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这位花园萝莉娜还维持着做成标本之时的羞耻动作，宛若是在某些小黄油里把男性调成透明的骑乘位一样。

我没能欣赏幼女的模样多久，先前那位工人便已经抱住了花园猫猫。他也完全不在意有人看，又或者完全没注意到有人在看，相当猥琐地在她身上胡乱摸着。先是把手指伸进萝莉娜微张的小嘴扯扯舌头，而后又摩挲着她那鞋码只有二十多号的小脚，最后一手抓着小萝莉的酥乳，另一手扣着幼女已不再会流水的小穴，竟就这样把她给抱了起来。我还以为工人会继续做些猥亵的事情，结果他双手一使劲，就把花园猫猫大头朝下地丢进了一个透明的容器中。

只见被粗暴地塞进杯子里的花园猫猫岔开着腿，展示着她精致的微微透肉的白丝足底，结合她调皮的高潮脸，总会让人的下半身产生反应。她亚麻色的发丝倒悬下来，遮盖住了底部的刀片。而这奇异的，底部装有刀片的容器，我却是越看越眼熟。

这是...搅拌机？榨汁机？破壁机？

看着机器底部完全不属于任何我认知中榨汁机的狰狞刀片，我说不清这熟悉的玩意的正确名称。但是看到一边爱丽丝变成的碎肉，再看着在里面朝我露出高潮脸的花园猫猫，我已经隐隐知晓了她的最终结局。

“嗡......”

不出我所料，伴随着一阵电机的响声，破壁机的底部刀片转动了起来。要知道，家用破壁机哪怕是打个豆子都有可能卡住甚至直接损坏，这一整具少女标本完全没有经过剁碎就直接放进去，这怕不是要——

“嗡嗡嗡嗡嗡！！！”

“啪嚓啪嚓啪嚓......”

下一刻，一瞬间就开始高速转动起来的刀片就狠狠地打了我的脸。

甚至都没有一个加速的过程，花园猫猫的猫耳就被削掉。还不到一次眨眼的时间，翻白眼的高潮脸顷刻就被强劲的刀片打碎，头骨碎片、肉渣、碎掉的大脑、眼球集体随着爆出的血液崩溅出来，粘稠猩红的血肉变成肉糜，呈放射状糊在了透明的容器壁上，一团团的肉糜骨渣咚咚咚地撞击在破壁机的声音不绝于耳。甚至，少女的发丝都成为了助纣为虐的祸端，绞缠着刀片，支撑着把一块块分散的血肉粘到了一起。

“噼啪噼啪......”

因为破壁机的容器是竖直的，可以让她的身体倚靠在杯壁上，要不然她早就随着刀片的转动而翻滚了。在经过一段短暂时间的搅打后，花园猫猫终于彻底失去了最为坚硬的头部，让可爱的脸蛋化成了猩红的肉泥。在那之后，她便以一个平稳的速度，如同一点点沉入海底的船一样，逐渐下沉进那团被刀片飞速翻拌的肉糜之中。伴随着一阵阵令人牙酸的骨头破碎声，花园猫猫的肩胛骨像是蛋卷一样碎裂开来，紧接着的是一手可握的小馒头一样的胸脯被割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脂肪层，肋骨也一节节被转动的刀片粉碎干净。

“噗嗞噗嗞...”

胸腔里的内脏没有了肋骨的保护，也都纷纷漏了出来被破壁机搅烂。很快，刀片便划破了花园猫猫的肚皮，乱七八糟的肠子、内脏都飞溅出来，变成碎片粘得到处都是。眼看着机器里越来越脏，破壁机内居然喷出一股水流，把杯壁上的血骨肉泥全都冲刷了下来，重新堆积在底部，顺便也把那些没怎么被粉碎的血肉块给重新弄下去接受刀片的第二轮加工。

锋锐的刀片没有因为这个小插曲而停转，反而加快了转速，将少女的小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刀片不断卷着她的血肉，硬邦邦的猫尾巴像冰棱那样直接断成了无数截沉入血色之中，那光洁无毛的小穴也被搅打成了肉糜，紧接着便是膝盖、小腿、直到大腿。现在不单单是血块打在杯壁，硬邦邦的腿骨也终于超过了破壁机的承受范围，一块块地击打上去，让人看着触目惊心。大块大块的白丝被撕扯破开，转眼间就快速甩动着卷入嗡鸣的刀片中。大块的白丝布料上早已吸满鲜血，裹缠在刀片上就像是给刀片套了个套子一样，眨眼间就随着肉糜变得愈来愈多而混在血色之中消失不见。直到此刻，她那只剩一小截的白丝双足终于也不再固定，而是随着大块大块还没打的很碎的肉块一同在机器之中旋转。

“啪嚓嚓嚓......”

