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名：溯溪远行

今天是个好日子，准备和女朋友一起去大山里玩，有一条小溪从山上流下，直接经过山下的村子，我们就从这个村子里出发，顺着这条小溪逆流而上，打算去看看小溪的源头是什么样子的。

我的女朋友叫李曦，和我在同一个大学，她成绩优异，长相可人，不到一米七的身高很是可爱，性格却非常坚强，在学生会担任会长，已经带领学生会解决了许多问题。

今天，她带上墨镜，宽松的T恤加上紧身的短牛仔裤，考虑到需要经常淌水而过，脚下便踩着一双合脚的溯溪鞋，中长发在阳光下飞扬，隔着墨镜也不难感受她今日的兴奋。

我则是一套简单的短袖短裤洞洞鞋，背上一个大背包，就跟着李曦开启了这趟自然之旅。

就在小溪的山路旁走着的时候，李曦突然说起这座山的故事：“阿乐，你知道这座山有鬼吗？”

听言我抱有鄙夷的心思，鬼不过是大人编来骗小孩的谎话了，哪个大人会相信这些话呢？

“看你那样子，对鬼怪的不屑都表现到脸上来了，这样子可是对他们的不敬呢！”

“哈哈，不光如此，我还要做一些对他更不敬的事！”

“你想做什么？”

李曦听到我的话，撅着嘴巴，在阳光照耀下白里透红的脸蛋凑近过来，于是我靠近她的耳边，悄悄说道

“我带了自动充气床。”

说罢，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亲在她可爱的小脸上，她捂着自己的脸，瞬间红了大半，马上跳开。

“色鬼！变态！”

她的叫骂声和我的笑声响彻在山谷之间。

时间接近中午，我们准备在小溪边的空地上扎营吃饭，掏出背包里的简易野餐炉，还有小型折叠椅，在石头上摆成一片，稍微布置一下，就有了电视里演员们在河边野营的模样了。

对此，李曦感到很满意，趁着她高兴，我得让她也做一些事情，于是，我让她到树林里去捡一些干枯树枝回来，当作燃料。

一开始她还不太想去，但听到我烤鱼的技术一绝时，她乖乖动身，消失在树林和草丛之间。

我则掏出自己的鱼竿，在小溪边垂钓起来。

时间过去好久，我已经钓到了足以让我们两人饱餐一顿的鱼，身后传来鞋子踩踏在石头上的声音，我想，正正好，食材准备好了，柴火也来了。

可我一回过头，却看见了一个陌生人。

好像是一个漂亮的女性，头发柔顺无比，胸前两颗成熟的硕果，然而，她身材并不柔弱，平平稳稳地站在乱石丛生的溪边，就像一个身经百战的运动员一样。

“你好，请问你是谁？”

“你就是阿乐？”

这个女性一边说着，一边慢慢靠近我，我谨慎地拿起小刀，但这似乎没对她构成威胁。

“我是，你要干嘛？”

听到我害怕的语气，那位女性笑了起来。

“呵呵，记得李曦跟你说过的事情吗？”

“什么事情？”

“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不尊敬神明，提醒了你一句，你倒得寸进尺，打算蹬鼻子上脸了。直接告诉你吧，我就是这座山的守护神，我是为了教训教训你而来的。”

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身体失去了力气，我失去平衡倒在地上，脑袋磕在鱼桶上，并没造成伤害。

接着，我看着山神脱掉自己的衣服，完美的身体毫无疤痕，胸部挺拔而柔软，随着她的运动而不断摇晃，她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人看光，神明又怎么会把渺小的人类当回事呢？

然后，令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她脱下裤子，男性的肉棒展现在我面前，形状周正，没有阴毛，她走到我的眼前，双脚站在我的脑袋两边，我仿佛在两根玉柱之间，从下而上地仰视她那雄壮的器官。

“怎么样，好看吧？还从来没有人说我的身体不漂亮的，哪怕他们口头上不说......”她看向我的胯间，竟然不争气地立起了帐篷。“哈哈，就是这样，可怜的家伙。”

