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毒是与细胞同一时间出现的，但有谁能真正知道病毒的真面目呢？”

……

“我的主人，太阳阶梯。二十六号病毒的A病毒已经听从你的吩咐到来。”病毒聚集在一起化作了人形的少女，自称A病毒的少女站在艾琳面前，深深鞠了一躬。

艾琳睁开了眼睛，直起了侧在一边的身子，坐在王座上的她看着下面的A病毒。

“A病毒，深渊对幻想净土的战争并不顺利，我们虽然攻下了很多被佩芬拉控制的世界，但是最主要的龙背世界没有得到，甚至连坐标也找不到。荒芜厄林已经去一个一个勘察龙背世界的方位了。但是那样太慢了，我希望通过你来取巧打开局面。”

“主人想要我怎么做，请尽管下令。A病毒会为主人办到任何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A病毒手臂上的丝带飘动起来，她似乎对为太阳阶梯效力感到兴奋。

“暗子臣裔直接进攻梦想成真空间的战略失败了，现在只能依靠你了。将你的病毒撒布到所有的多元宇宙世界中，每个世界尽可能少地投放病毒单体，这样能感染到更多的世界中。然后潜伏起来，放出那些属于你身体一部分的病毒，让它们成为你意识的分身，然后将世界的部分情况给传递回来。你需要通过这点寻找到龙背世界大约的位置。”

“是。遵从你的命令。”A病毒身体渐渐分出了数道病毒组成的洪流，然后慢慢分开变细，最后成为一个个病毒单体进入了通往各个多元宇宙世界的传送门。

“只要你还有一个病毒存活，你就永远不会死，而你最初的病毒就在我太阳阶梯的体内，你不用担心会被别人完全追根溯源的消灭，只要我在，就没有人能威胁到你。你可以让自己无视空间的阻隔降临到任何一个拥有你分出病毒的世界内，找到后，通知我。”

病毒偷偷降临无数的世界中，有些规则危险无法产生任何生命的世界一进入，病毒就死去了。有些世界病毒被强大的存在发现，直接杀死，但无法查到深渊里的A病毒，艾琳庇护了她。有些世界的文明想要研究这个病毒，却被病毒顺带感染了所有生灵，因此毁灭了整个文明。还有些世界眼界很广，认出了这是来自深渊的病毒，她们派出了向深渊谈判的使者，企图搞清楚深渊十二树的目的，但被艾琳暗中糊弄了过去。

最后，一直都没有找到目标的A病毒继续感染更多的世界，终于她耗费数量庞大的病毒单体后，发现了一个被梦想成真力量笼罩的世界，而她顺利地让一些病毒潜入了进去。

“找到了，但是坐标被佩芬拉的梦想之力干扰，无法得知。不过我已经可以过去了。”

艾琳满意地点头：“成果已经不错了，你现在直接本体过去，想办法用病毒给予佩芬拉这个龙背世界致命一击，然后找机会突破佩芬拉梦想之力的束缚，将坐标给我，然后深渊大军就会赶到。”

“我在回来之前都无法再和你产生联系了。我心里没底。”

艾琳沉默了一会，拿出了一个卷轴给她：“这个可以将你一部分的病毒传送回来，如果你遇到无法应对的麻烦，你就使用它。我会努力将你救回来。”

“那么，我会尽全力而为的。”

A病毒身体变成所有的病毒一起前往了那个世界。

在A病毒离开后，艾琳突然一拍脑门：“看我这脑子，居然忘记和A病毒说要找的对象了，算了，让她知道灭世之花的事情也不好。反正只要她能带回来坐标就成功了。现在和另外十一树都分开行动，暂时联系不上她们。”

在另一方世界，荒芜厄林气急败坏地用树枝抽打大地，将大陆都打得四分五裂，刚刚又解决一个佩芬拉占领的世界，但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对方完全没有抵抗自己，非常轻松就赢了，看起来对方就是放弃了这里一样。然后所有的梦想之力逃走去了其他世界。

