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疫情过后的20XX年，我造访了历史悠久的O国，原本是打算先参观知名景点的，却被当地导游欺骗，将我丢包在不知名的乡里。

那人肯定是因小失大了，但也无所谓，如果接下来又是安排礼品店行程我也撑不住。至今想起，仍觉得不可思议，也不明白当时的自己为何没有感到愤怒。

或许是注定的，在那个偏僻的地方，我遇见了她⋯

小小的身影默默走着，与周遭吵闹的嘲弄相对，格格不入地于人群中前行。即使我与底下的街道间隔了一段距离，那被同侪扯乱的油垢毛发仍旧清晰可见，向上、向外的发散，如狮鬃般。

「破布娃娃！」 「稻草人！」 或是，像那群恶作剧的孩童们所言。

我不禁多看了几眼。那是个样貌可爱的孩子，比身旁的同伴都还要娇小。如果能清洗干净，在正常的环境成长⋯

我时常会作这样的梦，孩童理应是充满光明活力的，但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们又能做什么？

接二连三碰上烦心事，让我兴起在陌生街道四处逛逛的念头。反正没有地图，不知道待会儿会走到哪里去，最多也就再搭车离开⋯

“把钱撒光就离开吧。” 抱持这样的想法，我的心情莫名地愉快了起来。

“说不定⋯还能见到那个女孩⋯⋯ ”

我实在没有想到，那荒诞无稽、如童话故事般的虚妄期待，竟会如此自然的发生。

那女孩出现了。

在洒钱计划执行到一半，曾在街上见过的那位女孩主动向我攀谈。她变了一副模样，扎着可爱的发辫，穿着白边泛黄的旧蕾丝童装，怯生生的表情令人怜爱。

「请问……您是不是需要向导呢？」她希望能够作为导游来陪伴我。这种本应发生在故事里的情节让我有些恍惚，但对方显然不知道有这种"异常"的概念，而是非常理所当然地进行正当的要求。有句话说："穷人孩子早当家。" 年仅X岁的孩童，却为了家计打扮自己，向陌生的外地人士献身⋯

不，她大概不明白跟着陌生的成年异性伴游代表什么⋯ 我试探地问了几句，女孩名叫翠花，有一个妹妹，大概率是借宿亲戚家的留守儿童。会主动来找我这样的外人，肯定也是被别人嫌得烦闷⋯ 就带她们出游好了。

我们凌晨就出发了，荒僻地区大巴来得特别早。翠花带来了妹妹，名为招弟，就字面应该是"招来弟弟"的意思。在一切尚未明朗前，便在名称上下了"钳制"⋯ 虽有些许不舍，但在这样的环境里，如此才是正常的。

翠花也给妹妹做了打扮，两人身高差距不大，同样娇小可人，外貌虽没有明显的营养不良，但就特征⋯ 是应当上幼稚园的年纪，或与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地戏耍，在班级上玩玩具⋯ 我想起了初次见到翠花的模样，可怜的她似乎就是班上孩子们的"玩具"。

“幸好我带走她了。” 那是打从心底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带陌生的孩子离家，要说没考虑后果是不可能的，也不是非得将她们带离故乡，风险太大了。虽说如此，与女孩集合后，我还是下意识地绕过了摄像头，维持一种诡异的戒心。

