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第一个纽扣，松了了下领结，少女伸向第二个纽扣的手被轻轻按住。她惊愕地抬头看向面前的女人，张开的嘴被更成熟的双唇堵住，而后衣服被理齐，身体也纳入了女人的怀抱。

少女愣了一下，将舌头顶进女人的双唇，出乎意料地很容易就纠缠起舌头，苦涩的唇膏味刺激出少女更多的唾液。她从女人的双臂中扑腾着回到空气中，分离的舌头带出一根涎液，从大张着捕获空气的嘴巴，垂下，飘落，在衣领上画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女人伸手擦去少女脸上的液滴，然后轻咬手指，好像还在品味少女唇齿间的无色无味。

两人无言片刻，少女先轻轻问，“那个……不用脱衣服吗？”

“呼~我喜欢你的校服，很有青春的感觉。”女人站起身，双手按着少女瘦弱的双肩把玩，领间的热气熏红了少女的脸。

“不……我不喜欢，我是说不喜欢学校。”少女眼睛是浑浊的，语言自双眼流出，从牙缝中嘶地消散。

“既然全权委托给我，那就按我处置喽~”女人抬起少女的下巴，把少女的刘海理到两边，“我觉得，阳光的你更美，那样效果会更好。”

“不是说好……个性化定制雕像，我想要的是墓碑，为什么要开心。”

“呵呵，你都提出要肉偿了，现在是收取定金，可要都由着我玩。”女人又把少女搂入怀中，垂下的长发笼罩了少女的全部视野。

少女突然觉得安心和温暖起来，身体放松起来。女人感觉到少女的变化，吃吃地笑了出来，轻轻拍打少女的后背，同时斜过身子把空着的手伸到少女衣服下，顺着光滑的腰插手到少女的臀部轻捏。少女两腿立刻绷直，想要搂住女人的手停在了半空，而后重重落下。

女人紧钳住少女，在裙中的手已经摸到私处，用膝盖解除了少女夹紧的双腿构成的防线，一支长筒袜被褪到小腿，手指搅入小穴，如按摩一般轻轻揉动，少女一下子泄力，发出娇喘。很快少女身体被汗水浸湿，她松开抓着女人衣摆的手，睁开了紧逼的双眼。

女人收手了，起身再次整理好了少女的衣服，依旧搂住少女。她们看着对方潮红的脸颊，女人的视线舔舐少女，如同为牛犊除去粘膜的母亲，卸去了少女的一切外壳。

少女哭了，头埋进女人的胸部，双肩一下下抽动，紧抓女人的上衣。女人这次只是轻轻抚摸她的背，然后稍微蹲下让少女靠得更舒服。

少女的声音传入女人的胸膛，“我……我真的好想有这样的怀抱接纳我……生活好痛苦……学校也是好糟糕……我的家里也让我好恨自己的弱小……我爱这个世界……可是我什么都留不下……除了我的墓碑……”

“我知道你是个认真的好孩子哦，很天真但是因此才可爱。你的委托我一定会完成的哦，不过我希望那不是你的墓碑，你可爱又年轻，还有很长的未来。”女人把少女的发圈撸下，用手指梳理起少女的头发。

“这些话我……已经……听腻了……呜呜”，少女依旧泣不成声，不过她抬起了头，看到温柔对她微笑的女人，这是她很少这样近距离看到陌生人的笑容。

“我不了解你的遭遇，不过辛苦了哦。坚持了这么久，放弃也太可惜了，你可是璞玉哦，雕刻家不会看走眼。”女人擦去少女的泪水，欣慰地发现少女眼神的阴翳褪去了，“要一直笑哦，这样才能展现你的美丽，然后内心也会得到更多阳光。但是，现在在我怀里可以尽情哭哦，只有我能听到。”

“这也是……你收取报酬的方式吗？”少女轻扯女人的衣袖，“为什么对想要自杀的我这么温柔。为了玩弄我吗?”

“我喜欢开心地创作，作品也要开心哦~我要对送上门的素材上心哦，这种意义上我也可以做你的妈妈哦。”女人捏了捏少女的脸，然后弹了下她的额头。

“我……我不要你做妈妈，你刚刚……夺走我的第一次了!”

“哈哈，你还很嫩呢，这种程度不会破处啦。和我在一起可以保证一辈子贞洁，想要吗~”

少女噘起嘴，“你太坏了，真的是在戏弄我吧……”

“诶？你不喜欢这样啊……”

“不……我……我很喜欢。”

“你可以经常来找我玩哦，我总在工作室。”女人露出微笑，握住少女的手，传递着温热的气氛。

少女踮起脚，女人也顺应她俯身，气息吹拂进耳朵，“我……可以为了你活下去吗？”女人感到牙齿轻轻在耳垂留下印痕。

“当然，我的宝物，这次相逢即是永恒哦!”女人吻住少女微笑的嘴，阻止她说出更多话。

少女想张口却感到异样，她的微笑仿佛被凝固在了脸上，舌头只能触碰到牙齿……还是说唇部已经和牙齿一样坚硬?她不知所措地想要推开女人，可女人一下子变得粗暴，锁住了她的腰，凑到耳边轻轻说道，“支付完报酬，接下来就是开始委托了，我的新作~”

少女恐惧地大睁双眼，看着眼前本来温柔的女人露出了痴狂的笑容，眼睛闪烁着混沌的色彩。“请摆好姿势哦，啊，以及最重要的是表情!”

