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血腥都市，和往常一样，冒险者们在这里交易兑换和生活。一个冒险者刚刚喝完酒走出酒吧想要去红灯区找一个漂亮姑娘玩一玩，发送一下被人物折磨的疲惫心灵。

从地底窜出一张巨口将之吞下，巨型深渊蠕虫趴倒在血腥都市的地面，可以吞下轮船的深渊巨口张开，里面是一排排滴着酸液的尖牙，看上去像巨型的七鳃鳗一样。

“这是什么，怎么会进到血腥都市里面的？看起来像荒野那里的怪物。”

“血量九十万，名字叫深渊坑道虫……”通过腕表看到眼前怪物数据的冒险者来不及说完就被吞下。

周围冒险者想要反抗，无数的针刺从天而降，势不可挡地扎穿了所有的人类。

血量1亿的杀戮之王，血量15亿的深渊领主一起大步流星地从房屋内走出，破坏掉了市场拍卖行等场所。

血腥都市禁止冒险者不准互相战斗的规则，形同虚设。

金色的规则锁链想要制止深渊魔物，却被一根黑色的枝条扯断。从黑色的巨树底部裂开了一道深邃的深渊之门，无数的深渊魔物从中涌出，杀向了冒险者们。

“今日战争的号角吹响了，深渊的铁蹄将踏破梦想成真空间！”深渊十二树的暗子臣裔屹立在她本体的巨树之上，她显示的所有数据都是……负无穷。

与此同时，在隐蔽的一处屋顶上，佩芬拉可惜地看着下方的地狱场景，转身离去：“血腥都市和最高议会，就让你们先面对深渊的怒火吧。”

那一天，血腥都市陷落……

……

再度回到了人间，韵兰抱着零进入了姐姐为她们准备的小木屋。

将零抱到了床上，韵兰坐在床边，看着零精致的睡颜，韵兰心里感慨万分。

零右眼的花已经不见了，在韵兰暴走的时候本体的花就被吸收了，自然佩芬拉强行施加的契约也失效了。零虽然只是一个九岁萝莉，但胸部已经隐隐有些发育，身高也偏高，站起来可以够到了韵兰胸口的位置，容貌也是稚嫩姣好，是一个小美人。

重获新生的零没有改变体型和年龄，现在的零拥有佩芬拉的血脉，虽然不是100%纯血统，也没有梦想成真的力量，但是也算是和佩芬拉有血脉联系的女儿了。

然后借助灭世之花分身的作为载体，零也继承了灭世之花的力量。

歌姬之力，红眼病以及那无与伦比的恢复力。

阴差阳错地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当然这一次零是站在灭世之花这一边的，而且比原著更强大。

想到现在零的待遇，韵兰叹气，心想果然零才是天命之女吧。

原本只是一个弱小的人类，但转眼间就拥有了佩芬拉的梦想之花血脉，和灭世之花的力量。

韵兰对人类已经没有开始那么偏见了，但是这个世界的人类不值得怜悯。

韵兰冷冷地看着远方，向这边奔袭而来的大量士兵，灭世之花第一次展现了她对世界的恶意。

红眼病病毒顺着空气传播，感染了所有士兵。

双眼的变的血红的士兵转而对着自己的同伴挥起了战刀，混乱的场面中断肢残骸遍地掉落。脆弱的魔法学者没有来得及行动就被疯狂的红眼病士兵撕碎了。

教会都市的精锐之一就这样全部折损在了这里。

我们的世界不容许你们来打扰。韵兰命令远处幸存的红眼士兵去到世界各地。

完成唯一性的韵兰没有别的需求，她只想会零清除掉那些威胁和障碍，然后让姐姐看看她也是能干的妹妹。

看着零的样子，韵兰忽然感到有点口渴，刚想起身倒水，沉睡的零苏醒了。

包裹住零的花朵张开了，然后凋零，所有的力量全部进入了零的体内。

零舒展双手，重获新生的她蔑视着看着世界，她已经不再是人类。

然后看到零的异象感到惊讶的韵兰就被苏醒的零扑倒在地。

“是你吗？灭世之花你没事真是太好了！”零激动地手抓的韵兰都有点疼了。这个力量如果握住男人的喉咙大概会掐碎吧，看起来零还没有适应新生的力量。

“好疼……零你冷静点。我没死呢！”韵兰不满地抱怨，双手被零死死按住动不了，身体也被零抱住，“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被你压死了。”

