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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医生捡到纯情憨憨武士 #1,1

小说:会不会是一个突发奇想的摸鱼系列作品呢 2025-08-28 15:37 5hhhhh 6280 ℃

破晓时分,晨光熹微,远处海浪拍打的声音隐隐传来。朝霞初上,为这个初夏的清晨平添了几分静谧。

解解渴拖着沉重的步伐,汗流浃背地把一个巨大的黑色麻袋拽进了诊所。他是昨晚在海滩上发现这个满身是血的大家伙的。作为一个刚毕业的穷学生,其实他只是想搜刮点值钱的东西,谁知道竟然捡到了这么个烫手的山芋。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只昏迷不醒的白虎兽人运回小诊所。那匹受伤的白虎兽人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肌肉虬结,伤痕累累,结实的身躯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疤。看得出他经历过无数次生死搏斗。

解解渴小心翼翼地为他清理包扎伤口。虽然他自己也是个兽人,但和眼前这只比起来,简直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小绵羊。

他心里嘀咕着:这家伙真是个麻烦。伤的这么重,不会是什么危险分子吧?万一死在自己这儿可就糟了…但是看他一副壮实的样子,说不定身上有些值钱的东西呢!起码得赚回这么大一个吃白食的损失!

“哼!谁让老子我没钱没权的!只能捡点残羹冷炙维持生计。”解解渴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埋头帮白凇包扎。

过了良久,应该是麻药劲儿过了。就在此时,白凇突然睁开了双眼!他警惕地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解解渴身上,威胁的低吼道:"你是什么人?在下在哪?"

白凇挣扎着就要坐起身来,身上的伤口被牵动,痛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解解渴连忙按住白凇健硕的身躯,惊慌失措地解释道:"别、别动!我、我只是个无名小卒…昨晚在海边发现你昏迷不醒,所以把你带回来了…"他有些心虚地避开与白凇对视,小声嘟囔道:"要不是看你一身肌肉,我才不会好心管你死活呢…"

解解渴犹豫再三,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你是什么人啊?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白凇沉默了片刻,皱了皱眉头,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但最终他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沮丧:"在下…在下也不知道…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虽然此刻的白凇看起来弱不禁风,但是解解渴还是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这显然不是一个普通人。

解解渴一边给白凇换药,一边试图打探更多信息:"既然你失忆了,那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呢?总不能一直霸占我的诊所吧?虽然你现在这副德行卖给人贩子也卖不了几个钱…"白凇听到这话不禁一愣,随即羞愧地低下了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遮住了他的双眸:"那个…非常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在下现在身无分文,实在是无以为报…等伤势恢复了,在下一定会想办法报答你的…"

说完这话,白凇可怜巴巴地看着解解渴,目光中满是恳求与无助。此刻的他虽然高大魁梧,却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兽般让人心生怜悯。

解解渴暗暗叫苦。得,捡了个大麻烦。还是个失忆的主。不过看这家伙一身腱子肉,没准以后能帮自己赚点外快呢。得好好想想怎么利用这个"宝贝疙瘩"…

解解渴叹了口气,看着眼前这个强壮却无助的白虎兽人,心里五味杂陈。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哥们儿,实不相瞒,我这个小破诊所也是入不敷出。你也看到了,就我一个人,收入微薄,全靠给邻里看看小病,混口饭吃。这样吧,不如你在这里住下,等你伤好了,就帮我做点粗活,就当是还我的人情了。你看行吗?"解解渴一边整理药品,一边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好意,白凇有些不知所措。他下意识地抚摸着自己身上厚实的肌肉,心中升起一股希望,又带着几分茫然:"在、在下确实是个粗人,除了打打杀杀,也没什么别的本事…"

白凇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凭一己之力保护这个善良的小家伙。虽然失去了过去的记忆,但那股守护弱小的本能依然刻在他的骨子里。

看着解解渴瘦弱的身板,白凇的心里泛起一阵柔软的涟漪。他慢慢地点了点头,用低沉浑厚的嗓音应道:"好,在下欠你的,日后定当十倍奉还。但凡有需要在下出力的地方,尽管吩咐。"

