜维娅还是那么好懂。

“我可不会那么容易摔倒,多相信我一点啊。”

“唔……!我承认是我自己想看你穿这件的样子,你的腿型超级适合这个——”

……当她从换衣间里出来,娜维娅兴高采烈地抚摸着她的大腿,那样子就像是得到了超大份的生日礼物。虽然不知道连裤袜好在哪里,但不知不觉,她就买了很多很多同款,每次见到金发丽人时,都会换一件新的,久而久之,就成了习惯。

连裤袜不堪重负的响声中,从中缝开始,随着克洛琳德的动作,股间的黑色被完全撕开。

“是吗?真不愧是伟大的水神大人,一眼就看出了最适合你的设计——虽然,其实现在这样才最适合你。”

虽然为了在激烈的战斗中不偶然碰伤大腿而用了加厚款式的连裤袜,但连裤袜里面的下装,却是相当清凉的款式——甚至不用脱下连裤袜就能褪下的,用搭扣固定在一起的款式,随着男人手脚敏捷地将搭扣扯开,坏笑着做了个手势,克洛琳德慢慢将那件仍旧残留着她的热度与股间的润湿感的内衣扯下,直到那有着小块紫色阴毛遮掩的阴阜,与粉嫩诱人的蜜壶一起,尽情展现在贵族的视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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