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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虎捡回家后勾引白虎恶堕-全兽出击白刃,1

小说:会不会是一个突发奇想的摸鱼系列作品呢 2025-08-28 15:38 5hhhhh 2650 ℃

天色渐晚,太阳在地平线尽头洒下余晖。白刃在布吉岛郊外的树林里巡逻,一如往常地专注而警惕地审视着周围的环境。忽然,他听见头顶传来窸窣声,警觉地抬头一看,不由一愣。

宽大的枝叉上竟然卡着一只黑狼兽人的身体,正无力地吊在空中。那只黑狼看起来并没有生命危险,但也是受了些伤,意识朦胧地哼哼着,尾巴无力地垂着,似乎被缠在了枝杈间。

白刃心中掠过疑惑,上前几步细细打量着那只黑狼。近看之下,那黑狼身体健硕,毛色墨黑如夜,在夕阳的映衬下泛着异样的光泽,那是…一层粘稠的液体,像是胶水一样覆在黑狼身体表面,甚至连泥土和枯枝都黏在了上面。

"嗯…"白刃沉吟了一声,一把揪住黑狼的后颈皮,轻而易举地将其从树枝上拔下来,拎在手里,带着一丝嫌弃地皱了皱鼻子。但算了,先带回去再说。

白刃三两下翻过树林,来到自己的住所。他粗暴地将黑狼扔在地上,自顾自脱下披肩,赤着上身来到黑狼跟前。借着屋内昏黄的灯光,他才发现,黑狼周身隐隐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气味,似乎是从那层胶液中飘散出来的。那气味说不上难闻,但莫名撩拨着白刃的神经,搅得他有些烦躁。

"呼…"白刃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抬腿踢了踢黑狼精壮的腰身,"喂,醒醒。"

黑狼没有反应,依旧晕晕沉沉的样子。白刃有些不耐烦,抓过黑狼拽到面前,一双金色的瞳孔紧紧地盯着对方,语气不善地质问道:"你是什么人?大晚上的在外游荡,还弄得一身脏兮兮的,知不知道我们布吉岛最近可不太平!"

"…."黑狼依旧软绵绵地垂着脑袋,沉默不语。白刃顿时气闷,一把将其摔回地上,居高临下地斥责道:"既然不愿说话,那就给我在这里老老实实呆着,等你想通了再说。要是敢乱跑…"白刃眯起眼睛,冷冷地哼了一声。

话虽这么说,但看黑狼无力的样子,怕是走都走不动。白刃满腹狐疑,揪着黑狼后颈的皮毛,拖着他来到浴室。

"既然是我救的,那你这一身污糟也由我来清理。"白刃撇撇嘴,"但你可别指望我对你有什么好脸色。"

说着,他拧开龙头,热水哗哗地冲刷在黑狼周身,淋湿了那亮黑油光的皮毛。白刃粗鲁地揉搓着黑狼遍布全身的胶液,然而那胶液却是出奇的粘稠,不但不易冲洗,反而似乎有越涂越广的趋势。白刃额角暴起青筋,低吼一声,一把捞起肥皂在黑狼身上狠命搓洗起来。

随着白刃的动作,空气中弥漫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夹杂在热腾腾的水汽里,熏得人头脑发胀。白刃只觉脑中嗡嗡作响,呼吸急促了几分,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一双金瞳紧紧地锁在黑狼昏睡的脸上,似乎想从那张毫无防备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洗着洗着,白刃的目光逐渐变得呆滞而幽深,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动作,就这么僵在黑狼湿漉漉的皮毛上。直到哗哗的水声将他惊醒,他才有些尴尬地回过神来,仓皇失措地站起身,一言不发地夺门而出。

留下昏迷不醒的解解渴独自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周身依旧散发着令人心神不宁的味道…

白刃没有多想,爬起来摸起地上的披肩,系在腰间。湿漉漉的皮毛略显狼狈,水珠顺着他白蓝色的毛发滴答落下。白刃抖了抖耳朵尖上的水,低声咒骂一句,转身便大步走出门去,甩上房门,只有一地水渍静悄悄地铺陈在原处。

解解渴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四仰八叉地躺在一间陌生屋子的浴室地板上,身上不着片缕,湿透了的皮毛都结成一缕一缕。他的大脑还有些晕乎乎的,花了好一会儿才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

