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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被定义的灯塔(未定義の灯台),2

小说: 2025-08-28 15:36 5hhhhh 7090 ℃

过了不久乔雨霏止住了哭声,问道。

“将她们绳之以法了吗。”

林芊芊点点头,乔雨霏抑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又差点再次泪崩“但那女孩的事情还是没有眉目,目前唐诗诗是因为你的事被捕,我估计那女孩的死与唐诗诗脱不了干系,但没有证据,不过没关系,时间会给真相以答案的。”

“嗯,我相信你。”乔雨点了点头。

此时林芊芊起身起说到“那么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你就在这里好好养病。”乔雨霏再次点了点头,于是林芊芊便离开了。

刚出病房门,林芊芊手机却响了起来,从大衣中拿出,一看是市医院打来的电话,林芊芊接通了电话,电话里传出了一个女医生焦急的声音,她说道:

“喂,您好,是宇潇的家属吗?”

“我是他的朋友,但不是家属,请问发生什么事了。”林芊芊赶紧问道“宇潇在医院出事了。”女医生的声音听上去非常沉重。

“什么?严重吗?现在怎么样。”林芊芊急切的问道。

“非常严重,目前我们只能联系到您了,请您务必来一趟。”

“好,我马上到,谢谢。”

挂掉电话之后,林芊芊二话没有说赶紧跑出了精神疾病医院,打车赶往市医院,刚到市医院,就看到门前的一位护士正在焦急的等待着谁,没有多想,林芊芊猜测应该等的就是自己,于是走上前去想要开口,却不料对方先开口了。

第九章“被废弃的男孩,深渊中祈求救赎被爱”

“你好,请问你是宇潇的朋友吗?”

“嗯。”林芊芊点了点头了。

“跟我走吧。”那护士说。

“好。”林芊芊再次点了点头。

跟随这位护士、林芊芊穿过医院长廊,来到一间办公室门,护士推开办公室门,示意她进去,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性,是那位电话里的医生没错了,她不认识对方,但直觉告诉她就是,她看着那位带她到这里的护士,而对方什么也没说,只是指着桌子上的一张纸对林芊芊说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

林芊芊走过去,拿起桌子的纸张看着,那是一份检查报告,报告上显示,宇潇得了双向感情障碍。

“双向感情障碍?!”

这个词语,让林芊芊的心瞬间揪起,她始终想不明白宇潇是怎么患上这种病的

“宇潇怎么会得这种病?”

“这个病的主要原因还是源生家庭和生活习惯所致,可能是由于宇潇小时候经历了一些事情,导致内心产生阴影,再加上心理压力比较大,导致他有轻微的自闭,而且有自残倾向,这个病医疗仪器无法介入,只能让他自己打开自己的心结。”医生回答。

“我知道了,谢谢。”林芊芊点点头,然后又再与护士说道。

“能不能带我去一下宇潇的病房。”

“好的,请随我来吧。”护士将办公室的门推开,带领林芊芊向宇潇的病房去。

三小时前

当护土查完房门门锁落锁的那一刻,这个房间迎来了像死一样的寂静,最大的声音也只是医疗仪器发出的微弱的声音,他将脑袋蒙在被子里,想着自我麻痹,可是一闭上眼睛,.就是一片黑暗,他又睁开眼睛,歇斯底里的呐喊那一刻,他看着窗外没有温度的阳光,感觉脚下已经悬空,他尝试拿起病床旁的刀子割破自己的手腕,他想自杀,他想解脱,他想摆脱这个“畸形”的怪圈却总因为怕疼而中途放弃,他的大脑逐渐分崩离析,害怕自己会从高楼掉下,而蜷缩在角落。

当护士将宇潇病房房门推开的那一刻,睡醒的宇潇睁开了眼睛,也许是麻药劲刚过,使得宇潇全身不舒服,林芊芊走进去后,护士小姐识趣的将房门关闭后离开了,字潇看着眼前的林芊芊,一脸的不好意思。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林芊芊摇摇头,更多的则是疑问“你上两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