说着，她把我的衣服裤子脱下来，穿在她的身上。

“现在，我就是阿乐，我会代替你和你的女朋友完成这次约会的~”山神嘴角微微一笑，将玉足从木屐上脱下来，拍了拍我的脸。

然后，她将我的鞋子脱下来，穿了上去，有点大，她走了两步，鞋子在脚上晃悠。

突然她望向我。

“当然你也要在一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你知道你会在哪吗？”

一阵炫光从我的眼前闪过，我只感觉周围的食物变得十分巨大，山神将我拿起来，举在手中，似乎我变成了某种物体。

“既然你打算对我不敬，那我也要羞辱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鞋垫，连最卑贱的，踩在地上的脚底都在你之上，像你这样的家伙，就应该待在这样的位置，可不要觉得我会对此有什么心理负担，将你变成物品，就是让我毫无顾及的使用的，别忘了你自己可是接下来的故事的旁观者，变成鞋垫这种不能说话的存在，也很符合你的身份不是吗？也不要妄想我之后还会再和你说话，因为没有人会对自己的臭鞋垫说话的，你只是在我的脚下，被我羞辱，让我行走得更舒服的一双鞋垫罢了。”

说着，她将我塞入了洞洞鞋中，再没说过什么，由于鞋垫填充了脚底和鞋之间的空隙，现在洞洞鞋变得合脚无比，每当她走路，足底便将我压扁，全身被挤压成薄薄一片，当她抬起脚，我就恢复原状，但无论如何，我的脸都紧贴她的脚底，无论何时，我都是她身上最卑贱的足底的附庸，我比足底更卑贱。

没过一会，我的存在彻底消失，与此同时，我听到了李曦的声音。

“哇，你钓了这么多鱼呀。”我听见她欣喜地小跑过来的声音，然而我的视野全部被山神的脚底占据，无法验证那与之相应的甜美的笑容。

“你的男朋友厉害吧？”

山神的声音没有变化，而李曦却一点也没有听出来，也许她是被修改了认知，把眼前的家伙认成我了。

“嗯嗯！”

“快让我抱抱！”

李曦笑着投入了假阿乐的怀抱，她将我的女朋友抱起来，顺势转起圈圈来。我感觉脸上的重量急剧增加，她们沉浸在相爱的快乐与幸福之中，全然没有考虑到脚下的我正承担着两个人的重量。

为防止摔倒，鞋垫的主人，也就是我的主人，不时的变换重心，她一定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动作，脚下的重量转换竟然如此丰富，如果是踩踏在铺满鹅卵石的地面，那她的足底一定会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重心的变化，可惜不是，她踩在我的脸上，如此平坦、合脚，舒适到忘记自己穿上了鞋子，舒适到将所有的心思投入到感受李曦的体温和气息之中，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

是啊，谁会在意自己的鞋垫想些什么呢？我不过是让她们的生活变得更加舒适的一件物品罢了。

不多时，主人将李曦放下来，对她笑道。

“看我给你展现厨艺。”

于是她利用李曦带回来的木头，开始工作起来。

不一会，我就感觉鞋内的温度逐渐升高，主人的脚底也慢慢渗出汗液，不知怎么的，洞洞鞋虽然时常有风进入，但鞋内的温度还是如此之高，主人却没有因此而停止脚步，我感受着主人的脚步和气味，直到烤鱼的香味隔着鞋子传来。

“好香啊！没想到你说的在烧烤店打过工的事竟然是真的。”李曦尝了一口烤鱼，脸上浮现出满意的微笑。

主人微微一笑，“当然，做烤鱼，我可是非常有经验了。”说着，也拿起一根烤鱼吃起来。

两位女性坐在篝火边，在静谧的虫鸣声中，享受着恬静的午间时光。

啊，我也想吃烤鱼，那本来是我的工作，而现在，我却被踩在脚下，与脚汗与脚泥为伴。

烤鱼终究也会变为主人的养分，最终化为脚泥和脚汗吧，我只能安慰着自己，一遍又一遍地舔舐主人的脚后跟。

忽然间，主人站了起来，我还未来得及把舌头缩回来，就被她践踏在脚下。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将手撑在腰上，一股肆意挥洒青春的阳光模样。

