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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任务

小说:魔物娘探索外传 2025-08-28 15:36 5hhhhh 6650 ℃

嘭——

仿佛沉闷的雷鸣。

乌云中漂浮的黑影被击碎,击溃,化作流星,射向大地。

宏伟的天空由此撕裂,独留下一道漆黑的伤痕。

“结束了。”

灰发的战士放下手中的剑,抬头注视洞开的云层。

周遭是散落的黑色触手,血管般的地衣铺满了四周,伴随着维萨的宣告,扭曲的环境也如潮水一般褪色,溶解,变成墨一般的污泥滴落于地上,像下着黑色的雨。

不等污泥扩散开来,就蒸发似的变淡,萎缩,只留下苍白的硬块。

阳光从穹顶洒落,照亮了远处的原野。

轰隆隆——

第二次的雷鸣伴随着大地的震颤,霍普也放下右手的盾,看向发声的方向。

他的面前是崩解的岩块,庞大的石人失去了黑紫色的血管依附,开始自我瓦解。

躲开砸落的岩块,他开始向同伴靠拢。

“没事吧,维萨。”

维萨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

他是列车的车长,列车的二把手,一个看上去蛮不可靠的中年大叔,比德姐更擅长摸鱼。

第二次雷鸣后再无异动,维萨和霍普凝视着远方,并排站着,直到天空中如墨的黑色终于散去,维萨才把剑收回剑鞘。

于此同时,霍普也听到了脚步声。

“真是恶心,淫魔竟然想飞上天空。”

背后传来了熟悉的女音。

霍普转头。

一头如瀑的黑发映入眼帘,英气的女人披着不起眼的披风走向他们,她坚实的小腹曲线和微微隆起的手臂线条无一不显示出她身为战士的素质。除了手中握着的一把匕首,腰上,背部,所有应该配备武器的地方都是空无一物。

她叫路卡,列车组攻坚队的弩手。

“淫魔会飞不是很正常吗?”维萨接过路卡递过来的断角,看了眼切面就还了回去:“她刚蜕变不久,没法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力量。”

“蟑螂也会飞,但它还是该呆在臭水沟里。”路卡把角扔到地上,对淫魔的蔑视展露无遗。

她时常蔑视。

“你的身体还能战斗吗?霍普。”

路卡突然把视线转向了他,霍普有些紧张,他一直不太敢面对那对慑人的瞳,仿佛那里面燃着火。

“没事的,我高中专业挨打,受击八级职业资格达人。”霍普晃了晃手里的盾。

这种对弱势群体似的关心让他有些难过。

霍普的身体在很久以前的一次战斗中遭受了不可逆转的损伤,体力大不如前,在三年前借此退休,专职森林学者。

直到上周,因为被一只魅魔这样那样,误伤了曾经的上司,导致被抓来当免费劳动力。

他至今还记得自己在淫毒的侵蚀下把德姐这样那样这样那样后,醒过来时她可怖的眼神。

(她那天真的想干掉我。)

要不是他求饶求得好大声引得路卡她们来厕所围观,他能被活活打死。

最后还是路卡用外套把全裸的德姐拉住,说先把衣服穿上,你的下属马上就过来嘲笑你了,德姐这才暂且放了他一马。

“是吗。”路卡没有继续追问,她的关心一向很有限,这一点让霍普十分感激。

霍普拿出了相机,拍摄下附近钙质化的土地:“黑水失去活性后变得和盐一样,你们说黑水的本体会不会就是个大号鱿鱼干。”

“鱿鱼干?”维萨被吸引了注意:“你是说鱿鱼吧,想一想就很有嚼劲。霍普,你还在补那本书吗?《魔物娘美食日志》?”

“什么玩意?是《魔族百科》。”霍普把相机收回背囊:“毕竟我现在可是随车学者了,收集资料才是我的工作。”

“那你记录完了吗?”

霍普将地上的白块装进瓶子里:

“完了。”

“那就走吧。”维萨边走,边捏住耳麦:“004,004,这里是维萨。坐标618,040,申请炮击。”

“等等等等!”霍普急忙跟了上去:“我们还没撤离呢?你叫这么急干什么。”

“华欣说八点前结束的话就给我们包饺子。”维萨焦急地看了看表:“现在已经七点四十八,再慢就只能吃梓然炒饭了。”

路卡慢慢地吊在后面,一言不发,好似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

无法理解这个脱线大叔的思维,霍普雷拽住维萨的衣角:“所以你想激发我们的潜能?还是想省两秒钟洗地的时间?别忘了队伍里还有半个残废学者,我啊,我!”

