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和我想的不一样啊？

这难道不是龙背上的骑兵3吗？

但是为什么我完全不理解这种发展呢？

歌姬居然和灭世之花走到了一起？开玩笑？零不应该追杀她的姐妹吗？

现在她们互相相亲相爱是什么鬼？

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牢房的门开了，是五个歌姬。

“啊啦，看上去是个小可爱呢，不知道味道是怎么样的呢？”

“菲舞，我们是经过同意先来的，你最好不要乱来。”

“又什么关系，如果她不听话的话，我的剪刀可不会留情哦。”

难道是要拷问我？天呐，谁来救救我。

……

韵兰看着琳枫，示意其他几个歌姬不要轻举妄动。

“我的红眼病感染不了她……”韵兰拿起一把剑挥向琳枫，然后在半途中就像被时光腐蚀一样，剑快速生锈变成了一堆废铁。

“把她关起来。”看到这一幕韵兰和其他的几位歌姬脸色都不好看。

零拔出短剑，做出警戒的姿势：“为什么不杀了她？”

“她背后的存在我找不出来，需要向姐姐求助了。”韵兰接着对婉儿几人说，“你们先去关押她的牢房看看能不能套出话来。”

“我倒想看看她有什么花样，想要破坏我们的生活的，绝不允许。”婉儿带头就出了大厅，其他几人紧随其后。

韵兰开启了通讯，但没有接通。零也焦急地等待着，起身问：“怎么样？”

韵兰摇摇头：“和姐姐联系不上，信号好像被切断了。现在只能先想办法从那个女孩那里得到情报了。”

韵兰和零一起走进牢房，半途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奇怪的声音，韵兰不去管它，直接推门进去。

菲舞正对着琳枫做奇怪的事情，看到韵兰和零来了，也就停了下来。

“有没有问出什么？”

“她太害怕了，什么都没有说。而且其实还没有开始拷问多久。”

韵兰看了看苏莉拿着的一束头发：“这是什么？从她头上剪的？”

“这个是想要吓唬吓唬她的。”

“这个头发可能有用，交给我吧。”韵兰收起了苏莉递给她的头发。

看到魂不附体的琳枫，韵兰在她身前蹲下身子：“听着，外来者。我也不问你什么名字来历了。你想不想要回家，告诉我是谁让你来的，我可能找到办法让你回地球，如何？”

琳枫眼中又明亮起来，断断续续地开口了：“真的吗？”

“你到现在还没有被幕后的人灭口，说明她不想杀你，也不怕你泄露多少情报，所以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唔，其实这里是龙背上的骑兵3，我是被一个神秘的少女送来的，我知道原著剧情。”

“什么原著剧情？”

“你们的原著经历都与现在不同……”

……

“你以为这种被人写出来的剧本就代表我们将要发生的事情吗？”

“你再敢说零姐是破鞋我就杀了你！”

“零姐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来杀死我们，这一定是你胡说的对不对！”

“你们现在的表现不就说明你们相信了吗？”

“零姐！你也不相信的对不对？”婉儿拉住零的手。

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她看着琳枫：“你所说的原著也许可能发生，但是命运是由强大的人掌控的，而现在我们就是强大的一方，所以你所说的原著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些对已经发生改变的我们毫无意义。如果你觉得用这些能转移我们的注意力就大错特错了。所以请你还是说写有意义的东西吧。”

韵兰想到了别的方面，她对琳枫说：“你其实提到了那个带你过来的少女吧？她是专门让你来这个世界的，那么她的目的毫无疑问是我。”

“零，我要亲自去姐姐那里一趟，你和婉儿她们看牢这个外来者。”

零本来也想要一起去的，但欲言又止后，只好说：“好吧，注意安全，还有代我向母上问好。”

韵兰走后，零让几个妹妹都先出去，琳枫独自面对零瑟瑟发抖：“你想干什么？我知道的都说了啊。”

零拽了拽鞭子：“原著和领主相关的情报你还记得起来吗？如果忘记了，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呢？”

