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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期迷途】杜若x女局x兰利x瑟琳

小说: 2025-08-28 15:38 5hhhhh 6740 ℃

by.Sin

“局长,您该休息了。”

时钟已经悄然走过了12点,办公桌上水杯中的热水也早已散尽热气,只留下一层落寞的水雾,被提醒的对象仍旧在伏案工作,直至手中的文案又翻过一页,灰发女人才如梦初醒般地抬起脸应答道,“啊,夜莺,你先去休息吧,我还有文件要处理。”

“您也该注意身体,”得到答复的那人声音里多了些许无奈,“上庭的几位要员目前都在管理局内访问,眼下您更应该集中精神应对她们才是。”

“……我知道了,”女人又垂下眼,继续处理桌上的文件,“只不过这份文件真的很急,早一点提交上去能节约不少人力物力……”

眼见劝诫无果,绿发的副官终还是妥协了,轻敲了几下门后便走进了女人的办公室,熟练地将杯中早已冷掉的水倒掉,转而重新接满了热水,“那我就先去休息了,局长,您也记得早些休息。”

“嗯……谢谢你,夜莺。”

“这是我该做的。”

临出门时她还不忘调高了房间的温度,偌大的房间内一瞬间只剩下笔在纸上书写所弥留的沙沙声响。

线路规划……预计时间……危害等级与损失评估……

句句都是熟悉的字眼,可拼凑在一起却变得分外陌生,局长眨了眨眼,目光重新移至这一段文件的开头,想要重新阅读一遍,但雪白纸张上的墨字仿佛活过来了一般跳脱,她的思绪被其拉扯,只觉得那一直被她忽视的困倦突然拥有了实体,抵在她的肩膀两侧,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身子。

“狄斯的公务竟然如此之多吗,子时过半,本该是歇息的时辰……”

一缕浅淡的香气忽然钻入了她的鼻腔,与此同时一个温婉的女声也轻轻响起,那沉重的困倦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惊讶。

“……杜若?”

她没有听到任何的脚步声与敲门声,面前眯着眼的青衣学者像是幽灵般神出鬼没。

终于从成山的公务中回过神来,局长这才想起之前副官同自己说过的“上庭的几位要员”,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

“别来无恙,局长,”弯着的眉眼同她的语气一样让人难以捉摸,“本想迟些再来叨扰你的,但看起来天意如此。”

“……”虽是困乏无比,但局长多少也还剩些理智在身上——这深夜的来访怎么说都是刻意为之,与所谓的“天意”根本毫无关联。

似是见她信不过自己,白发的学者笑了笑,“哎呀,居然骗不到你?”

房间内的香薰味道又浓了一分,她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想要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的四肢竟然用不上任何力气,挣扎只不过让自己陷进柔软的办公椅中。

“你这是……在做什么?”

她屏住气质问对方,试图让对方收起自己的异能,“管理局里全都有监控,你的所作所为都会被……”

局长没能说完这句话,因为温凉的指节已经抵上了她的双唇,白色的长发在她的眼前投下一片朦胧的阴影。

“局长是在顾虑什么吗?”细软的耳语落在她的耳边,那熏香所带来的酥麻更是顺着肌肤直直钻进她骨骼一般弥散着,“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至少不会伤害你。”

青色的长眸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直勾勾地盯着她,就当局长还在思考这话的具体含义的时候,面前的白发女子已经俯身压上了她,突如其来的压力让办公椅发出一声吃力的声响。

“放……放开我!”

饶是斥责,但两人过于暧昧的距离也还是让局长的脸庞泛红,学者的呼吸落在她的耳旁,牵引出微弱的瘙痒,局长下意识地抬起双臂想要将对方推开,可瘫软的双臂唯一能做到的不过是搭在面前人的肩膀上,不像拒绝,反而像是某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这不是很期待嘛。”耳旁又落下一串笑声,名叫杜若的学者似是颇为满意她的反应,柔软的指节直接覆上她身上衬衫的衣领,像是要给她展示一般缓缓地解开她的衣扣,其下的高领打底衫与文胸则被她直接翻起,毫无用武之地的背带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勒着她裸露的乳房,冰冷的触感惊得她打了个哆嗦。

“……你在说什么——呜!”