“那就快上车!”他把霍普连人带盾地扛了起来,迈开大步向铁路跑去。

“啊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啊维萨!”

“真是。”路卡啐了一口,却也不得不跟着他们跑了起来。

“耳机里有定位器,他们不会炸到我们的。”

“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霍普在风中凌乱。

“非要吃饺子的话,库房里有速冻馄饨...”

“问题也不是这个啊!”

...

片刻后,一颗烧灼的弹丸在霍普远去的嚎声中坠落,砸到刚刚他们战斗的地方。

干涸的白色结晶地面,猛然亮起一束白色的光,随后,环形的火焰径直地扩散,切开地面和树木,裹挟着尘土,吞噬了这被玷污的一切。

...

“怎么回事?”

霍普看着手中轻盈剔透的薄红披萨,发出了灵魂的质问:

“为什么是红烧肉披萨?”

本以为维萨看到晚餐会拍桌子,但他坐在餐椅旁,吃得很开心...

“罐子空了,你那里还有萝卜干吗?”

霍普看着亮晶晶的红白肉,陷入了沉思。

“那个,华欣...”

青春靓丽的红发少女从厨房探出头,粉色的围裙下是干净的白色束腰连衣裙。

“怎么了?”

那对明亮的眼睛看得霍普心里一跳。

华欣,他的老乡,列车组的随车医师,但是厨艺一流,经常给他们的厨师长放假,也是他们这群糙汉子里唯一一个穿裙子的女生——女汉子也是汉子。

霍普去城里的时候不是没见过穿得轻飘飘的女人,但是在老家看到这种打扮的女孩子还是很不习惯。

(杀伤力太大了...)

“不是说包饺子吗?”

华欣不好意思的双手合十:“抱歉,时间真的不够了,我怕打扰到大家休息。”

她用手背擦了擦脸,弄花了一小片:

“霍普你想吃饺子的话,晚上我给你单独包好吗?”

“不,不用了...”

霍普连忙摆手。

(太麻烦别人了!)

“唉!我也要!”维萨的耳朵很尖,而且很擅长麻烦别人。

“那个...我也想要,华欣姐...”这个是远程支援手木薯吾,列车组年龄最小的男人。

(你这种说法很容易招人误解啊...)

“我也想尝一点呢。”

她叫武装德,列车的名义头目,大家都叫她德姐。

“饺子...”

路卡没有直说,似乎也很有兴趣的样子。

“Stop!”华欣双手交叉让起哄的众人停下:“我包不了那么多啦,虽然大家都很辛苦,但还是等到明天吧,明天下午。”

她好像一直以为出任务很辛苦,所以喜欢在任务结束后下厨犒劳大家。

但是霍普知道他们这群畜生全都是掉个胳膊都不当回事的莽夫,维萨上个月去古林的时候大腿上被插了个洞,回去换了条裤子骗她说全员无事我要吃饭——毕竟华欣一打开医疗箱做饭的就是梓然了。

不是说梓然做的不好吃,只是炖菜和烤肉大家都吃腻了。

就在大家在争论明天到底包什么馅的饺子时,德姐慢慢走向霍普。

“你不喜欢吃披萨吗?”

很自然地把他手里那块顺走了。

“强盗吗?你。”

抗议无用。

但考虑到自己之前对德姐做的事,他也没办法追究什么。

(这是不是可以作为重归于好的证明?)

他偷偷看了眼享受美食中的德姐,看不出什么异样。

德姐咀嚼了两下,“嗯。”了一声:

“味道不错啊。”

“这不是喜不喜欢吃的问题,红烧肉披萨我还是第一次见...”

“这就是所谓城里人和山里人的区别,人家读过书的。”

“我也读过好吗?我也算见过大世面的人了。”

霍普还想拿,但是盘底已经空了。

“那你得承认,这世上总有你没见过的东西,总有你想象不到的惊喜。”

武装德趁维萨吹牛逼的时候一把将其手中的披萨抢过,撕掉带肉的一半塞进我的嘴里。

“啊?”

维萨懵逼了。

“你吃太多了。”

德姐笑着回应他。

指尖的触感划过我的嘴唇,漾起花的香气,霍普过了两秒才发觉那是德姐指甲油。

“...呜...谢谢...”

