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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Stay.”

小说: 2025-08-29 12:51 5hhhhh 4140 ℃

*给鬼针画的色图写的短打

*两人建立关系玩BDSM前提下的虫sub索dom,都是lcb人格

*一个给狗做矫正训练的故事,放置play+宠物play,无插入但是4k+,祝食用愉快

*虽然好像没必要提,但总而言之是简体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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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都没做。或者说,还没到做的时候。但是格里高尔已经有些急不可待了。

这是罪人们难得的假期——即使默尔索手上还有其他需要处理的事,比如说明天中午前需要提交的损伤申请表、周一时必须完成的异想体、以及阅读抵达的新巢指南——两人还是协商,玩点什么好了。最好是能够让他们在得到满足的同时,不耽误休息工作和吃饭,再顺便对格里高尔的身体没那么大损伤的玩法。

而在充分考虑到格里高尔近日表现出的性癖好,默尔索提出了一个他认为两全其美的建议。

“手。”

他说,虫男乖乖将平静下来的虫肢递给他,配合着将它缠起的转过身,把另一只手腕安全的裹进去,让默尔索在自己无法动弹的胳膊上系一个过于可爱的蝴蝶结。手臂上的纹身在腰上摩擦,像是要将自己印在他的肌肤上一样。格里高尔被绑着手,侧躺在床褥之间,早已习惯这种束缚,以及这种束缚带来的期待感。

“腿。”

默尔索继续发令,对方用乖顺的姿态张开大腿,脸庞涨红的展示自己刚被剃过毛、蜷缩在双腿之间的软肉。默尔索把那根未勃的阴茎夹在自己的手指间,把涂了润滑剂的尿道塞对准洞口,随着格里怀中身体的颤插入,然后给它套上一个笼子。咔嚓。格里高尔听到性器被锁上的声音,下意识深呼吸,让氧气涌入自己因兴奋舒张的肺叶,小腹随之轻轻颤抖。对方松开手,笼子在空中晃动了一会,被重力拉扯着垂了下去,顶端逐渐从缝隙里渗出湿润的前列腺液。

“……脸。”

可能是他的错觉,但默尔索下达最后一个指令时,声音也犹豫了一下。格里高尔滚动喉结咽下一口唾沫,努力让自己的脸看起来没那么情迷意乱(就算他的耳朵尖已经红透了)。他努力直起身体,用膝盖撑着自己,把脑袋垂下去,好像一只宠物狗那样,恰如其分地将脸颊放在默尔索的手掌上。这是格里高尔最喜欢的一部分,他喜欢默尔索手心传来的温度、喜欢它摩挲自己时留下的触感,更喜欢它抚摸自己身体时的力度。宽大、温厚的手掌比想象中温和,只在指肚上留有一些武器磨出的茧子。虫男又把头往下沉了一些,把鼻尖也抵了上去,嗅着对方手掌上残存的气味:古龙水、报纸油墨、还有咖啡。他带着一种痴心妄想,期待在今天结束后,其中还会混合上一丝劣质烟草的气息。

默尔索用手掌托住对方的脑袋,先用另一只手的掌根顺着对方头顶的发旋打转,顺着那头棕发生长的方向抚摸格里高尔。一阵低沉的、犬类特有的呼噜声从对方的喉咙里传来,像是在撒娇,又像是一种邀请玩耍的信号:格里高尔想要时(由于对方的性格,这种情况很少见),他便会主动扮演起那个宠物的角色,模仿狗的哼吠声,来讨好面前的“主人”。

默尔索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旁拿起那条遮眼带,穿过对方的脸庞,轻轻系上。

“不行,现在不行,”他说,“我需要先完成部分工作,才能陪你玩更进一步的游戏。”

他贴着格里高尔的耳朵,告诉他,

“在我说可以前,好好等着。”

视野被剥夺通常会让格里高尔感到恐慌,但默尔索在身边的话,他还是慢慢安心了下来,在对方下达最后一个指令后,被迫焦躁的、耐心的侧躺着等待。失去视力后,其他感官总是会被加强。默尔索就在他身边,他能感受到对方的气味和贴着自己身体的温度。但在纸笔翻动书写的声响里,虫男又十分确信,默尔索说等着,那么就是真的要自己等着。他既然在忙着处理事务,那么在忙完之前真的连看自己一眼都不会多看,更不用提其他的。本来想用这些思考来让自己快烧起来的大脑冷却,大脑却自动拼凑出了各种可悲又艳情的画面,让格里高尔本来已经开始渗出前液的性器濡染地更加厉害。

