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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希人审讯官的“致命”足交审问,1

小说: 2025-08-29 12:52 5hhhhh 6470 ℃

昏暗狭窄的审讯室,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性被束缚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

他已经被关在这里两个多小时了。被细绳捆绑住四肢让他动弹不得,头顶直射的日光灯让他汗流浃背,连续一周缺乏睡眠让他昏昏沉沉、视野模糊……

突然,一阵刺耳的吱呀声撕开审讯室的空气,那是铁门与地面摩擦的声音,代表着有人进来了。

像是从噩梦中惊醒一般,他猛地抬头,在门前的阴影中看到一个高挑的人影。在他的注视下,那个人影迈着轻缓的脚步,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沉闷的脚步声在房间里回响,把他剧烈跳动的心脏震得生疼。

脚步越来越近,直到人影踏入灯光下,他才看清了对方的模样:一个鼠希人女性,挂在手指上的爪刀与绑在尾巴尖端的利刃说明她身经百战,轻佻的表情与锐利的目光代表她冷酷无情。

“犯人486号,对么?”她靠在他面前的审问桌上,一边在指尖转着爪刀一边漫不经心地问着,双眼甚至没在看他。

“我不叫486!”他大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咬牙切齿地从嘴角挤出每一个字,“我有名字,我叫迪克曼!”

“迪克曼么,”她把爪刀握进掌心,抬起双眼第一次将他移至视野的中央,淡蓝色的瞳孔中泛着不屑与轻浮,“你这名字未免有些太恶俗了吧,我觉得还不如486呢。”

“你他妈……”

心底的怒火被这句挑衅彻底点燃,然而那一长段污言秽语刚说出三个字就没了下文,因为几乎在开口的同时,爪刀的握把就死死地抵住他的喉咙,颇具力度的挤压让他无法抑制地干呕起来。

他甚至没能看清她的任何一个动作,仿佛在一瞬间就跨越了两人之间三米的距离。那对蓝瞳此时距离他已是如此之近,眼中原本散漫的目光拧成一条麻绳,缠住他的脖子,让他难以呼吸。

“请注意言辞哦,如果你的嘴巴不干净,我有一千种方法让它再也说不出话。”

同样化身为武器的还有她的语气,简直要刺伤他的脸。温热的气息跟随话语拍打他的脸颊,他却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毕竟他心里也清楚,在审讯室里,面前这个女人的每一句话都有付诸实践的可能。

但他依然保持着桀骜不驯。在恐吓结束、她暂时松开他的间隙,他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仍然在向对方展示着自己的意志。

“别搁这摆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老子告诉你,不管你用什么手段,都不可能让我说出哪怕半个字!”

不过她对这句“宣战布告”似乎并没有作何反应,只是后退几步,再脚尖点地,一个小跳坐到审问桌上。

“你的那些同伴们在刚被送到这里的时候,也都是这么说的哦。”她收起爪刀,双手勾住胸前的铁环。右腿高高抬起,在空中划过一个夸张的弧度,又落回左腿之上,“但真正能做到的,在我印象里似乎一个都没有,其中有几个最后甚至是被抬出这里的。”

“不过,今天你比较幸运。因为我并不打算从你的嘴里撬出些什么,只是想和你做一些,能让人放松的事。”

审问官不在审问室里审讯犯人,反而要和对方打成一片,这是哪门子歪理?所以这番莫名其妙的话并没有让他放下心中的警惕,反而让紧张的氛围进一步加重。

果然,她接下来的所作所为与“放松”二字没有任何关系:她举起自己那条细长的鼠尾,绑在尾尖的刺刀直挺挺地对准他的身体,两者之间的距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小。

“你……你想干什么?”

声音顿时变得嘶哑,对于近在眼前的威胁,他终于有些害怕了。

但卑微的质问自然无法阻止她的所作所为,甚至连一句回应都没有。随着尖刀越来越近,对伤害的本能恐惧让他下意识地闭上双眼,可刀尖划过皮肉的锐痛却迟迟没有出现。他只听到些许轻微的“嘶嘶”声,在下半身传来一阵布料拉扯的触感后,胯下突然传来一丝解放般的凉意。

睁开眼时,他先是一愣,在疑惑片刻后又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她用尾巴上的尖刀划开了自己的裤子与内裤,那根尺寸非同一般的肉茎随即暴露无遗。

“好啊,好啊。原来你们这些条子……有一个算一个净是些流氓玩意儿!”

