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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虚缘起,1

小说: 2025-08-28 15:36 5hhhhh 4700 ℃

# 太虚缘起

太虚山。

“喂,你就是太虚山上的仙人嘛?怎么看上去奇奇怪怪的。”一个身形幼小的灰发女孩,踮起脚蹲下身子瞪着金色的眸子,打量着面前穿着奇怪紧身红白旗袍闭目盘坐的白发女子。

白发女子没有回话。

“喂我说,你不回话我可就当你默认了啊。这么大个太虚山我就只见到你这么个大活人。”

星宝也没有在乎眼前的女子有没有回应,只是自顾自念叨着。

“如果你就是大家口中仙人的话那你一定很厉害咯,可不可以教我怎么变成仙人?”

白发女子睫毛微微一颤,不过还是没有睁开眼。

星宝见眼前女子还是没有任何反应,皱眉思索着。突兀般伸出手想要触摸眼前女子的脸颊,不料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阻隔在半空中,任凭星宝如何下力都无法再前进半分。星宝收回了手,那股力量没有阻拦。

“好!你果然是仙人吧。决定了,我要拜你为师!只要你教我怎么变成仙人,以后我帮你端茶倒水,你说往东我就绝不往西,你说杀鸡我就绝不撵狗。哪怕你要我暖床我也二话不说把自己麻溜的打包送到你床上。怎么样,心动了嘛?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啊,不是谁都能让我这么做的。”

仙人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只是不知为何皱起的眉头显然是证明她确实听见了。仙人觉得有些吵闹。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出手赶走眼前这个小女孩的时候,耳边传来了远去的脚步声。仙人松了口气。

“这样就好。”仙人心想。

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朵朵乌云慢慢遮蔽了天空,伴随着几声巨响,天空下起了瓢盆大雨。雨点击打在地上,响起了节奏的鼓点。

仙人还是盘坐在原地没有动弹,那股不知名的力量将雨点阻隔在外。

突然,耳边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还有抱怨的咒骂。

“tnnd贼老天,这么大的雨怎么说下就下。这下好了,全身都湿透了。可恶啊。”

在雨中浑身都被打湿的星宝颇为羡慕的看着眼前不沾半点雨水的仙人。将怀中抱着的一捧山间野果恭敬的摆在了仙人面前,从怀中掏出一根麻绳,将湿透的灰发随意的扎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大星般的金色眼眸望着眼前闭目的仙人。

“你不说话,我可就当你默认了。收下了我的拜师礼,那我就是你徒弟了。你要教我怎么成为仙人。”

仙人没有回应。

“咚!师父!”

星宝跪在仙人面前狠狠的磕了个响头,额间滑落一丝猩红。

“咚!”

星宝不再做声,默默磕下第二个响头。猩红已经遮蔽了眼眶,视线一片模糊。酷烈的暴雨打在身上,带走了星宝身上的体温。

“咚!!”

星宝没有出声。或者说已经没能力出声了,就这么保持着跪拜的姿势伫立在仙人面前。大雨让她的身躯冰冷,额头的伤势使她意识模糊。唯有那股倔强,还使她维持着意识。

仙人紧闭的眸子颤了颤,但还是没有睁开。只是握紧的双拳显得她的内心并不如想象中平静。

两人不知僵持了多久,终于,星宝再也维持不住意识的存在,就这么昏了过去。

“…何苦呢。”

仙人终于睁开了眼,露出了赤红的眸子,口中吐出了叹息。仙人起身弯腰将眼前灰发的女孩抱起,打算将她送往山下医馆救治。即便如此,仙人还是不打算收下这个徒弟。暼了一眼地上整齐摆着的野果,白发的仙人随意跨过。

山下某个医馆。

“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再加上本身身体就营养不良,又长时间没有进食。再加上额头的伤口,幸亏你送来的及时,不然这个孩子脑子怕是都要烧坏了。”