琳枫立刻就急了，心里一直呼叫那个少女想要她帮自己，但是没有任何音讯。

琳枫似乎意识到对方早就放弃她了，也许对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

韵兰打开了通往幻想净土的传送门，但是这一次出口却不同，并不是熟悉的那个空间，而是一个旅馆一样的建筑内。

关于原著剧情，如果是真的，那么佩芬拉对零的举动就值得怀疑了，佩芬拉是不是也知道原著剧情才选择在那个时候出现在零的眼前呢？

姐姐她到底是什么目的？

感受着姐姐留给她的痕迹，韵兰来到了一个房门前，她知道姐姐佩芬拉就在里面。

原本想要贴着门偷听，但一想自己和姐姐的关系，这样做不好，在门前犹豫地等待了一会，发现没有什么动静。

韵兰推门进入了。“姐姐，在吗？”这是一个装潢现代化的公寓，客厅中空无一人。韵兰奇怪佩芬拉到底在不在。

韵兰继续探索这个公寓，她觉得这里可能属于佩芬拉所说的血腥都市，因为和佩芬拉联系不上，她也不知道佩芬拉在哪里。

在推开卧室的门后，时间仿佛凝固了。

佩芬拉被一个综发女子压在身下，女子捏着她的下巴，一脸挑逗的神情，佩芬拉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但也没有反抗的意图。

“怎么会……”知道自己撞破了不好的事情后，韵兰立刻跑出了房间。

而佩芬拉猛的推开身上的女子，不知所措了一会，也跟着跑出来房间。

“佩芬拉，你早就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对不对？”女子显得有些恼怒，但没有得到佩芬拉的回应。

……

“她就是上次那个和你在一起的人？”韵兰转身按住了佩芬拉的肩膀

“我希望你理解，妹妹。”佩芬拉有点不敢去看韵兰盯着她的眼睛。

“我怎么理解？你知道零对你的感情吗？你这是在背叛她！”韵兰松开手推开了佩芬拉。

“我没有背叛她，我没有接受零的感情，这称不上背叛。”佩芬拉重新握住了韵兰的手。

“但是这种事被零知道了，零会有多伤心？”韵兰觉得自己有些激动，她捂住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佩芬拉显得很平静：“我劝过她放弃。”

韵兰无奈地摇头，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由她来操心，她更担心佩芬拉本身：“先不说这个，那你和那个人呢？你和她难道就是真心相爱的吗？为什么我感觉你们也就是和政治婚姻差不多的那种，互相利用？这只是你的一场交易，把自己交易进去？”

佩芬拉的语气没有任何动摇：“你不明白，我和零注定没有结果，我甚至会害了零。我不能这么做，至于她叫沈怡。是我找到唯一和我算是同族的人，如果是她，是有可能帮助我获胜的，那样我就不用被威胁了。”

“这算什么？为了活命选择放弃爱情？在你眼里，生命和爱情哪个重要？”

“爱情在生命之后，生命遇到威胁时，我选择放弃爱情。”

“你对零的感情是真的，但你的做法我无法理解。”

“抱歉，我失陪一下。”佩芬拉用手擦了擦汗，然后快速地离开了。

留下的韵兰靠着墙，无法平复自己的心情。

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从那个时候开始佩芬拉就很少出现在自己和零的身边。她大概一直都和那个叫沈怡的人在一起吧。

不一会儿，穿戴整齐的沈怡也走了出来，她对着韵兰伸出手，做出要握手的形式：“我叫沈怡，不介意和我聊聊吧。”

韵兰看着这个叫沈怡的综发女子，压住了内心的激动，镇定地握住了她的手：“我是韵兰，佩芬拉的妹妹。”

“这是我的名片。你应该知道血腥都市吧。”

结果名片，上面第一行就是沈怡和佩芬拉的名字，第二行是幻想净土的小队名，韵兰将名片还给了沈怡：“这是你们的小队证明？”

“是的，你应该知道想要瞒过最高议会的耳目，就需要伪装成冒险者。我和佩芬拉就是这么做的。”

“你到底是……什么？”韵兰发现自己完全看不穿沈怡。

沈怡轻轻一笑，点击了一下墙壁上的按钮：“别紧张，这只是全息投影。”

沈怡看着韵兰：“你是否了解佩芬拉呢？”

