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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泰烨

小说:众生相众生相 2025-08-28 15:37 5hhhhh 8010 ℃

阿贝是中途下车的,不知道什么缘故,没来由的脾气冲得很。百夜无奈只能停车,好在开车这段时间心思缜密的他仔细想了想,他们没啥值得被看上眼的,所以应该已经安全。

嘱咐了一声,阿贝下车,小莫自然跟着。

站在重庆的街头,薄雪渐融,看着人来人往车流往去,阿贝微张着嘴巴,站在原地微微颤抖。

莫问路上给他们打电话了,除了让他们注意安全,匆匆几句只在意到了西岚被抓。

忽然的脚步踉跄,身体一阵摇晃,小莫担忧的上前扶住他,阿贝转过头看着小莫紧锁的眉头,哇的一声嚎了起来。

没挤出泪,纯粹的不知为何嚎的心肝俱疼,小莫也不去关注行人看向他们的奇怪眼神,只能拖着阿贝让他坐在台阶上,不知怎么办才好的搓着阿贝的脸。

好好的同学聚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心脏好疼,小莫盯着阿贝一抽一抽的捂住心脏的位置,吓得手足无措,掏了掏裤袋终于翻出一瓶速效救心丸,没有水就用自己舌头卷住送进阿贝的喉咙。

阿贝弯腰捶打着胸膛,柔顺的皮毛垂落,最后把脑袋埋在双膝之间,小莫从背后抱住。

不愿背靠背,只愿此生胸膛紧贴,两颗心共鸣。两只雄性不管不顾,诧异惊奇亦或是嫌弃厌恶,多少的目光凝聚,不及春风十里,刻骨铭心。

看呐,两个男人走在重庆的街头两侧,橱窗反射熙熙攘攘的身影,落寞又安然。

他带着耳机,哼着小曲儿,踩着方格的地砖爪子揣进裤兜,偶尔蹦蹦跳跳。

他一身笔挺西装,带着无框眼镜,夹着文企行色匆匆。

他突然的想切到一首他喜欢的歌,五音不全的放声嬉笑怒歌,但愿他能看过来。

而他扶了扶镜框,借着橱窗整理领带,为了他放慢脚步。

然后,然后无法牵着手,却也心满意足寥寥几分,最终分别在街口,东来东往,南北惆怅。

嘴角苦涩的站在原地发呆。

还好没皮没脸的不是这座城市沉淀下,无法抱拥在一起的同性恋圈子里的某某,世俗也好家庭也罢,小莫就那样抱着阿贝,亲吻着后颈微微摇晃。

“好些了么?你这样真的让我觉得好恐慌……”

阿贝的心脏有问题……

他从来没有隐瞒过小莫,从一开始想要走进、走近,闯入生活,只身单影的来,就不曾想过跳脱出去。

我们不是完美的,生活里太多的欺骗,担忧未来祸害彼此,小莫每逢阿贝发作绞痛,总会第一时间为他前前后后的忙活,在阿贝憋闷的眼神里,总是笑笑的无所谓。

我们攒钱做个桥换个心,说的轻巧……

阿贝手肘向后碰了碰小莫,自己慢慢抬起头,有些佝偻的驮着小莫,侧头看向重庆在落日余辉里的光华。

不知哪里飘来的旋律,老旧新唱的歌,飞过城市的上空,飞机拉着白线消失当头,旋律穿过建筑的缝隙,工地从吵闹逐渐凝息,工人带着黄色醒目的安全帽停工吃饭,旋律拂过河畔,桥上影子重叠。

“时光一逝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忆童年时竹马青梅,两小无猜日夜相随……”

“春风又吹红了花蕊,你已经也添了新岁。你就要变心像时光难倒回,我只有在梦里相依偎……”

小莫忽然跟着哼唱,当唱到你就要变心时,清了清嗓子:“你就要变性,像时光难倒回……”

自己唱着唱着都乐的发颤,阿贝胸腔里哼哼低沉的发笑,小莫探过头,愣了。

侧颜里,阿贝无声的淌着一行清泪,眼底在逐渐黑下来的天幕里染上铅华。

“小莫……还记得我们怎么认识的么?”

“嗯?”

“什么时候认识的呢,认识多久了……”

“你怎么了?”