下意识地想要否认,可杜若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腰侧,香薰让她的感官变得分外敏感,腰侧传来的陌生的触感让她不由得呜咽一声,随后她只能悻悻地闭上嘴。

“金乌一别,已有半载,”那絮语落在她的耳边,竟也似那青烟环绕着她,“许久不见,甚是想念……”

抛开自己身体不能动的事实的话,这也算是某种温情的倾诉,女人一时摸不准这是真情流露还是用以伪装的谎言,想再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喉咙也变得沙哑,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不由得瞪向面前人。

青衣学者大大方方地接受着局长的怒视,俯身抵着她的姿势仍旧儒雅且克制——若不是她的腰间环着对方的手,这动作看起来同稀松平常的关心并无二致。

见她不再反抗,又或者是见香薰已经起效,对方便不再流连于她的腰间,双手便顺着她的胯骨向下,褪下她的裤子之余又坏心眼地留下那条朴素的底裤。

“……”

柔软的指腹抚过她的肌肤,明明没有任何的动作,却弥留下难以纾解的热意:她好像再一次与使徒金乌所链接,所有的感官都发烫且昏沉,低烧一般传递着更为厚重的酸软。

那股难以启齿的、最隐秘的渴望在灼热之中满溢:她渴望被触碰,渴望面前人给予她更多——这诞生于强烈抵触的渴望像是挥之不去的梦魇,啃食着她最后的理智。

“呃……”

感官陷进了柔软的棉花,她的意识被抽离般迟滞,喉咙中最后挤出的拒绝被陌生且甜腻的喘息所取代。

轻浅的笑声落在女人的耳侧——得到首肯的学者声音里少了平日里那般儒雅,反而带着某种率真,但女人此刻不能理解这笑声的含义,只当作是对自己的某种嘲笑,瞬间便红着脸想要挣脱开来。

只是瘦削的身躯并不能与学者所抗衡,她的推搡像是某种幼兽的示好,白发的学者留出一只手将女人抵在柔软的皮椅里,另一只手则在她湿漉漉的腿间摩挲,而彻底被情欲所驱使的灰发女人瞬间就沉下腰,试图让更多的肌肤与学者柔软的掌心相抵,学者这才顺着那潮湿的痕迹一路向上,最终用指勾起了早已湿透的布料一角。

“嗯……”女人不由得从鼻尖哼出了一声满意的嘤咛,就连身子也本能地压向学者的指节,而学者见状也不再挑逗,并拢指节便借着潮湿直接探了进去。

回应她的是女人急促的呼吸,腔内的软肉咬得极紧,她的指节仅仅是轻微抽动都有些困难,而被侵入的女人全然不觉自己的紧绷,只是不安地扭动着身子来纾解自己的不适。

“大概没有人同您说过吧,您的眼睛相当坦诚……”刻意用上了敬语,学者自上而下地俯视着那双雾蒙蒙的浅色眼睛,“早在金乌的时候我就发现了,狄斯城拥有不了这样清澈的眼睛。”

“就和现在一样,当时的你挽留我的时候眼睛也是这样纯粹。”

她就这样吐露着心声,不顾身下人是否能听懂自己的话语。

女人似乎辨认出“挽留”这个字眼,有些急切地凑上前来,软肉更是近乎谄媚地吸吮着她的指节,而学者抓住了这个机会,指节一转变成抠弄,坦诚的女人瞬间发出甜腻的呻吟,身体则分泌出更多黏稠的体液。

湿透的底裤下,皮质办公椅上已经堆积了不少液体,但学者似乎并不介意这样的凌乱,指节更为肆意地进出与戳弄,快感几近摧毁陷在其中的女人——她昂起头,瘦削的腰肢紧紧绷起,呻吟声变调成为尖锐的哭腔,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清与稳重,被情欲彻底环绕的女人尽显媚态,白皙的脸庞上早已被潮红尽数晕染,所有的逃离的小动作在此刻看起来都带着欲拒还迎的挑逗,学者的指仍在她的身体里抽动,直至那尖锐的哭腔终于破开,女人也终于抵达了顶点。

“……哎呀,我还在说,东洲的使者不像是这么心急的人啊。”

“我自己都没发现,原来我备受瞩目的新人这么受欢迎……居然让东洲的使者这么失态。”

伴随着电子认证通过的提示音,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声响起,而听到这样调侃的话语的学者只是起身,毫不遮掩地将瘫软在皮质办公椅中的女人暴露两位来者的眼中。

“承让了~”她眯起眼,以一副完美的胜者姿态面对着一高一矮的两位女人开口,“瑟琳小姐,兰利女士,正所谓‘疾足者先得焉’。”

“无妨,”高个的金发女人笑了笑,灰绿色的长眸饶有兴致地望向仍旧陷在皮质办公椅中的灰发女人,“东洲的贵客来访,总不能怠慢了才是。”

