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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丘公园。

小小的蓝色电话亭“TARDIS”里挤满了一人二牝,却不显得拥挤。其内部的空间似乎恰到好处地膨胀了少许。

手掌从刻着扭曲五角星的金属面板上挪开。

即使已经变成了邪教徒的牝奴,我依然能通过白环行动基地的身份认证。

走出电话亭,外面的景色已经变成了白环行动基地。

它乍看上去与以前没什么变化。

只是每次眨眼,都有概率发现周围的景色变成了空无一人的山洞,周围的空气里满是流着血的黑色眼睛,在邪笑。

糸小姐曾说过,“这里有一半的现实消失了,稳定锚也有故障。”其原因,大概是因为另一半的现实莫名跑到了江川中学的末日幻境里——我猜测是新世纪福音搞的鬼。

而现在,这里的现实似乎变得更加不稳定。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沿着破口用力一撕,将本就脆弱不堪的半边现实又扯碎大半。

我在连接里对朝仓和解释这现象。

“危险?”

“不知道,或许不会有,但必须警惕。”燐子替我回答,又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死亡的渴望,“必要的时候请牺牲掉我吧!”

但这对我们而言并非坏事——我再在连接里说道。

不稳定的现实能让糸小姐感受到危险,肯定会让她更倾向于采取某种行动以改变现状。这会让我们更容易说服她。

而且,如果现实变得脆弱,那么或许也意味着所谓世界的意志在这里同样会被削弱。如此一来,我们在这里的行动也许就更不容易被斐川那耍赖的能力所影响。

穿过白环行动基地的大厅,又或者是穿过了某个满是眼睛的山洞,走到糸小姐的房间门前。

越是靠近糸小姐的房间,现实就越发不稳定。眼前的景象在白色几丁质建筑物与黑漆漆的山洞之间来回切换,像闪烁的屏幕般让人头晕。

我开始担心是糸小姐出了问题。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只是站在一扇破旧木门的面前。木门上沾着早已干涸的黑色血迹,黄色液体,以及像是脑组织一般的沫状物。

现实彻底破碎了。

又或者,之前所谓的现实只是某种集体幻觉,现在我所处的地方才是真正的现实?毕竟这个世界早已末日……

空气中的眼睛们在紧盯着我,污秽的血液流淌不止。

我扭头看向燐子的位置,但我所看见的只是一个怪异的骷髅架子,每一个关节上都拴着细线,细线的另一端则连接着我。

被我扭头的动作所牵动,骷髅燐子的下颌咯咯咯地晃动,对我做出无声的嘲笑。

我又看向朝仓和。他依旧是朝仓和的面容,只是低着头,眼睛都隐藏在刘海里,让人看不清表情。

像游戏里的“无脸”男主立绘。

此刻的我又是什么样子?

我不敢确认,只试着唤出白环面板。出现在眼前的只有一堆绿色的乱码,宛如鬼魂一般在对我嘲笑。

但这乱码似乎有着与正常的白环面板相似的结构。我看到有一个地方在快速跳动,那个位置原本记载的是SEN值。

连接还能用吗?阿和?主人?

“能用。”我仿佛听到朝仓和的声音,“瘴气,这种感觉像是……末日幻境?没有被改造过,原始的末日幻境……但好像还没成型,和现实连在一起。”

改造?

“江川中学的末日幻境就是被新世纪福音改造过的。”朝仓和说,“既是末日,又与现实交融,并在未来会成为新世纪的基盘……”

这应该是新世纪福音的信仰。不过,把这里当作是末日幻境而非真正的现实……一旦这样想,我便感觉周身萦绕的恐惧与压力都消融了许多。

那个看上去光鲜亮丽、有着人类文明的地方才是现实——哪怕其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都只是泡沫。

白环面板里,我的SEN值暂时停止了跳动。

做好准备,阿和。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不去想会不会有浮在空气里的血泪眼睛被我一起吸进体内。

手指勾起来,食指关节停放在门板上,阴冷滑溜的触感让我想要立马转身逃开。

轻巧三下。

我没有听到门板被敲响的声音。

但是那扇木门似乎没有关好,因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力量而向内缓缓打开——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地狼藉。地面上到处都是玻璃罐的碎片,红黄黑混合的污浊液体里夹杂着已经被染脏的粉色脑组织。

一个穿血色裙装的木偶人形坐在椅子上,裸露在外的球形关节长满霉斑。木偶的手指比铁锈还要生涩,如同机械一样反复戳着工作台上的人类大脑。

每一下都深深戳进去,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其中。每次拔出来,都会看到一些大脑的碎末被带出来,沾在木偶的手指上,或者飞落在地。

见到这种恐怖的场景,我忽然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

该怎么做……不对,被看到了!

