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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小说:两个人的世界 2025-08-29 12:52 5hhhhh 4740 ℃

“Daddy,look,look at how high we are! We are above clouds!”(中文意思:爹地,快看我们有多高。我们在云的上面。)

我正打着盹,听到安迪奶声奶气的兴奋的叫声,我闭着眼微笑起来。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坐飞机,但他上一次坐飞机,才4个月大,所以不算。这就难怪他这么激动了。

我们正在墨尔本飞往上海的飞机上。飞机起飞有一会了,已穿过了云层,刚进入了万米以上的飞行巡航高度。座位上方的屏幕里的系好安全带的提示也熄灭了。我绷紧的神经已放松下来。不知道怎么搞的,每次飞机起飞和降落,我都紧张得很,直到飞机飞行平稳了或在地上停下了,才能放松。

整个航程要飞十个半钟头,还早着呢。我闭上了眼睛,开始打起盹来。昨天晚上,我就没睡好觉,和东东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又一幕幕地在我的眼前出现。而且,从昨晚到现在,只要我一闭上眼睛,东东淘气笑脸就会出现在我眼前,对我做各种动作来‘招’我,向我挑衅。我笑着要去抓他,他灵巧地一跳,就跑开了,就像我第一次在师院里见到他,他在我刚搬进的宿舍那次。那次,我最后还是抓住了他,扒了他的裤子,开启了接下来的六年里,我经常扒他裤子的历程。可是,此刻出现在我眼前的东东,我抓不到他,只得盯着他的光着屁股随着他的蹦跳在我面前来回晃动。我就是在这样的恍惚中,听到了安迪激动的叫声

“安迪,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请说中文。”我仍闭着眼,微笑着说。只要是只有他和我两个在一起,我就要他说中文。装听不懂他说的英文。

“But,dad--dy”安迪又像惯常一样,把‘爹地’声拉长,用来乞求我让他说继续说英文。英文是他的母语,也是他日常生活中使用的语言。对他当然容易些。他只有和我在一起,和上中文班的时候才被要求说中文。因此,他的中文还不很熟练,说起来拿腔捏调的,洋味十足。

“中文,安迪。”我仍坚持。“如果不会中文,等下见到你爷爷、奶奶,妈妈和外公外婆你怎么和他们说话啊?”

安迪就是东东和莹莹两个人的儿子。满五岁了。他的英文名字是Andy Xiang Collins,跟着我姓Collins,读作‘卡林斯’。我本来想要他跟着他的亲爸东东姓向,但是由于我领养的原因,还是为了减少麻烦,只得暂时跟着我姓,中间的名字用他父亲的姓,‘向’的拼音。安迪的名字也是他生下来后,我和东东爸爸一起商量取的,也征求了华兴法师的意见。我的想法是这个名字中文英文都应该可以念,不像大都英文名字,中文写出后都念不准,反之也一样。安迪,Andy,中英文念起来,听上去差不多。而且Andy Collins的缩写是A.C.和我的名字Arthur Collins的缩写是一样的。东东的爸爸和华兴法师也喜欢‘安’和‘迪’这两个字,在佛教中非常有意义。安,是安静,内心平静的意思,是佛教的境界。迪,是启迪,开启,开窍的意思,也是佛教修炼的精髓。按他们两个的意思,安迪这个名字作为他的法号都是蛮好的。我了解他们两个的心思,他们肯定是想在安迪七岁的时候,让他也开始短期出家,接受佛教教育。对此,我原则上是不反对。信教总比不信教好。至于其它的,就看安迪自己喜欢不喜欢了。我不会强迫他。

我这次带安迪去中国,不是去旅游和探亲。我们是回家。我从安迪出生起,就把中国当成我和安迪的家。我们在他4个月大的时候不得不离开,是当时中国不能算他这个人口,而澳洲这边也要他去登陆,正式成为澳洲公民。在接下来的五年里,我无时不刻不想着带着安迪回家。回那里住下,不再离开了。我时刻想念着东东的父母,我走的时候答应过他们,我一定要带安迪回去。我们两个一起要给他们养老,为东东尽责。我也时刻想念东东原来身边的所有的人,就连大狗黑狼和梁犯青石都时常在我们回忆中出现。可是,为了能带安迪回家,我必须得自己先站稳脚跟。

