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奋力反抗挣扎着的少女，也是曾隶属花寄女子寮的第三人，小东人鱼。看她这个样子，恐怕被抓过来的时间，不会比花丸她早多久。

“妈的，早说了让你先给她麻醉...”

“不行啊，麻醉后做成的标本根本没有灵魂。”

一听到自己要被做成标本，小东的挣扎更加卖力了。可当她的双腿也被死死地按在身后的金属仪器上时，她就再也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了。

坚硬的金属环“咔嚓咔嚓”地套在小东人鱼的脚踝、大腿、手腕等部位，终于彻底固定住了她。而此时，她身上的衣物也被完整地扒了下来，露出洁白无瑕的身躯，也忠实地将少女平坦的飞机场胸脯给展现了出来。而这时候的小东，只能扭动着脖子来作为她唯一的反抗手段了。

“机会难得，要不近距离观摩一下？”

小林的语气不容拒绝，而这也正合我意。望着不远处挣扎着的小东，我咽了口口水，便急忙踏步上前。

鹿乃已经是一具尸体...准确来说是一枚标本，而再次见到花丸的时候恐怕她也早已经被做成标本了。至少，我要亲眼看着小东是怎么被做成标本的。

“呜嗯嗯嗯！呜嗯嗯嗯！”

小东人鱼脚上的马丁靴被大汉松开鞋带，脱了下来。至此，她浑身上下唯一的布料就只剩下双足上的灰色短袜，以及嘴里塞着的抹布了。

“我...我可以摸摸吗？”

我抚了抚胸口，鼓起勇气来踏前一步，对着正把小东人鱼的衣服整理到一起的戴帽子的男人说道。

“哦，可以，就是别妨碍我们干活就行。”

工作人员说着，为我让出了一个身位。我赶紧冲上前去，沐浴在小东惊恐而包含着恨意的目光之中，我忐忑地，用双手捧起了她穿着灰色小短袜的脚丫，轻轻地揉捏着。

闷在马丁靴里的皮革味，有些刺鼻，再加上车间之中弥漫着的消毒水味，我竟需要把鼻尖凑到她的足底才能微微嗅到淡淡的汗味。

“好光...好滑...好嫩......”

我那压抑不住冲动的双手，顺着她的脚丫，抚上了小东人鱼的腿。指尖划过她的腿弯，攀上她纤细的大腿，又最终碰触到了女孩的蜜裂。

“呜嗯~❤”

不知是为何，我感觉小东的肌肤竟然有点泛着粉红，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发情了一样。女孩的身体看上去如同奶油一般，摸起来的手感也像奶油一般柔软。而分泌着汁水的蜜缝，更是滚烫，甚至让我险些要把手指伸进去探索一番。

“喂，那里最好别碰......”

听到工作人员的提醒，我赶紧缩回了在她胯下游走的双手。抬眼看了看小东人鱼那正遭受凌辱的羞愤面庞，我内心深处变态的欲望，竟让我再次伸出双手，揉捏着她那仅有些微凸起，如小丘一般的嫩乳。

“？！”

胸脯上突然传来的触感，把小东吓了一跳。她错愕了一瞬间，旋即脸蛋上再次染上了羞红，身体也不断扭动、挣扎着。而性欲上头的我也根本不想放过她，先是用拇指摩擦着小东的小草莓，等到乳首勃起以后，再用双手揪住着她最为敏感的部位微微拉扯，上下搓弄。渐渐地，小东急促的呼吸转变为了颤抖的喘息。如果不是有旁边工作人员在盯着，我都想直接把她嘴里的破布取出来，好好听听她的娇喘了。

“好小，好小的奶子，揉起来手感比花丸差远了...”

听到花丸的名字，小东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用不可思议的目光呆愣愣地盯着我，直到我的双手离开她的胸脯，把她的淫水用指间留在她左乳的痣上，她才开始更加剧烈地挣扎。

而我，只是默默让开了位置，不再打扰工人们的工作。看小东人鱼那死死盯着我，饱含着复杂情绪的目光，想必一定有无数个问题要问我吧？

而这一会儿功夫，那些工作人员已经将一个铭牌拆开，将其钉到了她的乳首上，铭牌上面还写着【标本1AB9号】。与此同时，一群群的工作人员围着这个金属机器忙前忙后，调整着少女的手脚，强行让她岔开了双腿，摆出了一个羞耻的姿势。趁着她脸蛋通红，还有人往她的脖颈上插入针管，注射一管又一管可疑的液体。

“喏，你看，虽然我不太了解做标本的流程...先要给她打媚药，活化身体，然后在注射树脂，灌塑化剂，除此之外还要有人不断给她按摩，方便材料流遍全身。一般来说，是等大脑被包裹以后，或者心脏、肺部被树脂灌入之后，她人也就死了。......”