借着无名之火带来的冲动,他低下头,硬撑着不屑的语气嘲讽道。

话音刚落,他就又被什么东西托住下巴、强行抬起脑袋。那个东西又暖又湿,似乎还有几根硬硬的棍状物在翕动,而当一股浓烈的咸酸汗味直往他鼻孔中钻时,他才意识到这是她在长靴中闷了许久、沾满足汗的黑丝裸足。

她不知何时已经脱去了长靴,此时正用脚逼他与自己对视。作为一个鼠希人,她的眼神总是显得有些极端:只要瞳孔中没有了笑意,剩下的就是十足的寒意。

“我必须得提醒一下,你没有评价我和我的同事的资格。”

在空中摇摆的尾刀时不时将灯光反射在他的脸上,把他的眼睛闪得生疼。虽然说话的语气中也没有任何锋芒,但他已经感到如芒在背了。

“如果你不听劝,坏了我难得的好心情,后果自负哦。”

脚掌松开下巴,转而用脚尖蹭着他的皮肤,从脖子一路向下,像一条游走在身体之上的毒蛇。结合先前发生的种种,它的目的地已经显而易见了。

“我警告你!赶紧把你的臭脚移开,要是敢碰我一下,你……”

他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一边用所剩无几的气势威胁着,一边扭动四肢挣扎,把铁椅搅得吱吱响。

但对于他所有的威胁,她自然是置若罔闻。那只脚在谩骂声中自顾自地继续向下,很快便到站了。

脚趾抓住肉虫的顶端,像是操纵方向杆一样转过一圈。棒身与尿道随之被弯曲、挤压,紧接着,脚掌向下压去,肉棒顺势填入大姆趾与食趾之间的空隙,又被趾缝中的丝袜褪去包皮,露出藏在其中的青涩龟头。

随后,脚掌轻轻向前一推,将沉甸甸的肉棒按到肚子上,再踩在脚下。足弓的缝隙被软软的肉虫填满,又湿又热、黏黏糊糊的触感顿时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让他又忍不住啐了一句:

“真她妈恶心!”

而她依然毫不在意,甚至直接把这句侮辱当作下一个行动的信号:浮于肉棒之上的脚掌开始前后挪动,蒙着黑丝的足底轻轻摩挲着,像是在抚摸一头尚在沉睡之中的野兽。

丝袜的质感固然粗糙,但由于脚底被渗出的汗液涂满,粘稠的液体在表面覆上一层薄薄的润滑膜,最后竟带来一种丝绸般的触感。脚掌的动作又把足汗带去肉棒的每一处角落,其中的盐分刺激着这根毫无防备的肉茎,带去些许瘙痒与刺痛。

此时骂声渐息,取而代之的是缓慢但沉重的喘息,不知是他有些体力不支,还是说刚才的刺激搅得他心神不宁。但可以肯定的是,被踩在足底的肉茎,已经变得躁动不安。

人如其名。对于名叫迪克曼的他,一天自慰两次甚至三次的帮派生活早已是家常便饭。而在被捕后的这段时间里,艰苦的牢狱环境、守卫的严加看管与来自心底的愤怒强迫他熬过足足七天的禁欲生活。即便此时的他依然没有这方面的欲望,那根胯下之物却已经在擅自期待一次盛大的释放了。

所以,虽然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在一个女审问官面前勃起,自己的下半身还是毫不犹豫地背叛了他。

软弱无力的肉茎在她的脚下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粗壮,它将足底的空隙硬生生撑大,又继续向前生长,顶开五根脚趾,从趾尖下方冒出,简直比她的整只脚都要长。

“你的小家伙似乎不太认同你说的话。”

移开脚掌后,被束缚许久的肉棒忽地像不倒翁一样弹跳着站起。刚才将其踩在脚底时,她就已经感受到这根柱状物的尺寸之大,直到完整地展现在眼前时,她才发现它不仅硕大,而且狰狞。几道显眼的青筋缠绕着棒身,龟头更是如窒息一般涨成紫红色。

她一边饶有兴致地注视着矗立在空气中的巨物,一边将轻薄的话语继续下去:

