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语气中听不出回家的喜悦，睦在玄关换好鞋，脱下外套发现平日里会来帮忙将外套放在架子上的仆人不在这里。

只好自己勉强踮起双脚挂上衣帽架，转而看向客厅，完全不同于日常的忙碌，虽然每一处一如既往的整洁，但此时一个人也没有。

睦也只是疑惑，背后的可能性太多，她不想去问，也并不关心。

只是没了仆人的指引，睦连续走进了好几个空房间，终于在餐厅找到了正在锅前忙碌的森美奈美女士。

“母亲。”

空气中弥漫着炖菜的香味，睦分神感受着，这些食物不像专业的厨师做的那样香气勾人。

“小睦，欢迎回来。”

睦忍住后退一步的冲动，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嗯”来。

这样的母亲，她几乎只在录制时见过，看到对方这样的神态，睦只觉得自己瞬时站进了演播间，被陌生人与镜头包围。

“快别愣着了，小睦快去洗手吃饭了。”

只是听见母亲亲切的招呼，睦就再没有过多的思考，迅速收拾好，端正坐在餐桌前。

母亲亲手端到餐桌前的晚餐。

睦盯着母亲的背影，直到其转身，才慌忙收回视线。

她还不能动，在母亲允许之前。

感觉到令人后颈发凉的视线，睦转过头，看见主位上的母亲对自己点头，之后似乎就不再注意自己，睦才低下头，品尝自己面前的饭菜。

这是母亲为自己做的。她这样告诉自己。

或许此时口中的味道，对母亲惊喜的成分大于食物本味。

只是碗中的食物量远远超出了睦平日的饭量，本就不算出彩的味道再配上身体无法承受的量。睦忍着胃中不适，缓慢往嘴里送食物，一边偷瞄主位上的人——浪费是不允许的。

汤匙被放入碟中发出清脆响声。

“小睦吃不了的话，不用勉强自己。”

母亲的话语中听不出愠怒。闻言，睦忍着强行吃下过多食物的恶心感，轻放下餐具。再一次忍不住想要观察母亲的表情，而母亲仍然是一副优雅亲切的模样，与平时不同，但又毫无破绽，反常得像是白日里忽然走入梦境结界。

睦始终不擅长猜测母亲的想法，偏偏母亲也很少会直白地说出她对睦的期望。

“小睦回房间去吧，记得不要关上门，吉他今晚不要练了，陪陪妈妈好吗？”

“……嗯。”

“妈妈希望小睦今晚一定要表现好。”

“……”

睦起身将椅子推回原处，再看一眼母亲，母亲在对自己微笑。

坐在桌前，母亲的微笑还时刻出现在脑海中。按照母亲的吩咐没有关闭房门，虽然没在一层楼，若叶睦还是能听到细微的碗盘碰撞声，不知道是不是母亲在做那些她出生起就从没见过其做过的家务。

被交代了今晚不要弹吉他，睦尚且没有决定好睡前的时光如何度过，只暂时随手拿起一本母亲为自己准备好的书看起来，是并不感兴趣的类型，故事中的两位主人公总是在误会中你追我赶，这样的内容似乎在同学中很受欢迎。

母亲……今天怎么会亲自做饭呢？在阅读无趣内容的间隙，若叶睦不禁想起这个问题。

若叶家的家务通常是仆人来做，饭菜也是三餐准点有厨师做好放在桌上，母亲这样忙碌又优雅的人，睦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下厨。

睦不打算问，被母亲关注着的感觉其实很好，即使不明其中缘由，至少今天的母亲已经陪自己很久了。

笃笃笃。

母亲推门进屋。

“小睦，热水放好了，快些把衣服拿上。”

“嗯。”

等睦拿了换洗衣物来到浴室门前，门大开着，母亲已经在里面，完全不在意就这样被看到，似乎是等着自己。她站在门口，不知是否应该进去。

自记事起，睦就从来没有和母亲共浴过，母亲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也不喜欢别人太过接近她，即使是她的亲生女儿也没有这样的机会。然而在母亲主持的节目中却偶尔会听到母亲与其他女性艺人一起泡澡这样的事。

“睦，还站在门口做什么呢，快些进来吧。”

