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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入职,1

小说:魅惑众生的妻子 2025-08-28 15:36 5hhhhh 46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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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班过后,宋泽胆战心惊地回到了家。

  今晚格外安静,往常来说,阮舒都会在门口等着他,但今天连番轰炸之后,他妻子并没有出现。

  他打开门,心虚地回首张望了一下,并没能发现阮舒的身影,不由地便暗自松了口大气,可旋即一阵强烈的失落感便涌上了心头。

  家里没有香喷喷的饭菜,更没有香喷喷的老婆---阮舒不见了。

  他就像失去主心骨一般,瘫坐在地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神中毫无焦距。

  好一会才想起打阮舒手机,打了好几个没接。

  他又发过去几条讯息,但都是泥牛入海,没有任何回应。

  一分钟,两分钟,宋泽在家里急躁地踱着步,他嘴巴干的厉害,手习惯性地伸向口袋,想要掏出一支香烟来抽。

  没有烟盒,他忽然想起什么,走到电视机柜前面,抽出里面的蓝色万宝路,手忙脚乱地拆开,颤颤巍巍地点火,打火机的火苗好几次掠过烟头,但他手在抖,嘴巴也在抖,就是点不着。

  阮舒去哪里了,她根本没有朋友,难道因为自己不答应她去上班,离家出走了?

  宋泽在客厅反复踱步,他实在想不出来,阮舒离开家会去哪里,他此时终于明白了昨天那句话:宋泽,我爱你比你爱我爱多了。

  而他这个混蛋,就连妻子会去哪里都不知道,像个无头苍蝇一般急的在家里团团转。

  报警?

  就这么一会,警察管不到吧?

  对了。

  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去门卫查摄像头,肯定能知道阮舒去了哪儿。

  想到这,宋泽三步并作两步,直直冲向门口,打开门后,却发现门口有个女人。

  “阮舒???”宋泽兴奋地喊出了声。

  但他很快就失望了,视野里面的女人,比阮舒矮一些,大约一米六多点,比阮舒胖一些,微胖身材,比阮舒灵动的五官更苦楚一些,像是吃了一颗很酸的杨梅,呆呆地仰头看着他。

  女人齐耳短发,穿着一件浅坨色半长外套,里面是米色毛衣,脸带着些婴儿肥,年纪大约二十五六岁---这倒和阮舒差不多。

   “你是...”宋泽在记忆中奋力搜索着,一个名字脱口而出:“虞芝桐!”

  虞芝桐是阮舒弟弟阮威的老婆,去年两人结婚时,阮威发讯息给他姐姐,邀请参加婚礼,那时阮威乘着间隙问宋泽借钱,宋泽思索再三以随礼的形式,包了一个足足五万的红包。

  这件事最后被阮舒发现,她大闹了一通,天天在宋泽耳边念叨,怎么,他们是你弟还是你妹,是你爹还是你妈,你跟他们有一根毛的关系吗。

  宋泽一开始莫名其妙,最后实在禁不住语言污染,连连求饶,阮舒这才放过他,也因为这件事,阮舒与她弟弟断了联系,这几年也没怎么走动,用她的话来讲,自然是知道自己弟弟是什么凉薄货色,喂不饱的白眼狼,不过宋泽认为,阮威还是想要修复与姐姐关系的,只是因为那时避开阮舒,偷摸着向他借钱,心虚而不敢见面。

  只不过今天虞芝桐怎么会找到这里...

  来不及想这些事,宋泽将房间门打开,往旁边一闪就要走,口中连连解释:“弟妹你进去稍微坐会,我先去叫下你姐,她买东西去了,没带手机。”

  他心急如焚,满脑子都是去找阮舒,哪有闲工夫去想虞芝桐怎么会找到这,更没有什么心思去接待她。

  但门口的女人一把抓住了他胳膊,带着哭腔喊道:“姐夫,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才找过来的,你就帮帮我吧,看在姐的份上,帮帮阮威和我吧!”

