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远感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人捆得更紧了，挣扎无果的无助感让她近乎窒息。她看向K叔，试图用最后一点希望求助：“你不能这样！你们这是绑架杀人！求求你们，放了我吧！”K叔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绑架？在这片海域上，我的地盘就是我的法律。”他说完，转头看了眼小颖。小颖走上前，俯下身子凑近小远的耳边，低声说：“别再挣扎了，小妹妹。接受现实吧，有人可是愿意出高价买你的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应该感到荣幸，而不是害怕。”小远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绝望地摇着头，内心的恐惧和无助如潮水般涌来。她明白了，她陷入了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

“好了远小姐，是时候让你看看我的收藏。”K叔说着，拉开了身后的布帘，露出了从船舱地板延伸到顶棚的一面墙的架子，仿佛一个用料考究的木质书架，不同的格子里摆的不是书，而是一双双精美的断足。K叔随手拿下一双，摆在小远面前的桌子上。

小远看到那双断脚模型时，内心的恐惧瞬间放大了几倍。她屏住呼吸，眼神无法离开那个仿佛刚刚被切断的脚模型，皮肤细腻，涂着黑色的趾甲，甚至连指甲的弧度都与自己的相似。她几乎要尖叫出来，却被恐惧死死压制住了声音。K叔冷冷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别害怕，这只是第一代的模型。空有一副外观，材质就是软硅胶，和真脚差得很远。”他说着把脚背翻过来抵在桌上轻轻一弯，脚掌便和脚跟贴在了一起。“这种低端货也就做做样子，拍拍广告图。”K叔说着把模型摆回架子。

接着我便研发出了第二代脚模型，他指了指架子上一排穿着精美高跟鞋的脚，这一代模型的特点是创新性地加入了内骨骼，其实就是在内部加入了金属丝，并且优化了硅胶的材质，使之更接近真人的肌肉质感，并且表面纹理也更接近真实肌肤。他说着又取下一只穿着尖头高跟鞋的模型，把脚从鞋里取出来摆弄着。那是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足，涂着淡粉色趾甲油，看得出皮肤很是细腻，连脚背上若隐若现的血管都刻画出来了，几乎可以乱真。K叔一边掰着模型的脚趾，一边笑盈盈看着小远。“远小姐，你的直播我看了不少，你的脚也很灵活，不妨我们玩个小游戏，赌一把，只要你用自己的脚摆出和这个脚模型一样的动作，也许我会考虑放你一马。”小远紧张得几乎要哭出来，她其实并不敢相信男人的话，但她还是想抓住一线希望。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尽力照做。她看着K叔将模型的脚趾蜷紧，然后她用力收紧自己的脚趾，尽量模仿模型的样子。K叔点了点头，似乎对她的表现感到满意。然而，接下来的一幕让她的心彻底凉了下来。K叔先是握住了模型的脚掌，然后用力将所有的脚趾都向后弯折，让脚掌呈现出一种极不自然的弧度，直到让脚背贴在了脚腕上，这根本就是非人类能做到的角度。接着他松开手，脚掌微微回弹，但依然是一个脚背折断的姿态，几根脚趾定格成一个张牙舞爪的姿势。

小远看得目瞪口呆，心里只感到一阵阵的发寒。她明白，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也绝对做不到这些动作。这种完全违背人体常规的姿态，让她感到无助和绝望。接着K叔把模型的脚趾一个个掰开，张开成一个扇形。每根脚趾都被撑到极致，尤其是小脚趾，几乎侧着与脚掌成九十度的角度。小远心中一阵绝望，她尝试用力张开自己的脚趾，但人的筋肉活动度终究有限，她根本无法像模型那样把脚趾完全张开。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她咬紧牙关，双腿微微颤抖。她知道这是一场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她还是拼命想要做到，哪怕只是给自己一线生机。她的脚趾努力地分开，但无论怎么用力，脚趾始终达不到那个角度。K叔看着她的挣扎，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你失败了，远小姐。”他声音冰冷，带着一股残酷的玩味。“看来，你的脚也不过如此嘛。”小远心如死灰，感到无尽的绝望和恐惧。她明白，这个游戏从一开始就是个在玩弄她，她的希望被残忍地碾碎了。