啧,真是倒霉…解解渴在心里暗骂,谁能想到自己信心满满地投身到一桩新生意,却在试验样品时出了岔子,被药效反噬弄得神志不清,之后的事就全然没了印象,直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醒来。

他试图撑起身子,四肢却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连带着周身的胶液也有些控制不住,止不住地往外渗着。解解渴暗叫不妙,连忙屏住呼吸,将所有注意力集中到体内,小心翼翼地将快要冒头的胶液重新封存回体内,切断所有可能被人察觉的迹象。

缓了好一阵,解解渴才恢复了些许体力。他扶着墙壁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出浴室,打量着这间不大的房子。主人似乎是出门了,并没有看到任何兽人的身影。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把自己带了回来。解解渴眉头紧锁,脑中急速盘算着对策。

无论如何,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解解渴快速翻找了一下,找出一套勉强合身的衣物,胡乱往身上一套,正要开门溜之大吉,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你要去哪里?"

解解渴身形一僵,缓缓回过头,看见一个英挺的白虎兽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正用一双犀利的金瞳死死地盯着自己。

"呃…我、我只是…"解解渴结结巴巴地开口,大脑飞速运转,思索着该如何搪塞过去。

解解渴连忙挤出一个无辜的笑容,一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这个高大魁梧、面色不善的白虎兽人,一边委婉地开口解释:"这位大哥,多谢你救了我一命,我真是感激不尽。我…我只是一介路过此地的旅者,运气不佳半路遇袭,好不容易侥幸逃脱却也负了伤,迷迷糊糊间就晕倒在树林里了。若不是你及时相救,我怕是凶多吉少啊…"

解解渴说着,眼角余光瞥向白刃,见他神色稍霁,便趁热打铁,再接再厉:"我身无分文,举目无亲,还望大哥能再行个方便,让我在府上歇息几日,等伤势大好了再启程。你看…这样可好?"

白刃不为所动,冷冷地盯着眼前的黑狼兽人,眼神像是要把他看穿一般,从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歇息可以,但你最好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白刃倚在门框上,两手抱着膀子,强健的肌肉在皮毛下隆起,显得格外有压迫感:"布吉岛治安一向很好,出了这种事,难辞其咎。我有责任查个水落石出。"

说着,白刃眯起金黄的眼睛,那目光如炬,似乎随时准备揪出解解渴口中的任何破绽。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腰间别着的匕首,锋利的刀锋在幽暗的屋内反射着冰冷的光。

解解渴从容地打断白刃的话:"其实不瞒你说,这一切都是我搞砸后的遮羞布,我原本是一位医师,专精解决一些特殊的医疗问题,时常需要靠一些秘制的药剂来帮助我的病人,但这次我研究的新药出现了反应,把我自己也搭了进去,"听着这真假难辨的说辞,解解渴肚子里嘀咕着:希望这只虎崽子别再追根究底了。

白刃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对这个黑狼的说辞仍有怀疑。他暗自思忖,这家伙油嘴滑舌,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实兽人。可看那伤势…似乎也不像是在说谎。白刃有些拿捏不准,但想到自己身为队长有责任保护受伤无助的兽人,最终还是勉强点了点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哼,那就暂且相信你。在我眼皮底下,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白刃说着,就自顾自走进里屋,也没管身后的解解渴,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要留下就自己找地方睡。我可没工夫管你。"

解解渴趁白刃转身去了里屋,稍稍松了口气。看来这只虎崽似乎被说服了,得赶紧趁机溜之大吉才是! 他回身正要拉开门,却忽然又收住了手。解解渴回想起白刃身上那股隐隐散发出的不同寻常的气息,神色微变。他眯起眼睛,咧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或许也不必这么着急离开。似乎是身上的胶液和这兽起反应了啊,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怎样有趣的家伙…

解解渴摸着下巴轻笑几声,不紧不慢地跟着白刃走进里屋,顺手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白刃根本懒得搭理条件反射般道谢的解解渴,利索地脱掉披风,露出精壮如雕塑般的肉体,把披风挂在墙上。在瞧见黑狼直愣愣盯着他转身时,白刃不自在地皱了皱鼻子,面露不耐烦之色。"看屁看?赶紧地铺盖去!"