(红烧肉...蛮好吃的。)

“梓然,你去哪里?”

从主厨沦为帮厨的梓然哥端着盒饭从厨房走了出来。

“我去把苏芽换下来,顺便给她们俩送饭。”

维萨凑了过来:

“小心点,别被那个魅魔诱惑了,上回我值班她含情脉脉地看了我好久,肯定不怀好心。”

华欣把路卡的披萨从烤箱里拿出来,瞥了眼维萨:

“你不盯着她看怎么能知道她看你看了好久。”

木薯吾在一旁附和:“自从她来了以后夜晚就过得很快,我认为这没坏处。”

霍普雷捂头:

“德姐,都在看女人,这班形同虚设啊!”

虽然他也爱看。

德姐也捂着额头:“要不别让男人值班了...”

路卡将盘子拿到厨房,闻言点了点头:“好主意,把他们都阉了吧。”

维萨在敲桌子:“以前关魔兽的时候我看风景你们说我玩忽职守,现在关了只魔族,我严密监管,一丝不苟你们还是认为我在玩忽职守,你们到底要我怎样,嗯?怎样?”

德姐拍桌子:“你看魔兽没有人认为你想干什么,但是你看魅魔我们就很怕你突然日她!懂吗?我们怕你脱裤子,把,她,上,了!”

维萨怒拍桌子:“那他妈是钢化玻璃!”

德姐站起来拍桌吼:“你记不记得你他妈日过水晶龙!”

木薯吾平静地舀了一勺冰淇淋:“那不是还有个送饭口吗?”

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他。

木薯吾冷汗直流:“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

沉默在蔓延,剑拔弩张的气氛被他一句话浇灭。

不过浇的是油呢。

...

面对女性那看垃圾的眼神,木薯吾坚持不住了。

“喂,别这样,说句话啊,喂,德姐,路卡,华欣...”

“那个...”

华欣尴尬地把路卡的餐具放在桌子上:

“木薯你在值班的时候,都有很认真地想这些事呢...”

他反应过来:“不,不是,误会,误会!”

霍普低下头。

(不,木薯,我懂的。)

男人脑子里运行的程序都是差不多的。

晚餐就在这样乱糟糟的氛围中度过,苏芽回来时,看到声讨木薯吾的场景,苦笑地摇了摇头,便悄悄地坐到椅子上吃东西。

霍普注意到她躲闪的视线。

(毕竟那天看到我那样子...)

他强暴德姐的丑态被苏芽看到了,也难怪这个新人无视他,可能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这个前辈吧。

霍普摇摇头,起身去把盘子收拢,放到水池子里。

华欣轻声说了声谢谢,和他一同清洗起来。

“该去买些洗洁精了。”

她看着堆积如山的,脏污的盘子,这么说。

(该给她买双手套了。)

他看着她泡在水中,嫩白的手,这么想。

...

...

...

梓然检查好枪械,拿着盒饭走进了押运车间。

在明亮的车厢墙壁上,挂着一张大大的警示牌。

1禁止虐待押运目标。

2禁止与押运目标发生非必要接触。

3禁止与目标聊天。

4禁止在值班中打瞌睡。

下面还有一条马克笔写上的红色涂鸦:

5禁止 上魅魔(标粗)

下面还有一行:

6含也不行

(这样写上去反而更让人好奇了...换班的时候跟霍普说一声吧。)

梓然面无表情地吐槽,看了眼玻璃墙后的丽人。

女人的白裙铺到地上,如墨的黑发柔顺地搭在肩上,察觉到身后来人,她转过脸颊,向他微微一笑,美好得像春日的暖阳。

梓然将小窗打开,把盒饭和餐具摆上,再把格子推进去。

“吃饭吧。”

“谢谢...”

在窗子被关上前,听到了她的声音。

十分悦耳。

她打开盒饭,里面是金黄通透的蛋炒饭。

她沉默了一会儿,随即拿起勺子小口地舀起,咀嚼,十分安静。

梓然也是最近才知道魅魔的饮食和人类相差无几,正常的饭菜足够保证她日常的生存。

他闲来无事,开始翻看起书架上的食谱。

...

“很好吃。”

他蓦然抬头,看到黑发丽人规矩地将餐盒放下,安静地看着他。

“是你做的吗?”

梓然没有说话,继续低头翻看资料,除非她确实有需要,或者生病了,要死了,否则他不能回答目标的任何问题。

她没有追问,端坐于囚室之内,凝视着梓然,沉默如雕像。

窗子在囚室的旁边,视线的死角,对她而言,他就是这里唯一的风景。

列车在行进。

时间就在这一点一滴的宁静中逝去。

...