“不是这里，之前那么多世界都不是！龙背世界到底在哪啊？佩芬拉这个混蛋将那个世界藏到了什么地方！我一定要找到！然后让你付出代价！”荒芜厄林伸出了遮天的枝条，踏入了下一个要勘察的世界。

同时，在梦想空间的佩芬拉得到了妹妹韵兰发来的消息。

“姐姐，救我……”

不好！得到消息的佩芬拉第一时间赶了过去。

……

发烧的韵兰盖着厚厚的被子躺在床上，零在边上照顾她，为她敷上了热毛巾，但是病情没有丝毫好转。

韵兰已经解除了人类的肉体状态，可还是没有好转，病毒似乎不只能感染人类，连韵兰本体的花也感染了。

现在韵兰这朵可怜的花奄奄一息，而零除了祈祷什么都做不到。

歌姬之力，月之泪的力量都用了，完全没有用。

自己对对方一无所知，根本没有应对的办法。

“不要死！”零扑在被子上大哭，她握住韵兰的左手伤心地大喊。

韵兰叹了口气：“别咒我啊，我不会有事的，没有病毒能杀死我。我只是第一次遇到能感染我的病毒，从来没对付过病毒，加上我对微观战争的应对还是没有经验，而且是第一次感到生病的感觉，有点不适应而已。”

“你要快点好起来！一定要挺过去。”

“当然，区区病毒阻挡不了我，以为用生病就能拖延我的敌人实在太天真了，只要知道了你的情报，分分钟解决你！咳咳！”

“好好休息养病，别说话了……”零心疼地看着韵兰咳嗽的样子。

“安心，你也去睡吧，都已经陪我一天了。”

“我为什么没有得病，如果我也和你一样得病的话就好了。这样不会就你一个人痛苦。”

韵兰欣慰地看着零红红的眼眶：“说什么傻话呢，你病倒了谁来管理这里。”

“韵兰好起来前，我没任何心思去做其他事情。”

“不行，你要承担起所有的压力，为了我，零。你也必须这么做。”

“是的，韵兰，我不会辜负你的！”

“给我点水，口渴了，咳咳咳。”

扶起韵兰后，零给韵兰喂了些水，让韵兰安稳地躺下了。

韵兰看着天花板，对零说：“零你可是有姐姐的梦想之力保护的，病毒应该是不敢惹梦想之力导致暴露自己，所以就避开了你。这个事实让我感到更棘手了。对方是拥有智慧的病毒，当病毒成为了高等智慧生命后会发生什么？”

“我不知道，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那很可怕，但是我不会退缩的。”

“我也一样，我和韵兰一定能面对任何困难，任何敌人都无法停下我们的脚步。”

在零安慰韵兰的时候，外面传来了禀报声。

这时候一个红眼信徒在房间外面说：“零大人，韵兰大人，关于瘟疫的隔离已经完成了。”

“做的很好，先等着。有下一步命令会通知你们。”零打发走了对方。

在韵兰倒下的同时，整个的红色军团的势力范围都出现了瘟疫，是从城堡开始传播开的。

首先在韵兰的提醒下，零直接以最高命令的方式命令势力范围内所有人都不得外出到势力范围之外。

然后隔离了所有感染的红眼手下和平民。

感染的症状各式各样，有吐血的，有发烧的，有身体溃烂的，有七窍流血的，有心脏衰歇的。总之零得出了结论，对方不止会一种病毒，虽然敌人也是病毒，但明显拥有很多病毒的种类。

零尽全力去治疗那些感染者，但是只是缓解了病情，勉强没有让人死亡，但是越来越多的手下和平民继续感染未知的病毒，红眼信徒还好，没有多少感情。平民就麻烦了，他们中出现了恐慌的氛围，很多平民们都想逃离隔离，然后被红眼镇压下去，一个都没逃出去。