“这一点,也希望上庭的使者多加谅解。”

第二句话明显是意有所指,她身边有着紫红色渐变长发的消瘦女子闻言也是颇为温和地笑笑,“哪有的事,我只是想见见你手下这位令上庭头疼不已的麻烦精而已。”

不动声色地交锋之后,两人终于将注意力集中在灰发女人身上,明显是就此达成了共识。

“既然东家都这么发话了,再推脱就有失礼数了,”学者眯起眼,将两人的态度尽收眼底,霎时间房间内的香薰淡了不少,“长夜漫漫,很高兴我们三人能达成共识。”

“新人。”

困乏之中成熟低沉的女声分外响亮,女人几乎是一个激灵便从睡梦中惊醒,可清醒过后才发现事态超出了她的预料——双眼被遮蔽,赤裸的身躯则泛着凉意,她本能地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却被金属的质感直接挑起了下巴。

“……兰、兰利长官?”思绪开始缓慢运作,她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可眼下她顾不上自己是否体面,只能匆忙地继续开口,“您……怎么过来了?”

“没什么事就不能来看看我得力的下属了吗?”回应她的是一句轻笑,那金属质感抵着她让她彻底抬起了脸,由是此时她也终于辨认出那原来是对方的金属手杖,“只是这么松懈,可真是不像话。”

本应是斥责的话语,可兰利的语气中并没有过多的迁怒,甚至还有些许调笑,女人紧绷的神经因此松弛些许,也进而唤起了沉睡许久的羞耻,她想要移开视线,可一双纤细的手却自她的身后揽住了她的脖子。

“好啦,长官也别太苛责才是,”另外一人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与此同时柔软且细滑的触感也缠上了她的腰间,“自她苏醒以来就一直在奔波,照理说也应该好好休息。”

这柔和的女声与腰间强势缠绕着的触感格格不入,女人很快地辨认出了她的身份,也再一次喑哑地喊出了对方的名字,“……瑟琳?”

“居然没有用敬语呢,”柔和且淡漠的女声里多出了一丝微弱的笑意,“好久不见,亲爱的局长。”

“……”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女人明白再多的追问也全无意义,只能闭上嘴好让自己不那么狼狈,可在她身上作祟的二人似乎并不想看到她这样的反应,修长的指直接掰开了她的嘴巴,在她的口腔中肆意搅动,不顾她的唾液浸湿自己的指节。

“呜……”被玩弄口腔的感受并不舒服,被拉扯的舌头牵引出呕吐般的反胃感,进而让女人拥有咬下的冲动——只是她并没有直接咬下的勇气,只能等到那指节退出后才狼狈地咳嗽了几声。

“你把她教得很好,兰利女士,”瑟琳的声音从她的背后响起,“几近磨平了她的锋芒与獠牙。”

环在她腰际的光触不断地向上攀爬着,很快地便缠绕住她的乳肉,挤压之余还留下浅色的勒痕,逐渐清明的意识逐渐回忆起先前的遭遇,羞愤之余身体却格外坦诚地追随起欲望,可视觉被剥夺的不安让她本能地后缩,最终彻底栽在身后人瘦削的怀抱里。

女人听见了面前人发出的啧声,似乎是对她反应的不满。

“……别害怕,我想你的上司并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似乎是察觉到她不安地瑟缩,身后的瑟琳轻笑着开口,可即使她的语气如何温柔,那攀爬的光触在此刻都显得分外蛮横:愈来愈多的光触攀爬缠绕上她的身躯,更有甚者沿着她的腿根摩挲,半潮的水渍发冷且黏稠,衬得光触的摩挲更为暧昧。

“看来,我们的局长还是在紧张啊。”第三者的声音幽幽地响起,萦绕在鼻尖的香薰气息浓重了一分,女人无法从声音的方位辨析这第三者的位置,刚想叫出对方的名字却被胸前光触的施力打断,喉咙中只滚出一句破碎的呻吟。

“怎么,发现是我很开心吗?”那人见她如此反应,竟是得寸进尺般反问,“这心意我就收下了,眼下还是先让两位女士尽兴吧。”