上了年纪的大夫慢悠悠的诊断着。

“你是这个孩子的亲人吧,不是我说你,这么大的雨你怎么能让孩子在外面淋雨呢。孩子有没有老实吃饭你也不注意一下,得亏这孩子命大。还有这头上的伤口是咋弄的,摔了嘛?不像啊。”

仙人没有理会碎嘴的大夫,只是愣愣望着榻上还在昏迷不醒的孩子,想到了那捧野果。

“长时间没有进食嘛…”

仙人沉默了。

一手提着大夫开好的药包又撑起伞,另一手抱着孩子。仙人无言的向着太虚山的方向走去。

昏迷中的星宝蜷缩在仙人怀中,嗅着仙人身上传来的清香,口中喃喃。

“师…父…”

仙人一顿,随即又继续迈出脚步。只是口中传出一阵回应。

“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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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承

“师父师父,你打算什么时候教我成为仙人啊?”

“师父师父,你有名字嘛,你的名字叫啥?”

“师父,师父!你怎么不理我,你说话啊!”

仙人万万没有想到,昨天还卧床病重的女孩只是一晚的功夫就已经可以下床活蹦乱跳了。望着眼前仿佛十万个为什么的女孩,仙人暗自头疼。心想昨晚的决定是不是有点太草率了。

“师父!师父!”

看着眼前明显是在出神的师父,星宝不干了。伸手就要去扯仙人的衣物下摆。

仙人下意识的出手想要给无礼之徒一个教训,转而又马上想到面前是自己刚收的徒弟。只得收力按在了星宝的脑袋上,有气无力的回复。

“你还小,不要好高骛远,先跟着我习武再考虑能不能成为仙人。至于名字,别人都称呼我为赤鸢仙人。”

“欸~不能直接成为像师父一样的仙人嘛!赤鸢仙人…既然是别人称呼的话,那师父一定有自己的名字吧!我才不要跟外人一样称呼师父呢!”

星宝瞪大金色的眸子眼巴巴的望着赤鸢仙人。

赤鸢仙人犹豫了一会,望着星宝扑灵扑灵的金色眸子叹了口气。

“我的名字是华。那么你呢,小家伙。”

“华…华,华!嘿嘿,师父师父!你的名字真好听!我的名字是星,师父可以叫我阿星!”

星宝叉着腰骄傲的说着。

赤鸢仙人…不,华听着星宝口中传出的自己的名字。已经许久没有从别人口中听见过这个名字了。不知怎的,脸上一热。

“嗯…阿星,以后叫我师父就可以了。这个名字倒也不必天天挂在嘴边。”

“欸~不嘛不嘛,师父的名字明明那么好听~华~华~华!”

星宝不乐意了。

“闭嘴,我才是师父,听我的。”

额上出现了个井字的华天帝一个脑瓜崩暴力镇压了一切不服。

“可恨我年少无力,吾未壮,壮则有变。”

星宝捂着生痛的额头小声嘀咕。

“嗯?你说什么?”

华眼神不善的望着面前的星宝。

“没,没什么!我是说,师父最棒了!师父天下第一!我最喜欢师父了!”

星宝赶忙嬉皮笑脸的把水搅混。

“哼,明天开始就跟我习武。”

华淡淡的暼了一眼星宝,没有理会她的小心思,不过略微扬起的嘴角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思。

“自小玄能源耗尽之后,身边有多久没这么热闹了呢…”

想到这里,华暗自神伤。

突然,感觉手上似乎钻进来个什么东西。华低头一瞧,不由发笑。

只见,正是星宝颇为费力的想要将自己的小手塞进她的掌心。华忍不住出声询问。

“阿星,你在做什么。”

“我看师父似乎有点伤心,打算勉为其难的把手借给师父用一下。放心吧师父,我肯定会一直陪着师父的!”

