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州一中按照中考成绩，把所有学生分到平行班、实验班及志远班。例如顾忆琪所在的高一2班就是一个平行班；而年级第一名的夏天被分到平行班的原因是他在中考时因病缺考了2门考试，但仍凭借其他科目接近满分的成绩进入了汉州一中。

而在2班的隔壁，3班则是一个实验班，学生基础更加扎实，师资更好，但同样也更加严格。

鹿言巧是3班的一名女生，踩着实验班的线勉强进入了实验班，开学以来的成绩也稳居3班倒数。

鹿言巧的父母对她十分严格，从很小开始就被要求参加各种兴趣班与学科补习，因此在开学自我介绍时，多才多艺的她很受同学们的欢迎，加上她长相清秀，不少男生都倾慕她。

然而，最近的鹿言巧却十分苦恼——为了她吊车尾的成绩。

鹿言巧在前两次月考中取得了非常糟糕的成绩，这要是被她的爸妈知道了，周末回家自然是少不了一顿打骂的。

好在3班的班主任——教数学的李老师知道鹿言巧家里的情况，特意帮她瞒报了成绩，但前提是，这次在半期考试——汉州市七所高中的联考中，鹿言巧必须有明显的进步。

为了不辜负李老师对自己的照顾，也为了避免挨爸妈的责罚，鹿言巧一直都十分努力地学习；但高中数学、物理的难度实在是让她望而却步，对于这场即将到来的期中联考，鹿言巧感到十分不自信。

“鹿言巧，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李老师在数学课上点到了鹿言巧的名字。

“啊！这道题...我...我...不会...”鹿言巧羞愧地低下了头。

“这个题，昨天的作业里出现过，你不会我可以理解，但是我刚才已经讲过这个题，你还是不会？！伸手！”李老师的声音很温柔，但她挥动教鞭的威严模样仍让鹿言巧不敢怠慢。

李老师高高举起手中教鞭，在鹿言巧乖乖伸出的右手上打了十下，并惩罚捂着小手、含着泪光的鹿言巧全程站着听完这节课。

鹿言巧最近完全不在学习状态，晚上也经常失眠，学习给她带来的压力让她变得极为消极。

再过两天就是期中考试了。

鹿言巧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去参考的话，没有任何奇迹能帮她取得足够令爸妈满意的成绩。

于是，鹿言巧开始动起了歪心思。

她想起来，曾有个体育生向她表白过；鹿言巧记得，他曾经吹嘘过自己，说在校内外都有很多朋友，不管做什么事情找他帮忙，他都可以做到。

“巧巧？你怎么来了？有事吗？”同学们都叫鹿言巧为“巧巧”，鹿言巧也并不在意不熟的同学也用如此亲昵的方式称呼自己。

“嗯...想找你办件事...”

......

七校联考，指的是汉州市六所顶尖重点高中，即一中、三中、七中、八中、十一中、汉大附中加上一所职高——汉州市高级职业中学校共同组织的跨校考试。之所以有一所职高混入了六所重高的考试，是为了响应虞国普职分流的政策，让汉职高的高考班也能在全汉州市民面前有表现的机会。

这场考试全程严格执行和高考一样的流程，把七所参考学校当作考场，把所有学生随机分配到各个考场。

顾忆琪、杨佳悦、魏文畅等人都满怀信心地来到了自己的考场，她们有的准备洗刷自己上册月考的耻辱，有的胸有成竹地准备要再创新高。

而三班地鹿言巧则完全没有她们身上的自信，忐忑着走进了考场。

汉州一中的校规极为严格，尤其要求学生们品行端正，如果学生有考试舞弊的行为，一旦发现，就会面临退学的处分。

而鹿言巧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尽管知道可能造成的后果，她仍然打算铤而走险。

在鹿言巧裙摆下的内裤中，藏着一部非金属材料的通讯设备——是一个远程遥控的肛珠。

这颗肛珠造价昂贵，是暂借给鹿言巧的，非金属的材料让它能够避开门口的金属检测仪，同时以一种精妙的方式使它能够在信号屏蔽器效果范围内接收到信号，以震动的方式为鹿言巧提供答案的信息。

鹿言巧听到这样恶心龌龊的作弊方式时，本来是极为抗拒的，但她短时间实在找不到更好的方法，且那位体育生十分好心，没有要求鹿言巧任何回报，鹿言巧最终还是接受了这个方式。