“坐在篝火边好热啊，我的脚上全都是汗，等会该发臭了，我们去溪边泡脚吧！”

说着，她向李曦伸出手，李曦欣然答应，于是，主人踏着我的舌头，将李曦拉起身来，这额外的重量，似乎是两个人一起，将足底的卑贱深深烙印在我的舌头上，而我只能屈辱地吞下这一份耻辱，而她们像没发生什么事一样，踩着我走到了小溪边。

我的脸好像已经被踩得麻木了，鞋内的高温与夹杂着塑料的脚汗味道不断炙烤着我的神经，就在我以为，这辈子都将这样时，主人的拖鞋被全数浸入溪水中。

湍急的水流瞬间带走了鞋内的高温与臭味，当然，也带走了我赖以为生的空气。

不，不，我会喘不过气的！

“哈，冰冰凉凉的，爽极了。”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主人伸了个懒腰，发出惬意的叫声。

和假扮我的山神不同，李曦像个乖乖女一样脱下自己的鞋子放在岸边，然后才把因发热而变得红红的玉足浸入溪水中。

冰冰凉凉的刺激令她打了个寒战，不一会就感觉疲劳全部被溪水带走了一般，将腿伸直，以更好地感受这份清凉。

“阿乐，鞋子可不要放进水里啊，等会穿着湿鞋会容易滑倒的。”

出于好意，李曦提醒我的主人，但她似乎并不在意。

“没关系，我可没那么容易摔倒。”

“鞋子的材质受得了一时冷一时热嘛？”

“不就是一双破鞋子嘛，你放心，哪怕鞋坏了，我也能带你安全回家。再说，鞋子哪有那么容易坏？”

说着，主人绷直脚，我终于跟随着足底被抬出水面，顺着投进鞋里的微光，我在自己的身体——鞋垫和主人的足底之间看到了李曦的脸，啊啊，我的女朋友，她是那么的可爱，骄阳令她白皙的面庞染上粉红的颜色，汗液把她的发丝凝成束，贴在肌肤之上，充满了诱惑。

然而，我现在只是主人的鞋垫，曾离我那么近的宝物，现在被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还没看够，我立马又被主人的足底压进水底。

过不了一会，又被抬起来，完全变成了主人足底的玩物。

“你看，它被太阳晒热了......又掉进冷水了......又被太阳晒热了......又掉进冷水了。完全没有要坏的迹象，这鞋子还真难坏啊！”

“哈哈哈哈，你是故意要逗我吧？”

在我最后一次被抬起来之时，我又一次看到了我那可爱的女朋友，她微笑着，轻轻敲打着主人的肩膀，然后将手伸进主人的腋下，挠起痒痒来。

“叫你逗我，叫你逗我！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哈哈哈哈，我错了，我错了，放过我吧，李曦大小姐。”

就一瞬，我再一次被足底踩进水下，那份美好如此珍贵，像初阳下的露珠，却与我毫无关系，我只不过是主人脚下的臭鞋垫罢了。

午餐过后，主人和李曦收拾行李，继续往源头前进，两人有说有笑地踏着溪边的石块携手共行，午后的阳光有些许耀眼，但鞋内的空间却仍旧昏暗，在主人的不断踩踏下，我感觉自己几乎无法呼吸，每一口呼吸都夹杂着汗臭味与塑料的味道，仿佛自己也成为了这味道的来源，我吸收了太多的脚汗和臭味了。