原本想要说了解，但是将这句话重新咽了回去，韵兰有些伤感地摇头，她其实并不确定。

“你也是如此吗？”沈怡低头沉思了一会，“我也一样。我对佩芬拉进行过许多明面和暗地的调查，但直到现在我的了解依然有限。但是我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不短，所以我知道的可能比你要多。那么现在回答你的问题，我是谁？”

沈怡控制全息投影，韵兰通过投影看到了关于沈怡的一切，从开始的杀人进入血腥都市，到后面和佩芬拉联盟组成小队，再然后于佩芬拉一起进行冒险者的任务，最后她们组成的幻想净土成为了血腥都市最有名的小队之一。

“我开始以为自己是人类，但通过调查我发现佩芬拉找上我不是毫无缘由。我了解到一个颠覆我人生观的事实。”

沈怡点燃了打火机，拿出一个烟斗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一个眼圈：“上天不是让我作为人而诞生的。我是梦想成真意志放出的一道本源力量，随着时间发展，逐渐融入了多元宇宙，最后变成适应了环境的力量，然后这道力量产生了意识，然而却以人类的血统诞生。我既是人类也是梦想之子，所以佩芬拉才会说我是她的同族。因为我们的区别只是她是梦想空间内成长的，而我是在外面成长的。”

“能告诉我梦想成真空间到底是怎么来的吗？”

“这个可不容易说清楚，不过就我所知，它是外来的领域。如果将万世比做一块蛋糕，那么梦想成真曾经就是另一块蛋糕。只是梦想成真空间这块蛋糕被人所破坏，整个世界都无法保持基础，在生死存亡之际，它的拥有者，或者说最后的幸存者作出了一个决定，逃入万世之中。

进入万世的梦想成真空间是不为万世所容的，它隐藏在了宇宙大爆炸奇点反向衍生的逆宇宙中。那个幸存者因为伤势过重陷入了沉睡，而梦想成真空间为了恢复自己开始夺取万世的能量。”

“那个幸存者难道说……”

“没错她就是佩芬拉的母亲，真正的梦想成真意志。”投影表现的梦想成真空间最核心的区域被最多的梦想之力所包围，里面沉睡着不规则变形的本源。

“所以佩芬拉所说的只能掠夺的意思，是梦想成真无力自主产生能量，所以只能通过占领万世里多元宇宙的世界来恢复？”

“答对了。梦想之力恢复的越多，意志苏醒的时间也就越快。然而这并不是佩芬拉想要看到的事情。”

“因为意志想要杀死姐姐吗？”

“佩芬拉在成为白衣女孩前还有一段经历，那才是她的起源。”

投影的画面突然变换，那是一个地下遗迹。

“这个遗迹是我意外调查到的一个地方，那是第三纪反抗主宰的人所在的一个邪教组织，由于主宰堪比神的力量，所以他们也想要创造一个神来对抗主宰。但结果不是他们所期望的那样。”

韵兰看着遗迹地面上无数的粉末，颤抖地说道：“那些粉末就是他们的结局吗？”

“是的，他们创造出来的就是佩芬拉。应该说曾经的佩芬拉。那个时候，它的名字叫真神。

真神只存在了百分之一秒不到，但就在这段时间内，真神抹杀掉了所有的奎雷斯人，包括主宰，只有一部分躲在外层空间的奎雷斯人得以幸免。而代价就是所有创造它的人类全部被献祭，他们被变成能量被真神所用，留下的只有这些粉末。”

“姐姐眨眼间就夺走了数以万计的生命？”

“怎么可能只有万人？以兆来说都不过分，你所说的万人只是这些反抗主宰的人类作为牺牲品，奎雷斯人作为外星人数量是很多的，但是经过真神的抹杀，十不存一。应该说那个时候留在血腥都市的奎雷斯人包括主宰都毫无反抗地被杀死了，连任何痕迹都没有留下。”

“他们不会成为了那些梦想者之棺的一员了吧？”

“你是指佩芬拉金色锁链管理NPC的那个地方的人吗？哼，他们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运气。被真神状态下的佩芬拉杀死的人类和奎雷斯人可都被分解成了能量，成为了梦想之力的一部分了。你以为佩芬拉最初的力量资产是怎么来的？”