至此，刚刚还萌萌的倒悬在破壁机里的花园萝莉娜，就这样变成了一坨不断在机器中晃荡的骨渣和碎肉。到了这一步，破壁机的刀片明显转速提高了，轰隆隆地转个不停，要把刚刚的可爱幼女彻底搅打成半固体半液体的肉泥。

等到破壁机停止，它已经连续搅打刚刚的萝莉娜长达二十来分钟。当工作人员操纵着上面的机械让整个容器倾斜下来的时候，我还以为是什么浓稠的草莓果酱被倒在了滤布上。只听一阵阵的哗啦啦的声音，那工人用铲子翻拌着肉酱，把花园猫猫的血水都过滤进下水道，逐渐让滤布上只剩下了相对干燥实称的细腻肉末。在这之后，他又一铲一铲地把这些肉末都舀到了先前装载着爱丽丝的碎肉的大铁盘上，旋即按动某个按钮。顿时，大铁盘便发出隆隆的响声，缓缓进入了一个大铁箱子里，长得和之前把暮月、纱奈二女烧成黑炭的焚化炉十分相似。

反正已经这么晚了，也不差那点时间，我干脆就近找了个凳子，百无聊赖地等着这炉子什么时候打开。我本以为会像是暮月那样没过多久就能看到爱丽丝和花园猫猫混合而成的黑炭了，结果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

......

“滴——滴——烘干完成——滴——滴——”

强劲的警报声，把满脑子想着花丸临死表情的我拉回了现实，这才知道这大炉子实际上是一个大烘干箱。警报实在吵闹，先前那位工作人员很快就过来把炉子关停，打开了炉门。和我预想中的一盘黑乎乎完全不同，出现在我眼前的，居然是一大盘棕色的，介于细腻的碎肉渣与肉松之间的玩意，以及一块一块干燥缩水的带骨碎肉块。先前爱丽丝的发丝和她的袜子肯定也混在里面，不过她那金色的秀发与洁白的棉袜纤维也早就因为过长时间的高温烘干导致变了颜色，完全和那些乱糟糟的花园猫猫肉渣分辨不出。

而就是这样的一大盘混合物，竟直接被那工人一铲接着一铲子地给填进了大布袋里头。那布袋里已经填充了一小半类似的肉碎，撑着底部，我才能看清布袋上写的是什么。

【混合育肥猪饲料】

填海造陆，烧制砖头，彻底溶解，如今还有被做成猪饲料的——女孩们曾经展露的笑颜，曾经甜美的歌喉，曾经曼妙的躯体被做成了毫无生气，多半还是恶趣味高潮脸的恶俗标本。成长了几年十几年，被无数人关注心血，更是在互联网崭露头角的虚拟主播，如今甚至连尸体都留不下，被当成工业废料般处理......一想到未来某天在农村看到的大肥猪，嘴里吃的是泔水混合着曾经爱丽丝的身体、头颅、小脚丫、白袜，啃食着她的情绪、记忆、人格；啃噬着她曾经在舞台上的风光，在摄像头前的从容，在私下里偷吃小蛋糕的窃喜；乃至，乃至她的一切......

“喂，你怎么还没走？”

我悚然一惊，回头一看，竟然是小林都办完事回来了。

“不会是在工厂迷路了吧？”

“啊，我......好像是...”

我总不能说，我在这里看到了我喜欢的女孩子被销毁看到入迷吧？

小林看我支支吾吾，似乎也看出来了啥，但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简短地给我带了路，不出五分钟就走出了厂区。

等到小林把我从工厂送出来，外面天色已经黑漆漆一片。今天一天见到死掉的美少女，恐怕比我玩GTA5以来在游戏里撞死的路人都多！冥冥之间，我加速了脚下的步伐，想着赶紧回家。然而我走到一半，却猛一个踉跄，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

“哪个没公德心的在路上放东西......”

没等我骂人的话说出嘴里，我回头一看，就立马闭上了嘴。

刚刚把我绊得一趔趄的，赫然是一条腿——一条女尸的腿！

我沿着这条腿往路边看去，便看到了两位正倚靠着路边垃圾桶惨死的少女。这和工厂里被塑化的标本可不一样，这是实打实的尸体啊！

“......”