这话一出,引得揽住女人脖颈的双手力度都重了几分,她身后的瑟琳并没有开口回应这挑衅般的发言,唯有光触的攀爬在宣告着其所属者的不满。

被两人夹在中间的女人怎么会好受,可眼下即使是顺从也不见得会合两人意,她身前的女人——她很确信那人正是她的上司兰利,指尖正流连于她的小腹间,甚至还戳弄着她的肚脐。

这连接生命的小小位置如今酝酿着更为汹涌的洪流,近乎电流般疯狂流窜的触感让女人想要退缩,可身后的瑟琳却强硬地驱使着光触将她的身子掰直,她上司那修长的掌也得以托住她的腰腹,像在确认自己的所有权一样,细茧摩挲过她发烫的身躯,最后竟抵着她腿间的光触揉弄起早已潮湿的软肉。

“看起来兰利长官似乎有些等不及了呢,”女人身后的瑟琳轻笑着,温热的吐息尽数落在她的后颈,亲吻一般亲密无间,“……也是,毕竟现在的局长实在是太过诱人了。”

“……偶尔放纵一下自己并没有坏处,”早已肿胀的软肉在生着细茧的指腹揉搓下分泌出更多的爱液,而始作俑者像是没注意到一样还在回应着对她的诘问,“这一点,清理人小姐不也很清楚,不是吗?”

“呵呵……”被点破的瑟琳倒也没有再反驳,只是把更多的轻笑声洒在女人的后颈,光触仍旧攀在她的身躯上,可臀部上突生的又一道触感却让她浑身打了个激灵。

“……?!”

情欲中仅存的些许理智都被女人这本能的恐惧唤起,可早被固定的身躯岂有她挣脱的余地,光触在她的肌肤上留下吸附的红痕,女人最终唯一能做的无非是挺直脖颈,从喉咙中发出几声脆弱的呜咽——而后迅速地被面前兰利的动作取代成喑哑的喘息。

身前人终于不再蹂躏她身下的软肉,修长的指终于顶进了她的甬道,那些堆积的刺激终于拥有了实体,女人也难耐地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然而变故也就此突生,身后被她忽视的触感似乎找准了这个时机,竟也直接探进了她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

不比有体液润滑的花穴,光触的进入连带起同痛苦别无二致的酸胀,异物感过于强烈,以至于女人瞬间就发出尖锐的哭腔,可痛苦同时也是快感的温床,紧致的甬道夹紧了兰利侵入的指节,也一并将两人的侵入接纳得更深。

身体在竭力地适应,可比起身体更为坦率的痛苦让女人的脸庞近乎扭曲,被剥夺视觉的女人一时不知道该向谁寻求庇护,只能摆出自己所认为的最安全的姿势,全然不知这动作在余下人的眼里是多么的可笑。

“哎呀呀……”一句无可奈何的调笑落在女人的耳旁,与此同时屋内的香薰气味更加浓烈,那声音的主人自然是刚刚拨得头筹的学者,可女人此刻全然无法分出精力来追究她,只因为随着那香薰气味的扩散,她的身体四处都泛起令人牙痒的酥麻感,所有的不适感都淡化变成强烈的渴望,就连刚刚仅仅是进入都显得吃力的后穴瞬间将光触吞吃得更深。

“哼……”身前的兰利哼了一声,似乎是对这突生的变故不满,抵在女人体内的指节倒是不含糊地继续深入,迫使她又一次发出甜腻的呜咽。

而女人身后的光触就直接多了,直直蹭着脆弱的肉壁顶至最深,以至于她的小腹上都被顶出色情的凸起,女人有些恍惚地伸出手触碰着这处凸起,意识却被体内的指节裹挟。

过量的快感让女人不受控制地颤抖,可怖的欢愉轻而易举地击溃了她的感官,进而迸发出更为难耐的恐惧,泪腺失控不断分泌出泪水,继而打湿覆在她眼上的布料,潮湿的触感与发烫的肌肤粘连的感知让她有些陌生,只想快些从这情潮中挣脱。

“好啦好啦,乖孩子,”身后人的轻语仍旧温柔,可光触的攀附磐石般不可动摇,她体内的光触借着爱液抽插,连带出清亮的水声,“这就是极限了吗?那也该好好地奖励一下你了。”

体内的指节在这句轻语后更为激烈地戳弄着其中一处软肉,似是戳到痛处般非要与其争出个高低,而被裹挟的女人竭力地想要从这浪潮中抓住什么,可最终回应她的只是唇上近乎啃咬般的吻。

“没关系的,就当这是一场梦吧,局长。”那啃咬的力度微微刺痛女人,像是蛇蝎在享用猎物前的叮咬,遮挡女人视线的布料终于在此刻被移开,她逐渐涣散开的视线里只剩下三个女人脸上意犹未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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