在刚回到澳洲的头一年里,我还没有找到合适我的,能搞学术研究的工作。因此,我白天打两份工来维持我和安迪的生活。我每天早上把安迪放到我母亲那里,托她帮忙照看,然后出去工作。晚上回来,再把安迪接回家,陪着他玩会。等他睡着了,我就拼命地写我对中国社会和文化研究的文章。在一年的时间里,我在世界高级别的期刊里连发了好几篇重磅论文,全都得到了同行的一致好评,被广泛引用。我一跃成为了世界东亚社会学研究领域里的一颗新星。我文章里对中国社会,风俗和文化的细腻而透彻的研究令人折服。那些都是我在中国生活多年的累积呀。

一年后,我终于用我发表的文章敲开了象牙塔的大门,成为大学里的一名助理教授。生活虽然好多了,但是为了争取能成为终身教授,我又发疯似地没日没夜地工作。但是,只有一点,我每天都必须抽时间和安迪玩会,和他玩游戏,给他讲故事,做他喜欢做的事。我还经常带他出去玩,参观和访问各种地方。他最喜欢的就是我开车带着他在沙漠里狂奔,他光着身子在后座上兴奋地直叫唤。我想那情形应该就是当年老尤里金开车带着一丝不挂的小米粒在西伯利亚大原野上奔跑一样。只是澳州天气太热,每隔一会,我就停下车,拿起一瓶矿泉水,从头给安迪浇下去降温,惹得他尖叫不已。我也不担心座位上被弄得到处是水,反正一会也会干了。

God(上帝),我爱安迪!我发疯地爱他!不管我多累,不管我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在外面受多大的委屈,只要看到他那张笑脸,把他抱在手里,抚摸着他柔滑的肌肤,我的心就融化了。我的余生就只为他活着。一看到他,我就仿佛看到了东东。他和东东像似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不但长相,连神态都像。听到他每一个笑,每一次哭,他的说话声,看到他的身影,都能把我的心揪住。我愿时时刻刻都陪伴着他。我不能让这个没妈的孩子,再没有了爸爸的陪伴。我还常给他讲他东东爸爸和莹莹妈妈跳舞的事。我得要他知道他的亲爸和亲妈,记着他们。

“好吧,Daddy。”安迪只好答应,接着,他又激动了。“Look,我们飞的好高噢,云都在我们下面。”他兴奋地用小手指着窗外让我看。

“我看到了,安迪,我们是在云的上面。”

“Daddy,这么高了,我是不是能看到在天上住的东东爸爸了?”

“还不行,儿子。他住的比这还要高。”

我第一次听到安迪问这个问题,心里感到好笑,但是,却又不感到奇怪。因为我总是跟他说他的东东爸爸住在天上,上天就能看到他了。他记住了。

“那,Dad-dy,是不是我要像Astronauts那样坐Rockets上天才能看到东东爸爸呢?”

我一下差点笑喷了。小孩的想象力真丰富。我强忍住要大笑,只是微笑地跟他说:“东东爸爸住的比那还要高得多。我们人类根本到不了那么高。所以,儿子,不要老想去看他了。我们好好地活着,东东爸爸在天上看着我们就会非常地高兴。”我不知道安迪能听懂多少。但是他一定能从我的语调中,会感到他东东爸爸希望我们好好活着。

“Astronauts的中文就是‘宇航员’,来,安迪,跟我念‘宇航员’。”安迪鹦鹉学舌地跟着我念。“Rockets的中文是‘火箭’。”安迪又跟着我念。这就是我教他学中文的方法。一旦他不会的词,我就教他念。使他中文还能说个大概。

安迪看了一会窗外下面的云彩,又看不到陆地,很快就感到无聊了。从我的腿上爬过,去走道上闲逛,不时地停下和人用英文和中文聊天。他喜欢和人聊天。他和东东一样性格外向。带他出去,碰上邻居,他就叽里呱啦地和人‘聊’,也不管是否是和人在对话。只要让他说,他就高兴,就能不停地说。我们附近几个街区的人都认得这个嘴巴能说的小孩,也都喜欢他。经常有邻居跑来‘借’安迪去和他们玩会。我们住的地方的人,大都是在大学里工作或学习的人,治安很好,也不用为他担心。过一会,邻居就会抱着他回来了。恐怕即使有人要拐走他都难,因为人人都认识他,怎么拐?只是防着别让车撞着就行了。