“现在的它可是在好好地享受呢。”

“你……”

他本想再骂点什么,但长时间的脱水与过多的自说自话让他咽痛难忍,方才的片刻沉默又加剧了这种疼痛,每说一个字都如同刀割

犯人不再反抗,她便进一步巩固了自己的支配地位。借着这一时机,左脚和右脚在肉棒旁会合,开始了单方面的表演。

左脚垫在肉棒前作为支撑与靠垫,右脚的脚趾攀附上背部。先是用趾尖轻快而果断地勾弄过包皮系带,紧接着又张开脚趾衔住冠状沟,围绕着这片娇嫩的区域旋转着。足趾间被撑开的丝袜结结实实地蹭过冠状沟与系带,所带来的舒爽感可想而知。

作为审讯犯人的审问官,她居然会毫不吝惜地展示自己的足艺,这出乎了他的预料。也正是因此,当这阵由足趾带来的快感打在神经上时,他猝不及防,竟发出一声轻哼。

长时间的强制禁欲后,射精的冲动来得如此之快,足汗渗入龟头所带来的痒与痛也转化为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着精液在输精管中缓缓前进。他的双手抓紧椅子扶手,虽然思想上仍在抵触,身体却已经自顾自地摆成更有利于射精的姿态。

“要忍不住了,对么?”

她把玩着爪刀,又顺势瞥过一眼手上的指甲油,说话时的语气漫不经心,仿佛脚上精细的动作只是随性而为。

凭借着最后一丝固执,他噤声不语,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但足趾间的戏弄还在继续,快感也随之越积越多。肉体的欲望最后压过理智,指导他暂时撂下心中的所有疑惑与抵触,闭上双眼,放任自己沉沦在这特殊的“审讯”之中。

然而,就在精液装填完毕时,她却毫无征兆地撤回了双脚。

失去了所有的刺激后,肉棒瞬间变得孤立无援,只能无助地跳动。他在本能的驱使下想要抬起下半身,把只差一步的那一股精液泵出来,但被禁锢的身体根本无法做到。很快,快感与射精的冲动如潮水般褪去,留给他的只有在瞬间被无限放大的欲望。

是寸止。

从无法射精的恍惚中恢复过来的一瞬间,他便意识到了对方的所作所为。他在很多色情作品中都见过这种玩法,让男方徘徊在射精的边缘但永远无法真正射出来的折磨。

于是他瞬间明白了,她用脚对自己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欣赏自己被玩弄的丑态罢了。本来黯下半分的怒火就此重燃,一路烧到他的瞳孔里。他瞪大双眼,用目光对她倾泻着自己的怨与仇。

她却并没有在意他愤怒的目光,而是漫不经心地将视线投向抖动着的铃口。在那里,一股夹杂着淡淡乳白色的粘液正沿着棒身流淌。

“哦?这是什么?”是先走液。她用脚趾堵住这股粘液的去路,汁水在趾腹上越积越多,“连我都没有想到,你会这么舒服呢。”

“怎么可能?!”

他咬着牙说。即便事实的确如此,他却还在嘴硬。

带着这股先走液,脚趾灵活地在肉棒上下翻飞,将它们涂在炽热硬棒的每一个角落。而趾腹的轻拂又刺激铃口吐出更多汁水,很快就让整根肉棒变得滑溜溜而亮晶晶。

“既然如此沉迷于其中,想必你一定还想要更多吧?”

她的双脚没有给他同意或拒绝的机会,话音刚落,它们便对肉棒发起了第二波攻势。

右脚再次将肉棒按在腹部,不同于一开始的是,踩在冠状沟之上的只有前半个脚掌,脚后跟则高高抬起,与世无争。在展现出令人欲罢不能的足弓曲线的同时,还让人不禁联想起优雅的芭蕾舞步。

而在这一次,她所选择的注入快感的方式,是脚掌的快速振动。

简直就像机器一样,力度适中,频率稳定,一点点地让肉棒变得酥麻。而在先走液的润滑下,即便是丝袜的直接摩擦,带来的刺激也完美地控制在不会让他难受的水平。

经历过一次寸止后,忍耐的阈值进一步降低,射精的冲动卷土重来,很快回到之前的水平,让他不自然地扭动起腰部。他明显感受到精液正在尿道中沸腾,由脚掌抖动带来的快感把他的脑袋震得嗡嗡响,直到最后距离射精只差一步。

也正是在这时,第二次寸止如期而至。

所有精液在快要冲到铃口时被唐突地按下暂停键,生理的折磨与心理的落差都比第一次更加剧烈。他顿时浑身颤抖,汗珠不断从额头冒出。

“你觉得……这么玩很有意思?”