...

武装德悲伤地将手里的单张6放了下来。

“你妈的维萨,为什么不出单。”

“熄灯了,去睡觉。”

维萨抱着他的鲨鱼公仔从牌桌上离开,木薯吾无言地收桌,德姐看着空空的两手沮丧地起身。

霍普伸了个懒腰,把魔族百科和其他资料收拾好,从桌子上离开,在跟着德姐走出车厢的时候,听到了清脆的敲击声。

咚咚...

他回头,看到路卡在水池旁搅着咖啡,侧眼看了他一眼,随即单手将皮筋从马尾上拆下,抖了抖齐肩的短发,转身,走向另一节车厢。

霍普将门重新关上,反身跟了上去。

...

...

路卡将冰箱的门打开,将一罐汽水丢了过来。

(还是老样子,从来不问我喝不喝。)

霍普无言地接住,随后坐到床上。

咔。

开罐的声音永远是那么悦耳。

咕嘟...

(好冰。)

碳酸饮料的甜味在口腔中回荡。

(真方便啊,冰箱...)

路卡的房间很小,只有一张床和一套桌椅,他本想坐到椅子上,但桌子上摆放着的杂乱的枪械零件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她靠在墙上,小口地啜饮着咖啡,随后开口:“今天讨伐的那只淫魔,你了解吗?”

“不是讨伐,是击退,那玩意儿死不了。”

路卡皱了皱眉:

“这世界上当真有不会死的东西?”

“怎么可能,我们说它不会死,只是因为暂时没找到杀死她的办法,而她能存在这么多年...应该是真的很难死。”

“呵...”

她轻笑一声,呼了口气,将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

“你上过学后说话都不一样了。”

“我以前也是这个风格好吗?”

“再给我讲讲那只淫魔的事,我对她很好奇,霍普博士。”

她将咖啡杯放到桌子上,把台灯调高,让光线能更充分地照亮房间—熄灯后列车组就只能开这种小灯了。

“好奇?你怀疑她的不死性是因为诅咒?”

霍普的小指轻轻击打着铝罐,无视了她的调笑。

路卡在很久以前被一只不知名的魅魔诅咒,从此深深苦恼着。她刚中咒的一年半里曾极端地抗拒周遭人的目光,哪怕现在看似已经接受现状,可对破除诅咒的深深执念依然驱使着她不断探究和魔族、尤其是与魔法有关的事物。

至于诅咒的内容,他只能说很恶毒。

“不,我只是单纯地想知道,该怎么对付她。”

她耸耸肩。

“我讨厌例外,也讨厌意外。”

霍普想了想,然后开始说明:

“据学院的老师讲,黑水是古老的纯血魔族,史莱姆的亚种,拥有极强的分裂能力和消化速度,其他则一概不知。”

“分裂能力?所以她那像鬼一样在各种地方突然出现的能力其实就是分身?”

“谁知道呢?都是猜测,就像你不能确定你喝的这杯水是不是一年前的那杯一样,我也不知道今天击退的是不是上个月的那只。”

黑水,史莱姆状的黑色淫魔,不会说话,行踪诡异,总是突然出现在各种魔力浓厚的地方,一但出现就会腐化当地弱小的动植物,造成各种奇异的现象,由于其无法消灭的特性,人们已经将之视为一种普遍存在的灾害,周期性进行退治。

“她真的杀不死吗?火不是可以烧烬她吗?”

“路卡,你知道魔族为什么可以恢复伤口吗?”

“因为魔法?”

“因为魔力。”

霍普站起来,从兜里掏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着白色的小块。

“这是黑水的身体”

“你居然收集这种东西”

“研究需要,当学者很讲究的。”

霍普将白色小块倒在手里,将之掰成两半,放到桌子上。

...

白色的小块缓缓颤动起来,然后...

路卡微微瞪大了眼睛:

“黏上了,它还活着吗?”

“不,这是死掉的组织,一点活性都没有了,但是里面残留着魔力,魔力是不变的力量,可以让物体维持原本的形状,而魔力之间会相互吸引。”

“所以魔族的伤口不是再生,而是恢复原状吗...”

路卡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你上过学以后就变得好厉害啊。”

“有吗?”