  如果此时宋泽能定下心来好好感受,就能察觉到因为对方紧张用力,浑圆滚硕的温绵巨乳此时紧紧贴着他的手臂,几乎将他整个手都挤进乳肉里面,端的是香艳无比。

  可宋泽还是在考虑去门卫调监控的事情,哪管得上什么爆不爆乳,就算手砍下来都问题不大。

  “弟妹你别急,我先去找...”他拽了两下胳膊,发现根本拽不动,不知道这女人哪来的力气。

   “姐...姐...姐夫。”女人哭的更厉害了,连带着话都有些模糊:“你...真的...真的不能赶我走啊!!!”

   宋泽回过神,默默注视着呜咽不已的弟妹。

   他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将女人领进家里,拿起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

  “不要急,你说吧什么事情,在能力范围内,我一定会帮你。”

  虞芝桐坐在沙发上,晶莹的眼里还残留着惊惧。

  “姐夫...阮威他在外面欠了一笔钱,我们还不上,他们堵在门口,就说要阮威的店再也开不下去...”她战战兢兢地说着,转开矿泉水喝了一口,慌乱之间,淋的胸口都是:“这几天一直过来,根本就做不了生意,好多贷款要还,也没人肯帮阮威,真的是没办法,我才来求姐和姐夫你们的!!!”

  宋泽轻轻闭上眼,面前不断传来弟妹的啜泣声。

  虽然不知道阮舒为什么如此厌恶自己的弟弟,就连结婚都不肯参加,这几年也没有什么联系,但无论如何,她弟弟是阮舒为数不多的亲人了。

  宋泽开始在客厅里焦急踱步,虞芝桐坐在沙发眼巴巴地望着他。

  阮舒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如果借此契机,让她能和弟弟重归于好,那她打心眼里应该也会高兴的吧,至少她也会有一个走动对象,偶尔也可以去她们店里玩玩,不至于这么苦闷。

  他停下脚步,思来想去,算着自己手上的钱。

  用于还贷款的储备金还有十多万,支付宝,微信之类还剩两万,基金的四十多万套牢在里面,要取也能拿个十万左右,二十号就要发工资了,总共这么一算,大概还能动用二十万。

  打定主意后,宋泽在微微有些婴儿肥的女人面前站定脚步:

  “你们需要多少?”

  “只要还上这期欠下的款...”虞芝桐怯怯地说道:“后面店正常开起来,我们还是能维持开销的,这次是阮威这家伙,我没看紧他,他竟然网上赌博,真的是...”

  宋泽打断了她喋喋不休地抱怨。

  “弟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很想说我没空听你在这边抖垃圾---你只要告诉我需要借多少钱,我尽量凑些钱给你。”

  “我们差...”虞芝桐苦涩地说道:“二十万...”

   二十万?

   这个数字不多不少,正好掐在宋泽的关键点上,再多,他和阮舒接下来日子都不用过了--至少要留个几万在手。

  把钱借出去,接下来刷刷信用卡,勉强能过日子,只要撑到项目顺利,那会有一笔奖金,到时候就没问题了。

   就当这些钱算在阮舒头上,这样,她就能偶尔去弟弟那边逛逛,也不用留在家里无所事事,想着要去工作吧。

  想到这,宋泽就点头安慰道:

  “弟妹你别担心,这点钱姐夫还是拿的出来,你留下个账号,我明天一并转你二十万。”

  等着明天工作时间,把基金里面的钱取出来吧,由着它跌还不如割肉---早就该这么做了,他自我安慰道。

  “姐夫...”虞芝桐一下子又哭出了声:“他们现在就把阮威堵在店里,不让他出门,我真的,真的急着用钱,所以才跑出来找你,不然...”

  “哎...那这样吧,我先转你十万,余下的我明天9点半准时转过来,成不?”宋泽无奈地说道:“你过去先还个一半,让他们放宽心。”

  说话间,他就在微信里面找到虞芝桐,她的头像很奇怪,让宋泽盯了很久,好像是仰拍视角的照片,先是白花花的一片,最上方好像一团黑色高高隆起的,具有弧线的图片,宋泽不敢确定,拿过去给弟妹确认。

  怎知虞芝桐脸刷得一下红了,语无伦次地说道:“姐,姐夫,这就是我...头像是仰着拍我小腹的照片,我肚子上肉很多,很难看吧...”