星宝一脸骄傲还有认真。

华不由失笑,摇摇头。将星宝的小手握入掌心,一大一小的身影便牵着手向山下走去。

“走吧,去山下采购一番。之后,便要在山上停留一段时间了。”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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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匆匆流逝,眨眼间便已过去了十年。

这十年来,星宝跟随着华,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十年如一日,勤修不辍。事实上,拜星宝那份异于常人的体质所赐。早在习武的第三年,星宝就已经开始跟随着华四处斩妖除魔,在血与火之间磨练武学。

时至今日,已经临近贺岁。银装素裹的太虚山一片偏僻林子的空地上。有两道身影正在辗转腾挪,互相交错,激斗溅起无数飞扬的雪花,让人眼花缭乱。

不多时,场上的两人都停了下来。显露出了两人高挑的身影。星宝的身形早已不复之前那般幼小,如瀑的灰发被一根发带随意的扎在脑后。穿着一身黑色的侠士劲装,大星般的眸子熠熠生辉,脸上满是肆意的神采。

而此时的华也没有了曾经赤鸢仙人的模样,同样的灰发被发冠捆成马尾高高束起,又用一支似落叶又好似流云的发簪从中穿过。曾经赤色的眸子也变成了如今大海般深邃温和的蓝眸。一袭颇为裸露的修身黑白色调袍服,腰间缠绕着墨绿色的绑带,还挂着一枚赤色的流珠。左侧的耳垂佩着环状的玉饰,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不错,阿星。如今你的武艺已经进无可进,剩下的不过都是些水磨功夫罢了。”

“咳…老家伙,你说的这些我当然知道了。我可是要成为第二个仙人的天才。”

星宝伸出食指挠了挠脸颊,眼神似不经意间瞥过华胸前和两肩裸露的白皙肌肤。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师父这副打扮了,啧,真是有伤风化。长这么大,穿过最暴露的衣服也仅限于手腕和脖颈的星宝扯了扯嘴角。纵身一跃从头顶的枝桠上取下一件墨绿色的狐裘大衣,抖了抖上面落下的的雪花将其严严实实的披在华的身上,没好气道。

“老家伙,裹严实点,可别给我着凉了。”

华紧了紧身上的大衣,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曾经一口一个师父的小家伙变成了如今这个张口闭口就是老家伙的孽徒。

“走吧,阿星,回家。”

华抓着大衣,将整个身子都裹在了温暖的大衣里,招呼着星宝转身向山腰的住所走去。星宝吊儿郎当的双手负在后脑,亦步亦趋的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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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转

岁月如梭,自那之后又过了两年时光。

“…师父,为什么我穷尽所学都找不到成为仙人的路。”

“…阿星,不要急躁。”

“可是师父,两年了。我找了整整两年,看不见,我根本看不见。您说过的,我的武艺明明已经跟师父您一样臻于极境了。”

“……”

“所以师父,我是不是根本没有办法成为跟您一样的仙人。”

“……”

“您早就知道了,对嘛。”

“……放弃吧,阿星。”

“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成为仙人。”

“……为什么。”

“……凡人的寿命是有极限的。”

因为我说过,我要一直陪着师父。后面半句并没有被说出口,星宝推门转身离去。

“……”

华怔怔的望着星宝离去的背影,宽大袖袍下的素手死死捏紧,十指指节被捏得惨白。

---

鹅毛般的大雪自天空中洋洋洒洒的飘落。

“真是好一场大雪啊…”

星宝痴痴的仰头望天,口中呢喃。任由这雪花落在自己身上,渐涨的风雪将星宝掩埋,原地只留下一座伫立的雪人。

日月升起又落下了三次往复。

自困于风雪中的星宝还在思索。

“……”

“如果只靠我自己根本就无法成为仙人的话,是不是可以考虑借助外力呢…”

“想要成为仙人,就必须了解什么是仙人…”

“…师父就是仙人,到头来还是落到了师父身上…”

“前些天想必让她伤心了…”

“…去道个歉吧。”

“……”

