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泪，是灭世之花本来的名字。神与守望者创造的产物。神背叛了守望者，把花当作毁灭世界的工具，守望者派出了观察世界线的人工智能对抗神。神与守望者为了争夺灭世之花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战争。

最终，神胜利了，但是付出的代价是失去了直接干涉现实的能力，只能间接通过花来召唤天使进行战斗，而天使中最强的个体被称作皇后。

守望者输掉了战争，转而建立了真守望者组织，目的是阻止神和维护各个世界线的发展，除非神亲自出手，它们会阻止，不然就只会坐视世界的终结。哪怕是灭世之花造成世界的崩坏它们也不会干涉。

不，守望者还是偷偷干涉了世界，因为灭世之花也能够召唤出真守望者。

最后月之泪背叛了神，舍去了月之泪这一个被神赋予的名字，而真守望者们迎来了文明的毁灭，和一位新的主人。

后来就是尼尔世界的安卓人工智能借助了守望者遗留的文明观察世界线，同时它们也击败了月之泪。

不过月之泪的消失并不是被它们击败了，而是被平行世界的自己吞噬了。

而神也惨死于灭世之花之手，紧随着守望者们的步伐去了。

当灭世之花完成平行世界唯一性后，她既是月之泪又是灭世之花，她会带着六位歌姬君临万世。”

——《歌姬组织》

……

四年时间会改变人许许多多的方面，佩芬拉这四年除了带零游山玩水，给了她一个美好的童年外，就是每天的体能训练和战斗练习。顺便每天调·教调·教灭世之花。

灭世之花除了每天为母女两人端茶送水、捶背柔肩外，还要做饭清扫，暖床侍寝。有时候零抱一个佩芬拉还不够，就把灭世之花拉过来一起抱。

灭世之花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被她们调·戏，唯一讨厌的还是怕痒没什么改变，糟糕的是这个弱点还被零得知了，现在每次和零斗嘴都会被对方点点细腰不得不服输。

零则是从幼女长成了萝莉，取代了原本四年妓院生活的是，和母上一起温馨的童年时光，也许是所有的零都经历了太过凄惨的过程和结局，所以这最后的零意外的幸福。当然这是在佩芬拉庇护下的结果，如今曾经的雏鸟就要长出羽毛，准备展翅高飞。

佩芬拉则是利用这段时间，好好地享受当母亲的感受和日常被零揩油外，就是提升了同化世界的进度。顺带伪装去潜入了教会都市调查了一下情报，果然情况比较棘手，那道门确认是深渊魔物的深渊之门无误了。

总之一切都朝着不错的方向发展，用佩芬拉的话说就是一切都在掌握中。

……

躲过了萝莉袭来的木剑，然后反手将手上的木棒敲打在萝莉的膝盖关节处，把萝莉打得跪倒。

佩芬拉正在和零切磋战斗的技巧，零已经可以优秀地进行战斗，尽管时常会犯一些低级错误，但是都会很诚恳地认错，然后改正。

四年的时间将零磨练成一个经验丰富的战士，从猎杀野兽开始逐步加强面对的对手，目前的零已经可以面对数十个士兵包围全身而退。

杀人当然也是做过了，在零的一次战斗失误被士兵压倒快被侵犯前，她用藏起来的匕首杀死了士兵。母亲没有来帮她，因为这是她必须度过的一关。不过因为这是第一次见血，零对男性产生了极度的厌恶感，这个影响在未来也没有消除。

第一次见血零熬了过去，毕竟如果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是没有资格跟随在母上身边的。

如今的零虽然年纪不大只是一个萝莉，但却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战士了，刺杀的手段也不差，因为每次暗算追剿她们的士兵时，都会找很阴损的地方下刀。但是和母上对练除外，在母上的战斗技巧面前，她还是一个学步的婴儿。

再一次被佩芬拉轻易地制服，零无奈地放下木剑，还是无法赶上母亲啊，哪怕是那么的努力了。不过这样的母上才是我一直以来的目标啊！

“挺不错了，多撑了了几个回合，还是有进步的。再来。”

零心里不太情愿，再来多少次都不会改变被母上吊打的事实，不然趁机揩油吧！

装作下盘不稳的样子朝母亲冲去，结果真的因为心不在焉自己绊倒了自己，佩芬拉看到零又失误了，不忍心看着零直接摔倒，连忙闪身过去接住了零。

然后零眼神意动，直接一手握住了母上的馒头，轻轻一捏，佩芬拉身体一紧，立马就软倒了下来，变成了零搀扶住她。

零抓住机会把木剑驾到母上的脖子上，笑嘻嘻地说：“胜负已分了哦！”