  宋泽又狐疑地看了眼,终于确认那白花花,肉漾漾,占据大半个屏幕的就是女人的小腹,至于上面黑色的巨大隆起,好像是穿着紧身衣的...嗯?他转头又看了眼,心里吐槽道:见鬼,比阮舒还大,不过太畸形了,肯定不如阮舒。

  他也没心思在这方面瞎扯,转账成功后跨步就要往外跑,去门卫调监控,怎知跑到门口,一个柔软的身体就贴了过来,一双手牢牢地抱住了宋泽腰部,无与伦比的柔软感觉传遍全身,仿佛一大块沾满温水的海绵将他围住一般,紧接着背后传来虞芝桐激动而颤抖的声音:

  “谢谢...谢谢姐夫,我真的跑遍了亲戚,只有,只有你才肯借我钱,我真的现在全身都在抖,吓死了,吓死了...”

  宋泽尝试挣扎两下,发现弟妹真不知道怎么回事,力气大一时之间解不开,他又不想强行掰扯,以免伤到对方,只能拍了拍腹部的手,安慰道:

  “没事了,没事了,你先放手,我现在有事要去找你姐...”

  咔嚓一声。

  两人面前的房门开了。

  面带灿烂笑容的阮舒,捧着一个蛋糕,兴冲冲得出现在门口:

  “老...”

  她见到了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笑容瞬间僵硬,然后一点点塌落,就像在地震中倒塌的建筑一般。

  那句“公”紧接着变成了,带着滚滚轰隆声,声嘶力竭的斥责:“你们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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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场闹剧终于开始,在宋泽的示意下,虞芝桐匆匆离开了几近凝固的现场。

  在走出房门的瞬间,她冲阮舒点了两次头,而后者用一声冷哼做以回应。

  宋泽顺手接过阮舒手里的蛋糕,放到一边后,咧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举起微微颤抖地右手,很不自然地摆了摆:“你去哪儿了,我好担心你。”

  阮舒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她的眼神锐利而可怕,宋泽害怕地把身子往反方向缩了缩。

  阮舒忽然拔步走来。

  宋泽能感受到,她步伐之间的愤怒。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阮舒冷冰冰地说道,“再晚一点,你们就可以滚床单了。”

  阮舒走到他跟前,踮起脚皱起鼻子,沿着宋泽脑袋,一路往下闻,直至腰部位置后,才重新站起身子。

  “手上有别的女人味道,还有腰部,她用那两个大锤子砸你了吗?”

  宋泽下意识地觉得不妙:“阮舒,你听我说...”

  “我就离开十分钟,十分钟!”阮舒怒喝道,怒意勃发地高举右拳,突出一个指节。

  宋泽一个激灵,他以最快的速度举起双手,死死护住额头。

  咚!

  宋泽痛苦地捂住脑门--阮舒愤怒之下,跳起来给了个暴栗。

  “再晚一点你们是不是要搞上了?”怒气冲冲的女人大声道:“就在我刚买的床垫上?”

  宋泽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小狐狸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误会,肯定是早上没有理会对方,现在借着这个无理取闹---额借题发挥。

  他捂头呻吟了两声,然后尴尬地笑笑:

  “你弟媳妇家里面有很重要的事,借了钱还不出去,阮威被堵在店里,所以...”

   阮舒抬起头,轻轻开口:“所以你借他们钱了?”

   “是啊,钱也不算很多。”他整理着情绪与词汇:“于是...”

   嘴角微微抽搐的妻子,摇头打断了她的丈夫。

   “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理由借他们钱的?”

   她的声音像是隔着厚厚地板传过来的,沉闷,却又直击心灵。

  宋泽忽然感觉周遭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寒意,他猛喘两口气,急急忙忙地解释:“阮威毕竟是你的弟弟,他资金出现问题,所以...”

  那个瞬间,仿佛一切都禁止了。

  阮舒低下了头。

  “凭什么?”她缓缓开口,声音冰冷。

  越发尴尬的宋泽满是苦涩地吐出一口气,花了好几秒才整理好自己的措辞:“总不可能见死不救的吧,况且,如果关系好了以后,你也能去那边走动...”

