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虚空，熟悉的光团。只不过这次多了一个角色——谢莹莹是主机，陈未然是辅机。而此时的未然似乎已经忘记了刚刚的挣扎，四下好奇地打量着。

“请选择您要使用的形象。”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莹莹决定就以自己日常的面貌出现。就像平常上学时一样，没有化妆，头发也梳成了平常一贯的刘海加马尾辫。只是稍稍动了点私心，让系统将上身的衣服变成了平常不舍得买的款式的 JK 衬衫，下半身的服饰也变成了她梦寐以求的那款 JK 短裙，搭配白色长筒袜和黑色增高小皮鞋。装扮完成，莹莹的面前出现一面镜子，镜子里的她脸庞略显青春，五官依旧清秀，整套装扮清纯好看，尚未完全发育的胸部那两团青涩又可爱的柔软微微隆起，十分符合她的年龄，青春明快。“嗯不错，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嘛……幸亏上次没带闺蜜来，要是让她看到我上次的那套装扮，估计要笑话我了。”她暗暗想着，脸一红。

而陈未然则放下了平常在学校扎着的马尾，不短不长的乌黑秀发随意地搭在肩上，五官端正的脸上，那双大大的眼睛格外抓人，但仔细看依旧能看出属于年轻女孩的稚气。衣衫则是跟平常一样的背心、格子衬衫搭配着牛仔裤，衬出女孩白皙的皮肤，同时又能展示出豆蔻少女那已经稍显凹凸有致的身材、纤细笔直的美腿以及发育得明显好于谢莹莹的那两团小山丘了。这也符合她腼腆的性格。

“已读取您的兴趣，请选择模式。”

“这次选什么呢……要不就心脏诊疗实验室吧，有全套检查和实验装备的那种。”谢莹莹笑着看向了陈未然，陈未然红着脸，微微点头表示同意。

“请选择角色，操作者还是被操作者？”

“被操作吧。”谢莹莹红着脸说道，其实她很早就在幻想被人做心脏实验了。

“那……我就操作者吧。”陈未然的脸似乎更红了。

“操作者是否需要专业知识增强以及必要的 AI 辅助？”

“嗯……需要。”陈未然虽然自己也看过一些医疗方面的资料，但可能还比不上谢莹莹知道的多，更别提跟专业人士相比了。所以还是开了吧，她这样想着。一个光团从虚空中飘出，落在未然的头顶一闪不见，她有点恍惚，似乎觉得自己的记忆中好像多出了些什么东西，但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是否开启成（18）人（禁）模式？”

“这……算了吧。”回想起上次那段经历，莹莹有点后怕，一是怕再出什么幺蛾子，二是这次同时有闺蜜在参与，开成人模式属实有点不合适。虽然在内心深处居然对上次那种奇妙的感觉有点留恋，但理智仍然让她选择了放弃。

“选择成功，正在传送……”

场景载入，谢莹莹在一张检查床上醒来，身旁站着先一步被传送过来的陈未然。谢莹莹坐起身来，两人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件特殊的诊室，里边的设施齐全到让谢莹莹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手术台、检查床、无影灯、心电图机、呼吸机、心电监护仪、彩超机、除颤仪、自动心脏按压器、人工心肺机、体外循环仪、血液透析机、输液泵，以及防辐射隔间里的 X 光透视仪、CT 机……房间里陈列着大大小小的医用器材，金属的外壳在灯光的照射下映着寒光。

“先从哪开始呢？”莹莹笑着问。

“要不……先从检查开始吧。”未然红着脸答道。

于是谢莹莹很自觉地到检查床上坐下，陈未然找了一圈，腼腼腆腆地拿出了柜子里的听诊器——这应该是这间屋子里最简单的仪器了。隔着衣服，未然小心翼翼地将听诊器的听头放在了莹莹的胸前，“扑通——扑通——”平稳的心跳声从耳件中传来，一声声规律的心跳随着狭长的管道，传入陈未然的耳中、闯入她的心田，谢莹莹那规律稳定的心跳声似乎将她迷住了。但因为是隔着衣服，其中夹杂着不少衣物布料的摩擦音，心跳的声音也被减弱，听起来不够清楚。