小林在我身边的解说，我基本没听进去几句。我的目光，已经全部集中在了那推着小推车的工作人员身上。

小东人鱼的衣服被叠成了一个方块，她的马丁靴则放在了衣服上面，一同放进了小手推车里。小车之中，除了底部有许多各种五颜六色的衣物布料以外，还有一件被折叠起来的粉色衣裙。在这小裙子的上面放着一双JK专用的棕色乐福鞋，赫然就是刚进到小车间里看到的鹿乃标本脚边的，她的小皮鞋。

那是鹿乃和小东的衣物...

“这些是什么情况？要回收吗？”

看着工人推着小推车离开了这里，我不禁好奇地向小林发出了提问。

“回收？肯定不啊，这些是要送去销毁的。”

“销、销毁？”

“是啊，就是要销毁掉。”

“可...这是她们......销毁，也太浪费了吧！”

我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没能向我的老同学说出“原味”这个词。

“怎么会是浪费呢？就好比鸡下蛋，人吃蛋。而蛋明明能孵出小鸡...这能说是浪费吗？”

“不、不能吧...”

“所以，这些注销了人权的女孩已经只剩下编号了...所以她们生前的衣服销毁掉，又怎么能说是浪费呢？”

我听了小林的话，顿时感到有些荒谬。不过，既然都决定销毁了，那是不是她们的衣服就被认为是【垃圾】了呢？

那既然是【垃圾】的话，是不是就代表，我可以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把小东和鹿乃的原味带回家好好把玩呢？

“那、那我去捡点她们的衣服回来......”

“喂，你不看标本制作啦？”

“我、我去去就回！”

匆忙和小林打了声招呼，我赶紧小跑追着那推小车的工作人员而去。可似乎是来到了工作最为繁忙的时段，车间变得相当拥挤，我为了不撞到其它人，只能跑跑停停，甚至偶尔还要靠边站好，等待体型庞大的机器搬运过来。而在前面推着装着少女原味的小推车的工人，已经在日复一日的工厂劳动之中修炼出来了又不费力，又不至于浪费时间的，分秒必争的步伐。尽管看上去，对方只是在慢悠悠地走路，可我却无论如何也追不上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得越来越远——

幸好，就在我快要追丢他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转入了旁边宽敞的工位之中。我见状，赶紧从那些搬着大箱子，穿着工作服走来走去的工人们之间钻过，逆着人潮，赶到了小推车停下的位置。

一进入工位，地方立刻就变得宽敞了起来——当然也只是相对宽敞而已。而来到了这里，我总算是知道为什么这个车间似乎比刚刚的大车间温度高上不少了。

一个个表面覆盖着金属板的圆筒状炉子，开着足以把一个人塞进去的大口，用未知的透明材料作了封盖，一合就可以将里面燃烧着的熊熊火焰隔绝于内。纵使如此，这十数个庞大的焚化炉，依然无时无刻地把炽热的温度传递到房间之中。而在圆筒状的炉子对面，则是同样十数个方形的机器，敞开着染血的巨口，等待着有不幸的物件掉入其中被它吞噬。而在机器的口中，则是满满的，缓慢旋转，却足以坚定地碾碎一切的，嵌合在一起的粗硕齿轮。甚至，还有些机器之中，塞着旋转的锋利厚背刀片，里面还有高速旋转的小齿轮——这赫然就是一台台巨大的粉碎机和斩拌机。

“这...这......”

难不成，这就是小林口中的“销毁”吗？

连她们的衣服，都要投进这种地方，彻底销毁成灰烬吗？

这时，我终于忆起为什么我会在这个地方。

“得赶紧找到之前那个工人才行...要不然鹿乃的原味就要消失了！”

可这里虽说是“小”车间，在来来往往的人潮之中找到先前的人也实在困难。更何况，这里的人基本都是推着个手推车，车子里装着的也都是各种叠放在一起的衣服、鞋子，让人眼花缭乱。

“借过一下...”

