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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dow

小说: 2025-08-28 15:37 5hhhhh 3880 ℃

还远远不够。

窗帘和窗户都被闭得严严实实,午后的太阳刻薄地斜射,争相挤进厚重窗帘的纺织缝隙,却只在灰暗表面滤过薄薄一层白色提亮。

一切都太过安静。

他原本不想做这么卑劣的事情——家喻户晓的决斗明星艾德菲尼克斯把自己埋在被窝里,手指颤抖着使不上力,只是堪堪抵住器具的尾端,让那只尺寸可观的电动玩具在身体里肆意翻弄。靠抑制剂撑过首次发情期的次月,情潮来得急促又猛烈。他推掉这周所有的行程,拒绝任何人的来访,将自己锁在家中闭门不出,企图用意志力捱过对情欲的渴望。涨潮般汹涌的欲求快要令他溺亡,而他只是沉没在这深潭之中屏息阂眼,好让此刻显得可笑的尊严不那么快击溃他心中的最后防线。

手机的震动不合时宜地闷响,他还以为早就没电了……艾德欠着身子从床头够过来,昏暗环境内唯一一抹光亮刺晃了他的眼,以至于在辨认出上面的来电姓名时他不假思索按下了接通键,又后知后觉将屏幕盖在床单上遮蔽一切可能暴露的音源——体内的橡胶制品每分每秒都在折磨他的感官,愈发潮湿的腔壁蠕动着与之同频共振,他抿起了嘴唇,而电话对面已经开始了关切问候。

“总算联系上你了呢,艾德,”来电的人是他的旧友,他唯一会无条件信任的人,“万丈目联系不上你,就找到我这里来了。听说你最近生病了,我很担心你……我带了美寿知做的便当,也买了些药,你在家里吗?如果不方便的话,我就用之前给我的钥匙自己开门了,”见对方迟迟不回话,斋王又迟疑地唤他一声,“艾德?你在听吗?”

“呃、等一下…!”

松散布团被唾液浸湿,绷紧的身体蜷曲成一只防御的刺猬,艾德死死咬紧被子,待峰潮后的余韵渐渐落下,这具身躯才停止让他几乎崩溃的痉挛。他压抑着急促的喘息,直到激昂的心跳终于暂缓下鼓点,他才松开那团饱受蹂躏的被窝,强打精神让嗓音听起来不那么虚浮。

“我马上就来给你开门……斋王。”

他从床上爬起来,把作案凶器藏到衣柜里,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毫不知情的好友——真是荒谬至极,他怎么会就这样在熟悉的声线中去了——但脚步已经自然地带他来到了门口,不死鸟先生叹了口气解开门锁,只希望滚烫的脸颊不要被太快觉察出猫腻。

“不方便的话我放下东西就回去……你发烧了吗?”过于明显的生理症状没能替他保守秘密,斋王把拎了满手的袋子换到一只手上,空出来的手掌敷上他的额头试探温度,“好像是低烧。我还是留下来比较好,是不是?”

艾德深深地叹息,拒绝这个男人对他来说比职业联盟五十连胜还要困难。见他心照不宣地默许,斋王带上了门,望着那个不知怎的有些耷拉的背影离开玄关回到屋内。他把换下来的鞋在门口摆好,脱下外衣,重新拎起慰问品踏入他许久不曾拜访的宅邸。

“请坐吧,大少爷,”他用这个称呼调笑,希望这样能够稍微驱散一些屋内的低气压。斋王把便当盒在桌上摆开,呈上来皆是清一色寡淡的菜品,保温桶里的汤还冒着热气。他又去厨房洗好餐具,拖开椅子等待此刻心情不佳的贵公子入座,“我去帮你把窗户打开透透气。”

刻意封印的卧室被漫不经心地打开,香氛炸弹般的信息素灌溉而出,艾德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优雅形象,三两步追过去制止了正要开窗的手。衣柜就在他身后,他想起刚才的事,质问的力度不自觉减弱了几分。

“你……”欲言又止,狼狈的贵公子斟酌着用词,“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不可能没有注意到的。事实上从他刚踏进门槛那一刻,房屋内的空气就萦绕着Omega令人垂涎欲滴的香气,是他的信息素气味不够浓烈吗——这种莫名其妙的挫败感又是怎么回事——是对方出于对关系的考量而刻意装作漫不经心,又或者他只是……

“我应该……要问什么吗?”斋王看起来比他更摸不着头脑,捏着布料的手放下来,窗帘被他拉开一小半,一缕暖黄色的阳光射进房间的角落,“通风会对你的病情……什么?!”

