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大巴停在了港口附近的汽车站，无数拎着大包小包行李的岛民和游客熙熙攘攘地下了车买票乘船。有的人乘船去热门海岛度假，有的岛民采购了物资回家，一时间码头热闹非凡，吆喝声和笑声此起彼伏。

在人堆中，一个怯生生的小女孩穿着黑白相间的条纹背心，穿着一条短到大腿四分之一处、印着小熊的米黄色短裤，光着的小脚丫穿一双小人字拖，背着一个小熊造型的双肩包，还拖着一个小黄鸭造型的小行李箱。

没错，那就是当时只有八岁的我。

我往一处人较少的窗口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对窗口里正在打着瞌睡的阿姨轻声说道：“一张去遥岛的儿童票，谢谢。”

阿姨清醒了过来。“小朋友你是一个人吗？你的家人呢？”

“我爸爸妈妈让我去岛上找爷爷奶奶……”我小声回答道。

“黄念儿，对吧？今年八岁了？”

“是…是。”

阿姨没有过多为难我，仔细确认了我的身份证之后，就给他开了一张船票。

“那个岛上好像就剩下不到三十多户人家了吧？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买票上岛的了……”

“是啊，毕竟那么远，光第一班轮渡船就要两天两夜……还要换乘两趟……”

我在离开售票处时，听到了橱窗里面阿姨们的窃窃私语。

其实我也不想去岛上过暑假，但爸爸说我一定要去岛上体验体验生活。

“现在的孩子都是温室里的花朵，一点挫折磨难都经受不住！”爸爸总是这样说。

尽管家里并不缺钱，但爸爸出于要磨练孩子的意志力，竟然只允许我带身上穿这仅有的一身衣服，鞋子更是只有脚上穿的这双小木屐。而行李箱里则用来放暑假作业和每天都要练习的竹笛子。我进到客舱里，旁边的三个铺位已经躺上了人，分别是一个正在喝酒的老爷爷，和两个正在一旁聊闲天的老婆婆。

岛上的年轻人都少见，一个独自旅行的小孩子更加稀有，几个老人一看到我，就很热情地跟我搭起了话。

“上哪个岛去，小娃娃？”

“娃娃热不热？船上没空调，热的话就像我这样光膀子。”

“要不要吃个卤鸡腿？”

“哎哟人家城里的小孩子怕羞的啦。”

岛民们的热情让我不知所措，我只能唯唯诺诺地回答着问题，紧张地脚趾蜷缩成一团。毕竟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社恐。

“瓜子热水方便面，烤肠玉米卤鸡爪！”船上餐车服务很快来到了我们这节客舱。“吃点啥？”船上服务员态度并不是很好。

“我……我要方便面就好。”我选择了最常见也是最便宜的红烧牛肉面。

毕竟爸爸为了锻炼我，居然只给了比路费堪堪多出两百块钱而已，我这一路都只能紧巴巴地花钱。

热水泡好了方便面，我正准备伸手去拿，却被从上铺下来的老婆婆一脚踩了个空，面汤一下就撒出来了大半，不过还好里面的面条没有被整个打翻。

“哎呀！”我被烫得惊叫了一声，那个老婆婆也被吓了一跳。

“没事吧娃娃？没烫伤吧！”服务员和老人们连忙检查着我的情况，所幸面汤温度不高，只稍稍烫红了一点皮肤。

“哎哟你也太不小心了！还好人家娃娃没事。”

“对不起啊娃娃。”那个老婆婆赶忙拿面巾纸擦拭我衣服裤子上的污渍，但那污渍还是迅速渗透进了布料里。

“你看你都给娃娃衣服弄脏了！这衣服应该很贵的吧？能水洗不？”旁边的老婆婆还在责怪这个弄撒了面汤的老婆婆。

服务员见没什么大事，推着餐车离开了。但我的身上满是红烧牛肉面的味道，不一会就弄得整个船舱里都是。

“来娃娃，把衣服脱了，婆婆给你洗洗。”刚才把面汤弄撒的老婆婆从包里拿出一盒肥皂，对我说道。

“呃？在这里脱？不行不行不行……”八岁的孩子已经有了羞耻心，我自然不愿意当着陌生人的面前脱衣服。更何况我只有这一身衣服，难道我一会要光着？

“穿着这衣服多脏！一会洗完了晾一晾，海风吹一晚上就干了。你没有换洗的衣服吗？”