就快要走到考室门口了，鹿言巧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冷汗从额头冒出。

监考员用金属探测仪在鹿言巧全身扫了一遍，尤其扫到鹿言巧屁股后面时，鹿言巧慌得瞳孔剧烈颤抖。

万幸的是，这枚肛珠的确如体育生说的那般神奇，竟真的避过了门口的检测；这样一来，鹿言巧的作弊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鹿言巧找到了自己座位，坐下的那一刻被屁股里的肛塞磕到，不禁发出一声娇吟，引来了监考老师关注的目光，鹿言巧很快地调整好神情恢复正常后，监考老师便暂时打消了疑虑。

肛珠以震动的方式传递答案，选择题以一下、两下、三下、四下表示ABCD四个答案，后面的填空、计算题则以摩斯电码的形式表示出复杂的答案；鹿言巧因此在这两天快速地学会了摩斯电码的解读，毕竟这比数学物理可要简单多了。

试卷下发，填好了答题卡，鹿言巧感受到下身传来令她很不舒服的震动，但尚可忍受，她专心开始解读起答案。

鹿言巧很快填完了选择题，到填空题时速度慢了下来，但也比其他同学做得要快，到了最后的计算题，鹿言巧只需要通过肛珠的震动把答案识别出来，再照靶射箭编出合适的解题步骤赚步骤分就行。

于是，两个小时的考试时间，鹿言巧仅仅花了一个小时就全部做完。

鹿言巧也知道自己应该故意做慢一些来显得更加合理一点，但让她全程紧皱着眉头忍耐的肛珠可不会停下来等她，让她不得不紧跟肛珠的节奏。

“这场考完去问一下，能不能让它速度慢一点...”鹿言巧这样想。

剩下的时间还有很多，鹿言巧用这些时间在试卷上勾勾画画，伪造出做题的痕迹。

“这位同学...”本该保持缄默的监考老师来到了鹿言巧座位旁边，让她顿时知道大事不妙。

“请跟我出来一下，耽误的时间之后会给你全部补上。”监考老师手里拿着一个刚被打开的计时器。

鹿言巧知道自己可能被发现了，顿时手脚发软，但也只能站起来，机械麻木地跟着监考老师走出了考场，来到了考务室。

“同学，请把裙子、内裤脱掉，我怀疑你夹带作弊物品。”监考老师关上了门，考务室内只有她们两个人。

“啊...作弊？我...我没有...”鹿言巧说什么都不可能乖乖脱下裙子和内裤。

“同学，你应该知道，我作为监考老师是有这样的权力的。如果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请立刻配合我，否则我就会采取强制措施。”

鹿言巧缓缓地抬起手，试图尽量徒劳地拖延一些时间，解下了自己的裙子，但无论如何都不继续脱内裤了。

监考老师见此，果断地走了上去，迅速地扒下鹿言巧的白色内裤，清楚地看见在她两片雪白臀肉中间的肛珠。

“监考处，我这里发现一名作弊考生。”监考老师抓住了鹿言巧的手，防止她逃跑。

“老师...请不要...我...”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作弊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监考老师铁面无情。

鹿言巧知道事情无法挽回，用自己没有被监考老师抓住的手往下探，想要提起脱落在地的裙子和内裤，她希望自己至少不要被光着屁股在大家面前被带走。

“别动！作弊只是违反校规，破坏证据可就是犯罪了！”监考老师严厉喝止。

很快，几个安保人员打开了考务室的门。

“双手抱头，保持这个姿势站好不要动。”监考老师放开了鹿言巧，示意她配合安保人员。

鹿言巧看见安保人员手里的电棍，放弃了最后一丝侥幸，双手抱头站好，其中一个安保人员把相机的摄像头怼在鹿言巧的屁股后，把她作弊的铁证清晰地记录了下来，又绕着鹿言巧走了一圈，从多个角度为如同犯人被逮捕的鹿言巧拍了照，最后小心地把肛珠从鹿言巧屁股里取出，装进了证物袋。