不愿意松手的零放开了韵兰，然后坐在韵兰的身上，眼角的泪水滑落：“太好了！你没有受伤，当时我还以为你要被母上杀死了呢！担心死我了。结果怎么样？”

“佩芬拉放过了我，最后深渊之树被击败了，然后暗算了你，佩芬拉为了救你和敌人两败俱伤。”

“赢了就好，终于大家可以和睦地在一起了。”零喜极而泣，“对了，母上她人呢？”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首先我和你母上其实是姐妹，一切都是误会……”韵兰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口解释，也犹豫要不要告诉零相关的事情，最后还是决定告诉零真相。

韵兰解释中，零的表情在惊讶、悲伤、感动、愤怒和欣慰中变换。

“总之，就是你和母上姐妹相认了，然后深渊之树被赶跑了这个世界。我也因为母上的拯救而拥有了和母上一样的血脉吗？”

“差不多。”

“我终于和母上有血脉上的联系了。母上现在为什么不来见我，不是赢了吗？”

韵兰抵着自己的下巴：“佩芬拉姐姐现在正在应对和深渊的战争，我们帮不上忙就不要去添乱了，解决各种混乱后，如果有空，姐姐会来看你的。”

“这样啊，最近都见不到母上了……”零有点失落。

韵兰试探着说：“话说我已经被姐姐取名了，叫韵兰。以后就不要直呼我灭世之花了。”

“是吧？韵兰……韵兰，是叫韵兰吗？”搞清楚是怎么读和怎么写的零高兴地说。

“嗯，零。谢谢你，当时你被袭击的时候我真的好担心你挺不过去。”韵兰偷偷抱住了零。

“奴隶锁链也被母上解除了吗，看来你们真的和解了。”

“是啊，姐姐对我很好，我也会听姐姐的话的。”

零扶住了韵兰的肩膀：“是啊，一切都像梦一样，醒来一切都不同。”

彼此的气息都可以清晰感受到，韵兰的小脸变得通红，她几乎把头埋到了零的怀里，明明零比她小只许多，看起来却像韵兰是妹妹一样。

忽然想起来什么，零尴尬地看着韵兰：“话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小姨子和外甥女的关系啊。”

韵兰迷糊地歪着脑袋：“是啊，怎么了？”

“那我们不能这样地抱在一起啊！”零说罢想要松开手，被韵兰委屈地抓住了。

韵兰幽怨地看着零：“为什么不能这样？你平时不也是这样抱我的吗？而且都抱了四年了。”

“那不一样，那个时候你是……是奴隶一号。现在是我小姨，两个不一样。”

“呦，原来零喜欢奴隶play啊，那我以后就把自己装扮成奴隶……”

“不是的，我就没把你当奴隶过，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脆弱的女孩子，如果不是我不能逆反母上，我一定早就帮你摆脱奴隶身份了。幸好你们能够……”

“别说了。现在我们都是一家人。”

自己躺下，把零拉到自己身上，零双手撑在韵兰脑袋两边，以推倒的姿势看着身下的韵兰。

韵兰咬着嘴唇，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充满了诱惑。零心头有点热。

这个可是小姨啊，某种意义上比母上还要刺激……还有韵兰真是越看越漂亮了，她是在引诱我吗？零心乱如麻。

“你喜欢你的母上吧。”韵兰幽怨地看着零说。

零心里一惊，装作心不在焉地敷衍道：“是啊，我最喜欢母上了。”

“不是那个亲情的喜欢，而是爱情的喜欢吧。不要骗我了。”

将零埋到自己胸口，感受那柔软的颤抖，和暖暖地胸口因为激动然而上下起伏。

零心里的邪念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她快要忍不住实施大胆的想法了。

“别这样，我怕自己。”重新撑起了手，零想要不去看韵兰脸，但被韵兰举起手强行让自己看着她。

“不要骗自己的内心了，我都知道的。我担心的是……”