无法确定默尔索有没有在看向自己,他掩耳盗铃地轻轻夹紧双腿,弓起腰背,试图让笼内开始膨胀的肉茎消下去一些,掩盖自己因为妄想而开始发情的事实。但越是压抑,涌入脑子的想法和回忆却变得愈发明晰动人,在眼前挥之不去:默尔索的双手是如何边抚摸他因为快感而颤抖的后腰,边用食指拉动他的项圈的;默尔索的双腿是如何在等身镜前分开他的身体,让格里高尔看清自己是怎么被拥抱和与人交合的;默尔索的性器是如何炙热尔饱满地插入他的身体,伴随着水声和饱胀感填满内里,深深地嵌入这幅身躯中那些无人踏足之处的;默尔索的嘴唇是如何在啃噬他的喉结和锁骨时贴合又分离,留下一抹温暖柔软的水渍,随后颤动着给他下达另一个指令的……

想象在默尔索用小臂勒紧他的喉咙、摁住他的脑袋,试图以杀死他这种简单高效的方式阻止格里高尔的失控时来到了高潮。虫男无法克制地屈服于自己的被虐癖中,就像是做春梦的人在半夜呓语般,从肺叶里喘出一声满怀欲望的呻吟。格里高尔把大腿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挤弄着两腿间的鸟笼,继续从喉咙里发出一串黏糊糊的声响,寻求关注。

书写声停住。默尔索放下了笔。

那个熟悉的热源靠近,格里高尔仰头,试图和之前一样,把自己的脸颊放在对方的手掌上撒娇。然而默尔索没有收下潜在的邀请,只是把被弄乱的床单扯回原型,抓着虫男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提起,然后在下面塞了一个枕头:为了防止对方因为过于兴奋的放置乱扭乱动,而在第二天落下落枕的毛病。对三十五岁的颈椎来说,这是一种有效的保护措施。

“默尔索……默尔索……”

察觉到对方又打算离开,有些焦急地低声呼唤恋人的名字,他试图用这种方式得到些什么。停在脑袋上的手迟疑了一会,还是打算离开。格里高尔急了,凭着下意识地本能仰头,用牙齿寻找着默尔索的衣袖,在触碰到后一口咬住,用力的把对方往自己在的方向扯。没意料到这点的默尔索被突如其来的外力拉动胳膊,有些踉跄的绊倒在格里高尔的身侧。他及时用另一只手撑住自己,发现自己没有压倒在对方的身上,松了口气。

“这样做很危险。如果我摔在你身上,你肯定会被压伤。”

他掐住格里高尔的下巴,把自己的衣袖从对方嘴里扯出来。对不起。格里高尔嗫嚅着说了这么一句,脸上的神色看起来却更加兴奋了。对不起,我错了……我没有忍住,对不起……他继续说着,把下巴搁在默尔索的手指上,像是期待着惩罚一样,做出一副乖顺的姿态。默尔索则终于注意到了格里高尔大腿之间的那片湿痕,发现了阴茎束缚器下的勃起。对方在期待什么,他很清楚,却也同时也感到一丝伴随着性欲的怒意在心里划过——

如果他刚刚真的把格里高尔压伤,甚至把他弄到骨折。默尔索意识到。那格里高尔也只会边因为疼痛而流泪忍耐,边在愈合后因为这种意外的惩罚而得到扭曲的心理快感。一种无药可救的自杀癖在对方身上根深蒂固、开枝散叶……虽然这并不完全是格里高尔的问题,是诸多过往经历混合的毒果。但当它在默尔索面前被展示出来时,他总会感到莫名的烦躁和恼火。好吧。他把手松开,从旁边的桌上拿起本来是为之后准备的道具,

“……既然你想要,”

他说,注视着面前还不知道自己打算做什么、只是满心期待的格里高尔,

“那我就给你惩罚。”

右胸的乳夹随着他的身体摇晃下坠,被紧紧夹住的乳头被床单摩擦,已经完全立起。但完全没有得到爱抚的左侧胸口只是微微发胀,褐色的乳晕在空气中孤单的晃动着,只是比平时稍微立起一些。请摸摸这边。格里高尔想这么说,但在被默尔索抓住膝盖强行扯开双腿后,还是请求的话咽了下去。从对方的力度来看,他敏锐的察觉到:不知为何,默尔索真的有些生气了。

“对、对不起”,他习惯性地继续,有些羞耻地露出自己黏糊糊的大腿和胯部,“我、我没有忍耐住……”

“你这里想要,是吗?”