接着，安保人员的手伸向了鹿言巧上衣衬衫的纽扣。

“不要动！”试图阻止的鹿言巧被大声喝止，只得任由上身衣物也被扒光。

安保人员们用探测仪扫遍了鹿言巧的全身，甚至让她扒开私处、张开嘴巴检查了其中是否有夹带，鹿言巧已经屈辱地不停流着泪。

最后，安保人员用手铐把鹿言巧的双手束缚在身后，一人在身后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押着离开了考务室。

鹿言巧被押着走到了室外，又在无数人惊讶的眼神中被押上了一辆车，鹿言巧在车上又羞又怕。

最终，她被押回了汉州一中——只有实行体罚制度的一中，有完备的设施能够羁押她这个违规考生。

汉州一中的拘留室与公安局几乎完全一样，各种设施完备，除了拘留间、问讯室外，还有拷问室。

鹿言巧在门口简单地办好一些手续后，就被带进了问讯室，这里有一张带小桌板的椅子，唯一特殊的地方是椅面并不光滑平整，而是锯齿状的。

鹿言巧坐在上面，光裸的屁股很快就感受到锯齿状椅面带来的疼痛，她知道她可能会在被打一顿屁股后再被要求坐在上面，她不敢想象那是怎样的煎熬。

鹿言巧的双手被拷在小桌板上，双脚则被分开拷在两条椅子腿上，限制了她的动作。

羁押她的安保人员拘束好她后，就离开了问讯室。

问讯室只有一面单向玻璃，鹿言巧只能在里面看到全身赤裸的自己坐在椅子上，但她总觉得在那玻璃后面有无数双眼睛打量着裸体的自己。

焦虑、不安、恐惧、无助，仅仅是独自坐在问讯室里，鹿言巧就差点崩溃。

半个小时后，紧闭的房门终于被推开。

进来的是郭老师，他是纠察队的直接负责老师；一中所有A级及以上惩罚，都要经过郭老师的批准，同时，他也负责对严重违纪学生的审问工作。

“高一3班，鹿言巧？”郭老师在鹿言巧对面坐下，看着手中的资料，始终不与鹿言巧眼神接触，这反而让她更加慌张。

“嗯...”鹿言巧点点头。

“我们怀疑你在七校联考中作弊，且有足够证据支持，你是否认罪？”

“我...认罪...”鹿言巧知道自己无从狡辩。

“好...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最后一个问题，你的作弊行为，是否有其他人知情？是否有人为你提供帮助？”

“...没有，是我一个人谋划、一个人实施的。”鹿言巧觉得反正自己要被退学了，没有必要连累帮助她的那位男生。

“哦，你确定？我再问一遍：在你的整个作弊过程中，是否有任何人知晓或帮助过你？请想好了再回答。”

郭老师第一次抬起头了，死死盯着鹿言巧的眼睛，这让她心里发寒，感觉要是继续说谎好像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

“没有。”鹿言巧最终鼓起了勇气。

郭老师没有说话，径直起身，离开了问讯室，紧接着安保人员走了进来，解开了鹿言巧手脚的拘束，把她带离了问讯室，来到了拷问室。

鹿言巧被押到拷问室中央，双脚分开被拷在地上，双手则被拷上后挂在天花板，上，简单的拘束迫使鹿言巧保持着臀部微微向后翘，上身挺直的状态。

拘束完毕后，郭老师进入到拷问室中，手里多了个装着责打工具的箱子。

没有再对鹿言巧说一句话，郭老师拿起一块戒尺，走到鹿言巧身后。

“啪！”

“唔...”清脆的击打声从鹿言巧屁股上传来。

“啪！”

“...”

“啪！”

郭老师十分有节奏，不紧不慢地责打着鹿言巧的屁股。

鹿言巧从小就习惯了挨打，因此郭老师这50记戒尺并没有让她有太大的反应。

郭老师见鹿言巧神色镇定，也并不着急，很快这个小姑娘就会知道他的厉害了。

让鹿言巧绯红色小屁股得到了几分钟的休息时间，郭老师带着他得意的“秘密武器”回到了拷问室内。

郭老师手里拿的是一柄奇特的鞭子——这柄鞭子是用数十节透明的钢化玻璃制成的，挥动起来整体与普通的软鞭子无异，但材质上的改变使鞭子的重量、硬度翻了数倍；同样，被这柄鞭子所责打的人的皮肉之苦也随之翻倍。