“这，简直难以置信，姐姐是被人创造出来的。”

“你应该也知道，真神作为被后来人创造的原住民，是不会被意志所包容的。哪怕是沉睡着的意志，作为自我保护机制也会消灭掉这个真神。这也就是真神只是存在百分之一秒就消失的原因，因为她只能撑那么久，要知道那时候的真神是相对的全知全能，否则也无法锁定所有的奎雷斯人来抹杀他们，这可是堪比上帝的力量啊。然而在梦想意志面前算不了什么。”

“外层的奎雷斯人之所以没有被抹杀的原因，是因为真神来不及做到就消亡了吗？”

“没错，真神既然全知全能，它自然明白自己的结局是什么。它之所以抹杀奎雷斯人只是报答创造它的那些人类而已，毕竟那些人类当时最强烈的愿望就是让奎雷斯人去死。真神帮他们实现了大部分的愿望，虽然是以他们作为代价。那个时候的真神没有欲望和目标，它只是作为工具被创造出来，或许多活一会就能得到更不可思议的变化，然而梦想意志没有给它机会。”

“所以，姐姐是已经死过一次了？”

沈怡关上了全息投影：“是的。真神死前还是留了一手，它将自己所有的力量放弃，转而保留了它的意识。为了避免被意志的自我保护系统察觉，它抹消了自己的主观意识，化作一丝梦想之力飘荡在整个逆宇宙中，寻找着机会再临。而它遗留的力量则融入了那些人类的粉末中，直到第一个发现遗迹的女冒险者带来并带走了这股力量。

而那个女冒险者就是佩芬拉的人类母亲，她凭借着真神的力量横行在血腥都市里，最终引起了奎雷斯新的主宰的注意，主宰多次追杀她无果后，终于发现她带有曾经几乎将自己种族灭族的真神之力后，将这股力量毫无掩盖地传播出去，引起了沉睡中的梦想意志的注意，这个女冒险者作为第一个直面梦想成真空间最恐怖的存在的第一人，就这样不留痕迹地死去了。

同时她想借着NPC生育来诞生的女儿也出生了，真神自我毁灭的意识此时苏醒，然后直接夺取了那个还未产生意识的胚胎，从而获得了新生。那个NPC生下了新生的真神，也就是佩芬拉。而能够成功则是利用女冒险者被梦想意志追杀的空子才达成的。”

沈怡拿下了烟斗：“所以说人是永远算计不过神的，神为了自保可是能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对象。人类、奎雷斯人、女冒险者、NPC母亲哪一个不是被佩芬拉所利用过的。如果说曾经的真神无欲无求，那么新生的佩芬拉只有一个第一目的……”

“活下去……”韵兰也颤抖着接上了沈怡的话，庞大的信息量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但她确实真正知道了佩芬拉的起源。

“怎么？对我的话没有丝毫怀疑吗？你就不怕我说的都不是真话吗？”沈怡意味深长地看着韵兰。

韵兰回了她一句：“我看的出来，你是一个商人吧？商人的本色是以利益为前提的，如果商人说谎那只是利益不足以让商人说出真话。而你现在和我说假话得不到任何利润，所以你说真话给我听的目的就是想要从我这里得到更多的利益不是吗？毕竟没有什么能比佩芬拉的妹妹更能给你带来巨大利润的存在了。”

“被看出来了吗？”沈怡耸耸肩，“没错，我们这类人都是把利益作为衡量标准，因为普通的蝇头小利都无法引起我们的兴趣了，想要满足我们这种人的欲望，都需要不一样的东西。比如我，就是想要成为梦想成真的主人。”

“主人难道不是梦想意志吗？你和佩芬拉联合该不会是……”

“佩芬拉的第一目标是活下去，就算她从曾经的真神变成了白衣女孩，她还是窃取了梦想意志的‘女儿’。她明白梦想意志不会放过她，你没发现佩芬拉对能量的夺取很小心吗？夺取多了，导致梦想之力过多的增加，只会让梦想意志提前醒来，少了，则会让梦想意志警觉到有人在偷取自己的力量，所以恰到好处才能让佩芬拉在夹缝中生存。如何活下去呢？只能是干掉这个威胁自己的‘母亲’，然后成为主人。而我就是她的帮手。”