“接下来嘛就要说到第三代模型，也就是最新的一代。”K叔说着颇有些得意，“为什么要做第三代呢？因为第二代脚模始终有个遗憾，就是脚底皮肤的褶皱是伴随硅胶塑形而固定的，无法随脚部的动作来变化。”他一边说一边比划，“你看这些肉褶，我始终认为这是脚上最性感也最独特的地方，每一个动作都伴随褶皱的堆积起伏，而每一双脚的褶皱都是它们独一无二的名片。我尝试了各种材料，却始终无法复制这个动态的过程，要么太软要么太硬。”他越说越激动，“直到有一天我恍然大悟，褶皱产生的关键不在于肉，而在于皮，只有人本身的皮肤才能原原本本传递出这种质感，就如同其他动物的皮制成的皮具一样，没有其他什么材料能完全复刻真皮的感觉。经过反复试验，我终于做到了真人皮肤和高新科技的完美结合，这就是第三代——真皮高定脚模！”他说着从架子上取下一个盒子，打开盒盖，里面赫然躺着一双美足，脚掌向上，从皮肤色泽到皮肤表面的细微纹理，甚至皮肤下隐隐约约的血管和毛孔都清晰可见，逼真程度令人惊讶。K叔微微一笑，接着拿出一个遥控装置操作，足模的脚趾竟开始缓缓移动，接着伸展、弯曲，脚底的肌肉随之运动，带动脚底的皮肤皱起和展开，仿佛这双脚活过来了一般。K叔用手摩挲着，不住地赞叹：“杰作啊，你能相信么，我们甚至用电加热实现了模拟体温。”

“不过这个制作过程嘛，相比前两代要复杂的多，简直是医学、生物学、化学、机械、电子学等等先进技术的终极结合。”他一脸骄傲，“首先，我们会小心翼翼地将整个皮肤从足部剥离下来，这个过程需要非常的耐心和技术，因为我们必须保持皮肤的完整，避免不必要的损伤。剥离下来的皮肤会被进行特殊的处理。”他解释道，“这种处理会使皮肤保持柔韧性和弹性，同时防止腐坏。这是一种非常先进的生物化学工艺，能让皮肤长期保存而不失去其天然的质感和细节。”K叔的声音低沉而富有节奏，仔细解释着每一个步骤。“与此同时，”他说，“我们会继续剔除脚上所有的软组织。肌肉、脂肪、神经和血管都会被一一清理，直到只剩下足骨。足骨会被单独制成标本。然后，”他继续讲解，“我们会依据足骨的尺寸来定制一个合适的机械内骨骼。这个内骨骼能够完美地模仿人类足骨的运动和结构，并且搭配替代肌腱束的伸缩纤维，从而模拟各种足部动作，无论是脚趾的蜷缩还是脚腕的扭动，并且所有动作都可以通过外部遥控进行精确控制。”他说着，从架子上取下一个类似金属块的东西，“跟骨，脚里最大的一块骨骼，我们参照它的形状做成一块电池，多么天才的想法！它会为机械骨架提供能源，并且能够充电。接下来，”他继续说道，“将整套机械内骨骼放入已经处理好的脚部皮肤中。皮肤会像一个套子一样包裹住机械骨骼，保留所有原始的外观和触感。为了确保皮肤与内骨骼之间的配合，我们会将整个结构放入之前制作好的外部翻模模具中。”，“最后一步，”K叔提高了声音，“我们会向皮套中注入人工材料软组织。这种材料可以精确地填充皮肤和机械内骨骼之间的空隙。它不仅能够提供支撑和形状，还能模拟真实的肌肉弹性和柔软度。等到所有材料都固化定型后，模具会被拆除，再经过表面处理和修饰，最终的产品就是一个完整保留了原版全部特征的‘真皮高定’足部模型！”