  他再次被阮舒打断---被她鼻子哼出的声音。

  “凭什么...”阮舒垂着脑袋,眼神颤抖,怨恨又痛苦:“凭什么我老公辛苦赚的钱,一句话就借给别人?”

  宋泽看着她这幅模样,一种难言的滋味涌上心头,他突然后悔了,很后悔。

  “宋泽是个很普通却又很努力的男人。”

  她表情悲哀,声音低沉:“没有富裕的家庭,没有聪慧的大脑,没有神奇的经历---他咬着牙,吞着血,流着泪,绷紧身上每一块肌肉,用尽每一点精力,从一个小小的职员,变成如今的部门经理---只是为了给他最爱的女人,一个可以挡风遮雨,远离过往的家。”

  “在每一个夜不归宿的晚上,在一根又一根劣质香烟陪伴的白天,在一杯又一杯速溶咖啡相随的通晓,他比鸡起的更早,比牛干的更累,比马跑得更远。”

  “是为了赚取那些收入,用以编织最美好的酣梦。”

   宋泽微微一愣,他说不出什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如今,”阮舒捏紧拳头,脸色苍白地看向桌上的蛋糕---这是她买来庆祝宋泽生日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外人,就几句话,将他的钱全部拿走了。”

  客厅的灯光微微摇曳,两人划出的影子也随之颤抖。

  宋泽只觉得口舌沉重。

  “但...但他是你的弟弟,是阮舒的亲人...”他艰难地开口。

  阮舒突然抬起头,紧紧盯着宋泽,眼神柔和了不少。

  “是啊,阮威是阮舒的弟弟,或许是阮舒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她语气平静,可难掩声线起伏:“但这和宋泽有什么关系,他不是宋泽的亲人,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宋泽微微一顿。

  “阮舒只有宋泽一个亲人。”她淡淡地说道。

  “你不欠阮威什么。更不欠阮舒什么。”女人垂下头,嘴角挽出一个苦涩的弧度:“你有很多苦衷,有很多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

  “我知道这些秘密不想告诉我的原因,是怕在某种意义上伤害到我。”

  “宋泽,我很爱你,”她嘶哑地说道:“用我的生命爱着你。”

  沉默,复杂难言的滋味涌上宋泽心头,让他感动之余更是难掩苦涩。

  阮舒是个很敏感,很锐利的女孩,只是大多时候,她都以一副古灵精怪的形象掩饰过去。

  曾经在别人眼里,阮舒是一个性格百变的魔女,但只有在他面前,偶尔会露出如今忧郁,痛楚的模样。

  “可是啊,宋泽先生。”再一次,少女哽咽着说道:“我更希望,你像我爱你一样爱着自己。”

  她掩盖不住的哽咽声中,不知不觉带着一丝讽刺:

  “你有一颗独特而温暖的心,有着独属于自己的原则,你无法忍受周边人遭遇的苦难而无动于衷,总是想要尽可能帮助别人。”

  “但...我不希望你这样,阮舒不希望宋泽是个苦哈哈的男人。”

  “在这个世界,善良是坐拥金山,从指间挤出的一点施舍,而不是即将溺毙之人,心甘情愿送出的救命稻草。”

  下一秒,阮舒捏紧双拳,双臂微微颤抖,嚎啕大哭起来。

  客厅充斥着她的哭声。

  宋泽从背后抱住了啜泣不已的妻子,后者一边哭一边碎碎念:“他又不是你爹...她也不是你娘...凭什么...呜呜...凭什么辛辛苦苦赚来的钱要借给他们...呜呜...!”

  哭着哭着,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就你喜欢做好人,钱的事情就不能问问我吗?”

  宋泽蹲跪在阮舒背后,想要抱住对方,后者身子一扭,狠狠推了他一把:“别碰我!”

  “对不起...”宋泽尽力安慰着她,心下却有些茫然,自始至终,自己都做的不对吗?

  “你没有对不起我!”阮舒咬着牙齿,不断抽泣:“对不起的是你自己,这是你赚的钱,而我只是个寄生的蛀虫,根本无权过问!”