心念之间,真炁流转周身。将覆盖全身的风雪震散,打算下山买两壶酒向师父赔罪。

---

“师父,弟子知错了。前几日弟子不该如此莽撞,以至于对师父不敬。还请师父降罪。”

星宝毕恭毕敬的跪在华的身前,大礼拜下,请求师父宽恕。那两壶从山下买来的酒水也摆在面前。

华望着眼前的一幕感觉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可不认为这个孽徒是会老实认错的类型,不然也不至于天天一口一个老家伙了。华沉吟着。

“起来吧,说起来也有为师的错。为师确实没想过短短十数年你就能抵达武艺的尽头。以至于…”

星宝起身,拍了拍没什么灰尘的裤腿。

“不管怎么说,师父与我有再造之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冒犯了师父,就该受到责罚。我先自罚三杯。”

说是自罚三杯,但星宝提起酒壶便开始往嘴里灌。一缕缕酒液顺着嘴角滑落至下巴,如此小半壶之后。星宝长吁口气,或许是饮酒的缘故,面色有些红润。提起另一壶酒递给华。

“师父,请。”

华挑了挑眉,心下还是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个逆徒什么时候如此乖巧听话了。

“你手里那壶给我。”

“也好。”

星宝径自将刚刚痛饮过的酒壶递给华。

“难道真没问题嘛…,看来是我多虑了。也罢。”华心下暗自思索,不再犹豫,于是接过酒壶两人便开始痛饮起来。

酒过三巡,两人的酒壶都已见底,面色都红润起来。就在此时,星宝突然出声了。

“师父,对不住了。”

兀自起身,将华拦腰抱起,向着卧房而去。

华心下一惊,真炁运至周身发力打算挣脱开来。却不料,真炁运是运到了,但浑身却酥软无力,使不出半点力气。

“你在酒里下药!不…不可能,以我的体质,不可能有药能够药倒我。而且,你明明也喝了酒!”

“我当然知道以师父的体质根本没有药能够药倒师父,所以我另辟蹊径给师父下了春药。我知道如果只想着让师父中招必然会惹来怀疑,那酒我也喝了,我自然也中了春药。”

“那为何你现在还无事发生?”

瘫软在星宝怀抱中的华,强忍着异样质问。

“些许延缓药效的小伎俩罢了。师父,不必挣扎了。”

星宝用那双已经泛上了红晕的灿金眸子暼了一眼怀中身躯酥软的华。右手发力捏了捏华身下那两瓣挺翘Q弹的雪臀。惹来一声嘤咛,打断了华想要运功驱除药效的想法。

“嘤~”

“…混账!孽徒!我是你师父!快放我下来!”

华羞得满脸通红,在星宝的怀中厉声呵斥。星宝也不理华的喝骂,只是自顾自的走着。但凡华稍有运功的趋势,便上下其手打断她,惹得华苦不堪言。

很快,星宝便抱着华来到了卧房。将华小心翼翼的放在榻上,此时华体内的春药药效早已化入四肢百骸。哪怕华此时想要运功祛除药效都无法做到了。只能顶着一张潮红的脸在榻上努力的维持着自己的意识清明,迷离的眼神恨恨地望着星宝。

“哈♡~混账,哈♡~你到底想做什么?”

“师父,接下来多有得罪了。”

星宝没有接话,只是同样顶着一张潮红的脸幽幽地望着华。只见星宝麻利的将自身衣物褪下,露出了发育成熟的曼妙胴体。赤裸着身子来到华榻上,将华的身子扶起,伸出手将华腰间的墨绿色绑带抽出。随后像剥鸡蛋壳一般,轻轻将华身上的黑白色袍服褪下,露出了白嫩的肉体。

就这样,师徒二人就在师父的闺房中赤条条的坦诚相见了。

“师父,我想要了解你身为仙人的具体构造。如果我无法靠自己走出仙人的路,那么我就只能试图用真炁解析师父你的仙人之躯,来为我成为仙人奠基。师父,我知道你还能运用真炁,但请不要阻止我,好嘛。”