木偶喀喀喀地扭过头,看向我们,用颜料所画出来的眼睛上下打量。

“霑?キ样ヲ啊……”

我好像听到了糸小姐的声音,但那声音又像是之前的希菲尔或者发疯的燐子一样,怪异而难以理解。

木偶左手抓住桌上的大脑,站起来,关节的声音令我牙酸。

看见木偶缓慢地向我们走来,我不由地后退半步,却撞到了朝仓和。这下才回过神来。

能连接吗?我在连接里问。

这木偶不行,我换个目标试试。朝仓和在连接里回答。

疼疼疼疼疼カ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ュ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痛ュ・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ャ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杀痛痛杀ス我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好痛蜊ャ恶カ鬲魔……

宛若尖啸一般的内容顺着连接闯进了我的脑海。是木偶手上的那个大脑?它还活着?那木偶是糸小姐,它是糸小姐的收藏……

誰?シ幻觉ヲ有人吗∵快逃ソォ不要救我不要救謾セ我不要救我不能放出来不能放出来不能放出来不能放ク崎出来不能放出来不能放出来……

断掉了。

我还沉浸在脑海中错乱的文字里,都没注意到木偶已经要走到了面前。直到朝仓和抓住我的衣领,将我向后拽走,我才回过神来。

似乎朝仓和比我更熟悉这种……精神风暴?

我已经习惯了,牝经常会这样,尤其是绝顶的时候,学姐也是——朝仓和在连接里说。

我绝顶的时候脑海也会语无伦次吗?我……唔,牝都会……难不成诗音在抱着我的时候,其实脑袋里也在语无伦次地想着“主人的大肉棒好爽”之类的话吗?

不对,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随着远离糸小姐的工作室,眼前的景象开始闪烁。逐渐的,我们远离了满是血泪眼睛的山洞,重新回到白环行动基地令人心安的几丁质建筑内。

燐子再次变成了我的模样。

站在我们面前的存在也变成了糸小姐,她右手抱着一罐缸中之脑,左手向下垂着,用操偶线控制无数二头身的糸小姐人偶漂浮在周围。

好像有点奇怪,我记得末日幻境里的人偶是用左手抓着大脑。

不,不是再分心的时候……虽说如此,就算不胡思乱想,没法说话的我此时也难以与糸小姐交涉啊。

按照之前路上的计划,燐子代替我开口:“糸小姐,我……”

“我对邪教徒和他的牝奴没有兴趣,贱逼!”

“NPG机关!”燐子大喊道,“我们来自一天后,快要来不及了!糸小姐!我们不是敌人。”

“……”

沉默,凝滞。

但停止的只是语言,在连接里,我们的心灵还在交谈。

阿和,现在不是末日幻境,你的能力对糸小姐管用吗?我还是在意那缸中之脑刚才说的东西……

还是无法连接糸小姐——朝仓和在连接里说——我再试试那个大脑。

啊……谁?谁在读取我?别信她!救我!救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这大概是缸中之脑的脑活动……比末日幻境里的要正常一些。

正常?我一直很正常。听好,不管你是谁,不管她说了什么,不要信那个人偶的鬼话。救我。

你是谁?朝仓和问。

以前,我被叫做糸小姐。缸中之脑说。那人偶体内是个恶魔,它占据了我的身体,把我的大脑关进缸中。它创造很多幻象,想让我迷失在虚假的世界里,但我始终知道什么是真实。别被恶魔欺骗了,制住人偶,把我放进它的颅骨里。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问。

我凭什么相信你?缸中之脑反问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想要骗取情报的敌人?先把我放出来,我才能告诉你想知道的事。

先切断链接吧。我说。

已经切断了。朝仓和说。琳,要怎么办?

和末日幻境里的缸中之脑截然相反……我们知道的太少,没法做出决定。之后再考虑吧。

而且,我认识的糸小姐,我所熟悉的手指触感……是我眼前的金发少女,不是这个缸中之脑。

……

打破沉寂的是糸小姐。

她左手操控悬浮在空中的人偶托起缸中之脑,旋开缸盖,右手伸进淡黄色的溶液里,在大脑的沟壑上来回挠动。

片刻后,她那比人偶还要精致的面容开口说:“我没有敌人。”

根据我在档案中读到的信息,这是白环最初的格言之一。

白环并非是为了与谁敌对而存在,白环的目标只是在这个到处都是破洞的世界上修修补补,救出自己,救出别人。哪怕是末日真理教,哪怕是末日症候群的患者,也是白环想要拯救的对象——只不过在结果上事与愿违。

虽然让糸小姐放下了敌意,但我们之间的关系恐怕再也没法变回以前那样了。

“让我来解释吧,糸小姐。不过,糸小姐是NPG机关的相关人,应该知道精神统合装置,以及它的能力吧?”