解解渴听到这话,脸上掩不住的喜色。要知道这白凇光是卖相就不输给村口石磨里的驴,想必干活也不会差到哪去。有了这尊大佛罩着,自己这小日子没准还能上点儿台面呢!想到这里,解解渴满面笑容地拍了拍白凇宽厚的肩膀,语气也亲热了几分:"行!就这么说定了!咱俩今后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随后解解渴借着给白凇换药的机会,仔细打量着他那健硕的体魄。一双巧手不经意间抚过白凇坚实的胸肌,感受着那炙热的体温和心跳的律动。白凇浑身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混杂着些许汗水和消毒药水的味道,让解解渴莫名有些心猿意马。

白凇被解解渴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弄得有些尴尬,耳朵尖都不自觉地红了起来。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咳咳…在下的身体无碍,多谢解兄的关心。这些伤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解解渴听出了白凇话语中的不自在,连忙收回了手,尴尬地挠了挠头:"啊哈哈,我就是看你这伤口恢复得不错,有点好奇罢了。白凇悄悄低下头瞄了一下解解渴。不得不说,这个瘦弱的小家伙虽然身形单薄,但那双灵动的狼尾和乖巧的狼耳,透着一股狡黠的机灵劲儿,莫名让白凇有些心头小鹿乱撞…好想摸啊...

白凇还沉浸在失忆的茫然中,就听到解解渴提起换洗衣服的事。说实话,现在对白凇而言,对方帮自己包扎伤口就已经是莫大的恩情了,何况区区衣物。白凇朴实的心性让他觉得在救命恩人面前遮遮掩掩实在太过矫情,于是二话不说就把身上破烂的衣物尽数褪去,裸裎相见倒也坦荡。

三米多的身高、近三百公斤的体重,说是一头猛虎也不为过。白凇浑身筋肉虬结,线条流畅得如同艺术品,每一寸肌理都蕴含着令人心悸的力量美感。他胸肌饱满,双臂粗壮,巨大的胸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窄腰下是八块整齐的腹肌,人鱼线向下没入胯间,两腿健硕有力,连脚踝都透着刚毅。

然而就那么个当口,白凇不经意间瞟到下身,那根32.5厘米长的巨物竟不听使唤地微微抬头。白凇对失忆前的自己一无所知,更不明白为何身体会有如此反应。只得惶恐地捂住下体,慌乱地向解解渴求助:"这…这是怎么回事?在下身子骨一向很正,怎会如此难以自持?"解解渴面对眼前这尊裸裎的绝世尤物,一时不知该把眼神往哪儿搁。他只能尴尬地挠了挠头,视线游移着:"嗯…这…这很正常!男人都这样!可能是因为换药的时候…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总之不用在意!"

解解渴说着,眼睛还是不自觉地瞄向白凇身下,喉结不禁滚动了一下。这担惊受怕的样子,要不是看在他浑身是伤的份上,真想把他就地正法啊!虽然解解渴开的是正规诊所,但他对男色也并非没有兴趣…

"哎呀算了!大男人嘛,这点小尴尬不算什么!"解解渴故作洒脱地挥了挥手,又绕到白凇身后给他检查背部的伤势,边查边说:"先想办法给你弄身行头吧,总不能让你就这么光着。我这儿可没有适合你尺码的,不如待会儿我先借给你条浴巾围着,等进城里给你置办几套得体的衣裳。"说着,解解渴的小爪子不经意间划过白凇腰间的肌肉,满脑子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好好料理这块落入自己魔爪的肥肉…

"多谢解兄美意…在下身无长物,全仰仗解兄照应了。"白凇老实地点了点头,对这位救命恩人打从心底的感激。

白凇乖乖地站在原地,目光跟随着解解渴瘦小的背影。虽然两兽体格差异悬殊,但此刻的白凇却像只落水的大狗,眼巴巴地期待着主人的拯救。

解解渴很快就拿了条不太起眼的灰色浴巾跑了回来。要知道,给村里的老大爷老太太看病可赚不了几个钱,好不容易存点积蓄,也要用来添置医疗器械。可不敢在这虎崽子身上多花一分。他粗略地目测了一下白凇狰狞的腰围,索性抖开浴巾对折了一下,一头系在白凇的腰上。

白凇虽是堂堂七尺男儿,此刻却不得不弓着腰配合解解渴的动作。他身体前倾,一对巨大的胸肌几乎要戳到解解渴脸上,麝香味和淡淡的汗味扑面而来。解解渴感觉自己的小鼻子痒痒的,血压蹭蹭直往上窜,连忙拽了拽浴巾的系带,大步后退开去。