绝望开始蔓延，敌人的目的达到了。

而零毫无办法，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人道消灭所有的感染者，阻止出现更多的感染者。

但是韵兰立刻阻止了她。

“零，你不能这样做，这样一来绝对落入了对方设下的陷阱。你怎么肯定杀了感染者就不会继续传播病毒了呢？到时候平民的叛乱绝对会带来大麻烦的。何况感染者还没死，虽然都已经生不如死了。这说明对方有些投鼠忌器，我们要是乱来，处理得不好正中对方下怀。”

“那应该怎么办？”

“等待姐姐。我已经通知姐姐了，很快姐姐就会来到的。”韵兰从床上坐起来。

零吓了一跳：“韵兰你干嘛？好好睡倒啊，别乱动了。”

“我已经好了”韵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的烧退了，“我想我体内的微观战争以我的防卫细胞获胜了，病毒已经暂时奈何不了我，除非对方将病毒变异，但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

“太好了！韵兰你没事了！”零直接抱住了床上坐着的韵兰，高兴地快要哭了，韵兰无奈地摸摸零的头，觉得这个时候零像个小孩子一样。

韵兰生病期间，零可是一直忍着没有做，寂寞难耐但是为了韵兰她强忍着，现在韵兰康复了，她终于可以开始行动了。

想要亲嘴的零靠近了韵兰的脸颊，韵兰看推脱不了只好迎了上去，在双方快要亲到的一刹那，不和·谐的声音响起了。

“韵兰你和零精神状态都挺好的，所以要我救你是怎么回事？”佩芬拉突然出现在了房间里。

“呀！”韵兰和零都吓了一跳，立刻分开，然后零扶着韵兰下床，她们不满地看着佩芬拉。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个时候进来？很不礼貌诶！”

“母上，好久不见，但是这种重逢实在让我高兴不起来啊。”

佩芬拉摆摆手，没有在意她们的抱怨：“所以情况是怎么样了，和我说明一下。”

“姐姐，是这样的……”韵兰和佩芬拉大致讲明了目前的形势。

佩芬拉点点头，鼓励着韵兰：“妹妹越来越厉害了，看起来零我是可以放心地交给你了。”

“嘻嘻！”韵兰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

零在一边发愣，许久没有见到的母上出现了，自己很激动，想过很多在见到母上要说的话，但是现在一句也说不出口，似乎感觉母上离自己很远，曾经和母上在一起的感觉再也感受不到了。

在和韵兰恩爱的日子里，零也没有忘记佩芬拉，她还抱有渺小的希望，但是现在她很伤心，她觉得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母上，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真的没有可能挽回对她的感情吗？

发现零的情况，佩芬拉轻轻把零搂到怀里，亲了一下零的额头：“这段不在的日子，苦了你了。还好有韵兰陪你。我果然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

“我不怪你，我现在只想……只想……”熟悉的怀抱让零几乎哭了出来，她发现自己好傻，母上并没有变，改变的是自己，自己对母上不再是单纯的依赖了，现在她依赖的对象多了起来，无论是韵兰还是婉儿她们五个，都已经和母上一样在自己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母上不再是她的唯一，但是母上的位置永远在零的心里留着。

那是不愿意说的秘密。

发现零挣脱了怀抱，然后纠结地看着自己，佩芬拉感叹了一声：“零，你又想告白了，果然还是没有放弃吗。”

“总感觉母上有点不一样了，这一定是我的错觉！我对母上的感情是不会变的，不管母上变成了什么样子！”零镇定下来，严肃地看着佩芬拉，“现在我还是想问你，佩芬拉，你愿意接受我对你付出的感情吗？”

“还是拒绝，时间不会改变我的答案，我不会因为一己之私害死你的。”

“那我也不会放弃，我不会被打击到的，第三次告白，第四次都会……”