“……”零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她不是很想让韵兰说出口。

“……你母亲不会接受你的爱。你的告白会被她拒绝。”

“不可能！”零当时就甩开了韵兰的手，突然意识到什么，发现韵兰含着泪伤心地看着自己。她手忙脚乱地握住韵兰的手，安慰着，“不是的，我对母亲的感情和对你是不一样的。”

“你会选择她的吧，我就知道了。”韵兰哀叹了一声，“如果姐姐真的接受了你的告白，我会祝福你们的。我不是不懂放手的人。”

“我不也抛弃你的！韵兰，我也是珍惜对你的。”

“你想让我们都成为你的翅膀吗？”韵兰捂住脸哭出来，“好过分，我的心好痛啊，明明放弃我们的感情就可以谁都不伤害谁了。”

“……”零无法反驳。

但是零还是坚定地看着韵兰：“虽然我对此无话可说，但是经历和你的生离死别，我怎么可能再舍弃和你的感情？而且我不是还没对母上告白吗？”

“如果她拒绝了你也不会放弃的吧，你知道你就是这样一个人。”韵兰无奈地叹气，“我会帮你说服母上的。谁让你在我心里已经留下这样的痕迹了呢？我是无法忘掉你的。”

零看着韵兰迷离的双眼和抖动的睫毛，渐渐把脸凑了上去，开始韵兰有点惊慌，但马上就激动地闭上眼睛，然后静静地等待。

双方嘴唇互相重合，良久唇分。

“我的初吻给你了哦。”

“我的初吻给了母上，但是我会对你负责的。”

“傻瓜，我什么时候接受你的告白了。”韵兰破涕为笑，咯咯地轻笑着看着一脸认真的零。

“那你为什么……”零坐直身子，突然被韵兰主动亲了上来，两人滚到了床下。

“因为我早就是属于你的东西了，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注定属于你……零……”

“唔……哈～这样真的好吗？话说第一次该怎么做？”

“笨蛋！做你的大头鬼，你这个色·魔。算了……就用舌头吧，急得别伸进去哦。”

“我不懂啊，你先来教我示范一下。”

“你这个坏蛋，不理你了！”

床上发生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别等了，没有完整版，现在不是写黄的时候，不知道舌头怎么来的，请看mikumi来科普。）

整整两天，佩芬拉没有出现。零和韵兰互相扶持，满足地度过了这几天。

虽然没有母上感到有点冷清，但是零与韵兰也过的十分充实。

尽管现在韵兰都有点腰痛，直不起身子，走路也有点不稳，但是韵兰却幸福地笑着。

双方时而抓蝴蝶，时而一起戏水，最后在一起洗澡吃饭和睡觉。因为零太小才九岁，所以都是零单方面玩弄少女姿态的韵兰，零也得到了启蒙，新世界的大门彻底打开，零很快就沉迷其中。

彼此的距离迅速缩短，变得亲密无间。佩芬拉没有猜错，自己不在，零也不会安分，或者说这样的才是零啊。

但是零还是记着母上，她等待着佩芬拉，等待对方给自己一个答案。

零要面对自己的内心，向母上告白。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佩芬拉回来了。

……

一个阴天的黄昏，佩芬拉撑着阳伞站在木屋外，零呆呆地向她走去，韵兰看到后默默地回避了。

佩芬拉想要迈步，但是直接跌倒，零眼疾手快扶住了佩芬拉。

“母上，你这是……”零感觉母上没有一点力气，似乎那把阳伞是支撑她站立唯一的保障。

“和深渊大战了一场，本体还要坐镇核心区域，没有办法过来。因为丧失了过多力量，就连做出的这个分身都已经没有能力行走和保持站立了，让你看到母上无助的一面啊。”

“不，母上你还是我的保护伞，那颗为我遮风挡雨的大树！”零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佩芬拉虚弱无比，全身都是旧伤，摇摇欲坠，能来看自己已经是最大的努力了，难以想象母上遇到了多大的磨难。