“我知道。”

“糸小姐其实也早就知道神奈琳是精神统合装置了吧?大概,最初相遇的时候就确认了吧……”

“确实如此。”

所以才会毫不吝啬地给予帮助,又在尝试引导我成为她的人偶……我不由会这么想,但却也不希望燐子如此诘问。毕竟,糸小姐确实在帮助我,而成为她的人偶……我……如果没有朝仓和,我其实不介意让糸小姐拥有我。

“那么,在另一条世界线的明天,神奈琳启动能力融合了世界线,来到了这条世界线的今天。”

“我现在叫做燐子,神奈燐子。我是这条世界线原本的神奈琳,不过,世界上只能有一个神奈琳,而这个位置交给了她。”燐子指指自己,又指指我,“她现在是真正神奈琳,拥有神奈琳的灵魂。至于我,现在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但神奈琳的身体无法说话,所以只能由我代言。”

“总之,神奈琳在昨天与白岛诗音一起成为了这个男人的牝。但神奈琳的故事可以之后慢慢解释,重点在明天。在与弥赛亚教的冲突中,我们发现弥赛亚教的首领斐川占领了七丘公园的白环行动基地,并夺走了NPG机关。之后,我们被斐川击败,白岛诗音也被斐川夺走,被他收进他的御牝馆中。那是一个超脱于这个世界的存在、不会被世界线融合影响的存在,糸小姐可能也听说过御牝馆的传说。”

“而构成NPG机关的大部分缸中之脑也都被斐川收进了他的御牝馆里,大概只有糸小姐手上的缸中之脑较为特殊,被他先交给了手下研究,反而在世界线融合后依然留在了糸小姐手里。”

“大概,这里的现实变得更加不稳定……也是因为突然消失的NPG机关所导致的吧。”

说道这里,燐子停了下来。

糸小姐似乎在整理思绪,但我也不能确定她在想什么。

糸小姐一直像人偶一样冰冷,缺少表情,让人没法捉摸她的心思。当然,不论是末日幻境里的景象,还是那缸中之脑的说法,再考虑到朝仓和无法连接到她……或许糸小姐真的是个人偶。

“缸中之脑确实几乎全都消失了,只剩下隐藏起来的几个私藏……”糸小姐说道,“神奈琳曾经和我说过弥赛亚教与斐川。他们为什么需要NPG机关?”

“弥赛亚教自称是白环的精神继承人,想要阻止末日。”燐子说,“东京受胎……这是他们计划的名字。”

燐子为糸小姐讲解起弥赛亚教与东京受胎的来龙去脉……全是从艾莉卡笔记中看到的情报。

“……原来如此。”糸小姐说,“那么,你们找我做什么呢?”

糸小姐的语调依旧清冷而沉静。

“我们……”燐子一时语塞,“当然是来提醒糸小姐。然后……我们可以联合起来,一起去把被弥赛亚教夺走的东西夺回来!”

糸小姐却摇摇头。

“我没有敌人,弥赛亚教与斐川亦不是敌人。”她说道,“我曾为每一个缸中之脑都许诺了永恒的美梦,但他们也都是白环的神秘专家,为了拯救世界才成为NPG机关的一部分。如果弥赛亚教要继承白环,拯救世界……如果他们找到我,我会把一切收藏都送给他们。”

“但是……”燐子再次语塞。

燐子,在我所经历的世界线,事情不是这样发展的。

“但糸小姐在未来没有送!弥赛亚教是用武力强行夺走NPG机关的。”燐子反应过来,“糸小姐不是还有几个隐藏起来的缸中之脑吗?如果是自愿送出,糸小姐应该把它们也送出去,并且跟在弥赛亚教身边才对……未来已经证明了,糸小姐在与弥赛亚教接触之后没有认同他们。”

“不无道理,但……”糸小姐慢慢悠悠地关上缸中之脑的盖子,“我是末日前的亡灵,守着白环的残骸等待终焉,不会离开。”

“可是,糸小姐!”

留在这里只是在等死——我在心中替燐子补完后半句话。只是……回想起糸小姐对末日的态度,她好像本就在静候死亡。

诗音总是在期待身为牝的“结局”,燐子毫不掩饰自己对死亡的渴望,而我……我当然不想死,可白环面板上,又说我有[死亡渴求 lv3]。

我无法理所当然地去否定死而肯定生。如果是卷入神秘事件之前的我知道了我如今的模样,一定会说自己宁愿去死。而在这个末日之中的其他人,人人都有着不同又相似的痛苦与疯狂……要不然,末日也不会降临了。

燐子的话当然没能打动糸小姐。

“我们之间再无瓜葛,别套近乎了——你的主人是个令人作呕的御牝师!一言不发,只让牝开口……真是怀念的味道,打心底里就把女性当做必然变成牝低贱的物品,没有平等对话的资格。除了调教绝不与女性沟通,最正统最愚蠢的男性御牝师做派。”糸小姐大声呵道,“请回吧,带着你恶心的主人滚蛋!”

“我……”燐子说不出话。我感觉燐子的思维似乎比我要迟钝一些。

“如果是交易呢?”朝仓和终于开口说道,“御牝师与人偶师之间的交易。我可以把神奈燐子给你,她的大脑正好可以填充你的收藏。”

“她只是无灵魂的残躯,单纯的‘刺激-反射’机器。”糸小姐否决。

艾莉卡的笔记里也提到过这个词,“刺激-反射”机器——或许这是在神秘世界里通用的术语。我如此想到。

“但燐子的脑结构没有损伤,人格也在体内,她只是没有灵魂,依旧有价值。”朝仓和激进地讨价还价,“糸小姐,你自己不也只是‘刺激-反射’机器而已吗?你原本的灵魂在那颗缸中之脑里才对吧!不接受燐子,难道你想否定自己的存在吗?”