安迪沿着走道去闲逛了,我又开始打起盹来。我确实是困,要回家的心情使得我总是在亢奋之中,根本无法安静下来休息。不过,我也想借着打盹的机会,对过去的人和事进行回忆。在离开中国的这五年里,我并没有和过去的人断绝联系,一直和他们都保持通信来往。每年五月,安迪生日的时候,我都给他照一组照片。给每个关心他的人寄去。给他的爷爷奶奶,也就是东东的父母,给他妈妈莹莹,给马科长,双毛,司马夫妇。也给华兴法师寄去,让他为安迪求佛保佑,无病无灾。

他们也不断给我写信,告诉我他们的近况。大毛二毛不摆摊了,他们开了一个贸易公司,‘东东与毛毛’有限公司。我一在信上看到这名,就把当时喝的一口咖啡喷得满地都是。笑死我了,听上去就像一个野鸡公司。但是,据他们说公司十分火红,发展很快,在很多地方都有分公司。在俄罗斯做边贸做得风生水起。公司主打服装,音像和书籍生意,那些是大毛二毛拿手的。现在也开始做电脑,游戏和互联网生意。这是在我的提议下开始的,因为那个是未来发展方向。

在省城的孙老爷子,现在是‘东东与毛毛’有限公司省城分公司音像专卖部门的主管。仍干他的老本行。仍然在柜台下面卖外面买不到的抢手货。

东东的爸爸和马科长都过了六十岁退休年龄。光荣退休后,都在双毛公司里任要职,继续发光发热,这是按他们的话说的。他们俩在公司里主要负责电脑和电子等新产品的营销。他们总跟我抱怨,退休了才开始学做生意。抱怨归抱怨,他们两个做生意的热情都极高。东东妈妈还是在学院的商店工作。双毛多次请她加盟,但她还是舍不得她那退休以后有退休金的‘正经工作’。

东东的父母在闲的时候,还是主要打坐念经,信奉菩萨。他们盼望着我把安迪带回去,由他们来照看。我在信中开玩笑地问过他们能否把安迪培养成和东东一样优秀,他们非常自信地夸口一定能。不知道他们是否明白我说的‘和东东一样’的涵义。东东真的是被他们培养成喜欢给男人当娈童还是天生的呢?这一直对我来说,我想也是在心理学上,是一个谜。如果小袁没有给东东从小在屁股里塞佛珠,使他喜欢屁股里有异物的感觉,如果没有向师傅喂他喝‘牛奶’强身健体,使他喜欢向男人讨要和‘挤’男人的‘牛奶’喝,如果不是东东父母让他在家光着,使他喜欢在哪里都光着,如果。。。,东东还会成为现实中的人人都爱,情欲四射的东东吗?不好说,但肯定是不一样的东东。

马科长来信时候谈到他又有了一个新的‘侄儿’,9岁了,小名叫‘土豆’。土豆的父母都是进城打拼的农民工,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照看他。他本来是在老家外婆那里当留守儿童,只因他外婆的哮喘病严重了,不能照看他了,他的父母才把他接到城里暂时待一段时间。说来也巧了,不知道怎么马科长的老婆刘姨怎么和他父母熟了,马科长信里没说,反正一天刘姨就领着土豆来家里串门。马科长信中说他一看见土豆就喜欢上了,当天就找他父母要认土豆为侄儿。之后,土豆就经常来他们家陪他马大大和刘妈妈了。

马科长在信里写得很含蓄。我想他不也会像写黄色小说一样在信里写他和土豆关系。像马科长这样的精明的人肯定害怕信被他人看到。即使马科长不怕,他也不知道怎么写。他是当兵专业后进学校当工人的,文化程度不高。多年的当官经验使他练就了写报告和写总结的能力。但描写情节方面就很难说了。他在信里说他像喜欢东东一样的喜欢这个小侄儿,想时时把土豆抱在手里,像东东当年那样。他写的这些对我来说就足够说明了他和土豆是情人了。我想知道他给没有给土豆用类似他当年给东东做的那个‘操凳’。