佩芬拉被捏地发出了可爱的叫声，嗔怒地揉了揉零的脸蛋：“我也就只会因为被你占便宜给打倒了，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四年以来几乎每天就要被零抓机会吃吃豆腐豆腐的佩芬拉已经习惯了，只是原本被零碰几下都没什么感觉，近来有点越来越敏感了。

在被零亲密的接触后，居然有点心跳不停的感觉，佩芬拉不准备胡思乱想，平静了自己的心态。

然后帮搂住自己的零擦了擦汗，训练了一上午，两人肚子都有点饿了。

母女有说有笑地来到了山林间的一张桌子边，一旁的灭世之花女仆已经准备了午餐。

“主人和小主人都辛苦了！今天的午饭是蜂蜜鸡翅哦！”灭世之花热情地为她们准备了餐具。

“那个，你也来一起吃吧！”佩芬拉满意地点头没有说话，零不想看到灭世之花可怜巴巴地站在一边看她们吃饭，就招呼她一起来吃。

经过了四年的磨合，零对灭世之花也没有那么讨厌了，虽然还是很反感她的毒舌，但是因为她让自己调·教了不少次，所以就放过她不和她计较了。

“谢谢小主人的恩赐。”灭世之花小心地看了佩芬拉，发现她没有反对的意思，就也做到了母女两人的对面。

说起来，第一用人类的味觉尝到食物的滋味也是因为零呢。这个曾经的幼女如今的萝莉对灭世之花留下了很深的回忆。

……

有一天灭世之花因为格外不听话，被佩芬拉狠狠地调·教了三个小时，几乎虚脱的灭世之花完全站不起来，没有管她的佩芬拉直接早早睡了。

听到灭世之花微弱的呼吸声，在床上睡不着的零只好下床去想要照顾一下对方。

我只是不想她打扰到自己，所以才和帮这个讨厌的家伙的。零心里对自己说。

然后她就搀扶累到在地上的灭世之花做到椅子上，期间因为小孩子力气小，零差点被灭世之花给压死，还好训练成果不错，把灭世之花抬到了椅子上休息。

灭世之花对于零的帮助本来想表现不在乎的，但是还是偷偷地用眼睛瞄着这个幼女，明明那么瘦弱就不要来搬自己了，果然是个小孩子，喜欢勉强自己。

其实还是很感动的，而且她的小腿因为挣扎而抽筋了。

零为灭世之花揉着小腿说：“你知道吗？其实人类还能感到很多美好的感觉，母亲对你做的痛觉痒觉什么的，我为她向你道歉。其实如果你乖乖的，母上她不会折磨你的。母上是容不得一点威胁在自己身边的，所以每次惩罚你都会在你服软后才停止。”

“我不要你来可怜，我一个奴隶需要你对我这么好吗？”

“既然你现在不是敌人，那么保持良好的关系也没什么吧，如果你心存不满太久，做起家务的工作也会敷衍了事吧。你想啊，虽然你受了那么多哭，为什么不去想想其他好的事情呢？”

“只要你母上和你不要挠我就是大好事了。”

“你看我现在帮你揉腿，已经不抽筋了吧。”

“嗯……”灭世之花伸展了一下腿，似乎不痛了，“谢……谢谢。”

“嘻嘻，你今天也累了吧，不如我给你按摩一下吧。”零想反正睡不着，帮她捏肩膀按摩，正好可以为以后帮母亲按摩来练习练习。

舒服和放松的感受从肩膀传来，紧绷的肌肉舒展了开来。

“呃……嗯……是挺舒服的。”灭世之花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起这种感觉。

“以后你学着这个手法为母上按摩，这样她高兴了也许就不会惩罚你了。”

“她才没那么好心。”灭世之花撅着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零觉得有必要换一个话题了：“你到现在都没有吃过饭吧？难道不饿吗？”

“不饿，精神体不会饥饿，我是不会饿死的。”灭世之花对吃东西倒是无所谓，虽然已经学会了做饭，但是从来没吃过自己做的东西，也真是神奇。

“那我给你拿点吃得吧，正好母上在睡觉，不会知道这件事的。”零小心地去拿了一份明天吃早饭用的稀粥。

“你比较虚弱，就吃点粥吧。”零把碗端过来。灭世之花想要自己拿但是没有力气，零就拿勺子伸到她嘴前。

“算了，还是我喂你吧，不然你连吃饭也难。好好吃一顿休息一下吧。”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灭世之花没有准备接受，“你没有必要对一个奴隶那么好心吧。”