她们之中的一人，束有红色挑染的淡粉丸子头，在路灯的照耀下闪烁着上面残留的尿水。她身材娇小，但却十分苗条，可这样引人怜爱的少女身体却被各种诸如“婊子”“母狗”一类的污言秽语涂鸦所覆盖。她穿有红粉色的过膝袜，以及敞开着大口，里面被灌满了精液的短靴——刚刚把我绊到的就是这条腿。不知是什么原因，她斜靠着垃圾桶伸着腿，茫然的紫色双瞳早已经失去了焦距，微张的小嘴还往外溢出着精液。

另外一人则有着蓝色挑染的金色长发，赤裸着的身躯上遍布淤青和鞋印，小巧的乳房与平坦的小腹都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她戴着露指手套，穿着靛蓝的及膝袜以及紧实的长筒靴，整体呈现出一个岔开大腿的不雅姿势，暴露着不断溢出精液的小穴来。至于她的那对紫色瞳孔，则是在黯淡失神的同时上翻，吐出上面附着厚厚一层精液的舌头来。

这不就是鼎鼎大名的himehina组合，田中姬和铃木雏吗？

我踌躇了半天，才敢辨认地上的两具尸体。毕竟，她们和曾经活力十足的模样实在差别巨大，那副爱笑的气质也完全被死气所掩盖，胯下除了精液以外那一滩散发骚味的淡黄小水泊，更是把她们的形象完全摧毁了。

若是出现在一般的小巷，还可以理解成强奸杀人案，可在这种地方的话，究竟她们是被先奸再杀还是先杀后奸，就十分低耐人寻味了。

而姬雏二人的死法，也十分明显。她们二人的脖颈上，均有一道骇人的淤青，迫使着少女的头颅从脆弱的脖颈上无力地耷拉下来，也不知道颈椎是不是被拧得粉碎性骨折了。

我咽了口口水，试探性地把手凑到了双目无神的田中姬身边。

她的身体似乎还是温暖的......

也就是说，几十分钟前，她们还活着...如果我没有在工厂里耽误那几十分钟，可能就能亲眼见到活着的她们了。

可她们终究只是尸体了。但就这么离开，是否有些浪费？

我左顾右盼一下，确认了周围没有其它人以后，便大胆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我那憋了一天的硬邦邦的肉棒。虽说之前已经被花丸晴琉的棉袜足底解决了一次，但一整天下来，小老二的性欲还是高涨了起来。

“对不起......”

我深吸了一口气，掴住她粉色的团子头，把滚烫的肉棒在田中姬的脸蛋上蹭了蹭。顿时，我手上便一片冰凉，粘上了不少不知名的液体，而龟头也猛地颤抖了一下，被她尚有余温的脸蛋刺激得无比紧张。

我甚至不敢去插入她的小嘴，只敢用肉棒不断摩擦着田中姬的脸颊。大概也是我憋了太久了，没过几分钟，一股热乎乎的腥臭白胶就打在了田中姬的脸上，糊住了她的琼鼻。

不过我还没尽兴，便把目光打在了田中姬的靴子上。想必那糖果色的袜底，还保留着她足底的体温吧？

正当我下手之时，突然传来了一阵犬吠，吓得我浑身一激灵，急忙提上了裤子，假装无事发生。从昏暗的灌木丛里冲出来几条半人高的大狗，养得膘肥体壮，脖颈上还挂着标本工厂的狗牌。

“汪！！汪汪汪！”

它们示威似地朝我叫着，我也不敢大意，刚刚还兴奋着的肉棒一下萎靡了。我面向着他，一步一步地缓缓后退着，直到走出十米开外。

“嗷！”

最大的那只狗王仿佛示威一般地又嚎了一嗓子，旋即便带着小弟，扭头走向了垃圾桶旁边的两位歌姬。只见他呲着牙，一张口就咬在了田中姬的脖颈上。霎时间，鲜血崩溅——它不断扭动着狗头，不出一会儿，就直接把田中姬的人头给生生咬了下来。它也不多墨迹，随口把这颗漂亮人头扔在地上，它身后的大狗们便摇着尾巴就开始啃。死后的田中姬本来还保持着的容貌，被这些杂毛几口啃下去就直接毁了容，半边脸露出血肉和骨头来。至于狗王自己，则是一口咬在铃木雏的脖颈，竟把她的整颗人头都含在了嘴里。依旧是摇摆着狗头撕扯一番，早就被折颈断掉了颈椎的hina也被咬下的脑袋。那狗王叼着铃木雏的头找了找角度，用力一咬——顿时，鲜血飞出，脑浆四溅，铃木雏那张可爱的小脸直接被咬碎，只剩血淋淋的下巴掉落在地，连带着还有在路灯下漫天飞舞的金色发丝。