当年我和马科长讨论过我们两个是只喜欢东东,还是也会喜欢别的男孩。对马科长来说,这个答案已经很明了了,但对于我应该还是一个谜,因为我一直没有机会和别的男孩试试。我虽然后来总喜欢去新新舞蹈学校去看司马老师喜爱的男孩,但是看归看,性交的时候有没有激情,是不是时时都想着缠绵才是硬道理。因此,我想好了,我回去后就去找马科长,让我和土豆试试,因为我原来和他有约在先,他负责去找一个男孩让我们两个都试试。我也许也可以求求司马老师,他那里随时有漂亮男孩。我原来不好意思向他开口,想让他主动提出让我分享,他也一直没有开口。真小气!我这次回去就厚着脸皮跟他直接要试试?

梁犯青石因为在监狱里表现好,获得一年半的减刑,已经出狱一年多了。现在在双毛的公司里除了兼管公司安全事务外,还是公司的主要公关人物。和公司打交道的许多市里的部门,如城管,消防,派出所等,都是他原来有关系的人。莹莹的妈妈仍然在医院上班。

艳红和莹莹现在都在上大学。艳红上的是外交学院的英文专业。她励志要毕业后去联合国做一名同声传译,为中国走向世界尽力。她已有了一个男朋友,是她的同学。艳红给我寄过照片。文质彬彬的,也和艳红一样戴副宽边眼镜,是个小白脸,一看就是书生气十足。

莹莹违背了她父母意愿,还是考上了舞蹈学院。当然她父亲当时在牢里,也管不了她了。莹莹在舞蹈学院里是佼佼者,学校里的大牌。据说,她毕业后可以去任何舞蹈团体。可是,她选修了很多门有关少儿舞蹈教学和舞蹈编导的课。她公开说她毕业后就当舞蹈教师,专门教小孩子们跳舞。她从来未谈及她个人问题,估计是还没有男朋友。她非常关注安迪,安迪的一切她都想知道。一次安迪发烧,她守在电话边一夜没睡,说是等我打电话告诉安迪是否退烧。毕竟是母亲,安迪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司马老师多次跟我说,他跟莹莹说了,只要莹莹看得上他们学校的话,莹莹毕业后可以去他们学校工作。他到时候把校长的位置让给莹莹,自己就专心教小孩跳舞就行了。他跟我说的目的,也是让我给莹莹写信的时候提及。我也不太确信莹莹是否能看得上他的民营学校。他的舞蹈学校虽然是民营的,但是一直非常红火,里面的学员总是四处获奖。所以,学校的收益是不成问题的。也许莹莹会去,就因为那里曾经是她和东东长大的地方。她说过她对那里有很深的感情。不过莹莹对我和司马老师的游说现在没有表态。

东东去世半年多的时候,老尤里金也因病去世了。他的去世和东东的去世是否有联系,没人知道。但是,司马老师坚信,就是东东去世的消息给他的打击太大,使得他的身体状况每况愈下,因为他那会的精神支柱就是他心爱的小米粒。他死后,根据他的遗嘱,将他身前积攒的一笔钱,设立了一个基金,作为‘旭东舞蹈奖’的基金,以促进东东所在的城市里少儿学习舞蹈。每年基金会给新新舞蹈学校寄来大约一千元人民币,由新新舞蹈学校在全市范围内的所有学舞蹈的小孩子中评选出男女孩各两名获奖者。这个奖项的刺激性还是挺大的,奖金挺高,而且新新舞蹈学校评审也十分专业。因此,学舞蹈的小孩子们都希望能得上。

华兴法师也和我偶尔有书信来往,聊聊他的寺庙和问及安迪的情况。我想他出家人应该对世间的事看的很淡。除了心中有佛外,凡事都能拿起放下。但是唯独东东的死他放不下。他跟我说东东去世后的这几年里,他每天都要为东东念一段经,愿他在阴间安好,也为安迪念一段,愿他在阳世间平安。他在信中常提及东东出家时候的一些琐事,也非常关注安迪的情况。在我看来他对东东是凡心未眠。也不知道他今后的修炼中会不会彻底超脱。我是希望他在缅怀东东上永不超脱。当我问到大狗黑狼的时候。他说,即使东东在世的时候,东东在和不在的时候,黑狼表现就不一样。东东在时候,它要欢快的多,总是围着东东转。所以,现在再也见不到黑狼在东东在的时候那样欢快的样子了。

