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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死了自己的爱人,打下了天下又如何呢?,1

小说: 2025-08-28 15:37 5hhhhh 9940 ℃

尽管自己已经预料到了会有这样一天,可是当这天真的来临时,孙琴还是完全无法接受眼前的景象。

“不要啊~求你了~”姐姐孙瑶被几个士兵逼到了角落,徒劳地拍打着面前的士兵,却被直接抓住了手腕。

在房间的另一边,妹妹孙莺已经被饥渴的士兵推倒,按在地上,全身的衣物被一件件撕开,露出雪白的胴体。士兵没有心思再去整理她身上残破的布料,直接上手蹂躏起孙莺饱满的乳房,粗鲁的动作让孙莺发出娇媚的哀嚎。

于此同时,孙瑶也已经衣不蔽体。由于士兵的动作相对温和一些,孙瑶的衣物被完整地剥下,整个身子赤条条地裸露在士兵们面前。孙瑶挣扎着试图遮住隐私,却被从后面按住,硬挺挺的肉棒直直插入孙瑶的花苞,让她淫叫不止。

“夫人,您自己来吧。”孙夫人也已经被几位士兵围住。尽管孙夫人已经快到了不惑之年,可并没有显得人老珠黄,而是留驻了美貌,还晕染着一层成熟的韵味,让士兵们垂涎三尺。

孙夫人冷眼看着面前的淫徒,没有如他们所愿乖乖脱下衣服,而是保持着端庄优雅的坐姿,直到被士兵们强行拉下椅子,推倒。

孙琴是孙家的二女儿,她却并没有和自己的姐妹母亲一样惨遭凌辱,而是被两个士兵架着带离孙府,周围围着一圈士兵,生怕她遭到一点不测。她的陪嫁丫鬟胭脂,多少也蹭上了她的面子,保住了童身,和自己的主子一起被带上了华丽的马车。而孙家其他人,男女老少被五花大绑,押上了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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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到了营帐前,士兵们将孙琴和胭脂二人从马车上接下。他们不敢在这里碰二人一根毫毛,只能堵住二人左右后方,迫使她们向前走。孙琴侧过头去看了看身边的小兵,他的眼里满是乞求,像是在求她乖乖往前走,而身边的胭脂比那个小兵还害怕,双腿直发抖。孙琴知道,自己现在不过是沾上了苏阳的淫威罢了。小兵们不是在怕自己,而是帐中的那个家伙——

两个士兵抬手掀开帐门,让孙琴和胭脂走了进去。

第一眼,孙琴就看到了正坐中央的那个家伙,她的夫君,仇人,爱人。他此刻全身着甲,但未带头盔,端坐在将军椅上。士兵们按了按她们的肩膀,示意她们跪坐下来。

“苏阳……”孙琴瞪着面前人的眼睛,复杂的情绪堵住了她的喉咙。对方似乎也是这样,只是柔情地看着她,张开了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周围一众士兵都屏住呼吸,窒息的感觉压得每个人都不敢出声。

苏阳座旁的金求德看着面前跪坐着的二人,比起那个身材丰满的女子,还是旁边那个纤瘦娇小的丫鬟更合他胃口。他的目光不自觉地从丫鬟的领口里看去,虽然看不清什么,他也还是死死盯着。

“孙琴,广宁一战,你父亲孙得功阵前投敌,你可知道?”苏阳挺了挺腰,回到了一位将军应有的威严姿态。

胭脂不知所措地低着头,而孙琴只是冷冷看着苏阳,一言不发。

金求德看着身形娇小的胭脂,咽了口口水。

“那个小女孩看起来也就是十六七岁吧……微微开始发育,又不至于长得太丰满的年纪……”金求德这么想着,裤裆里不知不觉硬挺起来。幸好裆间挡着一块甲,不至于让小帐篷过于明显。