郭老师并没有特意向鹿言巧展示这件刑具，也没有进行解释，只是在不经意见让她看到了这条玻璃鞭的全貌，却又只看了一眼，看的没有那么真切。

这一切都是为了给鹿言巧铺垫一种恐惧的情绪。郭老师完全不理会鹿言巧睁大的瞳孔，绕到她身后时，这种恐惧的情绪到达了顶点。

郭老师用他戴着橡胶手套的冰冷左手轻轻拍打鹿言巧的屁股，发出两声“啪啪”的清脆声响；这两下自然是完全不痛的，但却让鹿言巧被吓得抖了两下，比刚才那50戒尺的拷问前热身的效果还要好。

郭老师没有着急下手，再次轻拍鹿言巧的屁股，直到她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

“啪！”

当手掌轻拍屁股的声音间断，更加凌厉可怕的声响在鹿言巧身后响起。

“啊！”

方才勇敢忍过50戒尺的鹿言巧在挨完第一鞭后就被摧毁了心防——她其实已经做足了迎接这一鞭子的准备，但玻璃鞭的威力仍然远超她的想象。

在鹿言巧整体呈淡粉色的臀肉上，迅速浮现起一道鲜艳红色的鞭痕。

“啪！”

“啊！”

束缚鹿言巧的手铐脚镣因她的轻微挣扎而窸窣作响，而这仅仅是第二鞭。

“啪！”

“唔啊！”

鹿言巧纤细的脚踝、手腕徒劳地挣扎着，带动手铐脚镣撞击着固定出，虽然没办法帮助全身赤裸、被紧紧拘束的鹿言巧逃过鞭子，却能极为有限地缓解一些疼痛。

“啪！”

“啊啊啊啊！”

前面三鞭都是平行落下，这第四记玻璃鞭，郭老师却毫不留情地改变了角度，使它恰好和第一记所留下的鞭痕重叠，导致交叠处破皮出血。

鹿言巧扬起头，放声叫喊着，这是她唯一能为自己做的。

“等...等一下...我说...我全都说...”

在第五鞭落下前，鹿言巧心中对那位体育生暗道抱歉，再也坚持不住，决定把他供出去以少受皮肉之苦。

“啪！”

“啊啊啊啊啊！”第五鞭却仍是如期落下。

郭老师停止挥鞭，鹿言巧以为他是去准备录供词了，没想到一会儿后，郭老师拿着一块厚厚的木板与一个口球回到了她的面前。

“张嘴。”郭老师把口球送到鹿言巧嘴边。

鹿言巧配合地把嘴张大，任由郭老师把口球推进自己的口中，又绕到鹿言巧的脑后绑紧。

郭老师带着那块厚木板，回到了鹿言巧的身后，拍打着鹿言巧的屁股。

在责打前进行羞辱性的拍打是郭老师的一个巧妙技巧——一来，可以防止受罚者在挨打前过度紧绷；二来，这样的举动就像是在告诉受罚者：“我马上要开始打你的屁股了，快把屁股撅好”，以达到羞辱的目的。

“啪！”

“唔！”

厚重的木板把鹿言巧的屁股整个压得变了形，导致刚才被玻璃鞭抽破的地方又被挤出鲜血来，其他的地方也因为伤上加伤导致加倍的疼。

“啪！”

“唔唔！”

鹿言巧觉得心里很委屈，为什么自己已经准备招供了，却还是要继续挨打？

板子均匀而缓慢地落下，像是要把鹿言巧的小翘臀压扁。

渐渐地，鹿言巧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快别打了，我什么都会说的！

这同样也是郭老师拷问的技巧——在被拷问者经受不住拷打准备招供时，先不要理会，而是继续责打，直到被拷问者真正接近极限时，会迫不及待地想要招供以停止惩罚，这样一来，他们招供时就不会想着要隐瞒或是撒谎。

直到鹿言巧的整个屁股都变成深红色，郭老师终于停下了板子。

正当鹿言巧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解脱时，郭老师却又拿起了玻璃鞭。

“啪！”

第一鞭，打在鹿言巧臀腿交接处，这里没有受过责打，原本雪白的丰满皮肉上迅速浮现出刺眼的鲜红色。

“啪！”

第二鞭打在鹿言巧的大腿上，同样丰满多肉的大腿因为经常运动，所以耐受能力比臀腿处要好，但仍是钻心的疼。

“啪！”