"别、别动啊!你个大块头,老实一点!"白凇依言保持着滑稽的姿势,连尾巴都没有乱甩。虎兽的尾巴可比狗尾巴要粗上两圈,一旦兴奋起来,怕是这小诊所非给扫荡一通不可。

"解兄,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尽。你的恩情,在下没齿难忘。"天知道白凇心里是有多感动。他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下半身围着浴巾,腹股沟处的汗毛都清晰可见。那玩意儿虽然暂时没了动静,但仔细看那浴巾下半部分分明鼓出了一个不小的帐篷。这要是在外面,指不定要吓坏多少路人。

解解渴本就是诊所惯了的,行医多年自然练就一副医者仁心。但面对这头淫靡的发情猛兽,就算他是铁打的身板也扛不住啊。解解渴觉得口干舌燥,下腹一阵燥热,急忙背过身去不敢多看,生怕被白凇发现自己的尴尬,破坏自己在病患面前高大全的形象。

"行了,穿上试试。虽然可能小了点,但聊胜于无嘛!等过两天我进城采购医药的时候,给你也配套衣服裤子…"

"多谢解兄。只是在下现下身无长物,实在不知如何报答你的救命之恩…"白凇扭捏了两下,感觉浴巾下的大家伙又有抬头的趋势,连忙用爪子按住。

解解渴的眼神像粘在了白凇身上,移也移不开。嘴上却若无其事地说:"咳咳,哪儿的话。等你伤好了,帮我看诊所就行了。村里人都认得我,知道我开着一家正儿八经的医馆子。"

说完,解解渴的眼神又恋恋不舍地在白凇裸露的上半身流连了一阵子,心里暗自补充:嘿嘿,这样一个人高马大的猛兽,站在铺子门口招揽客人,指定能把那帮小娘们的魂儿都勾走。嗯…不过这尺寸,看起来不太像是上面的料,搞不好…

"解兄?解兄?你这是…?"看着眼前这个小个子突然呆若木鸡,白凇有些担心地伸爪在他面前晃了晃。

"啊?哦哦,没事没事哈哈哈,我就是想…这么热的天,你要不要洗个澡?正好伤口也该清理一下了。"解解渴机智地找了个由头,内心盘算着一会儿得好好"检查"一下这具完美的肉体。

白凇还沉浸在对未知未来的忐忑中,听到洗澡倒也没有半分犹豫:"有劳解兄了。在下确实一身污秽,如若不嫌弃,还请解兄赐教。"

解解渴飞快地瞥了一眼白凇股间,倒吸一口冷气。那庞然大物危险地鼓胀着,仿佛随时都能冲破浴巾的束缚。解解渴暗自嘀咕:这货不会当场发情吧?这要是上了头,自己这小身板怕是要被撞个对穿。

想到这儿,解解渴故作镇定,拍了拍白凇结实的大腿:"走,咱们去洗澡。你这身板儿,我那小浴缸肯定是不够的。正好我昨儿刚买了个大澡盆,你委屈一下,先凑合着用吧。"

"解兄客气了。在下不敢劳烦你。"白凇一颗朴实的心感动不已,乖乖地任凭解解渴拽着自己,踉踉跄跄地挪进了浴室。

白凇一丝不挂地杵在浴室门口,顿时有些局促不安。他本能地想要遮挡,双手却不知该往哪儿放,只得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解兄…若是让你见笑了。在下…在下还是自己洗吧。你这小身板,别伺候我这头牲口伤着你。"

解解渴哪肯错过近距离欣赏这具完美肉体的机会,他不由分说地把白凇推搡进了浴室:"你这老兄可真是不识好人心。你看你满身的伤,我不帮你洗干净,小心感染发炎。乖乖听话,别磨叽了。"

"来,踩好,慢慢蹲下去。可别滑了啊。"解解渴搀扶着白凇巨大的身躯,轻声细语地叮嘱道。解解渴是在村里开诊所多年生意一直不温不火的小神医,平日缺钱恨铁不成钢,有门儿就使劲捞。白凇这样缺心眼儿大老实的健壮兽人可是上等的香饽饽,要是能把他捏在手里,指不定能让诊所门庭若市,甚至在这镇子上翻身都有戏。