“按照国法,你们孙家理应被满门抄斩。不过看在婚约的份上,你,可以被看成是你父亲手下的一枚无辜棋子,我可以让你逃过一死。”孙琴的生杀大权已经掌握在了苏阳手里,可他却没有显得幸灾乐祸,反而还有些悲伤。

“对,我父亲确实暗中和满人有联系,可是他是怎么联系上满人的,你不可能不知道吧?”孙琴实在想不到,自己曾经的枕边人,心上人,现在竟然在她面前虚伪成这副嘴脸。怒火让她抛弃了旧情。

“你父亲的罪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你现在该关心的是你的归宿。”孙琴刚要继续说下去,就被苏阳匆忙打断了,“只要你能配合我,我们一起在这边地把没办成的婚事办了,摆脱孙姓,你自然可以逃过一劫。”

“婚事?你不过是想让我成为你的一介侍妾罢了!”孙琴的声音颤抖着,看来她在强忍着自己的愤怒,“是我父亲看重你,才把你提拔到这个位置,你却忘恩负义……”

苏阳弯下腰,双手扶额,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纵使是驰骋疆场的将军,也无法接受和爱人如此对峙的场面。

“别忘了,我父亲是通过你和满人联系的!你又该当何罪!”孙琴向苏阳怒吼道。作为堂堂大家闺秀,这是孙琴这辈子唯一一次如此失态。

帐里本就沉重的气氛变得更令人窒息,压在每个人脑门上,直到一旁的赵慢熊出来结围。

“哎哎,你个小女子竟然敢狗血喷人,颠倒是非,胡言乱语,鬼话连篇……”

“闭嘴!”苏阳向赵慢熊怒吼一声,让他赶紧闭上了嘴。

苏阳看了看已经气哭了的孙琴,挥了挥手,示意士兵们把孙琴带下去。可是士兵们又不敢碰她,只好跪下来好言相劝,请孙琴和胭脂跟他们走。“把她拖走。”直到有了苏阳的授意,士兵们才敢上手触碰孙琴,抬着她离开。

看着胭脂小小的背影,金求德越来越饥渴,勃起的肉棒甚至把裆前的甲顶起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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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阳叫住准备溜出军营的赵慢熊,“她刚才那些鬼话,不要听信。也告诉将士们,不要信。”苏阳有些失神,就算是全身浴血也从未让他这样。

“我看,夫人她……”

“叫她孙琴就行了。”

“啊啊,孙琴她刚吃了灭门之苦,按她刚才的反应来看,只怕是会不择手段报复您,就像刚才那样妖言惑众……”赵慢熊偷偷瞥了瞥苏阳,确认他没生气,才敢接着说下去,“现在正是在和满人交战的关键时刻,把她留在营帐里,任凭她蛊惑人心,只怕会军心不稳啊。”

见苏阳没说什么,赵慢熊又接着往下说,“要是真的有什么需要的话,还请您不要念及旧情,就算不为黎民百姓,也为了自己一份功业……”

苏阳已经隐隐猜到了,赵慢熊相信了孙琴的话,不过他不会站在孙琴那边。

“你出去吧。记得上书朝廷,把孙得功的罪行详细汇报。孙家人丁,也一并押往京城。至于孙琴和她的丫鬟,就说骑马跑了,我还在追。”

“遵命。”

苏阳让赵慢熊离开后,自己独自一人坐在帐里。现在,有很多事要做:孙得功本人不知所踪,朝廷对自己的怀疑与日俱增,满人的主力部队正在蠢蠢欲动……相比之下,一点感情算什么呢?

折磨了自己一整晚,苏阳终于下定了决心。他叫来金求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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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软禁,可二人的房间还算不错,甚至二人都有自己独立的房间,不用挤在一起。

胭脂留了一扇窗户,让月光能照进自己的房间。她注意到,孙琴的房间里还亮着灯。

“小姐她会在想什么呢?”