低着头缓冲许久之后,他喘着气如此质问她。这句话与先前相比少了些许怒意,也许是被寸止带来的巨大精神负担抹平了。

“如果你能认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就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了。”

她的意思很明确: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调戏,只要她觉得有意思,就会一直持续下去。至于他,只能默默地忍受这一切。

于是第三次,她的脚又回到肉棒之上。脚趾、脚掌、脚跟,丝足的每一处肌肤都在无所顾忌地肆虐着;龟头、棒身、睾丸,肉棒的每一个部位都会被注入无穷无尽的快感。

被寸止前的快感与寸止后的折磨弄得神志不清,他原本甚至还在幻想着她会在这一次突然网开一面,给予自己这辈子最爽的一次射精。但这永远只会是异想天开,等待着他的,只有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以及更多更多的寸止。

只要开始寸止,就会一直寸止下去。

于是他又开始另寻出路,试图在射精感汹涌而至时咬紧牙关强装镇定,以此隐藏自己将要射精的迹象,让她错过寸止的时机。然而,面前这位审问官似乎比他更了解自己的身体,无论他的伪装有多卖力,她总能精准地卡着射精的临界点撤去双脚,让他在徒劳的努力中后悔。

唯一接近成功的一次,他几乎要把嘴唇都咬破,终于成功坚持到精液从肉棒根部冲入尿道、蓄势待发的时刻。此时,哪怕她停止脚上的动作,仅凭他自己的努力也足以让白浊突破精关,完成一次不那么圆满的射精。

但就在此时,她却突然抬起前脚掌,将力量集中在脚后跟处,紧紧地压住了尿道。

精液的唯一通道被堵塞,无处发泄的快感逆流而上,侵蚀着他的大脑。意识瞬间变得恍惚,原本的低哼也变成大声而绝望的呻吟。寸止就此从折磨升级成彻彻底底的痛苦。

“请不要自作聪明地耍这些小把戏,不然,你只会像现在这样承受更多的不幸。”

这是她的第一次提醒,想必也是最后一次,其威慑力甚至比那在半空中摇摆的尾刀更强。

这样的寸止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中途连一刻都不曾停息。他不知道自己总共被寸止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快被那求而不得的欲望逼疯了。于是,在理智彻底清零、身体的本能逼迫他对她哭喊“快让我射出来吧”之前,他先一步说话了。

“到底……你他妈到底还要玩多久……?”

呕哑嘲哳的嗓音中夹杂着支离破碎的喘息,虽然话语中还带有脏字,但最初桀骜不驯的态度早已荡然无存,留在其中的甚至还有一丝恳求的意味。

“这就坚持不住了么?”她停下正在捋动肉棒的脚趾,转而移动双脚,将这根被自己蹂躏了太久的滚烫硬棒托在脚背上。

“不过正好,我也觉得有些无趣了。既然你不想把这个继续下去,我们就再换一种方式好了。”

她将右脚收回身侧,当着他的面用尖锐的鲜红指甲勾住小腿处丝袜的一个破洞,再向两侧扯开,将这半截丝袜沿小腿一圈撕开脱下,露出赤裸的右脚。

接着,她张开右脚的脚趾,把撕脱的丝袜夹在趾缝中。左脚直直向着他伸来,趾尖按住下巴,毫不费力地撬开他的嘴巴,右脚紧随其后,在他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之前,将丝袜硬生生地塞入口中。

筋疲力尽的他自然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沾满足汗的黑丝填满自己的口腔。足汗气味在嘴里绽放开来,浓烈的酸、臭与咸比任何时候都要浓烈,它们直冲脑门,引得他阵阵干呕。

“接下来,我会倒数十秒钟。在这十秒内,如果在倒数结束之前让我看到了哪怕半滴汁水……”