“我不心将酒瓶摔头上了,至于手机号,很简单,你书包里的医疗身份卡。宇潇 说出这向话像吞云吐雾一般轻松,而林芊芊则一脸不信,但看到宇潇,缠着纱布的手腕。

“字潇,你不要命了!你这个笨蛋,没事干嘛割破自己的手腕,寻死?”与其说林芊芊是生气,倒不如说是关心。宇潇一愣,没想到林芊芊会关心自己,想开口说话却连声音都发不出,好不容易发出了声音,但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难听,一样语无伦次。

“想知道?”宇潇依旧接描淡写,这回换林芊芊怔住了。

第十章“人生是场层层叠叠的戏,我就知道我注定会遇到你”

“愿我们都成为不被轻易定义的人,摘下他人强加于我们身上的偏见和标签,成为那座指引前路的灯塔”

政治教育处里,宇潇父亲坐在客座沙发上,看着宇潇和一旁的两个男孩站在自己身前不知气得应该说什么好,宇潇父亲的表情着起来十分愤怒,他不知道自己儿子怎么变成了这幅模样,这是一个好孩子应该有的做派吗?他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呢?他在心里试问自己,但心里却始终给不了他想要的答案。

“谁先动的手。”那坐在客座沙发上的政教处处长问着三人,那两个男孩都看着宇潇,不敢说话,好像是串通好的,宇潇气愤的向两人吼道。

“问你们两个呢,说话。”

“是宇潇先动手的。”其中一个男孩战战兢兢的说道,他的声音些颤抖,因为字潇的样子,让他害怕。

“我动手,你说是我动手的,我哪里动手了?”

“宇潇,你少胡闹。”宇潇父亲历声呵斥宇潇。

“明明是他们先动手的。”宇潇依旧理直气壮,”是他们先骂我然后动的手。”

“你闭嘴。”宇潇父亲大喝道“你把别人打了,你还有理了。”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您一直告诉我,教育我,但是这件事真的没有做,您不能把罪名强加于我。”

宇潇父亲听完,更是生气,于是抬起手给了宇潇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很重,宇潇的脸顿时肿了起来。

“爸,我说的都是真的,他们先打的我,您不相信我,我真的很失望,你竟然这样,好,我承认我先动手了。”

宇潇父亲继续恨铁不成钢的说教宇潇,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父亲,他恨不得杀了自己的父亲,这样他就再也不用忍受父亲的无理取闹了。

此时政教处的门被推开,一个女老师走到那客座沙发上的政教处处长耳边说了什么,然后离开了政教处,处长看着宇潇父亲一脸歉意的说明情况。

“那个字潇父亲,真不好意思,监视器显示是这两个孩子先动手打了宇潇,您看……”

宇潇父亲看着自己的儿子,一脸哭腔道:“不是你动的手,你干吗要承认啊!”

“和你解释了一遍又一遍,你还是不相信我,既然如此,那我干脆承认罢了。”宇潇不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那四十岁的男人看上去十分沧柔,看样子,宇潇的父亲己经很久没有打理自己的容貌了,但是这也是题外话了,宇潇此刻对自己父亲充满了敌意。

此刻宇潇父亲想拉住宇潇说什么,但被宇潇甩开了。

“滚啊,我不想再见到你!”于是宇潇说罢就从政教处跑了出去,宇潇父亲听到这句话,愣在原地,他看着自己远去的儿子,颤料着嘴唇,说不出话来,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从那天开始我就很少在自己家住了,而是去我奶奶留下的那间房。”

“所以说,你从那件事开始,就一直,甚至对你父亲……”林芊芊着着眼前躺在病床上可怜兮兮的宇潇,眼是全是怜悯。

“也不只是我的父母,其实在初中的时候挺多人对我进行‘言语攻击’的,其中不乏含有一些‘恶语相向’。”他轻描淡写道,接着向下说。

“算了,算了,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他重复了两遍,不知是怕林芊芊听不见还是怎样,此时林看了一眼手表,时候已经不早了,林芊芊起身面走出房间,宇满看着他要离开的样子问道。

“你是要走了吗?”

“不然呢?”宇潇这一问算是把林芊芊叫住了。

“今天晚上就在医院这睡吧。”

“宇潇,你信不信你现在会死的很惨。”林芊芊芊再次转回身面对眼前的宇潇,开玩笑的说到,宇潇抬起头用那双宝灵的暗金色双眸与自己的浅蓝色双眸相对的那一刻,他明白了,他才是那天在银杏树下的男孩这双眼睛,正是自己寻找的那一双.

