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叶睦有点懵。

不过这种情况下，任谁看到都会愣住吧。 穿着演出服还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还有穿着演出服的祥——应该说是mortis和oblivionis，坐在若叶睦面前的床上旁若无人地、黏糊糊地交换了一个吻。若叶睦左右张望，只记得自己应该是刚放学回到家，怎么突然就到了这个地方，没有出口，只在房间正中间放了一张床。更何况还有跟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在跟祥接吻。

祥……呼唤幼驯染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是察觉到了她的存在，oblivionis在接吻换气的间隙里看了她一眼，随即轻轻推了推mortis的肩膀，mortis撤回舌尖，不舍地蹭了蹭oblivionis的嘴唇才慢慢退后。若叶睦心里有一百个疑问，踌躇了一下，她决定问个最关键的问题：“你是……祥吗？”

“哎呀，新朋友。那是你的主人的名字？”oblivionis的声音和祥如出一辙，但是她并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个丰川祥子。若叶睦看看oblivionis，又看看mortis，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oblivionis的手摩挲着mortis的下巴，摆出一副沉思的模样，mortis则静静地看着若叶睦，金色瞳孔像镜子一样倒映出相同的面孔。若叶睦猜自己应该是打扰了她们，于是默默地退后了一点。

“啊，我知道了。”思考过后，oblivionis笑吟吟地开口，“既然来到了舞台上，那么你也是来参加舞会的吧？”

舞会？是指什么。oblivionis没有解释，只是将手从mortis的下巴收回，牵着若叶睦带她来到床边，mortis稍稍让开了一点位置，看起来有点不情不愿。oblivionis坐在她们中间，就像安排用餐顺序一样优雅，“嗯……按照顺序的话，先来接吻吧。”

oblivionis将脸轻轻地凑近若叶睦，诱引若叶睦不由自主地配合她张开了嘴。和祥一模一样的人，却比那个丰川祥子更有攻击性，舌尖来回磨蹭口腔内部，逼得若叶睦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呜咽声。耳边全是搅动唾液发出的黏腻水声，要喘不过气了。若叶睦想往后退，但她忘了自己背后没有倚靠，只是稍微一卸力就整个人摔进了绵软的大床里。oblivionis坐直了身子，有点惊讶地看着她，旋即变成了笑意，眼睛稍稍眯了起来。若叶睦感觉自己被蛇盯着。

“猜到我们要做什么了吗？好孩子，好孩子。”

校服衣摆被向上掀起，丝质手套像解剖兔子的手术刀那样划过若叶睦柔软的腹部。指尖轻轻挑起衣物，露出底下的内衣，款式是最朴素却意外的可爱那种。感受到oblivionis投来戏谑的目光，若叶睦没来由地泛起一阵耻意，浑身发烫。不知为何，她无法拒绝oblivionis的动作，身体就像被操控了那样摆出一个任人宰割的姿势。衣服被悉数脱下，这下若叶睦真的成了待宰的羔羊。

mortis显然不太满意自己受到了冷落。她从背后抱住oblivionis，把下巴放在对方的肩膀磨蹭。oblivionis用空闲的手摸了摸mortis的头以示安抚，挑逗若叶睦的动作停了下来。

“都忘了这边呢，你等一下噢。”

oblivionis转身在mortis额头上落下一吻。若叶睦看到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将开关向上一拨。mortis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揪住oblivionis的袖口，把脸埋在了oblivionis肩膀上，若叶睦看不清她的表情。oblivionis把左手的手套脱下拉直，绕到背后去捆住了mortis的双手。mortis没有挣扎，但是房间里这么安静，若叶睦还是能听见她嘴里发出奇怪的喘息声。原来不只是脸，连声音也和她一样啊。

“跪好。”oblivionis说，mortis乖乖地撑起身子，任由oblivionis把什么东西塞在了大腿处。若叶睦终于意识到她们在干什么——mortis大腿上绑着一个粉色的小开关，连接的电线一直通向那处潮湿的隐秘，玩具在她体内尽心尽责地工作着，带出的水液把mortis的腿根弄得湿淋淋的。