原来如此。这些狗，赫然就是这家标本工厂豢养的宠物狗兼职保安啊！而姬雏两位颇具影响力的少女歌手，则是干脆作为狗饲料丢在这里投喂给它们的，甚至这些工人还考虑到狗狗们的捕食习性，提前把她们的脖颈拧断，以此不让狗狗们对坚硬的脊椎为难。至于她们身上乱七八糟的精液......只不过是在处理狗粮时的一些顺带的小插曲罢了。

我看着大狗吃得正欢，却突然感觉到那狗王似乎在盯着我。我本来还想细细拍摄下来田中姬铃木雏被狗活生生吃成白骨的画面，这下也不敢多留，扭头就跑。工厂附近的路灯除了垃圾桶边的都十分灰暗，看不清自己的影子——

我似乎就此踏上了一条不归路。

......

距离我参观那标本工厂的奇遇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很遗憾，我最近基本跑遍了城市乃至邻县，都没有找到花丸晴琉的标本，更别提小东人鱼和鹿乃了。

而说来也奇妙，那天我失落地从工厂那边让小林开着面包车送我回了家，才刚到家就收到了升职加薪的好消息。紧接着，便是换领导、调岗位、分配新工作，导致我现在工资几乎翻了倍，工作时间却不及之前的一半。一连串的喜悦，几乎都冲淡了我对于花丸的死的悲伤。

而今天，是我出差的日子。乘飞机来到了沿海的大城市，随便找了家还算高档的酒店下榻，在酒店里随便吃了点，我就擦擦嘴巴子，双手揣兜，出门散步了。

时值傍晚，我站在大城市的街道上，有些不知所措。最终，我还是按照往常的路线，打开手机导航，指向了最近的标本投放处。

结果，我却没想到，还能在这里遇见惊喜。

在一处外表看上去破旧不堪，内部装潢却是相当体面的小展览馆之中，我见到了那我曾经单推的偶像：花丸晴琉。而在她的身边，还可以看到鹿乃，以及小东人鱼的标本。

这几具美少女标本，早已不像在工厂时那样栩栩如生了。蚊虫环绕，骚臭难闻，皮肤都变成了如丧尸一般呈现出腐烂的青黑色，在制作标本时那点防腐根本不能让她们摆放如此久的时间。碰到这样的尸体，能用起来也是神人了——因此，大量新鲜精液都集中在她们被袜子覆盖的足部、嘴角、发丝还有鞋子上，其余地方多半都是些精痕。

被做成了标本的花丸晴琉，身边盘旋着嗡嗡的飞虫，浑身赤裸。她只穿着那双白色的长筒棉袜，两条腿不雅地岔开着，双手也比着羞耻的剪刀手；颇具规模的巨乳山峰做成标本后被固定，那勃起的乳首也是如此。在她的身下，是一方金色的金属展示台，上面伸出了一根长钢钎，直接捅入了花丸的肛门之中，将她固定在了台子上。而在花丸晴琉的身上，则毫不留情地被写上了诸如“母狗”“精池”“肉便器”等脏词秽语，更是有大大小小的鞋印被刻在了她的身上，即便已经死掉，她也没能逃过被各样侮辱的命运。我依稀记得她当时在被做成标本的时候，惨遭开膛破肚，肠子什么的都被掏出来攒了一桶。而现在，我竟然完全看不到花丸肚皮上的缝合线，可能是在那之后被用什么特殊的办法隐藏了吧。

而在她身边的，鹿乃的标本，已经和我在当时工厂车间里见到的不同。大概是长时间的轮姦与后来者摆弄了她表情的原因，此时的鹿乃正跪坐在金属台上，瞪圆的双眸再无一丝神采。而她脚丫上穿着的厚黑丝及膝袜，也已经满是破损。但即便如此，她的嘴巴也依旧满含痴女般的笑意，从嘴角溢出来的精浆一点也不少。相比花丸显得有些贫乏的身体上，到处都是污言秽语的涂鸦与脏兮兮的鞋底印子。挺翘的贫乳维持着生前勃起的乳首，上面看上去黏糊糊的干涸痕迹也不知道是精液还是什么别的污秽。