佩芬拉和零一起坐在了一堆谷堆边，这是零和韵兰前不久买来到，还没来得处理，现在给了佩芬拉一个靠着的地方。

“你有很多想要问我的事情吧？我现在都可以回答你哦。”佩芬拉捋了捋头发，平静地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但又有无数复杂的情绪在里面。

零摇摇头：“我想听母上来说，母上说什么我都听。”

佩芬拉抬头看着那落日的余辉，叹息道：“我有一个称号叫白衣女孩，而我的身世是从那时开始的……”

……

从前，有一个小世界，它被梦想成真空间创造，有一群冒险者的异界来客来到了那里。

这个世界是一个任务世界，受到奎雷斯下的诅咒导致男女无法正常生育的冒险者们，已经失去了所有获得孩子的希望。

所有新生的意识都会被杀死在腹中，在形成胚胎的那瞬间就无法存活。

这是奎雷斯人对人类的灭绝，是血腥都市建立前最黑暗的岁月，那是第四纪。

成立血腥都市，建立任务世界，取消冒险者生育能力等等一连串举措，在整个空间世界都可以说一次大手笔。如此大手笔的工程，无可避免的会出现许多问题。奎雷斯人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一决定，直接一个至关重大的规则漏洞。

奎雷斯人设想得很好，他们以为他们已经所有孕育中的生命都杀死，同时也杜绝了产生新生命的可能，冒险者们再没有所谓的后顾之忧。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忽略了尚未成形的生命。

有一对男女正好在那个关键点上完成了生命授予的过程，它的存在并不在规则的限制之内。它提前一步躲过了受·精·失败的命运，不会被新的规则抹杀，又摆脱了旧规则中对一切孕育生命符合的条件。它独立于规则之外，是一个漏洞，不受制约，同样也不受保护……

然而奎雷斯人终究不是人类，他们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一个女人可以用比系统更加提前快地发现自己身体里有了一个正在成形的生命。

那名女冒险者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结局。她想保护这个孩，最后她想了一个办法。

她知道为了确保运转正常，任务世界内的生命是可以生育的，只不过他们的生命属性是纯空间性质，无法独自存在。

她把这个没有诞生的生命放进了一个女性npc的肚子里！

先人工代孕，然后再努力把任务世界变成自己的主场世界，这样就可以顺利等待后代的降生，这是一个绝妙的计划。

白衣女孩在那一天诞生了，这就是她生命的起源。

但是一个在任务世界诞生的生命，因梦想的规则而存在，亦因梦想的规则而成长，这意味着她在很长时间内，白衣女孩都只是一个无法长大的婴儿……

“那是我生下来两年后的事了。一些人发现我无法长大，认为我是魔鬼转生，试图烧死我，不过那个时候有养母的保护。那位伟大的冒险者女性在其他任务世界中死去，养母继续照顾长不大我，不过随着一天天过去，周围异样的目光越来越多，她渐渐无法承受，走向发狂……

她死前的那个晚上，抱着我流泪，但她不是为我而哭。我看着她，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她的恐惧被彻底点燃，突然把我抱起来摔向地上，她大喊着魔鬼，然后一把火点燃了房。

我和她一起烧死了，那个时候我意识到自己会降低别人的理智值，我把我的npc养母逼疯了。”

然而，无法伤害到她，反而让她拥有成长的机会。

随后，白衣女孩长大了一些，她从婴儿变成了幼女，她不需要吃饭，没有任何生理行为，她与其说是生命，不如说是人偶，或者是怪物。

其他人发现了这个魔鬼般诡异的幼女，以为她是女巫或者魔女转世，要烧死她，然后幼女又长大了一点。同时有人疯了。人们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中，他们开始不顾一切。

“他们用了许多方法。有一段时间，我经历了你能无法想象的所有刑罚和痛楚，火烧，十字架，砍头，腰斩，水侵，毒杀……”佩芬拉平静地诉说着自己遭遇过的经历，无论是说到养母的死亡，还是自己一次次的被杀的痛苦，都再无任何情绪，仿佛这些事都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般。