说罢,白刃大步流星地进了卧房,"砰"一声摔上了门,震得门框都嘎吱作响。

留下解解渴一人在原地,面露莫测之色。他不紧不慢地铺好被褥,顺手把被角掖得整整齐齐。事毕,他直挺挺地在地铺上坐下,紧盯着卧房紧闭的门扉,眼珠子骨碌碌转个不停,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呵,真是个暴脾气的家伙...让我瞧瞧你还能端多久架子。

解解渴打了个哈欠,慢条斯理地躺进被窝,眯起眼,心不在焉地听着里屋白刃的动静。过了好一阵,隔壁才安静下来,似是那头脾气火爆的大白虎终于消停了。哼,现在倒是好睡了。不打扰他宝贵的睡眠时间,可是会惹这个暴脾气不高兴的。

解解渴一边腹诽,一边打着算盘。说起来,这只白毛身上那股味道,怎么越闻越撩人呢?本大爷不介意饱餐一顿,说不准还有意外惊喜。

想到那雪白的毛皮覆盖下的精壮肌肉和宽阔胸膛,解解渴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暗自窃喜。也不枉自己装了一路可怜。只要这块璞玉在手,还怕我吃不到吗...

解解渴暗暗咽了口唾沫,心脏突突狂跳,连大气都不敢出,深夜趁白刃沉睡,悄悄地把身体的一部分胶液分裂出来。那一小缕黑色的胶质物悄无声息地飘向白刃的卧房,仿佛一缕幽魂,在夜色中无声穿梭。

胶液顺着卧房虚掩的门缝溜了进去,无声无息地爬上熟睡中的白刃的身体。它灵活地绕过白刃结实的小腹,一路向下蜿蜒,最后在白刃胯间停住,悄然钻入白虎下体柔软的毛发中,寻到会阴处的一个微小缝隙,趁机没入体内。

白刃对这一切浑然不觉,依旧沉沉睡着,胸膛随着均匀的呼吸起伏。那一丝胶液已经来到了他身体最脆弱的地带,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对球形的腺体——精囊。

胶液像一个灵巧的寄生虫,紧紧贴附在白刃的精囊表面,仿佛一个黑色的吸盘,牢牢吸住那两个鼓胀的小球。

随即,变化悄然发生。只见胶液开始缓缓渗透,一点一点侵入白刃的精囊,将其内部润湿,浸染成诡异的黑色。

白刃的身体因胶液的入侵而微微一颤,但很快就平息下来。他的大脑释放出一种安抚的信号,仿佛在说:没事的,这是正常的,不要惊慌…于是,异样的感觉转瞬即逝,融化在睡梦中。白刃尽管被寄生,却不自知,反而在梦里露出一丝迷醉的微笑,仿佛正沉浸在什么美妙的幻境中…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解解渴分裂出的那一丝胶液,已经彻底侵入并占据了白刃的精囊。它就像一个隐秘的入侵者,悄然潜伏在白刃最脆弱的器官里,在暗中一点点改造着宿主的身体机能,却又不让白刃察觉丝毫端倪。白刃的生活如常。作为治安队长,他每天都要巡视布吉岛的大街小巷,偶尔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矛盾,手底下一堆队员要管,每天忙得团团转,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身体的变化。

原本白皙浑圆的睾丸,如今已经被胶液浸染成深邃的黑色,隐藏在白色的皮毛下,与虎兽威武雄健的肌肉线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里正孕育着一场蜕变,胶液贪婪地吞噬着周围的细胞,将它们转化、同化,一点一点把白刃的生殖系统改造成它理想的乐园。

白刃的睾丸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像两台高效运转的化工厂,不知疲倦地生产着浓稠的胶液。而那颜色诡异的黑色液体取代了白色浓精,缓缓充盈在白刃的输精管中,仿佛随时准备喷薄而出,黑色粘稠的胶液。它们在阴囊里汩汩流淌,随着白刃的一举一动悄然晃荡,无声无息地化为欲望的潮汐。

白刃浑然不觉身体的异变。他只是隐约感到下腹似乎比平时更加沉甸甸,像是积攒了过多的存货,亟需一次彻底的释放。但长期的禁欲生活让白刃习惯了忽视自己的生理需求。即便双球胀痛难忍,他也只是皱皱眉,继续投身到公务中去,把胯下的胀痛抛到九霄云外。