“没有……爸爸说只让我带这一件衣服……”

“那也没事。”老婆婆轻轻摸着我的长发。“爷爷奶奶跟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是光着屁股到处跑的。大家都这样过来过，没人会在乎的。”

“可是…可是……”

“来，乖，把衣服脱了。”

最终我还是拗不过他们三人的轮番劝说，只好红着脸扭扭捏捏地把上衣和短裤都脱了下来。

“哎呀，面汤都粘内裤上了，那内裤也给你一块洗了吧。”

老婆婆温柔地把我的内裤也脱掉了，连沾上了面汤的木屐也一并被拿去了。

“你看，你这小缝缝都没长毛呢，怕什么羞！”

老爷爷看见了我两腿之间白嫩无毛的幼穴，用手指轻轻挑逗了一下。

“哎呀，爷爷不要……”

“没事，爷爷逗逗你是因为喜欢你。”旁边的两个老婆婆也笑了起来。“来娃娃，把腿分开。”

我光着屁股站在三个陌生人的面前，还被他们粗糙的大手逗弄着下面，弄得我脸色羞红，小穴里的阴蒂却奇怪地翘了起来。

“城里的娃娃就是敏感，小蒂蒂逗两下就抬头。”

老爷爷一边笑呵呵地这样说，一边把另一只手摩挲在我的光屁股上，轻轻拍了拍，一根手指不安份地往我的屁眼里抠弄。

“哎呀，你们怎么把人家小姑娘扒光了？”推餐车的服务员见到了这几个老头老太太在玩弄我的身体，惊讶地说道。

在给服务员解释了一番后，服务员果然露出了理解的表情，她也摸了摸我光溜溜的小屁股，并且表示船上有洗衣机，她帮忙洗好以后晾在甲板上即可。说完，她便将我脱下的衣服拿去洗干净了。

我光着身子坐在老爷爷的大腿上，小口小口地吃着方便面。老爷爷一边抚摸着我的腿，一边刷着短视频解闷。两个老婆婆虽然一直在闲聊谈天，但她们似乎不约而同地拿手机偷拍了我几张照片。终于熬到了晚上，我撅着光屁股在床上写作业时，我的手机响了。

为了让我不要玩物丧志，爸爸没有给我买电话手表，而是买了一个除打电话发短信和打视频以外没有任何其他娱乐功能的手机。爸爸打来的是视频通话，我不敢拒绝，只能尽量只露出一个脑袋。

一阵照常的寒暄过后，爸爸还是发现了异常。

“你把镜头往下挪一点。”

“我……我……”

“快一点！”爸爸严厉的语气让我浑身一抖。

我只好把镜头向下挪了一点，露出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

“衣服呢？”爸爸的语气变得非常可怖。“谁允许你在外面光着屁股了？”

“哎哟，莫怪娃娃。”老婆婆赶忙过来解释。但是爸爸很明显并不在意老婆婆的说辞。

“我送你去岛上就是要改一改你这个不成器的性格。我不在乎是谁的错，自己的东西没看好就是你的问题！那边那个老先生，麻烦你帮我教训一下她。”

“咋个教训？”老爷爷懵了。

“阿姨，你帮忙举着手机。”爸爸对老婆婆说道。

“你，给我趴在床边，把你的屁股撅起来，自己把屁眼掰开！”爸爸对我下达着命令。

我只好乖乖摆出这个姿势，在家里爸爸也会在我犯错的时候，让我脱掉裤子摆出这个羞人的姿势挨打。但我从来没有在陌生人面前脱光衣服，用这个羞耻的动作挨打过。

“老先生，你有趁手的家伙不？”爸爸问老爷爷。

“皮…皮带可以吗？”