“我可太信了,但是我会相信你不会那么做的。”宇潇打趣后又看着墙上的时钟说道。“夏樱阿姨快下班了吧,你还不走?”于是林芊芊背过身去,说出了那句话:

“以后要好好的,知道吗?就算不是为了你自己,为了我,你也要好好的。”

“我明白,以后,我会的。”宇潇给了林芊芊一个肯定的回答。

第十一章“天真残忍的积分如何求解,梦想变成无法触碰的刀剑”

回到家中的林芊芊已经累的不行,于是乎回到自己卧室倒头就睡。

她做了一个梦,被人支配的梦。

昏暗的班级里的黑板前,站着一个穿着被鲜血染红的白色衣服的女孩,那些血渍已经晕染开来,那女孩背对着林芊芊,发出了一声诡异的哭泣后又戛然而止,突然她转过身用着看向神明的那种祈求的眼神,说道。

“能不能将黑板上这句文言文翻译成白话。”她略带哭腔,其中包含着沙哑和无助,同时黑板上浮现了一句白色字体的文言句式。

林芊芊照做了,而且比标准答案完美,此时黑板上连题带答案一同消失了,莫名奇妙的没了,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她再次询问到“能不能解开里板上方程式的次方。”同上次一样黑板上依旧浮现了一串用白色粉笔写出的一串方程式

林芊芊依旧照做了,而且写出的依旧比标准答案完美,同上次一样,林芊芊将答案写出后黑板上的字再次消失了。

“能不能解开黑板上三角函数的ε。”她说罢,黑板上突然浮现出一道三角函数的题。只不过,这次的字是用红色粉笔写出来的,这一次林芊芊决定不再理会她,径直要向班级外走去,刚碰到门把,她面且狰狞,无助的大喊。

“是不是每次的长大都要付出代价,难道是我自己将我自己心中的快乐扼杀了吗?我尝试结束这个框架,发现如何用橡皮擦擦试也擦不掉这个框架,迷茫的我也想解脱了。”

突然林辛芊芊惊醒,想起了梦中的女孩,正是那天跳楼那位,于是拆开那份早就应该拆开的档案袋。

随着林芊芊的电脑旁的打印机滋滋作响,林芊芊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拿出那几页a4纸,看着纸上的照片,林芊芊叹了一口气。

“要是她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有许多男孩子追求她吧。”林芊芊感到慨然后用樱桃大小的嘴唇抿了一点咖啡,然后接着看那档案。

“顾南悠,好美的名字。”说罢,那几乎过分的诗意在林芊芊的脑海中展开,穿着一身奶白色的连衣裙散着头发躺在洁白的木槿花树下,突然那女孩从脑海中抹除,就像林芊芊自己所感慨的一样。

“可是,一切都没有可是了。”说罢她无意问的看了眼顾南悠的家庭地址,突然发现离自己家很近,夏樱不在家,于是换了件冲锋衣走出家门。

春城并没有多大,相比于一线城市与地级市,只是一个小县城罢了,但要说好听点也叫“县级市”就不拿直辖市来做比较了,所以春城的午夜路上没有什么人,或许说是小城市市民中潜移漠化的宵禁,况且部分主干道都灭了路灯,胡同里年久失修的路灯更是一会起一会灭一会亮一会暗,这在林芊芊看来道处都充满了危险,但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就不得不迈出下一步。她从冲锋衣中掏出了手电筒,照亮前路,不断摸索。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林芊芊到了顾南悠的小区,她没有从正门进而是翻墙进入了小区,后到达所在的单元楼很轻松就打开了单元门,然后直奔楼到了顾南悠家,由于警方的封锁查案区域,没有任何人,所以以林芊芊也没有费多大劲就开了门,她戴好白色手套穿好鞋套,小心翼翼的潜入顾南悠的卧室,她环视着,最终将目光锁定在那粉色的床。

第十二章“又是那份希冀,美到令人窒息”