她们自由地行走着，不时小跑，在阳光下如此自由，而身为鞋垫的我，虽然与她们在同一空间中，却无比卑贱。可能我本就该为了主人的足底奉献一切。

在山神没有意识到的地方，她从未在意过的足底，鞋垫的心态正在慢慢改变着，阿乐开始大口地呼吸，竭尽全力地吸收足底的汗水和气味，尽己所能地为山神的足底提供清洁与舒适。

而山神只是沉浸在与李曦的交谈中，李曦说着这一周在学校里发生的事，她又带领自己的小组替学校的校运会剩下了一大笔预算，她们去谈合作，夜晚聚在一起喝酒，让她心生对人间的向往，同时，她对眼前的女孩也慢慢有了一丝别样的情感，在李曦快要支撑不住时向她伸去手臂，拉着她一步步向前。

她想，也许她可以替代阿乐，陪伴着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度过一段漫长的时光，再回到这儿。

长时间的行走让李曦感到有些疲劳，她提议两人停下来，休息一会。于是两人坐在树荫下的大石头上，稍作休息。

李曦刚坐到石头上，就把自己的溯溪鞋脱了下来，溯溪鞋和凉鞋差不多，区别是溯溪鞋的网面更为细致，可以阻挡泥沙进入鞋内，虽然也可以让水自由穿过，但却比凉鞋更闷热，李曦有些受不了了，这双鞋子是她为了这次旅行而新买的，根本还没来得及适应，这导致她的足底通红，传来阵阵的刺痛。

“怎么了？”

“鞋子有点磨脚，早知道我该带一个鞋垫的。”

就在这时，山神才意识到自己的脚底始终凉爽干燥，虽然很瞧不起脚下的卑贱鞋垫，但不得不说，这是他的功劳。

“你穿我的鞋吧。”山神虽然很想继续亲自惩罚，但她觉得还是李曦更重要，主动提议把鞋子让给李曦穿。

“那你穿什么？”

“我还带了一双拖鞋~”说吧，山神从背后变出一双老旧的女式拖鞋，拿在手中，亮给李曦看。

李曦痴痴一笑，有应急方案是好事，只是这拖鞋未免不像一个男生该有的款式，她不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男友，正因如此，她拿出的才是女式拖鞋，而不是男式的。

主人的脚从我的脸上离开，汗水将我和足底黏在一起，脚抽出时发出沙沙的细微撕裂声。

我突然感觉一阵孤独和失落，仿佛失去了一件重要的东西。

接着我看见一双熟悉的小脚，玉白的小腿，带着红红的足底伸到我的面前，这就是李曦的脚，她的足底从以往的白里透红变得完全通红，一些地方的颜色更深，那是远行造成的细小伤痕，我无比心疼。

为了这次旅行，她付出了这么多，我恭敬地看着那红润柔软地脚底在自己地眼前不断放大，直到自己的整张脸都被面无表情的李曦踩在脚下。

有点微微的臭味，带着李曦身上的体香。

我大口呼吸着与之前浓烈汗臭所不同的脚位，能够帮助李曦缓解她足底的疼痛与疲劳，脸上的压力竟让我感到异常的幸福和喜悦，李曦的脚在我的脸上无意识地摩擦着，让我这种鞋垫也能发挥作用。

“这鞋垫还蛮舒服的嘛，感觉脚底凉凉的，这是什么鞋垫，在哪买的？”李曦蹭了蹭脚上的洞洞鞋，向主人询问。

“可能是汗被吹凉了的原因吧。”主人摆摆手，蒙混过关。“总好过让我可怜的女朋友继续忍受溯溪鞋的折磨吧？”

“是是是，真是谢谢我体贴的男朋友了。”

“还不亲我一口？”

李曦瞪了她一眼，随后眼里的波纹弥散开来。“真是不正经，就奖励你一下吧。”

李曦刚要靠近山神的脸，山神立马将李曦拥入怀中，差点让她失去了平衡，她一脚踏在地面，才堪堪保持不摔倒，接着，她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嘴唇和假阿乐吻在了一起，也正是对面的力量，自己才没有倒在地上。

这事发生的太快，我只感觉我的脸被完全踩扁，五官被挤在一团，然后被无情地踏下，瞬间的冲击踩得我七荤八素，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

紧接着头顶的叫骂声和脸上如雨点一般密集的迅速踩踏一起袭来，我的脸还没恢复原状就又被踏扁。

“登徒子！死变态！”

而山神只是笑了笑，“对不起，你太可爱了，一时没忍住~”

“忍不住你也不能这样啊，成何体统......”