将衣服放进门口的筐里，关上门，浴室里不多时就被雾气笼罩，浴缸里的母亲变得模糊不清。如平常一般先淋浴将自己冲洗干净，因为旁边有母亲的存在，睦的动作有些不自然。

只能听到换气与花洒的声音，直到一双手搭上肩膀，睦才发现母亲不知何时已经从水里出来。感觉到温热的皮肤贴着自己的后背，睦不自觉坐直了身子，任由母亲摆弄自己。

森美奈美捏着睦手臂的手稍微用力，不久就看到白嫩皮肤上浮现出浅红色。她很满意这样的身体，放到荧幕上也能受到大多数观众喜爱。

森美奈美抬起睦的两条胳膊，不需要她多说，睦就自觉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起初还是正常的母亲帮孩子洗澡，只是母亲的手似乎想要熟悉许久未有亲密接触的孩子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手指按住乳尖，画着圈揉搓乳晕，再松手时已经发硬挺立起来。

睦才发觉有些奇怪，想要转过头去，却被母亲掐住下巴。她想说些什么，可是掐住下巴的手还在用力，制止住睦的一切反抗行为。

“小睦不可以乱动。”

睦的注意力全在母亲的手上，一切动作似乎都变得很慢，尤其是摸上她的腰和大腿时，睦的腰很软也很纤细，长期学习舞蹈让她在柔软的同时还能摸到肌肉，那双手在肚子上停留得格外久。指尖划过肚脐，她们曾经紧密相连的地方，想起曾经的事，森美奈美时刻保持微笑的唇也放平了些，发泄似的用指尖戳弄了几下，就再无留念地去了别处。

感觉到手伸向下体，睦惊得双膝并拢，试图阻拦母亲的动作，却被一巴掌打在臀部，发出清脆响声。

“唔。”

两根手指夹住阴唇，仅是这样睦就感觉到双腿发软，无法再维持之前的动作，手臂撑在身前墙上。浴室的瓷砖沾满水汽，睦的手臂几次滑到一旁，身体的摆动似乎惹得母亲不悦，便又是毫不留情地打在臀上。

双指夹住阴唇上下滑动，这位年长者很擅长观察睦的身体反应，专挑着睦反应最大的地方动作，直到睦夹紧双腿身体开始颤抖。

然而当睦呼吸变得急促，森美奈美的动作又骤然停止。

扶起几乎要撑不住墙面的睦，好像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母亲邀请睦一起泡澡。

“小睦可以躺在妈妈怀里哦。”

睦的思绪还沉浸在刚才过激的行为中，愣了一下才乖乖“嗯”一声作为回应。

浴缸足够大，两个人坐在里面也不拥挤，睦虚靠着母亲的身体，被母亲的双手搂入怀中。

母亲的下巴搭在睦的头顶，睦还能感觉到母亲的呼吸。只是刚才淋浴发生的事即使想要不在意也很难做到，睦被母亲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没有真正地高潮，现在还能感觉到身体对更多触碰的渴望。

睦合拢双腿试图让感觉不那么强烈，却因为又一次刺激到阴蒂，反而久久不能平复。

“小睦。”

母亲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含着笑意。

她想抬头，现在的姿势又根本不方便她活动。

“小睦有哪里不舒服吗？”

睦摇摇头，发丝摩擦着中年女子的下巴。

“可是妈妈看到你一直在动，不舒服的话要给妈妈指出来才行。”

“……嗯。”

“刚才，母亲摸的地方……”

话出口，睦听见母亲的轻笑。

森美奈美的手按住睦的膝盖，分开紧闭的双腿，向刚才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的地方探去。她的唇贴上睦的耳朵：

“妈妈会帮你的。”

指尖一触碰就感到润滑，果然她的孩子还是在欲望高涨的年纪，即使看起来寡言，身体却能给出所有她想要的反应。

像刚才一样在外阴磨蹭了几下延续感觉，这次转换了地方。她手指分开阴唇，轻点略微探出头来的阴蒂，满意地听到了睦细微的嗯声。她按住阴蒂揉弄，直接的刺激比起刚才更加让怀里的人招架不住，睦被分开的双腿又想要夹紧，这次却被母亲的双腿拦住，只能任凭对方摆弄。

这个孩子不怎么发出声音，这一点母亲早就已经知道了，她并不在意此时的睦还忍着喘息，只专心向她灌输更多的感觉。

睦本来注意力全在下身，却被脖颈和胸前突然的感觉吓了一跳，母亲的脑袋靠着她的后脑勺，不仅呼吸全吹到了脖子上，声音和气息激得睦感到一股细微电流般的感觉顺着脊椎向下，加入下体的一片混乱中，她的头也被压下去，就这样看着自己敞开的双腿和被母亲的手指揉弄的阴蒂。