我本来是一心要在澳洲,或美国,英国等国家拿个终身教授职位的。为了我自己事业,也为了我和安迪有一个稳定的生活,还为安迪将来创造了一个条件。按照我现在的情况:我的学术水平,论文的数量和质量,以及在学术界的声望都不成问题了,远超过要求。再等两年,我就达到能评终身教授的年限了。到时候我应该是把职位稳拿下的。

今年春,我去丹麦参加国际社会学的年会。在会上,我被邀请做了关于对中国社会研究的专题报告。报告后,几个中国社科院去的学者找我讨论。他们觉得我在报告里提出的几个观念不但非常新颖,而且极其准确。交谈后他们发现我原来是在中国待过多年,不但汉语流利,而且对普通人的生活观察得极为细致。因此,他们就萌发了要邀请我去中国工作的念头。通过半年时间的商讨,最后我选中了一个他们提供给我选择的,在我原来所在省的省城一所综合性大学做终身教授的机会。虽然放弃了我将要拿到的澳洲一个大学终身教授的职位是非常可惜,但是能带安迪回家,能给安迪在中国生活和发展提供一个良好的环境,我觉得一点都不亏。

据说省城去我原来所在的市,已修建了全封闭的高速公路,而且火车也有了动车。从市里和省城之间往返可以坐汽车或火车,都只要两个来小时,非常的方便。双毛为了生意上的事就经常在两地往返。听说我要带安迪在省城安家,他们就嚷嚷着到时候去我家帮我带安迪。顺子已经长大,和他们早已没有来往了。但是据他们说,他们家里经常都有小孩去‘玩’。这个我信。他们说的小孩应该都是男孩。东东在的时候,当时我们就知道经常有男孩去他们摊上‘玩’。

司马老师听说了我们要回去后,就连给我写了几封信,基本都是一个内容,说到时候把安迪放他那里学舞蹈,他保证又训一个类似东东的少年舞蹈天才。连马科长也嚷嚷着要为安迪要做些什么。还有华兴法师都说到时候我们去他那里拜佛也方便了。所有人都盼望着我们早点回去。

对于他们的热心,我全都没有表态。他们都看过安迪的照片,或许已经起了歹心。即使还没有起邪念的,我想当他们见到安迪本人不久,也会招架不住的。安迪太像东东了,一点都不比东东的吸引力少。只要是对男孩有性欲的,见到安迪都迈不动步子。所以,我相信,只要让安迪跟那些人待上一阵子,安迪的童贞就不保。对此,我并不十分在意,只要安迪喜欢就行。

可是,我不确定是否由我来开这个头让安迪选择是否喜欢。说心里话,我从来没有对安迪动过手。也许他是我领养的儿子,使得我多了一层顾虑。不像东东第一次在我宿舍里,我就脱掉了他的裤子。不过,在我带安迪的这五年里,我是采用了自然主义的方式,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我们俩总是赤身裸体。连安迪这么小的年纪都懂得,这是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才做的事,有别人在场,他会找条裤衩套上。最初,我母亲问我为什么总是让安迪光着屁股,我回答说是为了他Potty Training方便,就是训练他自己大小便。后来我母亲看惯了安迪光着身子的样子,也觉得非常可爱,也就放任他了。所以,安迪不但在我面前赤身裸体,在他的Grandma面前,也是这样。

我想回去后,把安迪交给他爷爷奶奶带一段,如果他爷爷奶奶又开始给他屁股里塞佛珠,和给他喝牛奶补身子的话,那就是他爷爷奶奶开的头。要是他爷爷和奶奶不再那样了,那就到时候再说吧。或许让他去司马老师那里学舞蹈,或许让他和土豆一起在马科长那里玩玩。但我不会让双毛给他启蒙。我还是接受不了SM。我当时很多时候也喜欢看他们和东东玩SM,挺刺激的,可是过后还是觉得心疼。即使放华兴法师那里启蒙我都不在意,只要安迪能保持贞操到7岁。