第三鞭再次回到了屁股上，但饱受折磨的屁股如何受的了这样凌厉的玻璃鞭？即使鹿言巧的樱桃小口被口球塞住，仍然可以听出她尖叫得歇斯底里。

三鞭打完，郭老师总算是真正结束了拷问。

纵观整个拷问过程：郭老师先用戒尺热了下身，又用玻璃鞭在鹿言巧带伤的屁股上留下可怕鞭痕，再用厚木板覆盖了鹿言巧整个伤痕累累的屁股，最终又用玻璃鞭作为收尾，让鹿言巧记住这刻骨铭心的疼痛。

整个过程，用两样工具，三次“伤上加伤”，完全让鹿言巧的心理崩溃；这是她作为一个考试舞弊者，应得的下场。

鹿言巧的眼泪不断划过她秀美的脸蛋，从下巴“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面上。

郭老师打开房门，离开了拷问室；鹿言巧需要休息一会儿才能招供。

15分钟后，郭老师带着另一位老师回到了鹿言巧面前，他们没有解开鹿言巧的拘束，仍然让她两腿分开、屁股撅高地裸身站着，只拿走了她嘴里含的口球。

“鹿言巧同学，你现在可以开始说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作为证据，当然你也有权利什么也不说，同样的，我们也有权利继续对你进行拷问。”郭老师打开了录音笔。

“我说...”

鹿言巧将她从谋划作弊开始的过程全部如实说出，自然也包括每个在此过程中她的共犯。

“好了，鹿言巧同学，我们会对所有嫌疑人进行核实以证明你的供词。现在，请跟我去签署认罪书与口供确认书。”

鹿言巧被带回了问询室，被郭老师强制按着肩膀坐在那个锯齿椅面的椅子上，铐好手脚；当然这个过程自然是十分痛苦的，鹿言巧饱受折磨的屁股再次与锯齿般凹凸不平的椅面紧密接触，不过相比她挨打之前那次，这次可要难熬得多了。

郭老师将几份文件放在小桌板上，鹿言巧草草看了几眼后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现在这个处境，鹿言巧觉得不管是什么东西，自己都没有拒绝的权力。

现在，鹿言巧作弊一案基本已经有了结果，接下来鹿言巧只需要等待自己应得的惩罚。

“按照相关规定，考试作弊的行为应该直接处以退学处理。”

鹿言巧低下了头，这是她最怕面对的事情。

“不过...”

听到事情可能有转机，鹿言巧连忙抬起头，似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看着郭老师。

“如果你能争取到参考的七所学校师生的原谅的话，或许就可以取消退学。”

鹿言巧沉默。她知道作弊的行为是被所有人不齿的，要是能轻易得到所有师生的原谅，那作弊就不是一件严重的事情了。

“这个规矩只有我们一中才有。至于如何取得那些学校的原谅，我们会和他们商量出一个双方都满意的惩罚方案。但我要提醒你，虽然其他学校没有实行体罚制度，但他们对作弊的行为深恶痛绝，因此，最终的惩罚方案可能会超过你的承受极限。所以，你的想法是...”

“我...”鹿言巧贝齿紧咬红唇，她明白如果像郭老师说的那样做的话，她会受到让她崩溃的严厉惩罚。

“我...接受。请给我一个机会，取得参考七校老师、同学的原谅！”鹿言巧还是做出了决定，她知道一旦被退学，她的前途就尽数毁灭了。

郭老师闻言，收拾好桌上文件，离开了审讯室。

“言巧爸爸，言巧妈妈，你们刚才听到了吧。”鹿言巧的爸爸与妈妈都得到了通知，来到了这里，透过单向玻璃看到了一丝不挂、手脚被铐在椅子上、刚受过责打拷问的女儿，他们都泪流满面。

“老师...言巧她...受的住吗？”鹿言巧的爸爸尽力保持着冷静，问道。

“老师...我们不要去受罚...让言巧回家吧...让我们带她走吧...”鹿言巧的妈妈则失声地哀求着。

他们平时对鹿言巧很严厉，但得知自己的严厉让鹿言巧犯下大错后，他们都懊悔不已；作为父母的他们，又怎么忍心看自己的宝贝女儿一丝不挂地在人前受罚呢？

“言巧爸爸妈妈，如我刚才所说，惩罚会十分严厉。但是，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够尊重言巧的想法。不过这只是我的建议，决定权还是在你们。如果你们同意的话，请在这上面签字。”