女人亲吻了少女的左眼，瞳孔因恐惧缩小的瞳孔散成一片回收，其中含有的感情也随之消散，眉毛和睫毛都凝结成一整块石头。少女的右眼应激闭上，女人赶紧继续亲吻右眼，把少女的面容化作精巧的石面具，将恐惧点缀成眨眼卖萌的表情。

她后退几步，打量着少女的可爱表情，不禁连连点头。此时少女已经双目失明，惊慌地四处摸索，女人就任由她乱动，直到少女摸到门把手，发现已经被锁上。

“委托刚刚开始诶，你都付完全款了哦。你应该信任我这个专业人士，雕刻过程不会很难受的，你已经受了太多苦，我是在帮助你哦。”

少女艰难晃动着沉重的头颅，双手不断抚摸着石化的面容，呜咽在喉咙里回荡。女人看着颤抖的微笑面具，下体终于开始湿润，她摩擦了几下大腿，走到少女身边，在少女的耳朵旁轻轻吹气，“你会永远被我爱着哦~只有我~”

少女身体瘫软下去，女人赶紧抱住她，把她抱向一个矮小的石台，少女双脚被稳稳放在台座上，发出咔哒的硬物咬合声，少女的玛丽珍鞋已经变成了灰色，与台座浑然一体，这颜色没有立刻浸染黑色的长筒袜，而是悄悄从袜筒钻出，先涂抹在了少女的纤细双腿上。

感受着一阵子酥麻自脚底升起，然后是如同截肢的虚无感，少女开始试图尖叫和呜咽，不过她的灰色微笑封锁了这些负面的丑陋情绪，只有喉咙不住颤动。

女人褪下少女的一只袜子，摸了摸灰色的腿，“很不错，还有和你做爱时，感觉这只袜子这样摆放很好看，更能表现少女的青春感哦。”

很快袜子与腿部结合在了一起，好像只是雕刻在腿上的纹理和浮雕。女人敲击了几下她的石腿，“好听吗，所以不要太自卑，你可是能发出这样清脆美丽的声音哦~”少女只能以颤抖回应。

女人身体燥热起来，直接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把裸体显露出来，不过此时没人能看见。她一只手伸到少女的裙底私处，另一只手则伸向自己的私处，接着把抖动的双乳贴到石面具上降温，她一声接一声的娇喘起来，几乎翻起白眼。在这样的声音中少女也进入高潮，她的恐惧与快感翻滚在咽喉无法释放，双腿也无法抖动，蜜穴一下子喷涌出爱液，顺着腿流下。灰色的石纹顺着爱液爬向小穴，女人抽出手指，让石化的爱液堵住出口向内蔓延，少女从此获得永远的童贞。少女的快感也被锁住，好像断电，再度把她抛回完全的黑暗。

女人端详了一下小穴，然后把胖次整理好，蓝色的布料贴合到石穴后化成又一层石壳，顺带让柔软的臀部硬化。女人把少女的裙子抻好，拉到自然的位置后固化，好不让少女雕像走光。

接下来她把有点乱的校服上衣掸平，折好领子，把蝴蝶结系紧，抬起少女的右手高举过头顶，弯折左臂按在腰处，感觉姿势调整得不错，女人打了个响指，少女的衣服现在全部变成了灰色的石头。女人又凑向耳边低语，“那么，你想永远做艺术品吗？”少女试图摇头，可是脖子被石头衣领卡住无法动弹，身体各处也被原本柔软的衣物禁锢。

“嗯，我明白了，你会是永恒的美少女~”女人故意大声宣告。

她握住少女高举的右手，轻轻揉捏让少女放松，舔舐指间的冷汗，然后调整出剪刀手，咔嚓，并不是剪刀声，而是血肉变成石头的声音。

少女的小肚子在校服石壳中一下下起伏，灰色顺着手臂填充进身体与校服的空隙，把起伏压制了下来，少女感觉胃被沉重的石头填满，气体被排出胸腔，寒冷自身体各处爬向心脏。

扑通。

手臂失去知觉。

扑通。

肩膀不再抖动。

扑通。

胸腔不再起伏。

咔嚓。

心脏不再跳动。

少女依旧清醒，她为此恐惧，没有心跳和呼吸，没有身体知觉，什么也看不见，但是她活着。她觉得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她想活下去了，她觉得可以更积极面对生活了，她想，这一切是噩梦，或者只是寓言故事，她从此学会珍惜生命，为行动自由满足。

我好害怕。

少女的心声在喉咙凝固，舌头和填充口腔的实心石头融为一体，鼻腔封闭，被喀嚓声和女人喘息填满的耳朵也不再连通外界。

最后，女人梳理开少女的头发，飘散开，然后凝固为层叠的石刻。

女人敲了下雕像的头，实心的。

她又凑到少女耳边说道，“享受长生吧。”

女人找来工具箱开始做最后的修缮，把流下的爱液石纹打磨掉，把眼泪打磨掉，把手腕的几道刀痕打磨掉，把脖子的勒痕打磨掉，再给全身抛光涂蜡。女人一直忙到天亮才满意，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在全裸着工作，赶紧把衣服穿好。

“你就叫女子高中生偶像吧，是我最满意的作品了。”女人抱胸欣赏一阵子后，蹲下在石台上刻起标题，“唔……还有委托人，赵易思，作者，石夜度……”

女人结束工作，把雕像搬上推车，送到了仓库，里面陈列着十几尊各异的雕像，都是年轻女性，她把这次的少女雕像摆到了角落，“老婆要留给自己呢。”女人离开了仓库。

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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