白凇小心翼翼地握着浴盆边缘,生怕一个不留神,把人家的澡盆踩塌了。那对结实的大腿和魔鬼的腰线在浴巾下若隐若现,看得解解渴喉头发紧,情不自禁地就伸手吃了个豆腐。

眼瞅白凇被自己连哄带骗弄进了澡盆,解解渴立马锁上了浴室的门,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白凇赤裸的身体,一双小眼睛都快冒绿光了:"你先蹲下,我给你冲冲。"

"嘶…"白凇被热水一烫,倒吸一口凉气,长长的虎尾巴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差点把解解渴抽个正着。解解渴看到那根粗壮的尾巴在自己眼前晃悠,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这澡盆…是有点挤,要不然把浴巾解了?正好洗得干净点。"解解渴厚着脸皮提议。

白凇虽然失忆了,但那纯朴善良的本性依旧在,哪里听得出这话里的歪门邪道,当即点头应允:"有理。恩公说得是。在下这就…"说着,抓起系在腰间的死结就要解。

解解渴连忙按住白凇的手,刻意压低声音:"别急别急,我来帮你。这不是有伤在身嘛。"

华灯初上,浴室中雾气缭绕。虽是两头兽人赤诚相对,气氛却暧昧得紧。水珠顺着白凇古铜色的皮毛滑落,划过那健美的身躯,没入澡盆中层层叠叠的泡沫里。解解渴强装镇定,一边帮白凇擦背,一边不动声色地肆意抚摸那片结实的肌肉。白凇完全放松下来,闭上眼享受着这久违的清洁,丝毫没有意识到身后那两只不老实的小爪子已经蠢蠢欲动起来…

白凇任由解解渴在自己周身上下其手,不时还配合地前后摆动。他心中暗想,这小子还挺有两下子,该捏的地方一个没落。要不是自制力尚存,他可不敢保证下一秒会对这位恩公做些什么逾矩的事儿。

解解渴专心致志地给白凇擦洗着。这具雄伟的身躯上遍布着各种大大小小的伤口,触目惊心。看来这头叱咤风云的猛虎也曾遭受不少磨难。一想到白凇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解解渴顿时心疼极了,恨不得把他当成自己捡来的小白菜,好好疼爱一番。

两兽一时无话,只听水声潺潺,雾气氤氲。不知过了多久,解解渴终于找到机会开口打破沉默:"这天儿不早了,咱们今晚就凑合睡一屋吧,省得你再受凉。"

白凇一愣,随即耳根一热,忙道:"解兄,那怎么好意思…况且在下这副模样,怕是要打扰你休息…"解解渴一边往白凇的耳朵里吹气,一边柔声哄道:"咱俩谁跟谁啊,还分什么你我。床位不够,咱就睡一块儿,相互也能照应。你要是不嫌弃,就留下来吧。"

"那…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白凇觉得自己的虎脸都快烧起来了,下意识地就点了头,末了还使劲儿拍了拍自己淫靡的脑袋瓜。

"好啦,关系咱们都捋顺了。现在专心洗澡,别瞎想七想八。"解解渴好不容易骗到嘴的肥肉,哪能轻易放过。他大着胆子拿过毛巾,笑嘻嘻地继续服务起来。

白凇半眯着眼,享受着久违的清洁。爪尖轻点,意乱情迷地想象着解解渴光滑细嫩的肌肤。还别说,这小子的手法真不赖,怪不得开诊所多年。白凇的尾巴无意识地甩动,时不时撩拨到解解渴的小腿。

沐浴更衣完毕,两只半生不熟的兽人躺在同一张床上,谁也不敢轻举妄动。白凇只得规规矩矩地平躺着,生怕一个翻身坏了身边这位的好事儿。而解解渴迫不及待地往白凇那边又凑了凑,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个球儿,钻进这头猛虎的怀里。

黑暗中,只听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仿佛奏出了一支诡异的和弦。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解解渴的小爪子竟然悄悄摸上了白凇汗津津的胸肌!

夜深人静时,白凇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怀里钻来钻去。他下意识地伸出粗壮的臂膀,把扰人清梦的小东西揽入怀中。"嗯唔…"一个毛绒绒的脑瓜在白凇胸口蹭来蹭去,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那温热柔软的触感让白凇下意识地收紧手臂。

解解渴感受到白凇结实的臂膀环上了自己的腰,顿时头皮一麻,惊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可白凇的力气实在太大,哪是自己这弱不禁风的小身板能挣脱的?