喀哒喀哒，喀擦喀擦⋯ 荒凉的碎石子路上保留着旧有乡村的原始，一边是山壁，另一边是坡。车辆不好驶进，人也不好行走。我就这样护着两位孩子，径直走到了站牌处。

招弟并不亲人，她始终不敢搭上我的手，全要姐姐牵。被我扶助无数次才渐渐开始习惯，拉着衣走。

喀哒喀哒，喀擦喀擦⋯

到上了车后，招弟疲惫地睡着了，瘫在我怀里。

也是啊⋯ 怀中的女童约x岁，重量不足20公斤⋯ 翠花也是吧？作为姐姐的她，身形并没有高出妹妹多少，同样都是能装入包内的尺寸⋯

如果只有我对她们好，我离开后，她们又该怎么办呢？

我阖着眼，细想她们可能的未来。

———

中午时分，巴士抵达了古老的遗址。我下了车，站在古城遗迹的高台上，俯瞰着这片沧桑的土地。宏伟的建筑依稀可见当年的繁华，而石砖却早已被岁月磨砺得粗糙无奇。

尽管如此，曾经繁华一时，如今剩下的仅有满目疮痍⋯这片断壁残垣也是很好的素材。

我拿起相机，将历史的沧桑咔嚓咔嚓地收纳。正当我沉浸入这片苍凉时，身后传来稚嫩的嗓音：「大哥哥，能给我拍张照吗？」

「当然可以啊。」我笑着答应了可爱小向导的请托，向前比划，示意让她过去。翠花拉着妹妹蹦蹦跳跳地跑到老树下，我蹲下身，镜头聚焦，却看到了意料之外的景色。

正中午的阳光炽烈，穿着全身黑的翠花明显受不住。她打开了衣领的钮扣，领口开得很低，时不时扯着衣襟扇风，露出雪白的胸脯，粉红的乳头若隐若现，令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翠花露出一个调皮的笑容，她似乎察觉了我的视线。牵着妹妹的手松开了，从上而下慢慢游动，划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我回过神，胡乱地向四周扫视。幸好平常日的正中午没什么游客⋯ 不，翠花正是因为周遭没人才那么做的？难不成—

「拍好了吗？」 「啊，再等等。」

我重新对焦画面，呼吸开始变得粗重。就在这时，小姑娘突然做了让我心跳骤停的动作。翠花提起连身裙，露出了白嫩的大腿根部，粉嫩的私处若隐若现。

⋯没穿⋯内衣⋯吗⋯

呆楞了一会儿后，我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移开视线。但那个小小的身影彷佛故意挑逗一般，再次撩起裙摆，这一次甚至妹妹招弟也跟上动作了，两姐妹几乎将整个无毛蜜缝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按下了连续快门，喀哒喀哒，喀擦喀擦⋯

她在⋯勾引我？才X岁的孩子？比蹲着的我还娇小的孩子⋯ 怎么会⋯ 喀哒喀哒，喀擦喀擦⋯

有什么涨了起来，热得发烫。气温不再那么炎热，能清楚感受到微风拂面。喀哒喀哒，喀擦喀擦⋯

理智告诉我应该压抑，尽快地逃离，但⋯ 喀哒喀哒，喀擦喀擦⋯

「大哥哥，你觉得我好看吗？」翠花歪着头问我，纯净澄澈的眼里闪烁着奇异光芒。

啊啊⋯ 她是故意的，那么⋯ 就算我对她们做了什么，也⋯ 喀哒喀哒，喀擦喀擦⋯

在听到了翠花的问句后，理智崩塌了，我当场决定结束了当天的行程。心跳的鼓动渐渐压制快门声，于体内嗡嗡作响，沸反盈天。暴乱的紧张感扩散开来，随兴奋积蓄。

涨得要泄出来了，干脆就让它泄出来吧？

不，成年人和孩子的根本性差距即是"忍耐"，良好的忍耐— 即"禁欲"会使下次的发泄成果变得更为丰硕美好。用短暂且不实的虚拟想法安抚自己，以延续苦痛的等待过程，这是成熟人们必须也必然会学会的自我调适手段。

然而，股间凝聚的充血并没有因为虚构的妄想而消散，反倒是更进一步地升华发展。"回饭店休息"的本意逐渐被雄性本能窜改为"一到饭店就肏翻她们！"

孩童是不懂得节制的。姐妹俩没有理由停下动作，依旧亲昵而妩媚地做着不符合年龄身份之情事，也因此，雄性那无谓的矜持也就如理智般土崩瓦解。

而那些，全是翠花从父亲私藏的成人书籍上有样学样习得的"社交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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