是了,这位塔罗师朋友,大概解决过数百个少女的恋爱烦恼,正如他本人的超绝钝感力一样,是个不谙情事的Beta。艾德把他压倒在身后的床上,被丝绸睡袍覆盖的双腿强硬地乘了上去,又像是无法互相直视双眼那般,从身侧抓了只枕头盖在斋王脸上。

“我是Omega,”情况相当焦急,从他重新回到这间房间开始,高浓度的信息素就在不断蒸腾着他的理智,那种潮湿的感觉又来了……他尽力让膝盖支撑着重量,在得到确切的答复之前减少身体接触,“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被遮蔽了表情的年长者沉默,不知他正在经历怎样的内心挣扎,终于在艾德快要被形如拒绝的死寂浇灭期冀之时,那个熟悉的低沉声音从枕头下闷闷地飘了出来。

“我会帮你,艾德。”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安定的颤抖,不掺杂情欲,也听不出抵触。

于是上位者垂下适应了晦暗的眼睛,解开他的皮带与拉链,将还未成型的那根器物捂在手心温润。事实上他应该一刻也不停息尽快结束这场荒唐的慰藉,而隐藏在白色枕套之后的那张面庞就像刺痛他的烙铁,让他无法用太过潦草的爱抚来玷污这张一尘不染的白纸。他俯下身,用唇与舌亲吻渐有起势的茎柱,猩红的舌尖滴下唾液,以肉苔在铃口处细细密密地研磨。柱身青筋倏地绷起,斋王攥着枕头的手指在棉团上挠出凹陷,恶劣取悦得逞的坏狐狸精勾起嘴角,满意地含下整口,滚热的圆润深邃地堵在喉头,他用下流的吞咽声榨出更多腺液淌落。

你也会有这样的一面呢……不知这股发现新大陆般的雀跃从何而来,他以臀缝贴合饱胀的柱体,随后扶着那根骇人的东西小心翼翼嵌进早已待哺的穴腔——好新奇,又有点让人害怕,和玩具的感触完全不一样。悠长的喟叹随身体起伏呵出,艾德仔细品味着龟头撑开内壁每一处褶皱时那过电般的快感,又在顶到敏感点时咬紧唇瓣防止惊叫出声。而被压在身下的男人终于放过那只被他蹂躏得乱七八糟的枕头——当然,他还把它盖在脸上——留着尖锐指甲的手从床单上划了过来,带着薄汗的手心餍足地爱抚裸露的大腿,又似乎为这份越界的亲昵困扰了片刻,转而将热量烙在艾德的尾骨处。挽住腰肢的五指不包含任何力道,自然也不会左右以决斗家为主导的律动节奏。

内心微妙地软化了一块,抑或是发情期的吊桥效应在暗中作祟吗?高傲的Omega胸口一阵悸动,作为回应将手掌落在他的身前,指腹钻进衣摆,印在平坦的小腹上。分明肩膀看起来这么宽,身材却瘦削成这样,他用了太久的时间去疗愈破灭之光带来的创伤……艾德忽然打了个激灵,在那次事件之后,他们好像很久都没有像样地说上一会话了。

那时他只能在休赛期挤出时间去看望住院的友人。斋王的精神状况总是不见好转,大多时候艾德坐在他的床边,安静地注视着熟悉的脸庞浸没在漫无边际的沉睡中,唯有平缓运行的心电图和切实在腕间跳动的脉搏才能证明他仍然存活着这一事实。

在解开心结之后,他交到了新的朋友,被卷入更加危险的事态,差点成为黑暗的食粮,又因他人力挽狂澜而重获新生。自然不是忘了——是他的生活被新融入的人与事物支撑了起来,就像一柄不会折断的伞骨。而当初在雨中撑伞的那个人则退居幕后,笼罩他的光芒消散之后,只剩下了无生气的卡牌与同样亟待康复的妹妹与他作伴,不知不觉有什么看不见的屏障在他们之间架了起来。在一切都尘埃落定,恢复作为职业决斗者的生活之后,像这样见面还是第一次。

艾德倒抽一口气,没办法再带着这样的思绪继续做下去了。

“…回去吧,”他站起来,重新披上睡衣,“你回去吧。”

他原本没想到斋王会特意过来找他。是沸腾的荷尔蒙干扰了他的判断,或者是他心中保有这位温柔的巨人朋友绝对不会拒绝他的自信——什么所谓“挚友”,在无视对方精心准备的关怀、逼他作出两难抉择之后,这番罔顾他心意的强取豪夺让这个光荣称号只剩下讽刺的意味。

他真的需要一点新鲜空气来清醒浑浊的大脑,在这点上斋王并没有说错……不,他什么时候又出错过呢?他走向床边,手腕却被拉住了。

“怎么,”是个难以启齿的不完整问句,失落的凤凰没有回头,紫色的视线像一道灼日映在他背上,“是我做得不够好……”

又在自怨自艾!没来由的恼火腾起,艾德打断他未完的自白,将牵制的手也一并甩开,“别说这种丧气的话,你一开始就该拒绝的。”

他深深叹了口气,又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重了,便沮丧地在塔罗师身旁坐下,把脑袋靠在他肩上。

“我不知道为什么抑制剂不管用,”艾德裹紧没有纽扣的睡袍,跶着拖鞋,小腿抻得很长很远,“你走进来的时候……我以为你会意识到。”

斋王在他头顶咯咯地笑。真亏你敢嘲笑我呢?他不满地朝男人的腰侧轻轻来了一拳。

“如果是你想的那种情况,”斋王也不恼,修长的手指替他拨顺沾湿汗液乱糟糟的刘海,“如果我是Alpha……你也会给我开门吗?”