胭脂脱下了全身的衣物,只留下一件薄纱睡袍遮住胴体,刚要结下发辫,这时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啊——”胭脂侧过头去,看到一队士兵走了进来。金求德带着一队士兵们毫不客气地掀开胭脂的被子,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士兵们唯一的温柔,就是让胭脂自己站起来,而不是拖着她直接走。

“等等,我先穿下衣服!”胭脂穿着半透明的纱袍,就像是完全没穿一样,粉嫩的乳头和蓬松的阴毛丛在纱后清晰可见。她想挡住自己的隐私,可双手都被死死抓住,完全动弹不得。

士兵们按住她的身体,将她的双手扯到身后,用麻绳紧紧绑住。胭脂拼命挣扎着。在混乱中,有人扯开了胭脂的腰带,整个袍子从她身上脱落下来,让她彻底一丝不挂。胭脂感觉到,一直有手在抚摸自己的胸脯和屁股,甚至还有人差点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胭脂刚想喊出来,就被一截布条封住了嘴。

在练兵场上,一个简易的绞刑架已经搭好了。看到绞刑架,胭脂的抵抗更激烈了,可她一个弱女子,哪能反抗得了几个壮汉呢。

“唔!——唔!——”胭脂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要这样毫无征兆地被处决了。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

士兵们抓着惊慌失措的裸体胭脂,抓着她来到绞刑架的横梁下。一个士兵把一截麻绳甩过横梁,一头打了个活结,套在了胭脂脖子上。胭脂拼命摇头,想摆脱绞索的缠绕。

士兵取下了胭脂嘴上的布条。“小姐!救救我——”

甚至都没等胭脂说完,士兵们就拽着麻绳另一头,让她整个人吊上半空。胭脂的脚扑腾着,在沙地上来回扒拉了两下,刨起一片沙子,双脚还是离开了地面。

由于麻绳缢入咽喉的剧烈疼痛,胭脂闭紧了双眼,龇牙咧嘴。这种痛苦还是超出了一个女孩子的承受范围,让胭脂生不如死。

胭脂的脚尖勾了几下,确认了自己已经够不到地面后,放弃了动作。毕竟是个大家闺秀的丫鬟,多少也知道应该得让自己的遗容稍微好看一点,而不是像其他接受绞刑的少女一样,一开始就拼命挣扎。

由于闭上了双眼,胭脂当然看不到,自己的脚尖距离地面已经有两米多高了。

晚上的冷风吹过,胭脂赤条条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娇嫩敏感的乳头也硬了起来。

胭脂猛地哆嗦了几下,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吊颈的痛苦。

没过几秒,胭脂整个人剧烈颤抖起来,两条长腿一前一后踢蹬起来,身体在绞索下晃来晃去。不出所料,胭脂也陷入了极度的痛苦中,不由自主地挣扎扑腾,好像这样就能活下来似的。

金求德站在下方,抬头看着可怜的小胭脂踢来踢去,两条大腿向后挤着两瓣肉乎乎的臀肉,绒毛遮蔽的阴部隐约可见。金求德裆前的甲被顶了起来,几乎和地面平行。

胭脂的乳房并不算丰满,稍稍发育的酥胸随着身体的挣扎而抖动,柔软的胸脯也剧烈起伏,似乎还不愿就这样窒息。

原本明眸皓齿的面容,因为痛苦而扭曲:胭脂水灵灵的大眼睛惊骇地圆睁,眼珠翻白;一点朱唇也张得大大的,可不但没能试着吸进一点空气,反而是让香舌从嘴里滑了出来,越吐越长。

现在,金求德理解了为什么吊死的人总是翻白眼吐舌头,不过他来不及多想,只能感觉到他的肉棒正在变得越来越烫。

胭脂软绵绵的身体一下一下地抽搐着,踢蹬着的双腿也时不时痉挛地绷直,整个人在半空中一下子挺得笔直,一下子又拼命地踢来踢去。

众人冷漠地看着少女在窒息的痛苦中挣扎。

不知道胭脂知不知道大家怎么喜欢她的死呢。胭脂肯定想不了这么多吧,毕竟光是挣扎就占据了她的全部精力了。

金求德走到胭脂正下方,抬头向上看,那双小巧玲珑的天足离他的脸不到半米距离——如果没有踢起来的话。那两只小脚丫一会绷直,一会蜷起,脚底沾着一层尘土。

看入迷的金求德情不自禁伸出手,找准时机,捏住胭脂的左脚。少女的小脚丫软软的,只是因为窒息而痉挛僵直。胭脂另一只脚狠狠踢在了金求德的手背上,金求德赶紧将另一只脚也抓住。