与这句话一同探出的,是她那条细长的、尖端绑着利刃的鼠尾。在他尚未反应过来的刹那,尾刀就已经冲至肉棒的正上方,刀尖离根部仅有数厘米。灯光在刀身上倒映出金属光泽,让他凭空产生出难以忍受的刺痛感。

“你就只好以这副女儿身,度过自己的余生喽。”

“唔……唔……”

这句话像是一道电流,从头到脚掠过他的全身。他抬起头,想要看她却不敢直视她,通红的双眼中第一次泛起恐惧的神情。他不明白,她刚刚还在把折磨他当作乐子,为何转眼间就要刀剑相向,血流成河了。

他嘴唇颤抖,想要说些什么,但说话的能力被塞满口腔的丝袜剥夺,宛如呜咽的破碎声音只能憋在喉咙里。

“可别反悔哦,毕竟……”

显然,她连呜咽的机会都不打算留给他。右脚脚尖又一次勾住他的下巴,再把它扶正,脚趾软弹又湿漉漉的触感让他反胃。她的话在半途中戛然而止,而在右脚撤回、双脚再次向下半身移动时,倒计时却突兀地按下了启动键。

“十。”

丝足和裸足从两面合围,将肉棒夹在足底的空隙中。整整一小时的连续寸止把他的敏感程度拉到最大,一边是柔软光滑,一边是闷热粗糙,随着肉棒被夹得越来越紧,他绝望地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就难以忍耐了。

“九、八、七”

双脚交替着搓动肉棒时,他一阵剧烈的抽搐,差点没能阻止不知第多少次冲到尿道口的精液。但他清楚,除了用尽全力忍住,自己没有任何退路了。

所以从此刻起,大脑不再操控身体,转而交由肉棒帮助他求生。他把整个身体绷紧到酸痛不已,才勉强抵挡住精液的汹涌浪潮。可是双脚的动作还在继续,来自足底的紧实吸附感蚕食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他终于知道她把撕下的丝袜塞进自己嘴里的目的:防止他在咬牙坚持时弄伤舌头。

“六”

若放在平常,紧致有力的丝足裸足双重足交足以让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屈服。但直到今天他才知道,除了能给人带去享受与绝顶,快感同样能带来无限的痛苦与折磨。

足心蹭过肉棒后,脚趾随即而至,趾尖又在棒身上抓挠过几个来回,像是划在他脆弱的神经上。射精的冲动又强烈了几分,他的脑袋因身体绷直而后仰,呼吸声变得异常粗重。仅仅几分钟前,射精还是他求之不得的欲望,但现在却成为他避之不及的深渊了。

“五”

不紧不慢的倒数还在继续,而他心中的绝望却在随着数字的减少而不断增长,因为他发现,夹住肉棒的那一对脚掌正沿着棒身逐渐上移,照这样下去很快就会触碰到龟头了,那片区域此刻敏感到容不得哪怕一阵风拂过。

嘴里的丝袜被口水浸透,过度分泌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沾在布料上的足汗溶入全身的血液中,像是为他打上一针兴奋剂,无疑进一步增加了敏感程度。

“四”

双脚的移动还在继续。照这样下去,冠状沟、包皮系带、龟头表面、铃口,所有部位都将被一对足心不留任何空隙地抹过去。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对龟头的直接进攻中幸免于难,但却对此无能为力。好在快感几乎要把脑子烧坏,让他暂时忘记了将要面对的惩罚,这或许也是一种因祸得福。

“三”

然而,在还剩三秒时,那双脚居然又撤走了。足心摩擦肉棒的窸窣声就此消失,除去他那无法停止的沉重呼吸,审问室中瞬间只剩下寂静。

“二”

仅仅一秒后,沥青般粘稠的寂静被略微扰动,先是一阵轻快的脚步声,紧接着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恰好此时他暂时从射精的欲望中缓过神,在得以喘息的间隙,他想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是再次把寸止进行下去,还是说八秒的忍耐足以让她满意,决定提前停止了。

他睁开眼,看清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他看到此刻她正蹲在自己的胯前,殷红的嘴唇正对紫红的龟头。

她的双眼向上抬起,目光中满是尚未萌芽的笑意,似乎是一直在等他。而当两人对视在一起时,她才轻轻地,轻轻地,对着铃口吹出了一口气。

蝴蝶效应指出,一只南美洲的蝴蝶扇动翅膀时激起的气流,可能引发美国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而这阵同样的气流,也足以让一个二十岁的男人完全崩溃。毕竟,在极限的边缘挣扎整整八秒钟,再将所有的刺激全都撤去后,此时此刻这根肉棒已经是世界上最敏感的事物了。任何部位、任何方式、任何力度的触碰,都会引发灾难性的“火山喷发”,更何况这一缕从铃口直接灌入的气流?