谢莹莹似乎看出了未然的困惑，直了直身子，“豪爽”地将衬衫扣子解开，露出里边的少女小背心——没错，陈未然都穿无圈胸衣了，谢莹莹还穿着孩子气的挂脖小背心，再加上她俩的身形，虽然是同一年生的闺蜜，陈未然看着像是高一，谢莹莹倒像是初一了。莹莹玉臂轻舒，将自己的胸膛对着闺蜜高高挺起，露出了柔软的心间。这一举动撩得陈未然心痒痒的，她找到莹莹左胸那处突突的搏动，将听诊器按了上去。冰凉的听头刺激到了谢莹莹敏感的胸壁和心尖，让她的心脏不由得早搏了一下，而这一声早搏却正好被未然的听诊器收入耳中：“咚嗒…咚……扑通——扑通——扑通——”未然的脸愈加地红了。“活了这么多年，果然她还是第一个喜欢自己心跳的人。”看出未然对自己心跳声的喜欢，莹莹心中更是欣喜，心脏也跳得更加欢快有力了，心房撞击着肋骨，带着胸口的柔软一震一震，心尖顶起肋间的皮肉，化作点点涟漪，在她白晳的肌肤上也能略见几许。

未然将听诊器按在莹莹柔软的胸口心尖搏动最强烈的地方，只隔着薄薄的肌肤，倾听这专属于她的心跳。许久之后，未然恋恋不舍地将听诊器抬起，按照正常心脏听诊的顺序依次放在了莹莹的肺动脉瓣区、主动脉瓣区、主动脉瓣第二听诊区、三尖瓣区以及心肺各大血管处听诊，其中不乏几次要将听头伸进莹莹的胸衣下方，陈未然每次都小心翼翼地用两个指尖捏起姑娘绵软的小背心，轻轻伸进去后赶紧放下，但指尖的触感、听头下的柔软以及耳中传来不同位置的平稳的心跳声，让未然的心中早就是一片荡漾，每处都屏气凝神、细细地听了很长时间。莹莹的乳尖也在这样的挑动下渐渐挺立了起来，在小背心上撑起两处凸点，随着心跳微微震荡。终于，仿佛是听够了，陈未然从最后一个听诊区拿下了听诊器，满足的神情出现在她的脸上。就在此时，她也注意到了莹莹胸前的变化，两人的脸同时红了起来。

接下来是心电图，陈未然推来了心电图机，谢莹莹也配合地躺在了检查床上，将衬衫向两侧散开。未然打开了一瓶酒精，用棉球蘸着，边擦拭边在莹莹身上安放电极。她尽可能地让自己的电极位于莹莹的胸衣之外，但还是有几个不得不伸进姑娘的胸衣下方。胸前酒精擦拭的凉意、电极冰凉的触感，让莹莹不由得脸红心跳了起来，而当未然安放电极时手腕不可避免地蹭到那块柔软光滑的皮肤时，甚至让莹莹的心跳都漏了几拍。安放肢体导联时，莹莹的长筒袜需要往下褪才能露出脚腕，未然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莹莹，莹莹顶着一胸脯的导联和电线无奈地耸耸肩：“我又没法弯下腰去，你来吧！”未然红着脸翻起了莹莹脚上白色的棉袜，轻轻向下褪卷，指尖的触感很好，是不同于少女小背心的那种绵软的触感。终于，未然小心翼翼地将姑娘两侧的袜筒褪了下去，酒精消毒脚腕的感觉让莹莹心痒痒的，就是那种十指连心的感觉，十分奇妙。未然打开心电图机，莹莹轻快的心跳显示在屏幕上，显然是因为之前那些刺激和挑弄以及少女内心的羞耻而加快了。未然按下了打印键，莹莹的心跳随着来回抖动的打印头被描记在长长的打印纸上。“窦性心律不齐，轻度心肌缺血”，机器的分析这样写着。未然仔细地查看打印出来的心电图，又回到机器上查看莹莹心跳的实时状态，发现她的心跳确实有些不规律，吸气时会加快，呼气时会减慢，偶尔也会有一辆下突然的加速减速或者早搏，看样子是姑娘这颗心脏的窦房结以及指令传导系统稍稍有点问题。而轻度心肌缺血这已经是莹莹心脏的老毛病了，显然跟她的先天性心脏病有关。