现在,胭脂再也踢蹬不了,只能无助地抽搐。金求德不忍心让如此可爱的女孩再多受折磨,抓着她的脚向下拉。金求德抬着头,将胭脂的两条腿分开一些,让少女的阴部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的视野里。借着月色,他隐隐看清了胭脂阴毛茬的轮廓。

胭脂的身体只能触电似的颤抖,手指用力扣着身后的空气,脚趾一下并起,一下岔开。

过了几秒,胭脂猛地抽搐了一下,全身猛地绷直,同时停止了所有动作。金求德放开胭脂的双脚,走向提着绳子的士兵,示意他们把胭脂放下来。

金求德刚走出去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他回头一看,胭脂尿水横流,尿了一地。尿骚味弥散在空气中,让很多在场的士兵皱起了眉头。

胭脂尿完之后,全身抖了一下,身体放松下来,软绵绵地吊在绞索下,歪着头,做着鬼脸。本就皮肤白皙的胭脂,吊在半空中摇晃,在月光下显得更加雪白。

金求德示意士兵放下胭脂。看着做着鬼脸,一动不动的小美人,金求德再也忍不住了。可是苏阳有令,决不能奸污胭脂,无论其生死。金求德只好让士兵们把胭脂抬到苏阳的营帐里去,交由苏阳亲自处置。

在营帐里,苏阳掏出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苏阳的肉棒几乎要和胭脂的小臂一样大小,要是胭脂没死,一定能狠狠满足她。“还记得吗,胭脂?”苏阳捏了捏胭脂发紫的小脸,“那天,你在我和你家小姐面前说荤段子,把她说得面红耳赤,我说过,一定会让你吃点苦头的。”

苏阳架着胭脂的腋下,把胭脂拎起来,让瘫软的胭脂跪在她面前。胭脂的小脸被吊得青紫,翻着白眼,小嘴张着,舌头吐在外面,刚好方便苏阳把肉棒插进去。

苏阳扶住胭脂的小脑袋,把直挺挺的肉棒对准小嘴,直直插了进去。胭脂的樱桃小嘴,肉棒进去还是有些挤,幸好舌头已经吐在外面,嘴里的空间不小。龟头进去之后,苏阳越插越深,把肉棒整个塞在胭脂的嘴和喉咙里。

苏阳抓紧胭脂的头,不停把小腹顶向胭脂的脸,在少女娇嫩的咽喉里抽插。由于被吊了好几分钟,胭脂的喉咙几乎都被挤扁了,但这也让苏阳的肉棒感受到了更无与伦比的快感。

来来回回猛烈抽插了几分钟后,苏阳死死抱紧胭脂的头,让她的脸贴在自己身上。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了出来,直接灌进了胭脂的喉咙深处。当苏阳将肉棒拔出时,灌满的精液甚至从胭脂的嘴里溢了出来。苏阳扶着胭脂的头,让精液从喉咙里流进去。

失禁的尿水不需要特别清理,用铲子铲一层沙子盖住就行了。当苏阳完事时,小兵们已经等了很久了。苏阳把胭脂撂在一旁,示意士兵们随便找个地方把她埋掉,然后提上裤子离开了。要不是有伦理规矩,他巴不得当年在孙府就日得她嗷嗷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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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练兵场的另一边,孙琴默默关上了窗户。从窗户里,她看到了胭脂从被抓到练兵场到被抬走遗体的全过程。她早就看不下去了,但她想知道,他们会不会安葬胭脂。不过,胭脂被放下来抬走后,就再也没见着她。