但零已经哭地泣不成声。

自己的童年比起母上的童年真是不算什么，难以想象母上是怎么熬过来的。

或许母上那个时候的心就已经死了，原来母上对世界的排斥来自这里吗？

“那么母上有没有被……”知道那个时候母上手无缚鸡之力，零很担心一件事。

“有一个男人被我逼的失去了理智，他想要侵犯我。但是当他碰到我后，身体变成透明的水一样融化了，然后成为我进一步成长的契机。那个时候我发现，所有对自己带有恶意的人都会被自己同化。我仿佛成为了世界恶的化身，但后来我才明白我是让世界都厌恶的‘恶’，是想除去但除不掉的存在。

“我变成了不死的病毒那样蚕食着世界。我为自己取了一个名字，佩芬拉。”

零明白了不是她没有感情，而是从一开始，她就被一切感情拒之于外。

她生于人世，却孑然一身。

所有人，所有世界对她都是冰冷的排斥和厌恶，所以白衣女孩也变成了一座可以冻死人的冰山。任何敌人都会被她的寒风刮走，摔碎在地上。

“后来奎雷斯人意识到了我的存在，他们决定摧毁那个世界。世界伴随着那些疯了却生不如死的人们一起毁灭后，我开始在无尽的梦想之力中流浪，梦想之力继续让我强大，到处都是一片黑暗。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光门，于是我进去了，我发现我来到了一个新的世界……”

“母上带我去的那个空间，也是幻想净土。”零点头。

“于是我开始穿梭各个任务世界。在穿梭过程中，你渐渐发现规则锁链的破坏是我成长的源泉，我的智慧开始成长，拥有的梦想之力也随之长大。从最初被动的等待，到后来主动出击……就象是野兽在捕食，那已是生命中的本能。”

“后来我强大到突破了那个逆宇宙，突破梦想成真空间的限制。我带着自己的梦想之力来到了外界，也就是万世。开始在各个多元宇宙中流浪，途中所有直接或间接因为我而覆灭的世界，其中的生灵被我变成了梦想者。

在人类推翻奎雷斯人的统治后，任务世界都毁了，人类没有能力重建任务世界系统，我就把多元宇宙我占领的世界融入了梦想空间，然后我用梦想者李代桃僵替换了NPC，让它们永无止境的为我服务，运转整个梦想成真空间。

“血腥都市的最高议会以为是他们自己创造了奇迹，然而这一切不过是我赋予给他们的，无论是任务世界还是任务NPC，都是我一步一步点点滴滴在万世打拼累积起来的资源。

我拱手让给他们利用，当然不是白送的。他们有其他作用，我只是在圈养身处血腥都市的他们，尽管他们并不知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母上你应该已经无敌了吧？”零不解地问。

“没有，我游历万世的时候，认识了许多大佬级人物。她们有的和我为敌过，有的帮助过我，我和她们的交流中学习到了自己的渺小，我远远称不上无敌。梦想之花就是那个时候得到的。后来我才发现我不是梦想成真空间原本的主人，我也不过是后来者。

所以我利用他们来继续强化自己，直到我可以战胜需要战胜的任何存在。

我要成为真正的梦想意志，在整个万世里都可以梦想成真。

这就是我的梦想，也是我所经历的一切。

最后我来到了这里，遇见了你……还有韵兰……

我是白衣的女孩佩芬拉。这就是你母上我的故事。”

……

“母上果然是那么强大的存在！我为母上感到无比自豪。”零非常满足地说。

佩芬拉自嘲地一笑：“然而现在快要扛不住深渊的进攻了……”

“我相信母上会赢的！”

“或许吧，不过在这之前，恐怕很难再见到你们了，能原谅我对你们的这段时间的冷漠吗？毕竟都没有来看你们，以后可能机会也不多了。”

“当然不会怪母上，韵兰她也能理解你的。”

“那么，是时候走了。”看着夕阳落下，不知不觉时间过去了那么久，佩芬拉起身想要离开。

然后零拉住了佩芬拉的手，鼓起勇气地注视着她。

“不要走，我还有话要说！”

“是什么……”母上平静地听着，好像很早就料到了这件事。

“我要嫁给母上！佩芬拉，我爱你！”一直说不出口的话传递出来了。

佩芬拉叹气，零的心被揪紧了。

“不行，无论是娶还是嫁都不行，我不能同意。”