“不要再伤害自己了，零。这没有任何意义，强求的感情不会结出好的果实，你不会放弃，我也不会放弃。不要伤害了彼此。你说自己不会被打击，但其实你每次被拒绝都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痛苦不是吗？不要继续折磨自己了。”佩芬拉认真地说，此时她放下了母上的姿态，以平等的口气和零交流。

零已经长大了，不是一个小孩子，自己不能继续敷衍，必须要帮她斩断这藕断丝连的感情。

“我明白了……谢谢你能理解，母上。”

“不管如何，我和你的母女亲情不会改变。”

“零能想通真是太好了，姐姐就住在这里吧。想当初我们没有势力范围，连个呆的地方都没有，只能四处跑。现在可算有个家了。”韵兰没有感到嫉妒，她只是觉得姐姐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能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劝零。看到双方和解后，她打着哈哈转移话题。

“现在情况紧急，住一段时间是可以。但需要先解决病毒的事情。”

“该怎么办，姐姐。”韵兰感到事情有点严峻，看起来姐姐也很在意这件事。

佩芬拉拿出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粉发的女孩。

佩芬拉指着照片说：“A病毒，深渊十二树太阳阶梯手下二十六号病毒之一，也是二十六号病毒之首，有另外一个称号病毒君王。她拥有模拟模仿任何自己接触过病毒的能力，她免疫一切病毒，是所有除二十六号病毒外所有病毒的天敌。她的病毒是猎杀病毒用的，不是对付病毒外生灵用的，除了针对病毒外，她的病毒也只会给生灵带来困扰和阻挠，实际杀伤力不大。”

“那岂不是很好对付？”

“当然不可能，实力弱还是大概率会死，被病毒的痛苦折磨而死，目前你们势力感染时间短，还体现不出来。另外她的病毒遍布多元宇宙，只是消灭她的一些病毒是无法彻底击败她的，她能重塑在任何感染自己病毒的地方，无视时空，包括其他世界。所以想要彻底击败她，需要消灭她这个世界所有病毒。”

“那么棘手？病毒四处分布，我们根本无法轻易找到，打败她简直天方夜谭啊！”

“这次就看你了，韵兰。对方也算是万世的一位大佬，你能不能第一次击败大佬就看这次机会了！”

“我该怎么做？”

“我来的不是本体，也不方便出面直接干掉她。你将所有病毒聚集在自己身体里，使身体当作囚笼，把所有她的病毒吸入关起来，逃不出去的她无法脱离到这个世界其他地方，然后你找个方法一举消灭体内所有她的病毒就可以直接击败她了。”

“韵兰不能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零第一个跳出来不同意。

韵兰按住了零：“零，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了。”

“可是……”

“听我的话，也听姐姐的话，好吗？”

“好吧，那么千万小心。”

“开始吧，姐姐。”韵兰坚决地看着佩芬拉。

“她会被强制吸引过来，你先消灭一部分病毒，然后你要慢慢将全大陆所有病毒都抓住。”佩芬拉使用了梦想之力。

天际的云层破开，一个少女的身影从千米高空直接撞到地上，没有血肉模糊，反而只是模糊了身形变成了流动物质，像马赛克一样的病毒在摔得分开后又重新聚拢成了少女的样子。

少女惊惧地抬头看向一脸冰冷的佩芬拉：“佩芬拉你居然在这儿，不好！”

看到少女想变化成流动的病毒逃跑，佩芬拉直接将她吸引到了韵兰的方向，同时燃烧着地狱火焰的囚笼直接化作枷锁将A病毒给束缚住，看着A病毒在韵兰眼前挣扎，佩芬拉冷笑着：“A病毒，既然太阳阶梯都让你来了，那就别想走了。”

“母上，你的火焰？”零发现母上的火焰变得不一样了，不再是透明的颜色。

“啊，这是我新得到的血统，叫恶灵骑士血统。我假装血腥都市的冒险者，所以需要血统作为伪装。”佩芬拉解释说，“哦，看来A病毒还不老实啊。”佩芬拉一个火焰的巨手插·入了A病毒聚集成的人形中。