“你觉得呢?”

恶魔的低语在他耳边呢喃,蜜糖般甜美地呼唤他的姓名。温和的力道将他温柔地放倒在床上,脑后枕着方才被盖在脸上的清纯枕头。艾德被笼罩在高大的阴影下,角落夕阳的余温已经淡得快要看不见,夜幕即将降临。被触碰过的地方好烫,嘴唇吻过的地方更是烫得要命,是发情期的缘故……还是说其实根本没有这么多借口?脑袋里一团浆糊,即便是神童也有弄不明白的事情。两只手臂都被他用来遮挡藏不住的羞赧,这是何等让人难堪的体态啊——双腿被大开着,蔽体的睡衣也早就被剥下,他就这样如案板鱼肉一般赤裸裸地、毫无保留地在斋王的眼皮底下摊开,终于在寤寐以求的物什顶进体内的瞬间迸出变了调的甜腻哼吟。全身感官像被放大了数百倍不止,刚才他自己动腰的时候还没意识到是这么舒服的事情——

“不要躲,”斋王轻易夺去他的手腕,仅靠一只手就将他的双手固定在头顶,迫使他露出蒸腾的面颊来,“艾德,看着我吧。”

力量的差异此刻尤为明显,这股未知的压迫感究竟被他隐藏在什么地方……石墨般的长发倾泻下来,触感柔顺却像是缠绕四肢的藤蔓,又像是禁锢飞鸟的囚笼。象牙色耳坠摇晃,微弱的金属摩擦声窸窸窣窣的,伴随着偶尔吱呀作响的床脚。只有一抹星光越过窗棂垂怜幽暗,黑夜之中意识和视线都变得迷蒙,在他身上运作的男人究竟是怎样的表情秘不可闻,脸颊沾上的微凉湿意却将他猛地唤醒。稍一挣扎,锢在头顶的那只手便归还他自由,他捧起斋王的脸颊再凑近一些,那双曾经参透命运的眼睛不知何时又盈满了泪水。露出这种落寞的神情……这次你又看见什么了呢。艾德吻上他的眼睑,替他吮去垂落的眼泪。

“我一直在思考,”虽然落着泪,那沉稳的声线却不加动摇,“在失去破灭之光的力量之后,我还能为你做什么,”斋王伏下身来,把脸埋在凤凰的羽翼间,“但你已经走在命运铺好的轨道上,没有让我插手的余地了。”

“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艾德拥抱着宽厚的肩胛,缓慢而细腻地抚摸着后背,话语里带着理所当然的笑意,“有人会为我在家里留一盏灯……这样还不满足的家伙,是不是被你想象得太贪心了?”

之后就连呼吸也被剥夺,不知谁的指尖触及小腹上被撞起的隆包,喘息也好呻吟也罢都融化在笨拙的唇齿交融中。汪洋之上的行船在暴风雨中迷失了方向,又被卷入汹涌的海底漩涡,在触礁之前艾德迷迷糊糊地想,就这样被标记他大概也没有怨言——

斋王从睡梦中惊醒,暖黄色灯光并不刺眼。有人替他盖上了被子,他低头,怀里搂着一只被塞进来的巨大毛绒玩偶。

“终于醒了吗?”他循声望去,艾德点了盏小台灯坐在书桌前,影子被拉得很长。他光着腿,身上披着斋王挂在椅背上的那件外套,一边划着手机一边喝汤。

手机……被恍惚占领的大脑逐渐开始运转,他开始回忆起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来的。

“啊,万丈目……”

“我已经回复他了,还有美寿知的消息也是,”艾德嗔怪地瞥他一眼,“告诉她你今晚在我这边住……哈,你知不知道现在到底几点了?”

他看向窗外,窗户被房屋的主人打开了一半,舒适的晚风扬起靛色的发丝。街区的霓虹灯全部熄灭了。

“为什么知道……我的锁屏密码?”他半晌才反应过来。

“试了几串数字就成功了,”艾德撑着下巴,眼睛眯起来不怀好意地笑,“是我的生日,对吧?”

有谁的目光节节败退,而擅长捕捉破绽的决斗者乘胜追击。

“我想到了,你‘想为我做些什么’的具体内容,”狐狸尾巴再也藏不住,正飘飘然地悠悠摇晃着,“下个月……不,以后的发情期,都拜托你了哦,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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