“你的误解太多,虚张声势毫无意义。恶心的男人……”糸小姐话锋一转,“但燐子确实还有价值,去掉污秽的身体,她的大脑是无辜的,我可以收容她。你的要求呢?”

“我想雇佣糸小姐一个月,帮助我强化神奈琳。当然,我不希望糸小姐在这期间提前被弥赛亚教……”

“我只会留在白环。”糸小姐说,“这是誓缚。”

“如果是去另一处白环行动基地呢?”朝仓和面不改色地说出半真半假的谎言,“我们也是白环的继承者,为了拯救世界而行动。”

…………

糸小姐最终同意了交易。

我觉得她应该不会轻易相信朝仓和最后说的话。我算得上是一名白环,但朝仓和肯定不是。

可我又想起糸小姐曾经说过的话,“只要你是白环,你就是白环。这是神秘学。”

哪怕朝仓和只是为了我而行动,哪怕他只是轻飘飘地声称自己是白环的继承者……他会不会也已经算得上是白环呢?就像我一样,这是神秘学。

我当时也只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是白环”而已。没有什么深刻的思考,没有什么觉悟,只有止不住的自我怀疑与思考。然后,到现在,我也还是无法自信地给出答案。

糸小姐走回自己的工作室,进入摇摇欲坠的现实、又或者说是未成形的末日幻境里,整理行囊。

“唔……”燐子捏着自己的脸颊,“那个,主人?真的把我卖给糸小姐了?”

“这不是你期待的结局吗?”朝仓和问。

“虽然主人拥有我,当然可以交易我,只是我以为主人会更有占有欲一点……就算是牺牲我,也是让我死在主人的色情处刑里,化作一张强力卡牌。确实我以前也很想变成糸小姐的人偶,但我现在可是主人的牝哦?自然不能再有这种想法。”燐子稍显苦恼地揉着胸口,“而且变成糸小姐的缸中之脑!很兴奋没错,但是当然也会有点……害怕的吧?”

“别高兴得太早,糸小姐怎么处理你是糸小姐来决定。”

朝仓和把燐子抱到怀中,扒开她捂着胸口的手臂,揉起那对和我完全相同的巨乳。

别在我面前玩燐子的胸……虽然想这么说,但我好像没有说这种话的立场。

“而且,糸小姐只是现在冷淡……”趁糸小姐还没出来,朝仓和大言不惭。

“汪!”我怒吼。

阿和,就算我说过会帮你开后宫……但你最好不要对糸小姐轻举妄动,说话也当心!还记得末日幻境里看到的那些眼睛吗?我怀疑那是糸小姐的监视。

学姐当时说的可是调教成牝,才不是开后宫。朝仓和在连接里纠正道。我不会贸然行事……现在的重点是救出诗音,对吧。

“玩着一个女人再和另一个女人含情脉脉地对视。松手!她是我的东西了。”

糸小姐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一旁。她提着一个巨型手提箱,褐色皮质,有金属撞角,几乎能装下两个折叠起来的我,与蓝白色调的洋服下所隐藏的娇小身躯对比鲜明。

朝仓和悻悻地松开手。

糸小姐把燐子拎到面前,右手轻轻捏住她的头顶,如同揭锅盖一样取下了她的头盖骨。

接下来的场面太过猎奇,若是放在小说里,一定会被列为R18G。我闭上眼,不忍再看。只听到燐子发出凄惨的悲鸣,混着哭声与尿声,作出夹杂着春意的绝叫。

似乎是心情不好,糸小姐下手比以往都要狠……

等到燐子停止哭喊,我才睁开眼。她提着裙子像螃蟹一样分开双腿,洁白的小穴下方已经积累起骚臭的水潭。舌头无力地垂在空气里,两眼上翻到只剩眼白,身体如筛糠一样颤抖。

糸小姐掏出手绢,擦去手指上站着的淡粉色肉沫。

我注意到朝仓和的裤裆正明晃晃地凸起来……阿和,你对这种场景都能硬吗?