只有女孩子才会懂女孩子,她明白如果想要不被父母发现的话,顾南悠就应该会把重要的东西藏在这里,于是她移开了床,她猜的正对,有一处地砖不是被封死的,于是林芊芊顺手找了把斧子劈开,碎石掩盖着那几本粉色的手帐本,本上还有些樱花图案与花边烫金,他小心翼翼地将那几本手帐本拿了出来,不算多,但是是足足三本也不算少,将手帐本放在床上,又将床移回原处,她不敢信,这么需要劳动力的事情,却是她自己亲手完成的。

拿起手帐本夹在自己腋下,林芊芊又环视了一圈,这间属于顾南悠的卧室,

整洁,过分的整洁,与屋子里的绀蓝色结合毫无突兀感,墙角是一堆娃娃,衣柜里还有小裙子与洋装,不只有粉色系的,还有海蓝色系的,但也是只有那么一两件,柜子里还是常服居多,林芊芊看着周围的陈设,自嘲道。

“自己掉入污泥中,会把周围的一切的一切全部染黑,甚至连自己都是黑色的,而南悠前辈掉入污泥之中,却仍洁白的仰着头带稳她自己的王冠仰望星空。”

她这辈子都没服过几个人,更何况是夏樱,但顾南悠肯定的是为数不多的那个。

关上顾南悠的房间,林芊芊长呼了一口气,此时窗外突然哗哗的下起小雨来。

“该死,死忘看天气预报了。”林芊芊小声嘟囔,向单元楼门口走去,突然一个黑影闪了过来,抓住了林芊芊的手腕,将林芊芊逼到墙角,而林芊芊则是死死的护着那三本手帐,她想摸索自己随身携带的那把电棍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但是这种情况下,有武器也不一定能够反击,她抬头,定晴一看是陆子渊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件事我劝你不要再查下去了,这样对我们都不利。”“你周而复始的一直在重复这个借口,你不觉得烦,我还觉得烦呢。”一个弱女子,怎样斗的过一个男孩,林芊芊一直被陆子渊欺压着,所以陆子渊还是占了上风,但欺负一个女孩并不光采,突然一个黑影冲了进来,直接给陆子渊一个飞踢,陆子渊直接靠在墙上,抹了抹嘴嘴角的鲜血,从墙上滑下,摊坐在地,而林芊芊像一支受惊的小鹿冲出了单元楼,却不慎滑倒扭伤了脚踝,她站起来,一拐拐的在雨中向家的方向走去,手中的手帐本依旧死死保护着,硬是没湿一点,那黑影站在单元门前,摇摇头,拿出了雨伞,追了上去。

当雨伞缓缓倾过,林芊芊才看到那“又一个黑影”——是宇潇,他开口道

“以前没和你说,但现在和你说吧,以后我们会经常见的。”林芊芊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硬撑着向前走。

“别硬撑了,我背你,把雨伞拿着。”宇潇将雨伞递给林芊芊,后者接过前者又背起了后者,向林芊芊家的方向走去。

第十三章“您和我说过的,这是一个美好的世界,但我看到的并非如此”

林芊芊趴在宇潇的背上,苦笑道:“没想到我也有这么狠狈的一天。”宇潇听罢则是笑笑说。

“干嘛对自己那么狠,女孩是男孩用来疼的,难道不是嘛?”林芊芊没有吭声,只是在心里开心了一下并没有表现在脸上,此时,脚裸又隐隐做痛了起来,林芊芊只好靠着呼吸来缓解痛苦。

“顾南悠这件事,其实,我也想看看所谓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林芊芊听完宇潇所说的话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此刻的宇潇又接着向下说“这件事结束之后能不能向你提一个小请求?”

