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次体验的时间比较长，护士姐姐首先带着谢莹莹和陈未然去了卫生间，要求她们排空大小便，当然也是为了让已经憋到不行了的未然排空刚才检查时喝下一大杯水而充盈的膀胱。然后带她们去了更衣室，让她们脱掉包括内衣内裤在内的所有衣物，换上一身病号服样式的宽松衣物。谢莹莹一开始很好奇为什么要换衣服上卫生间，并且对于脱掉内衣内裤这件事很犯嘀咕，身边的陈未然更甚。等进了体验舱她才知道，原来根据体验时间长短的不同，舱中会选配不同规格和配置的生命体征监护以及生命支持设备，因此有时需要更换或者脱掉衣服以便操作，毕竟躯体失去意识的时间越长，麻醉风险越大，越容易产生并发症嘛。这次她们的体验时间是 30 小时，远长于上次莹莹体验的仅仅一节课时间，因此比上次单纯的心电、血氧、血压和呼吸的监护还要多一些简单的生命维持措施。

准备就绪，没等护士姐姐开口，谢莹莹就拉着陈未然跑去了体验区，躺进了两个相邻的体验舱。就像上次一样，舱内的灯光变成不刺眼的暖白色，几条安全绑带束缚住了莹莹和未然的手腕、脚腕和腰肢。几只机械手伸出，在她们的胸口、胸廓下缘以及上臂、之间安置了心电监护的电极片、呼吸监测带、血压袖带以及血氧探头，但不同的是上次机械臂并未掀开少女的所有衣物，是穿过领口和袖口将监测心电的电极塞进去的，而这次因为病号服是纽扣对开的，机械臂便毫不犹豫地解开了姑娘的上衣。莹莹和未然事先按要求脱掉了小背心和少女内衣，病号服下什么都没穿，没有任何遮挡的胸部瞬间暴露无遗。虽然身在密闭的体验舱中，面前只是冷冰冰的机器，但仍旧让莹莹的脸颊到耳朵根羞得一片通红，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与此同时机械臂冰凉的金属直接触碰到少女温暖的胸壁的感觉，却撩拨得莹莹心中一阵悸动；而旁边的未然因为没有经过上一次的体验，情绪则更加激动，试图扭动身体来遮挡胸前的两座小山，虽然被固定的她也知道这是徒劳的。

其实陈未然要比谢莹莹大几个月，并且没有谢莹莹的心脏问题这样的疾病，发育程度要比谢莹莹好很多，这一点从前边的体检结果中也能看出。而评判两位少女，只看胸部的话，如果说谢莹莹胸前的柔软是小半个馒头皮的样子、上边点缀着一颗红豆，那陈未然就是标准的半块馒头、上面亭亭玉立着一朵花苞了。

这次体验中，除了更多的心电监护贴片外，还有两片硕大的电极贴片被贴在了女孩们的右胸壁上方锁骨以下以及左胸下外侧腋中线的位置，这是体外自动除颤仪的贴片。“但愿用不到。”谢莹莹这样想着。红色的光束出现，在两人身上上上下下，比上次更加深度地扫描了莹莹和未然的身体。全息屏幕亮起，少女们的心电曲线、呼吸、脉搏以及身体结构和内部器官的运动模式图显现在屏幕上，同时由于两人的体验舱是组队关系，她们在自己的体验舱中也都可以互相看到对方的画面，她们的体验舱也被设置成互相透明的模式，声音也可以被完全透传，两人可以真实地看到彼此当前的状态并且互相交流，相当于是合并成一个体验舱了。谢莹莹望向陈未然的画面，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肺叶的张合、心脏的舒缩搏动以及胃肠的蠕动，3D 的彩色图示比刚刚平面的黑白透视更加引人入胜，第一次以这样的形式看到一个女孩鲜活的生命，让莹莹不自觉地咽了一口口水，而此时的陈未然则更加羞红了脸不敢看，心电监护屏上心率已经来到了 130 上下。