“能说出很多我们说不出的东西。”

“这种事就算知道了也没用吧。”霍普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拿起汽水又喝了一口。

“下次战斗的时候不还是打打打,炸炸炸。”

路卡将白色的衬衣解开,随手丢到地上。

“说不定会有用,知道总比不知道好。”

包裹住大腿的黑色皮裤顺着白皙的大腿落到地上,漏出了灰色的运动内裤,紧紧地包裹住耻丘—她不喜欢穿三角内裤。

霍普也将衬衣解开,叠好放到椅子上,屋里有些凉,他搓了搓自己坚实的大臂,最后选择把床上的被子裹上。

“那只魅魔没有什么情况吗?”

“没,乖的很。”

路卡双手向后,解开了灰色的蕾丝胸罩。

(蕾丝配运动内裤,这个搭配好怪啊。)

“她一般都在干什么。”

霍普问。

“一直在看我,也不说话,送水就说谢谢,还问过能不能洗澡,被拒绝后就说‘给你们添麻烦了’之类的,假得很。”

她举起双手,将刘海往后一别,更加突出起挺拔的胸脯,乳头挺立在空气中,呈健康的粉红色,随着身体微微地摇晃。

“是吗?我倒是觉得她的教养是真的很好,应该是从小在人类社会长大的。”

霍普窸窸窣窣地脱掉裤子,也叠到衣服上。

“你喜欢那种类型?”

她挑眉。

“不,怎么会...我...”

霍普的眼神不住地乱瞄着,看向昏暗的台灯,看向地上褪下的内裤,看向墙壁侧悬挂着杂物的铁丝网,看向头顶那狭隘的铁板,最后看向几乎一丝不挂,只留一双短袜的路卡。

“不用掩饰,我也一样。”

她没有追问。

“额...”

路卡的手放到小腹上,若有所思地摩挲着阴阜:

“在看着她的时候,我总是想不自觉地想侵犯她,哪怕隔着密闭的关押室,哪怕已经看过她的档案...”

“原来你也一样,我一直以为是我太色了。”

霍普放心地摇着身体。

她收回手,食指和中指间的爱液粘连成透亮的银丝。

“这很正常,毕竟她们是靠这个吃饭的,只用外表也能让男人浮想联翩,哪怕是女人,也无法不受影响。”

路卡甩了甩手,单脚站立脱掉脚上的袜子,然后交换,脱掉另一只。

“所以这两天大家的压力都很大啊。”

霍普卷起被子,回想起近日众人的表现。

路卡抬起一条腿踩在床上,然后用力,那饱满的阴唇便凑到霍普的脸上。

“路卡和德姐肯定没问题,但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维萨呢?说实话他没有带着魅魔私奔我就感到很意外了。

霍普亲了亲她漂亮卷曲的阴毛,汗混杂着爱液的荷尔蒙钻进他的鼻腔。

(好浓的味道...)

汗水混合着淡淡的骚味唤醒了他的欲望。

(这就是家乡的味道。)

在学院读书时,周遭的女生身上都是淡淡的花香,他第一次知道城里人每天都能洗澡。

路卡感受着在阴唇处探索的舌头,调整胯部的位置。

“不,维萨不会的,他其实...嗯~”

他的鼻尖滑过阴蒂,引得她忍住一声细微的鼻音,然后张嘴,轻咬上去。

路卡的眉头扭了扭,好看地挤在一起,上齿咬了咬下唇,然后扶住他的头,继续说:“蛮讨厌淫魔的。”

滋...滋...啾...

他用嘴唇包裹住上阴唇,用牙齿掐住阴核,轻轻地撮了一口。

她又“嗯”了一声,随即轻咬嘴唇,闭口不言。

他埋头苦干了一会儿,啵地分开,舔了舔溅到侧脸的爱液,问:

“呜,既然在她旁边这么危险,(吸)...那我们为什么不把这班停掉呢?安全的隔离室和不间断的监控还不够吗?”

“列车组的规定...嗯...”

他又亲了上去,把舌头往更深的地方探。

“又不是我们能改变的...别咬...哈...轮班是工作,是上司...嗯...决定的,要不你让德姐给上面打电话?”