“为什么！难道佩芬拉你喜欢的是男人？那种……”零歇斯底里地大喊。

“不是，我是喜欢女性，也爱着女性。但是让我拒绝你的有两点。如果没有这两点我会接受，毕竟我也很喜欢你，不忍心这样拒绝你。”

“是什么？”零迫切想知道自己被拒绝的原因。

佩芬拉竖起了一根手指：“第一，梦想成真空间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隐秘，它从何而来我没有调查清除，我接受了你成为心灵伴侣只会给你带来危险，你会因为你是我伴侣的关系被我害死……”

“怎么会，只是这样根本不是理由，佩芬拉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没有说！”

“连母上也不叫了吗……也罢。我没有和你说的不是我不想说，而是不能说，说了让你知道只会害了你，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因我而死。你是我的女儿。如果让你成为我伴侣会把你害死，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我不明白！”

“你只需要知道你无法站在我身边就行了。梦想血统是一代不如一代，你如果和我是同辈，而且血统100%的同族的话，是可以和我走到最后的，但是你只是我的后辈，我和你强行在一起只会让你半途夭折，而且我那时候根本没有办法救你。”

“我会强大起来的！我一定会站在你身边的！”

“不可能，我要面对的是我的长辈，是高我一代的梦想血统的先行者。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

“我和你联手一定可以成功的，相信我，我绝对可以做到……”

“够了，零，不要自欺欺人和任性了，姐姐这么说只有一个可能，敌人强大到她都无法应对。”韵兰突然走了出来，阻止了零的自作主张。

“敌人和姐姐的差距就像我和姐姐的差距这么大吧，能让姐姐也束手无策全力避免的先行者难道是……”韵兰问道。

“就是那个难道是，但不要说出她真正的身份。”

“你果然和我一样，都是一样的在出生就不被准许的啊……”韵兰知道自己的母亲百合花，而佩芬拉所指的对象应该也是她真正的母亲，梦想空间真正的原主人，自己和姐姐都是没有经过各自母亲允许就诞生的，抢夺了原本属于她们母亲的东西或者力量。所以注定会被各自的母亲追杀。

一样凄惨的真相，姐姐果然比我强多了。

“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听懂！你们在说什么？”零一头雾水。

“没什么，姐姐告诉她第二个理由吧。”韵兰捂嘴笑了笑。

“对，第一个理由无法让我信服！”零也说道。

佩芬拉无奈地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一个理由在于我，那第二个理由就在于你了。”

“我？”

“是的，你可知道你的爱任何一个人承担不了，你所有付出的感情注定溢出，而你所渴望的爱永远无法由一个人满足你。

当一个人得到的爱超过了她满足的上限，愧疚就会诞生，因为自己回馈的爱不够，比不上对方。久而久之就会对自己和爱人产生怀疑，最后的结果就是隔阂的诞生，代沟会分离彼此。给对方一点距离就是怕过度的爱溢出造成的自我怀疑。

同理如果一个人想要得到的爱，渴望的爱一直无法满足，结果很明显也常见，出轨劈腿避无可避。人类只有非常坚守本我的人才能克制住彼此因为溢出或不足的爱带来的影响，那是因为人类过度弱小也拥有人类三观的约束。

但你不一样，零你已经不是人类，你是披着人类外表的非人，当然我和韵兰也一样，人类三观约束不到我们，而且你的魅力非常大，足以吸引任何人，但没有一个人可以直接仅靠自己一人就满足你的欲望和对爱的渴望，你至少要多人才能满足，同样你给予的溢出的爱与感情也要多人才能正好承受。

你注定拥有无数对翅膀，而我不能成为其中一片翅膀，我成为你的伴侣会害死你，那样就是你和你所有翅膀的罪人。

放弃我吧，我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对象。我无法陪你走到最后。

这就是我佩芬拉对你的回答。”

你是注定要开后宫的人啊，不要因为我毁了你的后宫。佩芬拉闭上了眼睛消失在了这方世界。

只剩下呆立的零，和若有所思的韵兰。

我能接受零多出来的翅膀吗？这是韵兰心里所想的一切。

而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似乎失去了一片翅膀……

母女恋失败了……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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