郭老师把一份《关于对学生惩罚告家长同意书》递在了他们面前。

夫妇二人看着这份同意书，眼泪止不住地下流。

“我们...签了吧。言巧长这么大，可细细想来，我们竟然从来没有尊重过她的想法。”鹿言巧的爸爸先从痛苦的挣扎中清醒了过来。

鹿言巧的妈妈没有说话，仍然止不住地泪流，但也没有阻止；鹿言巧爸爸知道她这是默认了。

2分钟后，郭老师再次推开审讯室的门。

“三天后，我们将带你依次去到其他学校接受惩罚。这两天，我们要把你关押在这里。”

两个保卫人员走了进来，解开鹿言巧的手脚，将她从椅子上架了起来。

鹿言巧被押到拘留室，她的双手被铐在墙壁上较高的位置，让她伤痕累累的屁股碰不到地，只能膝盖着地跪着。

“今天先让你跪着，不要哭闹，表现好的话，明天就允许你坐着。”

保卫人员离开了拘留室，关上了沉重的铁门，巨大的金属碰撞声让独自被铐在拘留室内跪着的鹿言巧感到更加恐惧。

接下来的三天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每天，工作人员进来给鹿言巧送饭、上药，并带她上厕所，在第二天，把她双手拘束的位置放低了些，让她的屁股能坐在冰冷又坚硬的地板上。

这里的工作人员都是男的，鹿言巧起初还会因为自己的裸体被他们瞧见感到害羞，但一直都对工作人员的工作十分配合，上药的时候也十分乖巧，每天的饭菜也有乖乖吃完，没有耍小情绪。

这三天被裸体关押的时间鹿言巧觉得十分漫长，却又在这三天将要结束时觉得这三天过得太快。

第四天早上，许多人一同走进了鹿言巧的拘留室，她知道自己要正式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了。

鹿言巧祈祷着自己在被带出去之前，可以被允许穿上一件薄薄的衣服遮羞；但事与愿违，她没有被允许穿上任何衣物，只得到了一副冰冷的手铐，把她纤细的双手铐在身后。

鹿言巧被带到了室外，现在天还没亮；作为道歉者，她需要在老师、学生们都还没到校前就到地方提前等待，以展现她的诚意。

身前有人开路，左右两边各有一人提着鹿言巧的胳膊，后面也应该是有人看着的；鹿言巧不知道自己一个柔弱的女高中生，为什么在全身赤裸、还被这么多人看押的情况下还要给她戴上手铐，让她看上去像个犯人——也许其目的就是如此，让所有人都知道鹿言巧是个犯了严重错误的坏学生。

现在时间还很早，鹿言巧一路上都没看见人。

她被押上了汽车，来到了某校的校门口。

汉州市第三中学校。

鹿言巧抬头，看到大门上写着这几个字。

三中是本次七校联考的参考校之一，同时也是和一中并列的名校。

今天，鹿言巧需要取得三中全校师生的原谅——当然，她知道这一定需要自己付出极为沉重的代价的。

清晨的风微凉，时刻提醒着鹿言巧现在身上没有一寸布料，而身后抓着鹿言巧的胳膊带着她向前走的两名工作人员也并没有带给她丝毫的安全感。

出乎鹿言巧预料的是，她并没有被带着走进校园内，而是刚走进了校门就停下。

“跪下。”

鹿言巧对工作人员的指令不敢有一刻的怠慢，不顾膝盖可能会很疼，腿一弯，便“咚”地一声双膝跪倒在地。

在之前的三天里，鹿言巧可是品尝了很多女高中生本不该尝到的苦头。

例如，她在第一天中因为被铐的位置没办法坐下，只能半跪着，一天后腿都快失去了知觉。

因此，她在听到工作人员“站起来”的指令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

于是，她所听到的第二道指令就变成了“屁股撅起来”，并在三秒后，听到了第三句“加20个”，她这才反应过来，可紧接而至的70记皮带让她在此之后一听到工作人员的声音，就像是被电击一般，毫不犹豫地立刻服从；以至于她在小便时，在听到指令后也会生生把未尽的尿液憋回半盈的膀胱中，不敢再多出来一滴。