“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不这样了。”

我脸上的冲击缓和下来，变成了恒定的重压。

“不是不让你亲，这太突然了。”

“那，那我现在还可以亲吗？”

“笨蛋......”

就这样，两人拥吻在一起，我的心疼了一下，我才是李曦的男友，而现在，我却被踩在脚下，成为她俩情感的支撑，这就是鞋垫的命运，没有人会注意到鞋垫的想法，没人会管鞋垫那卑贱的自尊心。

不，也许我还是有用的，作为鞋垫，我可以吸干她们脚底的含税和气味，保持她们足底的舒适，是啊，这才是我的用途，这才是我该做的事情。

想着，我加大了呼吸的力度，一边承受着脸上的闷热与重压，一边为我的女友缓解足底的疲劳。

她们亲了很久，完全忘记了身边的自然风光，更别提踩在脚底的那一片狭小的鞋垫了。

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傍晚，李曦踩着我登到山顶，筋疲力尽的她看到山下远处的村庄，自豪与成就感仿佛将疲劳感一扫而空，她一只脚踏在石头上，双手比耶，发出胜利的欢呼。

“终于登顶啦！”

对于被踩在脚下的我，脸和舌头也仿佛被脚汗腌制了整整一个下午，如果她此时脱下鞋，还能看到我的脸的话，那想必是一张被脚底无数次踩踏而变得扁平扭曲而毫无生气的脸吧。

跟在后面的山神放下背包，拍了拍一旁的大石头，招呼李曦坐到石头上。

“快休息一下吧，把鞋子给我，我要去准备晚饭了。”

“嗯嗯，最爱你了，阿乐。”

于是，我的脸离开了李曦的嫩足，还未等我的眼睛适应天空的视野，另一只脚就捅进鞋内，我的脸再一次被掌控在山神的脚底之下。

人可以休息，鞋子可没有休息的道理。

山神的脚比李曦的足底要厚实一些，踩得我的脸生疼，但她并不会在意我的痛苦，在没人看到的地方，我的脸被山神厚实又俊美的脚掌彻底碾扁，在她抬起脚的时候，弹性又让我的脸回弹，紧贴在她的足底，好像一个对脚底依依不舍的变态一样。

啊，也许，我就是这种东西吧。

来的时候，我准备了一些米，现在，山神正在代替我煮饭，她蹲在火前，压力全部聚集在前脚掌和足趾之下，仿佛要将足底的纹路暴力地刻印在我的额头上一样。

小溪的源头是一个山泉，水从山底的泥土间迸发而出，随着谷底再次流回山下，此处的水最清，鱼儿也不少，山神便站在泉边钓鱼，借着脚趾缝间透来的光芒，我发觉，太阳已经落山，星光和火光映在洞洞鞋上，摇曳着闪烁的微光。

我突然感觉脸上一重，山神后撤一步，将我的脸牢牢踩住。

原来是李曦从背后袭上了山神的后背，一把跳到了她的背上。

啾的一声，李曦给了山神一个轻柔的吻。

“奖励我勤劳体贴的男朋友！”

山神也回应她一个吻。

“感谢我可爱温柔的女朋友。”

两人视线交织，脸愈来愈近，终于，还是长长地拥吻在一起。

一条小鱼的上钩打断了她们的浓情交互，山神看向水面，迅速收杆，搭在她背后的李曦也兴奋地叫了起来，上钩了，上钩了。

而后，重心后仰，我只感觉我的舌头仿佛被碾成一片薄薄的纸皮，山神的脚跟好似触到了坚硬的鞋底一般，那深刻的纹路把我的舌头细细地分割，我正处在巨大的痛苦之下，而她们却沉醉在即将收获的喜悦之中。

哗啦，被银线拉扯的鱼儿跃出水面，被打破的粼粼波光中倒映着她们欢快的笑脸。

......