"别闹…乖乖睡觉…"白凇有气无力地嘟哝着,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抱着一个活生生的兽。他的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药香,混杂着对方身上的体味,意外的好闻。白凇细长的虎瞳紧闭着,尾巴却本能地缠上熟睡的解解渴,把两兽的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白凇强有力的心跳透过胸膛,一下下震颤着解解渴的狼耳朵。

解解渴试探性扭了扭,却被白凇搂得更紧。那高热的体温、绷紧的肌肉、沉重的呼吸声无一不在昭示着这头猛虎的存在感。不会真把我当抱枕了吧?这尺寸也忒大了点…解解渴腹诽。他的小脑瓜飞速运转着,盘算着趁机揩点油。解解渴故意在白凇怀里蹭来蹭去,时不时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呢喃。

"小东西,别乱动啊…再蹭下去,在下可就忍不住了…"白凇无意识地低语着,尾巴轻扫过解解渴光滑的大腿内侧。一双厚实的大爪箍住身边瘦弱的身躯,生怕这只乱蹭的小狼崽溜走似的。也不知过了多久,白凇感到有一阵微凉拂过面颊。他不情愿地睁开朦胧的睡眼,愣愣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解解渴。

"早呀,白老弟。睡得可好?"解解渴羞涩一笑,眼神不自然地闪躲着,"昨儿太困了,不小心压到你了吧?"白凇彻底清醒过来,意识到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他有些恼怒地把解解渴从自己身上剥下来,扭过头当成什么都没发生。

"睡睡睡!在下睡了个头!"白凇语无伦次地嚷道,一边慌忙掀开薄被,自顾自地往外爬,"我…我…总之你继续睡你的吧,在下先起来练功去了!"

"诶,可巧了,我也要起了…"解解渴滚到床沿,不怀好意地调笑,"白兄是心急去给我做早饭吗?"

白凇还没反应过来,一双厚实的大爪已经本能地圈住了解解渴的后腰,一张虎脸朝小狼崽凑了过去,伸出粗糙的舌头在对方脸蛋上舔舐了一口。这头半大不小的老虎像只撒欢的大猫一样,舔得正起劲儿呢,殊不知这等亲昵的举动像极了热恋中的情侣互诉衷肠。

"我去,你你你…你干嘛呀!"解解渴没料到这憨憨的大老虎竟冷不丁亲了自己一口,吓得他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床沿上。

白凇见状也当即清醒了七八分,慌忙松开解解渴,满脸诚惶诚恐地道歉:"解、解兄莫怪!在下一时没控制住…那什么…既然起都起了…不如我出去练练功?你要饿了就喊我,我给你…不是!我是说…我不太会做饭…要不你先随便吃点垫垫底儿?"

白凇憨憨地挠了挠虎耳朵根,那表情活像一个刚偷了腥的小猫咪。"不过在下倒是可以捕点野味回来,也算是报答解大夫你的救命之恩了。"说罢,这头脑子不太灵光的猛虎像做错事的小孩儿似的,垂头丧气地灰溜溜下了床,连滚带爬地逃出卧室,生怕再多待一秒就要出洋相。

白凇溜得飞快,不一会儿功夫就没了影儿。一阵兵器锵锵作响的声音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已经在后院练起了刀。只见他身形矫健、刀法凌厉,招招狠辣势大力沉,俨然是个练家子的架势,倒是和那憨厚老实的呆样儿判若两虎。

院中枝叶浓密,微风吹拂,树影婆娑。白凇全神贯注地挥舞着手中钢刀,时而大开大合虎虎生风,时而轻灵巧捷身形如燕。汗水浸透了他单薄的衣衫,健硕的肌肉随着动作的切换而变幻着形状。白凇神情肃穆,眉宇间尽显威严,哪还有半分方才的憨傻可笑。出拳凌厉,腿风犀利,招式看似简单质朴,却暗含玄机。时而一掌拍出,带起呼啸的罡风;时而一脚横扫,落地有声,颇具威慑力。年久失修的院墙被他震得簌簌作响,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嘿,这小子怎么跟变了个虎似的…"解解渴不知何时倚在了门框上,痴痴地望着院中英武不凡的身影,脑海里浮现出无数旖旎的绮思,"还别说,这副样子,当个保镖杀手啥的绰绰有余…嘿嘿,这是捡着宝了!"