阿贝摇摇头,擦去眼泪,说了一句让小莫心底忽然酥痒又针扎疼痛的话。

“我们都变了啊,变得不像自己,他们是,我也是……可我总归是为了小莫你变得啊。”

忽的夜风高涨,出租车换班空档,司机师傅摇下窗问要不要坐车,便宜一些。小莫转过身去摇了摇头,出租车开远,冷风卷过锁骨,毛发凌乱。

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忍住鼻子一酸,小莫缓了片刻,忽然开口。

“对、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一直不自觉的让你抛却初衷,是我的错……”

睁开眼看到灯红酒绿的浮世绘,霓虹夜色、汽车、小酒馆、摩天轮最后的游客缓缓数着格。索性闭紧双目感受清风拂过眼睑,与你共坐博物馆前的台阶,膝上一本书倒扣,一头压着可乐和半块汉堡,枕着脊背谈谈现世安稳。

手腕被攥住,小莫蓦然睁眼,握住自己手腕的爪子轻微的颤抖,但握紧的力量逐渐加大,慢慢滑落到掌心,穿过五指扣住。

侧身回头看去,阿贝低着头拉住他的爪子,慢慢抬起头的阿贝,有些萎靡却是轻笑着。

“你说这话是后悔了么?”

“不、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我这余生也绝无悔意。”

不管怎么变啊,从初遇时的顽劣到如今的朝思暮想心心念念唯你无他,从初来乍到的虚伪再到长相厮守抱拥一生的暖意,怎令人怎令我阿贝吃味的不够呢。

“我、我……”

我了半天,小莫话说的不利索,阿贝怎么不知他想说什么,侧脸看着街头的夜色,索性摇摇头。

“陪我在这重庆故乡的街头走上一走可好?亲爱的老婆?”

阿贝尝试站起来,初始脚步虚浮,不过在小莫的搀扶下脸色逐渐恢复正常,看来以后要克制自己的情绪,那种揪心的感觉,就像揉碎了一样难受。

忙着店内的生意,从开始的跑前跑后袖里乾坤的递送红包点头哈腰,如今即将要开了分店,生意不错。很久没有和自己的爱人闲暇出来散心走一走。

沿着花坛内里,穿过喷泉广场,再到展会散场的余辉,小莫拉着阿贝的胳膊,阿贝则是将爪子揣进兜里,一直走,走到另一条街头站了一会儿,再转过身踢着一罐易拉罐,踩扁踢进垃圾箱。

一路说着往事,说几句沉默一会儿,彼此却靠的更紧,贴着肩头像迟暮的晚年不离不弃。

影子拉长又缩短,最终在脚下斑驳,路灯下两只兽相偎一起,共饮一杯奶茶,阿贝舔尽小莫嘴角的奶渍,略微歪着头端详身前的家伙。

“我那会儿是什么样来?”

“你啊,我想想,哈……你那会儿可是意气风发极尽了……”

是啊,意气风发不可一世极了……

莫问含着金汤匙出生,自小不知委屈为何物。从大兴安岭闯荡而出迈入大都市的岚家两兄弟,能文能武,西岚舔着刀口的血,杀人不眨眼的阴狠毒辣。

可到了最后,莫不是羡慕阿贝和小莫这样的眷侣吧。

别墅幽静,游泳池的水摇晃,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迈着慵懒的步伐沿着泳池边缘踱步,从水里忽然钻出一只身影,水花四溅中扬了雄狮一脸。不动怒,像只小猫一样乖巧的低首,下巴搁在从水里钻出趴在边沿上的西岚肩头,讨好的蹭着。

西岚的毛发沾着水珠,抱着雄狮的脑袋挠了挠,灿金竖瞳里隐着峥嵘,拍开雄狮,眼神微眯的靠在边沿,后背传来水流的氲散,一条毛巾搭在西岚的后脊梁上,泰烨赤裸着身躯将手背屈指压在西岚健壮的肌肉轮廓,不断的按压疏解他的疲乏。