忙活了好一阵，终于开始吃完饭了，我的舌头受到的虐待却并没有停止，被踩疼的舌头仍旧在山神的足跟下充当鞋垫，一步一步，把它践踏地越来越扁，直到烤鱼和米饭全部准备完毕，山神坐到李曦的旁边。

“中午吃大鱼，晚上尝尝我的秘制小鱼。”

“好香呀。”

哪怕是在脚底下，被足汗浸透的我也闻到了这迷人的香味，我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尝一尝，散发出这种香味的烤鱼到底是什么味道？然而，山神一个不注意的动作，为了足底的舒适而变换脚的位置，令她的足弓正好盖住了我的鼻子，眼睛也被脚趾挡住，香味彻底被山神的脚底隔绝，只剩下香气的余韵还在脑子里环绕。

李曦迫不及待地夹起一条小鱼放入自己的碗内，慢慢嚼吧嚼吧。李曦的优秀教养导致的斯文的进食模样，仿佛令火光旁的她散发出一道光晕，好像一个模糊的朦胧美滤镜，这一幕看呆了山神。

就是这一下失神，她筷子中的鱼肉掉落下来，正正好好地落进了脚与鞋子的间隙之中，擦着脚踝与沾满汗渍的鞋内壁落在鞋垫上。

山神一阵瘙痒，蹬了蹬腿，鱼肉就卷入了脚底之下，被鞋垫和脚底挤压成了一块薄片，幸运万分的我，也就因此品尝到了主人的手艺。

天哪，太美味了，我没想到，鱼肉也可以烤出这样的滋味，这是在烧烤店里工作了几年的师傅也不会有的技术，这简直是艺术啊！

曾经是烧烤学徒的我不禁对踩着我的主人心生佩服与崇拜，我努力地摆动我的舌头，不断舔舐她的足底，乞求着再给我一小片烤鱼，哪怕她用脚踩踏过的，我都应当视若珍宝，慢慢品鉴。

然而，旁边的李曦也注意到了稍稍失态的山神。

“怎么回事？”

“呃，啊，不小心把肉掉到鞋子里去了。”

“可不要浪费食物哦！”

“好！谨听教诲！”

说着，山神端起碗，正正的坐了起来。

见状，李曦微微一笑，转而关心起来。

“肉掉进鞋子里会黏黏的吗？”

山神听了，不愿让李曦担心，便说：“不会的！鱼肉那么软，踩几下就成脚泥了，完全不会黏黏的，哈哈哈哈。”一边说，脚下一边揉搓，我连那一小块鱼肉都还未吃完，准备当作宝物，慢慢品尝，这下，彻底被主人的脚底卷走，混合着灰尘、脚汗与死皮，变成灰溜溜的一块，完全失去了香味与色泽，不知滚到哪儿去了。

我顿时变得灰心丧气，心想，谁会让鞋垫也吃美食呢，脚泥才是鞋垫应该吃的东西啊。自暴自弃地舔起一块脚泥，面如死灰地吞下，使其在嘴里慢慢化开。

苦涩、酸臭......

突然，一股烤鱼的味道在舌面上绽放，我的情绪瞬间开花，很快，脚泥就完全化为泥水，被我咽入腹中，而我为了寻找更多的珍藏在脚泥内的宝藏，不断地用舌头探索山神的足底与鞋子的深处。

就这样，我们三人共同享用了一顿美味的晚餐。

午餐过后，两人坐在柔软的气垫床上一起看天上的星星，我也终于从不间断的压力中得到一丝喘息，隔着山神的脚趾缝与洞洞鞋的小孔，与她们一起仰望漫天的星空。

就在这时，山神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她的左手抚上李曦的大腿，感受着夜色下肌肤的冰凉。

李曦积极地回应着山神的骚扰，用双手夹住她躁动的手指，一面引导她游走至自己最私密的花园，两人相视微微一笑，念头便通达，各自心领神会。

于是，两只柔软的香唇触碰在一起，陷入缠绵悱恻之中。

人一旦将注意力集中在情欲之中，脚下的负担便成了累赘，山神的脚趾在我的脸上踩来踩去，一会儿压住我的额头，一会又差点插进我的眼睛，视线之内，尽是她不安分的脚趾，一时舒适地自由舒展，一时仿佛受到刺激一样将五趾尽力展开。