心电图做完，两人又将目光投向了超声机。心有灵犀般，陈未然将超声机推了过来，撤去了莹莹身上的心电图导线，打开了一瓶耦合剂。谢莹莹褪去上衣，将小背心轻轻向上撩起，在检查床上躺好，陈未然将冰凉的耦合剂涂在她的心口，湿黏的耦合剂透出丝丝凉意，似乎顺着皮肤一路向下沁进了姑娘那火热的心脏，让她莫名感到一阵异样的舒服。未然将探头按在了她的胸口，顺着心脏的轮廓描绘移动，探头下压旋转的感觉，莫名像是对她心脏的按摩。不知道为什么，谢莹莹特别希望闺蜜能再用些力，透过肋骨狠狠地压下去。“就这样直接压在心肌上的感觉应该很美妙吧？”她这样想着，随即又在在心中狠狠地嘲笑了一下自己这个疯子般的想法。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白皙的皮肤上一团团透明的耦合剂闪着亮光，探头陷在胸前凹陷下去的柔软之中，心跳的震动顺着探头一路向上传导，带动着闺蜜那纤细好看的手指也跟着自己的心跳一震一震的。再抬头看向未然的脸，陈未然正在认真地审视着面前的图像，那清秀端正的五官配上严肃认真的表情和手下一丝不苟的动作，让人不住地心生喜欢，但也让莹莹莫名地有点想笑。

顺着闺蜜眼神的方向看去，屏幕上自己心脏的形状、心肌的搏动、瓣膜的开合、血液的流通……所有细节全部清清楚楚地展示在莹莹的面前，让她看得心头发痒。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向上挺了挺，正好让左胸口那团柔软蹭在了未然操作探头的手腕上，心尖带动着柔软一下一下地蹭着未然的手腕，让她不由得脸红了起来。“你来自己试试吧。”未然实在害羞，赶紧找了个理由把手撤下来，将自己的小脸儿别到一边去。“啊？要我自己检查？”谢莹莹愣了一下，接过探头，其实心里已经乐得不行了。她拿着探头在自己的心口按揉着，找到心脏截面最全的一处，盯着屏幕上快速开合的瓣膜，鬼使神差般，手上加力按了下去，把自己戳得胸口生疼。但她的目的达到了，屏幕上的收缩到一半的心肌受到刺激突然“腾”地一颤，居然静止了下来，停顿了一两秒钟，接着突然一抽，像是惊醒一般，然后才恢复工作。“我居然把自己按出了早搏！”她望着屏幕上恢复开合的瓣膜，惊奇地想。