孙琴知道,苏阳是在恐吓她:死可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对她这样一位大家闺秀来说,胭脂这种不体面的死法可比死本身还要让她恐惧。孙琴的手颤抖着,关上了窗户。这时,有人来敲门了。

孙琴直勾勾地盯着映在门纸上那个高大的身影。对方敲了几声,并没有直接推门进来,而是耐心地等着。

“进来吧。”知道孙琴发声,他才柜门进来。不出所料,是苏阳。苏阳并没有穿戴铠甲。

“你明明答应过我,会像对待亲女儿一样对待她。”孙琴瞪着苏阳,明明已经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眼泪还是流了出来。

“我以前之所以对她那么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苏阳从房间一角搬来两张椅子,面对面摆着,自己坐在了其中一张上。孙琴并没有顺着苏阳的意思坐过来,而是自顾自坐在了床上,让苏阳有些尴尬。

“就算不看在我的面子上,你难道能就这样让她去死吗?你明明知道胭脂生性害羞,还要这样羞辱她,知不知道她死的时候会有多绝望,有多羞耻?”一想到胭脂死前一丝不挂在众人注视下挣扎,活活吊死的样子,孙琴既感到心痛,也感到愤怒。

苏阳并没有再理会孙琴。“今天下去,你们全家男丁都已经在京城被斩首,女眷也都已沦为军妓,”苏阳停顿了一下,“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选了。”

孙琴当然明白苏阳的意思。她用手帕擦了擦眼泪。“你这种流氓,也没什么好留恋的。”

见孙琴手中的手帕已经有了些许污渍,苏阳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孙琴。看着苏阳手中的手帕,孙琴愣住了,但最终还是没有接受。

“所以,你拒绝活下来?”苏阳故作冰冷的语气让慢慢孙琴冷静下来。

“你还是我认识的苏阳吗?”

苏阳没有正面回答孙琴的问题,“你觉得呢?“

“你这虫豸,豺狼,人面兽心的东西!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当年我爸要把我许配给你,真是没料到会有这样一天,我居然也瞎了眼,愿意看上你这恬不知耻的邪魔……呵,也难怪你现在这么义无反顾地要我的命,也只有你这种冷血无情的,披着羊皮的狼才会这样做把我!”孙琴整个人都在发抖,刚刚擦干的眼泪又一滴一滴流了出来,小脸因为生气而涨的潮红。

对于从未接触过粗鄙之语的她来说,光是骂出一两个词就够极限了。刚才一口气骂出那么多“污言秽语”,几乎是突破了她内心的极限。

由于过于激动,也由于第一次骂人,孙琴的全身止不住微微颤抖,她大口喘着粗气,冷汗从额头冒出,试着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光是这样,就已经消耗了她不少的体力了。

对在战场上听惯了污言秽语的苏阳来说,孙琴的谩骂简直就像是情话一样。更何况像她这样养尊处优的女子,再怎么骂也骂不出什么污言秽语。

苏阳没理会孙琴的咒骂,从柜子里取出麻绳,踩上自己原来坐的椅子,将麻绳系在了房梁上。

看到麻绳,孙琴闭上了嘴。她没想到,苏阳竟然真的是要她在这里去死。

可是,让自己这样的良家少女去死,至少得是用白绫吧?被用这么粗鲁的麻绳吊死,孙琴感觉自己已经被亵渎了。她不知道,边地的军营里哪能有白绫这种精贵玩意呢。

看着麻绳挽成的圈,孙琴想到了胭脂刚才吊在半空,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孙琴打了个寒战,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被麻绳吊在半空的样子。孙琴全身颤抖起来。

“你随时可以反悔的。”苏阳的声音吓到了孙琴,孙琴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啊……我……”孙琴感觉自己喉咙都在发抖,“你就杀了我好了。”