紧接着，又有两只机械臂伸出，开始在两位女孩的双臂臂弯处进行消毒。正当莹莹和未然纳闷这是要干什么时，一阵冰凉的刺痛传来，机械手在少女的手臂上各留下了一根静脉留置针，用来注射药物，并给姑娘们的躯体提供体验期间所需的水、盐、电解质和部分营养物质，当然，在紧急情况下也可以用来抢救。

随后，谢莹莹和陈未然病号服裤子上开裆部分的纽扣被机械手解开，她的心中产生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从更衣时要求脱去内裤她就想到可能要对那片区域进行操作了，只不过她之前一直在尽力避免自己往这个方向去想，不断用“也许是怕失禁什么的为了方便打理吧”之类的理由来麻痹自己、安慰闺蜜。此时隔壁的陈未然已经是惊叫连连，声音中甚至带上了哭腔。莹莹刚想安慰，两人身下的床板便突然分离折起变成妇科检查床的样式，将两位女孩的双腿向两侧屈膝弯起自然分开，因为已经身下没有了那块遮羞的布料，一瞬间少女那并不茂密的丛林掩映下的核心私密暴露无遗。虽然未然的那片森林似乎要比莹莹的茂密发达一些——莹莹只有阴阜上一层细细的茸毛分布，堪堪盖住了大阴唇，颜色浅、稀疏、软、短且幼稚，只能轻轻地遮掩住阴阜三角区，而未然的丛林则显得浓密许多，开始加长、卷曲，能够把大部分外阴遮卷盖起来，沿耻骨向下遮掩大阴唇，会合于肛门，并且整个阴部的毛发区域开始呈现出倒三角形——但在机器如此迅速粗暴的操作下也无济于事。

还没等女孩们反应过来，机械臂便用两根冰凉的金属“手指”分开了姑娘们最后赖以遮羞的大阴唇，开始用冰凉的碘酒在少女们的下身来回清洁消毒。机械的这一系列动作将两位女孩吓得不轻。这边莹莹被吓得连连大叫，不断地扭动身躯，试图遮挡和躲避，监护器上显示的心率飙升到了 160 上下；而同样遭遇下的陈未然则被吓得开始嚎啕大哭，紧绷的身躯不停扭动、颤抖、弹跳着，两腿拼尽力气向内收拢，似乎是本能地想撞走、踢开或者躲开那机械臂，而她惊恐的心跳则一路径直来到了 180 左右。两人的哭喊混合着心电监护那连绵嘈杂的滴滴声不绝于耳，同时也触发了警报。舱外赶来的护士弄明白了情况，只得赶紧解释安慰道这是因为操作期间身体被麻醉无法排尿，必须插入留置导尿管来将尿液导出，否则会出现危险。谢莹莹满脸通红地接受了这个现实，不断用“没事的，这只是正常的医疗操作，不会丢了少女之身”来安慰自己和闺蜜。陈未然也在闺蜜和护士的安慰下渐渐接受了现实，噙着泪水慢慢安静下来。

在姑娘们稍稍冷静之后，机械臂继续操作，以尿道口为中心，迅速地从姑娘们的尿道口、前庭、两侧大小阴唇仔仔细细地擦过，然后又从尿道口至会阴、肛门彻彻底底地擦拭了一遍，最后用一个干净的棉球将碘酒挤在了尿道口上做深度的消毒，黄褐色的液体沿着姑娘下身们的生理结构流下，滴在了身下早已准备好的清洁单上。平生第一次被人在自己的隐秘部位做如此一番操作，姑娘们内心五味杂陈的感受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虽一言不发，但操作期间两人紧咬着的嘴唇、紧闭着的双眼、抑制不住颤抖的身躯、本能地试图夹紧的双腿、随着抽泣的不规则呼吸一下一下向上挺起的胸膛、以及两人那 150、160 不肯下降的心跳，早已将姑娘们下身的刺激与不适和少女内心那无尽的恐惧、紧张和羞耻表露无疑。