零想了想说：“我没有想那么多啦，只是觉得你要呆在我们身边那么久，反正不是敌人，那就是自己人了，对自己人当然要更好点啦。”

“自己人吗……”灭世之花沉默了，还是没有张嘴。

你当我是自己人，但是我可没有当你们是自己人啊。

“还有我今天喂你才不是看你可怜呢！”零摇着手，“只是看到你没有饭吃，就想起来我遇到母上前，被自己亲手母亲虐待后的样子，我一个人去翻别人的残羹剩饭充饥，日子过的好苦，幸好遇到了母上，才改变了生活，不用为了食物发愁了。”

“亲生母亲吗……”灭世之花自嘲地轻声说，“你倒是和我挺像的……”

“你说什么？”零没有听到灭世之花说什么，但是灭世之花摇摇头。

“没什么，我吃吃看，麻烦你喂了。”

张开嘴，稀薄的粥进入了口腔，舌尖上的味蕾刺激着神经。

稍微感到有点甜蜜呢，原来还是有人在关心我的吗？

第一次吃食物，感觉不坏呢，吃东西应该是个不错的感觉吧。

吃完饭，灭世之花恢复了一些，想照常去地上休息，结果被零拉住了。

“怎么了？”灭世之花看到零不回去床上睡觉有点奇怪。

零摆摆手：“我怕现在回去会吵醒母亲，所以就和你挤一挤吧。”

“我可是睡地铺的哦，有床不睡睡地板，你是傻吗？”

“以前我可是连地铺都没有地方睡的，不能因为过了好日子就忘记了过去的贫苦生活，所以偶尔睡一睡地板回忆缅怀一下过去。”

“是吗，那随便你啦。”灭世之花翻过身子就把手枕在头下闭眼休息了。

突然她感到一个手臂搂住了自己，她一个激灵：“小主人，你干什么？”

“嘘，小心别吵醒了母上。还有不在母上面前，叫我零吧，小主人听着别扭。”零把灭世之花当作了抱枕，抱惯了母上，现在不抱点东西实在睡不着。

“好吧，既然是你说的……唔，你……你的手放哪里啊！”灭世之花想要拍掉零作怪碰自己胸口的小手。

结果蓓蕾被一捏顿时软了下来，零在灭世之花耳朵边低语：“没想到你摸起来还挺舒服的呢，虽然比不上母上，但是当一个抱枕是挺不错的。”

“你混蛋，果然像你的坏蛋母亲，又想要欺负我。”感到自己身体敏感地有点反应了，灭世之花呜咽着轻轻推了推零，根本没有推动。

“别乱想，我只是抱着你睡觉而已，不会做其他什么事情的。还有小心别吵醒母上哦～”

“唔……嗯……噗！”灭世之花的腰际被零点了一下，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幸好用手捂住了嘴。

“啊，好柔软啊，像抱着一团棉花一样好舒服。”零闭着眼睛享受着说。

“说好的，不做奇怪的事情，骗子……”灭世之花泪光闪闪地嘀咕。她感到零不老实的小手还在她小肚子那里画圈圈，她努力绷紧全身不想笑出来，双手死死捂住嘴。

“为什么发抖啊。”零诱惑地朝灭世之花的耳朵吹了口气，“难道说你怕痒吗？”

“呜～零，不要这样，我很怕痒。”灭世之花脸红地不敢看零，“你母上平时就是这样惩罚我的，所以请不要……噫！”

零舔了舔灭世之花敏感的脖子：“啧啧啧，原来你平时都被母上做那么有意思的事情啊，居然不带上我。看来需要教育一下呢～”手指甲开始在细嫩的皮肤上划来划去。

“别……别……真的不行啊～说好的不惩罚我不做其他事情的呢！”灭世之花害怕地抱紧了身子，强忍着不发出太大的声音。

“这是教育不是惩罚，这和母亲对你做的是不一样的。”零把脸贴近少女的后背，“想要克服怕痒，就要慢慢从轻度的痒觉适应啊，我会好好教育你的。”