执拗而自律的白刃,生活节律简直无可挑剔。每天清晨准时起床,夜里十点准时就寝。食不过量,酒不沾唇。而正是这近乎苛刻的生活方式,反而成了那丝胶液最好的掩护。白刃训练有素的身体本就很少释放欲望,一丝胶液就这样大摇大摆地霸占了他的精囊…

与此同时,白刃竟对这一切无知无觉。从未察觉自己的身体正发生着何等诡谲的异变。胯下鼓胀饱满的双球,不再灌注着生命的种子,而是催生出邪恶的欲望,仿佛理所应当一般,白刃依旧故我,完全觉得自己天生如此。

接连数日,白刃每每早起,都觉得身体有种难以言喻的饱胀与热度。但他却没有细想过缘由,只当是睡眠不足带来的倦怠。他总是迷迷糊糊地下床,在洗漱时隔着裤裆安抚似的捋一把沉甸甸的阴囊,借此缓解几分异样。然后当机立断地将注意力投入繁忙的一天,将那点隐秘的不适抛诸脑后。

更何况,他现在还多了个麻烦要操心——那个受伤的黑狼解解渴。虽然白刃烦透了这个不速之客,但碍于道义,他又不能轻易赶人。只好容忍这家伙暂时占据自己的房间。好在解解渴和自己同为雄兽,白刃也就没了防范之心,只当自己多养了条狗,该干嘛干嘛,万万没有把那点微不足道的异样放在心上。

解解渴眯起眼睛,注视着熟睡中的白刃,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微笑。原本彪悍强健的白虎兽人,此刻正毫无防备地躺在那里,双腿微张,胯下鼓鼓囊囊一大包,正是被胶液侵蚀改造的结果。

解解渴伸出手,暗中操纵胶液,隔着裤子描摹白刃胀硬的下身。白刃无意识地扭了扭腰,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呢喃。看来胶液已经彻底掌控了这头野兽的身体,连梦中都对快感俯首帖耳。

是时候了。解解渴收回手,轻手轻脚地溜出了卧室。在客厅等待着早晨,白刃完全没提昨晚的异样,只是迷迷糊糊地洗漱完,就大步流星地出门巡逻去了。"白刃大哥,慢走啊!"解解渴热情地在后面喊道,笑意盈盈。白刃头也不回地抬手挥了挥权当回应,健硕的背影就消失在晨曦中。

解解渴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心中暗自得意。白虎已经被驯服了,现在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是时候与他搞好关系,好一亲芳泽了。

接下来几天,解解渴对白刃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对这个冷面暴脾气的家伙嘘寒问暖,体贴入微。白刃对突如其来的殷勤有些不习惯,但看在解解渴毕竟是个伤员的份上,也就默许了对方近乎讨好的举动。

"白刃大哥,我看你每天那么辛苦,要不今晚我给你按摩放松放松?"解解渴一边给白刃端茶递水,一边暗送秋波。

"不用。"白刃躲开近在咫尺的狼爪,冷冷地说,但语气已经比最初缓和了不少。

"可是我看大哥您腰酸背痛的,尾巴都耷拉下来了。"解解渴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故作关切道,"我按摩手法可专业了,保证让您舒服~"

"…随你。"天天被这么念叨,白刃终于松了口。他自觉身体确实有些不对劲,腰背和胯下都涨得难受。或许按摩能缓解一下。

于是夜里,解解渴兴冲冲地拿来按摩精油,而白刃则赤裸着上身,趴在床上,任凭黑狼骑在自己背上,揉捏他紧实的肌肉。

解解渴一边给白刃按摩,一边悄悄释放胶液,让它们钻入虎皮下,渗透进血肉,继续扩大侵蚀的范围。嘴上也不忘花言巧语地恭维,把白刃哄得服服帖帖。

白刃在按摩下放松了身心,原本紧绷的神经得到缓解,竟有点享受的意味。身上压着一个成年雄性的重量本该让他警惕,却不知为何生出几分安心和依赖。解解渴的爪子揉得他酥酥麻麻,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渐渐的,白刃对这个神秘的黑狼放下了戒心。解解渴借机更进一步,时不时递个烟,请个酒,没事就找白刃闲聊,话里话外尽是些挑逗的调笑。