处理完mortis，oblivionis终于把注意力放回若叶睦身上。若叶睦其实不太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只想赶紧找到回家的方法。刚想坐起来就被oblivionis按了回去，她忘记自己刚被剥了个七七八八，所以oblivionis只是伸手一摸，“你湿得很快。”被这样笑着评价了，若叶睦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早就被刚刚的挑弄勾起了反应。更何况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现在就坐在身前被玩弄得直不起腰。

若叶睦瑟缩了一下，她想问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刚想开口就被oblivionis的动作打断了。手指抚上胸前打着圈地把玩，乳尖暴露在空气中有一段时间了，早早地挺立在空中，被oblivionis捏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揪弄。手套把她那块皮肤磨得泛红，本应该感到疼痛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挣扎乱动的双手被oblivionis抓住固定在头顶，这下她整个人都被oblivionis压住了，光从背后投射下来，若叶睦看到oblivionis的表情在阴影下模糊成似笑非笑的样子。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湿得很厉害了。

难以言说的热意流经四肢百骸，oblivionis分开她的双腿，指尖只是隔着布料轻轻划动就让若叶睦难耐得想夹紧，oblivionis牢牢地卡着她的大腿根把她摆成侧躺的模样。穴口流出的热液已经打湿了oblivionis的指尖，碍事的布料被褪到脚踝，若叶睦最隐秘的地方被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别人面前。算是“别人”吗？若叶睦的脑袋晕晕乎乎的，明明和祥长得一样……

丝质手套比起皮肤来说太过粗糙，揉蹭过阴蒂的时候更是让若叶睦疼得蜷缩起来。穴口像分不清痛觉还是快感那样又吐出几股清液，oblivionis很轻易地就把手指送了进去。甬道又湿又紧，软肉蠕动着吞吃指节像抗拒又像邀请。这里比若叶睦本人的嘴软弱多了，只要稍稍勾弄手指，穴肉就层层叠叠地挤压上来，把最柔软的地方送给oblivionis玩弄。好、涨……若叶睦张着嘴无声的呻吟着，只有颤抖的气音消失在空气里。

难以消化过多的快感，大脑昏昏沉沉的，眼睛聚不起焦。若叶睦记不清自己已经高潮过几次了，甬道已经完全被操开，吃进去两根手指也没有任何不适，反而不知足般流出更多水液，把床铺打湿了一片。在恍惚间，若叶睦看到mortis也靠了过来，紧贴着oblivionis颤抖。oblivionis没有停下顶弄她的动作，头也不回地用空闲的左手搂着mortis的脸轻轻抚摸。只是这样，mortis就像得到了莫大的恩赐，若叶睦第一次听到她开口说话：“姐姐、大人……”

“做得很好。就是这样，把自己放心地交给我，我会让你们舒服的。”

令人安心的，祥的声音。埋在若叶睦体内的手指像是看穿了猎物弱点的毒蛇，再一次抵着若叶睦最舒服的地方猛烈操弄起来。若叶睦完全没意识到房间里早就充满了自己甜腻的喘息。要去了，无意识地挺腰将自己送给oblivionis，甬道再度收缩，紧紧绞着oblivionis的手指不放。她又高潮了，水液甚至喷溅到了oblivionis的衣服上，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盛大的高潮。

已经累得什么都不想思考了，若叶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尚在余韵里的身体经不起任何挑弄了。oblivionis的手指从甬道里慢慢抽出，若叶睦“呜”地叫了一声。就在这时，她听到oblivionis问她：

“我做得好，还是你的‘祥’做得比较好？”

啊。若叶睦突然清醒过来，默默地捡起床上的的衣服穿好。见她没回答，oblivionis也不生气，只是又说，“月圆之夜还没有结束，不如就留在这里吧？我会给你一个新的名字。”

“我不需要。”

穿好衣服后，若叶睦站起身，“我要回去……我要去找祥了。要怎么走？”oblivionis咯咯地笑了起来，没有说话，只是指了一个方向。若叶睦扭头看去，本来是墙壁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扇门。她头也不回地向门走去。

“替我向你的主人问好哦。”oblivionis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若叶睦顿了顿，打开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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