  宋泽看着妻子抽动的背影,脸庞在黑色秀发衬托下微微发红,只觉得内心一阵压抑。

  原来她一直都很介意帮不上忙,只能待在家里担惊受怕。

  是时候做点改变了。

  “乖...不,阮舒。”他蹲下来凑到妻子耳边,用最郑重地口吻说道:“我同意你去上班了,你别这么难受...还有,以后钱也全交给你来管,行吗?”

  “你说什么?”

  客厅的灯光微微晃动,仿佛在呼应少女的不可思议。

  她转过头,用满是泪水的脸颊贴近宋泽:“这是你的决定吗,你能再说一遍吗?”

  宋泽右边眼帘贴着阮舒左边眼帘,两人此时似乎心意相通,一股淡淡的解脱与释然,悄悄爬上他的心头。

  “我是...说,你可以去工作,以后我再也不干涉你的自由了。”

  “麻烦你加上称呼,再说一遍。”阮舒锲而不舍地问。

  宋泽眉头一皱,但还是老老实实地重复:

  “阮舒可以去工作,以后宋泽再也不会干涉阮舒自由了。”

  下一秒。

  哔的一声电流声。

  一个和宋泽差不多的声音,从阮舒怀里发出:

   “阮舒可以去工作,以后宋泽再也不会干涉阮舒自由了。”

  宋泽楞在原地,目瞪口呆。

  阮舒站起身,扬了扬手里捧着的手机,那里面正持续不断地发出宋泽的声音:“ “阮舒可以去工作...”

  宋泽一时摸不清状况,但阮舒却高兴地冲他伸出了手:“别难受,钱没了可以再赚嘛,苏苏向你保证,工作以后,连跳几级,当上CEO,带你起飞!”

  那一瞬间,后知后觉的宋泽指着阮舒,许久说不出话来。

  “你真...的,连老公都要这样算计吗?”他愤恨地说道。

  阮舒指着自己眼眶旁边红肿部分:“你说我在骗你吗?”

  “哎...”宋泽顿时心软,他承受不住大起大落的情绪变换,坐到沙发上久久缓不过气。

  阮舒讨好似的倚着宋泽,后者憋气扭过头不加理会。

  “苏苏真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在老公面前不使小聪明了。”阮舒娇滴滴地道歉:“你看,蛋糕还在桌子上呢,要么吃了你再发脾气?”

  宋泽冷着脸没说话,阮舒就像个八爪鱼一般黏在他身边,温香软玉地说着耳语。

  几秒钟过后,宋泽往下瞟了一眼,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如果要道歉的话,你手能不能停一下。”

  顺着他的视野看去,阮舒早已解开他的腰带,从中抽出一根勃起的肉棒,一只手上下温柔撸动,另一只手揉捏着肉棒下面的卵蛋。

  “锵!锵!”阮舒变魔术一般取出一个东西,献宝似地在宋泽面前晃了晃:“我可买回来了,今天是0.01超薄的哦!”

  宋泽被她的无耻所震惊,大骂道:“你倒是挑一下啊!”

  “啊?”阮舒满脸不解的表情:“你又不吃,所以我就买了自己喜欢的啊。”

  “我说...”宋泽气得脑门青筋直冒:“你能不能挑个其他时间和场合啊,你这是在道歉不是?”

  “别撸了,快给我停手!!!”

  “为什么?”阮舒仰起头,用疑惑的眼神盯着他,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苏苏很厉害的,可以边道歉边做爱啊。”

  “撸够了没有???”

  阮舒哦了一声,乖乖地坐好。

  “道歉!快!郑重一点。”

  阮舒重重嗯了一声,重新把套子拿出来,在宋泽面前一甩:“老公,我买套子回来了哦,草莓味的,可好吃了,是我最喜欢的口味。”

  说完便俯下身,樱桃小嘴叼着避孕套,直往宋泽胯下扑去。

  宋泽哭笑不得,双手托住阮舒脸蛋,奋力往上托举:“让你好好反省,不是...哎,哎,别咬!!”