K叔滔滔不绝地讲述中，小远几乎要吓晕过去。她只听到了自己的脚要被剥皮，剩下的字她几乎完全没听进去，她已经无法思考了，大脑一片空白，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远小姐，别难过，你的脚将被好好对待，以另一种方式实现永存。”K叔说完，对白大褂们做了个手势，“开始吧。”还没等小远缓过神，她已经被推进了另一间船舱，这里摆满了设备，正中一张手术床，头顶是一台无影灯。她几乎全身瘫软地被抬上了手术床，有人固定好她的身体，还注射了镇定剂和麻醉针。她的眼前是一个屏幕，连接着她脚边的摄像机，她可以看到手术的全过程。她的一双小脚平伸在手术床的一头，像两条待宰的白鱼，一会儿就要被开膛破肚。此时小远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她渐渐感受不到自己的脚了，身体也动弹不得。她缓缓闭上眼睛，希望这一切都是幻觉。

为了确保剥离过程中不出现大量出血，技师们首先向女孩的脚部注入了凝血剂。这种凝血剂能够迅速发挥作用，减少出血量，也避免在操作过程中影响视野和清洁度。女孩的脚趾在注射后微微抽动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平静。随后，技师们准备好手术器材，将女孩的两只脚搭在手术托盘中，两组人同时在左右脚上操作。他们小心地在脚掌外缘选定了一条切口线，这条线从脚背的侧面延伸至脚踝下方，切口的位置和角度都经过精心设计，以确保最小化损伤并保留最大面积的皮肤完整性。确保最终的模型在视觉上保持完整和自然。刀片轻轻划开皮肤，切口整齐而干净。技师们的手法娴熟，刀尖沿着事先规划好的路径缓缓推进，确保皮肤与下方的组织准确分离。随着切口的深入，需要使用特殊的剥离工具，这种工具像是一把细长的金属铲子，能够轻柔地滑入皮肤与肌肉之间的缝隙。剥离的过程缓慢而有条不紊。工具轻轻插入皮肤和筋膜之间的缝隙，逐渐松开皮肤与下层组织的连接。技师们动作轻柔而稳定，每一步都精心控制力度，确保皮肤不会被撕裂或损伤。皮肤被一点点地剥离开来，像是一层薄薄的纸张，在光线下显得半透明，隐隐可见皮肤内附着的毛细血管网络。随着剥离的进行，技师们不时使用吸引器清除分离过程中产生的微量血液和组织液，保持视野的清晰。脚趾、足弓、脚背，每一个部位都被仔细地剥离，剥皮的过程就像是在进行一场精细的雕刻。工具的尖端在皮肤与下方的脂肪和肌肉之间游走，逐步将皮肤完整地从骨骼和软组织上分离下来。

终于，随着最后一条筋膜的分离，技师们小心翼翼地将整块脚皮从女孩的脚上完整剥离开来。皮肤呈现出一种湿润而柔软的质感，带着原本身体的温度和生命的气息。与此同时，他们迅速将脱去皮肤的脚移到一旁。脱去皮肤的脚从切口处完整地脱离出来，仿佛是从一个紧密的外壳中解放出来一般。裸露的骨骼、筋腱和肌肉一览无余，每一块肌肉的走向，每一根肌腱的纹理都清晰显现。脚趾的骨骼结构如同精密的机械装置般展现出来，仿佛一个精美的解剖学模型。技师们将剥离下来的皮肤轻轻放入一个特制的保存容器中，准备进行下一步的特殊处理，整个过程就是一场细致入微的外科手术。

“接下来，”K叔坏笑着说，“让我们来做一个小实验”。他向技师们点点头，技师们很快会意，随即开始准备下一步的操作。他们拿来一个装满电极的小型设备，上面连接着多个细小的电线，电线端头上是一个个小夹子。这些夹子设计得非常轻巧，每一个都夹在一枚细针上。