至于鹿乃身边的小东人鱼，则是以一个M字开腿的姿势直接坐在了金属台上，穿着灰色短袜的双足似乎仅需要握住脚踝就可以让她为自己足交。当时在车间里错过了的小东的标本，我却是在这里看到了全貌。此刻的紫发少女正低垂着眉毛，大翻着白眼，嘴巴如同炎炎夏日之中吐出舌头来散热的狗一般不堪，精致的小脸更是被一个黑鞋印一分为二。小东人鱼这个样子，简直就是发情的母狗，求爱的雌兽，好心的市民们也自然把她的小腹用精液灌到了微鼓。作为展出的标本之中乳量最小的一位，她的乳房也没能免得了人们的玷污，从那发黑的痕迹来看，恐怕没少被人挑弄这勃起的硬邦邦的乳头。

浑身脏污，嘴角沾着精液与阴毛，皮肤也因为放置太长时间而导致变得发青甚至发黑，根本看不出原先白皙红润的模样——这三具被市民们当做肉便器使用的标本，各个身上都从曾经的光鲜变得肮脏无比，无论是嘴角还是小穴，甚至袜子上，都成为了涂抹精浆、勾连阴毛的重灾区。

甚至，连她们的鞋子，都要惨遭毒手。花丸那双白色橙底的运动鞋，里面被灌满了精液，胡乱摆在金属台前方的平台架子上，不断散发着蒸腾的热气；鹿乃的仿haruta校服小皮鞋里也填满了雄性的污秽，粘稠的白浆顺着鞋口往鞋跟流淌；容积最大的是小东的中筒骑士靴，里面填满了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不断顺着靴子的各种缝隙下渗，皮革都被腌入了味，散发着阵阵腥骚与氨味。明明台子十分平整，可这几双鞋子却完全是在胡乱摆放甚至打翻，我想那大概是因为人们在用女孩们的鞋子泄欲之后，并没有老实地把它们放回原位的缘故...明明在工厂里干活的工人都有好好把鹿乃的小皮鞋摆得整整齐齐。

摆放鞋子的架子下方，金属台上，还刻着一行行的字，向路过参观或者想要发泄一下性欲的人们提供着讯息。

【花丸晴琉】 【鹿乃樱帆】 【小东人鱼】

【16岁】 【18岁】 【16岁】

【标本1A7C号】【标本1A7A号】【标本1AB9号】

不知道为什么，曾经在工厂看到的鹿乃的日文铭牌，把语言切换回来，装了个新的金属铭牌，大概是怕人们看不懂日文又给改了回来。在这些名字的附近，还贴着花丸晴琉早些时期的照片。而在金属台后面的墙上，则是张贴着她的海报、挂画。宣传图中元气可爱的她，和如今摆在金属台之上死气沉沉的标本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而花丸上翻着白眼，夸张地吐着舌头，脸蛋上还印着一枚鞋印的模样，也和海报上的形象大相径庭。现在的她，嘴角舌尖流淌着精液，小穴外泄着白浆，俨然一副刚刚经历过了轮姦的样子。至于旁边摆放着的，记载有花丸晴琉资料的平板电脑上，也印证了我的这一想法。

【标本1A7C号——公民性处理用标本 可用于展览及性处理使用】

【身高154cm 处理年龄16岁 罩杯 D+】

【曾用名花丸晴琉，活跃于......】

一看就是从某某百科上摘抄而来的文案，我连看都懒得看，直接划到了最底部。

【......同日，被送往工厂，鹿乃、小东人鱼同期做成标本。当天发布的毕业通告：网页链接】

“毕业通告？还有这种东西？”

我一时好奇，便直接点开了那网页链接。

【讣告：

本账号的所有者，花丸晴琉于X年X月X日，被抽签选中，制作为公民性处理用标本，具体投放地点位于X市X街XX号。如果有相关生理方面的需求，速去。

本账号由于账号主死亡，将停止活动，并在未来的数个月内由运营陆续删除所有投稿，最终注销账号。想要留存她生前的视频，去用她的标本手冲的话，就赶快下载吧（笑）。顺带一提，舰长礼物相关也直接私聊即可。