  那红艳嘴唇刚含入龟头,避孕套也只装上一半,却被生生推了上去。

  “你发什么神经呢?”宋泽咬牙切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苏苏在想虞芝桐...”阮舒脑袋被对方捧在手里,咦了一声,随后咬着套子,似有所指转移话题:“这贱货...就在你面前...挤了挤胸脯,钱就这么...被借走了,你有没有占其他便宜,伸进去掏两把?”

  啪!

  这小妖精在胡搅蛮缠上面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宋泽满脸无奈,一把捂住额头。

  也就在这时,阮舒呸的一口吐掉含着的套子,缩回香舌,红唇包住仍旧硬挺的龟头,用力一嘬。

  强有力的吸允力让宋泽如触电一般,禁不住连连倒抽凉气。

  “对不起咯,我的老公。”阮舒小嘴含住龟头,一边噗嗤噗嗤地用力吮吸,一边媚笑:“苏苏的口穴道歉法怎么样?”

  宋泽咬牙抵抗着快感,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恨不起来,只能拍拍对方脸颊:“先吃蛋糕吧...”

  “那可不行。”阮舒咯咯笑道:“还是先吃你,再吃蛋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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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都不会想到,在一位身穿米色七分袖西装,内搭一件白色衬衫,配丝巾胸针的少女走进面试大厅,竟然会引起如此轰动。

  一名面试官在桌子后面挑眉看了一会,忽然靠近他旁边的一名染黄头发的男人,附耳说道:“秦实,这外貌条件...不去当模特可惜了。”

  那位叫秦实的这才抬头瞥去一眼,眼睛瞬间一亮,很快就低头去翻手里的报名表,没接话,却忍不住勾起嘴角:

  阮舒 年龄:26 国际:中国 现居地:XX

  本科:FD新闻学院广告学专业

   2015-2018-荣誉毕业生 GPA 3.9/4.0,FD优秀学生奖学金,学生会副会长(2016-2018),负责组织大型校园活动和与其他学校交流项目,精通中日英三国语言,具备优秀跨文化沟通能力....

   旁边有人凑过来看简历,禁不住发出嘶嘶赞叹声。

  秦实看了眼前方,面试厅门口不少男生目光不停地往面前这位女孩身上扫,兴致更是大盛。

  他若有所思地说道:“FD大学新闻学院的高材生,并且当过学生会副会长,我们应该都有印象的吧,她履历这么好,可是工作经验这一栏里面...”

  两位副面试官定睛一看,顿时也发出疑惑声:“没工作过?”

  “没错,这有些不合常理啊。”两人异口同声道:“也不会是什么高干子弟...”

  三人面面相觑,而阮舒则坐在椅子上看他们议论,微微歪着头,又轻轻蹙眉,眼睛眨呀眨,看上去清纯无辜,但又带着一股妖气与妩媚。

  秦实一抬头就看到她眨着澄澈双眼,水汪汪地盯着他们,咳嗽一声,示意其余两人开始面试。

  女孩一直盯着他们,两位副面试官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秦实清了清嗓子:“那个...”

  阮舒好整以暇地望着他,带着微笑从容不迫地提醒对方:“阮舒。”

  “哦,阮舒,对,阮舒。”两位面试官吃了一惊,神色颇有些尴尬。

  秦实觉得面子有些拉下,各踢了两人一脚,啐道:“到底谁面试谁,你们两个紧张什么?”

  “阮舒小姐。”秦实正了正身形:“你履历很好,只是在工作经验方面,我冒昧地想要问问你最近这几年在做什么?”

  “宅在家里。”阮舒望了眼丈夫所在的公司,信心满满地说道:“不过这并不影响我的工作能力。”

  她拿出提前真白好的一些笔记---那里面详细描述了未来视线目前的状况,各个部门之间的劣势,缺点,革新策略,财务状况改善计划,以及短期内可达成目标等等。

  三人完全没想到小小的一名求职者,竟然会有如此详细的报告与计划,完完全全的震惊了。

  “你...公司里面有朋友在吗?怎么会如此了解?”憋了半天,秦实忍不住问道。

  阮舒微笑着说:“上市公司,没有什么秘密。”