但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居然还在挣扎着求生。如果说先前的他是在用尽全力坚持,那现在的他就是透支着生命力在忍耐。

“唔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一声不可名状的、比将死的野兽还要凄惨的哀嚎,就连固定在地上的铁椅都被他的颤抖震得吱呀作响。他的脑袋再次后仰,脖子扭曲得几乎要被自己折断,用以束缚的细绳在四肢勒出一道又一道血痕。

与此同时,她闪到他的身后,凑到他的耳旁,将轻如羽毛的一个字精准地送入耳中。

“一”

不知过去了多久,随着宕机的大脑恢复些许机能,他所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确认自己有没有渡过难关。肉棒四周没有湿漉漉的感觉,脑中也没有精液释放后的爽快与空虚,看样子,自己应该是……忍住了吧?

于是他满怀希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将目光投向自己的下半身。他确实没有看到喷得到处都是的精液和渐渐萎靡的肉棒,然而,取而代之的却是让他更加绝望的景象:

有一滴,不,是半滴略微泛黄的白色粘液珠,正挂在铃口之上,在深红色龟头的背景衬托下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哎呀,看来你还是没能坚持住呢。”

冰冷的声音从头顶倾泻下来,向他下达了死刑判决。话语被掷向空中的同时,她重新在他身前蹲下,食指轻轻蹭过铃口,将那半滴精液揭到指尖,再将指尖展示到他的面前,仿佛在向他无情地展示着判决书。

他的双眼被钉死在那滴白浊上,混浊的瞳孔中满是呆滞,不知是尚未缓过神来,还是说已经被这一小时以来发生的一切摧残地失去思考能力了。

但她也不准备给他留出认清现状的时间。她在他面前慢慢站起,身体逐渐遮挡住灯光,尾巴从身侧探出,刀刃的尖端第二次对准肉棒根部,像达摩克利斯之剑高悬在那里。

“所以,准备好和它说再见了么?”

尖刀的寒光划过他的瞳孔,与这句同样锋利的话一起,把他彻底叫醒。从某一个瞬间起,汗水、口水与泪水从各自的地方涌出。他的四肢像死了一样不再扭动,脑袋却在拼命地摇着,把各种液体甩得四处横飞,从喉中发出的呜咽声想必是绝望的求饶。

但她自然不再理会。随着刀刃打在铁椅上的清脆碰撞声响起,他的全身在一阵剧烈的跳动后,脑袋垂到胸前,整个人如同泄气了一般,松松垮垮的一动不动了。

“居然被吓昏过去了啊。”确认他暂时没有任何反应后,她一边拔出故意刺偏后扎进椅子里的尖刀,一边有些无趣地自言自语。

“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射得这么多、这么远。”

刀刃落下的那一刻,由于极度敏感与过度惊吓,一大股精液竟直接从肉棒中疾射而出,打在她的胸口上,开出一朵乳白色的淫靡之花。如果没有阻挡,这股精液大概能直接射到审讯室另一侧的墙上。

在他晕过去之后,伴随着肉棒无意识的跳动,更多的精液渗出铃口,像小溪一般一股接着一股,顺着棒身滴落在椅面上,在那里汇聚成一片白色的汪洋。

不到二十岁的处男,在禁欲一个多星期后再寸止一个小时,最后居然能射成这样,她将这一新发现记在心里。但当腥臭的气味逐渐在狭小的房间里扩散,她的脸上又浮现出厌恶的表情。

“趁着他还没醒过来,先清理一下吧。”她说。

他在一阵仿佛被电流击中的强烈感觉中惊醒。先前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折磨让他几近虚脱,他眼窝凹陷,方才的昏迷不仅没能让他放松,反而进一步加剧了头痛。