没有办法,我太爱安迪了,所以不愿意自己开头。也是由于我太爱他了,我想他也能有机会和东东一样,从童年就能享受到性的快乐!多少次,。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打开电脑里东东身前最后的两组照片,一个是他掉过头看他自己的屁股,另一个是他一手握着他的阴茎指向镜头,另一只手对着镜头竖中指。我认为这两组照片是他,东东,作为一个未成年人,对‘性’表明的态度和所做的宣言:一是屁股能得到享受,二是要放飞阴茎,同时Fuck(肏)世俗观念,让世俗观念见鬼。安迪也看过这两组照片。每次看到,都笑的前仰后合的。“He said a bad word!”(他说了一个脏字)他指着东东竖起来的中指说。对人竖起中指,指背对着人,在英语世界是‘操你’的意思,连安迪都懂。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真的睡着了,梦里面全是东东。

有人在轻轻地拍我的肩膀,我醒来看,原来是空姐。她把安迪给我领了回来。她说,要开始给经济舱送食物了,所以,她把安迪领回来吃饭。她一边让安迪坐回他靠窗子的座位上,一边笑着跟我说,也许安迪根本就吃不下也喝不下了,因为安迪刚才跑去了商务舱。那里的乘客们都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都把商务舱里的食物纷纷给他吃。

等空姐离开后,我问安迪遇到什么好玩的了吗?他叽哩呱啦地讲了一堆。突然他问我:“大毛和二毛伯伯的毛多吗?”

“不多吧?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我觉得挺奇怪的。

他说刚才在商务舱看到一个老头,有长长的白胡子,吃饭的时候,要用两个夹子把胡子夹起来,怕吃东西的时候,胡子弄到嘴里。我就知道他看到那种由于宗教的原因,不能剃胡子,任胡子随意长的人。我就给他解释。

“他们的毛不多,为什么名字要叫大毛和二毛呢?”安迪还惦记着这事。我只得告诉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父母给他们取那样的名字。安迪自己坐那里想了一会,突然他笑了,十分好笑那种。我问他怎么了,他开始吟唱起来:

每个人的身上面啊统统都有毛

我来给你唱毛毛

到底我们身上都有些什么毛

我来唱给你们知道

。。。。。。

这是一次,我带安迪去一个台湾来的华人家里做客的时候,那个人给我们放了一段录像,是某个华语综艺的节目上,有人要台上一个歌手即兴唱一首有关人体所有体毛的歌。那个歌手也没有推辞,就临时编了一首‘毛毛歌’唱了起来。安迪看了非常喜欢,笑得不得了。回去后就让我给他找。我就给他找来,让他反复看。至少可以学中文,我心里是这样想的。这小子后来给背下来了,想起来了,就唱几句好玩。后来我也跟着他唱。

。。。。。。

我们知道叫汗毛

脸上弯弯的有两条

我们知道叫眉毛

眼睛上面是也有毛

大家知道叫睫毛

先生的睫毛是往下面跑

小姐的上下翘

不过小姐晚上回家睡觉

轻轻一拉就下来两条

。。。。。。

这时我笑得再也忍不住了,我跟着他一起唱,但是要他别唱大声了,只有我们两个听到就好。我们一起边唱边笑。

。。。。。。

还有一种藏在这里的毛毛(我们两个手都指着我的腋下)

我们大家知道叫腋毛

男人的这个毛毛不重要

很多小姐偷偷把它刮掉

还有一个莫名其妙这里也有毛(我和安迪都指着我的胸脯)

我的这里没有毛(安迪和我都指着他的胸部)

我想来想去这个应该叫做什么毛

我只好叫它奶奶毛

还有一种毛毛是更好笑

我们大家知道看不到

你要问我这个毛毛叫做什么毛

我自己也不明了

有一天我跟我儿子一起洗澡

他说爸爸怎么那里也有毛(我们两个的手指着我的重要部位)我说小孩子不要吵

等你长大了也会有毛

爸爸那个到底叫做什么毛

我说你爸爸我也不知道

爸爸你常常教我那个叫小鸟

你的是不是叫老鸟毛

哈哈哈,我们两个都笑得直不起腰来。弄的别人都看着我们。

全文完!

PS:谢谢大家这些天来陪伴着东东走完了他短暂的一生。愿他在天上看护着所有喜爱他的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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