就在我驻足茫然之时，身边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赶紧往旁边躲开，让这位新来的工人从身旁通过。他推着的手推车，比那些运衣服的还要大上好几圈。而在推车之中放置的东西，也让我直接愣住了。

“野、野野宫？！”

“嗯？”

那工人立刻回头，皱着眉看着我。

“有什么事吗？”

“没、没事......抱歉，您继续就好...”

虽然口头上是这么说的，我的目光却死死盯着手推车之中的东西，目不转睛。

小车之中，放置着生有如雪女般靓丽的冰蓝色长发的少女。她的瞳孔也和发丝一样，呈现冰蓝之色，可目光下移到脖颈的位置，却变成了暗红色的断面。那竟是在花寄女子寮解散之前，就已经毕业了的野野宫ののの！

此刻的野野宫，正瞪大着涣散无神的双瞳，大张着小嘴，把舌头从口腔之中呕出，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她的舌苔呈现一层厚厚的暗黄——仔细观察才能发现，那其实就是干涸的精液。

实在没想到，花寄四人，竟然会以标本和尸体的身份，重新在这远在不知何处的工厂之中再次团聚。

而当我寻找野野宫的身体之时，却发现她苍白的身躯，已经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尸块。虽然没有了头颅，但我依旧可以通过她白皙的肌肤认出那些尸块是她的——野野宫的胸脯直接被对半劈开，像是牲畜一样被分为了两扇，其中的内脏也变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覆盖其上的干涸精痕。而到她的肚脐部分，则是被未知的利器直接劈成了两半，换句话说就是被腰斩了，可断面处却没有一点的血迹，只有暗红的创口。野野宫的下半身依旧穿着生前的那黑丝连裤袜，裆部早已被撕破，整个连裤袜都处于战损的状态，小穴更是大敞着，似乎是被使用了不少次。

而同样作为尸体被安置在小推车之中的，还有一位粉发的少女。她上翻着琥珀色的双瞳，大张着嘴吐出舌头，纤细的脖颈之下是一丝不挂的平板娇躯。纤细的双腿之上，过膝黑丝因为各种摩擦已经向下脱落到了小腿位置，阴阜位置还长着一缕一缕被精液浸透的粉色阴毛。光是看她那标志性的发型，我便能认出少女的身份：永雏塔菲。这位卖弄软色情与炒作的虚拟主播，终究还是成为了冰冷的尸块，摆着一副欲求不满的高潮脸，躺在即将被送往销毁的手推车上。

至于其它堆在车上的女孩子，要么是没有了脑袋，只穿着袜子，要么就是脸蛋陌生，根本认不出来是谁了。

那推着一车尸体的工作人员，走到哪里，哪里便有人给他让位置。他找了个空闲的焚化炉，伸手把透明盖子打开，紧接着便抓起野野宫的头颅，直接把它丢进了炉子的深处。随后，便是她被片成两半的躯体，以及那看上去十分适合足交的下半身，都被他像是填柴火一样地丢进了炉子里。

随后，他抱起永雏塔菲的身体，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拦腰抬起，随后让她的脑袋直冲着焚化炉黑漆漆的洞口，直接把她塞了进去。可能是因为死去已久，永雏塔菲的身子已经僵硬，即使被抱起，也依旧维持着直挺挺的样子——当然也可能单纯是工人发力巧妙。

塔菲整个都头朝里地塞了进去，野野宫的黑丝双足还露在炉子的开口外面。工人也不管这么多，直接把透明盖子合上，也顺道把她的脚丫也顶了进去。在确认盖子关闭严实以后，他便拧开了旁边墙上的开关。

“洪！”

肉眼可见地，炉子中的火力开到最大，把那男人的脸都照亮了。直到这时，看呆了的我才赶紧小跑着，来到炉子正前面，怔怔地隔着盖板，看向里面发着明亮蓝光的烈焰。高温的火苗瞬间便攀附到了两个女孩的黑丝脚丫上，随后一路蔓延，把丝袜烧破，露出下面的肌肤。紧接着，火焰骤然填充了视线，持续了几十秒才终于逐渐消散。而这时，里面哪里还有野野宫和塔菲？只有一片黑乎乎的东西而已。