一开始,他误以为所谓的“电击”只是昏迷之中的一场噩梦,直到第二次“电击”紧随其后地袭来,强迫他变得清醒,他才逐渐回想起刚才发生过的一切。

他记起现在的自己正被关在审讯室里,有一个变态鼠希人审问官先是用脚寸止了自己一个小时,又对他强制进行了危及性命的不要射挑战。他没能坚持到最后,那么按照她单方面的约定……

他猛地看向自己的自己的下半身,急于确认一个他不想知道的事实。然而,在早已一塌糊涂的胯下,他没有看到汨汨流出的鲜血,也没有感受到足以让人昏阙过去的疼痛,反倒是发现了“电击”感的来源:一只赤裸的美足正攀在本不该存在的萎靡肉虫上,趾尖挑拨着依然在往外渗水的铃口。

“放心吧小家伙,你的身体一直都是完好无损的。毕竟把犯人弄成残废这种事,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云淡风轻的女声在不远的对面响起,他艰难地抬起头循声望去,在看清坐在审讯桌上的鼠希人后,断片的记忆终于彻底恢复正常了。

“不过,你辛辛苦苦忍耐了一个多小时,到真正射精的时候却不争气地昏过去了。如此的快感没能亲自体验,连我都替你感到可惜呢。”

她还在继续说着,所言之语句句属实。然而此时他对自己有没有射出来、舒不舒服之类的一切问题都不在意了,他只在乎一件事。

“所以……结束了吗?”他开口问到,同时发现之前塞满口腔的丝袜不知何时被了取出来。

但她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取而代之地,他听到一声短促的轻笑。而他很快就明白了这声轻笑的含义:原本只是偶尔抠弄一下铃口的脚趾,现在转而用趾腹摩擦起整片红肿的龟头。

被蹂躏至此后,这颗仿佛烂熟樱桃的龟头早已脆弱不堪、一触即碎。即便已经不再充血坚挺,在趾腹抹过软塌塌的表面的瞬间,酥、麻、痛、痒、胀,无数种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感觉依然交织在一起。在仿佛薄冰表面的龟头之上,这些感觉又被放大数倍,让他的全身像真的通过电流一样抽搐起来。唯有从铃口流出的粘稠汁水起到些许润滑作用,让他暂时还能忍受,不至于再被这种刺激冲得失去理智。

然而根据先前的经历,他心里已经清楚,此时脚趾对龟头的挑逗只是后面又一系列折磨的开端。但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又如何呢?无论是拒绝还是反抗,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他唯一能做的只有低沉着脑袋,再次在对方的双脚调教下一声不吭地忍耐,直到再一次昏过去为止。

果然,脚趾简单地搓过几个来回后,她又将整只脚上移,将足心对准孱弱的龟头,直直地踩了下去。

整颗龟头被吞入足心的软肉之中,虽然触感比脚趾要更柔软一些,但足肉从四面八方合围,将这颗樱桃包裹得严严实实。接下来将要上演的,是脚掌对龟头全方位无死角的责罚。

如果说寸止与射精禁止是与身体本能对抗带来的痛苦,那么龟头责就是痛苦本身。以铃口为中心,踩住龟头的脚掌开始了力速兼具的旋转,毫无保留地、毫不留情地摩擦着龟头、铃口与冠状沟,造成的折磨轻而易举地超出他能忍受的范围,像是一根根钢针,透过龟头表面直接扎在他的神经上。一时间,他大张着嘴巴,想要呼吸却喘不过气来,虽然不再有丝袜堵着嘴,不可名状的哀嚎却再次被搅成一团浆糊。

显然,对他而言,此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堪比刑罚。

而当双脚之间替换,包裹着丝袜的左脚脚底踩上肉棒时,他才意识到,这种刑罚甚至还能再残酷一些。

粗糙的丝袜开始搓动时,肉棒分泌的粘液早已在摩擦之中挥发殆尽,不再有任何润滑剂了。被这样的丝足用如此的方式摧残龟头,其剧烈的痛苦自然不必多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前所未有的惨叫声在丝足责中迸发出来,仿佛猛兽死前发出的最后一声吼叫。炸雷般的刺激简直击穿了他的灵魂,他的嘴巴一下长到最大,挣扎着想要呼吸,却像是被那只脚扼住了咽喉一样,吸不进哪怕一口气。

“看到了么,即便没有疼痛感,你也照样能体会到生不如死的感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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