白刃起初还有些不自在,耳根泛红,到后来也习惯了,偶尔还会用低沉的嗓音笑骂一声"小浪货"。

解解渴暗中观察着白刃的变化,只见那头骄傲的白虎在暗夜里辗转反侧,胯下一片濡湿。 每个夜晚,白刃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地泌出大量胶液,濡湿内裤,在睡梦中射出一股股浓稠诡异的黑色浆液。

解解渴暗自庆幸:这家伙的身体被改造得 太彻底了,再这样下去早晚得露馅。得给他找个"正当"的宣泄渠道…

机灵的黑狼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悄然施法,将那些溢出的胶液凝聚起来,编织成形,化作一条紧致贴身的黑色内裤,将白刃浑圆饱满的下体紧紧包裹起来。

第二天清晨,当白刃揉着惺忪的睡眼,大大咧咧地走进盥洗室,对着镜子宽衣解带时,忽然发现自己胯下多了一条从未见过的黑色内裤。

"嗯?这是什么时候…" 白刃愣了一下,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但随即,一种熟悉感悄然爬上心头,仿佛这条内裤天经地义属于自己,不该有任何不适。

"奇怪,我什么时候买了这么一条内裤?" 白刃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他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算了,可能是之前逛街时随手买的吧,扔在那里忘了。" 他很快说服了自己,将这条诡异的内裤从"陌生人"划归为"我的",理所当然地继续穿在身上。

就这样,解解渴的小诡计大获成功。从此,白刃的身体一天比一天适应这条黑色内裤,甚至食髓知味,爱不释手。那紧贴在下体的胶质触感犹如温柔缠绵的情人,无时无刻不在抚慰着雄虎最敏感的部位…

与此同时,解解渴也对白刃展开了更进一步的追求攻势。他像一条灵巧的狼,时而主动献殷勤,时而又欲拒还迎,撩拨得这头直肠直肚的大白虎慌了方寸,不知所措。

白天 ,解解渴总是恰到好处地出现在白刃身边,嘘寒问暖,投其所好。时而借着为白刃按摩的名义,吃白刃豆腐。

夜里,解解渴则故意在洗澡时敞开浴室门,用香艳的裸体晃花白刃的眼。一次次"无意"的走光和亲昵接触,无一不在向白刃传递着露骨的性暗示…

解解渴见讨好卓有成效,趁热打铁,一天提议给白刃纹个身。

"纹身多帅啊,白大哥。你这身板这肌肉,再来个图腾,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我看啊,就纹个狼头,气势凌然,霸气侧漏。你看我这手艺,包你满意。"黑狼说着,亮出爪子,示意自己纹身的本事。

白刃嗤笑一声,斜睨解解渴,"谁说我要你纹了?老子身上可容不下你的涂鸦。"

说是这么说,其实白刃心里倒是有点跃跃欲试。毕竟纹身在布吉岛不算稀罕事,兽人嘛,都多少有点彪悍的审美。再说了,自己最近也总觉得身上少点什么,像是装饰不够,还真不是时候让这小子操刀添置一番。

于是白刃言不由衷地哼哼两声,敷衍了事,"要是你手艺过得去,我就勉为其难让你试试。但你可悠着点,要敢把我的毛皮纹花了,小心我剥了你的皮去填窟窿眼。"

解解渴受宠若惊,忙不迭点头哈腰,一副诚惶诚恐的谄媚嘴脸,心里却暗爽得很:这块璞玉,算是落到我手里了。

白刃大咧咧地躺下,任由解解渴摆布。只见黑狼变戏法似的掏出纹身的家伙什,摊开图样,神神秘秘地凑在白刃耳边,声如蚊呐道:"哥,你看这图样够劲吧?老弟我可没少下功夫,特意为你设计的。"

白刃瞥一眼图稿上张牙舞爪的狼头,模样还挺像那么回事。便懒洋洋地点点头,"嗯,就它了。你下手轻点,可别让我疼死。"

解解渴故作正经地敬了个礼,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酝酿什么神圣的仪式,手上却是利索地动作起来。只见他左手搭在白刃胸膛,右手执起纹身枪,在那雪白的皮毛上勾勒起线条。纹身针在皮肤上跳动,微微的刺痛感从胸口蔓延,让白刃不禁倒吸一口冷气,眯起眼睛。