按摩了有一会儿,西岚忽然翻身,双肩自然搭在两侧,毛巾漂在一旁,大咧咧的张开粗壮的双腿,茂盛的毛发飘摇中那根狼根也在晃动。

泰烨贴的很近,甚至自己的下身也偶尔和西岚的鸡巴蹭在一起。

这别墅空荡荡,夜里寂寥,枯枝在月光里透着萧瑟。

泰烨双倍薪水留下的保镖让西岚挥手遣散,领着红包回家过年。

黑虎泡在水里能有一会儿,西岚不说话,泰烨拎着搓操巾安静的看着灰狼,直到西岚仰头将赤裸胸腹敞开,喉结凸起下巴与锁骨好似黑铁锻造的利刃。

刻薄冷峻……

泰烨弯腰给他擦着身体,沿着皮毛掩盖下的每一寸棱角和血肉,擦的很仔细,然后越贴越紧,手背不经意的触碰西岚的大腿内侧,水中荡漾散开的一丛毛发,还有入眼火热的狼根。

西岚只是将竖瞳下移,扫了一眼泰烨,没有表示,但当泰烨鬼使神差的将指尖即将触碰到肩头与肋下的新伤旧恨时,西岚忽然抬起胳膊,大掌托住泰烨的后脑,不断摩挲着梳理干净的毛发。

“你有点逾越了……”

嗓音深重,带着烟熏火燎的呛口,泰烨瞳孔一皱,后脑的力量加大,迫使他低头脸贴在西岚的小腹上,嗅着在水里不曾减淡的雄性气息,夹杂着一丝龙舌兰的辛辣,按住泳池的墙壁含住西岚的鸡巴。

心里不知要想些什么,第一次这般含住主子的雄根,泰烨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以往的贴身,以往的赤身相见,共同在纸醉金迷的夜场里,不是没有过一同玩弄猎物,但那时候西岚根本不会与他同时分享一只,他厌烦的、他玩够的,泰烨在西岚走出去后发疯凶狠的折腾虐待身下的烂货时,竟有些心猿意马。

如果、如果和主人……

心里不是有个叫嚣的声音,快点离开,不要深陷下去。但泰烨只能更用力的迫使自己吞下去更多,这一切已经足够了。

越来越灼热的感觉压迫的心肺俱疼,下身肿胀的在水里一颤抖,涌出的液体泛着泡沫。

泰烨才蓦然惊觉,自己待在水里的时间太久,窒息让他的大脑开始晕眩。

西岚一把扯住他的毛发,拽起来,莫名冷笑。

终究要被抛弃的像一块垃圾,处理掉了么。

泰烨眸子里涌现无数的血丝,下巴淌着水珠,呆呆的看着西岚略微歪着头端详他的模样。

竖瞳里隐含太多的味道,最终西岚嘴角一扬,竟是开口声音微暖。

“我饿了,想必你也没吃吧。”

西岚指尖揩去泰烨脸上的水渍,起身时溅起一片水花,不由分说的领着搞不清状况的泰烨朝着厨房走去。

“我这就订餐,鸿宾楼的……”

就连厨师也一并遣散回家过年的西岚,这过年前后基本都是在外应酬,喝酒不断饭菜却甚少吃下,这让泰烨原本不该多嘴的他也是好一阵埋怨。

老胃病就该好好养着,泰烨说着要拿起路过桌子上的手提电话,却是被西岚回头似笑非笑的说道。

“如果说是莫问手下的鸿宾楼,我还真吃不惯……不过,我倒是想改天尝尝阿贝那小家伙的门头招牌菜,是到底怎样的风味不过一年就开了分店。”

“我来做饭,烨烨赏光与否?”

泰烨注定无法拒绝,呆呆的站在西岚的身后,每当他想要抢过择菜切菜的想要打打下手时,西岚总是回头端着一把寒光闪烁的菜刀,少有的眯着眼轻笑。

“乖,我说了我来做,你只管吃。”

说完一刀剁在案板上,那力道和声音,就仿佛剁在了泰烨的心头。

让他不禁犯傻,这、这到底怎么一回事……主人是吸毒了,嗑的性情大变么?

不过……裸身围裙,粗壮挺拔的大腿,刚毅宽阔的后背,围裙的绳带系在挺翘浑圆的臀部上,泰烨忽然捂紧鼻子,逃窜似得出了厨房,抽出一叠纸巾擦着流血的鼻子,沾着凉水拍打额头。

西岚侧身端着平底锅,诧异的望了一眼身后,转身时将围裙顶起来的那玩意碰到桌台,不在意的用爪子拨弄到一边,将食物装盘。

西岚坐在白布铺的长桌,与泰烨对坐,动作潇洒歪着头将蜡烛点燃,又拿起引燃另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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