“怎么可能！”A病毒瞪大眼睛，佩芬拉发现她的小动作，从她体内隔空取出了一个卷轴。

“想要逃回去吗？可惜整个世界被我的梦想之力笼罩，你是离不开一丝一毫的病毒的。韵兰动手吧。”

做好准备的韵兰猝不及防居然拿出了灭世之剑。

佩芬拉立刻暗叫不好，用巨型火焰形成的屏障保护起这片区域，所有梦想之力都用来抵挡可以毁灭世界的灭世之剑的力量余波。

韵兰没有发现自己的灭世之剑有多恐怖，她朝着A病毒挥下了灭世之剑，A病毒在惨叫中粉碎了人形，变成了病毒的本体，然后毫无反抗之力被吸收进了韵兰的体内封印。

在韵兰收起灭世之剑后，佩芬拉擦了擦冷汗，刚才为了抵挡灭世之剑对世界的影响，消耗了不少梦想之力来保护世界的基石。

韵兰这时候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一阵后怕的同时，不知所措地说：“抱歉，我忘记了灭世之剑有这么强的力量，我差点做了错事，幸好有姐姐，没有酿成大错。”

自己怎么能忘记了灭世之剑对于这片世界是承受不起的武器啊？韵兰非常懊恼。

“没事，记得下次不要犯这个错误了，灭世之剑太过头了。只有在时空中可以使用，除非你完美控制了灭世之剑的力量，在此之前不要再妄动这个大杀器了。”

“嗯，我会注意的。”

“而且时空你也不要去了，情势有变，那里太危险了。你就在世界里解决A病毒，而且A病毒不会跟着你一起去时空中，你离开这片世界就等于放出了她，所以做事先好好想想。”

“姐姐教训的是。”韵兰低落地低下了头。

零跑过去，关心地问韵兰：“韵兰，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A病毒完全被我压制住了。”感到体内的病毒已经乖乖就范无法逃脱后，韵兰高兴地说，“接下来只要吸收全部没有抓住的A病毒然后找一个彻底在这个世界消灭她的方法就好了。”

“没错，想必现在A病毒已经在这个世界其他地方重新塑造了人形，而她也暂时失去了这些被封印病毒的联系。争取在此期间击败她吧，韵兰。”

“姐姐，谢谢你的帮助。”

“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这是姐姐保护妹妹的责任，可惜我不能亲自出手。不过也不要急，先回去休息一会，做好准备再出发寻找A病毒的踪迹吧。”

“那个，母亲其实还有婉儿她们……”零拉住了佩芬拉的手。

佩芬拉想起了韵兰和零和她说过关于那五个萝莉的事情：“我知道，她们怎么了？”

“我很担心婉儿她们，我当时刚刚和她们告别，病毒就爆发了。我怕她们也感染了病毒，想去找她们，但是病毒直接干扰了所有的侦查手段，我找不到她们在哪里。”

佩芬拉想了想，给出了办法：“A病毒无法阻止道具的侦查，这是穿透世界之镜。用它来找一下婉儿她们吧。”

结果镜子中出现了很不妙的场景，婉儿她们果然也中病毒了，现在危在旦夕。

“姐姐！”

“母上！”

“该死，A病毒已经反击了，现在病毒已经变成了致命的病毒。必须快点找到她们。韵兰你认识她们在的那个地方吗？”

“那是海之国的边境，离这里不远。”

“马上出发！必须要尽快阻止A病毒变异，否则这个世界的生灵都活不了。”

“能救下婉儿她们吗？”韵兰担心地问佩芬拉。

佩芬拉摇摇头，惋惜地说：“不太可能，只能看她们的选择了。”

“是选择以旧的身份死去，还是选择以新的身份重新活着。是生是死就看她们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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