这才过了多久啊！

在我震撼的目光之中，焚化炉之中的烈焰消失殆尽了。工人立刻打开了盖板，顿时从中飘出一股滚烫的烟尘，我猝不及防之下被熏出了眼泪，咳嗽个不停。

“喂，你干什么？回收的标本不允许再被二次利用的，必须销毁掉！”

这时，工人也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他不知何时带上的面罩，让我看不清对方的神情。

“回收？标本？”

我低头一看，发现我的手正扶在一个浑圆的屁股蛋上。在它的上面，还放着一堆被老虎钳剪开的金属铭牌。

“啊...抱歉！”

我触电般地缩回了手。在面无表情地将人类放进焚化炉之中的工人面前，我心中只有不安。

幸好，他也没有过于追究，而是按下了炉子底下的一个按钮。顿时，一堆灰白的粉末便从开口下面的小洞之中冒出，像是破烂的墙灰。

而我知道，这一堆墙灰，就是野野宫ののの和永雏塔菲。

我已经无心再在此处多做停留，急忙倒退着从炉子前离开，却不小心又撞到了什么东西。

“嘿，小心点！”

“咚”的一声轻响，我吃痛之下急忙回头一看，竟是一尊钢铁巨鼎——是体型庞大的绞肉机一枚。

“要看着点路呀。要是一不小心栽进机器里，可就糟了。”

这边的工人显然更友善，似乎年龄也更大一点，声音之中带着点嘶哑。我急忙要向他道歉，他却制止了。

“你是来工厂参观的吧？”

“啊...对，对......”

“那你的向导呢？”

“呃......”

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他却哈哈一笑。

“行啦，我也不多问了。好好看，好好学，没准你以后也能来这里做工呢。”

呃，在城里坐班赚的比在厂子里做工高不少呢...

我腹诽着，可还是点了点头。这时，我才注意到他旁边的手推车，一样也是装着一具具的女体。想必，那也是一个个被回收来厂子里销毁的标本吧？

一个有着棕色短发、粉色挑染的少女，正歪扭地躺在尸堆的顶端。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嘴角一个劲地上扬，似乎表情都被固定在了极致欢愉的那一瞬间。少女的身体也一如他人一样全裸着，白皙的肌肤之上能看到那小巧的，贴饼子一般的乳房。而娇嫩的双足之上，则还穿着一双带有满是精痕的花边白色短袜。

由于失去了她标志性的光环，与那对堕天使的翅膀，我足足花了五秒钟时间，才认出来这是前段时间才宣布毕业的，隶属于普罗维登企划的胡桃usa。

而垫在胡桃下面的，是一名看起来和她年纪相仿的少女。同样都是全身被扒光，她的体型看起来比胡桃更加娇小，可那对看上去肥嘟嘟的肉腿却是极为吸人眼球。除此之外，她的脚丫上竟然光溜溜的，是在这一具具穿着各式各样袜子的死体之中为数稀少的裸足。少女白金色的长发，到发梢部分就渐变成了樱粉之色，也让我认出了她的身份：阳向心美。

怪不得这么久都没看到阳向心美更新视频了...原来她早都死了，变成了标本。和胡桃摆在一起，她们两个的表情简直如出一辙。明明国籍不同，擅长领域不同，更是少有交集，最终却在相同的高潮之上达成了特殊的友谊——虽然她们二人是不知道的。

“像是这种，身上没什么布料的，就可以直接丢进斩拌机。”

老工人用着和先前的焚化炉工人一模一样的公主抱手法，将胡桃Usa拦腰抱起，随后又同样让她的脑袋冲着进料口里面，大头朝下地塞进了金属管道之中。而在外面来看，还能看到她穿着小白棉袜两只脚丫正耷拉在进料口的边缘。

“为了防止物料到处飞，开启机器之前要先把顶盖合上。”

说着，老工人便把斩拌机上方的盖子“哐”地合上。顿时，整个机器便变得像是一尊铁棺材。

“之后，只要按按钮就可以了——是不是看起来很简单？”