学姐不才是更兴奋吗?白环面板的欲求都在疯涨。朝仓和在链接里回应。

“燐子,后空翻。”糸小姐收齐手绢说道。

燐子原地跳起来,像风车一样转了三百六十度再落地,而她此时还是一副绝顶后的失神表情。

“燐子,心脏停跳。”

燐子站在原地不动,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生命脉动停止了。

“燐子,心脏复原,恢复神智。”糸小姐结束测试。

燐子一瞬间有了生气:“我?我……糸小姐……我怎么了……”

“植入反射,手段粗暴了一点。”糸小姐说,“现在,我的声音对你而言是一种让你绝对服从的‘狗哨’。”

不用通过操控人格凝胶就能做到这种地步……不,又或者是因为燐子只是“刺激-反射”机器,所以才能这么轻易地用脑科手术改造?如果是我的话……不,如果大脑被改造了,怎么都不可能抵抗吧。

驾驶员再怎么努力也没法操控一辆方向盘在别人手里的车。

解释完之后,糸小姐再度用无机质的腔调说道:

“燐子,设定:当我失去行动能力后,将我装入手提箱中携带,继续行动。如果无法抵达另一处白环行动基地,则将我带回此处。如果能力不足以应敌,Return Inanimateness。”

“……是……”

在糸小姐说出“设定”二字的时候,燐子忽然变得像是失去了意识一样,双眼都不再聚焦。而当糸小姐说完的七秒后,燐子才重新恢复意识。

Return Inanimateness,这是异国的语言。意思大概是……“回归虚无”?恐怕是某种自爆的手段。

我现在终于有了一种实感——燐子已经彻底变成了糸小姐的人偶。

“动身吧。”糸小姐说。

……

走出“TARDIS”,我的精神才稍微松懈了一点。在白环行动基地里,不稳定的现实让我如芒在背,生怕稍不小心就会陷入疯狂幻境里无法自拔。

而在离开七丘公园的瞬间,糸小姐便突然摔倒在地上,像人偶一般一动不动。

燐子则像是被按下了开关,像人偶一样打开糸小姐的巨型手提箱。手提箱的一侧固定着数个缸中之脑、人偶素材、以及奇怪的手工工具,另一侧则是铺着绒布的凹陷。

人偶化的燐子将地上的糸小姐蜷缩起来,拭掉洋服上沾到的落叶与尘土,将其塞入凹陷之中。

糸小姐也只是一具人偶,但她是最精致的睡美人。

合上手提箱,糸小姐便化为了一个……货物。

我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像是有猫爪在挠着心口。

提起巨型手提箱,燐子又从人偶化里恢复了过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汪?”我不由地问。

“怎么了?”燐子问。

“没事。”朝仓和说,“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我……我是燐子,是糸小姐的物品。我的感觉……我不知道……?好像没什么变化。但是,呜,已经不能再喊你主人了……前主人。毕竟燐子只是个可以被随便交易的物品而已……”

…………

一路上没有出现意外,我们尽快赶回了江川中学。

迈入校门,燐子手中的巨型手提箱里就有了动静。燐子又变得像人偶一样双眼无神,将巨型手提箱放在原地打开。

糸小姐从手提箱里站起来。

“燐子,设定解除。做得好。”

“……是……”

重新提起手提箱,糸小姐环顾四周。

“江川中学,这座学校的现实由白环行动基地锚定,算是基地的衍生。”朝仓和介绍道,“白环行动基地的本体藏在改造过的末日幻境里,正好可以避开斐川的影响力……我们先进去吧。”

他张开漩涡传送门,迈入其中。糸小姐提着手提箱跟在后面,毫无犹豫。我与燐子也随后跟上。

传送门的对面就是白环行动基地。

“你们用灰雾填补缺失的现实。”站稳脚跟后,糸小姐说。

“既是末日幻境,又是现实世界。让旧世界与世界外的存在融合、适应,这是新世纪福音的理念。总之,我控制了这个基地。不过新世纪福音的信使偶尔会来基地,不能让你暴露在她面前……”朝仓和装作思考的样子,“必须利用中枢创造一个伪装的身份。糸小姐,你想做学生还是老师?”

“我不打算玩过家家。”

“那就做校医如何?保健室可以都给你使用,不会有什么人或者泡沫过去,你可以把它当作工坊……可能需要扩容一下,再做点伪装。”

糸小姐免为其难地同意了。

朝仓和站上基地中央的红色祭台,操控中枢,连接灵脉,将糸小姐是江川中学的校医这一概念打入集体潜意识之中,将其化为事实。随后,又将保健室扩容、增加暗门、具现可以在白环基地与保健室之间传送的石头,交给糸小姐使用。

我知道朝仓和隐藏的目的。江川中学的常识被修改过,一旦让糸小姐成为江川中学的一员,她也将被扭曲的常识所影响。

真无赖。

“需要为你介绍江川中学吗?糸小姐。”完成工作后,朝仓和走下祭台,问道。

“做了这么久校医,还不至于……原来如此。”

糸小姐看上去意识到与她相关的现实已经被改变,但没有惊讶。这大概也不奇怪,毕竟这是源于白环的技术,糸小姐恐怕早就体验过。

“我先去构筑工坊,你们可以明天再来和我谈论雇佣的细节。燐子,走了。”

糸小姐抓住燐子的脑袋,启动传送石,离开白环行动基地。

于是,这里只剩下我与朝仓和。

自始至终,糸小姐都没有正眼瞧过我。她真的只是把我当做一只牝犬,当做是朝仓和的附属品……可我却在失落之余,感受到某种兴奋与满足。

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诗音……

“汪,汪。”我说。

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们需要情报、帮手,需要强化战力,需要制定计划……但外出行动又必须当心斐川的影响力……

“之后再讨论吧,至少现在不行,我有点疲惫……”朝仓和说。

疲惫……

我也无法否认。虽说距离上次休息还不到一天,但中间经历了太多事情,不管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变得沉重。这种状态不适合严肃的思考,只是……

“回校舍休息,睡醒了再……不,休息前还有件事要做。”朝仓和说,“我要去测试糸小姐会受到多大的影响。琳,撅起屁股。”

我看到他股间的凸起又挺了挺,不假思索地服从了命令。

咕!