不难想象，主人与李曦的爱恋一定如这足趾一样跌宕起伏，情绪刚爬上饱满的山坡，又缓慢地顺着小道一路向下。

我听见她们在气垫床上的窃窃私语，闺房的笑话与甜美的笑声，她们越是沉浸在彼此的怀抱里，这美好的一切就越是令我自形残秽，我何德何能，能参与进如此春宵一刻？

李曦爬起来，将山神骑在胯下。

“为了奖励你今天对我的照顾，我会让你爽上天的，小男孩~”

说罢，她摔下自己的上衣，随手一扔，丢在了主人的鞋子上，那浸染李曦香汗的衬衣像喷上了香水的剧毒，令我难以自拔。

随后，她拔下了山神的裤子，发现对方也早已饥渴难耐，肉棒直直地挺立，前列腺液早已不自觉地喷涌，让李曦好一阵惊讶，看来连润滑液也不需要了。

于是，李曦顺畅地坐上了莲花宝座，双手支撑着山神的肚子，开始上下跳动。

山神也努力迎接着李曦的情感，由下向上地对着蜜穴猛攻，她扶着李曦的纤纤细腰，双脚牢牢地踩住我的脸，并以此为支点，扭动自己的美胯，一次又一次地发动冲击。

躺着并不好发力，山神绷直脚尖，我的额头、眼睛、鼻子被无情地碾踩，听到一旁的欢愉，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地高潮起来，抬起的足跟为我粗乱的呼吸留下了一丝空隙，足臭与李曦的香汗混杂在一起被我吸入肺中，在我脸上不断碾压的脚掌与足趾促使我不断兴奋。

三人一齐朝着高潮奔去，李曦不想让自己淫荡的叫声被眼前的心上人听见，俯下身，封住山神的嘴唇，被爱的幸福感在这一刻满溢出来，白浊的液体突破极限，山神将腰肢高高抬起，将自己无法抑制的爱悉数注入李曦的子宫！

精疲力尽的山神瘫在气垫床上，脚掌也失去了支撑，我的脸再次被主人的脚掌所覆盖，嘴巴被散发着足臭的脚跟封住，失去了呼吸的腔口。

主人和李曦都达到了高潮，而我还差一点点，再踩我一下吧，再踩我一下吧，让我释放出来！

被足臭与脚汗环绕，被变成鞋垫无情地碾踩，连女朋友也被人抢去，吃的是被碾成脚泥的碎肉，呼吸的也是脚泥散发出来的恶臭气息，我忍受了这么多，连最后的高潮也不让我到达吗！

是啊，可怜的物品，悲惨的鞋垫，这样的我，又怎么会有被爱的资格呢？

趴在山神身上的李曦松开嘴唇，幸福与满足展现在她绯红的面颊，她轻轻捧住山神的脸，微唇亲启：

“最爱你了，阿乐。”

山神笑着，突然感觉脚底像是踩爆了一个小水球一样，足底湿了一大块，但很快她就理解了。

——你这个臭鞋垫，真是贱到家了啊。

将满眼爱意的李曦拦入怀中，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两人心满意足地在彼此的温暖中慢慢睡去。

阳光再次爬上枝头，我从昏迷中醒来，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变回了人类。

山神呢？鞋子呢？

我急忙寻找自己的洞洞鞋，却发现鞋内空空如也，鞋垫早已消失无踪，山神更是无处寻觅了。

是梦吗？

望向身边熟睡的李曦，顺着她修长的双腿，看见那双有着细微伤痕却依旧美丽的玉足，我的心跳了一下。

我跪在那双玉足的前面，心脏里像是有一只小鹿在不停乱撞，终于，我还是鼓足了勇气。

向那双我服侍了一天的玉足，献出了深情一吻。

“阿乐，你在干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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