按下红色按钮后，巨大的声音便从斩拌机之中传出。伴随着哐当哐当的什么东西砸在硬物上的轰鸣，咔吧咔吧的什么东西被折断的响声，胡桃的白袜小脚丫便晃晃悠悠地，控制不住地顺着进料口的管道向下沉去。直到一分钟后，那对脚丫已经彻底消失在了黑漆漆的洞口之中，机器里传来的声音也小了很多。从一开始的“哐当哐当”，逐渐变成了“噗叽噗叽”。很快，一股血水便从斩拌机下方的出料口中向外涌出，接到了提前放置于此的大铁桶之中。紧接着，便是一股红、黄、白混杂的肉泥，还掺着茶色和白色的细线，连同可以清晰看出来的布片——应该是她被绞碎的短袜之类的玩意，像是挤虾滑一样咕叽咕叽地落在了桶底。

“等出料口开始有东西了，就可以放第二个了。”

用着同样的手法，那位双眼泛白，舌头像是被谁抻出来一样的阳向心美也大头朝下地被塞进了轰轰运转的斩拌机之中。她光溜溜的裸足上一尘不染，一点点地跌入那告诉转动的刀片与齿轮之中。在我看不见的机器深处，胡桃和她的头颅被打破、敲碎，又一点一点地磨成碎骨和碎肉；软乎乎的娇躯和白皙的皮肤都被瞬间撕裂，里面的内脏到处泼洒，脂肪和软嫩的血肉掺着到处崩溅的脑浆，变成不堪的肉泥，像排泄一样从斩拌机的出料口掉入已经有点变形的铁桶之中......

我不忍再看，而是把目光重新打回手推车之中，女孩们层叠的尸体之上。而在移走了胡桃和阳向心美之后，又出现了一位我熟识的女孩。

那是一个有着绚丽金色大波浪的少女，脸蛋上的气质让人一看就觉得高贵典雅，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那些欧洲的贵族，或者贵族千金。可她保养的极好的身体上，却到处都是脏兮兮的污痕，脸蛋上的表情也不似前人一般清一色的高潮脸，而是瞪大着双眼微张着嘴巴，满面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茫然。精液、尿渍、擦伤、灰尘，贵族少女就像是刚刚被流浪汉轮姦杀死，之后又丢进垃圾桶一样，浑身都是脏污，就连腿上的一条白丝都已经不见。而她身上仅存的那条过膝白丝，也是战痕累累，单是破损就有好几处。而精液、尿液、阴毛一类的脏东西，在白丝之上也是更为明显，显得极为乍眼，过膝袜口的那两道黑色条纹也变得发黄。

而事实上，这位金发少女也正是金城院财团的大小姐·金城院花恋。因为她一时兴起，砸了家里大把大把的钱出道当虚拟主播，才让她走入了公众视野。而很可惜，就算是可爱的大小姐，在冰冷的财团斗争之中，也只能沦为可悲的牺牲品。她的父亲，为了能够和曾经不对付的财团缓和关系，竟然把自己的宝贝女儿直接送到工厂里做成了标本送给对方的老总，当做性玩偶。当时，我还在刷视频的时候刷到了这个新闻。

而现在距离当时可能也不过两三周的时间，浑身脏兮兮的金城院花恋的标本，便已经作为被回收销毁的身份，回到了这家工厂。有钱人就是喜新厌旧，这才用了多少天，就已经把她给丢弃了。

而即便是富豪家的千金，老工人对待起来也是正常女孩没有什么区别。

“注意看了哈，像是这种穿着过膝袜的，就不能再放斩拌机了...要不然，有些小刀片可能会被丝袜卡住。”

他说着，抱起金城院花恋的尸体，直接将她放在了由层叠齿轮构成的粉碎机之中。随后，他直接拉下了拉杆。

斩拌机会发出轰隆隆的震响，而这粉碎机却几乎是完全无声的。金城院花恋的脸蛋，很快就被钢铁互相嵌合的钢铁齿轮给卡在了正中央。随后，那些齿轮之中卡停了一小段时间，随后那不容阻挡的巨力便顷刻间碾碎了少女的头颅。女孩的脑袋就像是熟透了的西瓜一样，从中迸射出鲜红的，已经经过标本化防腐的血肉和脑浆。而取代她头颅位置的，只剩下密密麻麻的金色发丝，在齿轮的绞卷之下，和血淋淋的头颅破片混杂在了一起。而她平坦的小胸脯，也很快被齿轮挤压着吞噬。人体最为坚硬的头骨都无法抵挡粉碎机的巨力，更何况脆弱的肋骨呢？