爱液越舔越多,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像是两瓣会呼吸的舌头,被动地裹住他的舌间。爱液的味道很淡,微咸中带着一点点苦味,没什么味道,他用舌面从里面抠出水来,倚靠体位拿嘴接住,吞咽,品尝,然后继续驱动舌头。

她感受着下体蠢动的舌面和温热的呼吸,胸膛不停起伏,圆润的蓓蕾也慢慢长大,充血,挺立成可爱的圆柱。

她们沉默了好一会儿,彼此间除了烦躁的水声就只剩下燥热的喘息。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手指突然收紧,僵直,他会意地贴上去,带着一点力气抿住她的核。

喷溅的液体从他的嘴唇流到下巴,然后滴到床上。

她的呼吸渐渐平复,身体也逐渐放松,随后拍了拍他的肩。

霍普把脸从下面移开,露出感慨的表情:

“对哦,我走了以后列车组就被招安了...很不自在吧,大家。”

“没,有稳定的补给还是蛮不错的,虽然事情是多了点。跟你造反还是有点好处的,无论成功还是失败。”

造反,明明是很严肃的东西,她的语气却轻浮得好像在说他昨天打牌打输了。路卡一边说,一边把他裹在身上的被子抢过,扔在一旁。

(好凉。)

“...哪有,当初我说建一个伟大的城市时大家不都很赞同吗?”

他轻轻扶住她的腰。

村里人总是觉得上学比造反更不可思议,所以天天用读书人来挪揄他,导致突然间听到这个词,才想起来自己还干过这么牛逼的事儿。

她没有理会,微微起臀,用胯部寻找着那硬处:“如果你成功了的话,也许我们会更加自由吧。”

“只是也许。”

他往上微微一挺。

“也许。”她说。

畅通无阻。

“这样不也挺好的吗?”

有些紧。

“是啊,这样就够了。”

她感受着内里的充实,寻找着方便发力的方向,缓缓动腰。

“晚点我再和德姐讨论值班的事,看看能不能加一层黑幕或者遮挡物什么的。”

他由下至上地挺刺,而她由上至下地迎合,随着时间的流逝,生硬的动作逐渐圆融。

“你想得蛮到位的。”

找好位置后,她开始重复上下画圈,起伏的肌肉紧致地包裹,像一只坚韧有力的手掌,强硬地套弄着肉棒,过于激烈的刺激让他不由得绷紧了神经。

“谨慎些总是好的,毕竟...”

今天的感觉来得很快,霍普感觉到那酸麻正从中心向外扩散。

“我不想再看到大家出事了。”

“辛苦了,说真的...”

她感受到内里的脉动,蜂腰微抬,将那硬物滑出。

“有你在我要轻松不少。”

霍普感到自己在最不舍时被那温暖的巢穴吐出,那喷涌的岩浆被尽数埋入一处...干爽之地。

“你也不容易呢。”

他看着路卡用毛巾擦拭他脏污的下体,整个人沉浸在完事后那股懒洋洋的余韵中。

路卡做爱非常事务,能两秒钟解决就绝不会花第三秒,以处理性欲的目的叫别人帮忙。

猎民本就没什么贞操观念,性事看得稀松平常,如吃饭喝水般,需要解决的时候一般会选择和同事商量。

但路卡她有点可怜,因为诅咒,没什么人愿意帮她...不,倒不如说是大家都想帮她,反而让她感觉到屈辱,只好一直忍着。

路卡非常讨厌插入行为。平日里解决积攒的性欲,一般是靠自慰或是刚刚那样,由他帮忙吸出来,本来她以前是不会让她进去的,但是次数多了,可能她也是觉得老用手不礼貌,便也同意了插入,虽然很敷衍就是了。

他甚至相信她从没有在那其中高潮过哪怕一次。

路卡没有说话,将毛巾扔掉,起身,走向淋浴间。

她的裸背很美,笔直的脊椎和双腿行进时的弧线连成一道波浪,霍普的视线也随之起伏。

突然,她在门口停下。

“不一起吗?”

“不了。”

她没说话,独自走了进去。

...

...

...

路卡擦着头发从淋浴间走了出来,看到霍普躺在她床上,裹得严严实实。

“你怎么还不走?”

“不能在这儿睡吗?我要走两个车厢唉。”

“我不喜欢早上洗澡。”

“那我规矩一些。”

“我怕你下次还这么说。”

“拜托,晚上真的好冷。”

“...”

她没说话,钻了进来。

“呼呼。”

他往里面窜了窜。

过了一会儿,路卡拨了拨胸前的爪子。

“手放在这里肯定会来感觉吧。”

“额...”

“想要抱什么东西的话可以学维萨买个抱枕。”

“不能抱吗?”

“算了,就这样别动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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