技师们熟练地将细针一个接一个地插进女孩裸露的脚部肌肉里，每一处位置都处于神经附近。可以看到她的脚上那些暴露在外的肌肉在微弱的电流经时微微颤动，仿佛在预感即将发生的事情。接着，K叔轻轻调整电流装置的旋钮，调节电流的强度和频率。随着第一股电流传入，脚底的肌肉瞬间紧张起来。趾屈肌和趾伸肌开始不规则地抽搐，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牵拉着。脚趾缓缓弯曲，先是大脚趾，然后是其他的脚趾一根接着一根。每个脚趾在肌腱的牵动下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不同程度的屈曲和伸展。仔细观察，会发现趾屈肌腱在每一次电流的刺激下都会绷紧，沿着脚背清晰地显现出来。它们从脚背一直延伸到脚趾，像是几根纤细的绳索，随着电流的流动而不断牵拉。每当电流稍强，趾屈肌腱就会明显地收缩，带动脚趾蜷缩起来；而电流一旦减弱，这些肌腱便立刻放松，脚趾也随之展开，仿佛被松开的弹簧。脚背上的筋膜在肌肉运动时不断滑动，表面的脂肪组织轻轻堆挤并移位，呈现出一种流动的动态。尤其是足弓和脚掌的部分，皮下脂肪在肌肉收缩时被挤压成不同的形状，有时是团块，有时是层叠，看上去既柔软又充满了弹性。当电流的频率被调高时，脚趾的运动变得更加复杂和频繁。可以看到，脚趾在高速抽搐的同时，彼此之间仿佛有某种协调。趾间肌肉的不断拉扯和放松，使得脚趾在短暂的瞬间内完成了多次的弯曲和伸展。肌肉之间的配合展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协调性，犹如一个精密运作的机械系统。而脚底的内在肌肉群也开始活动起来，足底的肌腱和筋膜不断滑动和交错，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个肌肉的收缩都会牵动脚底的筋膜，使其紧绷或放松，表面肌肉的动作让脚趾和足弓上下起伏。甚至可以看到足底深层的屈趾肌，像是一根根弹性十足的绳索，随着电流的牵引而快速收缩和伸展，显露出一种强烈的肌肉运动之美。

K叔继续调整电流，这次他施加了一阵更强的脉冲。女孩的脚趾猛然收拢，所有的趾骨被肌腱紧紧牵住，足部的各个小关节仿佛被隐形的线条牵扯着。脚底的趾短屈肌和足底筋膜同时绷紧，足底的脂肪团块被挤压得向四周扩散开来，筋膜随着肌肉的运动而滑动，这一切都仿佛是一场精妙绝伦的解剖学演示，K叔看着女孩的脚在电流的作用下展现出如此丰富的细节，即使不是第一次看到，他依然感到一种莫名的震撼。仿佛这不再是一只普通的脚，而是一个活生生的解剖模型，一个展现着人体精妙之处的艺术品。“啧啧啧，造物主真是伟大啊。”他看了一眼已经昏死过去的小远，摇了摇头。“可惜了，你没能亲眼见证这神奇的一幕，下面我们将拆解骨骼，用于机械系统的重建。”他说着摆摆手，示意技师们继续。