苏阳对孙琴的回答并不诧异,他熄灭房间里的蜡烛,打开窗户,让月光撒在床上。苏阳解下腰带,脱下身上的衣服,扔在椅子上,将孙琴扑倒在床上。

“啊……”

“你不会忘记我们在床上缠绵的那些日子吧。”苏阳的脸离孙琴很近,孙琴甚至能感受到他的鼻息。与此同时,苏阳也解开了孙琴的衣服,敞开,将她的内衣也一件件脱了下来。

孙琴几乎没有抵抗,任凭苏阳将自己剥得一丝不挂。自己的身体暴露在了野外的空气中,冷冷的,轻轻刺激着她的胸脯的下身。

尽管孙琴恨透了面前这个男人,可一想到马上就要和他进行最后一次做爱,孙琴的下身竟然很诚实地湿了起来。孙琴在内心一遍又一遍向自己重复,面前苏阳的罪过,可她完全无法说服自己的身体。下身变得越来越热。

紧接着,苏阳的手握住了孙琴的丰乳。那只抓握刀枪的大手,轻轻抚慰着孙琴柔软的乳房。

就和下身一样,不管孙琴怎么想,孙琴的玉乳已经乖乖地迎接着对方的“爱抚”,敏感的乳头早已硬硬地突起。孙琴只感觉自己的乳尖麻麻的,温暖的感觉罩着她的乳房。

孙琴抿紧了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娇喘出来。但不可避免地,她的下体变得越来越湿润,爱液甚至已经从小穴中溢了出来,孙琴不禁夹紧了双腿。

苏阳用手指轻轻挑拨了一下孙琴粉嫩的乳头,猝不及防的刺激让孙琴呻吟起来,尽管孙琴很快就抿起了嘴,可苏阳接连不断的挑逗还是让孙琴发出“呜呜”的声音。

苏阳的之间来来回回挑逗着孙琴的乳头,越来越旺盛的情欲慢慢替代了孙琴的理智。即便如此,孙琴也还是不愿向面前的“仇人”屈服,还在无力地扭动着。

可是,孙琴的身体早就已经投降了,不管孙琴正在想些什么。

“以前,不都是这样的吗?”苏阳亲吻了一下孙琴的额头,“为什么今天就不配合了呢?”

孙琴刚想继续咒骂苏阳,发现自己已经无词可用了,想了好几秒,才吐出一句轻飘飘的“混蛋……”

苏阳笑了笑,不知是嘲讽还是爱怜。

确认孙琴已经放弃阻止这场性爱后,苏阳将肉棒挤入了孙琴的小穴。早已湿润的小穴紧紧裹住了苏阳粗鲁的肉棒。

“嗷啊~”孙琴赶紧再抿起嘴,可还是无法抑制自己娇喘出来的冲动,只好紧紧咬住自己的舌头,这才勉强让自己的娇喘停下来。

和死去的胭脂不同,孙琴不管再怎么抗拒,身体也都会随着苏阳的动作做出反应。

随着苏阳一下一下的抽插,孙琴的身子也被推得一晃一晃的,胸前的一对丰乳更是地动山摇,波涛起伏。

原本只是爱人间的鱼水之欢,可孙琴不仅没有感受到愉快,反而感到了被侵犯的羞耻感。自己面前的,似乎不是自己的爱人,而是一位趁火打劫的贼人。

孙琴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伴随着苏阳的动作,她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她不得不继续咬紧自己的舌头,免得当着苏阳的面哭得太失态。可就算把舌头咬得生疼,喉咙里也总是传出一阵阵娇嗔。

苏阳抓住孙琴的手腕,撑住自己的身体,细细欣赏着孙琴的泪颜。孙琴自知失态,侧过头去,却又让颈部紧致的肌肉线条更加优美。

不知不觉,苏阳竟然感到有些惋惜,惋惜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原本可以和自己白头偕老的女孩,竟然自己选择了死。