睦的身体很敏感，而母亲的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一直一言不发的人终于张开嘴呼吸起来，随着下体的阵阵收缩达到了高潮。直到高潮褪去，睦失去大半力气，森美奈美也不再将头抵着睦的头，让她能够抬起头来顺畅呼吸。

腿间很黏，应该再清洗一次，睦这样想着，但在母亲的动作下没有离开浴缸的机会。

一次高潮并没有让母亲停手，她不过是在等着若叶睦调整过来状态，按住肩膀拦住她起身，又将手伸向阴部。

“啊……母亲？”

睦被吓了一跳，她刚刚经历了高潮，阴蒂尚且敏感得很，突然再次被触碰，性欲又被唤起，她抓着母亲的手，至少现在不想再被触摸了。

母亲拨开她的手，高潮过后的阴道足够润滑，即使手指还没有伸进去也能摸到分泌出来的液体，她没有什么顾虑直接用一根手指朝里面探去。

身体很排斥从外面进来的物体，睦除了涨什么也感觉不到。

手指在体外配合着按压阴蒂，睦被迫在难受中找到快感，她向后靠去，却有母亲的身体挡着她不能去任何地方，只能坐在母亲的怀里感受母亲带给她的一切。

时间变得很漫长。

睦终于在腿根抽痛时勉强被揉弄到了高潮。

母亲抽出手指，为刚才做了太久感到遗憾，把即将泡晕在水里的睦抱出来冲洗干净。

睦在房间的暖光下恢复了意识，身下铺着浴巾，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微凉，她睁开眼朝四周张望，试图找到原本铺在床上的被子，却看到坐在床边的母亲仍然挂着那副微笑看着自己。

“母亲……”

“小睦终于醒了，妈妈没想到你会睡过去。”

“……”

“不过只睡了半个小时，也很不错。”

睦不知道为什么母亲要说不错，这应该是夸奖吗？

“我想……”

“最后再陪妈妈做一件事吧。”

“嗯。”

睦没有问，她看到了母亲手里拿着的东西，顺从地伸出手，让双手被铐在床头。

身体还没干爽多久，睦就又被抬起一条腿，搭在身上人的肩上，母亲的手再次伸向之前被弄得一团糟的地方。

睦有些想躲开，其实之前被手指探索过，到现在下面还在隐隐发痛，她不希望母亲感到不悦，却也想不通为什么母亲要对自己这样做。

森美奈美低下头，唇含住睦略微发硬挺立的乳尖，舔弄顶端，还试图吮吸。

在反复的抚摸中阴道再次渗出水液，有了刚才的经验，母亲这次很快进入正题，手指次次顶弄到几个敏感点上，睦还未来得及做更多思考，就被这浪潮拍入海中，只能慌乱地呼吸，被迫承受它的汹涌。

这一回，她不再有中场休息的时间。在挣扎中，手铐不断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幸好在手腕上有毛绒和皮革保护，她才不会受伤。

睦不想再做了。

她想要对母亲说她现在其实很疼，然而只能发出到急促的呼吸，和不成词的音节，疼痛和快感产生的眼泪不断顺着脸颊滚落，将几缕头发浸湿。

意识朦胧中，睦听到母亲贴在自己耳边，对她说：“好孩子，今天表现得很好……”

“妈妈……”

她呢喃，母亲的亲吻落在额头。

森美奈美的动作从未停止，直至睦彻底没了声音。

她抽出手指，用湿巾仔细擦拭，似乎还嫌不够，又去仔细洗了手。看着床上光裸着在疲惫中睡去的女儿，还是为她盖上被子。

这次睦醒过来很快，刚才还面带微笑和自己行事的母亲现在已经恢复了她记忆中的模样。见到睦醒了，森美奈美没有停顿，取走房间角落架着的两台黑色设备，转身出了房间。

门关上，又马上被打开。

母亲站在门边，睦听到她在对自己说晚安。

夜里的经历一直重复出现在睦的梦境中，直到第二天她被保姆叫醒，浑身都感到无比的疲惫。

下楼到餐厅，今天大厨回来了，仆人们在清洁屋子，母亲已经在餐桌前用餐。

“妈……”

森美奈美向她投来眼神。

“母亲，早安。”

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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