转眼间，我的视野之中，只剩下了一片金色的血淋淋，与金城院花恋翘起的下半身。伴随着齿轮挤压上她的腹部，蜷曲的肠子便一下爆开，从肚子上的创口暴涌而出。她的肛门猛地扩大，大量无处可去的肠子，直接从后庭处冒了出来，像是血腥的喷泉。

“噗嗞~❤”

而这时，金城院花恋的小穴，却突然发出了一声黏腻的怪响。似乎是被挤压着的肠子也挤压到了她的子宫，她的阴道口竟然突然敞开，从中，冒出了一截白色的东西。我定睛一看，才发现那就是花恋丢失不见的第二条白丝。

“噗噜噜......”

从粉碎机的出料口，正涌出着肉眼可见地粗糙的肉糜。她翡翠般的眼球，大量黏连的金色发丝，还有一大块一大块的骨头碎片，混着粉白色的脑浆率先掉了出来，和胡桃Usa与阳向心美化成的肉泥混在了一起。而伴随着肉糜一点点地涌出，金城院花恋的小穴之中，也一点点地把被塞在小穴里的白丝给吐了出来。伴随着白丝越来越长，她的阴唇还翕动了一下，冒出了一股白浆。

“噗叽！”

伴随着最后一声淫乱的水声，缓缓运转着的绞肉机之中，便只剩下了咔吧咔吧的骨头粉碎与血肉搅烂的响声了。她的双腿被绞肉机的力量搞得高高翘起，莫名湿润的小穴带着那塞在穴口之中的白丝，缓缓被卷入了机器之中。“呲啦”一声，袜尖挂在了不远处的差速宣传的齿轮上，仅需它转动一圈儿，便被撕扯成了两截，随后变为更细碎的布片落入下方。而花恋那条穿着丝袜的长腿，则伴随着她大腿上逐渐的皮开肉绽，将一截截破损的丝袜一同陪葬。

直到看着金城院花恋被坚韧的丝袜勒出轮廓的足尖逐渐消失在绞肉机之中，我才终于回过神来。

少女们被锋锐的刀刃齿轮绞碎，变成了静静地躺在铁桶里的肉碎骨泥。粘腻的脑浆与不知道是否已经变质的血液，连同她们袜子转变而成的破碎布片一同混合着不分彼此。三位本无多少交集的少女最终命途同归，一起待在这小小的铁桶中，默默散发着微微发酸的腐肉气味。而结合周边焚化炉的地上摆放着的一枚枚烧得焦黑得桶子，也不难想到这三个女孩最后得归宿。

想到这里，我低头一看，本来因为花丸的足交而陷入贤者时间的小老弟，竟然已经很高效地再次勃起了。

想到花丸，就想到了花寄。想到花寄，便又想到了鹿乃，因此又想到了，我来这里是要找鹿乃的原味的。

而且还要回去看小东是怎么被做成标本的...我是不是已经在这浪费了太多时间？

“抱、抱歉！打扰了！我下次再来！”

“嘿小伙子，别走啊！这还有要教你的呢......”

逃也似地离开了那老工人的身边，我就近找了个焚化炉，直接扶着它大喘着粗气。而刚好，我一抬头，就看到一个戴着面罩的工人，似乎正惊异地看着我。

“你看上去不像工人啊...来这里干嘛的？”

“我、我就是参观一下......”

我急忙应答着，目光挪移到焚化炉之中，整个人便再次僵住了。

野野宫的黑色小皮鞋，塔菲的粉嫩玛丽珍鞋，阳向心美的圆头高跟鞋；鹿乃和小东的花寄校服，花恋的连衣裙.......各式各样我所熟悉的衣服，正和许多其它我叫不出名字的洋服、水手服等漂亮衣服胡乱地堆在焚化炉之中。

而那工人的一只手，已经按在了焚化炉的开关上了。

“哦，那你随便看哈。”

“等等，先别......”