因为花丸晴琉生前和我司签署的协议，在这里为有需求的人提供一些使用技巧：

1-因为花丸小姐是巨乳碧池，胸部非常适合乳交。如果去的早还可以试试吸吸奶汁。

2-避孕套会非常有用，会有很多人冲着她的小穴去，不想自己的肉棒沾上别人的精液的话还是最好准备一份。

3-花丸的大嘴，能一下塞进去两根肉棒！请尽情使用她的嘴来释放吧！

4-花丸的运动鞋触感非常不错，对自己的尺寸有信心的话可以直接操鞋子。里面的气味也很浓郁，毕竟天天穿着那双棉袜踩在鞋子里。具体有多浓，可以问问每天蹲在她家门口等着她脱鞋的staff。

5-花丸的棉袜非常能吸味儿，好这口的建议早些去，就可以早些把精液的味道留在她的小脚上。不过标本还是迟早会被销毁的，大家量力而行。

再次感谢您们长此以往对花丸的支持，还请继续用肉棒与精液支持花丸小姐的尸体吧（笑）】

......

我看完这份毫无专业与官方性的毕业通告，打算点进花丸的首页看一下。结果，仅一个跳转，就弹出了“该账号已注销”的提示，退出来一搜花丸晴琉的名字，除了寥寥几个视频有提到她，也完全找不到她存在过的痕迹。我一皱眉，又在搜索栏里输入了鹿乃和小东人鱼的名字，结果无一例外。但可能是底层代码的问题，当我搜索她们的名字时，依旧能搜索到头像为纯灰色、粉丝数却有好几十万的“账号已注销”。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身边传来一阵叮咣作响的杂乱噪音。我扭过头一看，赫然发现小东人鱼的标本正被几个壮汉合力从金属台子上给搬了下来，直接塞进了黑乎乎的巨大垃圾袋之中。我还以为是有人光天化日之下搞破坏，正准备制止，却发现那些疑似展览馆的工作人员们，对他们的行为竟然熟视无睹。

那些穿着统一制服的大汉们，把装着小东人鱼的塑料袋细细地打了个结，又弄出一个新的大塑料袋，展开以后便把金属台上的鹿乃也给扛了起来，丝毫不知怜香惜玉地把她丢进了塑料袋之中。只听“碰”的一声，鹿乃的脑袋瓜直接磕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摔破。

在连续把两个花寄女子寮的成员塞进垃圾袋之后，那群壮汉便直直朝着我的方向走来，目标毫无疑问就是花丸晴琉的标本了。

而我，也终于不能再继续装看不见了。虽然已经过了两个月，我也特地找到了新的单推——根据内部消息可以肯定是在最近就会毕业的那种。可毕竟我喜欢了这么久的花丸晴琉，实在有点无法忍受他们这目中无人的行为。

“喂，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我们是来回收标本的。听你口音是外地人吧？快些让开，不要打搅了公务。”

男人的语气不容置疑，我直接被身体健壮如双开门冰箱的大汉挤到了一边，看着他们把花丸从那插在后庭的长杆之上取下，随后整个抛入了垃圾袋之中，再也看不见她的脸蛋与身体。除此之外，还专门有人拎着个较小的兜子，里面满满当当地装着臭烘烘的沾满精液的各种鞋子、靴子，小东、鹿乃二人的也自然在其中，而花丸的那双运动鞋，也被他们相当嫌弃地随手塞进兜里。

“回、回收...回收去干什么？”

“不是去干什么，是这批标本已经到了保质期，明天会换新的一批...你这挑的时间也是巧，早来一天晚来一天都不至于白跑这一趟哇。”

这话是展览馆里那个看着柜台的眼镜老头解释的。他扶了扶老花镜，抖了抖手上的一摞厚报纸，慢悠悠地说着。

保质期？小林可没跟我讲过还有这回事......

眼看着那些壮汉扛着三大包黑垃圾袋便要离开，我急忙上前拽住一个人的手臂。

“不是，这儿的标本要换新的，那这些旧的呢？”

几个壮汉驻足，回头都看向了我。随后，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又把诧异的目光转回了我。

“还能干什么啊，送去处理掉呗。”

“我猜，她们这种小姑娘应该都是直接绞肉馅了。”

“不一定，也可能送焚化炉呢？”

“刚刚那个橙发婊子，奶子那么大，我感觉应该是去打碎了堆肥吧？”

“说实话，我个人觉得可能会拌水泥......”

几个壮汉有说有笑，一边高声谈着，一边离开了展览馆的大门。而我，只是呆愣愣地站在原地，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这才骤然想起来今晚还要和客户见面的。

我当即把花丸晴琉的事抛在脑后，叫来一辆出租车，驶向了三公里外的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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