“可以，抽她二十下，让她自己报数！”

“哎哟，娃可怜。”老爷爷明显动了恻隐之心。

“你别管，打就是了。”爸爸说话的语气总是让人有服从的念头。

老爷爷咬了咬牙，一皮带精准地抽在我的屁眼中间。

“啊！”我发出一声惨叫。

“扭屁股，乱叫，不算，重来！”

“啪！”

“一…”

“啪！”

“二……”

足足打了快四十下，爸爸才算满意，此时我的小屁股已经变得红彤彤一片，爸爸让我跪下，给老爷爷磕头表示感谢训诫。

我光着身子磕了一个头，这时手机里响起妈妈的声音。

“她今天练习竹笛了没有？”

“问你话呢，练习了没有？”爸爸质问着我。

“还…还没有……”

“都几点了还没练习！”爸爸怒吼着，吓得我浑身发抖。“行了，既然你在船上，就让他们好好的监督你练习。你去船上的公共舱室，给大家伙表演个节目吧！”

我顿时感觉手脚冰凉——我还光着身子啊！

爸爸妈妈似乎注意到了我的情绪，他们的眼神变得严厉而恐怖。

“就这么光着去表演！好好羞羞你，才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成长！快去！”

爸爸示意老爷爷不用关视频，而三个老人似乎对此乐见其成，并没有提出异议。

我只好光着身子拿着竹笛，不情不愿地扭捏着走出了客舱。走廊里有不少抽烟打牌和聊天的乘客，看到我赤身裸体的模样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笑容，窃窃私语。

光着脚踩在粗糙的橡胶地板上走不快，时不时还有乘客在我的光屁股上拍一拍或者捏一把，弄得我十分尴尬，但爸爸却不在意这些，催促我走快点。

最终我走进了人声鼎沸的公共舱室，立刻成为所有人的焦点。被几十双眼睛死死盯着裸体，我感觉浑身冰冷，但可爱的小阴蒂却不知为何慢慢地翘了起来。

“给大家自我介绍，然后去舞台上表演！”妈妈的语气同样不容置疑。

我只好光着身子站在了铺着红地毯的舞台上，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我赤裸的身子上，又好像都紧盯着我的小缝缝。我深深鞠了一躬，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大…大家好，我是念儿，今年八岁了……我今天给大家带来表演，竹笛演奏……”

底下掌声雷动，我注意到不少船员和刚才还在走廊的人也走了进来。这艘船的所有乘客船员水手都是这附近列岛的居民，不知该说是纯朴还是愚昧，居然没有一个人觉得我赤身裸体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伴奏响起，在竹笛声中，我逐渐忘记了自己是一丝不挂的窘迫模样，左摇右晃地演奏着传统的曲目。就连我的小乳头也随着演奏时的动作一跳一跳的，看起来一定很可爱。一连演奏了五首曲子，我的小裸体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才深深又鞠一个躬，在掌声和喝彩声中走下了羞耻的舞台。

爸爸对我的演奏很满意，但不允许我回自己的船舱休息，而是让我光着身子在公共船舱里面和别人聊天。这些人自然也让我分开腿，用手逗弄了我的小阴蒂。

“你看叔叔阿姨爷爷奶奶们多喜欢你，逗小缝缝玩儿可是喜欢你的意思，别害羞。”爸爸妈妈也这么评价他们对我身体的玩弄。有几个叔叔甚至掰开了我的阴户，用视频记录下了这羞耻的时刻。

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困得睡着了，迷迷糊糊听见什么暴风雨，感受到船的剧烈摇晃，恍惚之间被人公主抱一般抱起来带回了船舱，放在柔软的床上，又被人好好玩弄了一番，甚至还被不知道什么东西蹭了蹭小穴，有一股热乎乎黏糊糊的东西蹭在了缝缝上……总之，一夜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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