尽管两位少女已经以最大的努力在克制和忍耐，但在机械手最终并不温柔地将那根硅胶材质的、又粗又长的导尿管插入姑娘们的尿道时，那种异物的不适感，那种来自私密部位的前所未有的不适与刺激感，夹杂着少女心中爆棚的羞耻感，还是在一瞬间就击溃了女孩们心中最后的防线。一直假装坚强的谢莹莹终于放任自己的身体开始本能地挣扎，豆大的眼泪簌簌落下，原本就快速的心跳再度上升一下子来到了 178，张着小嘴仰着脖子一抽一抽地倒着气，连胸膛也开始乱颤起来。一旁的陈未然则死死咬住嘴唇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但她那不停颤抖挣扎的身体、一片混乱的心电图、呼吸曲线上显示出的抽泣的波形，以及和每分钟 171 次的杂乱心跳同步的滴滴作响，会让任何人都狠狠地心疼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再看莹莹这边，因为没有内衣，病号服直接贴身，姑娘胸前那两团娇小可爱的柔软，以及那两颗因为惊吓和刺激而凸起的小豆粒在病号服的粗棉布料上撑出青涩美丽的小山丘，也和那轮廓分明的胸壁以及小肚子一起，随着抽噎的呼吸向上一下一下抬起。而未然的上衣已然在挣扎中散落，胸前的两座小山包不住地抖动，随着少女止不住的抽泣花枝乱颤。终于，插管到位，微黄的尿液从尿管中流出，流向了舱外的收集袋，而尿管前端的球囊也被充起，卡在了女孩们的膀胱出口处。

插管固定完成，机器似乎终于发现了女孩们的异常，暂时停止了下一步的动作，另外两只机械臂伸出，帮姑娘们整理好了身上的衣物，系上了病号服开裆处的纽扣，遮挡住了女孩们下身那片秘密的森林。身下的床板复原，似乎除了两位女孩不断抽泣和颤抖的身躯，以及姑娘们下身裤缝间穿出的两根不时有微黄液体划过的透明软管，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经意间，女孩胳膊上的留置针里似乎有什么晶亮的液体闪过，悄无声息地进入了两位姑娘的身体，沿着静脉流进女孩们的右心房，经过右心室、肺动脉进入肺循环后再从左心房回到心脏，最后从左心室被姑娘们一下下凌乱的心跳泵向全身——是舱外好心的护士姐姐为了不浪费她们的体验时间而推注的少量镇静剂，而且注入未然体内的量明显要比莹莹的多一些，看来是与未然的表现更加紧张、同时她的身体发育状况和耐受程度要好于莹莹有关了。随着镇静剂混合在血液中流遍全身，抽泣着的姑娘们慢慢安静了下来，屏幕上显示的数字和曲线也渐渐趋于稳定。可以继续操作了。

机械女声响起：“1 号谢莹莹：心率 99，血氧饱和度 93%”，呼吸频率 28，血气分析正常“，“2 号陈未然：心率 106，血氧饱和度 96%，呼吸频率 32，血气分析轻微呼吸性碱中毒”，看来是那阵抽泣让女孩过度通气了，不过并无大碍，经过人工智能的评估，完全可以进行下一步操作。随后，两只麻醉呼吸面罩降下，代替之前的氧气面罩牢牢地罩住了女孩们的口鼻，绑带绕到脑后固定。这种面罩和氧气面罩不一样，气密性十分良好，是由呼吸机主动控制病人的呼吸的。

陈未然由于刚刚过度的抽泣，现在呼吸肌群仍在疲劳痉挛，本来自主呼吸就不顺畅，呼吸机很快便顺利接管了她的呼吸，而在呼吸机通入了一会儿混合着略高浓度二氧化碳的氧气之后，陈未然刚刚由于抽泣造成的呼吸性碱中毒得到了纠正，心率下降到了 78，血氧饱和度维持在了 100%，呼吸也被控制在了稳定的每分钟 15 次。然而谢莹莹这边，面罩中的升高的气压却正好与女孩的呼吸相冲突：她试着吸入空气，而呼吸机却在往外抽气；她试图呼气或者呼喊，而呼吸面罩却用很大的压力向她的口鼻中送气。在这样的刺激下，莹莹不断咳嗽着，身躯不停地扭动，手指在空中不停地乱抓，试图摘掉面罩却发现四肢被束缚。呼吸受阻，缺氧越来越严重，她的心率一路飙升到 180，血氧饱和度却一路跌到 75%。