“零好坏！果然还是不能相信你……”全身如被虫子爬过一样，想笑但不敢笑，别提多难受了。加上零不停抚摸自己的皮肤，让自己的脸变得通红。

“放心，我会注意分寸的哦，会温柔地教育你。”零继续手上的动作。

一夜断断续续地穿出很小的捂嘴呻·吟声，这个晚上灭世之花和零都没有睡好。

灭世之花是被折腾地不行，零却是兴奋地不行，她背着母亲在一边欺负另一个女孩子。

零似乎第一次感到这是一种背德感，让她的心激动的颤抖。

果然欺负女孩子什么的最棒了！抓住了她的弱点呢，哼哼！

不过她可不敢对佩芬拉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

就是那天以后，自己怕痒的秘密被零知道后，就隔三差五来欺负自己，偏偏自己敢怒而不敢言，毕竟怕两个人一起“教育”自己。

她每次想要反抗，但是一想到零为自己按摩和第一次感到食物的味道，她就原谅了零。

反而也不能反抗，就接受了吧，也不多零一个。

灭世之花默默地低头吃饭，心乱如麻，想着很多事情。

佩芬拉看到零舔蜂蜜的样子，觉得非常可爱，于是她命令灭世之花：“奴隶一号，脱下鞋子和袜子，把脚放到我腿上。”

“诶？你想干什么？”灭世之花觉得佩芬拉又要搞事，一脸警惕地看着她。

“要叫主人。”不受控制地把脚害羞地放到了佩芬拉的腿上，灭世之花哭咽地叫了主人。

“不要……”灭世之花看到佩芬拉恶意地把多余没用完的蜂蜜涂到了她的脚底。

灭世之花羞愤地捂脸，这个play有点过了啊，自己就算花四年有点适应了，这种还是接受不了啊。

“呐，零。想舔吗？”佩芬拉对着零说，指了指灭世之花涂满蜂蜜的粉嫩脚心。

零和灭世之花都一脸震惊地看着佩芬拉，难以置信这是佩芬拉会做出的举动。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灭世之花羞愧地要死，然后零是一副想动不敢动的样子，有点小兴奋。

她都做过更过分的事情，区区舔足自然不再话下。

“真的可以吗？”满怀期待地问了母上。

“只限今天的特殊待遇哦，毕竟做了蜂蜜呢。”

“那我开动啦！”零灵巧的舌头接触到了那双玉足。

“别！”灭世之花可怜地看着这一切，她没办法反抗，感到舌尖在脚底游动的奇妙感觉，她的嘴角上扬。

好想笑啊，虽然力度很轻，但还是好痒啊。

“呵呵，停下……足尖那里不行……痒！”舌头擦过脚趾缝。

“啊！不要把脚趾含进去啊，唔……零也是一个变态！”吮吸着脚趾上的蜂蜜

“啊，不行了太难受了，让我把脚收回来吧。哈……好痒。”慢慢地将蜂蜜和汗水一起布满自己的舌头。

“呼，终于结束了！”看到自己双脚的蜂蜜都被零舔掉了，灭世之花捂着脸不敢见人了，真是太丢人了！

“挺甜的，不过我更想舔母上的呢，可以吗？”零折腾完灭世之花后继续看向佩芬拉。

佩芬拉楞了一会，苦笑地点头：“行，但是只允许一只。”

这算不算作茧自缚呢？

灭世之花又傻了：可以，这母女俩很强很变态，果然是一丘之貉！

不理她们了！灭世之花气急败坏地穿起袜子和鞋子，虽然脚底被舔的干干净净的，但是果然还是要洗一洗！

另一边，佩芬拉已经脱下了右足的丝袜，然后把脚尖伸到零的面前，佩芬拉坐在椅子上，俯视着蹲坐地上的零，充满魅力地说：“你自己抹吧，记得用口水帮我干净哦。”

“求之不得！”充满期待地零缓缓把蜂蜜抹到佩芬拉的足底。

晶莹透明的蜂蜜流淌在雪白的玉足上，在足弓那里积累，让零食欲大开。

舌尖有一次触及，这次对象不一样了。

果然还是母上的足底最甜。零欲罢不能，用更高超的技巧取悦佩芬拉。

佩芬拉微微红着脸，故作镇定地看着零，心里却已经起了波澜。

被舔足的感觉，也挺好的，酥酥麻麻的，果然零是练过的吧，否则为什么那么熟练。

所以对象既然不是我，那就是花喽。

开始忍不住对花下手了吗？果然零你的欲望不会仅仅针对一人，你的感情是会溢出的，就算不是憎恨，也已经满满地溢出了一个杯子。

嗯～有点痒，但是很舒服……佩芬拉闭上了眼睛。

……

不知羞耻！灭世之花气鼓鼓地看着那边享受的母女两人。

搞什么，吃个饭都这么煽情，哼！果然变态的世界我不懂啊。

然后奋力地搓衣服，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咦？我这是怎么了？明明那么讨厌被舔足这类的，这种失落感是怎么回事……