星宝盘坐在华的面前,哪怕面色潮红,但依然遮掩不住那双大星般灿灿生光的双眼,星宝认真的向华解释着缘由。

华长叹了一口气,她的仙人之躯是五万年前的科学产物。这个傻徒弟妄想用真炁解析出来无异于天方夜谭。但华没有解释,她知道,自己空口白牙星宝是不会相信的,不如让她自己撞上南墙。华抬起双手,对向星宝。

“来吧,你这孽徒,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了。”

“我就知道师父对我最好了~”

星宝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混账东西,还不快点。”

华就是看不惯她这副德性,得了便宜还卖乖,果断出声呵斥。

“好嘞好嘞,师父,那我开始了。嗯师父您知道的,外人的真炁流转在体内可能会有一些奇怪的感觉,还请师父务必忍耐一下。”

星宝稍作提醒,同样抬起双掌对向了华的双手。师徒二人双掌的掌心贴合,真炁的通道便就此畅通。察觉到真炁畅通的瞬间,星宝便调动着体内的真炁丝丝缕缕的,向着华的体内涌去。

“唔♡~”

华强自忍耐,身躯本就处于中了春药正是格外敏感的状态。来自星宝的真炁进入自己体内时因为格外生涩的缘故仿佛就像是一束微弱的电流窜过一般。格外敏感的躯体,加上真炁的微弱刺激,远远发挥了1+1大于2的效果。

“这样下去不妙啊。”

华心下暗中叫苦。她能感受到星宝的真炁已经顺着双臂往下快要蔓延至那两只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玉乳上了。

果不其然,还不等华做好准备。胸前那对玉乳上就传来了酥酥麻麻般的刺激感。

“哈啊♡~哈啊♡~阿…阿星~哈~慢…慢点~嗯啊♡~”

华开始压抑不住口中吐出的娇媚喘息声。喘息声回荡在卧房中,星宝本来就因为药效而潮红的脸颊显得愈发通红了。但手上的动作却并没有慢下来,真炁流转的愈发迅猛,打算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嗯啊♡~混…混账~哈啊♡~孽徒~哼嗯♡~都说了~哈♡~哈♡~慢点啊嗯♡~”

华顶着酡红的面色,娇躯显得微微佝偻,两只眸子春水汪汪地瞪着面前的星宝,咬牙切齿。

星宝只是绷着通红的脸故作镇定一言不发。她的真炁已经行进到华的小腹位置了,习武之人最重要的部位—炁海,便在此处。一旦炁海有损,轻则修为跌落重则殒命当场。星宝犹豫了一会,望向了华。

感受到体内来自星的真炁正在炁海前徘徊不定,又察觉到星望来的目光。华便理解了星的想法,瞪了一眼巴巴注视着她的星宝,没好气道。

“怎么?现在知道顾忌我这个师父了?我还当你这个孽徒眼里已经没有我了呢。你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还扭扭捏捏,成何体统。”

星宝眼神一黯,知道师父是在责怪她。紧咬下唇,开始全神贯注的操控起真炁。小心翼翼的先将一缕真炁探入炁海。

“哼嗯♡~”

好似身体深处被什么异物进入的微妙感让华闷哼一声,体内那从未曾有外人踏足过的炁海向星宝揭开了神秘的面纱。

确认真炁的进入不会对华的炁海造成损害后,星宝一鼓作气开始将真炁大肆探入炁海。

“呜♡!”