就在白凇的动作越来越大开大合、威势惊人之时,解解渴猛然意识到年久失修的院墙恐怕快要被这个大块头一拳一脚震散架了!他连忙一个鲤鱼打挺从门槛上蹦起来,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到白凇跟前,直接跳起来揪住这头練武痴的一对圆圆的虎耳朵用力一拧!

"嗷——!?解…解大夫,您这是做甚?"白凇吃痛,当即停下了动作。一对冰蓝色的虎瞳不解地瞪着气势汹汹的小狼崽,威风凛凛的气势一下子萎了大半。

解解渴气得七窍生烟,抡起拳头就砸在白凇宽阔结实的脊背上,噼里啪啦骂了起来:"你这死虎崽子,练个武差点把我祖宗的房子给练塌了!你可长点儿心吧!再这么折腾下去,你我都得露宿街头!"

"在下这不是…呃…一时没控制住力道嘛…"白凇理亏,讪讪地摸了摸后脑勺,尴尬地眨巴着眼,玩起了手指,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解大夫息怒,在下保证下次注意…呃,要不,我帮你修修院墙?"

白凇说着就三下五除二把手里的钢刀插回刀鞘,蹲下身就要去捡散落一地的碎石砖瓦。这副闯了祸还要主动赔罪的老实样儿,倒叫解解渴心里一软。他轻叹口气,拍了拍白凇肩头,无奈道:"算了算了,大老爷们一个,你帮我修墙还得了?不就几块破砖烂瓦,我自个儿来吧。倒是你,少折腾自个儿,伤还没好利索呢。"

白凇一听这话,赶忙按住解解渴作乱的小爪子,一双大掌叠在他的手背上,郑重其事地说:"解大夫的恩情,在下没齿难忘。这点小事怎么好意思劳烦您?还是让在下这个粗人来吧,保准修得比原来还结实!"

解解渴被这突如其来的肉麻攻势弄得一愣,两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这傻虎崽莫不是在跟自个儿调情?他赶紧挣开白凇的手,咳嗽两声掩饰尴尬,佯装生气道:"得得得,你个倔驴,非要逞能是吧?那你就慢慢折腾吧,累了饿了可别喊我!"

白凇眼见解解渴要走,慌忙一把拽住他的爪子,放软了语气哀求道:"别啊解大夫!您就让在下替您分忧解难一回吧!我保证,在下不会再闯祸了"

"行吧…"解解渴心里已经被这头傻白甜收买。看着这双写满真诚恳求的冰蓝色虎瞳,他只得长叹一声,无可奈何道:"那成吧!一会儿你爷们啥时候能修好,啥时候来喊我。可别饿坏了自个儿!"

"遵命!"白凇大喜,立马噌噌噌跑去捡砖搬瓦,活像只终于讨到了骨头的大型犬。目送这头单纯的庞然大物忙活,解解渴心里五味杂陈。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容易哄呢?他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信步回了屋。但愿这头傻虎能改改莽莽撞撞的臭毛病吧…

解解渴躺在床上,两眼出神地望着窗外。午后金黄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向院中,为忙碌的身影镀上了一层毛茸茸的光晕。白凇正埋头修补院墙,虎尾随着铿锵有力的动作而轻轻晃动。汗珠顺着他结实的肌理滚落,濡湿了虎躯,勾勒出健硕的肉体轮廓。

"唉,当初怎么就心软收留了这头蠢虎…"解解渴小声嘟囔着,眼神却舍不得从窗外的景象上移开。从白凇那副虎躯来看,这家伙说不定是个武林高手。若是放他自由自在地在江湖上闯荡,指不定哪天就被仇家寻上门来,那还得了?还不如留在身边,当个打手…不对,看护!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解解渴的心头。反正这憨批失忆了,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不如…引导他当自己的狗算了?当然,得是头温顺听话的大狗。要是能像刚才那样动不动就给自己舔一口,那滋味…嘿嘿嘿!解解渴不由自主地咧开了嘴,痴痴地笑出了声。急慌慌地抹了把嘴角,赶紧回味刚才白凇舔自己脸蛋儿时那温热粗糙的触感…