“什么请求?”林芊芊听罢,问到,但她其实心中也早就猜到一二了。

“和我看一场电影,不过分吧?”宇潇说罢,但林芊芊什么也没有说,或许大概是默许了。

不久两人到了林芊芊家的单元楼前,宇潇将林芊芊放下,然后林芊芊向单元楼一拐一拐的进入单元楼,转过头,只剩下在风中凌乱的宇潇拿着伞,她心里一软,又再次反向推开单元门。

“上楼坐坐吧,夏樱不在家。”林芊芊说:“光且我就这个样子上楼梯的话实在有点费劲。”宇潇着着狼狈不堪的林芊芊,摇了摇头收起了雨伞,进了单元楼,再次背起她向她家房间走去,终于到了林芊芊家了。

回到家里的林芊芊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宇潇将自己放下来,坐在沙发上的她从身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云南白药喷了一下,将手帐本放在沙发上后又去洗手间里擦干头发,之后又换了睡衣走了出来,而宇潇显得不知所措。

“今天你就在我家睡吧。”林芊芊边说边看着自己手上的手表“今天已经很晚了,加上外面的天气。”

“好吧。”显然宇潇有些放不开,“那我…”

“你去我卧室睡。”

“我睡你的床那你睡哪?”宇潇反问。

“当然睡沙发了。”林芊芊回答。

“不行,我睡沙发。”宇潇直截了当“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家睡沙发。”

“我让你睡你就睡。”林芊芊显然生气了,如果今天要不是宇潇,自己的结局还不一定是什么样呢,他是功臣,睡床是他应得的 。此时宇潇见她来真的便不再和她争论,径直进了林芊芊的卧室,而林芊芊则是拿了一条毛毯去沙发上睡。

坐在林芊芊床上的宇潇环视着这间属于林芊芊的卧室。

这是一间主色调为克莱因蓝的房间,宇潇清楚,冷色调本身就不应该作为房间的特别是卧室的色调,常常会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不像橙色红色那样阳光,但大橙大红那样又不易被大接受,一个卧室的装修常常就可以显出主人的特点,林芊芊的特点被这间卧室很好的又解释了一遍,他盖上被子后闻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像是丁香花,又像木槿花,或者像樱花,但可以确定的是这被子残存着林芊芊的体香,他被香气迷住,渐渐进入梦乡。

而林芊芊则是睡意全无,躺有在沙发上,拿出了那三本手账本的其中一本,刚翻开其中的第一页林芊芊就觉得头皮发麻,顾南悠的手帐竟然是全日文的,而且还有很多长句,她仔细阅读着这些内容,心中不禁暗暗赞叹全文没有任何语法错误,就像是一个真正的日本人写的,而且那字体也像小雨一般渐淅沥沥的,显得十分干净,看着这本手帐,林芊芊感慨万千,真的是一个厉害聪慧的女生,她明白,如果这些手帐要是被人发现的话就很容易被人了解,但写成日文不会,于是便写成了日文,最起码阅读起来有门槛,并且真的是一个非常有才华的女生,不仅仅是因为顾南悠写的日文手帐,而是她能够在这样的环境下,依旧忍耐着,她现在十分欣赏这个顾南悠,并为此五体投地,前文说过,林芊芊很少佩服一个人,但是顾南悠她打心眼里佩服。

日记内容

今天唐诗诗又来找我麻烦了,我本身不喜欢陆子渊,我也知道她喜欢她口中那个所谓的“陆陆哥”,就算对唐诗诗澄清了许多遍,她还是不肯放过我。今天更过分,在我的凳子上倒红墨水,我没有在意,知道这是她搞的鬼,但是我没有办法,只能默默的用抹布擦掉,我没有办法去举报,我无法原谅自己的弱小,他在学校认识很多学生会的人,在校外更是认识许多社会人,所有学生都怕她,我怎么去反抗说,拿什么反抗,也许忍到考上大学后就好了,目前来看只能说自己已经半麻木了吧,我看不到光明,只觉得眼前那片黑蒙蒙的雾更浓了。

何时才能成为大人啊?成为大人就不会受欺负了,我这该死的懦弱啊,说到底大人是怎样啊?人生的旅途上何时能开遍鲜花?我只能有延残喘的痛苦的活着,我明白,只有荆棘缠身才能到达高峰,如果想离开这种环境的话,只能指命努力,说回来这一切的一切该如何结束啊,难道真的要孤注一掷吗?真的好想消失,真的好想去死。

第十四章“生命被限幅,以绝对的指标,为何还藏着,不值钱的骄傲”