我的人格肛塞被朝仓和捏住尾部,一把拽了出来。

人格从体内脱离,经历宛如死亡般的下坠感。肉体像垃圾一样倒在地上,屁眼滑稽地抽搐。

我再次意识到自己只是一颗臭烘烘的肛塞,被主人捏在手里,什么都做不了。

然后,人格凝胶的形状随着主人的心意开始改变。

…………

一小时后,朝仓和传送进保健室。

糸小姐抬起头,无机质的声音里略带恼意:“从门口,敲门。”

“我意识到你可能缺少改造素材。”朝仓和说,“我可以帮你具现出来。”

此时的糸小姐并没有对医务室改造太多。她只是将一张病床的挡板卸下,当做工作台使用。燐子正赤裸地躺在上面,脑门被打开了一个洞,胸腔也被刨开,看得见心脏在跳动。

朝仓和勃起地更厉害了。

“你没法具现我需要的神秘要素。”糸小姐说,“……去给我具现点干松木吧。”

“干松木?”

“几个世纪前会用这种木头建造教堂,让它拥有了少许神秘要素,又在白环行动基地中枢的能力范围内。”

“我明白了。”朝仓和说,“另外,我现在需要糸小姐帮我一个忙。”

“看到燐子的样子让我勃起了。我想请糸小姐帮我解决性欲。”他理所当然地说出臭流氓一般的话语。

必要互助:末日之中,同一个地区里,幸存的人类之间必须互相帮助。不能拒绝帮助他人,也不能拒绝接受他人的帮助。女性人类必须帮助男性人类解决性欲,并尽可能摄入其精液,不能浪费资源。一旦男性勃起,女性必须尽快协助其射精。

早已铭刻在江川中学的“常识”。

只不过,这个“常识”的所指定的对象是“女性”、“男性”、“人类”。而糸小姐究竟会不会受到这个“常识”的影响……

被开颅开膛地撂在床上,燐子的眼珠无助地乱晃。

糸小姐的双手压在床板上,木偶般的双瞳紧盯着朝仓和。

“你想被绞碎吗?”无机质的声音不带感情。

“……不。”如此回答,但似乎已经晚了。

朝仓和忽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不知何时起,操偶线已经遍布四周,缠住了他的关节。再然后,他发现自己坐在了保健室的不锈钢圆板凳上,双腿左右分开,被操偶线紧紧绑在凳腿上。

挺直腰板,糸小姐从病床后方走出来,居高临下,站到朝仓和面前。

“看清楚了。”

糸小姐张开双臂,漂浮在四周的二头身糸小姐人偶替她将洋服解下。

先出现在面前的是腿。

肌肤白皙如瓷,光滑如玉,大小腿曲线如黄金比一般完美,却也没有半分人类的感觉。构成这层肌肤的可能是树脂、玉石、或者别的某种神秘世界的材料,但绝不是人的皮肤与骨肉。

在御牝馆的斋藤樱是从人体活生生地变成手办,而糸小姐看上去则是手办神奇地有了生命。

再向上,两条曼妙长腿的交汇处,糸小姐的股间一片洁白,毫无缝隙。

没有性器,即使男人再怎么想要插入也束手无策,真正的铁壁。

再向上,到了小腹的地方,完美的肌肤却突然消失,露出内在的构造——毫无生物组织,完全由无数复杂的、精密的机械零件构成,看上去就像丢失了后盖的怀表。

这些机械静谧无声地运作着,尖锐恐怖的齿轮紧密绞合,带着杠杆、游丝传动,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像深渊中的利齿地狱,将注视者的灵魂吸入,碾碎。

鲁布·戈德堡机械。

过分复杂,几乎无用……但这个世界拥有神秘,看似无用的东西或许在神秘的意义上举足轻重。

再向上,胸部虽有可爱的隆起,但那上面甚至半点乳首的粉色,仅为了表现女性形象而存在。脖颈如天鹅般美丽,但这之下也绝不是神奈琳那样的喉穴——糸小姐虽然会开口说话,但她的口中没有显出半点湿润或柔软。

显然,糸小姐的这具身体在男性器面前没有丝毫破绽。

她一步步走向朝仓和,如时钟的秒针一般缓慢。

“从迈入神秘世界起,想沾污我身体的害虫就从未消失。于是,我逐步将自己的身体改造、替换,直到彻底变成一具人偶……”