事到如今,二人再成婚已经绝无可能了。但只要孙琴稍微开开口,答应成为苏阳的侍妾,苏阳依然愿意让她安稳地度过余生。可是,孙琴就是不愿意。

苏阳沉浸在哀伤中,一时竟忘了眼下的当务之急,直到孙琴小穴的一下抽动,才让苏阳缓过神来。苏阳亲吻了孙琴的额头,继续抽插起来。

和孙琴的最后一次交欢,并不如苏阳想的那样愉快。苏阳搂住孙琴的纤腰,抱着她,感受着孙琴丰满的胸脯贴在自己身上剧烈起伏的感觉。

即将到达高潮时,孙琴再也忍不住了,一边忍着娇喘的冲动,一边不禁发出淫荡的喘息。她的身体摇晃着,一挺一挺的,浓稠的爱液从小穴涌出,把床上搞的一塌糊涂。与此同时,苏阳也达到了性奋的顶点,挺起身子,狠狠射在了孙琴的小穴里。

直到这时,孙琴才毫无节制地娇喘出来,怜巴巴的呻吟让苏阳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我想……洗个澡……”孙琴赤裸着躺在床上,气喘吁吁。

“等下我会帮你擦拭身体的。”苏阳站起来,穿好衣服,绑上腰带。苏阳知道,军中物资紧张,最近的溪流也距此有些距离。不管他如何同情孙琴,孙琴到底是没法在死前再沐浴一次了。

“所以……现在是要我去死了,是吗?”孙琴看着悬挂在半空的麻绳,并没有原来的恐惧了,而是纯粹的悲伤。没想到,自己竟然连最后洗个澡的机会都没有。

“还要休息一下吗?”这是苏阳最后一次体贴孙琴了。

孙琴没有说话,深呼吸了几下,坐了起来。她刚要伸手去拿床上的衣服,就被苏阳叫住了。“不需要了。”

苏阳看着孙琴懊恼的眼神,“等下我会帮你穿衣服的。”

孙琴懂了苏阳的意思,冷笑了一下,站起身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苏阳面前赤身裸体了,除去那个暧昧的第一次,只有这次让她如此难堪,仿佛这不是和她缠绵多次的爱人,而是一位下流无耻的歹徒……不就是吗?孙琴抿了抿嘴唇。

“至少……我的头发可以整理一下吧?”

苏阳走到孙琴身后,轻轻按着肩膀,让她坐下,帮她整理起散乱的长发。刚才在做爱时,孙琴的发辫都被搞散了。和孙琴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苏阳自然也懂了整理发辫的方法,他熟练地挽起孙琴的长发,从中间捋到发梢,将凌乱的长发捋为一束,然后扎起最朴素的长辫——这也是孙琴最喜欢的发型。

孙琴没想到,自己的灭门仇人,即将杀死自己的凶手,现在竟然还敢对自己做出这样温柔的举动。是想摆脱自己的罪行?是想让自己饶恕他?还是说,这是想用旧情请自己成为一介侍妾?

孙琴可以感受到,苏阳在整理自己的头发时,并没有一点点的愤怒和仇恨。闭起眼,孙琴似乎回到了很久以前的那个夜晚,苏阳笨手笨脚地学习扎着她的头发,一次又一次失败,而她也耐心地等着。

而现在……苏阳的手法如此熟练,决定了自己的爱人死时的发型。

扎上长辫后,孙琴坐在床沿一动不动,哀怨地看着苏阳。苏阳注意到,孙琴的眼角已经出现了泪光,似乎再过几秒,眼泪就会滴下来。孙琴一定不想让苏阳看到自己流泪的丑态吧。

苏阳俯下身,抱起孙琴。孙琴奋力挣扎,抗拒着和苏阳的身体接触。可由于刚才的情绪激动几乎耗尽了她的体力,她甚至无法让苏阳感到吃力。

孙琴的脚够到了椅子。苏阳将她放下,让她站在椅子上。孙琴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脖子套进了麻绳。为了防止孙琴在挣扎过程中抓伤自己,苏阳将她的双手用丝绸绑在了身后。孙琴顺从地将手背到身后。在捆绑时,苏阳能感受到孙琴的双手正在颤抖。