华眸子圆瞪,身体仿佛受了什么强烈刺激似的下意识就要蜷缩起来。但碍于两人的真炁还在流通,冒然断开必然会受到伤害。不得不强自挺起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忍耐。

不过此时的星宝并没有注意这些,而是开始探究着这浩瀚的仙人炁海。

“没有…没有…怎么会没有…”

星不敢置信,不愿相信。咬牙将全部的真炁都顺着通道涌入华的体内,自上而下,在华的四肢百骸中流转,冲刷,最后汇入炁海,试图找出仙人之躯的奥秘。

大量外来的真炁在体内大肆流转对华造成了极其强烈的刺激。

“哈啊♡~你这…哈~孽~徒~哼啊♡~快停~哼♡~下~哈啊哈啊♡~”

已经着了魔的星宝并没有理会华的话语,只是孤注一掷的将真炁反复冲刷着华的躯壳。流转周身,汇入炁海,又从炁海抽出,继续流转周身,如此反复不休。

“嗯啊♡~哈♡~魂~淡~哈啊♡~停~哼嗯♡~停下啊~哼♡~”

在真炁的反复冲刷下,春药的药效急剧挥发,华原本白嫩的娇躯已经被晕上了一层樱粉色。本就水润的眸子也弥漫上了一层雾气,眼神迷离。

星的真炁渐渐耗尽,眼神也愈发黯淡。终于,在最后一滴真炁也被压榨干净后,星宝的身躯无力的摔落在榻上,眼神迷茫的望着梁顶。

“怎么会这样…”

星十分不解。但还不等她多加思索,之前被真炁压制的药效已经开始了剧烈的反弹。

“呜…”

星竭力的想要维持住意识的清明。她并不想要就这么坏了师父的清白,这是底线。就在她努力想要忍耐的时候,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一具赤条条的身子欺身压了上来,正是早已经被药效迷失了意识清明的华。感受着身上华娇躯的火热与柔软,星宝脑中维持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虚凰假凤,琴瑟和鸣,或高亢或低吟,奏响了属于夜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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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合

时光流逝,又过去了一月有余。自从发生那件事后,师徒二人之前的氛围便很是尴尬。今日,二人难得聚在了一起。

星宝眼神扫过主座上正安然饮茶的华,视线游移。这段时间,每每瞟见华裸露在外的肌肤。总是会忍不住回想起那一夜的放纵,心下羞愧之余又有点贪恋。这份贪恋使得她的某份决心愈发坚定。

注意到星宝视线的华,似乎想到了什么打了个寒颤。心下暗自羞恼,瞪了一眼星宝警告她。低头抿了一口茶水,轻声开口道。

“这半个月你下山的频率有点高啊,去干什么了?”

“…下山除魔。”

星宝顿了顿,如此回复。

华抬起眼睑暼了星宝一眼,虽然不知道她隐瞒了些什么东西。不过确实是在除魔就是了…

“善,注意安全。”

“…是,师父。”

---

“轰隆隆!”

窗外雷雨大作,狂风呼啸,大片大片的黑云遮蔽了天空。指头粗细的雨点击打在窗棂上,噼啪作响。华望着窗外,心灵不知不觉蒙上了一层阴影,心底有种不好的预感。

“咚咚”

“师父…,咳咳…我可以进来嘛…”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还有星宝显得有些虚弱的声音。

“进来。”

虚弱?华心底那种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了。

随着吱呀的开门声,星宝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庞也映入了华的眼帘。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几道已然蔓延至脖颈的暗紫色纹路。华的瞳孔剧烈收缩,心神为之震怖。心底那股不好的预感成真了。是崩坏,她的弟子感染了崩坏。华顿时只感觉天旋地转,强忍着头脑的眩晕,颤声质问道。

“阿…阿星,你…你做了什么!以你的真炁修为不可能感染上崩坏才对啊!”

“原来,是叫崩坏嘛…”

星宝低头将脸庞埋在阴影下轻声呢喃。

“噌!”

“回答我!阿星!!”

华不知从哪抽出了一把长剑架在了星宝的脖颈处,本以为在这几千年间早就淡漠了的情绪在胸膛翻涌。最初是获得亲人的喜悦,其次是阴差阳错下的羞恼,此时看到弟子身染崩坏的悲伤以及觉得遭受了背叛的愤怒。杂乱的情绪泛红了眼眶,逼得她厉声质问。

星宝怔怔的望了一会,她从没见过这副模样的师父。张口欲言,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低头叹道。

“师父,您已经猜到了不是嘛。以我的修为不可能感染这妖魔之毒…或许该叫它崩坏?那么就当然只可能是我主动接受感染的了…”

“为什么!!!你明知道你这是在逼我杀了你!!!”