超声检查完毕，两人望着彼此，似乎都在纠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莹莹首先打破了沉默，望向了 X 光机。没错，刚刚在陪未然做体检的时候，那种能在透视下直视一个人生命核心的活动的感觉让她意犹未尽，向趁这个机会让闺蜜也感受一下，其实也算是有点私心——她也想亲眼看看自己的心跳呼吸是什么样的。陈未然读懂了她的眼神，两人起身向 X 光透视仪走去。谢莹莹走到机器面前，学着刚才未然的样子，双手平举站在了 X 光机上，挺起胸脯面向了显像板，而未然则来到了操作间，打开机器，同时也打开了位于检查室内部的第二块显示屏以便莹莹自己观看。莹莹向屏幕望去，屏幕上她那颗玲珑可爱的心脏正在一下一下地搏动，横膈肌在吸气时下移带动肺叶膨胀，呼气时收缩上移将肺叶挤扁，由心脏发出的几支大血管正随着心跳一下下地摆动，肋骨的影子随着胸壁的起伏一张一合。她仔细地看着，突然想起刚刚做心电图时发现的窦性心律不齐，便开始一下下地深呼吸。吸气，肺叶扩张，似乎在向中间挤占心脏的活动空间，心脏则像受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突然加速蹦跶了几下，带着大动脉一下下地舞动。呼气，肺叶收缩，心跳则像得到喘息的空间长舒了一口气一般，变慢变冷静下来。“就像是被挤压了一样。”谢莹莹这样想着，虽然她知道这跟心脏活动的空间关系并不大，是心脏本身和迷走神经的原因，肺部再如何也不会压迫心跳的空间的。她连续重复了几次深呼吸的动作，观察着屏幕上心肺的变化，屡试不爽。未然在检查室的另一端，看着屏幕上的图像脸越来越红，而莹莹本人，胸前那颗刚刚落下去的小豆豆又将衣服顶起来了。

这时，陈未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通过麦克风向谢莹莹喊话：“试试深吸气然后屏气！”谢莹莹听罢照做，深呼吸两口之后深吸一口气，用力地屏住，屏幕上她的肺叶像气球一般鼓起，胸廓被撑得高高的，心脏则像受惊一般突然加速跳了几下，然后又像习惯了被“挤压”一般，慢慢变得冷静，之后则由于呼吸的停滞，心跳得越来越慢、力度越来越大，此时从外表看莹莹那娇瘦的胸口甚至已经能显现出搏动的心脏的轮廓了，再然后，组织器官缺氧的抗议和二氧化碳的刺激让心跳重新开始加速，心脏在拼命将肺中残存的氧气运送给全身的脏器，跳得又快又重，力度之大似乎要把莹莹胸口的肋骨、皮肉和胸前的衣物都顶开似的。此时的莹莹已经坚持不住了，呼地一声吐出胸腔里的浊气，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屏幕上的肺叶也在快速地收缩舒张，得到氧气的心脏开始趁势加速，迅速地为组织器官提供着养分，随后渐渐和姑娘的呼吸一起趋于平静。未然看得心跳不已，鬼使神差地又通过麦克风喊道：“再试试深呼气之后屏气！”莹莹听完一愣，先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不像自己闺蜜平常的风格啊？之后又暗自窃喜，因为她也想看看这样做会有什么变化。于是这次莹莹没有深呼吸，反倒是竭尽全力呼出了自己肺中的气体，然后用手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屏幕上，由于肺部气体的排出，肺叶的密度大幅度增高，肋骨也像是塌陷了似的挤在一起，胸廓收缩起来竟有一种瘦骨嶙峋之感，让人看了十分心疼。心脏则由于一下子没有了氧气的供应，开始疯狂地加速跳动，一开始这颗可怜的小心脏还在尽可能用力去搏动，后来因为氧气供应的不足自己也没法用太大的力量，只能轻浮但快速地搏动着，就像是在颤动一样。这时的莹莹胸膛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她无数次想放手开始吸气，但又在心中暗暗地跟自己较了一把劲，两只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她的横膈肌开始抽搐，连带着姑娘的小肚子也在一抽一抽地起伏，影像上可以看到她的呼吸肌在努力地试图将肺叶拉开，但被堵塞进气口的肺脏只能一下一下地抖动，丝毫没有舒展开来的意思。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少女那颗跳动得越来越快的心脏终于开始出现早搏——心肌在还未完全舒张时忽然猛地一下缩紧，之后颤抖两下归于寂静，然后又是一次搏动和抢跑，之后好不容易才能迎来几次猛烈的正常跳动……这样的早搏越来越频繁，甚至开始一个连着一个……不好，二联律！另一头的陈未然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赶忙叫闺蜜停下来，但这时的莹莹已经跟自己较上劲了，愈加用力地捂住自己的口鼻，即使眼前已经出现了雪花和一阵阵的黑朦、耳中只有咚咚的心跳声，然而在她看到屏幕上自己心脏那一下下的异常搏动时，她觉得就这样死去也是值得的。未然喊了半天，看她没有反应，啥也不顾了就冲进检查室，正在此时莹莹的身体也坚持到了极限，心脏“噗——噗——”两下抽动之后，她眼前一黑，脱力地靠在了检查板上，刚好冲进来的未然赶忙顺势将她托住。