“叮当！”

一个带绳子的铃铛和一个带夹子的卡套被扔到鹿言巧面前，卡套里的是鹿言巧的学生证。

“自己戴上。”

鹿言巧紧咬牙关，虽然工作人员没有明说，但还能是戴在哪里呢？

鹿言巧先用右手捡起了卡套，她认为这个佩戴起来比较方便；她又用左手抓住了自己挺立的左胸，稍微用力按压柔软的乳肉，让那颗粉红色的乳头足够突出，然后利落地把自己的学生证卡套夹在了上面，然后又转动了一下，确保它不会掉落。

鹿言巧没有感觉到疼痛，但她之后的一举一动都会把印着自己照片的学生证和乳房一起摇晃，感到十分羞耻。

然后便是那两颗被红绳系着的铃铛了。

这一次，需要鹿言巧用双手配合，让红绳在她的右侧乳头上绕了一圈又一圈，却总是没办法系好；鹿言巧尝试了很多次，不得不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赤裸的乳头，或许是多次触碰让她的乳尖挺立了起来，总算是把铃铛在乳头上系好。

这样一来，鹿言巧的任何行动，首先会发出铃响让周围人都注意到她，然后左侧挂着的学生证则能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份与名字。

“叮铃...”冷风吹动了她的乳铃，让她的羞耻瞬间翻倍；但鹿言巧知道，用手遮掩是不被允许的，她的双手各被藤条抽了20下才懂得了这个规矩。

“手背好，背挺直，屁股不准碰到小腿。”

小手背在身后，鹿言巧挺直了身子，面朝着校门口目视前方。

工作人员大部分都走开了，只留下一个站在鹿言巧不远处，保护她的安全。

天慢慢亮了起来，第一个陌生人出现在鹿言巧的视线中。

那名男生背着沉重的书包，看上去要比鹿言巧成熟很多，应该是高三的学生；他看到鹿言巧后，先是震惊地一顿，然后目光不断地在她身上打量着，目光停留最多的地方是她姣好的脸颊和挂着两件东西的酥胸，那男生足足看了一分钟后才羞涩地快步跑开。

如果是一中的高三学生，看到此时的鹿言巧是不会感到任何异样的，因为他们早就习惯了；但三中并没有实行体罚制度，或许鹿言巧还是那位学长平生第一次看到的裸体女孩。

“头抬起来！”

刚出现逃避的动作，鹿言巧就被严厉喝止。

人越来越多，女学生、女老师看到鹿言巧后都害羞地赶紧走开，虽然有个别男老师也对她感兴趣，但碍于身份只能偷偷地看几眼；最让鹿言巧感到不舒服的是男学生们，尤其是低年级的男生会成群结队地围着裸体的鹿言巧起哄。

“最后一次警告，不许低头！”

工作人员下达了最后通牒。

“这位同学，不准拍照！”

有男生偷偷带了手机，把手机藏在书包里进行拍摄，被工作人员制止。

鹿言巧被迫看着男生们，她发现几名男生隐藏得比较好，拍完了照后并没有被工作人员发现，于是她想出口提醒，但却不敢；她只能祈祷着这些男生不要把她的裸照发在网上。

想到这里，鹿言巧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可她抽泣造成胸前的铃响却又引起了男生们的又一波起哄。

在校门口足足跪了一个小时，终于是到了上课时间。

郭老师终于出现在鹿言巧面前，他身边跟着一个半秃的中年胖男人。

“这是三中的教导主任，马主任。”

鹿言巧抬起头，马主任的形象让她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孩子，你知道错了吗？”

让鹿言巧没想到的是，马主任的声音十分温柔。

“嗯...”鹿言巧含着泪点点头。

“好。那让老师、同学们看看你的态度，好吗？”

“...好...”鹿言巧说话带着哭腔。

“郭老师。”马主任向郭老师致意。

郭老师提着鹿言巧的胳膊，让她站起来，拎着她向校园内走去。

操场，主席台上，已经布置好了一大堆仪器，旁边两个巨大的显示屏正清晰地把主席台上的所有细节展示出来。

“还是...躲不过吗...”鹿言巧知道，要道歉的话【公开受罚】的环节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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