横亘在星宝颈部的长剑往下压了几分,锋利的剑刃将白皙如玉的脖颈划开了一道血线。

星宝暼了一眼自脖颈流至胸前的血迹,认真的向华解释道。

“师父,你应该明白的,当然是为了成为仙人。”

不等华继续提出疑问,星宝接着解释道。

“那次意外,我虽然没有在师父身上找到仙人之躯的奥秘。但是却意外在师父体内发现了跟妖魔之毒极其类似的能量,师父似乎将它称之为—崩坏能?”

“于是自那之后我便开始研究怎么将妖魔之毒转化成能供自己使用的崩坏能…,不过很显然我失败了,还使自己感染上了崩坏。”

华听完星宝的解释后,显得更加愤怒了,通红的双眼仿佛要择人而噬。

“仙人仙人仙人,你就这么想成为仙人么!为此不惜染上崩坏,逼我要亲手杀了你。如此这般,你究竟将我置于何处!”

见华如此呵斥,星宝的眼神愈发黯淡了。但还是选择向华诉说。

“如果我不成为仙人,那么我该怎么样才能永远的陪着您呢。师父,您是不老不死的仙人。而我只不过是一介凡夫,寿数不过百二十载。我无法忍受,数十年后您还是风华正茂,而我却已经垂垂老矣。每每想到这,便使我颤栗不止,坐立难安。不老不死的仙人啊,我的师父,华,我渴望着希冀着能永远的陪伴着你,与你一同分享喜怒哀乐,使你不再孤独,我深深地爱着你啊。”

“哐当!”

华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翻涌的情绪浪潮,长剑失手掉落在地。泛红的眼眶无声的溢出晶莹。

星宝慢慢上前,抬手轻柔抹去华脸上的泪珠。

“师父,我还没有放弃,我还有最后的机会。所以我选择用我的生命来进行一场豪赌,不成仙,毋宁死。”

“师父,我知道我这样很卑鄙,用我的生命来裹挟你参加这场赌局。师父,你是不死的仙人。等下我会震断自己全身的经脉,废除身上的炁海。确保我变成了妖魔也无法对师父造成伤害。”

星宝启唇吟唱,声音越发高昂。

“我有凡心一颗,欲换仙心一朵。成则照破山河,亡则此心代我。”

右手放至胸前,真炁凝炼在指尖化作刀锋剖开胸膛,颤抖着将那颗跳动着的心脏取出托举到华的面前。随后用最后的余力震断了经脉废除了炁海。看着惊慌不知所措的华,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那双曾经熠熠生光的灿金色眸子逐渐黯淡了下去,唯有手中托举着的心脏还在轻轻跳动着,在诉说着什么。

“你这个魂淡!孽徒!骗子!我还没同意呢!你这么乱来自顾自的想感动谁啊!魂淡魂淡魂淡!!”

华抹着眼泪痛骂着,左手轻轻接过那颗凡心,右手却同样毫不迟疑的剖开了胸膛将自己的心脏取出。华的脸色霎时间变得惨白,却不管不顾的先将自己的心脏送入了星宝的胸膛。随后真炁一抹将她胸膛的伤口愈合,止住喷涌的鲜血。接着才将星宝的心脏送入自己胸中,愈合了伤口,这才使面色稍微好看一点,但还是难掩满脸的疲惫。仙人强大的恢复力快速将这颗心脏统合到了仙人之躯中。感受着原本属于星宝的心脏此刻正在自己的胸中跳动,虽然此刻无比虚弱,华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安心感。

感受到星宝的生命气息逐渐稳定下来,这才松了口气。望着此时已经陷入沉眠的星宝,华咬牙切齿的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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