技师们取出了锋利的小手术刀和精细的解剖钳。他们轻轻用钳子固定住暴露在外的脚踝处，防止脚部在操作过程中晃动。随后，技师们开始用手术刀剔除足底的脂肪组织。这些脂肪组织位于足底的皮下层，平时主要起到缓冲和保护作用。随着刀片缓缓推进，脂肪组织被一点一点剔除出来，露出下方纤细的筋膜。他们动作轻巧，手术刀在脂肪层中小心穿梭，每一刀都精准地分离着脂肪和筋膜，确保不伤及下方的肌腱和骨骼。随着脂肪组织的逐渐剥离，足底的筋膜层显露出来。筋膜是一种坚韧的薄膜，紧贴在肌肉表面，技师们用解剖钳小心地将它们一点一点剥离开来，露出更深层的肌肉组织。在筋膜被剥离的过程中，技师们的手稳如磐石。他们用特制的小钩子轻轻勾住筋膜，顺着肌肉的走向慢慢剥离。筋膜剥离的过程中可以看到，原本紧贴的筋膜随着剥离逐渐拉长，像是被慢慢揭开的薄纱。剥离完成后，技师们将筋膜丢入旁边的托盘中，继续进行下一步操作。接下来是肌腱的剔除。技师们换上了更细致的解剖工具，用来小心地剔除和分离脚部的肌腱。脚部的肌腱有很多，包括趾长屈肌腱、趾短屈肌腱等，这些肌腱连接着肌肉和骨骼，负责脚趾的运动和弯曲。技师们首先剔除的是趾长屈肌腱，这些肌腱从小腿的深部一直延伸到脚趾，在足底部交织成网。他们先用钩针轻轻勾住一个肌腱，然后用小刀在两侧慢慢切割，将其与周围的肌肉和筋膜分离。每一次切割都十分谨慎，确保不破坏肌腱的完整性。随着每一个肌腱的剔除，脚趾失去了支撑的力量，变得更加松散和无力。技师们的手法非常娴熟，他们能够准确地辨认出每一根肌腱的走向，确保在剔除时不伤及周围的组织。随着肌腱的剔除，接下来是肌肉的处理。技师们开始用刀片剥离脚背和足底的肌肉。肌肉是覆盖在骨骼和肌腱上的主要组织，技师们用解剖刀轻轻切开每一块肌肉，将它们从骨骼上分离。剥离肌肉的过程比想象中更加复杂，因为足部的肌肉非常纤细且紧密地附着在骨骼上。他们将解剖刀插入肌肉和骨骼之间的缝隙，顺着骨骼的曲线剥离肌肉。每一次切割都伴随着肉体的微微颤动，肌肉被剥离时发出轻微的撕裂声。随着肌肉的逐渐剥离，脚部的骨骼结构变得越来越清晰，逐渐呈现在眼前。

肌肉完全剥离之后，足部的结构只剩下骨骼和韧带。接下来要做的是松解关节韧带。足部的骨骼之间通过各种韧带相互连接，维持着足部的结构和稳定性。技师们首先找到足踝处的大韧带，用小刀将其轻轻切断。随着韧带的松解，足踝关节变得松弛，足部的骨骼开始显露出各自的轮廓。接下来是足部的其他韧带。技师们一个一个地切断足弓处的韧带和脚趾间的韧带。每一次韧带的切断，足部的骨骼都会发出轻微的松动声，仿佛在告别原本紧密相连的结构。技师们用手轻轻施力，将足骨一块一块地取下来。首先取下的是跖骨和趾骨。技师们用解剖钳小心地抓住每一块骨头，轻轻摇晃，然后顺着关节的方向轻轻用力，将骨头从关节中脱出。随着跖骨的脱出，脚趾的结构变得非常松散，仿佛失去了灵魂的支撑。接着是足弓处的楔骨、舟骨和骰骨，这些骨头位于足弓的核心部分，负责维持足部的形状和稳定性。技师们用同样的方法，将这些骨头逐一拆解，每一块骨头的脱离都显得无比自然。足骨的每一块形状和结构都展现在眼前，仿佛是一件件精美的解剖艺术品。最后来到了距骨。他们用解剖刀切断最后的韧带和筋膜，然后用手轻轻一推，将距骨从原本的位置上脱出。随着最后一块骨头的脱离，女孩的脚从骨骼结构上彻底解体，所有的骨骼都被整齐地摆放在手术台上。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他们把女孩踝部的肌肉皮肤缝合，形成一个残肢端面，再用纱布包好，手术就完成了，女孩双脚上的皮、肉、骨都永远离开了她的身体，并将以另一种方式存在于这个世界。

后记：

小远坐着轮椅回到国内，已经是两年后的事情了。其间颠沛流离辗转多国，被人贩几经转手，她也并没有收到K叔当时许诺给她的报酬，当她意识到一切都是骗局的时候悔之晚矣。要不是在打击园区电诈的行动中被解救，她不知道还要遭受多久非人的折磨。抬头看着边境的关口大门，低头望着空荡荡的裤管，她的视线被泪水模糊，只恨自己当初太幼稚太贪心，妄想成为什么顶级足模，却永远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双脚。而她的双脚，此刻的确独立地成为了“顶级足模”，在一个精美的架子上亭亭玉立着，以另一种方式复活，成了一件私人藏品，履行着自己独特的“使命”……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