我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看着工人使劲一拧，把焚化炉的火力调到最大。

“洪！”

金属与土筑的焚化炉之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烈焰。鹿乃和小东的衣服一下便沾上了火苗，变得焦黑蜷曲，转眼便烧成了飞灰。而各种堆在一起的鞋子则先是被烧得变形、半融，又紧随其后地燃起了杂色的焰火，一点点地消失在了我的视野之中。

“嗯？你刚刚说什么，我这边戴着面罩有点听不清。”

直到这时，那工人才重新把脸转向我，疑惑地问着。我还打算说什么，他反倒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啊，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些衣服烧成的灰当然不是给她们家里人啦，而是直接弄成灰砖！现在乡下不少厕所都是用这种又环保又便宜的砖头砌的。”

烧砖？

鹿乃酱的原味......居然只是拿去烧砖？！

“还有别的问题吗？”

如卖弄学识一般自顾自地说了两句后，这员工好像还没满足似的，又问了一句。

“不...没、没事了......”

我急忙摇头，随便说了几句话敷衍了一下，便逃跑一样地转身离开。

都怪我定力不够，非得去看那些个尸体被推进绞肉机...如果不是因为在那里浪费了太长时间，说不定鹿乃酱的原味就能到手了！

结果我才刚一转头，就猛地和一大车衣物迎面撞上，险些摔倒在地。不过我却并未气恼，只因那萦绕在鼻尖的一缕幽香。

“喂，你没事吧？”

推车的工人因为被堆积成小山的衣物而无法正常目视前方，撞到了人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急忙停车查看前面的情况。要知道这里四处都是危险设备，出事故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我，则是愣愣地望着眼前的衣服手推车，望着上面熟悉的花纹与褶边。

一件件华丽的打歌服堆积在推车上，除此之外还有绘制着可爱图案的居家服，各种各样的靴子和小皮鞋......这一车衣物，就好像是洗劫了好几位少女的私人衣柜，才凑出来这么多的量。

但如果说我只是看到衣服的话，可能还不会那么确定。几枚挂在推车上的牌子，倒是笃定了我心中的想法。

“这些......都是她们的衣服吗？”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指着牌子上潦草地写着的文字。

【花丸晴琉 鹿乃樱帆 小东人鱼】

除了她们，还有别人的名字，但我这时眼中已经只剩这三个名字了。

花丸晴琉生日那天穿过的居家长袖卫衣、小白短袜和棕色的小皮鞋，以及她的纯白连衣裙；鹿乃的旧款蓝白打歌服与牛奶白丝，以及参加演出时穿的松垮露脐外套与粉白运动鞋；还有小东人鱼那猫咪一样可爱的侦探服、蒸汽风皮靴、居家堆堆袜、偶像服和猫爪套...位于最显眼位置被我看到的，都是她们曾穿过的衣服呀！既然能出现在这里...那仅仅只是“同款”的概率已经无限接近0%了！

“啊。你是来参观的？”

“对......”

那位员工恍然，随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没错，这些都是从他们家里直接搜出来的衣服。毕竟她们被制作成标本，不光身上穿的，那她们家里的衣服也要处理掉，一点都不能留下。”

“一点...都不留？”

“是，不论是正在穿的衣服鞋子袜子，还是小时候的童装，甚至睡的被子、枕头这种也都要销毁掉。毕竟她们是标本，是性处理用具，不是人呀。”

员工咧着大牙，拍了拍小推车上的衣服堆，把脏兮兮的手印留在了一件打歌服上。

“别看这上头全是衣服，实际上里面还有不少被褥呢。”

“那...既然都要销毁了，不妨...让我拿走一件？”

我的目光打在了一件居家服上，那应该是花丸穿的——而且一般居家服洗的会比较少，上面一定有更浓郁的花丸的味道...

“唉！那可不行！”

可没想到，这位居然也坚定地拒绝了。

“这些衣服待会都要扔进井炉里烧掉的！别看这些皮革布料这么高级，这些可都是无毒无害的废渣，比那些不可回收垃圾好用多了！这种东西烧出来的灰土，拿去填海造陆可是很好的材料啊！”

“我、我就拿走一件，一点也不明显的！”

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还是不死心，死盯着那件居家服——我似乎都要闻到她的气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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