林芊芊看着手帐本上的日文,又看着透过手帐本上写的译文,虽没有抽泣,但眼泪还是啪嗒的掉了下来,顾南悠真的太惨了,不敢相信这个女孩经历这么多黑暗,她后悔了,当时就应该让自己拿美工刀径直桶唐诗诗的要害,而不是让乔雨霏,现在的林芊芊对顾南悠除了同情还是同情。

“一定要让她付出血淋淋的代价。”林芊芊嘴中突然蹦出来的这句话,林芊芊刚要把手帐本放入密码箱,突然一封信掉了出来,那是一封天蓝色的信封,信封的开口处是用粉色的油漆章体加盖过的,林芊芊毕竟是女孩,女孩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是一封情书没跑了,但是这份情书里要给谁的?拆开的话就知道是给谁的,可是不能拆开,于是,再次摊开手账本中寻找答案,却一无所获,林芊芊再次将那封情书以及那几本手账本放在了保险箱里,然后看了看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于是抓起毯子,闭上眼睛就进入了梦乡。

林芊芊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在梦里揭开了这份情书是送给谁的答案,她不相信托梦这种事情,认为这是主观唯心,但直觉告诉她这就是真的。

教室还是那间教室,黑板还是那块黑板,顾南悠还是那个顾南悠,不过穿的比上一次规整多了——一套干练的水手服,因此,林芊芊也没有变,还是林芊芊自己。

“你都查清楚了?”顾南悠反问,她靠着讲台,看着坐在桌子上的林芊芊,而林芊芊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

“那封情书,是我给的一帆的。”

“竹一帆?”林芊芊惊醒,此时窗外已经是早上,但依旧下着小雨,她已经顾不上宇潇了,将那封情书揣在兜里,穿好冲锋衣,向竹一帆家方向走去。

到竹一帆家房门前,林芊芊礼貌的敲了敲门,开门的是竹一帆,他平静的推开门,脸上毫无表情,但看到林芊芊,硬是强着挤出了一个微笑。

“请进。”他说到,后者进入,前者关门,后两人直奔客厅沙发,相对而坐。

“找我有什么事,林芊芊同学。”他顿了顿,“或许说大检查官的女儿林芊芊。”

林芊芊先是一惊,但没有挂在上,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暴露的,但她没有问,如果问了,更说明自己就是大检查官的女儿了。

“你在说什么,大检查官的女儿?我只是你的同学而已,你烧糊涂了?”林芊芊先手打了一发球,但将这球打了出去后她才发现这“球”更加坚实了竹一帆心中的想法,这让林芊芊明白,有时沉默比为自己辨解管用。

“呵呵,您就不要说笑了,这间房子里现在就我们两个人,您想问什么,我奉陪。”他说

“那我就不客气了。”林索性破罐破摔问“你和顾南悠是什么关系。”

“普通同学。”听到顾南悠的名字,竹一帆强装镇定,脸上写满了轻描淡写,不过这点小动作可难不倒林芊芊。

“普通同学,我看不止吧?”她顿了顿“你说那么有才的女孩,说没就没了到最后也没留下什么,死的不明不白,甚至自己最喜欢的人也只是对她轻描淡写一句,不说没关系,让顾南悠替你说。”说罢,林芊芊拿出了那封情书,直接顺着茶几推给竹一帆,竹一帆突然手抖了起来,戴上了眼镜,小心翼翼的从茶几上拿起那封信,拆开纸封,事实证明林芊芊第六感还是很强的,竹一帆抽出那张纸后就已经崩溃。

男孩是不善表达悲的,如果一定有,那一定是泪崩。

“顾南悠的遗物,我猜应该是写给你的。”竹一帆跪在地上没等他读完就已经泪崩。

第十五章“孤注一掷向下坠落,请原谅我如此软弱,不配苟活”

“你们两个挺像的。”林芊芊说道。

“我觉得我真的是个疯子。”竹一帆说“好好的感情摆在我面前,我却把它推开,现在又在这里怀念,真的有病,真的有病啊,对啊我有病,只能靠药物治病,她那么优秀,而我只是一个瘾君子,一个连自己最喜欢的女孩都保护不了的废物!我却诚诺保护她,就算全世界孤立她我也会保护她,可到头来她出事我却变成一个自己都无法自保的废物,我已经在里预演了无数遍向她表白,但我没有勇气,就是常硬说着不喜欢,可是我比谁都喜欢,当时要是为了她勇敢那么一点,就一点也不至于是今天这个结局……”

“所以说,是谁把顾南悠到今天这步田地的,身为学生会委员之一的你不会不知道吧?”林芊芊问。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是谁我死也要拉她陪葬。”竹一帆顿了顿反问林芊芊。

“那么,您知道是谁吗?”