这时,白凇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望向屋内,冰蓝色的虎瞳直勾勾地盯着窗边若有所思的小狼崽。解解渴和他四目相对,不由得心虚地避开了视线。"解大夫,可是又有什么吩咐?"白凇不明所以地歪了歪脑袋,宽厚的大掌还举着块碎砖。

"呸!瞎想啥呢!"解解渴赶紧甩甩头,“"没、没什么!你继续修你的”,然后把那些龌龊的小心思放一放。这头二愣子老实是老实,那也是头猛虎啊!万一哪天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后果不堪设想!可是每次瞧见白凇那傻乎乎的笑容、憨厚老实的眼神,解解渴就忍不住想逗弄他、戏耍他…当个乖乖的大狗不好吗?自己绝对会是个好主人的!

解解渴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脑海里编织着不切实际的美梦。白日宣淫的后果就是,他的小兄弟渐渐抬起了头,把亚麻长裤顶出了一个小帐篷。解解渴下意识地伸爪去摸,却在接触到那里的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懊恼地锤了下床板,暗骂自己不争气。

时光荏苒,白凇在解解渴家已经住了一个多月。这段时间,解解渴对白凇照顾无微不至:亲自为他换药、做饭,甚至帮他缝补衣物。白凇虽说武功高强,可毕竟大字不识一个,况且失忆后就跟个三岁孩子似的,这日子还得靠解解渴照应。

除了言传身教,解解渴还暗地里对白凇洗脑。趁白凇睡着之时,解解渴就在他耳边低语:"你要永远听我的话,我是你的主人…没有我,你在外面活不下去的…"有时候,解解渴故意端出一副主子的嘴脸,对白凇呼来喝去。渐渐的,白凇也对解解渴言听计从、俯首帖耳。

一日,解解渴故作慈悲状,对白凇说:"白老弟啊,我瞅你最近都瘦了。咱俩出去打猎吧,你也活动活动筋骨。"

白凇哪敢不从,忙点头应承。他最近总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像是着了魔。不过只要听从主人…呃,解大夫的吩咐,就感觉浑身轻松、神清气爽。俩兽一马当如一鹿,扛着猎枪就向林子深处去了。白凇凭借着野兽的直觉,一路寻着踪迹,终于在一片空地发现了一头梅花鹿的影子。随后解解渴屏息凝神,端平了枪,正要扣动扳机…

"砰——!"子弹穿透皮肉的闷响让白凇如梦初醒。他看到那头无辜的梅花鹿应声倒地,凄厉的叫声让他的心揪作一团。"主人…属下觉得…咱们是不是不应该杀生啊?"白凇内心挣扎着,梗着脖子问道。

"嗨,听我的没错!"解解渴笑眯眯地上前,拍了拍白凇厚实的肩膀,"你啊,心肠就是太好了!我这是为你好,吃点肉也有利身体康复。再说…我说什么你都要听,懂不?"

"懂…"白凇闷闷地点了点头,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忧郁。主人说得没错,自己这么笨,还是乖乖跟着他吧。

解解渴的娴熟医术和细致照料让白凇的伤势日渐好转,两兽的感情也在朝夕相处中与日俱增,这件事也渐渐忘却了。

"阿淞,来,到跟前来乖乖坐下。"解解渴越发喜欢使唤白凇。"老实交代,今个儿去采药时谁又惹你生气了?"

"回解大夫的话,一切如常。在下替您采药途中,几个流氓小混混对在下指指点点,口出秽言,在下一时没控制住就…"白凇羞愧地垂下头,生怕惹主人生气。

"你就是太善良,对那帮龌龊玩意儿心慈手软!要像爷一样,一言不合就给他们两巴掌,有理走遍天下。懂不?"解解渴握着拳头在白凇面前比划,一副驯兽的派头。

自打那日在林子瞧见解解渴里杀了梅花鹿,白凇整个兽都变了。他不再是那个老实憨厚、任打任骂的呆头虎,骨子里仿佛睡醒了什么猛兽,变得桀骜不驯、暴躁易怒。

一日,解解渴上街赊药,把白凇也捎上了。两兽走到半路,迎面撞上几个地痞流氓。那几个不三不四的家伙一看白凇生得人高马大,就起了坏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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