而在苏阳面前,就是孙琴赤裸而丰满的美臀。苏阳从背后打量着孙琴的身体曲线。他还从未从这个角度欣赏过自己爱人的身体。

将丝绸打结,束缚住孙琴的双手后,苏阳有一次感受到了性快感:将面前手无寸铁,任人宰割的弱女子控制住的快感。他不禁把绳结绑得更紧一些,以至于孙琴疼得“哼”了一声。

孙琴当然能感觉到苏阳在欣赏自己。一个男人,站在赤裸着的美貌女人背后,没有在动手动脚,那还能在干什么呢?

苏阳轻轻叹了口气,“有什么遗言吗?”

孙琴长叹了一口气。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苏阳的心跳几乎停止了一秒。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孙琴不仅是在留住孙家最后的颜面,也是在报复自己。孙琴要他亲手杀死自己的爱人,要他亲手把自己的心智逼上绝路。苏阳已经没有退路了。

苏阳将手抓住椅子的椅背,正要将椅子撤走。

“我自己来吧,”孙琴留下了最后的遗言,“那张手帕……你还留着吗?”

苏阳知道,孙琴说的是她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

“留着的。”

“扔了吧。”孙琴故意装出很无情的样子,可她却在流着泪,嗓音也颤抖着。是在恐惧死亡,还是为苏阳的行为感到失望?

孙琴一只脚抬起,踩着面前的椅背,另一只脚还站在椅面上。她深呼吸了一下,趁着自己还没有太明显地哭出来,狠狠踩下椅背,同时另一只脚腾空,让椅子倒下去。绞索勒住了孙琴的脖子。

孙琴的双腿落回到了原处,轻轻晃悠。她伸了伸脚尖,发现勉强还能碰到倒下椅子的椅子腿。

苏阳将椅子踢开,让孙琴彻底碰不到。孙琴不再徒劳地去找立足点了,静静挂在原处。

在苏阳看来,孙琴此刻正在默默吊在原处。可孙琴自己能感觉到,绞索带来的痛苦正在向她的全身蔓延,而且越来越强烈——

孙琴绷紧了全身每一寸肌肉,脚掌蜷起,双手也在身后握拳,试图克制住挣扎的冲动。

可是,就像孙琴的身体拒绝不了苏阳的肉棒一样,也同样拒绝不了本能的反应。只需要十秒左右的吊颈,就会让孙琴的身体失去控制。

颈部的压迫,头脑的肿胀折磨着孙琴,孙琴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颈部脉搏艰难地跳动着,自己的头脑也越来越涨,气管更是被完全堵死,一点点空气都无法进入。

孙琴再也忍不住了,双手试图伸向绞索,可却被反绑着,只能在背后乱抓。孙琴试着将双手从身体侧面绕过去,可指尖碰到侧乳就已经是极限了。

这下,孙琴意识到了,自己无法摆脱吊颈的痛苦,直到死。

身体可没给孙琴选择的余地。孙琴的双腿开始四处踢蹬起来,脚尖甩来甩去,试图够到被自己亲自踢开的椅子。她的双手也没有放弃挣扎,一会在身体侧面乱挠,试图够到越勒越紧的绞索,一会向两边扯,试图挣脱打了死结的丝绸。即使是柔软的丝绸,现在也在她娇嫩的手腕上留下了通红的勒痕。

“咯——”孙琴费劲力气发出了声音,僵硬而短促。

由于双腿和双手的剧烈挣扎,孙琴的身体也在半空中剧烈摇晃起来。绞索勒着孙琴的脖子,卡着她的脑袋歪向一边。

苏阳注意到,孙琴的脸也因为痛苦而扭曲起来。孙琴原本白皙的面孔因充血而显得潮红,肿胀,柔软小巧的朱唇也略微向外翻,让她一截粉嫩的香舌直直吐出。孙琴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面向苏阳,似乎是在朝苏阳做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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