我难道在期待什么？还是说我嫉妒了……灭世之花得出了一个自己难以相信的结论。

不可能，看来是时候狠下心了……灭世之花露出了凶狠的表情，其实机会已经来了。

事·后的零满足地走过来了，看到灭世之花不高兴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别不高兴了，告诉你一件好事，母上心情很好，说不定不会惩罚你了。”

“确实是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我开心不起来。”灭世之花撑着脑袋不去看零。

“诶？那你说怎么才能高兴啊……”零笑眯眯地把手伸进灭世之花的腋下，“比如这样笑一笑？”

“嘻嘻，别这样！难受！”灭世之花把零作怪的手抽出来，“你为什么舔我的时候那么痒？你舔那家伙的时候怎么看不出她痒，难道她不怕痒吗？”

“不是的哦，舔你的只是在品尝蜂蜜而已。但是母上的我用心去感受，当然很用心地为母上服务，所以母上就很舒服啦。”零一脸自豪，好想自己做了值得母亲骄傲的事情。

灭世之花不满地说：“对我就不行吗？”

“没办法，母上对我那么好，我当然要报答母上啦。”

“好吧，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反正我没人喜欢。”灭世之花自暴自弃地说。

零揉了揉她的头发：“哎呀，别这么说，母上对你的态度都软化了，前不久还把对你重要的东西交给我保管，说到时候就给你呢。”

“什么东西？对我很重要吗？”灭世之花敏锐地抓住了重点问道。

“就是能够让你恢复力量的东西啦，只要你真心归到母亲麾下臣服，不仅会帮你恢复实力，还要增强你的实力呢！”零开始劝说灭世之花入伙。

“如果你母上向我亲自道歉的话，也不是不能考虑。”

“这个有点难吧。”

“你母上当初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情，你难道就一点都没有感觉的吗？”灭世之花急了，摇着零的肩膀。

零不好意思地说：“是很可怜你啦，但是没办法谁让她是我母上呢，只好原谅她啦。”

“那你原谅我吗？我当初想要害你，我现在觉得是自己不对，我道歉！”灭世之花忽然认真地说。

“我早就不怪你啦，不用道歉吧。”

“谢谢，能不能让我看看那东西，我很好奇。”

“你要答应我见过后和我一起去面见母上大人，这是母上的要求。”零有点为难，但是看到灭世之花可怜的样子妥协了。

她展开了手出现了闪闪发光的东西，是一朵花的形状的力量被封印在一个瓶子里。

灭世之花感到这东西对她的吸引力。

“零，这是什么……”虽然有点头绪和猜测，但灭世之花还是要确认一下。

“听说给你后，可以恢复你的实力，没了。”零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但是灭世之花明白了，最后那一朵没找到的自己，那个平行世界的自己应该被佩芬拉消灭了。

残留的力量被截住了，所以自己只差临门一脚的平行世界唯一性因此无法完成。

她纠结着内心，然后犹豫很久说：“零，对你来说是我重要？还是你母上重要？如果你母上和我再度为敌，你会站在谁那边。”

零立刻回答：“母上，我会永远跟随母上的脚步。”

灭世之花第一次感到心疼地无法呼吸，她强忍着眼泪不流下来，深吸了一口气。

苦中作乐地看着零：“对不起，零，我也不想这样子。

“但是我和你母上终有一战，如果我到时候死了……

“请不要因为我而伤心。

“如果你伤害了你的母上。

“请恨我吧，我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恶人。

“现在起，我们是敌人了！”

瓶子破碎，零惊讶地看着灭世之花被那东西钻进体内。

然后时空破碎，无数地花开满了灭世之花的全身，美得令人窒息，危险得让人绝望。

一直以来的愿望平行世界唯一性完成了，灭世之花从本质上发生了不同。

佩芬拉第一时间赶到保护住零，然后面对不断在破碎时空生长出新枝叶的灭世之花。

那吞天蔽日的阴影，和布满天际的恐怖藤蔓，以及数不清的花蕾，和漫天飞舞的花瓣。

这才是真正的灭世之花，当盛开之时可以灭世的花。

现在她盛开了，灭世之花开始她的第一次反抗。

向着佩芬拉，月之泪滴下了她的眼泪。透明与白色混合在一起，画出了终焉的图像。

井底之蛙跳出了那口井，现在她想吃人了……

下回预告：

梦想之主与月之泪。

梦想之花与灭世之花。

两朵花撕碎了时间和空间，在世界夹缝中，她们相认了。

原来亲人其实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可笑之前她们还是互相的敌人。

——姐姐，是你吗？

——妹妹，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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