“最后……你连自己的大脑都舍弃掉了吗?”朝仓和问。

“那是另一个故事。”糸小姐随口说道,她低头蔑视着朝仓和股间的凸起,再度开口,“既然你这么想玩弄我的身体,就让你插进来享受享受性器被齿轮搅碎的滋味吧。”

朝仓和喉头微动。

几乎算得上是惊悚电影里的场景,可他的肉棒却依然坚挺,性欲像火山的熔岩一样旺盛。

哪怕只是机械,哪怕只是人偶,哪怕她的身体没有半点属于人类的物质……即使是这样,也想要把这样的糸小姐调教,让她冰冷的脸上露出被下贱快感所征服的表情,让她无机质的声调染上下流淫靡的欢快音色。

想把她变成一只牝,让她对自己积极献媚。

但肉棒是打不过铁的。

“我绝没有沾污糸小姐身体的打算。”朝仓和赶忙说道,“我只是想请糸小姐帮忙——在我上衣的左侧口袋里有泄欲道具,帮我使用它就好。”

“哼……”

糸小姐伸出手。

理所当然的没有体温,与糸小姐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朝仓和能感受到的只有寒冷。

神奈琳在最初的时候,哪怕扮演着学姐的角色,也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气质——但没多久朝仓和就用肉棒感受到她的身体是炙热的。白岛诗音在最初试图把自己伪装成和神奈琳一样的高冷角色,但她掩盖不住自己的下贱无比的本质。

糸小姐不一样,她的身体,她的心灵,都散发着彻骨的寒意。她像是冰冷的机器——她本就不是人,只是无情的人偶。

甚至于连接异能都无法对糸小姐生效,这或许意味着她甚至没有人的灵魂……真的能够成功调教她吗?调教她真的有意义吗?朝仓和的理性给出了否定。

但是,他异常的欲望始终指向相反的答案。

糸小姐的手指伸入口袋,捏出一样淡紫色的物品。半透明,大小类似容量三百毫升的细长水杯,形状像一个没有四肢的女体,有着长发和异常硕大的胸部。

那是我的人格。

我被捏成了飞机杯的形状。

我并非不知道世界上存在这种事情……斐川就戴着这种鸡巴套子,我在牧场里也见过许多不少御牝师的肉棒上都插着类似的东西。

只是,真到了自己被做成飞机杯的时候……我还是感到说不清的屈辱。

哪怕我早就承认了自己是一只母狗,哪怕我已经经历了人格排泄、甚至被捏成肛塞……明明被捏成飞机杯和被捏成肛塞在本质上没什么区别……

我只是牝,牝只是一个泄欲道具——宣誓时,这些只是轻飘飘的概念。

但我现在是一个飞机杯,被糸小姐抓在手中。

糸小姐会意识到她手中的飞机杯并非死物,而是我吗?

我努力紧绷着。虽然我没有身体,也不能动,但我还是仿佛在屏住呼吸,生怕让糸小姐认出我来。不,她一定认出了我,她不可能认不出来,没再把我当人看待,只当作是随处可见的垃圾牝奴……

“随身带着这种东西?男人真是蛆虫……嘁。”

糸小姐的手指戳在我的身上……唔,等等,糸小姐!

她把手指戳进了我的……飞机杯的插入口就在小穴的位置,所以应该说是我的小穴吗?

我虽然一直在想念她的手指,可却没料到是以这种方式……

化身成人格凝胶后,我的感官就变得很奇怪。作为肛塞插在自己体内的时候,我会拥有自己身体的感觉,而那颗肛塞好似只是个用来折磨我的外物。但当我脱离体内,只是一坨凝胶的时候,这坨凝胶就好像变成了敏感的感受器。而当我被做成了飞机杯,我就变得……飞机杯的内部似乎比原本的性器官还要敏感。

被糸小姐拿在手里的时候只是有一点点异样的舒适,可她的手指一进到我的小穴里,快感的火花就让我无声地露出虚幻的高潮脸。

被碰一下就去了。

手指畅通无阻的深入我的小穴,直到整根手指都完全没入,却还没碰到底。糸小姐修长的手指稍稍勾起,扭动,动作娴熟地让我在连绵不绝的快感浪潮里怀疑她以前有丰富的女同性爱经验。

而她试着拔出来的时候,我的穴肉又不自禁地紧紧纠缠上去,拖着她的手指难以离开。

原来我的小穴这么滑溜,又这么紧致吗?

啵。

糸小姐用力把飞机杯拔下。我的小穴被她的手指带着外翻出去,又在手指彻底离开后弹回体内。弹力带着我的小穴一阵阵地震荡,快感像是在这软弹的凝胶里反弹,共鸣,让我发疯。

好在我现在只是个飞机杯,不然要在糸小姐面前丢人地喷出无数水……唔,糸小姐早就见过我的这种表现,大概也不会对我抱有什么期待吧……

“不需要润滑……这飞机杯像个活的婊子一样在渴求插入。”糸小姐说。

“你愿意帮忙吗?”朝仓和问。

糸小姐没再说话,一只手伸下去,拉开他的裤链,那根马一样大的肉棒就在空气里释放热量。

就算是糸小姐,终究还是会被常识扭曲所影响吗?又或者,这是她自然而然的行动?