  “阮小姐...”秦实表情一顿,仿佛在考虑措辞。

  阮舒自信满满地望着对方。

  “您真不愧是FD大学的高材生啊。”秦实夸奖道。

  “这个世界只会给有准备的人机会。”阮舒微笑不减:“我们是不是能进行下一步了,听说未来计划有三轮面试,我想加快点进程。”

  “我看阮小姐做事很认真,有计划,也很有条理,所以我冒昧的问下。”面试官很诚恳地询问:“您的能力,就算去4A级的国际公司,都有广大可为空间,明人不说暗话,您也知道未来科技这段时间很困难,我们并不能提供给您适合的舞台。”

  阮舒愣了一下,别人或许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来这家公司,但她可很清楚来这目的,想办法将她那个只顾埋头当牛马的蠢蛋老公扶上位,五年时间过去,公司的情况,宋泽知道的,她也知道,甚至更清楚。

  不过她可不能如此回答:“4A公司本身实力很强,所以做出好的创意,拥有知名客户很正常,并不差一名脱产三年的员工,而未来计划,也是拥有过国际化前景的公司,只是受疫情影响,暂时遭受挫折而已,如果我能在这里多加学习,与公司共同进步,赢得更多有实力的客户,成就感会更高,能获得的东西也会更多。”

  秦实转念一想,脸露喜色:“很好,阮小姐,我在这里就可以拍板,您将作为管培生进入未来科技,您很熟悉我们公司,流程就不多介绍了,您想进入那个部门实习,我个人建议您去创意部,那边一般是管培生最先实习的地方。”

  阮舒却摇了摇头:“我先进Public Relations(公共关系部)。”

  谈好薪水待遇后,秦实马不停蹄地带她来到公共关系部,两人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最后来到一间开放式办公室。

  阮舒一走进去,原本死气沉沉的办公室一下子闹腾起来,十多双眼睛都好奇地盯着她。

  “这是公司新招聘的管培生--阮舒!!!”秦实向众人介绍了下阮舒大致履历,然后说道:“从今天开始,她将作为管培生进入公共关系部,希望大家好好欢迎她!”

  所有人都开始鼓掌。

  阮舒微笑点头,目光掠过自己几名同事,只能说真不愧是公共关系部,里面大多都是俊男美女,至少没有长相歪瓜裂枣的。

  然后秦实特意将阮舒领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面前,介绍道:“这是贺焱,是这里的头,从今天开始也是你的领导。”

  阮舒微笑地伸出手,上身略微前倾,贺焱也礼貌地同她握手。

  但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贺焱握手时掌心向下,摇摆力度大,并且动作幅度小,这是极其高傲的上位者握手方式。

  她不由得开始端详对方的长相:短宽脸,厚唇,山根横纹,卧蚕饱满,在明白他是南方长相的同时,这也是一副好色之貌。

  阮舒的视线越过贺焱,看向后面几名男女,心里暗道:“不知道这里有几个女人与他有染,总不至于公司开淫趴吧?”

  “话说回来,未来计划落寞成这样,估计也和其余的部门经理有关。”

  秦实拿出最大的诚意,逐一替她介绍余下的成员。

  “林风,助长,是创意部调过来的!”

  一听创意部,阮舒注意力又落在跑过来握手的男人脸上:长江流域宽脸,矮个子,戴眼镜,眼镜背后左眼大,右眼小,俗称阴阳眼,鼻梁塌陷,眉毛稀疏。

  她作出评价:不是天生戴绿帽,那就是受气的料,一辈子都没出息。

  这位“绿帽”男仰慕地看着阮舒:“想不到你竟然是FD大学的学生会副会长,在17年举办过许多交流活动,我听说过你!”

  阮舒微笑点头:“我帮大家跑腿而已,每一次活动的举办,外界的交流,都是团队的功劳,我只是明面上的一个发声的,我也希望以后能与大家工作,共同挑战各种机遇,在我离开PR部时,留下美好的记忆。”

  话音落下,许多人眼里警惕目光淡了不少,也有几个人眼里亮晶晶的。

  许多人在履历里面,总喜欢把举办什么活动的功劳一股脑儿揽在自己头上。

  而阮舒进来第一件事,就表明她不是一个贪功的人,第二件事,她只是个过客,并不会影响到任何人的升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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