由于意识的丧失，谢莹莹紧紧捂住口鼻的手也得以松开，植物神经终于夺取了控制权，千百万年进化出的生存本能控制着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倒着气。陈未然见状将手搭在她的后背上，配合着她的喘息一下下地轻抚着，帮助她顺气。透视屏幕上，莹莹的肺叶终于得以张开，呼吸幅度越来越大，心跳也开始恢复并加速，但明显能看出刚刚那番缺氧带来的不稳定，跳得轻浮且杂乱。陈未然本来是想将谢莹莹放下了平躺休息的，但在看到了屏幕上的这一幕时，却如鬼使神差一般让莹莹保持着这种趴在检查板上的姿势，以便观看她的心肺活动变化了。

过了许久，莹莹隐约感到自己胸口硌得生疼，呼吸中满是血腥的气味。悠悠转醒，发现自己正趴在 X 光机上，坚硬的检查板正好硌在胸口的两团柔软上，正在发育中的胸部最怕这样的压力，钻心一般的疼。心跳力度竟十分之大，甚至顶着自己的身体一下下震颤抬起。闺蜜在背后扶着自己，似乎是在帮自己顺气，也似乎是在透过自己的后背感受着那杂乱的心跳。她抬起头，望向屏幕，还好，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休息休息应该就无大碍了。

未然也发现了闺蜜的醒来，正想抱住她的腰腹将她放下来，但是被她轻声摆手拒绝了。未然正纳闷为啥呢，刚刚恢复过来的莹莹有气无力地坏笑了一下：“作为补偿，你得让我看看你的心跳！”说罢费力地挪动身躯，将自己的身子侧到一边，让开了半个透视检查板，未然也突然明白了闺蜜的意思，红着脸犹豫了一下，随后顺势将自己的胸膛挺到了检查板前让莹莹“欣赏”。只见未然那稳定有力、并且在轻微的兴奋与害羞下有所加快的心跳出现在屏幕上，跟屏幕另一半莹莹那略显杂乱且轻浮的心跳形成鲜明的对比。此外由于两人都是侧着的姿势，似乎连胸前的那两团柔软都被投射了出来，未然的明显要比莹莹的挺拔许多，还能看到胸衣上那些配件的影子。或许是察觉到了莹莹正在心不在焉地看着那团影子，未然的脸刷一下红了，赶忙轻轻地将头扭到一边，微微低着头看向地面，殊不知自己胸前那两点花苞悄悄的挺立，已经在屏幕上被显示无余。

就这样站了许久，谢莹莹的心跳和呼吸终于恢复了正常，脸上也恢复了血色，或许也是看够了，或许也是担心在 X 射线下时间太长的辐射问题（虽然两人也直到在虚拟的环境里边不存在这些东西，不会实际造成伤害），莹莹终于开口叫了停，拉着未然一起离开了 X 光机。经过如此一番折腾，天色已晚，两人也已经疲惫万分，正好在这个虚拟的诊室中有一间休息室，里边就像宾馆标间一样设施齐全，有两张床，备好了铺盖和睡衣，甚至还有淋浴卫生间，于是两人便草草洗了澡，换上睡衣，倒头便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梦，虚拟的空间里安静到只有两位少女平稳的呼吸声，以及二人胸前随着心跳轻轻震颤的柔软摩擦布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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