默尔索把手指抵在格里高尔被前液打湿的后穴上,围着入口打转。格里高尔回答“是”的声音颤抖、甜美,像是迫切地等待什么一样。如果是平时,他很乐意欣赏对方在自己手指下反复高潮的模样,但今天默尔索不太想做这个。于是他移动手指,压着虫男湿得一团糟的会阴向上,握住对方发热充血的阴囊,用力挤了一下。格里高尔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哼,因意想不到的疼痛和快感绷紧脚背,喘出疑惑又委屈的声音。默尔索继续用掌根揉搓那里,力量比平时大了不少。他观察着对方双腿上紧绷的肌肉,确定自己的力度不会真的伤到格里高尔,却又能切实的让对方感觉到疼痛。他如此持续了一会,直到从笼口渗出的液体积蓄到溢出,打湿了默尔索的袖腕。随后,像是要宣告结束一样,他用力的往下一拽。

格里高尔没有忍住,叫出声来。他用膝盖夹住卡在自己身体中间的默尔索,带着颤抖的哭腔哀求,

“嘶——疼……默尔索……好疼……”

他轻拍格里高尔的大腿内侧,擦去自己掌根的沾上的体液,询问,

“你想让我轻一些吗?”

“请、请轻一些……”

“好的。”

默尔索回答,拿起桌上类似羽毛的道具,有求必应。

于是格里高尔又感受到了另一个地狱:无数轻微的、让人浑身发热的触碰开始隔着鸟笼爱抚他那根对快感没什么耐受力的性器。默尔索以前没用过这样的道具,所以格里高尔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他只是仰着头,为身下那不熟悉的快乐摇晃身体,声音发抖的问默尔索,那到底是什么。

“你的惩罚。”

默尔索回答,用空着的那只手抓住对方右胸上的乳夹,狠狠拉扯了一下,看格里高尔仰起背来忍耐,心情好了一些。从缝隙里拨弄着可怜兮兮的性器,见缝插针的在敏感点上扫过,在对方因为无法忍耐想夹起腿逃跑时,他扯住身边的那只脚踝,把格里高尔拖到自己的身侧来,继续惩罚。好难受……不要、默尔索……求你用力点……好痒……类似的话连珠炮一样的从对方的嘴角吐出,被打湿的前额发贴在脑门上,格里高尔又一次露出了这幅惯常的、狼狈的姿态。他也在心底感受到了那股怜爱之情,感觉下腹发热。但不行。默尔索理智地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试图让今天的教训在格里高尔的心里停留的久一些。感受着身后虫肢的变化,他在对方快忍不住因瘙痒感应激前及时停手,转为那种强调痛感的、揉捏式的惩罚,又在痛觉达到巅峰前,回归成那种轻微的、持续性的刺激。

被反复折磨,格里高尔只觉得自己陷在柔软的地狱里,想要昏过去,却总是差了口气。他深呼吸、呻吟,甚至在快被逼疯时想要尖叫出声。但默尔索对他已经太过熟悉,熟悉到会及时用手指压住他的声带,不让格里高尔把自己的嗓子喊到嘶哑,也不让对方借着声音发泄堆积起来的情绪和快感。虫男只是被反剪着双手,感受着身下继续进行的折磨,在空气里吐出一串有些绝望的气声——肌肤热得像是高烧一样,身后的穴道也随着每一次默尔索的抚摸抽搐、开合,他的大脑更是已经快要烧化,正祈求着一个快感爆炸的瞬间。然而一切都没有到来,默尔索就像是一位一丝不苟的厨师,精准地掌控着火候,让锅子里的汤在维持着沸腾状态,却丝毫不溢出锅边。他耐心地、细致着烹调着格里高尔身上的快乐和痛觉,把自己的喜好和情绪腌制进去,以确保在下次进行类似的游戏时,对方那让人头疼的自伤癖已经得到完全的矫正。

“我会继续进行一小时,”

他宣布,声音比之前听起来愉快了一点,手上的动作还一丝不苟。默尔索看着怀里的这幅身体战栗、流泪,却变得越来越松弛,慢慢融化在自己的臂弯间,在对方的喉咙上留下了一个吻。

“坚持住,那之后我才会给你想要的东西。但只有一次,不能多,知道了吗?”

“好、好的……”

格里高尔舌尖颤抖着回答,

“……主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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