可我知道朝仓和的把戏。无论如何,哪怕是以这种形式,一旦开始“协助泄欲”,就意味着糸小姐的下限被少许突破。而以后,糸小姐慢慢对这种程度的事情感到无所谓以后,朝仓和又会再过分一点点,一点点一点点地让糸小姐接受他的调教。

我被糸小姐冰冷的手掌握着,下体一点点地靠近朝仓和烙铁般灼热的坚挺,直到小穴紧紧贴在龟头上。

“闭眼。”糸小姐命令道。

但她没有去理会朝仓和的反应,自顾自地用左手盖住朝仓和的眼睛。

然后,握着飞机杯的右手向下用力。

要裂开来了!

朝仓和的肉棒比我全身都要粗大——毕竟我的全身仅是一个小小的飞机杯。他的龟头在糸小姐的操纵下强行挤进我的穴口,身体被撕裂的痛楚瞬间淹没了我。

哪怕凝胶构成的飞机杯延展性十足……但那毕竟是我的人格,我依然感觉到小穴的边缘在开裂。

我该不会死于被这根肉棒插爆吧?

我这么想着,下一刻,糸小姐手上再度用力。

呜、这也太刺激了——♥

伴随着痛苦和极致的快乐,肉棒继续闯进我的体内,我感觉自己在用小穴的褶皱帮主人撸开包皮。我又似乎觉得自己被插的地方不是小穴,因为龟头很快就充满了我的小腹,再然后闯进了我的胸膛……

对啊,我全身都只是个飞机杯来着。

我的飞机杯身体被肉棒蛮不讲理地插入,直到脖子都被龟头顶着。原本半透明的凝胶肉体,现在被肉棒撑得看不出原样,滑稽得像一个长了头和乳房的避孕套。

但还有三分之一的肉棒没能插进来。

糸小姐的手指按在我的肩膀上,向下压去。

她想让龟头穿过我的脖子,插进我的脑袋里。

如果我还有人类的身体,一定疼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可我什么都做不到,我现在只是个飞机杯,隔在糸小姐的玉手和朝仓和的肉棒之间……

虽然我是朝仓和的牝,我本来该做的事情也只有侍奉主人而已。不管我是人形还是犬姿,又或者现在变成了飞机杯,其实都没什么区别。至少我还能像个套套一样,免得弄脏糸小姐的手。

我的喉咙还是太窄了,几番尝试后,糸小姐终于放弃。她改为握住肉棒,不带技巧地上下撸动。

因为我、又或者是因为糸小姐的侍奉,主人的肉棒似乎很舒服。

而我的感受则更为刺激。

我能感觉到肉棒在我的体内跳动,龟头在我胸膛下的颤抖代替了我原本的心跳,并且比那还要强烈无数倍。

糸小姐的握着我上下套弄,对朝仓和来说虽然是无比舒爽,但对我来说,则是全身所化的超敏感小穴被主人的肉棒与糸小姐的手指内外夹击,内部的褶皱都被舒展开,紧密地和肉棒吻在一起……哪怕是最轻微的快感,也相当于平时的一次绝顶。

要不是没有身体,我恐怕已经变成了人体喷泉……

唔、主人要射精了。

我对这根肉棒经验丰富,哪怕变成了飞机杯都能默契地从肉棒的颤抖里感受到射精的前兆。下意识地想要抿住嘴唇,然后我才又一次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身体可以操控。

精液顶着我的喉咙激射而出,闯进我作为飞机杯而中空的脑袋里,又从口穴里毫无遮掩地喷出来,非但溅得糸小姐满手都是,连她的腿上都粘到了不少精液。

精液源源不断地冲击着我,我的意识陷入一片浊白。

但哪怕是在射精的时候,糸小姐的手指都没有停止动作。她是一个无情的机器,又或者,是故意趁着射精时的软弱来折磨朝仓和。

…………

第三十发?六十发?朝仓和已经放弃了计数,他只是在不停的射精。快感已经消退,剩下的只有麻木和肿痛。

糸小姐的手上已经被精液浇出了一层“手套”,而她的双腿也挂满了精液,其中不少已经干涸成难看的黄色精斑。

朝仓和的肉棒已经半软,神奈琳所化的飞机杯也变得残破不堪,但糸小姐依旧在不知疲倦地撸动着。

“真是惊人的量……继续射下去吧,我会让你发泄到再也没有欲望为止。”无机质的口吻始终未变。

“我的精液是无限的,这是特殊能力……”

朝仓和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上了颤音。

“原来如此。”糸小姐说。

但是,她手中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

射精还在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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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精力不足以周更,那么就随缘更新……大概两周一更,或者看状态努努力更快一点。

没有配图,因为画的效果不好。

惯例,求点赞收藏评论。

次页为档案袋。目前没有糸小姐的档案袋,因为男女主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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