但奇怪的是,这刺痛感没一会儿就淡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妙的酥麻,既痒且痛,又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霎时间席卷全身,激得皮肤都泛起一层细小的疙瘩。按理说纹身针扎在身上,不该是这种感觉才对。白刃一时也分不清这古怪的触电般的快感从何而来,只隐约察觉,好像与胯下那条贴身的黑色内裤有些许关联。

随着纹身针的移动,那股酥麻的快感愈演愈烈,像一张无形的电网,将白刃的神经缠得紧紧的。他本能地想要蜷起身子,却又被解解渴牢牢按住,一时间进退两难,喉咙里难耐地低吼出声。

"别动啊大哥,再忍忍就好。马上就让你爽翻天…"

解解渴嘴上安抚着,眼神却愈发幽深晦暗。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针尖刺破皮肤的频率越来越快,仿佛在白刃的身体上敲击出一曲急风骤雨般的鼓点。而随着节奏的加快,白刃只觉得那酥麻蚀骨的快感愈发清晰,竟隐隐汇聚到下腹,在那个被黑色内裤包裹的部位引起一阵阵搔痒般的悸动。

不多时,一个栩栩如生的狼头跃然于白刃左胸之上,凶煞而威武。而此刻,白刃的脑子已经被莫名的快感搅得昏昏沉沉,连解解渴什么时候收了手都没注意到。他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胯下涨得发疼,急需一个出口宣泄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

解解渴看着大功告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他用爪尖轻轻拂过白刃胸口那个张扬跋扈的狼头,低声呢喃道:"真是老天助我…白刃大哥,你已经逃不掉了。你的身体,你的心,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要打上我的烙印…"

白刃此刻脑子晕乎乎的,浑身发软,胸口那新纹的狼头隐隐作痛,身下的野兽更是蠢蠢欲动,让他有一种奇怪的头重脚轻感。回想起纹身的全过程,明明应该是痛苦的,但是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酥麻瘙痒,搞得他现在欲火中烧,肉棒硬邦邦地撑起黑色内裤,马眼渗出黏答答的液体,急需疏解一番。

白刃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往解解渴身上蹭了蹭,用自己汁水淋漓的龟头顶撞他的腹肌,口中呜咽着吐出破碎的低喘:"唔嗯…帮我…帮帮我…"

解解渴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头雄壮凶悍的白虎,看着白刃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粗喘连连,汗如雨下,壮硕的身躯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心中说不出的快意。他舔了舔嘴角,贪婪的目光落在白刃健硕胸膛上两点殷红。

那是两粒娇小可爱的乳头,因为常年在外巡逻,暴露在阳光之下,被晒成了诱人的粉红色。而如今,在解解渴的药力作用下,它们像两粒成熟的红浆果,肿胀挺立,发烫发痒,正等待采撷。

解解渴俯下身,用鼻尖轻轻蹭了蹭白刃的乳头,热烫的吐息喷洒在敏感的乳晕上,激得白刃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解解渴伸出舌头,在白刃的乳尖轻轻一弹,立刻就换来白刃的一声闷哼。

见状,黑狼变本加厉地张开大嘴,把白刃涨红的乳头整个含进嘴里,用舌尖狠狠地拨弄按压,时不时发出啧啧有声的吮吸。另一边被冷落的那粒,也被解解渴五指分明的爪子捏住揉搓,或夹或拧,玩弄于鼓掌之间。

从未被如此亵玩乳头的白刃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整个胸膛剧烈起伏,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周身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一时间,他几乎分不清自己是被胸前电击般的快感逼得双眼含泪,还是被下身胀痛的欲望折磨得欲仙欲死。

解解渴当然不会就此饶过白刃。他一边吸得啧啧作响,一边暗中放出胶液,让它们钻入白虎乳头的毛孔,渗入乳腺的深处。被胶液侵蚀的乳头变得更加红肿。解解渴坏心眼儿地用牙齿叼起一边乳头,用力一扯,竟拉出老长一条粘丝,晶莹剔透,缠绵悱恻。

"嘶…不、不要咬…好疼…"

白刃吃痛,眼角泪花点点,反倒激起解解渴更大的施虐欲。他得寸进尺地啃咬吮吸,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点点红痕,活像欢爱后的吻痕。