“请忘掉自己的呼吸，跟随呼吸机的节奏。”机械女声响起，就像救命稻草一般，“溺水”的谢莹莹赶忙照做，想尽办法抑制自己咳嗽和喘息的欲望，假装自己已经陷入昏迷，在机器抽气时呼出，又在机械通气时迎入……渐渐地，她终于忘记了自己的呼吸，完全任由一旁吱嘎作响的呼吸机接管。没过多久，莹莹的血氧饱和度逐渐上升到了 100%，心率下降到了 81，呼吸则被控制在了每分钟 16 次。“就像机械一样。”谢莹莹看着屏幕上机械般没有一点变化的呼吸曲线这样想着，随后又被自己幼稚的想法逗笑，“本来就是机械嘛。”

机械通气的呼吸比自然呼吸更加地深慢，这样的呼吸声让今天一大早就早起的莹莹有些想睡觉。她望向一旁的未然，由于刚刚的挣扎消耗了过多的体力，未然已然阖上了眼睛，在呼吸机的控制下像熟睡了一般。呼吸机的气囊一开一合，少女们的胸廓和腹部与身旁呼吸机的气囊同步，机械般稳定地一起一伏。莹莹平稳的心跳震动着胸前的软肉和豆粒，带着被撑起成小丘状的病号服微微颤动，偶尔会伴随着心电监护不规律的滴声出现一两下早搏；而未然的那边的风景也几乎一致，只是胸前的小丘比莹莹更加高耸，随着呼吸起伏的幅度比莹莹稍高，而随着心跳颤动的速度却比莹莹稍慢，且更加平稳、有力。谢莹莹将偏在一边的脑袋转回来，望向自己眼前的屏幕与天花板，眼神有点空洞。她已经开始习惯下身的异物感以及被呼吸机控制呼吸的感觉，听着呼吸机的声音和心电监护稳定的滴滴声，看着屏幕上自己和闺蜜一片平稳的心跳与呼吸，她渐渐有点瞌睡，眼皮开始打架，机器也适时地在两人手臂上的留置针里推入了牛奶样的乳白色液体。

冰凉的液体刺激着莹莹的手臂和血管，让她有些难受，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但药水的迅速作用让她已经无力抬头去查看发生了什么，只有心电监护上的微微的波动将这般刺激显示了出来。她感到后颈熟悉的酥麻刺痛，“脑机接口……马上……就要……接管……我……身体……了……”她想着，眼睛重重地闭上，任由意识消散。而从未体验过脑机接口连接的陈未然在留置针中的液体刺激下突然睁开了眼睛，似乎是因为难受而醒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后脑就被神经电极刺入，刚从梦中惊醒的陈未然一瞬间吓得不轻，全身肌肉紧张地绷起，身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弓了起来，不停地扭动着，试图要挣扎反抗，但不敌药力，紧绷的身躯不久便软了下去，两眼不甘心地微阖上，意识进入一片黑暗，心跳随即也下降变得平稳，震颤着胸前的柔软。随后，机械臂在二人的眼部涂上保湿膏，用胶贴保护起来。

“1 号谢莹莹：心率每分钟 76 次，血氧饱和度 100%，呼吸每分钟 16 次，血压 122/68 mmHg，心电信号稳定，生命体征平稳，呼吸机参数正常，脑机连接正常。2 号陈未然：心率每分钟 79 次，血氧饱和度 100%，呼吸每分钟 15 次，血压 131/77 mmHg，心电信号稳定，生命体征平稳，呼吸机参数正常，脑机连接正常。程序启动。”机械合成的女声自顾自地报告着。

女孩们的意识在系统中被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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