从刚才的谈话中林芊芊学聪明了,只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节哀。”林芊芊不知该怎样安慰一帆了,既然在他口中问不出什么不如打道回府。“那么,我的问题问完了,我就先走了。”于是林芊芊起身经直离开了的一帆家。

竹一帆看着信封中附的那份用真空袋装的那朵樱花干花,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了,直接冲向窗户跳了下去。

“樱花谢了,又是夏天到了,顾南悠,我来陪你了。”

他实在不想承受发病时万蚁蚀心的痛苦了,与其等死,不如早去见她,因为这种东西忘不掉的,也走不出记忆的。

市医院里,唐诗诗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的夜景,拿起了床头柜的电话,拨通了报警电话。

“春城市公安局吗?我要自首,顾南悠的死与我有关,我是唐诗诗,现在在市医院,你们可以将我捉拿归案了。”她说罢,挂断了电话,长舒了一口气像是脱下了什么负重。

十五分钟后一辆警车停在了楼下,那些警察往直跑进了住院部,到了唐诗诗病房前,此时的唐诗诗换了一件红鸢色的连衣裙,推开了病房门对警察伸出双手露出了那白皙的手腕。

“春城市市公安局警察,现在对你进传询。”说罢,那警察掏出了手铐将林芊芊拷了起来。

第十六章“明明她也有缺陷,为何被捧上神坛,我究竟如何才能让你满意”

春城市公安局 审询室

唐诗诗母亲看着单面玻璃板里面的唐诗诗坐在黑色烤漆的铁制椅子上,不敢相信眼前的女孩就是平日里街坊邻居中乖巧的唐诗诗,此时的审询室里面进来了两位女警察。

“我们可以开始了吗?”一位警察说道,唐诗诗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我们鉴于你的精神问题在回答问题的过程中可以选择体息一下后做答。”一位警察说道。

“谢谢不用。”唐诗诗回道。

“接下来是一些常规问题,如果不想回答可以摇头或者拒绝,我们将以户籍档案为准。”

唐诗诗摇了摇头,表示拒绝,而后开始了审询。

“你应该清楚你这个年龄犯罪要承担法律责任吧!”

“我明白。”

“交代一下如何将顾南悠致死的,可以吗?”

唐诗诗点点头,而后语气平缓的说到:“我估计你们也清楚了吧,现在所有的证据也都是指向我的,没错我经常欺负顾南悠,同时也清楚她并不喜欢陆子渊,那天我把她叫到天台上,我的确言语攻了她,我们向前逼着她,她后退不小心滑了下去,然后死了,我意识到自己杀了人,就算不是直接的也是间接的,想祸给别人于是我们几个到了楼下,正好看到乔雨霏为顾南悠遮掩,于是就想嫁祸于她,向她施压,但没到,真的没想到。”

“你为何死顾南悠,或者说校园欺凌,亦或者说加害于她。”

“我从小就品学兼优,养尊处优,但为何就是比不过她,省级的,市级的,大大小小的比赛,我都得过第一名,唯独学习,而且我的母亲因为这件事总拿我跟她比,说她这好那好,从来都没有考虑我的感受,成天止不住的让我刷题复习好似就是他们口中的那个考试机器,我也想要自由,我也想要自由啊!”唐诗诗流着眼泪哭诉着,那泪水掉落在银白色的手拷上显得闪闪发亮,终究失去了理智,哭嚎着。

“他们总是亲手将自己孩子的翅膀拆断,却问自己的孩子为什么不会飞,我不想和别的孩子比,我只想做好自己,但是我的压力太大了,我不得不去发泄,普通的发泄已经没有什么用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去相信自己的情绪了,只好拿顾南悠开刀,事实证明我是错误的,甚至可以称得上病态。”

“错了…错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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