白刃被解解渴吸吮乳头的快感刺激得脑子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软得像一滩春水,任凭解解渴予取予求。他无助地摇晃着脑袋,口中含糊不清地呻吟着,似是痛苦,又似欢愉。

白刃感觉自己的乳头和胸部在隐隐作痛,像是要胀裂开一般。一股诡异的饱胀感在乳腺中流窜,他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直到…

"呃啊——!"白刃猛地弓起腰背,脖颈高高扬起,双目圆睁。一股酥麻电击般的快感从胸口炸开,像过电一般窜遍全身,爽利得他两眼发黑。与此同时,乳孔一酸,一股温热粘稠的黑色液体喷射而出,溅了解解渴一脸。

"这…这是什么…"白刃喘息着,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泌胶的乳头,大脑一片混沌。漆黑色的胶液顺着胸膛淌下,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白刃下意识地并拢双臂,想要遮挡住自己难堪的样子。

解解渴舔了舔嘴角的胶液,咧嘴一笑,眼神中闪烁着胜利的喜悦。他用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白刃耳边呢喃:"白哥,没想到你这里…居然会喷奶,真是厉害啊。来,再让我尝尝,是不是比牛奶还要香甜可口?"

说罢,黑狼又埋头叼住另一边红肿的奶头,用力嘬吸起来,甚至故意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听得白刃臊红了脸。

"嗯啊…别、别吸了…受不了…"白刃颤抖着求饶,无力地推拒着解解渴,却只能换来对方变本加厉的嘬弄,仿佛要把他的乳汁吸个精光。

这边乳头传来的快感让白刃欲仙欲死,几乎忘记了自己还有个急需抒解的部位。但解解渴可没忘,他的手悄然探向白刃鼓成一团的胯下,隔着内裤肆意揉捏那根粗勃的肉棒,时轻时重的刺激让马眼渗出的淫液濡湿了一小片布料。

就这样,白刃的前后两处敏感带都被解解渴把玩在股掌之间,整个身心都被快感吞没。他只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而解解渴就是那个手持屠刀的屠夫。可他无力反抗,身不由己…

解解渴吸够了乳汁胶,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只见白刃软成一滩泥,瘫在他怀里微微痉挛,目光涣散,俨然一副欲仙欲死的荡样。见状,黑狼坏笑着伸手拍了拍白虎汗津津的屁股,调笑道:"爽完了?才刚开始呢。等着瞧,我还有大礼送给你…"

白刃想要张口回应,可脑子昏昏沉沉使不上力,嘴里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他隐约觉得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大脑,在搅弄着记忆…想要追究,却又如堕云雾,抓不住头绪…

直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倦意席卷而来,白刃再也支撑不住,合上了沉重的眼皮,堕入黑甜的梦乡。脑海中最后一个念头是:明天还要早起巡逻,可别迟到了…然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来时,白刃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乳头红肿发痒,下身也胀得厉害。可他并未多想,只当是纹身后的正常反应,随手捋了捋乳头,穿好衣裤,披上披风,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威严面孔。

注视着白刃的背影,解解渴舔了舔唇角,眼神晦暗不明…

随着时间的推移,寄生在白刃脑中的胶液逐渐发挥作用。它们无声无息地渗透进白虎的大脑,像一张无形的蛛网,紧紧缠绕住每一根神经元,将触须深深扎入记忆、情感、理智的每一个角落。

白刃对此浑然不觉。他依旧我行我素,维护着布吉岛的治安,处理着鸡毛蒜皮的小事。但他不知道的是,他引以为豪的正义感,他视若珍宝的原则,正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有一天,白刃照常巡逻,忽然接到一起盗窃案的报案。按理说这种小案子用不着堂堂分队长出马,白刃却鬼使神差地亲自赶往现场。

在现场勘查时,白刃竟觉得脑子有些昏沉,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脑海中低语。"偷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人没死就行了。""罚他点钱意思意思得了,别把人家小偷逼急了。"

白刃晃了晃脑袋,试图驱散这些离经叛道的邪念。他一向恪守原则,对违法乱纪的行为绝不姑息。但那声音却愈发清晰响亮,直叫嚣着要白刃放那小偷一马。

白刃烦躁地皱起眉头,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理智告诉他,这样不对,要秉公执法。但情感却不受控制,像是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一般,不由自主地朝着宽恕的方向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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