“那样即使成功，主人也会是佩芬拉，而不是你，你这么做不是一场空吗？”

“有谁说过主人只能有一个了吗？梦想意志独裁只是因为死得只剩下它一个了。何况还有主人与女主人这类关系。”

韵兰震惊地看着沈怡，她从没想过佩芬拉会有爱人，似乎任何人都无法站在她的身边，但眼前这个叫沈怡的女人却明显表达了这种企图：“你想当她的爱人？”

“没错，这就像政治交易，佩芬拉也明白这一点。如果能生存下去，一点对真爱的亵渎是无关紧要的，我和她即使结婚，那也是政治婚姻。”

“你……”韵兰指着沈怡说不出话来，她想要骂沈怡卑鄙无耻，但却发现自己没有理由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佩芬拉自愿的。

试想换做自己，自己似乎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韵兰靠着墙苦笑：“原来如此，怪不得姐姐一直拒绝零，姐姐真神形态应该远比现在强大无数倍，但仍旧被梦想意志无情毁灭，甚至只是一个沉睡中的意志，仅仅自我保护系统就无法对抗。零就算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成功的，原来是这样。我想问一下，如果零和佩芬拉发生关系会如何。”

沈怡沉默了一会，然后道出了残酷的事实：“佩芬拉的梦想之力会锁定你说的零，然后这相当于在梦想意志的黑名单上多了一个对象，她会被认为是窃取力量的敌人被无情消灭，就像曾经的真神一样。如今的佩芬拉是削弱自己无数倍后，才从系统黑名单上暂时消失的。但只要梦想意志还在，总有一天她会重新上黑名单，再度受到追杀。如果意志醒来，佩芬拉绝不会有活力。糟糕的是佩芬拉就算离开梦想成真空间也无济于事，她的本质就是梦想空间，她和梦想意志只能是你死我亡的结局。”

韵兰指着沈怡：“那你呢？你难道不是梦想意志的‘女儿’吗？你不属于窃取梦想意志力量的一员吗？”

“梦想意志为了躲避万世各方势力的围剿，放出的本源力量就是一种牺牲，通过融合万世的特性，来取得在万世的通行证，也就是居住权。这样才能避免万世的排斥，不引起万世诸多规格外的注意。而我就是那道本源力量，作为牺牲品我已经不再是梦想成真的一员，但是我从那里而来，永远都是梦想空间的原住民，我是一个特例。”

“你这样的存在，梦想意志绝不会容许你的！”

“不，你漏了一种情况。如果梦想意志想要重现梦想空间最辉煌的状态，它注定要和万世接触，而我就是她计划进行寄体重生的对象。它会成为我，然后伪装成万世本来的一员，直到给予万世致命的一击，在此之前不会有多少人发现它的计划。但我和佩芬拉已经发现了，自然不能让它得逞。为了我的存活，我也必须和佩芬拉合作，击败梦想意志。”

“你的意思是说你们知道了它的计划，而它因为沉睡对此一无所知。”

“是的，我会是刺入它后心的利刃，在它苏醒之后就是定胜负的那刻。”

韵兰感叹了一声：“了不起的计划，我自认无法做到。但愿你和姐姐也能成功。”

沈怡收起烟斗，然后向外走去：“不介意和我一同外出吧，正好让你见识一下血腥都市，顺便去找佩芬拉，佩芬拉应该是在血腥都市的教堂。”

“好的，我路上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你。对了，你相信原著吗？如果你和佩芬拉也有所谓的原著，无法改变的结局，你会怎么办？”

看到韵兰也出来后，沈怡关上了公寓的大门：“对我来说，原著剧情是不存在的，我不会跟着原著去走。如果我失败了，并非我做出了错误的选择，而是我的力量还不够。你应该明白，原著应该由自己来书写，你所写的才是原著！”

“自己书写的原著吗？”韵兰若有所思地点头，在她眼前的是血腥都市，她与沈怡一起走出了居住区，前往了人流较多的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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